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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呢,薏米有利水消肿、健脾去湿、舒筋除痹,又可保皮肤光泽细腻,消除各种斑,对脱屑、痤疮、皲裂、皮肤粗糙等也都有良好疗效。枣就更不用说了,众所周知的好,菊花也是必不可少,看我多为他着想。”
“吼哦~~?又是给吃的,又是扒衣服,你对他还真是宠爱有加,别告诉朕这是你赛前放松的手段?”
一旁太监听秦辕止如此反问,畏缩的颤着身子,柳依梵也感受到男子话里隐含的情绪,连忙笑着解释道,“啊哈哈,这个,这个你别误会,不是你看的那样,我怎么可能对他感兴趣呢,别开玩笑了。”
“那是如何,朕还真想洗耳恭听一下。”
见秦辕止不依不饶,柳依梵尴尬的挠了挠头,绑在头上的红色头带掉下来挡去半边眼睛,她眨了眨眼想抬手推上去,才发现自己手上正明目张胆的套着那夜行衣,连忙想背过手去藏起来,却忘了这向前套着的衣服两边拉扯不得。隐藏失败,柳依梵用一只眼睛抬起瞄着正一瞬不瞬睨着她的男子,又是尴尬一笑,“嘿嘿,这,这料子挺结实。”
面对女子可笑的动作,秦辕止实在气不起来,看一眼仍跪在旁边的太监开口道,“你先下去吧。”
“是,是……”见没怪罪自己,小太监连忙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树丛,柳依梵眼看对方逃走,来不及喊住头上就已经被另一人占据,想到秦辕止可能会有的表情,柳依梵僵了动作,缓缓收回手抬起头望过去,只见男子果然笑靥生花般弯着嘴角俯视着她,不禁有些慌乱。
“呃,呵呵,秦辕止你不去球场吗?开场不是需要你来主持吗?”
“朕觉得相比于主持,这里有更需要朕的地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还不给朕讲清楚?”
“没,没什么啊,就是和宫里太监增进感情嘛。”
“增进感情需要用到夜行衣?还需要把对方衣服脱光?”秦辕止抬手为女子把头带扶正,无奈于她的解释,低笑反问着。
静静坐着感受男子为她整理头发的动作,柳依梵毫无底气的撇嘴说道,“也没有要脱光,只是他不肯穿这衣服才挣扯一阵的。你别误会,真没什么。”
“呵,朕若误会,你以为那太监还能活着从这离开?”
“呃……”柳依梵别过头望着蹴鞠场里的情景,抿嘴不语。秦辕止这话自然没说假的,好在这只有他一人瞧见,若是还有其他人在,恐怕那太监就真没那么容易逃过去了,毕竟她现在处于一个比较边缘的身份,又是后宫御厨,又是秦辕止可能会迎娶的皇妃,闹出如此不雅之事,总要给外人有个交代才行。
柳依梵知道自己的言行举止都该有些收敛,不能再无所顾忌,可想到为了巴娥的事有所进展,就一时头脑发热不知分寸起来,好在身旁男子比她冷静,即使不明就里也早将情势掌握在自己能力范围内了。
“反正就算我不说,你也已经猜到了吧?”
“所以你这么做果然是为了巴娥?”秦辕止在看到夜行衣时也有过这种猜测,但很快就打消了念头,只是没想到还真被他给猜中,眼看着女子嘟嘴点头,他就忍不住想笑,“朕说过就算不特意帮他们,他们也会自己处理好的,而且你自己不也说过强人所难不好吗?”
“我又没强人所难,只是想在危急时刻制造那种增进情感的可能嘛~~唉~~不做了不做了,怎样都不顺,估计老天也不想让我这样做,让巴娥知道了也一定会怪我,我何必自讨没趣,走吧,比赛要开始了么,自己事要紧,我可不能输给龙依。”
见柳依梵似乎真放弃了那种想法,秦辕止松口气,笑着伸过手将其拉起来,本想同她一起向蹴鞠场走去,却被柳依梵挡住,“停,我先过去,你随后跟你那些太监宫女再去,若是让那些秀女看到,我还不成眼中钉了。”
秦辕止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笑道,“你与朕的关系估计全天下都知道了,就差没给你名正言顺的名分,同朕一同前往又有何妨?”
“就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才会招惹是非啊,你是没什么,那些秀女可不这么想,在这都能瞧见他们俯首弄姿的样,没看龙依那表情,比这天还阴。”
“呵呵,你怎么说怎么有理,随你好了。”秦辕止也不做勉强,这女子很明显还在为自己红娘做失败的事而懊恼着,若是再说些不顺的话,估计这小猫就得炸毛动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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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V()
柳依梵对男子吐吐舌头,转身气闷的走着,刚越过树丛走到球场边缘,随着一阵呼声,再看过去,黑漆漆的球影就直向她这冲过来,这次不比上一次的缓慢,很明显力道十足的一球,若是被打到指不定疼成什么样,柳依梵本想躲过去,奈何刚刚耗了太多力气,根本没那反应,秦辕止又与她隔着树丛的距离,就算飞身过来也已经晚了。
不是吧,这么背,我出门看黄历了啊。
心里活动虽快,可终究敌不过那球,柳依梵的脑门硬生生就挨了一记,疼的她直栽在地上。
“唔……要不要这么倒霉啊。我被蹴鞠讨厌了?”嘴里抱怨着,柳依梵捂着头只觉得头晕目眩,看着场内向自己走过来的人都是模糊的双影,身后急迫的声音比平时更有种幻听的感觉。
秦辕止最先来到柳依梵身边,检视女子的伤势,见只是红肿并未流血才放松的扶起对方使其靠在自己怀里,关切的问道,“还好吗?有何异样感觉?朕叫太医给你看看。”
蹴鞠场那边原本防范比赛受伤而候场的太医也已经来到二人面前,龙修更是推开围观的几个人走上前,“有没有怎样?喊你躲开你也听不到,本王的球岂是你能承受的。”
龙修原本在场上同本国的人热身,不想一个高难度的飞球越过球门飞的更远,更想不到的是这女子偏偏此时向着这方向过来,心不在焉根本没听见他的声音,这责任多半也在自己身上,不免担忧的探视,却见秦辕止在她身旁,才止了更加上前的冲动,冷声询问着。
柳依梵捂着头,一脸哀怨的抬眸,又是挫败的开口,“……是你的球啊,你果然是对我有气借机报复吧。”她口上虽这么说,可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果然是想用极端方法让舒尉对巴娥产生怜爱再恋爱的计划遭到老天的反对降罪了吧,可她都说放弃了还上演这么一出。
“哼,你这出场还真是出彩啊,若那些女人也像你这般,说不定都能引起辕止的注意了。”
“是啊是啊,给你幸灾乐祸的机会你就尽情笑吧。”撇嘴望着斜眼睨她的龙依,柳依梵自暴自弃的反驳,还带着示威的心理故意向秦辕止怀里靠了靠,惹得对方一阵闷哼。
见女子还有精神与旁人斗嘴又感受着她的动作,秦辕止无奈弯着嘴角,摸着她手边露出的红肿心疼的问,“让太医给你上药,你去和巴娥他们坐一起。”
“欸?这是不让我上场比赛了吗?秦辕止,我没事,你让我参加,事后我给你做油泼面和炒凉粉,外加豆沙水晶饼,如何?如何?我真没事。”
“都这样了还比什么?站都站不稳了,乖乖听皇兄的跟我过去吧。”巴娥眼见女子额上的伤并不算轻,不容分说,担忧的拉着她就往看座上走回去,身后秦辕止示意太医跟上,才转身看向蹙眉的龙修。
“她的伤你不必自责,那是她自己不小心。”
“……哼,本王何须自责。”对于秦辕止主外式的言词,龙修心里暗自不悦,这是在摆明他未婚夫的身份么,哼,无聊。“不过如此,当初的赌约可就有差了。”
“无妨,朕都会给她赢回来。”
眯眼回视秦辕止的自信,龙修背手捏紧双拳,咬牙压低声音挑衅道,“你最好能说到做到,否则就无趣了,既然柳依梵无法上场,那龙依也无对手可言。”
“等等,为何?我不同意,你们俩的赌我不管,我与她的可不能算了,我看她精神的很,完全可以出赛。”龙依眼见着秦辕止对柳依梵的关心,自然不是滋味,虽不想跟那些窃窃私语的秀女们一样斤斤计较,但忍不住还是争些名誉。
“不必担心,朕让巴娥代替柳依梵,你与她当初说的依然有效。”
听着秦辕止早已想好的对策,龙依眼神暗下来,心里莫名痛着,她眼里的男子似乎变了,不知何时起变得许多事都不再沉默,更果断,更积极,这是那女子引出的他本来面目吗?
“辕止,你就这样护着她?不想她受伤?”球场上的磕磕撞撞在所难免,他恐怕早就想好不让那女子上场了,就算没有龙修这事件,也依然会做如此决断吧,呵,真是好笑啊,他又无形中在众人面前,宣示了那女子不容撼动的地位,真是好笑的心计啊。
“……朕只就事论事。”凝着龙依的神色,秦辕止淡着声音回答,复又加上一句,“龙依,之前的事朕还未曾谢过你。”
“谢我?谢我什么……啊,那个么,没什么,只是想那么做。”龙依自是知道秦辕止说的谢意是指她将柳依梵的去向告知于他,可这又算得什么,他终究没把她放在心里,“好啊,就让巴娥来替她吧,反正不论如何,本宫都不可能会输的,龙修,听见了吗?不能输,可别连累本宫。”
面对龙依突变的态度,龙修只是了然的垂首片刻,再抬头时依旧是一副不屑的孤傲样子,“哼,那话本王说才是……秦辕止,最好不要让本王失望。”
蹴鞠的结果意外的,归辕这边以大比分获得了胜利,喘着粗气垂首盯着地面的龙修回想最后那一球秦辕止从自己脚下断去的情景,圆睁着眼猛然看过去,那笑靥依旧,淡定自如的男子丝毫没有比赛带来的疲累,就是汗渍也不过额角那浅浅的一道,顺着他的视线,是看座上惊愣不已的女子,秦辕止就那样笑看着女子的惊讶,好似不被周遭打扰。
龙修很不想承认这一切,可是的的确确全部都是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旁龙依气怨的拂袖离开,他则只是呼吸沉重的站在原地,好似已没有任何力气,一直都是平局,都不曾有过这种感受,这一次,他输的一败涂地。
“秦辕止,从以前开始你就在隐藏实力吗?”
“……这很正常不是吗?”
“正常?呵,正常……好一个正常,你藏头露尾的行为真是让本王厌恶。”龙修抬手拭干下颚还在滴落的汗水,鄙视的耻笑着。
秦辕止淡然的勾了勾嘴角,“龙修,你被你的愤怒冲昏了头吗?这种事对于生活在宫中的我们来说,不过是一种生存之道,适者生,换做是你,就不会如此?别再说那种愚钝的话了,这局是朕赢了,你就该愿赌服输。”
“秦~辕~止~”龙修咬牙切齿的揪起对方的衣襟,四目相对,又是一番暗自较劲,他觉得自己是被戏耍了,一直以来都成了这人的暗中笑柄,一股怨气堵着让他愤然想要发泄,正欲抬手挥拳,却被另一人挡去。舒尉毕恭毕敬的立于两位皇者的身侧,手却坚定的抵着龙修正用力的手臂上。
“人多口杂,望王爷三思。”
仍留在蹴鞠场的众人见此状唏嘘不已,在他们眼里,三人的僵持已然成为可能影响两国关系的事,而对于舒尉的胆识又是一阵热议。
秦辕止依旧从容的站在原地不躲不避,“朕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卑鄙的手段,你若不服,还可再战一局。”
“……哼,本王总算是明白当年为何太子在位却是你遭受毒害了。”
柳依梵还未从比赛的激烈情况中回过神,远远听见龙修如此开口,猛然惊醒,才看清了场内的情况,连忙起身跑过去,“龙修,你做什么?”
余光瞥见女子的眼神,龙修原本就很气愤的心情更是堵闷,啧了一声用力甩开抓着秦辕止衣袖的手,复又盯向女子,看她一闪而逝的不知所措才冷哼着转身离去。
柳依梵这才松口气,还以为他会把怒气转移到她身上,缓过神之后又看向一旁静静凝着她的男子,“他说的是真的?你都在隐藏实力?”
秦辕止露出平和的笑容默认这种说法,却又解释道,“与其说隐藏,不如说没有能发挥的地方,只是这次不同,朕说过会为你赢,就必须做到,平日的处世态度是无法达到的,毕竟龙修他也很强。”
“……”柳依梵半晌无言,不知是敬佩还是感动,又或者是……失落,一时间复杂的情绪溢满思绪让她不知如何表达,秦辕止注意到女子的变化,收了笑容,凛了眼眸,对仍在身侧的舒尉开口,“这里就交给你了。”
“是。”舒尉垂首领命,而秦辕止拉着柳依梵的手走到看座处,“母后,儿臣送您回宫。”
文瑶太后望一眼被他拉着的柳依梵,了然的笑笑,“不必了,让巴娥陪本宫回去便可,皇上不是还有其他事要做。”
“是,那儿臣就先行告退了。”对太后行完礼,秦辕止无视不远处秀女们投来的视线,仍拉着柳依梵的手快步离开,直到进了芳霄阁回到女子房间才松开手,“你有话要对朕说?”
突兀的交谈,柳依梵悻悻坐下喝了一口红茶才抬头望向男子,他终究还是知她的,不过一些细小的动作或表情,他就看出她藏了心事,这一路都不曾问出口只是想给她思考缓和的时间吧,如今只有他们二人,交谈起来也方便,可她一路想了那么多,真被问起却不知哪里才算是切入点,最为在意的果然是他今日的表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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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V()
“你让巴娥代替我,是早就想好的吗?为了给舒尉照顾她的机会。 :”
“是。”秦辕止直言不讳,认真回答着,拿起桌上的椰汁雪花糕坐到女子身旁,“除了这个没有别的想问?刚刚在蹴鞠场说的话应该还未说完吧?”
“……我,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那样的话题,一想到我对你是这般不了解,这种事……明明我除了厨艺都没怎么表现过,可你总能把我看透,然而,对你,对你的一切,我似乎除了听说,除了亲身经历过后,便只是原地踏步,你是那般精明,这我知道,可是好像不止这样,你的精明,已经超出我的想象,我从没想过你一直都是不露形色带着面具生活的。”柳依梵说到这,又大口喝了杯茶水,好似压惊一般,抬眸回视男子。
秦辕止只是静静聆听她的诉说,温柔而和颜悦色,她便被这面貌吸引着复又低下头,手指刮着茶碗边,沉思一阵才再开口,“不,或许我是知道的,你一直都有很多面,只是面具的另一面比自己想的还要遥不可及而已,我讨厌这种感觉,这种落差好像在说我配你是多么的不搭调。”
柳依梵的话还未说完,身子就被揽过去,脚下一个踉跄,男子直接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桌上的红茶碗被刮翻,茶水顺着桌布的刺绣纹路散开一朵画案。她圆睁着眼感受着男子的心跳,感受着他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从上面传过来,“朕对你又何尝不是从听说开始。”
“……”
“从小就听巴娥讲着与你的事,脑海里描绘着你的一切,心想这女子若生在宫中必然是奇女子无疑,怎会有那般不拘小节的性子,什么都不在乎,男人们做到的事自己也要做到,好打抱不平,其实又很笨手笨脚,想着下次定要去圣仙楼会会你,可每次经过那里却都没了勇气,怕朕的出现会吓到你,怕你那不拘的性子被朕的身份束缚了,可还是想见啊。”
“秦辕止我……”我不是你口中的女子。
柳依梵忽然想这么说,可眼里开始湿润时才发现她根本无法坦白,原来一旦拥有,要么不再珍惜,要么就会想要拥有更多啊。
“那日在河堤救你上岸又颠覆了之前的所有印象,有相似,可总觉得和印象中的那般不同,是哪里不同想要去探究,这么不受控制的想着,身体就有了行动,你对料理的执着又何尝不是超出朕的想象,吃你的烹调会有味道这让朕又惊又喜,渐渐的眼里已经不能没有你,每每觉得你是如此时,转瞬就会做出另一番形象,是朕不了解你啊,柳依梵。”
还有那句“我不是我”。这话如何解释,想要问,却不敢问,怕问了,那虚无的距离感会再次横在彼此之间,原来一旦爱上,不论是何出身都会变得患得患失。
感受到女子抓紧自己的动作,秦辕止勾起嘴角也收紧手臂,“不过没关系,若是忘记,就让你重新想起,若是不了解,就一一展现给你,日后还有很多时间,只属于你我的时间,不会虚度的。”
“……恩。”柳依梵闭眼靠在男子怀里,秦辕止的心跳声强而有节奏,证明着他的存在,刚刚还茫然若失的心情在他的倾诉下瞬间平复,人一安心就容易犯困,她昨夜为了准备帮助巴娥恋爱成功的行动彻夜未眠,此时靠在温暖的怀里倒是有些倦了,刚松口气准备睡去,男子抵在她头上的下巴不停晃动的动作瞬间打消她的睡意。
柳依梵猛然睁开眼,感受着那有些停顿又再继续的动作,纠结的开口,“秦辕止你在干嘛?”
“恩?恩……在吃你桌上这个鱼形状的馅饼,以前怎么没见你做过,蜂蜜和牛奶的味道很香,还有红豆沙鱼尾巴上也有,蓬松的口感很可口。”
“呃,那是鲷鱼烧,形状是用的模具,喂,不是这问题,你不要在谈论完很严肃的话题后又变身吃货好不好?”
从男子怀里直起身,柳依梵看见的是对方正拿着鱼头一面咬着鱼尾的样子,这画面让柳依梵愣了片刻像是在看小猫吃食,在男子妖冶的面容下竟感觉到一丝萌感。摇了摇头打消这种痴迷看向桌面,原本装着四个鲷鱼烧的竹编盘里现在只剩下半块是自己早上吃剩下的。
而就连那一半也被秦辕止给拿了去,柳依梵紧忙拦下,“这是我吃过的。”
“朕不嫌弃你。”
“谁管你嫌不嫌弃,拿回来。”夺过男子手里的食物,柳依梵忽然觉得自己很像后妈。眼见着自己没得吃了,秦辕止的眉眼微垂,努着嘴一点帝王相都没有,反倒是受尽委屈的孩子。
“呃,你这么看我也没用,那边不是有蟹壳黄。”
“朕现在就想吃这个。”
“你很固执啊。”柳依梵别过头尽量不去看男子的神色,生怕自己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