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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越观-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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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墨诧异:“大师,你难道不收了他们吗!?”

    恶鬼们目光变得森冷,集体【嗯?】了林墨一声。

    林墨吓得一哆嗦,连忙改口道:“不不,我是说,大师你难道不送他们去投胎吗?如果是需要钱的话,要多少我一定倾家荡产地奉上。”

    方善水:“这不是钱的问题……”

    所有高人说不是钱的问题的时候,那肯定是因为嫌钱少!

    林墨哭着道:“大师,我这些年很努力的,就算你要三五百万,我也能拿出来的。求您给个准话吧,就算真不够,也好歹让我有个努力的目标!”

    方善水示意林墨去看他身后的那些正瞪着他的恶鬼:“这真不是钱的问题,你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走,愿意的,我自然是可以送。作为一个尊重民意的法师,我向来不强行送鬼投胎。”

    手办师父啃了口疼得瑟瑟发抖的甜甜圈,正经地点了点头,似乎在附议徒弟这个尊重民意的形容词用得极好。

    林墨简直快哭了,看向那些恶鬼们,所有的恶鬼都对着他森冷地嘿嘿笑了起来,这些恶鬼有才6岁的铁蛋,有7岁的琳琳,还有各种林墨已经认不出来的脸。

    这些恶鬼们看起来大半是被吓死,小半可能是被鬼追逐的时候,被车撞死,被水淹死,被楼梯摔死,或者各种各样的死法,越到后来,死相越是惨烈,几乎已经面目全非。

    以及后来被林墨推去送死的,连那个美国的小女孩,都在抱着她缺了两条胳膊的兔子玩偶阴森森地看着他。

    还有青越观的那个客服小九,浑身冒着黑气地站在一边盯着林墨,看起来可怕极了。

    面对一群恶鬼就已经很恐怖了,尤其这些恶鬼还都是或间接或直接地被自己害死的,林墨几乎想要立刻昏死过去,觉得现在简直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恐怖。

    林墨颤抖着道:“大师,你不能不管我啊,万一他们把我杀了怎么办?”

    恶鬼们闻言鬼声鬼气地低笑冷笑起来,笑得林墨越发不敢回头,只想贴在方善水身边不离开。

    方善水想了想道:“如果他们真把你杀了,我就把他们都收了,送去法办?你看怎么样。”

    鬼的怎么样啊!

    他都死了再送这些鬼去法办有个毛用!

    林墨哭笑不得,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青越观的大师就是故意的,他在网上查到青越观的时候,也听说过青越观比较邪性,不太像一般的名门正派,至少不是当初那个因为他两句挤兑,就豁出命去帮助他的老和尚。

    可是林墨却不敢像当初挤兑那老和尚那样挤兑方善水,天知道,当初面都没露就把老和尚打得吐血而亡的凶残恶鬼,到了方善水的手里,竟然没撑下一个回合!

    活腻了林墨也不敢挤兑方善水。

    【嘻嘻,林墨,来玩……】

    【林墨,捉迷藏……】

    【叔叔,一起玩呀……】

    一只只冰冷?人的手,慢慢地攀上了林墨的肩膀、脖子,或者抓在了林墨的胳膊上、腿上。

    林墨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被无数的手抓住了,他压根不敢回头,只得顶着无数只仿佛要将自己拉进地狱的鬼手,哭求着方善水。

    方善水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转身离开客厅。

    “大师!大师!!啊!”

    见到方善水竟然真的抛下他不管,径自走了,林墨惊慌失措地想要追上去,但是身后刚刚还克制地只是阴冷低笑的恶鬼们,忽然狰狞恶意地鬼笑起来,抓住林墨身体的手一个个仿佛铁钳子,几乎瞬间就要将林墨的身体拧碎成几十块。

    终于,林墨昏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林墨隐约听到有个声音吼道:【小九你丫蠢犊子的,人都晕你,你还站那龇牙咧嘴地装什么样子,还不快滚过来!】

    “哦,宅灵老大,这就来。”

    方善水留下那些恶鬼和林墨玩。

    不过就算这样,林墨也不敢离开青越观去找别人求助,哪怕数次被吓得崩溃,也只是不停地大叫着忏悔,哭着要补偿。

    虽然不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话说得多了,也总有鬼信了。

    恶鬼们在游戏轮回中沾上的孽气,方善水都给他们除去了,收集起来准备给手办师父做新的甜甜圈。

    那些怨孽之气不能再影响到恶鬼们的理智,也不能束缚得他们不能去投胎。

    很多恶鬼被困在轮回中很久了,心中更多的还是想要回家,尤其是铁蛋琳琳这种很小时候就死去的,非常想念他们的爸爸妈妈,看到林墨回到六岁后,第一时间就是去解救他们,这些心中还比较单纯的小孩们,对于林墨就没什么恨意了,跟着吓了林墨几次出出气后,就求助方善水想要回去。

    方善水也遵循他们的意思,将人一一送走,想要见父母的,想要回家的,想要投胎的,渐渐都离开了。

    不过终究还是有些鬼不愿意离开的。

    【我要缠着他,每天让他不得安枕,每天让他活在恐惧中,我要他体会我当初遭受的痛苦……】

    【他根本没有悔改,他就是这样一个假惺惺的人,我要揭穿他的面具……】

    【就算不能杀了他,我也要把他吓成疯子!凭什么这种自私自利的人还能成为人生赢家,我要让他穷困潦倒,让他痛苦不堪……】

    虽然被方善水警告过用鬼身杀人会付出极大的不值当的代价,但是就算留下来只能吓吓林墨,这些鬼也很高兴,甚至有的鬼还想着要在投胎前纠缠林墨一辈子,让林墨一辈子生活在惶惶不安中。

    这些人是被林墨害死的,有资格原谅林墨的是他们,有资格不原谅林墨的也是他们。

    方善水见他们似乎也不是真的愿意为了报复林墨而不管自己的未来,也就随他们去了,这些恶鬼和林墨气机相连,虽然游戏的轮回被打破了,但是他们不愿意走,估计也没有什么多少法师能动手把他们抓走。

    也许再过个几年,这些恶鬼心中释怀了,或者林墨真心忏悔打动了他们,他们就会自己离开去投胎,也或者他们始终无法释怀,一直折腾到林墨死。

266、二六六

    由于客服小九的事; 大为光火的宅灵将所有鬼仆都提溜出来,进行了严酷的再教育。

    现在几乎所有客服都将青越观八荣八耻记在了心中; 坚定要杜绝再出现小九这种不知天高地厚肆意乱来的不谦虚行为。

    被当成反面典型的小九悲催极了,它心中还有点小委屈; 如果当时不是被林墨阴了一下,它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和那一群鬼大战几个回合,就算不敌落败也不至于那么容易被恶鬼之轮迷了心智。

    不过多说无用,宅灵老大只看结果,差点陷在恶鬼之轮中出不来,如果不是靠小主人找到它,还不知道它得在里头陷到什么时候。

    小九的工作服纸人衣暂时被收缴; 用着单薄飘忽的鬼体站在青越观树神之心下罚站; 头上还要顶着一本《初华字典》。

    没了工作服的实体支撑,小九只能全靠念力来顶,万一念力支撑不住,那老厚的《初华字典》透体而过掉下来; 就要加罚; 小九欲哭无泪。

    每次一有风吹过,小九就差点被吹变形,书本在头顶歪歪扭扭,几欲掉落。

    正在那边训其他鬼仆们的老妈子宅灵,仿佛全身都是眼睛一样,立刻分了个大脸出现在小九脚下的地面:【站好了!腿和皮肤都快折到后脑勺上了,像什么鬼样子; 丢我们青越观鬼众的脸!】

    小九想哭,虽然在树神之心下顶书锻炼念力对鬼体很好,但这就像是人类练功一样,都知道扎马步是基本功,也没有喜欢这么一扎几个小时的自虐吧?腿都软了,屁股下还有根香点着。

    小九颤颤巍巍地求饶:【老大,我快撑不住了,给点宽限?要不你把新华字典换成小学语文书好不好,我文盲,需要基础教育,《初华字典》太深奥,我看不懂呀。】

    宅灵铜铃大的眼睛瞪它:【要不要给你换成少儿教材?】

    小九天真地道:【好呀好呀!老大你真是太好了!】

    宅灵大怒:【你等着。】

    小九满怀期待,然后等来了一整套十本盒装《百万个为什么》。

    从天文地理到动物世界,无所不包,是宅灵一开始为文盲鬼仆们准备的,还是彩图大字精解版,果然很少儿。

    小九:【……】

    “老大,小九晕过去了!”一群鬼仆呼啦啦地围过来。

    宅灵:【没用的家伙,定是在装晕!都给我闪开,看我来弄醒它!】

    ……

    方善水在屋里联系画符,听到外头热闹的动静,莞尔一笑。

    方善水忽然想起来,小时候青越观似乎也有过鬼怪,不过都被师父赶走了,似乎是觉得不利于他成长。

    想起来,小时候师父还挺凶的,方圆十里的鬼怪偶尔会找他玩,但都得避开他师父,不过现在……

    方善水看向桌案上巴掌大小的手办师父,手办师父正围着砚台,给他研磨。

    方善水只是在练字体和符感,并没有调制朱砂什么的,用的普通的笔墨,所以手办师父正用墨锭给他磨墨。

    手办师父那么小一个,却抱着跟它差不多大的墨锭。

    方善水看得都替师父费劲,画符都画不用心了,时不时地转眼去看它。

    方善水弯下上半身,靠近师父,伸出小指碰了碰师父抱着墨锭的手,侧头问它:“师父,你累不累?”

    师父的肉身煞气很重,不过现在它已经能很好地收摄了,方善水有点不太明白,为何师父好总是喜欢变成这么小个,难道是为了能随时腻在他身上?

    手办师父扭头,绯红地眼睛看向自己徒弟,一副你终于知道来问为师的样子,然后伸出小手招了招徒弟。

    方善水以为师父要和自己说什么悄悄话,不明所以地靠近,忽然就被手办师父捧着脸颊亲了一小口。

    方善水一愣,然后微微笑了起来。

    手办师父支着自己的墨锭,摆摆小手,然后指指纸张,仿佛在说,为师不累了,你继续画符吧,作为一个好师父,随时都会记得督促徒弟学习。

    方善水笑道:“好。”

    手办师父见方善水已经收了心认真作业,觉得自己今天继续靠卖苦力估计吸引不了徒弟的更多关注了,眼睛微微转了转,就无声地吹了个小口哨,将自己的小石狮子给召了出来。

    手办师父将墨锭拴上绳子定在砚台上,将绳子另外一头系在狮子身上,然后它跳到狮子背上,倒骑在小石狮子躺下来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一边耷拉着小短腿碰了碰狮子的肚子,示意它绕着砚台转,不要停。

    小石狮子驮着手办师父转了起来,慢悠悠地抬高爪子一步步走,拉扯着被定在砚台上的墨锭转了一圈又一圈。

    等到方善水再回头的时候,发现师父已经不知不觉地在小石狮子背上睡着了。

    方善水笑了笑,拿起旁边的一张黄纸叠了一道,呵气一吹,那张黄纸仿佛一道落叶一样,在空中打着旋地慢慢朝手办师父身上落去,靠近手办师父的时候,那张普普通通的黄纸一点一点地摇晃着往下,渐渐变成了一个朴素地小被子,盖在了手办师父的身上,大小正好。

    手办师父打了个哈欠,小手下意识地拉了拉身上的被子,似乎感觉到了上头都是徒弟的气息,完全没醒睡得很熟。

    坐骑小狮子感觉到东西,抬起了大头往方善水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又继续任劳任怨地驮着手办师父继续磨墨。

    方善水收回视线,继续画符。

    ……

    手办师父睡着了。

    它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睡着,它是元神之体,僵尸之身,完全不需要睡眠这种东西,就是突然犯困。

    昏昏沉沉中,手办师父渐渐忘记了自己是谁。

    感觉自己好像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身下好像有火,在烧它,略疼。

    它有点生气,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人在外头,很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脑子混混沌沌地,周身似乎有无数的火焰从皮肉舔至骨髓,然后烧到大脑。

    它看到外头那个人正在将一些红色的液体淋在它周围的柱石上,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它知道会有火烧它,就是因为这些东西。

    最后,那人划破手指,将血液滴在棺盖上。

    渴,很渴。

    闻到那股鲜血的味道,一瞬间,有种将人吸干的冲动。

    想要将手伸出去,却发现身体下头的阵法伸出了无数条线,将它牢牢地困住,它只能在黑暗中睁着那双血腥的绯红眼睛,隔着棺材遥望自己的猎物。

    棺外的人用一种略带哀伤的目光在看着它,在那清澈如水的视线中,它忽然感觉到一股比阵中火焰还灼热的烫伤感。

    想要接近。

    想要碰触。

    想要沉溺在那似乎能够解渴的视线中。

    轰!

    火焰被它从体内逼了出去,棺材周围蓦地着了火。

    阵法的束缚,在一瞬间有些松脱了。

    “师父!”棺材外的人似乎恍惚了一下,仿佛看到了这些阵中燃烧着的无形之火,慌乱地扑向棺材,似乎想要将大火扑灭。

    它下意识地将所有的火焰再次收摄回了体内。

    师父?

    师父是什么?

    不想让他也伤到,不想让他也被火烧疼,不过,也不想让他离开。

    身体周围的火焰再次无意识地散出去,沿着阵法,似乎在渐渐地将外头的人困住。

    棺材中的它终于抬起了自己的手,碰触到了棺盖。

    很沉。

    沉得推不动。

    指甲挠在棺材上,滋滋?辍?br》  一声。

    又一声。

    外头的人似乎听到了这声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脸担忧的样子,它看着,越发想要靠近,却不知道自己靠近做什么呢?

    把他,吃了吗?

    来。

    过来。

    它诱惑着他。

    仿佛一只织了网的蜘蛛,正诱惑着自己的猎物落网。

    终于,棺外的他伸出了手,渐渐放在棺盖上,手下一寸寸地用力,慢慢将棺盖推开。

    过来了。

    来。

    它伸出了手。

    它捕获了自己的猎物。

    看着猎物那惊愕的视线,它心中满意极了。

    抓住他,抓得更紧一些。

    就在它想要将猎物拖入棺中慢慢享用的时候,忽然,手中抓了个空,猎物消失了。

    周围环境的环境也变了。

    它也仍然被牢牢地束缚在棺木中,无法动弹,棺外的人好像根本没有存在过。

    仿佛刚刚它和猎物只是共同处在一个梦境中,现在梦醒了,人就不见了。

    好饿……好生气……

    为什么会没有了呢?

    怎么能没有了呢?

    它明明,都抓住他了。

    棺木中,绯红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正在越来越气的时候,它忽然又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它的猎物回来了,在靠近。

267、二六七

    琅琊洞中; 阴沉木做的棺材周围阵法,亮起了红光; 红光仿佛一道道墨斗线,缠绕在棺木周围。

    “吱呀……”

    “吱呀……”

    棺材在动; 却被阵法中的红光束缚着。

    不远处,琅琊洞外有脚步声急促地在靠近,只是进了洞穴后,忽然慢了下来,似乎察觉到了洞穴深处的不对劲。

    棺材外的挣扎声停了下来,红光消逝。

    “吱呀……”棺盖慢慢打开。

    它要去找它的猎物。

    嘶擦。

    衣服擦过棺沿,它从棺材中走了出来。

    身体; 有些沉重僵硬。

    它看着他一步步仿佛在警惕什么一般; 慢慢走进洞穴,但是一看到洞穴中被打开的棺盖,神色立刻变得惊怒,急匆匆地扑倒棺材前; 望向空空的棺材。

    他的神情变得更加阴沉起来。

    他在找什么?

    找它吗?

    看着那人惊怒的表情; 似乎是,很担心它?

    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连那种贯彻身体的焦渴和饥饿,似乎都被暂时满足。

    眯着绯红的眼睛想了想,它伸出手搭在了他肩上,想要让他知道,它就在这里; 不用担心。

    被它的手搭住后,那人浑身一僵,原本温暖的身体也在迅速变冷。

    为什么呢?

    因为它太冷了吗?

    但是,不想松开。

    甚至想要更加靠近,更多地吸取他身上的温度,呼吸中的温度,皮肤上的温度,以及,血液中的温度……

    眼见那人慢慢低下了头,看向它的手,它忽然感觉手背仿佛被那人温暖的视线熨烫了一般,冰冷的身体都开始微微暖和了起来,就像手心中因为碰触而染上的温度。

    这一丝微弱的暖意,更让它发现它自己的冰冷,冷得无法忍受。

    它伸了了伸带着尖长指甲的五指,正愉悦地想着将人揽入怀里给它取暖,忽然,手掌下摸了个空。

    空……

    人不见了……

    又不见了!

    ……好气。

    洞穴中的人影瞬间恍惚了一下,出现在了琅琊洞的洞口处,想要再强行往外走,却发现这里就是天人之堑。

    无数的乌云在天空中形成漩涡,星月尽被遮掩,仿佛星河入海般,倒灌入洞穴之中,万丈阴气磅礴直下,从高空云端一路卷入琅琊洞,将琅琊洞和外面隔成了悬崖内外的两个世界。

    煞气如洪水般从洞口疯狂涌入,哪怕这些煞气对它来说如同食物一般,但仍是阻住了它的去路。

    它静静地站在洞口,视线穿过洞口凝如实质的煞气,看到了从那栋房子中出来的他。

    他正一一脸忧虑地望着天空上的阴气云,也望着阴云之下的琅琊洞,但是却看不到站在洞口在看着他的它。

    他站在离它颇远的地方,喃喃着似乎在说什么。

    听不到。

    没过多久,他就离开了门口,回到了那栋房子里去了,房屋遮盖了他的身影。

    看不到。

    它在洞口望着无人的廊下站了很久,最后还是回到了洞穴深处,回到了自己的棺材里,合上棺盖。

    绯红的眼睛在黑暗中久久没有合上,饥饿的感觉几乎要将它整个淹没。

    最近,不知道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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