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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乱明-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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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使劲吐出几口**辣的气息,伸出一双大手,顺着眉儿后背优美动人的曲线,从肩头滑向挺翘的**,着手处几如凝脂一般滑腻,甚至连天下闻名的湖丝绸缎都显得粗糙了。“丰若有余,柔若骨”八个大字兀然浮现在他脑海中,不由赞道:“恐怕最名贵的花朵,也比不过你的娇嫩。眉儿,你可真是水做的女人。”

    感受着夫君的双手在身上游走。游到哪里,哪里便如触电般酥麻,眉儿感觉到自己身体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奇异愉悦,她浑身娇嫩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砰砰的心跳间便偶尔泄出了腻人的芬芳,那双眸子是迷迷蒙蒙的氤氲着雾气,口中喃喃问道:“那夫君可是泥做的?”

    “嘿嘿,你夫君我可是铁做的!”江楚寒心中得意笑道,但闷骚的本质让他话到嘴边,改成为:“是啊,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江楚寒一边轻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轻声低吟,轻轻与眉儿贴合在一起。便如那合卺一般,紧密间。那温柔磁性的声音,让眉儿渐渐放松下来,一双粉嫩的藕臂搂住了夫君的脖颈,也在他耳边呢喃道:“将咱两个,一起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起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江楚寒与眉儿一对玉人,良工琢就,宛若天人。喜是情深意浓,你侬我侬,男欢女爱之事,比别个夫妻胜十分。待三日回门之后,江楚寒索性又推迟了几日回京的日子,便整日与娘子成双捉对,朝暮取乐,真个行坐不离,梦魂做伴。

    只是自古苦日难熬,欢时易过,算了算日子,也是到了必须要离开扬州,去往京城的时候了。

    又是一夜**以后,第二天天还不亮,众人就爬起来,洗脸穿衣吃顿饱饭,准备了许多的干粮白米盐巴和一些腊肉,连同被褥铁锅,一起驮到驮马背上,便要离开扬州府,出城北上。为了轻车简从,这次没带爱儿和雪儿去京城,但四十余个护卫全带了。

    早早的,就连云不二和他几个下属也来了,满脸微笑地走进了扬州江府的大门,江楚寒见状急忙请进屋子里,满脸含笑地说道:“你怎么来了?”

    “奉吴佥事的令,护送大人回京。”云不二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还不是江老弟在江南得罪了太多的人,吴佥事不放心么。”

    “既然如此,多谢吴佥事和云大人了。”江楚寒急忙恭敬地抱了抱拳。

    既然得到了云不二的同行,江楚寒也就不再多啰嗦,一行人走到门口时。却听有人喊:“等一等。”

    众人回头一看,却是这扬州城的学正顾炎武。只见他拎盖着厚厚棉布大篮子出来,朝江楚寒深深鞠个躬道:江大人,您走了,我也没什么能送您的,昨晚让浑家煮了些鸡鹅,您带着路上吃。”

    江楚寒有些意外,让他惊奇的还在后头呢,只见顾炎武又取出一包银子,双手奉给云不二,躬声道:“军爷!这是小的一点程仪,请您务必笑纳。”

第204章 送行() 
云不二接过那银子掂一掂,似笑非笑道:“好家伙,足有三十两吧,顶你一年的薪俸了啊。”

    顾炎武有些尴尬笑道:“差不多,差不多。”说着又向深深作揖道:“这点钱一来给军爷在路上花销,以壮行色;二来也请军爷善待我们江大人一些,他吃不了太多苦的。”

    江楚寒动容道:“这是干什么?”

    云不二却笑问顾炎武道:“你和他是亲还是朋友?”

    学正摇头道:“小人福薄,摊不上江大人这样的亲朋。”

    “既然非亲非故?那为何……”云不二一提手中的包裹,意思不言而喻。

    顾炎武深深看了一眼江楚寒,对云不二道:“江大人为了我江南百姓披肝沥胆,我们扬州城的老少爷们就算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送给江大人,拿出这点银子又算了什么呢?”

    听他说完,云不二随手把那包银子扔回到顾炎武怀里,笑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们锦衣卫最佩服的就好汉子,绝不会怠慢江大人的。何况这次是护送江大人上京述职,并非押送。”

    说完以后,云不二便牵着马往外走。江楚寒朝顾炎武感激的笑了笑道:“谁说咱们不是亲朋?咱们现在就是朋友了。”

    那学正先是一阵错愕旋即狂喜道:“您……您……您认我这个朋友了?”

    江楚寒微笑道:“除非你不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顾炎武欣喜若狂道:“不嫌弃就好。”

    江楚寒翻身上马。朝顾炎武挥挥手道:“那么,再见了,朋友。”

    顾炎武也想挥手,这才发觉手上拎着银子呢,赶紧跑着追江楚寒道:“银子,您带着银子。”

    江楚寒却不接丢了下来,哈哈一笑道:“留着吧,我不缺钱。”便打马先行而去了。

    顾炎武望着江楚寒远去的身影,双手拢在嘴边,高声道:“菩萨会保佑您一路顺风,平平安安回来的。”

    江楚寒远远的朝他挥挥手,这才转身继续赶路。云不二策马凑过来,呵呵笑道:“虽然我们锦衣卫与洪承畴不对路,只是记得他在京里的时候还是挺安分的,怎么到了江南以后成反贼了?”

    江楚寒撇撇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野心膨胀。”

    云不二是了解内幕的,不由点头笑道:“还是江大人看的清楚。”说着压低声音道:“可惜朝中那些官员大多是昏庸能之流,早就摩拳擦掌等着江大人进京了。”

    江楚寒哈哈大笑道:“那实在是太幸运了。”

    一行人说着话,转眼到了北城门,前面领路的胡泽磊拉着马缰道:“大人,城门口堵满了人。”

    众人闻言望去可,只见扬州城北门下,立着两三百人,其中士子打扮的居多,周围道边上,是挤满了不计其数的民众,不过应该是看热闹的居多。

    云不二端详一会儿,笑道:“让江大人走在前面,咱们几个在后面别碍眼。”

    人群看到江楚寒过来,便是一阵骚动,纷纷向江楚寒靠过来,向他问好致意,还纷纷怀里掏出带体温的鸡蛋一串百十文的铜钱,或者一包点心之类的,高高举到他面前,请他带着路上吃,那些士子却站在那里巍然不动,仿佛在静等他过去。

    一边向人们拱手一边接过那些虽轻情意重的礼,江楚寒的眼眶中的眼泪不由得夺目而出。曾经他最怕自己的行为不被人理解,被人以为是万恶的党同伐异,或者出于别的什么目的,才做出那番事情的,若是那样,可就真成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哭都没的方哭去。

    但现在,他置身于热情的人群之中,一颗疲惫的心也被这温情抚慰的生机焕发,重充满能量。他离那些士子不到二十丈,但就这短短二十丈的距离,他却走了整整一刻钟,不停的道谢,不停的接受礼物,不停的被温暖,当他终于通过人群,眼前豁然开朗时,之前所有的担心和迷茫都烟消云散了,他一次确信,自己是真正强大的,强大到足以战胜一切艰难险阻。

    真正的坚强是心的坚强,真正的强大,却是要靠大多数人来印证。

    所以当他站在那群士子面前时,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与之前截然不同了。如果说之前他还是一柄出鞘的宝剑,需要随时展示自己的锋锐,来提醒全江南官员自己的存在,那么现在,他便可以将自己这柄宝剑收入鞘中,需依靠那些炫目的表现,就足以让众人心折,让众人景从了。

    江楚寒微笑着看向这些士子,士子们也向他报以崇敬的目光,双方的目光交流,便胜过数言语。

    江楚寒看着那些士子拱手笑道:“诸位,多谢相送。”

    士子们一还礼,哪知起身却道:“我们不是送你的,我们要陪你进京。”

    江楚寒一阵错愕,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一个领头的士子便道:“江大人在江南得罪了那么多的官员,或免或贬或斩,只怕江大人进了京城以后就将立即遭来非议,我们要陪江大人一起进京,只要有任何一人当众非议江大人,侮辱了江大人清洁的官声,我等便立即进皇城,告御状!就算是掉了一颗脑袋,那又何妨!”

    江楚寒十分感动,却也被这不靠谱想法吓一跳,先不说这么多人怎么走?就算平平安安都跟自己进了京,恐怕一顶“煽动骚乱分子”的帽子会立马扣上来。自己就得杨升同唱“滚滚长江东逝水”去。

    但他也不能断然拒绝,因为江楚寒深知大明朝的读书人,都是些打着不走,牵着倒退的犟种,所以说话必须要有艺术才行。

    江楚寒心里稍稍盘算了一下,拿定主意后便向众人深深一躬道:“承蒙诸位的厚意,你们为我考虑的太周全了,江楚寒今生铭感五内。”甭管怎么着,江楚寒先一顶高帽送出去再说。

    众人连忙道“不敢不敢”。却听江楚寒话锋一转道:“大家想过没有如果你们真的跟我进京,会有什么后果呢?”

    众人满不在乎的笑了起来:“大不了皇上治罪,人头一落碗大个疤而已。”有些激动的继续说道:“能让正道不倾,此身何惜?”

    “说的好。”江楚寒击掌道:“能让正道不倾,此身何惜。”说到这,他停下来,目光缓缓扫过众人,他每沉默一秒,在众人眼中的形象便高大一寸,直到感觉自己比高大时。他才一拱手道:“这句话也是在下的心声,我江楚寒愿为匡扶正义献出自己的全部。”在众人一片赞誉声中。他突然深深一躬道:“所以我恳请各位,不要跟我北上,好吗?”

    “您这话什么意思?”众书生不解道,经过江楚寒的铺垫酝酿,果然士子们好奇心胜过了抵触情绪,这样才能用心听他的话,而不是被一种狂躁的正义感所冲昏头脑。

    只听江楚寒道:“原因有二,在下说给众位听。其一,我江楚寒只秉承一颗公心,没有任私心杂念,所以我不怕被人非议,也坚信自己会在朝野内获得公正的待遇,需如大动干戈。其二,整个朝野上下可能也早已有人对我江楚寒虎视眈眈,却苦于没有机会和把柄,众位若浩浩荡荡跟进京里去,反而会被人抓住了机会,反倒不美。”

    江楚寒说的在情在理,士子们也听得有些动摇,只是想说服他们,还需一番功夫。

    但江楚寒心中早有定计,便笑道:“临别了,我送给大家两句话吧。”一句话就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开,纷纷点头道:“江大人一片赤胆忠心,说出来的话也自然一定会是金玉良言,不如将话写将下来,也算给后世留一段佳话。”

    临近有家书画店,老板闻言便取了方桌笔墨,还有一副上好的空白横轴来,请江楚寒留下墨宝。

    江楚寒虽然写的一副丑字,但也不推脱,拿起笔来,饱蘸浓墨,便在上面写下了歪歪扭扭的14个字道:‘芶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芶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句深沉慷慨的宣言,由邻近的士子念出来,并没有因为江楚寒的那一手的狗爬字而惹来哄笑,却很传遍所有人,并引起反复的吟诵和强烈的共鸣,就连众人看向江楚寒的目光,也比崇敬起来。

    江楚寒脸上一阵发红,这是他盗用民族英雄林则徐的一句话,但是他立志不再让鸦片战争重演,也不想让我中华再出现林则徐那样的悲剧英雄了,所以还是让这句话跟随自己穿越时空,早上几百年激励大明的青年吧。

    当尊敬变成崇敬,许多事便好办了,不用江楚寒再费口舌,众士子便顺从了他的意志,乖乖让开去路,用一种送导师的眼神,目送着他缓缓出城。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待江楚寒走远了,望着他那壮哉的背影,有士子忍不住脱口而出,只是刚一说完,便感受到周围人喷火的目光,然后被群殴至全身多处骨折,卧床了四个月多才好利索。当然这是后话。

第205章 定慧寺() 
江楚寒一行五十余人,八十七匹马,六辆大车,崇祯九年二月十五日从扬州出发,两日后到宝应,再三日至淮安,经宿迁往徐州,等到了徐州时,只差两天就进入三月了。

    经枣庄、曲阜、泰安再行十一天,终于抵达济南城下,连续赶路二十多天,都有些吃不消,云不二便提议在城内歇两天再上路,江楚寒自然求之不得。本来还想在城里好生转转,谁知一歇下来,浑身就像灌了铅一样,在驿馆中死猪似的睡了两天,等恢复过精神来,又该上路了。

    直到出城时,江楚寒还不停的摇头叹息,众人都以为他是为错过‘商汤王都之胜景’而惋惜,殊不知江楚寒是想起了殷汤和负履二位前辈,想必二位都深深地体会过‘玉人何处教吹箫’的吧。一念至此,真是心不能至,心向往之啊。

    同时也暗暗立下宏愿,决不能让二位前辈独美于前,哼哼,有朝一日,老子发达了,也要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但这种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过了济南以后,道路便越来越颠簸难行,原先在济南以南行驶颇为平稳的马车,已经变得一蹦一蹦,能把人的肠子都颠断了。

    自此,那温暖舒的大车,便只能装一装东西,坐人是不行了。江楚寒只好和二女下车,改为骑马赶路。

    给冰冷的马鞍垫上柔软坐垫,江楚寒将眉儿扶上马背,自己也翻身上马,坐在她的背后。感到自己腰肢被他搂住,眉儿一下红了脸,偷偷掐他一下,小声道:“光天化日的……下去……”

    江楚寒一脸赖地问:“你会骑马?”

    眉儿奈的摇摇头,笑笑道:“你去教赛赛吧,我学得,肯定能跟上。”

    “可人家林赛赛不用学。”江楚寒指一指身后。眉儿探过小脑袋去,只见林赛赛已经端坐在另一匹马背上,手挽着马缰神态自若,显然是有练过地。

    “就我一个笨蛋。”眉儿奈地垂下小袋。

    “不笨不笨。”江楚寒哈哈一笑,腿一夹马腹,拥着美人往前行进……

    眉儿起先还有些害羞,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倚在江楚寒温暖地怀抱里,感觉比舒服才小心翼翼睁开眼睛,看见林赛赛操着骏马,不疾不缓地跟在左侧不远处,看上去英姿飒爽,的确是让人羡慕。

    她好奇的小声问道:“林赛赛怎么会骑马呢?”

    “小时候学的呗。”江楚寒轻声道:“那妮子就是个野丫头!”

    “哦……”眉儿点点头,便不再说话。

    当所有人都骑上马,行进速度终于了一截,行了三天,到德州时天色便阴沉起来。不久就开始零零散散飘下细碎的雪花。眉儿和林赛赛生长在江南,今年虽也下了不少的雪,但也是比起往年加起来还要多些,并没有北方下的雪多,一见下雪,二女便有些的兴奋,还伸出小手去接雪花玩。

    但男人们却紧皱起了眉头,只听云不二低声咒骂一句,怏怏道:“我说这天怎么一直反常,原来是又要下雪了。”

    看看天上阴沉的乌云,江楚寒点头道:“是啊,看来这雪还不小哩。”

    “下了雪这路就难走了。”云不二狠狠一抽马鞭道:“三月底看起来是回不去了!”他是京都人氏,自然想早点回去,好跟全家团聚。

    江楚寒问道:“对了,咱们走了一半路了么?”

    “不止!”云不二摇头道:“刚过三分之二,如果正常的话,还得十多天就能抵达京师,可要是遇上刮风下雪啥的,耽误多少天都不稀奇啊。”

    “下雪不冷化雪冷,咱们紧点赶路吧。”江楚寒笑道:“说不定到了沧州就不下了呢。”

    “嗯!但愿如此!”虽然明知道这场降雪可能覆盖了北方整个地区,但云不二还是抱着侥幸道:“到了沧州肯定就是大晴天了。”

    但老天爷这次偏偏要和他们作对,那星星点点的雪花,不久便成了滚滚团团、漫天洒落的大片鹅毛,铺天盖地而下。将远近的山峦,河流,道路,村舍,都变成迷迷茫茫的一片混沌。

    等到傍晚时分,雪仍然铺天盖地的下着,还起了风,气温一下子降了下来。卫士们早已经从大车上,取下皮祅皮帽带上,又用厚厚的围巾裹住脖子和脸,只露出两只眼睛,费劲的辨别着方向……其实把眼睛瞪得再圆也没用,因为四面八方一片白茫茫,根本辨不清东西南北。

    江楚寒穿一大氅,将眉儿整个裹在怀里,一手操着自己的马,一手牵着林赛赛的马缰,在这严酷的环境中,他觉着自己必须给女孩子们安全感,哪怕是象征性的。

    邱枫艰难的走过来,向他大声吼道:“大人,弄不好咱么已经迷路了!”江楚寒闻言四外望一下,简直分不清哪是道路,哪是沟壑。这么走下去可不行,便道:“让队伍先停下,再派几个人去探探路。”

    “好!”邱枫便招呼队伍停了下来,自己亲自带着十多人跑到前边去打探路径。云不二几个却懒得动,翻身下马,躲到一块避风的石头后面,不断哀叹道:“完了,完了,这回得在大雪夜里过夜了。”

    江楚寒也把眉儿放下地,翻身下马,仰望着渐渐黑下来的天色,长长叹一口道:“跟我受罪了。”

    眉儿一边跳着酸麻的双脚,一边给江楚寒拍着身上的雪花,笑道:“千里行来年愈少,微笑时犹带雪花香。试问北地应不?却道,此处心安是吾乡。”

    那边林赛赛早羞红了脸,不道:“姐姐,你又取笑于我。”半个多月的路程走下来,两人早已经情同姐妹,却没有起先那种生分了。

    江楚寒一边搓,一边笑呵呵的看着两个女孩笑闹,过了好一会儿,探路的人回来了,待将所有的情况汇总一下,邱枫面色凝重的过来道:“真走到绝路上来了,这前面五六十里大概也难找到人烟了,只有不远处有个断了香火的破庙。请大人示下,今晚是不是就去那里宿营?”

    江楚寒朝凑过来的云不二道:“不二兄,您看呢?”毕竟人家是锦衣卫的官差,说起来还要大自己一级,虽然大伙似乎都忘了这茬,但江楚寒却牢牢记得,一直谨守着‘人敬我一尺,我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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