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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心思都被他抓握的感觉,无从逃避,隐隐痛着……
龙修的生气柳依梵自是明白原因,她一心想着秦辕止的那枚发钗,却全然将他的关心忽视,对于自尊心和占有欲都极强他来说无疑是种打击,可面对男子的怒气,柳依梵却说不出道歉的话,不是因为她不觉得丝毫愧疚,事实上,从启程来往川国那刻起,她就觉得自己已欠了龙修一份情,只是若对眼前之人露出半点倾心之意,那么她的立场又成了什么?
“你现在后悔来这里?”
“不,没有。”
“没有?可你的表情不是这样说的。”皱眉紧盯柳依梵的反应,他表现的怒意显然这女子察觉出来,可是什么都不说,只如此静静回视他,这算什么?
抬手将发钗收回怀中,柳依梵认真回答,“龙修,你希望我怎么回答你?应该不是简单一句谢谢,那对你来说毫无意义,也一定不想听对不起。冷宫前你说的话我都还记得,也也是我未及表明的错误,那我现在……”
“够了。”侧目斜视柳依梵,龙修很清楚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还不是时候,再给他一些时间,他定会让她忘却那个人,全心只在意他。“那个回答不准说。”带着又怕又愤恨的神情背转过身,龙修捏拳走到门口。
在柳依梵的眼里,他周身包裹的戾气仿佛都被刚刚闪过的哀伤覆盖,只是再看过去,人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感觉,好像他给予她的不是温柔。
“跟本王去一个地方。”
“哪里?宫外吗?”
“女人,问题太多会招人嫌恶。”
“……是~~遵命王爷。”
紧跟在龙修身后,柳依梵反倒有些庆幸他的恢复,也许他也察觉到了,只有保持这样的距离,彼此才能继续相处下去,只是柳依梵也知道,在龙修心里未曾放弃过拥有她的可能,所以他从未问过她的回答,只希望有朝一日得到的是自己满意的答案。
龙修要带柳依梵去的并非如她所想是出宫外,在皇宫里绕了许久,路过她住的花伽苑,道路由平坦变为斜坡,似乎是向着山上走的感觉,穿过一片松树林来到一处光滑而巨大的青冈石台,从龙修口中得知这地方叫做月溪台,是皇宫最高之处。每夜月光射在这里便会从青冈石的纹路上看到细线般的流水。
此时在台子边,柳依梵看到一个身着蓝紫色委地锦缎长裙的女子,她披着浅黄色纱衣披风,裙面绣着大朵紫鸯花,足登一双绣着百合的娟鞋,周边缝有柔软的狐皮绒毛,女子的装饰并不繁重却显得纤柔婉约,再加上此时她正缓缓跳着柳依梵看不懂的舞步,有种翩翩欲飞之感。
“她是谁?之前没见过。”
“哼,收起你的无知表情,过来。”嘲讽的哼笑柳依梵看傻的样子,龙修走上前叫住那女子。
“啊,可惜。你应该等她跳完,我还没欣赏够呢。”柳依梵露出失望之情悻悻的走过去,只见那女子听到她的话不禁掩嘴笑起来,“看来是平安无事了。”
“恩?”不理解女子说这话的意思,柳依梵奇怪的转回头看向龙修,男子这才给她解释道,“她是本王的皇姐,大皇女龙瑾,刚刚正是她派人告诉本王你被皇姐她们刁难的事。”
柳依梵这才明白龙修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御膳房,那么及时的替她解了围,还想说他什么时候改行当起跟踪狂了,原来是这样。“见过公主殿下,民女柳依梵刚刚多有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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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V()
女子掩嘴轻笑,向前扶起欠身行礼的柳依梵温柔道,“不必如此,你是龙修的人,我自当是要帮你的,再过几日父王下了婚旨,你我就该以姐妹相称了。 ”
“……”婚旨?柳依梵讶异的转头看向龙修,难道她没答应他,他便想以强硬手段逼她下嫁?这和之前的交流完全不同啊,当时在国王面前也只说她是他带回来教厨的呀。“那个公主,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误……唔,唔……”话没说完,身旁男子却用力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柳依梵瞪着眼看向毫无表情的男子,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是对她做了噤声的手势,才对龙瑾开口。
“皇姐,你不是有事找这女人。”
好不容易摆脱了对方的钳制,柳依梵正大口呼吸着,听到这话不觉来了精神,皇女找她几乎都是为难的事,这个大皇女不会也如此吧,不过看起来又不像,否则也不会告诉龙修来替她解围。
“这里天冷,咱们先下去再说吧。”
于是,随着龙瑾来到月溪台下最近的一处叫做菏园的庭院房间里,宫女端上来炸糖糕和蛋黄樱桃奶酥等糕点,三个人又了一会儿雨花茶仍是没见对方开口找她何事,柳依梵对龙修使了眼色,对方像是没看见似的继续茶,郁闷的她只得拿起一块奶酥吃起来。
“……这个奶酥做的不好,不是温度低了就是时间短的关系,还有蛋黄和黄油没有完全融合就加入面粉了吧,搅拌的不是很均匀。”
听着柳依梵看似自言自语的话,龙瑾与龙修对视一眼,笑出声来,终于有了反应,“修,她的确如你所说这般呢,讲到料理就会特别专注,总算知道你喜欢她哪里了,因为这个才想跟辕止抢的呀。”
“正如皇姐所知。”
柳依梵窘迫的看着二人,不知如何回应,倒是龙瑾继续开口,“不瞒妹妹,这奶酥是我做的,失败也是正常。”
“咦?公主做的吗?那就算很成功了。”
龙瑾低眸浅笑,对于柳依梵夸赞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却又覆盖一丝愁容,“其实,找妹妹来是听说了你以前的一些事迹,你是连辕止都能治好,甚至还恋上你的料理,又是神厨的徒弟,所以这个忙还请妹妹一定要帮我。”
“呃……不知是什么忙用得到我?”
柳依梵这么一问,龙瑾反倒更娇羞起来,低头搅着手里的手帕,脸上带着浅浅红晕,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柳依梵恍然猜到什么试探性的问道,“莫非,公主是想抓住某个男人的胃?”
“哎?抓住胃?多么可怕的事,我没想那么血腥,妹妹误会了。”
“呃……不不,是公主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就像你说我一样,秦辕止他喜欢我的料理,因为料理而产生感情,所以我在想你找我帮忙是不是也这么回事,想要哪个男人爱上你,所以先让他爱上你的菜。”
柳依梵原本只是猜测却没想到对方真的点了头,不禁有些既惊又喜,“那不知是哪家的王公贵族得了公主的亲睐甚至想要为他做菜呢?”
这么说时,龙瑾的面上便又覆盖起愁容,先是看了眼龙修,随即低头轻声答道,“说出来不怕妹妹笑话,其实我倾慕的那个人不是什么富贵人家,而是城里的渔家公子。”
“啊,姓渔的平民啊。”柳依梵无意识的说了一个冷笑话,见眼前二人一点也不配合,只好干咳一声继续说道,“有何不妥吗?我听说川国的婚姻制度不受限制,你爱上渔家少年也没问题啊。”
“问题在于那个混蛋不喜欢皇姐。”
龙修冷冷的回答柳依梵的疑问,说话间还捏碎了茶托的边缘,吓的柳依梵忍不住咽了口水,这家伙是有多怨恨那个人,就好像是那人欠他一命似的,不过柳依梵也大概了解了情况。
原来是大皇女于两年前在城外虹六海边赏花灯,不慎落水被正打渔归来的叶氏男子所救对他一见倾心,然而对方却在她表露心意时拒绝了她。
很熟悉的八点档剧情,恩,不错。柳依梵心里暗自吐槽着,却也想到自己被秦辕止拒绝时的情景,便对眼前的皇女有了一丝同情。自己至少还跟秦辕止玩着藕断丝连的爱昧,而且秦辕止也不是完全不喜欢她,可这大皇女却不同,对方是实实在在叫她不要来打扰他的生活。
“既然如此,干脆放弃吧,听你这么一说,那男子根本就不想跟你在一起嘛。”
“本王就说那贱民就该赐死才会有所反应。”
“呃……龙修你的办法更糟糕。”不去理会正在气头上的男子,柳依梵抓起龙瑾的手像是有了什么打算,“你说他给你提的要求是做出他喜欢的菜是吗?”
“正是,可我的厨艺依如妹妹刚刚所见,做的很不好,有时甚至连猫儿狗儿都不吃,御厨教了千百遍的东西却怎么也学不会。倒是辕止去年来时夸赞过,可我也知道那只是安慰人的话。”
柳依梵干笑着回视龙瑾,秦辕止会说的好吃,如果是现在还能相信,以前嘛……他都能把她加了整瓶辣椒醋和蒜蓉的炸茄盒夸赞好吃,还有什么不能吃的。“呃,这个,公主,你不能这样气馁,厨艺不是天生就成的,我也不是生下来就会做菜呀,而且,公主的这个奶酥已经很有成果了,所以你要有信心,既然我在这里,就一定让那个人说你做的菜好吃,交给我。”
“哼,果然,就知道你会答应,爱管闲事的女人。”
“……”面对龙修的讽刺,柳依梵也只是吐着舌头表示不在意,拉起龙瑾的手站起身,“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去找那个人。”
“咦?可是……可是他说我没做好之前不要去见他。”
龙瑾有些犹豫,自己厨艺上还未有所成有何颜面去见那人。然而柳依梵却否定她这种想法,“公主,这是错误的,好的料理师傅也不可能自己做什么客人都喜欢,只有了解了他的喜好,对症入菜才能博得他的好感,酒馆里不也都是进来先问客官想吃点什么吗?所以最初必须要深入了解敌情才行。”
“敌情……”
“没错,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可是兵家之法。”
“兵家?哪个兵家说过这种话?本王怎未听过?”是阳星那个人教她的吗?龙修正暗自猜测,听到柳依梵的回答险些喷了茶水。只听眼前的女人自信满满的回答着,“孙子的兵法没听说过?”回答完,她便觉得说漏了嘴,这里哪有什么孙子,孔子都不见得有。
“你有孙子?还是懂兵法的?你现在是返老还童吗?”龙修眉毛轻挑,嘴角有些抽搐,这女人胡诌的话还说的理直气壮。
“……未来孙子托梦给我,怎样,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我能让他们两个在一起不就行了。”
“哼,最好是失败,那种男人不要也罢。”
见龙修对那叶氏仍有成见,柳依梵也只好选择沉默,拉着龙瑾的手便往外走,结果意料之中,那外冷内热的男子果然还是担心的跟了过来,不禁有些偷笑,他若永远都保持这种温柔态度,自己或许真会移情别恋也说不定。
抛去这种想法,马车很快便已经到达虹六海边,海面上三两家渔船仍在作业,冬季的寒风并未影响着,可还是让柳依梵忍不住想起一句古诗,她本不是热爱古诗词的人,只是这首诗外公带她去海边学习挑鱼时经常会念给她听,也便记在了心里,那时年纪小不懂其中意味,现在看来倒有些明白了。
“呵冻提篙手未苏,满船凉月雪模糊。画家不识渔家苦,好作寒江钓雪图。”恐怕那男子也是因了这种艰难辛苦的生活而拒绝了公主吧。
“妹妹的诗做的真好。”
“恩?那不是我的诗,嘛,先来找找那个叶黎安在哪里吧。”
“这时他应该在岸边整理渔准备,在那边。”
顺着龙瑾的手指的地方,柳依梵看到一个青年忙碌的身影,眼里的干练认真是渔家人少有的,“他是不是习武之人啊?”跟阳星学的多了,柳依梵偶尔也会观察出这样的特点,忍不住侧头问着龙修,果然对方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点着头,“这个混蛋曾编入过守城军,本王还曾训练过他。”
“哦~~原来如此。”柳依梵忽然觉得这两个人不是没可能的事情,兴致勃勃的跑过去喊着那人,“喂,叶黎安。”
“……”叶黎安抬起头望向陌生的柳依梵有些不解,刚要开口问有何事,却见身后走过来的人不禁慌了神,“龙瑾……”猛然想到什么,男子又立刻板起脸冷声道,“公主殿下又来这里做什么?草民不是说过……”
“你说过只要她做出你喜欢吃的菜,你就接受她嘛,不用装了,明明刚刚那么惊喜的样子。”柳依梵自是把男子那一瞬的反应看在眼里嬉笑着调侃道,果然对方很快就红了脸,却故作不知的样子反问,“姑娘又是何人?”
“嘿嘿,我是爱神丘比特,厨神派我来射爱神之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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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梵无厘头的话听得周围几人一头雾水,什么丘比特,什么爱神之箭的。 她自是知道玩笑开太多也不好,轻咳一声观察了几眼船里的情况,暗自笑道,还真让她发现了突破点。
“龙修,叫下人把灶台什么的端过来吧。”
见柳依梵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龙修也不多问,挥手示意身后的随从,不一会儿,简易的灶台便搭在了海岸边,只见柳依梵拉过龙瑾指着船上的叶黎安说道,“今日就让你接受她。”
“妹妹,我不行……”龙瑾多少还有些犹豫,见到男子疑惑的神情更是慌乱,反倒是柳依梵一旁安慰着,“没有不行,我手把手教你,绝对让他心悦诚服。”
“你们要闹请到别的地方,草民马上就要出海……”
“你废话很多啊,我说,先拿条上好的帝王鲑过来,今日就让你尝尝不同口味的三文鱼。”
柳依梵这么一说,叶黎安愣了片刻,他都未说什么,眼前这女子就判断出他喜欢吃三文鱼,真是奇怪的女人,而自己竟也听话的挑出一条新鲜的处理好端了过去,心里甚至还有了小小的期待。
“公主,来吧,我教你做的就是香煎帝王鲑,保证你不会做差,首先先把三文鱼用盐和胡椒腌制,啊,盐别多放,然后我们来做饭,锅中放洋葱末炒香,对对,注意火候,别糊了,然后倒入米炒至透明。”柳依梵一边指点着龙瑾一边侧头看着有些焦虑的男子心里暗笑,“喂,你口轻还是口重?”
“……口重。”
哈,果然嘛,在渔家干活多,补充的盐分也多,估计平日吃腌制的东西比较多吧,口重也算正常,“公主,接着倒入两匙白葡萄酒,分三次加入鱼汤,每次不用太多。不停搅拌至收汁加一小块黄油,差不多六成熟时就可以了。”
柳依梵依然手把手教着配鱼的米饭做法,余光还不忘瞥着那人的反应,看其眉眼渐渐舒展,便觉得这事果然可成。
“油锅转小火放鱼,皮朝下。将皮煎脆,可以翻过来煎另一面了。若是掌握不好熟度,只要看煎至鱼肉上下各产生粉红色。鱼肉即五成熟,取出静止一会儿就可到达七成熟。”
“好简单,我也能做好。”不敢相信自己手里的菜正冒着香气,龙瑾有些喜极而泣,虽然这在柳依梵看来本就很普通。还剩下一些调味的步骤,柳依梵依旧一点一点教着。未曾注意到龙修站在一旁凝视的神情带着何种意味。
而同一时刻归辕国正发生的重大改变也无从知晓……
那一日,柳依梵在川国为大皇女当红娘牵线时,归辕皇宫这边则是另一种气氛,说凝重也不为过,说令人堪忧也算是事实,而其中最让人感到担心的便是皇帝秦辕止。因为就在巴娥以为他没有太过伤心时,眼前的男子却给出了愈加低迷的反应,依如此时,在晴乾宫内,巴娥原本在与其商量春节的事宜,眼前的人心思却不知跑到哪里。
“皇兄,你拿的是我的茶杯。”
“……啊,是这样。”
“皇兄,虽然那个骨架炸的很酥,不过还请你把骨头吐出来只吃肉就好,还有那个花生酥外面有层纸,你别把那个也吃了。”
“朕正想说,这个鸡骨架不够咸,辣椒粉也没有撒,御膳房换人了吗?去叫柳依梵教他们。”
“……皇兄,柳依梵不在这里。而且那个骨架的味道很好,很符合大众口味,你忘了,你最近的味觉有些不正常。”
“……啊,朕忘记了。”
看着秦辕止反常的表现,巴娥轻声叹气,柳依梵离开也快一个月了,现在应该已经到达川国,会不会就从此忘记这边的事情了。那个丫头也不说写写信回来,龙修不是有个送信很快的小东西么。而且皇兄也是,明明柳依梵走那天表现的那么看得开,结果都是强装出来的,没走几天竟因为思念成疾而产生的精神压力导致暂时性味觉障碍。
这不是又回到了从前的状态,唯一好的就是别人做的东西倒是可以吃了,但却会挑出一堆不合常理的不满意。
“皇兄,把柳依梵接回来吧,你现在这样不正是理由吗?让她回来调理你的膳食,没人敢说闲话的。”巴娥不免担忧的建议道,太后今早还在让她好生劝着,可这人执拗起来又岂是平常人能劝得动的。
果然,巴娥刚说完,秦辕止便摇头否定道,“昨日又有官员向朕提出了辞官请求,这其中一定是乌邦义在从中作梗,此时将柳依梵接回,无疑是给他找到利用的机会,原本想年前可以解决的事情,没想到僵持了这么久,”
“可是皇兄你再这样同他们耗下去迟早会病倒的,就把事情交给丞相和我父王,出去散散心如何?哪怕只是在城里走走,你看你现在都比我瘦,宣王不是说他想去看年会吗?不如……”
巴娥正好心劝着,却见秦辕止不知怎么突然笑起来,不觉有些意外,几日没见他如此畅怀微笑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了?
“抱歉,打断你说的话,朕只是想到去九莲国那时,柳依梵说的一些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
“恩,当时天热,朕正想吃点东西,却见她在厨房不知做着什么,一会儿把
小芋头挖成小球,一会儿又在油盐水里焯西兰花,然后就听她唱着奇怪的歌,一边煮芋头和鱼丸一边晃头扭腰的。”
听秦辕止这么讲着,巴娥忽然觉得好像能想象的出那丫头的表现,这的确是她会有的效果。“不会是什么新祭祀舞吧?不过听你这么说好像是在做鱼丸芋艿呢?”
秦辕止点点头,笑着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他原本还在院落里静静看着锅中烹入绍酒的鸡汤使得他忍不住想要去尝尝,结果那女人见他出现立刻用身子挡去了他的视线,这不禁让他有些馋欲难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