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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拉确信自己没遇到大事才不会哇卡卡卡卡卡卡的笑,另外那个女孩的腰部形状也不像安产型的样子。
“嘛……缪拉,待会儿把这个寄到Deceber6的乔治。格雷恩高等小学的马丁内斯老师,洛佩兹。波旁。马丁内斯(Lopez。Bourbon。Martínez)老师,不要偷懒通过邮局,让人事科本土办事处的施瓦本(Schwabe)直接交到对方手上。”
“是信吗?直接发送信息不是更快……而且这么重。”
“一封警告信外加几颗子弹和一颗手榴弹。”
“威胁老师!!!!!你的养子们成绩糟糕到毕业困难吗?”
“成绩方面当然没有问题,问题是那个西班牙姓氏的天主教混蛋不止一次的发信息到我这里胡言乱语,如果他再不闭嘴的话,我就在他脑袋上开个诗情画意的窟窿用来呼吸。”
“这也能算老师和家长之间的沟通吗……”
缪拉战战兢兢的拿着那封交流信或者说恐吓信的玩意儿退出了办公室,空旷的房间只剩下了两个人。
“爱娜和你谈过话了吧。”
“你窃听了?”
羽不是盖世太保,但出于对羽那缺乏道德感的认知,基拉还是怀疑了起来。
“我们是夫妇,即使只是法律强行婚配的,最低限度的互相了解还是有的。”
“抱歉,我失言了……”
“没关系,在本土的一些家庭里,血亲、夫妻之间告密或者盯梢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能不能别用那么理所当然的语气说这种事情……”
基拉的要求不算过分,只是对羽属于一个麻烦。
“那么,你找我是为了谈什么?如果是为了‘纠正扭曲’什么的话,现在就可以出去了。”
“……真是果断的回答呢。”
“‘勇者皆可成’、‘相信自己’——对于连自己的机能和性能都无法完全把握的年轻人,无责任的灌输一些自我感觉良好的精神论……拉克丝。克莱茵还真是罪孽深重啊。对了……总认为‘总会有办法的’,而轻易踏入战场的家伙也不少见。”
“收起你的黑暗论点,我想知道……Millennium(千禧年)究竟是什么?”
“Millennium啊……你不觉得会问错对象么?”
羽的眼睛里没有意外的变化,手指轻轻的叩击着桌面,似乎基拉的提问并不让他意外。
或者说,早就在他的计算范围之内吧。
从缪拉出门的那一刻起,基拉就注意到了——羽按了那台笔记本电脑的几个旋钮,接着几个小灯就闪烁个不停。
保密措施。
真是万全的考虑。
“我只是凭直觉……感觉到这件事情和你存在很深的联系。”
“还是只有直觉、驾驶MS、修改OS比较出众啊……某种意义上的脑残么?”
“谁是脑残啊……你这个腹黑男。”
“嘛……不聊这些题外话了,你知道支撑战争继续下去、支持政府运作最重要的是什么?”
为什么变成问答游戏了?
羽。飞鸟何时起成了问答节目主持人的角色?一边觉得不可思议,基拉一边酝酿着答案。幸好,他认为自己是知道答案的。
“人民。”
“呼呼,正确答案是——”
羽平淡的说道。
“钱。”
“钱?”
“没错,不管多小的战斗力都需要金钱来支持。而现金这种东西是要靠国家贵重金属贮备的状况为后盾的,若果国库里的贵重金属没那么多的话,不管是地球货币还是PLANT的帝国马克都只是一堆废纸。”
“这和Millennium有什么关系?”
“上次大战末期,在国防军驻留军撤离地球战线之前,部分党卫军就通过维多利亚通道和卡潘塔利亚基地撤退到了本土,然后很快这些人就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消失无踪……后来这些人再次出现是在狄兰达尔议长顺利当选以后的事情了,当时这些人所在的部门是一个叫‘资金协调委员会’的独立财政机构。”
若无其事地——普通的语气,不过似乎带着若干郁闷,羽说了起来。
“之后各种经济秩序的整顿、公共设施的重建、社会福利的再启动资金、军队的扩编换装、科研部门的资金……等等都是从这个部门像奶牛一样源源不断的提供出来的钱。可以这么说,这个部门提供了这次战争足以让PLANT胜利的充分财力。但却从来没人能说清楚这个部门是怎么搞到钱的。”
“你等等……你的意思是说?!”
打断羽似的,基拉的口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极少数上层所知道的Millennium既是计划名也是一支部队名,指的是党卫军机密物资人员移送计划及其执行者。在上次大战初期,他们就已经展开了行动。在ZAFT的占领区内四处搜刮大量物资及优秀人才,篡改文献资料;将从政治异己分子、抵抗村庄——总之违抗‘新秩序的人’没收的资产、美术品、贵金属、外币、有价证券等等全部转移到PLANT本土附近。小到嘴里的金牙,大到海中的潜艇都是他们的目标。”
“这个就是Millennium?”
“表面上……不,其实这也是暗地里做的事情。他们计划从占领区输送物资、人员出来,但这些都不算什么。和‘那个’相比,完全只是琐碎小事。”
“……!!什么!!”
“因为整个物资计划,只不过是为了‘那个’筹措资金罢了。”
羽呼出一股空洞的气息,话音里仿佛带上了诅咒。
“‘Destiny。Plan支援保障案’——亦称‘理想国民计划’,秘密代号Lepensborn(生命源泉)。”
羽停了下来,就字面读音“呵呵”的笑了。
“Destiny。Plan?Lepensborn?这些计划到底是什么?”
看着羽那副样子,基拉隐隐约约感觉所触及的东西绝非一般的机密,而是更加核心更加本质、触及这场战争核心的东西。
“‘想要得到,必有付出。’这之前你所听进去的情报还没付报酬呢?我也没有提供情报给你的义务。”
仔细想想确实是这样,以他们之间的身份立场,能做下来谈话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事情。透露有用的情报就更加无法想象。
不过说到报酬,基拉可就……
“我可没钱付你,你想拿什么?”
“把你卖到那些地下俱乐部怎么样,我只要提成就行。每天接2、30个客人就行了。”
“那个绝对不行!!”
“欧亚西部的器官工厂?”
“这个更不行!!!”
话说,羽看起来绝对是个S呢……可惜基拉并不喜欢S,痛的话那里舒服了?
羽倚到了椅背上。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现在还好了。”
“是什么?”
基拉警戒起来,说不定是比前两种更加危险的偿还方式。虽然做好了被羽要走一个小手指的觉悟,但如果像某些电影公司的黑社会电影那样整只手被剁下来……基拉还是不能接受的。
但羽并没有拿出匕首来,而是脖子朝左右动了动。
“揉肩会吗?”
“哈?”
“肩膀。”
好像不是开玩笑,基拉绕到了羽的背后。
一头乌黑的及肩发,可能是为了便于区别双胞胎哥哥而刻意在发型上动手脚。
手伸向那仿佛一折就断的白皙脖子旁边,轻轻的按下去。
并不硬,但是好像里面的肌肉有点紧。颈部长年僵硬的人经常说“好象有块铁板在里面”。羽的话感觉就是铁水正在冷却凝固,确实需要重视一下这个。
揉揉发紧的肌肉,基拉开始动手指。
“揉得不是很好呢。”
“吵死了。”
这个年龄段就闹颈部僵硬的话,世界也就到末日了吧,基拉只揉过养父和阿斯兰的肩膀。
羽微微闭上了眼睛……大概吧。
“……我是第一次让男人揉肩哦。”
“我可不是,有过父亲和阿斯兰的经验了。”
“哦?你喜欢和男人做这种事吗?”
“别说容易引起误会的话,你说一下要揉肩的话,手下会一把一把出来的吧。”
“形象是个问题,年轻的部门主管被认为像个中年人多少有点那个。”
“也有人控成熟稳重的中年大叔的。”
当然,基拉并不控那个调调。
从颈部渐渐往外移,本来以为只是瘦而已,肌肉一定会向大猩猩那样的,没想到和看起来一样柔软。
“你以为我是什么?”
就像会读心术一样,羽把基拉吓了一跳。
“总觉得像机械般的身体,终结者里的T800那种……”
“没有螺丝,抱歉让你失望了。我是人类呢,普通常见的那种。”
“普通个头啦。”
除开作为MS驾驶员的能力不说,羽的能力也太突出了。设计MS、战舰、笔记本电脑什么的样样都行,身体强壮的和机器一样,艺术和家务都是达人级别的,据说他拉小提琴时连鸟都安静地听着。
“……虽然大家的评价都很高,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评价夸张了些而已吧。”
“我听说你小提琴拿过什么奖的吧?”
“小时候的国际比赛啊?时间过去的太久了,几乎都忘了。”
那不是超厉害的事情么?能把这个忘记你也够可以了。
“……大家期望我那样做,也只是做到了大家的期待而已,在已有轨道上行进的人生还真轻松——特别是别人设定好的轨道。”
“你的轨道也真够宽的。”
“议长可是亲自给我们分析过了DNA啊,即使很多年没操刀了,可毕竟是老本行。一下子就给我们规划完了人生。”
手停了下来,直到羽敲了敲桌子,基拉才反应过来。
“所谓Destiny。Plan,其实应该说是作为工作狂的狄兰达尔议长的职业病的临床症状,前遗传基因分析专家的议长本来就有纯血主义的倾向,当上政客之后就彻底着手将理想化为现实了。”
羽的说法更像讨论心理疾病案例,而不是议论一位伟大领袖、至高无上的独裁者。这也是一种职业病么?
“他的理想是指……”
“高度管理化社会,纯洁、高效的社会,DNA决定人生命运的世界。”
“听起来就像独裁国家的技术进化版本。”
“根据遗传基因特性制定国民的医疗档案,接受教育方向,未来的工作等等。对于不融于体系的进行人调整、淘汰。就是这么回事情。”
“以个人意志被压低到最低限度的永久和平?难怪要派刺客来刺杀拉克丝了,也难怪会出现假的拉克丝了。”
“抵抗意志是这个社会系统最大的敌人,所以党卫军全国总领袖拟定了Lepensborn,为塑造理想社会,理想的国民是不可或缺的要素。情报操作、法律制度、学教教育、社区体系……这些手段虽然被证明了有效性,但还是无法100%保证国民的、特别是年轻一代的顺从性。所以,那个女人选择依靠技术手段——直接操纵思维。”
“就像妈妈那样的……”
基拉咬紧了牙关,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我不知道,不如说出来听听,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羽冷笑着像是挑衅,仿佛没注意到自己的脖子离对方的手有多近。
“被植入了你发明的晶体,然后……”
“恨我吗?我可是发明者哦,算是间接责任人哟。”
“不可能……没有感觉的吧。”
“那还真是遗憾,我以科学创造了黑暗。对我而言,这和呼吸一样自然。克尔斯滕和议长发掘和使用我制造出来的黑暗,这对他们而言,会有这种举动,也和呼吸一样自然。创造黑暗与追求黑暗的人不计其数,但到目前为止,我也没有发现消灭黑暗的人。你……会是那个人吗?”
“我……不知道。”
错愕了一下之后,基拉回答道。
羽的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但基拉回报以阳光似的笑容。
“不过,我会努力的试着那么做的。就算以后可能会后悔,不代表现在就不能去做。”
“这种话听起来就像赌徒。”
“就算是科学也是在摸索中前进的吧。”
“概率和赌徒毫无理性地押注不是一个概念啊,嘛……对你来说太过复杂就是了。不过我可不认为你有押中宝的可能性。
“你这个人……”
“不是论点的原因,而是你现在面对的问题。这艘船明天就要进入直布罗陀基地了,你也将按照条例被移送给党卫军。到那些家伙的手里之后,除了焚尸炉的烟囱,我想不出你其他的逃亡路径。”
“那么,你会来收骨灰吗?”
“毫无意义……死人对活着的人有什么意义呢?”
“因为有寄托和回忆,所以才需要给死者坟墓吧。不过……把这些事情告诉我好吗?”
“你现在才想起这种问题啊,那我是不是该杀人灭口呢?”
“你才不会做这种多余的事情,还有——谢谢你的忠告和情报。”
深深的鞠了一躬之后,基拉退出了房间。
房门闭上之后,书架后面闪出了条纤细的人影。
“这样一来,就真的再也无法回头了吧。”
“回头啊……充满憧憬、遐想和诱惑力的词汇,但对我行不通。我,不打算回头。”
“哦……”
人总是会不自觉的怀念过去的日子,当境遇和心情糟糕的时候更是容易怀念过去的好时光。
即使那只是个普通的、有两层小楼的家,但那种温馨、安全的感觉……羽现在的权力和财富也无法重现。
“我不认为,有那个必要性与必然性,事到如今,就算回头,也没有意义——只会让身上的包袱更加沉重。”
“如果你哥哥也能这么想就好了。”
爱娜叹了口气,揉着羽的肩膀。
“哥哥迟早会走出过去的束缚的,我深信这一点。”
羽闭上了眼睛,像个孩子一样把头埋进了爱娜的手中。
“应该会的。”
抚过羽的脸庞,爱娜展露出柔和的微笑。
“阿斯兰很快也会采取行动,可以预测的对策有7种,剩下的就是看他怎么行动了……”
“很痛苦吧……这么算计着自己的亲人和朋友。”
“阿斯兰和哥哥的话大概是那样吧,但你好像把那个榆木脑袋也划进‘朋友’的行列了。”
“是吗?我觉得你挺喜欢他的。”
“喂喂,这种说法很容易引起误会的。我可没有特殊的性嗜好。”
“失礼了,但是我觉得你就是喜欢他坚持自我的那一面。”
“只是不讨厌罢了,那种倔驴一样的脾气旁边看着的话,会发疯的。”
像个赌气的小孩——如果有别人,比如露娜在的话没一定会这么指责他。
但这里只有爱娜,只有像宠溺孩子一样宠溺丈夫的爱娜。
爱娜捋过少年柔软的刘海,紧紧的凝视羽不可思议的红色眼眸。
并不是只有鲜血才是红色的,芬芳的蔷薇也是红色的,
“你希望我歌唱吗?”
女孩温柔的询问。就连如此询问的声音也仿佛歌唱一样。
羽缓缓的点头。
“不管何时,我都希望你歌唱。”
爱娜唱了起来。
《HIKARI》
光芒。
凄婉忧伤中依然不忘光芒的歌曲。
羽闭着眼睛,着迷的倾听着那个歌声。
幸福的、幸福的,空中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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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塔夫叼着烟嘴在房间里转着第47个圆圈。
他很中意羽的房间,中意到了与其把自己的房间改建成这样,更想用武力或非武力zhan有的地步。
古斯塔夫发自心底的爱着优雅奢侈生活,所以并不介意自己采用什么手段来过这种生活。
但他毫无品味得把自己的房间搞成了博物馆仓库,而且还是暴发户的私人博物馆,其中的差距当然让他很郁闷。
令他心情不快的原因还有一个——他在等人。
_5_不论是等待这件事情本身还是等的人,全都让他不快,不快之极!
_1_“转了第几圈了?48还是49?”
_7_羽敲了敲自己办公室的门,看着有点凌乱的地毯皱了下眉。
_z_“第48……该死的,你终于回来了!”
_小_古斯塔夫终于结束了转圈,阴沉的灰色眼睛望向羽以及他身后的基拉。
_说_那种很不爽的情绪几乎都要从皮肤下面冲出来了,以至于那种平静看上去都觉得好像是贴上去的。
_网_“我的来意你应该很清楚了,那么请完成和我部门的交割工作吧。”
一分钟的扯淡和寒暄都没有,古斯塔夫挑明了来意,简单、明确、清晰一如列车时刻表。
“交割?这个词还真不错嘛。”
“签单,交人。”
弗朗兹。冯。李斯特,REDCAP里唯一姓氏里带Von的家伙,话不多,但都很切中问题。
两个REDCAP来押送战俘,很重视嘛。
“人在那边,带走吧。”
羽签完字之后,就转向了另一边,连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
没有需要确认的事情了。
“这段时间承蒙关照了,谢谢。”
被带上手铐的基拉很有礼仪的欠了欠身,既对着爱娜和缪拉,也对着羽。
“无聊!”
冯。李斯特罕有的插了进来,不过也不用担心他像某些人那样用心不良。
“年轻人,这样情深意重的道别,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啊?”
古斯塔夫笑眯眯的走向了基拉。
笑眯眯虽然也是正常的笑容,但古斯塔夫给旁观者的印象却完全不一样,不如说是完全相反。
总觉得这家伙,笑得太过爽朗了,反而让人觉得不快。
“不用担心,我会好好招待你……不,虐待你的。”
笑眯眯的表情,嘴里还叼着一根没点上火的烟。
这家伙是个彻底没救的拷问狂。
注解
《HIKARI》的歌词
エンディングテ蕖窰IKARI」
作词西田悾�
作曲杉森舞
编曲前口渉
歌ELISA
爱を探して旅をする光は
胸に描く未来へ続いてくだろう
ためらう扉を开けたなら
新しい明日へと歩き出せる
心の奥深く沈む
せつない想いは
谁も知らない
ひとりぼっちな痛み
どうしてなの?大事なもの
失くしてばかりで
降りしきる雨
また哀しみを歌う
あぁいつしか
あてのないままにさまようこの街
ねぇ真実さえ
见えなくなってしまうけど
信じる道は自分の中にきっとある
爱を探して旅をする光は
胸に描く未来へ続いてくだろう
ためらう扉を开けたなら
新しい明日へと羽ばたこう
涙のしずく风に飞ばして
流れる云そして広がる青空
见上げてひとりそっと誓う
终わらない梦を抱いて生きてゆ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