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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除了本书所列的作家作品外,我们还可以拉出一份长长的名家名作的清单:马克·吐温、安东·契珂夫、伊凡·屠格涅夫、厄内斯特·海明威、约翰·厄普代克、列夫·托尔斯泰、布雷特·哈特、理查德·赖特、罗布·格里耶等等。而受到外国短篇小说影响的我国一代名家就更是不可胜数了:鲁迅、郭沫若、茅盾、徐志摩、郁达夫、梁实秋……可以说,没有世界文学的积极影响,就没有中国现当代文学的伟大成就。
可以预料,随着社会开放和文化交流的不断进步,外国文学将继续影响着中国的作者和读者,影响着年轻一代的创作与阅读,进而影响着中国文学未来的风格与阅读的习惯。与长篇小说相比,在人人忙碌的今天,读几篇经典的短篇应该是相对容易的,也是极其必要的。因为经过长期争辩之后,有一个观点已接近于共识,那就是在全球化的时代,任何民族的文化只有与其他民族的优秀文化积极融汇与互动,才能避免自闭甚至被逼至边缘,才能产生顺应时代,影响世界,并且创造未来的传世之作和文学巨人。
——《世界短篇小说名著导读》序
4。“冷眼看客”值得热评
二〇〇四年的春天,鲜花即将绽放的时候,又一位来自西部的写手,在浩瀚的网络现身。此人自号“冷眼看客”,以三十万言江湖体验,激起数十万条如浪之舌。有网友将其喻之为《平凡的世界》,更有网友推之为现代版的《红与黑》。经友人推荐,我窥得一斑,虽然未观全豹,不敢与名著妄比,却知此人阅历丰富,少年沧桑,下笔凶狠,一副敢写敢当的模样。
友人向我推荐的理由是,此人的风格,与海岩相近。
相近者,同是歌颂爱情,同是写照成长,同是迷恋残酷青春,同是把故事与人物,当做文学的本质……
相远者,海岩写警,此人写“匪”,海岩写女性居多,此人写男性见长,海岩的感性常被理性压抑,此人则放任生活与心灵的天然原状……
于是,海岩也向其他友人推荐此书:别看书名还保留了青春小说和网络小说的滋味,其实从第一页开始,就给你意外的野性和疯狂。小说的内容将我们对擅做老成状的少年作家和一向扮嫩的港台韩日作家的认识,几乎完全颠覆,对某些生活细节的展开,也足以让你瞠目结舌。所以我非常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整日陷于网络,一直追寻那位长发青年的浪迹,去窥探大千社会的隐秘一角。好奇心自古就是人性的弱点,人们急于知道在那些与自己生活并无关联的角落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给友人的荐语是:这部小说与海岩的小说截然不同,从里到外都不一样。我希望看过这篇小说的人能再次体会到那个颠扑不破的真理——长江后浪推前浪——海岩那厮早该歇了!
——《向天真女生投降》序
5。中文版《玛雅》序
作家出版社的编辑陈晓帆在编完我新作的爱情小说《舞者》后,强烈推荐我读一下她新编的另一部爱情小说《玛雅》,这个推荐显然暗示了对我的一种批评,因为她说《玛雅》自觉的内省意识和博大的思想情怀,更加令她由衷地震惊!
也许这些年我对自己在写作上获得的蝇头小利太沾沾自喜了,读了《玛雅》才猛然自惭形秽。在享受了诗样的语言和梦幻般的悬疑之后,我忽然发觉,我刚刚经历的不仅仅是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而是关于生与死以及生命意义的一次忘我的哲学之旅。
“创造一个人需要几十亿年,而魂飞魄散只在转瞬之间!”《玛雅》的作者以其哲学与生物学知识的丰富积累和六年的文学历练,吟唱出这样充满永恒灵性的深刻箴言。这就是让无数中国读者肃然起敬的乔斯坦·贾德;曾经创作出全球销售三亿册的《苏菲的世界》的贾德!
现在我明白陈晓帆的暗示了:如果你仅仅需要爱情的短暂激动,那么看看海岩的《舞者》也许就可以了,如果你还想叩问人生的终极意义,探索人类的轮回之迷,并且自信已经具备了求知的兴趣和思辨的能力,那你一定不能错过贾德。今天,他回来了,带着这部当然可以传世的《玛雅》,从挪威来到了中国!
6。人性弱点
表面上,这是一个突发事件,一场事出偶然的罪行,它发生在当前中国经济改革的背景下,触及到某些人的生存利益。在一个推崇道德的灵魂深处,尚存的私欲和人性弱点在生死攸关的瞬间发生了主导作用,使一个正人君子一步一步走入万劫不复之境。而这场灾难真正考验的,还有一对年轻男女纯洁的爱情。
在这个充满物欲的时代,在道德观、价值观发生混乱的社会中,还有那种纯洁的爱情吗?还有那种远离利益和交易的精神快乐吗?《你的生命如此多情》就描绘了这样一对青年,他们的赤诚相爱代表了人性的美丽和高尚,令人羡慕和向往。但是,当一个突发事件横亘眼前,迫使他们做出非此即彼的选择时,究竟是维护亲情还是维护法律,怎样做才更符合人情、人性和正义,确实是一个难有简单答案的事情。
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演变中,儒家思想渐渐成为中国文化的主脉。而儒家文化的根基就是“人伦”的观念。儒家关于君臣、父子、夫妻、兄弟、朋友之间的人伦关系,对应出忠孝仁义礼智信的道德规范。众所周知,这个文化体系对中国社会的稳定,对民族意识的形成,都起过积极的作用。但它也有消极的一面。比如“人伦”,实际上就是以自己为中心,然后一圈一圈地推出去,对每一圈里的人和事,以远近论亲疏,形成中国人灵魂中的“自我主义”和自私的品行——一件事如何处置,首先要考虑到自身的利益、亲友的利益、小团体的利益,然后取舍。自古以来,天下为公的理想事实上很难贯彻于我们的世俗社会。直到今天,当中国走向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强国之路时,当新的经济模式和生存规则突然降临时,私德大于公德的人情观才真正面临着严峻的挑战!
如果你的父母、子女、爱人触犯了法律,你会依法告发他们还是默不作声。如果你的亲人和朋友做了错事,你是替他们张扬还是替他们遮掩?至少现在,大多数中国人的选择会相当迟疑!究竟哪一种做法更符合道德,更尊从法律,在法律和道德强烈冲撞时该何去何从?《你的生命如此多情》用这样两难的矛盾,试探了年轻的主人公尚嫌稚嫩的情感,也试探了每一个观众各自不同的立场。这部电视剧可能让我们发现我们灵魂中暗存的冲突和惶惑;发现我们一向引以为荣的品德与未来时代的隔膜;发现在这个过渡的社会中,人们的价值取向是多么截然不同。
——《你的生命如此多情》序
7。遥不可及的幸福
我是属于旧时代的人,对二十一世纪唯一有所预知的,是全球化的竞争和魔鬼般的科技将人类生活的走向变得不可预知,人类固有的幸福观也将随之崩溃。譬如我,我的热情还留在年轻时的原处,我不忍已经变小的精神空间被蜂拥而来的物欲填满。我看到每一个势利的面孔就想:你还向往纯粹的爱情吗,还把这样的爱情当做幸福吗?还是像我一样,仅仅当做理想中的幻象?这就是我为什么总喜欢在倾心描绘这个幻象的美丽时又执意让它毁灭的原因。也许没人想听一个不幸的故事,但听了常常又被感动,因为在这个数码氛围的时代里,有太多的人在精疲力尽的竞争后会突然感到无趣,感到幻灭,感到自己的脆弱、渺小和自私,感到幸福的结局其实是多么遥不可及!
——《平谈生活》序
8。那些人那些事
很少有出版社敢于冒险发表这样冗长的电视剧本。电视剧已经把角色们活现在屏幕上,而剧本,依然是毫无生气的铅字排列。
然而角色们出现在屏幕上,一颦一笑,一招一式,具体而明确,这似乎又反而把一切情景和情绪都规定死了,似乎又不如那些固定的铅字,为不同年龄不同文化不同经历的读者,留出各不相同的想象空间。因此应当感谢出版社,为有兴趣读的人,提供了这样的方便。
你看到的不是福尔摩斯,不是邦德007,而是我们这块真实的土地上一个善良纯洁的青年。也许今天的读者会抱怨作品中那种过于理想化的讴歌,但周志明的成长道路与人格升华,确实常常引起我对青春的怀念。当人们为衣食利禄筋疲力尽的时候,当人们的相互信任变得越来越艰难的时候,当人们一面鄙夷、憎恨,一面又制造着某些丑恶的时候,你不觉得当年的周志明和他的朋友们,给了你一片想象与回忆的晴天么!
愿你相信这一段故事绝非杜撰,对他们的熟悉与热爱是我得天独厚的优势,多年来我一直想忠实地浪漫地写下他们,也通过他们将自己的理想尽情宣泄。把人物瞬间地理想化不能不是文学的一个武器,只要你尊重生活氛围的真实,只要你调动真情实感,读者对理想化的人物并不反感。
因为人们都需要感受美。
因为我们中国人特别愿意相信美。
丑陋来自虚假,枯燥缘于千篇一律。如果我们的主角总是那么机智勇敢;配角总是那么鲁莽幼稚;反角总是那么愚不可及,那不仅是读者的灾难也是文学的灾难。文学和读者只关心活生生的人。只有通过对人的灵魂和命运的探索,反过来拨动、感染、抚慰、甚至震撼人的心灵,影响人的生活态度,文学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学。
我多么喜欢周志明、严君、雷局长、马三耀、段兴玉、大陈、小陆、杜卫东,以及肖萌和她严厉的父亲,王涣德和他善良的一家。从八二年动笔写这部小说开始,我和他们朝夕相处,已经几度寒暑。我无意掩饰他们各自的缺点,我的所谓“理想化”,只是想将他们的缺点也写得美。读者可以为周志明的软弱、马三耀的粗鲁、施肖萌的糊涂和严君的“第三者插足”而焦急而惋惜,但我不希望对他们产生一丝一毫的厌恶和鄙夷。
我第一次写电视剧,我知道在一个影像的时代,电视连续剧的影响远远大于小说,甚至也大于电影,也知道一部好的电视剧所能产生的巨大作用和一部不好的电视剧同样巨大的副作用,因而笔触所至,不免战战兢兢,深恐辜负了读者和观众。作为一篇急就章,粗糙幼稚只能请求原谅,也请求读者给我机会,下一次再写会比这次强。
不过作者告别读者,说一声再见也许不再见。但当我想到就要告别自己心爱的主人公和他的伙伴,想到新的生活会使我把他们长久地忘却,心里不免留恋。他们虽然只是历史长河中转眼即逝的点滴,属于过去的时代,但作为我生命和灵魂的一段难忘的历程,也许到老,还会在记忆中重现!
能够理解那个时代的读者如果还关心着我们主人公近十年来的生存延续,关心着他今日的境遇和心态,以致希望看到《便衣警察》的续集的话,那是最使我惶惑不安的。我不敢妄断周志明能否在社会价值观、道德观日新月异的演变过程中,不失英雄本色。我有时想象如果继续使他囿于以往的认真与单纯,将会陷他于多么迂腐多么尴尬的境地。读者谅也无趣。但假使这样一个人真如我辈一样,十年来被各式炎凉际遇改造得脱胎换骨,变得复杂变得狡猾变得冷漠变得自私的话,岂非憾事?
这是后话。
——《便衣警察》剧本序
9。厌倦恋爱的人可以读海岩小说吗?
我又出了一本新书,名叫《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
以前写《便衣警察》时,在扉页上写了“献给公安最前线,献给我的战友们”这样一句话;而《永不瞑目》的前面,也有“献给人民公安五十年,献给共和国的新纪元”之类的献辞;《玉观音》则是“献给让我们获得安详、梦想、包容和爱抚的所有女性”的,那么现在这本《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呢?我试图这样开宗明义:“本书谨为正在或准备恋爱的男女而作”,标示着这不过是一部纯粹的爱情小说而已。
在某些读者看来,我的小说都是关于爱情的,所不同的是,这一次恋爱的主角,已不再是非男即女的“便衣警察”,而是几个最最普通的都市青年。他们在各自无法逆转的挫折中,寻找等候着自己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亲密爱人,倾诉着人间常见的离愁别恨和重逢之喜。关于这部小说,我奉劝各位:对恋爱不够热衷的人,不必看了。我的一位对儿女情长一向冷漠的朋友看后说出了自己的感觉——可以忽略的恰恰是书中那三位痴男怨女的缠绵和忠贞,真正让人凝神静息的,其实是这故事中时时流露出的对饥饿的恐慌和对宿命的疑问,是那场人性的光辉和人的生物本能之间残酷搏杀的模拟。
也许某一天我们也会碰到与书中三位年轻人相似的遭遇,我们将如何应对,我们会成为他们当中的谁?我的惯伎在于总是让你享受完一段优美的爱情乐章后突然惊愕,突然沉默,突然低头长叹,然后一连数日郁郁寡欢。
这依然是你可以事先预料的“海岩小说”,尽管我这次所选择的事件以及书中人物所选择的走向,或许让你始料未及。和我的其他小说一样,这个故事的前半程依然进入缓慢,一点点男女私情俗常往事被说得轻描淡写,看上去甚至有点漫不经心言不及义。因为我仍然企图按照一位眼辣的批评者所比拟的那样——海岩小说如同刘易斯的短跑,正是由于前半程的铺垫积蓄,才牵引出后半程的奔腾之势;正是由于前半程的朴实无华,才让你相信后半程过分的戏剧性冲突也是真的。你唯一需要告诫自己的是,海岩的爱情从来生于虚拟,如果你试图在自己的周围按图索骥,那你肯定是让海岩骗了!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序
10。灾难相似,斯人不同
灾难相似,皆可激发人之本能。
大灾当头,人的真实性情焉能无动!
灾难也可以检验一个社会——政治、经济、文化以及科技的水准与情态,公众的心理以及民间的习俗。
汶川地震,旷世之灾,垂首哀恸之后,我看到了人的本能,人的性情,人为的社会。于是,我看到了耀眼的光明。
这光明就是:人民的团结、政府的尽责、士兵的坚强、人心的凝聚、科技的进步、文化的弘扬!我们的国家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同心同德,我们的百姓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彼此感动!灾难让我们料想了民族未来的强盛与和睦,接纳了世界尊敬的目光。我们因此而欣喜若狂,而热泪盈眶,而把一切看得美好,感知到人间的善良。当然,我们因此也回首往事,叹谓世事沧桑。
我是在电视和报纸上看到汶川的,惊恐的灾情,庞大的营救,生存的渴望,重逢的欣喜……在这个资讯发达的时代,每个角落,每个细节,都不被遗漏。那些画面和声音,点击了我记忆的窗口,搜索出尘封已久的历史页面,带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重返另一个目不忍睹的废墟,重新被暴雨激醒、被酷日灼伤,重新听到成团的苍蝇始终轰鸣在血腥的气味里,压倒了一切哭泣和呻吟。
那就是三十多年前的唐山,那也是一场生灵涂炭的浩劫。那里也有可歌可泣的坚守和拯救,也有无数崇高的情感奔流。但是,在媒体单一信息闭塞的彼时,关于那场地震的全貌与历程,外界的认知相当笼统。至少,与今天被全世界聚焦显微的汶川相比,唐山的情形截然不同,因为那时的中国,正处在历史上一个极端的段落,社会封闭,思想禁锢,科技落后,文化凋零,经济处于崩溃的边缘,政治孕育着惊天风暴。那一年,领导中国一个时代的最高领袖相继离世,人心思变,山雨欲来!在那样一个时刻出现那样一场史无前例的灾害,数十万生命顷刻乌有,更是对人类生存极限和生命价值最残酷的挑战和试验。
我用这部小说记录了那段经历,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下午,我所在的北京市公安局第五处忽然在机关的大院里召开干警大会,那个大会只有简短的五六分钟,便在点名声中匆匆结束。我听到有人高声点到我的名字,便出列爬上一辆无蓬的卡车,那辆卡车拉着被点到名字的所有人,在那个汗热的下午仓促起程。每个人都赤手空拳,只穿一身薄薄的单衣,挤靠在车厢粗粝的槽帮上,在黄昏到来之前驶离北京。那天夜里下了雨,我们在漆黑的雨夜中辗转颠簸,我当时还奇怪沿途远近何以看不到一点灯光,嗅不到一丝人气。尽管卡车开动之前我们已被告知,发生于昨夜的地震并不在北京,而是在唐山!中央政府是在震后次日的中午,才从一个历险逃出的唐山人口中得知情形。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我们这几辆卡车和卡车上的徒手之众,就是当年第一批赶赴灾区的先遣之兵!
我们在塌桥断路的缝隙中艰难挺进,在第二天中午进入死气沉沉的灾区。从那天开始我在灾区投入抗震救灾的各项工作,那身单衣从未换过,一月之后已硬如铠甲。八月底我染上痢疾被送回北京。九月九日毛泽东主席逝世后又随队押解近两千囚犯再返灾区。数年后我用笔写下了那两个月生活中的某些片断——并非那场灾害的全貌,而仅仅是个人记忆中的几个脚印——比如某些见闻,比如某种感受,比如:某段爱情……
那是与汶川同样惨烈的一场地震,只因时代不同,所以故事不同。相同的也许只是人情的温暖,人命的可贵,还有,那腔在苦难中才会燃烧的热血,和被热血烧尽的青春!
——《死于青春》序
11。人之将老,心也童真
我一向的自我感觉,还是一个文学青年,某日无意看报,忽然发现自己已被称为“上一代作家”,心中大为不悦。原以为我这一代尚未开始,在他人眼里,如何就已成为“历史”了呢?
后来慢慢体会,才觉此言并无不公。从世纪之交开始,社会发展的速度突然加快,受众关注的热点和焦点日新月异,变化无常。四十岁以上仍做长篇写作的,已是强弩之末;五十岁以上仍拒不退席的,更是自寻无趣,皆因思想僵化,大脑迟缓,对信息的占有和意识的更新,已无法快速完成,生理上的新陈代谢和外部世界的变迁速度,已不相适应。过去一个作家的人生经验,可以端坐十年潮头,而在全球化和信息化时代,能领三五天风骚,已经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