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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容易擦枪走火!我对你的忍耐力向来不好!你别撩我!”
我撩你?呵呵!苏静若心下笑了。
她听到他问:“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她回答的干脆,却心知肚明。
“我因为你悔婚。所以,你要对我负责!”苏亦琛耳鬓私语,湿热的气扑在她脸颊上,痒痒的。
“貌似你悔婚不是我要求的吧?”所以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
苏亦琛勾唇一笑,这女人还真是没情趣,不过他不在乎。
“你是没要求,但是你没经过我允许,就擅自闯进我的生活里,闯进了我的心里,你已经在我心里占山为王,我又无力抵抗,现在我缴械投降了,你对我负责吧!”说到此,苏亦琛将女人的头抬起,手伸过去,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苏静若这次没有挣扎,她沉默了许久。
她在想很多事情,也在考虑很多。
被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求爱,应该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可对于现在的苏静若而言,却如临大敌。
她一直所向披靡,不是因为她勇敢,而是因为她无牵无挂,做事心狠手辣,也是因为心中有恨。
可一旦与苏亦琛建立了亲密的关系,她可以预想到未来的日子里,她会因为宠爱而丧失报仇的决心,麻痹她的意志,也会因为呵护变得畏首畏尾,父母大仇未报,她真的没资格儿女私情,也不能考虑这些。
换句话说,她这种人,以后也不会在有什么儿女私情了。
沾满血腥的手,身披罪恶,她的灵魂与正义背道而驰。
“说话啊。”苏亦琛催促了声,甚至用下巴磕了下女人的发顶,苏静若回过神,“说什么?”
“别跟我装傻,你知道我让你说什么。”修长的手指一下下顺着女人的长发。
“不能!”她还是拒绝了他,她不能牵连他。
“!”苏亦琛黑眸一暗,手僵了下,又继续动作,“我不急着要你答案。”淡淡的说。
“我着急,我不想你误会什么。我的未来计划里,没有你的位置。”
苏静若的冷情苏亦琛不是没体会过,可唯独这次,他是真的觉得心疼了下。
一句我爱你,不如在一起,一句没结局,不如没有你。
她真的拒绝的毫不留情,干脆利落啊。
“你在怕什么?”苏亦琛突然问。
苏静若不想与他在继续这些触及内心深处的话题,挪了挪身子,说:“我很累,想休息了。”
苏亦琛扣住纤细的腰,将脱离开的人又揽进怀中,紧紧的拥着。
“好,我们睡吧。”苏亦琛说。
我们?什么时候我要跟他睡一张床了?
卧室内,静得落针可闻。
忽听怀中的女人说:“苏亦琛,睡沙发去!”
“不!”他拒绝,“沙发小,睡着不舒服。”
“那就回你的卧室!”苏静若佯怒道。
苏亦琛似乎听不到对方下的逐客令,为她掖了掖被角,说:“这段时间,让我陪你!”
这段时间,戒…毒的这段时间?
苏静若觉得脸似火烧,难道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每天都要看自己卑微的模样?
想到此,苏静若的心都在颤,好似被人窥探了什么秘密,看见了内心深处,最隐蔽的那道疤痕,丑陋无比。
“苏亦琛,你给我留点脸行不行?算我求你!”苏静若的牙齿磕得发出细细的声音,卑微的不敢回头去看他,中午在车里,他已经看到自己犯毒…瘾的全过程了。比起毒瘾折磨她的身体与意志,她更加不能接受的是被他用怜悯的目光注视。
苏亦琛垂下眼,沉默不语,只拥紧她,双臂交叠,好似怕松一丝力道,人就会从眼前消失般。
苏静若咬着唇,“……”他这是准备死缠烂打了吗?
刚要继续说,便听到头顶上的声音灌下来,“让我陪你,总比你一个人孤单的好。”
“……”苏静若蓦地红了眼,眼眶里有湿湿痒痒的东西朝外钻,她咬牙忍下去。
“每晚什么时间会犯?”他问。
“凌晨一两点。”她答。
“多久了?”
“快半个月了。”
“对不起!”他心如刀绞。
“呵……”她轻笑,“你跟我道什么歉?”
“我让你独自熬了那么久。”苏亦琛眉心渐渐蹙起。
“行了,别说的跟我受了多大委屈似得,多大点事?扛一扛就过去了。”苏静若尽量说的云淡风轻,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简直不是人遭的罪。
话锋一转,苏静若严肃道:“不过,你还是得去睡沙发!”
苏亦琛眨眨眼,这女人就不能忘了这件事吗?
苏静若拿手肘撞他,“去,睡沙发去。”
苏亦琛听这对话,越听越觉得自己特像一个受气包老公,被媳妇赶下床。
低低的笑了笑,说:“沙发太小,我睡着不舒服。”
“算了,还是你睡床吧。”苏静若直接挥开身上的手,抱着被子进了浴室,他喊:“你抱被子去浴室干嘛?”
“浴室隔音效果好。”说完,浴室的门‘嘭’一声关了。
苏亦琛目光深沉的盯着浴室的门,走过去拍了拍门板,“你准备睡浴缸里?”
“对!”苏静若的喊声穿过门板,“你也快睡吧,我真的累了。”
苏亦琛转身上床。
凌晨一点,苏亦琛被一阵金属摩擦声吵醒,他解开被子来到浴室前,转动们扳手,门板反锁。
他跟着门板喊:“苏静若,开门。”
门内无人应,隐约听到女人痛苦的呜咽声。
“开门。”
“……”
两个小时后,门开了,苏亦琛一直靠在墙壁上站着,双手插着兜,垂着眼看脚下的那片月光。
视线里出现一双**的双足,白玉似得,与周遭的黑暗形成强烈的反差。
苏亦琛顺着女人的脚踝,视线缓缓上移,与一双澄清的水眸不期而遇。
她看着他,目光沉静如水,“好了,去休息吧。”
苏亦琛的脸没什么表情,点点头,苏静若转身要走,他一把攫住女人的手腕,“你睡床。”边说边拉着人朝床走,苏静若浑身无力,由着他牵着走。
来到床边,揭开被子,将人按在了床上,又替她盖好了被。
苏亦琛走进浴室,看到水管上悬着手铐,明白那声金属摩擦是从哪发出的,捞起被子,回到卧室,他扑在她床下,关了灯,低低的说:“晚安。”
黑暗中,她无力的回:“晚安。”
第六夜,同眠……
翌日
苏亦琛早起去晨练,起来时床上的人还在沉睡,他站在床边看了好会儿功夫。
原来她在睡着时都心事重重,眉心紧紧的蹙着,苏亦琛小心的用指腹帮她推平。
转身出了房间。
待苏静若醒来,窗外的阳光已经升起至清风亭上,云雾间,看到清风亭上金灿灿的琉璃瓦顶。
她揉了揉头发,打着哈欠走下床,突然停住了。
昨晚睡在这里的人不见了,她向四处看,沙发上放着叠得整齐的被子,苏静若去浴室洗漱。
……
用餐时,苏亦琛告诉她,中午他送她去盛世,苏静若蹙眉,想拒绝,可看到对方冷冷一道眼光扫过来,她低下头继续吃早餐。
两辆轿车同时离开清苑,在云翠街路口,他的车向左,她的车向右。
走进各自的办公室,他们的窗口相对,隔着几条街区,他在街南,她在街北,只要抬头,便能看到对方的大厦。
苏亦琛按下内线,“进来。”
“是。”
挂断内线片刻,易又辉敲开门走进来。
“苏总。”恭敬的问候。
苏亦琛垂眸翻看文件,手中的金笔飞舞,淡淡的说:“将我们与谭氏的合作案整理下,汇总后列成目录,下班前呈给我。”
“好的,苏总。”易又辉离开。
苏亦琛薄唇紧抿,对付谭家就要做到滴水不漏,否则很容易被毒蛇咬。
……
谭氏集团
谭仲恺坐在豪华的办公室里,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男人。
“你找几个没背景的人,把苏静若绑了送到黑房子去。”谭仲恺阴沉的脸上,眸底闪过一抹杀气。
“是,谭总。”男人转身刚要离开,身后传来喊声,“霍青。”
“还有什么吩咐,谭总?”霍青毕恭毕敬。
“下手干净,别露马脚,苏亦琛这人很谨慎,被他发现了你们谁也别想活着见明天的太阳。”
“放心吧,谭总。”霍青頜首,转身离开。
办公室的门关上,谭仲恺露出阴佞的笑,心中暗道,你不交人,那我就抢了!
霍青下到地下一层,开车吉普车离开。
他直奔本市治安最差的环中区驶去……
环中区
街道两侧冷情、荒凉。
一间间酒吧大门紧闭,吉普车停在了夜猫酒吧前,霍青开门走下去,绕过正门去了夜猫酒吧的后门。
第239章 想试试吗()
霍青挨着门板,敲了三下‘叩叩叩’。
隔着锈迹斑斑的铁门,传来拖鞋摩擦地面发出的拖沓声,‘踏踏……’停住,站在门内,“谁?”声音低沉。
“老五,开门。”霍青喊道。
门内的惊喜道:“三哥!”
喊声随着开门声同时撞进霍青的耳朵里,看到门内的人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睡衣,上面长衣下身三角裤,头发邋遢,脸颊上带着胡渣。
男人一笑,嘴角上一颗黑痣上面还带着一撮毛,一笑跟着颤,有点滑稽。
“三哥,快进来。”被唤作老五的人招呼着。
霍青身形高大,走进这小门时,低下头,弓着身子走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狭长的过道向前走,壁灯昏暗,只能音乐照亮眼前的路,转了个弯推开门,老五随手按了墙壁上的开关,房间里豁然明亮。
“哎哟,你个死鬼,老娘还没醒,你开什么灯?”床上的女人将被子罩在头上,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发出。
“臭娘们,你喊什么喊?”老五温怒的斥道,被窝里的人一听,连忙闭了嘴。
她听到地板被两个人踩踏的声响,一想能带到这里的人,一定与老五关系不浅,识相的装死继续睡,也没去看进来的是谁。
老五带着人直接进了里面的小屋,门不太严实,老五拽了几次,最后门虚虚的掩上。
霍青扫了眼,坐在沙发上,老五递过来一根烟,霍青看了眼,叼在嘴上,老五打开打火机,火苗通红,霍青深吸一口,一股青烟从鼻息间缓缓吐出……
老五自己也叼了根,拿在手中点上,听头顶上的人说:“行啊,老五,才多久没见,就抽上软包中华了。”
“嘿嘿……”老五讪讪一笑,“三哥笑我是吧?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霍青手夹着烟,下巴点了下他,“大哥、二哥还有四弟你都有联系没?”
“有啊!”老五吐了口烟,烟雾弥漫,他微微眯眼,“你要找他们?”
“立刻联系他们,下午带你们干点赚钱的买卖。”霍青说。
“好嘞!”老五一听能赚钱,眼睛都亮了,起身说:“等着,我去给他们打电话。”
“……’霍青点头,继续抽烟。
半小时后,其他两人陆续集合在这小屋里,除了老四。
老大说:“md,这个老四什么时候能把这墨迹劲改一改,属他离这里最近,还tm没来!。”
霍青拍了拍老大的肩膀,下巴一挑,示意老五递根烟,老五连忙递上又给点燃,“大哥,那孙子还改个屁啊,都三十多了,本性难改的。他来晚是有别的原因,前段时间老四钓了个风骚的娘们,自从跟她混在一起,就不怎么来我这里了,整天待屋里跟她折腾。我当时还劝他,小心别叫那狐狸精榨干了!呵呵……”老五说道此,舔唇笑了笑,其他人也相视而笑。
又过了十来分钟,门外传来脚步声,推开门,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我靠!咳咳……”握着鼻子一阵咳嗽,“你们这四个烟枪,抽了tm多少烟啊?”手在鼻子前来回扇。
老四不抽烟、不喝酒,性别男爱好女!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妻妾成群,可惜社会大和谐,不允许他有此淫…荡荡的想法。
老四走进来,一次喊:“大哥、二哥、三哥、五弟。”
几个人点头、应声。
老五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扔给他,“给你,一个爷们爱喝可乐!真tm的娘!”
“哎……你说谁娘呢?”老四不乐意了,嘴角一勾,“要不咱俩比比,看谁持久啊?”
“滚蛋!你就一个精虫上脑,我跟你比个甚!”老五拿了个圆凳递给老四,后者接过,视线瞟向老五双腿间,别有深意的说:“对啊,咱俩不就比个肾吗!”
老五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明白,一巴掌拍老四的头上,“你个种…马!”
“好了好了,别闹了,说正事吧。”老二向来沉稳,这时终于开口了。
霍青朝老大、老二的方向看去,说:“大哥、二哥,四弟、五弟,我手上有个赚钱的活,但是有风险,你们敢做不?”
霍青与这四个人在当年的环中一代是出了名的环中五霸,过了毛头小子的年纪,几个人纷纷退居幕后,坐起了小生意,有的干了正当买卖。
霍青身手最好,成为谭仲恺的保镖,替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什么活儿?”老二问。
霍青知道老二谨慎,现在经营一间小超市,做的是正经小生意,虽然赚不了大钱,但是维持生计不成问题。
“二哥你放心,不是大事。”
霍青口中的大事指杀人、贩毒、走私。
只要不是那些掉脑袋的事就行。
老二轻微的頜首,目光深沉的问:“能赚多少?”
其他三人同时朝霍青看过来,他举起一个巴掌,五指张开。
老五沉不住气,惊讶道:“五万?”
霍青淡淡的摇头,“加个十!”
“五十万?”老五直接从凳子上窜起来,盯着那五根手指看,就好像那是五根金条。
“老三,具体什么活?”老大问。
“绑个人而已,事成余下的事与你们无关。”霍青说,视线在几个人身上扫过,“干吗?”
四个人齐声,“干!”
霍青起身,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这女人,莫氏集团的,叫苏静若。绑的就是她!”
老二拿起照片,打量照片上的女人,第一眼感觉就是这个女人不简单,很冷,骨子里有股狂傲的劲,虽然漂亮,但一看就不是靠脸蛋吃饭的。
“我怎么看着眼熟?”老二摩挲着下巴,在回忆什么。
“我看看。”老四凑过来,接过照片,左看右看,“我好想真在哪里见过。”
老大伸出手,将照片拿在手中盯盯的看,“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那起sk药品事件,她好像是那间公司的吧?”
竟老大这么一提,大家突然想起电视里播过这条新闻。
老四拍了下大腿,“怪不得我说她眼熟呢。”
老二沉默了,他记得电视里这个女人是sk药业的总裁,一个年轻的女人,但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那阵子大街小巷都在说这事,因为人漂亮,许多时候大家关注的话题,都在她可能是某个富商包养的情人之类的,不然哪里来这么多钱买下sk。
老二看了眼霍青,后者点了下头,两人走出房间,谁也没注意床上还睡个女人。
老二问:“这女人有背景吧?”
霍青知道老二的性情,不弄明白他也不可能放手去做,点点头,“莫氏集团的现任总裁,苏氏集团苏亦琛的表妹。”
提到苏氏集团老二不禁微微敛眉,霍青看出了他在疑虑,连忙说:“我们都是老手,退隐这么多年,道上又没有我们的名声,谁也不会发现是我们做的。”
老二看了他眼,严肃的说:“我要不是着急给孩子筹钱出国上学,这活儿我是真不会接。”
“没事的二哥,你还不信我吗?要是没把握,我也不能叫你们。”霍青说道,“一个女人而已,每天上班就一个司机送她,我们绑她轻松的很。”
“……”老二拧眉咬唇,点点头。
霍青松了口气,拍拍老二的肩膀,“好了,进去吧,咱们几个商量下什么时间抓人。”
“嗯。”
两人前脚返回小屋,床上的被子动了动,一个女人妖艳的脸露出来,嘴角笑得意味深长。
门缝处,一双眼睛盯着里面的人看,将五个人的谈话听得真切。
直到老大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几个人才打算离开,门口的那双眼睛慌乱的消失了……
……
莫氏集团
苏静若看了眼手表,快到与宁智预约的时间了,整理好桌上的文件后,准时响起,苏静若放在耳边,“苏总好准时!”
苏亦琛坐在车内,抬头透过车窗,看了眼高耸的莫氏大厦,顶层是她的办公室。
语带调侃的说:“约会美女我向来守时。”
啧啧啧……苏静若恶寒,这口气,看来是情场老手啊。
“苏总,您这么说我很容易把你划拨到花心萝卜那堆的。”拎起小坤包,朝外走,“一会儿见!”手指一按,挂断电话。
听着话筒中传来的忙音,苏亦琛淡淡的笑了下,修长的手把玩,目光一直注视着莫氏集团的门口,眼神**裸的表达着等待的欣喜,闵延生从车内后视镜看了眼,被挂断电话还笑得这么开心,唉……
几分钟后,由远及近走来一个女人,一袭黑色时装的她干练、硬派,竖起的长发随着脚步在身后荡来荡去,苏亦琛隔着玻璃在笑,他喜欢看她朝自己走来,有种被追逐的错觉。
闵延生刚准备下车,苏亦琛叫住他,“我来吧。”话落,他打开车门,走出去,站在车门边单手插着袋,神色如常的盯着走进的女人。
苏静若站定,昂起迎着男人深邃的眼眸,“苏总看来不仅守时,还很绅士,给女士开车门这种事也做的得心应手啊。”
哎哟哟……这醋溜溜的话,苏亦琛听得倒是舒坦。
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