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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太阳的月亮-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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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些,慧觉道士打断了她的话,安慰着这位气急败坏的张氏:

“这些话你在这儿即使说上一百天也没有用。观象监的地理学教授定下的事情,你只能到景福宫亲自对他们说去,现在也只有这个方法,张氏都巫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才对啊!”

“嚯!我能知道什么!让那些自以为是的儒生们解决吧。不过也真是的,儒生们现在就想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以前弘文馆的那个老东西归西后,这帮儒生们也是树倒猢狲散。唉!那位大提学的命运也真够倒霉的。为了灭我们星宿厅,真是用尽了一切办法。而我却了了他的心愿,那老东西就这么走了。呵呵,真是世事无常啊!”

张氏用粗糙的手指搓了搓她那凹陷的眼窝,干枯的眼窝顷刻发出了涩涩的声音。

“张氏都巫女,殿下的健康状况正急剧的恶化,连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现在真的只剩这个方法了。”

张氏再次涌上了一阵窃喜。油然而生的恐惧感又一次刺激了躲在一旁的佥正。

“呵呵,偏偏在天狼星(占卜朝鲜国运的星座)被黑暗覆盖的这会儿,让我交出我的神之女……”

天狼星被黑暗所覆盖,这是朝鲜的国运将衰败的征兆。国运和大王的命运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为了拯救国运让神之女进宫,还是神之女进宫使得国运衰败,张氏此刻也毫无头绪,因此一丝丝的忧虑正在朝她袭来。张氏都没有给这两位客人敬酒,给自己的酒杯倒满酒,边喝边说道:

“都巫女竟然会看星座,天文学教授要是听到了你这句话会愤愤不平的,星座的事情就交给天文学教授吧,我们还是先担心一下,为什么休结界被破坏吧。不知你是否了解其中缘由?”

“他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在这朝鲜土地上,居然会有人打破张氏都巫女守护的结界……所以现在非常恐慌,还看不出什么眉目。”

“就像我干枯的身体一样,我的神力也正在逐渐地消退。”

一直口无遮拦的破口大骂的张氏,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声音显得非常伤心。慧觉道士凝视着正自斟自饮的张氏说道:

“或许该见到的姻缘总会遇见。”

张氏尖锐的目光射到慧觉道士的脸上,而他并不在意张氏的犀利眼神,慢慢地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后说道:

“即使能拉下月亮藏在山谷之中,可是你能遮住月光吗?”

佥正用很茫然的表情望着慧觉道士,张氏努力的隐藏着她那微微颤抖的手,装出一副泰然处之的神情,拿起酒杯把酒倒入了口中,一直坐在旁边的佥正强调道:

“虽然是张氏都巫女的神之女,但神之女也以星宿厅随从巫女的身份入了巫籍。所以,国家需要的时候,她出来效力也是应该的!”

张氏回头冲他投去嘲笑的神情,但是很快又扭头仰望天空,无力的回答道:

“给我四天的时间考虑吧。”

听到张氏的语气软了一些,佥正的口气马上就硬了起来:

“没什么可想的,你的神之女就是为了殿下收厄运的巫女!这就是她的命运!”

张氏不耐烦的挥手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回去吧。”

慧觉道士和佥正站起身来,淡淡的冲她打过招呼之后就打道回府了。而张氏仍然坐在草席上,用叹息作为下酒菜来不停地喝着闷酒,断断续续传来的笑声就像鬼混的哭泣一样,令人头皮发麻。

“是啊,没错!收厄运的巫女……是收厄运的巫女,呵呵呵!”

婵实跑过来抢走酒瓶,藏在了身后。

“拿出来,死丫头!今天我要喝到死为止。”

“死的方法有很多种啊,为什么非要选择喝酒喝到死呢?这是最难的寻死方法,你应该找找其他方法。”

“你这巫奴婢,竟敢嘲笑主人。”

“我也是神之女,您为什么每次叫我巫奴婢?”

“奴婢的生活总比巫女强。你这死丫头!你都不知道我是在担心你才所以才这么做的,啧啧……”

张氏艰难的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呆呆的仰望着天空,好长一段时间,她才吐出了长长的叹息,随后扭头向阴暗的房间说道:

“听到了吗?不管怎样,小姐你要进宫了。”

阴暗的房间里传来了月的声音:

“不是说只要在殿下身边呆一个月而已嘛。”

“正确来说,是给殿下侍寝而已。但是殿下连你去过都不会知道的。不是,只能让他不知道。虽然和殿下非常亲近,但是无法相认,绝对不能相认就是收厄巫女的命运……”

坐在地板上好一会儿的张氏用手掌擦拭了一下脸,再次仰望着天空说道:

“哎呦,真是一个好天气啊。红彤彤的枫叶是多么凄凉而美丽啊。可再美丽的枫叶,怎么能比得过殿下眼中的小姐呢?”

身在漆黑房中的月也看到了凋零满地的枫叶,但是这些枫叶只会映入双眸中,却无法进入到她的内心。张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脚下的土地仿佛都要陷下去似的。不管怎样调节呼吸,内心的憋闷还是久久无法散去。

“小姐,你知道入宫意味着什么吗?”

“是的,我知道。”

月至今守在温阳行宫的休地区,可以压住伤害圣上龙体的杀和厄。但是,要留在大王的身边,就意味着月需要用自己的身体承受所有的杀和厄。

“殿下龙体中散乱的气一旦稳住……只要那样……”

“我知道。”

大王至今没有后嗣。在这种情况下,为恢复大王体内的正常之气,最急迫的就是圆房,这就是收厄运的巫女存在的最大理由。

“赶紧要个元子才行啊,这样才能稳住宗庙社稷。”

月好像在听别人的事情一样,用平稳的口气说着上面的话,惹得张氏呵呵笑出了声。

“那有多好啊,呵呵!他要和中殿娘娘圆房,你还能笑出来吗?”

“小女子已经把下雨那天晚上的相见当作是最后一面了。”

张氏不愿意看到仍然面带微笑的月,扭头把充满怨恨的眼神投向了天空。

“没有完全断绝缘分的最后一面,并不能成为真正的分别。尽管小姐亲口说出是最后的相见,但是殿下却说是第一次……为什么在那么多的名字当中取名为月?这该死的司命之神!”

“辱骂神的只有神母您了。”

月扑哧一声笑了。张氏却用心酸不已的声音继续说道:

“会很辛苦的。不能哭,不能说出来……即使被思念和伤心所煎熬也不能死去……反正是生不如死。这样的话,你还想去吗?”

月一时间没有作答,她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少顷,她仿佛控制住了所有伤心,淡淡地说道:

“现在不得不去了。”

张氏的叹息声变得更加沉重了。

“好吧,看够了龙颜,你就再回来吧。装满在眼中、心中,死而无怨的装满后再回来吧。”

“神母,对不起。或许是小女子的贪婪,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月的声音传达出温暖的体贴与安慰。听到这些,张氏越发伤心了。

“就怕你被姻缘绊住,所以才没有给你取名,结果月这一称呼就成了你的名字……这些都是我的罪过啊。”

“只需在宫中待一个月就可以,其实非常简单啊!”

张氏转过身来,把手伸进屋内一把抓住月的手,再三嘱咐道:

“只能待一个月啊!”

此时此刻的月无法知道张氏所担心的是什么,更不能理解每天都要喝酒、在痛苦中煎熬的张氏。张氏怕月看穿自己的内心,赶紧放开了月的手,然后,用手势叫来了正在收拾酒桌的婵实。婵实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坐到张氏的旁边,她那短短的腿在地板上不停地晃动着,张氏用手亲切地抚摸着年幼的婵实的头发。平时只会打骂的张氏,从来没有过如此温柔的举动。婵实惊讶地睁大了双眼,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

“您怎么突然这样对我?”

预想的拳头并没有飞来,来的只是张氏冷冷地微笑。

“你也要进去了。”

婵实紧咬嘴唇,连续眨着眼睛。

“进宫。”

婵实再次眨了一下眼睛。

“你也要去汉阳的宫殿,你要照顾好小姐。”

“真……真的要入宫吗?我也一起入宫?”

张氏点点头,婵实心里乐开了花,在院子里快乐的奔跑着。

“太好了!太好了!终于可以去汉阳了!终于可以去星宿厅了!”

婵实跑了过来,把脸埋到张氏的下巴下面,兴奋地问道:

“那我也是星宿厅的巫女了吧?我真的也能进宫吗?”

“嘴!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你这死丫头的祸根就在这喋喋不休的嘴上!”

张氏用手掌包住了婵实的嘴唇,然后用可怕的眼神警告道:

“你必须在进入汉阳的同时,封住你这张臭嘴。你绝对不能说话,如果你不能做到这一点,你的四肢将会被撕得粉碎!”

婵实的手吓得瑟瑟发抖,双眼噙满了泪水。一丝丝侵袭而来的恐惧显然超过了平时的打骂声和身上挨的棍子。

说完,张氏放开婵实,用淡漠语气向房内说道:

“雪儿这丫头又死到哪里去了?”

“暂时出去一下。”

“啧啧,又是偷偷去看那个人去了吧。她呀,或许命中注定一生都要奔波。”

虽然张氏说得很粗鲁,但也能够感觉出她对雪儿的一片关心。

“她天性热爱自由,不受拘束。”

“哼!她已经被一个地方绊住了,怎么可能自由呢?她那颗执着的心,会狠狠地勒紧她的脖子的,一个女孩儿家,要练什么剑呢?女人自古是要手握绣花针的。唉!不管是手里拿着剑的雪儿,还是捧着书的小姐,都是时运不济啊!”

作为信物,从月的手中硬夺过来的满月再一次映照着暄。他的健康状况依旧没有明显的好转,只要能解决久坐后引发的呼吸困难,就可以前往千秋殿处理朝政,但是这点都不能如愿,于是暄不断地生着闷气,而心中的怒火又导致了他更加严重的呼吸困难。在近一个月里,暄每天处理的公文只有一两件。每天从全国各地呈上来的公文、上诉文、请愿书,加起来足足有数百件,而每天只能办理一两件,也就意味着暄几乎不理朝政。而他心里很清楚,其他公文肯定是被坡平府院君尹大妃一派经手处理的。这也表明,朝廷大权已被尹大妃独揽了。一个月前,也即使还没有去温阳行宫之前,暄的身体状况并不像现在这么糟糕。其实,去温阳行宫泡温泉纯粹是暄的借口。一直困在景福宫,很难了解宫外的民生,到行宫后,出宫会相对容易一些,因此暄执意要去温泉。但是回到景福宫之后,他的身体出现了各种不适状况,就连太医院也查不出病根,而且,一到晚上他就仰望夜空中的月亮,一脸忧郁,使得周围的内侍和宫女们都看出他似乎不大正常。最终,大王被鬼魂附身的谣言不胫而走。

能与满月再次相遇,暄的心情异常愉悦,为了更好的仰望满月,他还特地搬到了庆生殿居住。虽然他很想借酒消愁,但是内关门齐刷刷的跪下来极力劝阻,最后也只得作罢。看到站在窗外一动不动的题云,暄满脸悲怆地仰望夜空中的那轮皓月。然后,他一边叹息一边抱怨,好像是故意说给题云听的一样:

“月有阴晴圆缺,虽然有时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之中,但也会以更加饱满的姿态回来。但是我真正想要的月,却一直没有来到我的身边啊。”

暄的周围知道有关月的事情的,就只有题云一个人,但是他只是静静的站在窗外,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他是没有听到暄的喃喃自语,还是听到后不露声色。如果连题云也默不作声的话,月真有可能变成孤魂野鬼,暄是多么希望题云能够附和他一下啊!但是原本沉默寡言的题云,始终默默无语。暄再次赶到呼吸困难,他无法忍受心中的憋闷,把双臂伸出窗外,拉住了题云的衣角。

“求你看看我吧,不要一直用你的后背对着我。你不也见过月了嘛,在那个下着毛毛细雨的夜晚……”

题云不得不转身看向王,这个答案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是的。”

“怎么样?你所看到的月,面貌如何?这并不是你我的幻觉吧?”

寡言少语的题云最终没有再说一句话。

“你这大胆的家伙!你难道不知道世祖时期,宗簿寺佥正崔灏元因在圣上面前一声不吭而入狱的的事件吗?幸亏我是圣君,如果换作是昏君,你肯定早被投入大狱了!”

虽然听到暄充满抱怨的威胁,但题云始终没有再张开嘴。月光下,暄的白色夜服显得异常耀眼。题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时披着一身素服的月。题云再次慢慢地转过身去,在这个世界上,敢以后背对着当今圣上的人,也就只有题云一个人了。题云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轮明月,而题云不敢再凝视月亮,因为这轮皓月是月给暄的信物。

“我有父王,却没有父亲;我有王妃,却没有妻子;我有臣子,却没有朋友。恩……题云,我连朋友都没有!你在听我说话吗?”

忙着给月沐浴的婵实,听到了从不知何处传来的鸡鸣声,于是便停下手中的活计,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在这凌晨时分,撕开夜的寂静传来的母鸡的叫声。显然刺激了年幼巫女的神经。但鸡鸣声很快就销声匿迹了,寂静重新笼罩着深宫大院。星宿厅位于比偏僻的于罗山还偏僻的地方。入宫前充满好奇的想象过的跳大神这样的事情,在这里似乎永远看不到,有的只有令人窒息的严肃和不似人间的优雅。到现在,他才能理解眼前这位看似一点都不像巫女的小姐为什么会在这里入籍。

婵实的双眼愣愣的盯着坐在木桶里正在沐浴的月,即使是盛夏的炎热天气,她的衣着也总是那么端庄,现在坐在木桶中的形象也是如此,透过薄如蝉翼的内衣,能看出她那雪白的肌肤,加上围绕在她四周的白色蒸汽,整个场面显得神秘非常。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在水中,还是因为她的身体,或许是因为她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兰香,婵实禁不住想发出一声“您真像仙女”之类的赞叹,但是环顾四周之后,她又紧紧地闭上了双唇,咽下了不知什么时候流出来的口水。因为她猛然想起张氏的警告——张氏曾严肃的告诫过她:决不能和其他人说话,不仅如此,就连自言自语、喃喃自语,甚至连尖叫声也是不允许的。即使是鬼和她说话,她也不能回答。对好动、活泼的婵实来说,装聋作哑的日子实在太憋闷、太难受了,但是为了四肢不被他人卸下来,她也只能乖乖地听张氏的话。

“我洗完了。”说完,月要从桶中出来。婵实迅速把身体背过去,因为月的躶体是不能看的,这并不是因为任何的强迫和威胁,虽然这看起来很奇怪,但是从很久之前开始,婵实便一直是这么做的。作为乡下农夫的女儿,婵实像个野丫头一样喜欢和朋友们一起在山野奔跑、撒欢,对于这样生活过的婵实来说,月并不是自己所了解的这个世界的人。因此,她有时会想,月并不是真正的人,或许真的是故事里讲的那样,是画中的仙鹤变成美丽的女人之后,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有时她还想,自己转过身之后,会不会发现身后并没有人,而是只有一只仙鹤。

婵实偷偷瞄了一眼在沐浴间的墙上缓缓移动的月的影子,那影子仍然是女人的身形。婵实怯怯地低下了头撅起了小嘴,因为自己刚才心中所想的那个故事,是以仙鹤的死而结束的,这个结局并不是她想看到的。月已经穿上了衬裙,虽然影子是黑色的,但衬裙肯定是一成不变的白色。婵实知道月的上衣和裙子应该都是白色,最后,当她穿完上衣之后,用纤细的双手摩挲衣服飘带的姿态是那么优雅端庄。婵实也模仿月的影子,用指尖用力按一下自己的前襟,而这,丝毫没有那影子所具有的优雅。

沐浴间外面,很多随从巫女正在待命,月和婵实穿过那些人群,走进了祷告厅。月展开双手挡住了跟进来的人们,然后紧紧地关上了大门。在大门尚未关闭之前,通过门缝,婵实看到了权知都巫女,她正用可怕的眼神盯着她们。但是,因为张氏的指示在前,她也不敢跟进来。进宫后,婵实一直听到在背后议论她们的各种声音:巫女的不济命运,以及比这些更差的“挡煞巫女”的命运……

“可要带上鼠须笔和镜面朱砂啊。”

权知都巫女的声音穿过大门传了过来。婵实环顾了一下祷告厅的内部,她没有发现这些必需品。婵实打开了一条门缝,用双手接过了权知都巫女递过来的盘子。

“你是不会说话呢,还是不愿说话?”

面对权知都巫女的好奇和打探,婵实只是冲她微微地撅了一下嘴巴,又迅速地关上了门,在大门被紧闭的一刹那,她听到这样一些话:

“到底这个‘挡煞巫女’是做什么的?竟然对我也要保密!张氏都巫女,你这蛇蝎心肠的老巫女!”

“哼!太过分了!为什么要骂并不在这里的神母呢?”

如果可以开口说话,婵实早就和她顶嘴了,她肯定会对外面那些一直蔑视她们的巫女们大骂道:“我们家小姐和你们简直有着天壤之别!”婵实转身先看了一眼月的表情,虽然和往常一样,她温顺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但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那不露悲喜的表情背后,蕴藏着某些异样的东西。与婵实目光交汇的一瞬间,月就很快用微笑掩盖住了自己的真是心情。婵实重新回顾了她刚才的表情——那是充满“疑问”和“疑惑”的表情。婵实轻轻地向她点了点头后,悄悄地站到了月的身后。其实,进宫后婵实发现有很多自己无法理解的事情,正因为如此,她也可以理解此时此刻月的表情。

婵实用手指在她的脊椎上摸索着,寻找着穴位,并提起手中的毛笔开始在月的后背上写下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文字。而与其说是在写字,还不如说是在画画。对于已经在张氏的手下接受魔鬼训练的婵实来说,这些事情闭着眼睛都能轻而易举的做到。婵实用稍微方便一点的姿势,在月的手背上也画满了各种各样的文字符号。最后,婵实坐在了月的对面,把蘸上黑色墨水的毛笔放在一旁,拿起了另外一只鼠须笔蘸了几点朱砂——她还不知道这些朱砂里含有油以及刚才那只母鸡的鲜血。血红色的东西马上渗进笔尖,随着婵实手指的移动,这些东西便印到了月的额头之上。之后,它们以文字的形状逐渐变干,留在她的俏脸上。

车内官一瘸一拐的送上了一壶茶,浓浓的菊花香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一直在题云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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