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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乱明-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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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不解的将目光延伸,终于知道江楚寒为何不过去了,因为整个桌子的对面,都被断木乱石所填满,根本没有插脚的地方。

    这时侍卫们挖出了一个可以容人通过的洞,伸进手来道:“大人,我们把您拉出来。”

    江楚寒转头笑道:“,你们谁先上去?”却见两个女孩泪流满面,先是有些奇怪,转而明白了原因,便呵呵笑道:“这不没事么,上去再说?”便伸手去拉两个女孩。

    谁知两女却反过来,一起把他推到小洞口,让侍卫们将他先救出去。

    江楚寒一上去,便转过身来,再将她俩拉上来。

    还未曾体会重见天日的喜悦,眉儿一把揪住江楚寒的领子,愤怒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江楚寒力的笑道:“我觉着,在那种时候,我得给你点安全感。”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还会独活么?!”眉儿呜呜哭道。

    “这不都好好的么。”江楚寒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雪停下了,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厚厚的灰黄色,象缓空中的帷幔,声地笼罩着这片废墟。

    众人望着那断成数截、被掩埋在瓦砾中的神像,都一阵阵的后怕,禁不住的庆幸。好在这殿墙建的结实,没有在方才的地震中倒塌,这才没有造成严重的人员伤亡。

    清点人数之后,伤了八个,没人死亡,倒是拴在配殿中的马匹,被倒塌的梁柱砸死了几匹,不过在这突如其来的灾难过后,还能奢求什么?

    江楚寒让侍卫将伤者全部扶到马车上,做好保暖措施,想了想,又对包着脑袋的邱枫道:“把死了的马肉割下来,咱们得做好到了顺天也没有补给的准备。”

    “您是说?”邱枫沉声问道:“顺天那边也地震了?”

    江楚寒点点头,看前方红黄色的天空,一种不祥的感觉兀然而生,沉吟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点防备总是好的。”

    江楚寒来自后世,他清楚地记得崇祯年间是中国有史以来地震最密集的几年,也是因地震死伤人数最多的几年,特别是崇祯九年三月那场地震是死亡一百万人以上。

    江楚寒还记得,自崇祯八年十月至九年三月,是一个中国历史上少见的寒冷比的一段时间。在一千年里是最冷的,在一万年里也是第二位的,在一百万年里也能排进6…7位,是相当寒冷的,可以说人类进入文明时期以来,这是最寒冷的时期。

    等全部收拾妥当已经中午了,在废墟边胡乱吃些东西,一行人便迤逦离开了这个令他们终生难忘的地方。

第208章 进京城() 
因冰灾和地震,从崇祯八年小年前后开始,一群群携家带口的难民,从四面八方涌向大明帝国的都城顺天。

    这些人大都操着关中口音,也有不少像是直隶、山东、河南一带的,他们披着褴褛的棉祅,腰间勒根草绳,用扁担挑着冷得瑟瑟发抖的孩子,和又黑又破的被子,或是沿街乞讨,或是四处寻找施粥的地方,艰难而又卑微的想要活下去。

    起先顺天城的老百姓还觉着这些人挺可怜,任由其在店铺屋下,胡同里头住下,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难民人数竟然呈爆炸性增长,过完年没几天,竟然涌进来十几万之多,而且还有继续猛增的趋势,各种治安事件自然也跟着同步增长。

    焦头烂额的顺天府尹一看,心说这样下去不行啊,便上奏皇帝,请求驱逐灾民,但崇祯皇帝正在跟老天爷赔罪呢,岂能答应这种事情?可混着住也确实不是办法,温首辅便出个主意道:“把灾民全部迁到外城去,不许其进入内城。”

    皇帝觉着不错,命顺天府照此执行,将所有灾民集中到外城安置。大明朝的顺天城原先是没有外城的,顺天城九门就是外城门了,但日久天长,人口渐多,京郊也繁华起来了。确切的说,是南郊,有了很多的住家商铺,逐渐发展成规模,甚至皇家祭祀的天坛和先农坛也建在此处。

    繁华的同时,隐患伴随而道,顺天城再往北就靠近鞑靼的国土,遂有官员建在顺天城外围建一道长约八十里的外城,以策安全。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拖到天启三年才开工,最先建的便是正阳门外的南郊外城,开工不久,就因资金足,难以为继。这倒也不能怨朝廷没有及早筹措,谁能料到国内匪患不断,游牧民族屡屡叩边,仗打个没停,打的国力损耗殆尽了呢?

    崇祯皇帝上台后,派温首辅去想法。有道是‘巧妇难为米之炊’,何况温首辅还算不上巧妇,这不是明摆着难为人么?左思右想之下终于憋出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只筑南线城墙,其他三面待日后有钱时再说。

    孰料建成没有半年,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地震,便这段城墙震坏了十余里,城门也倒了几处,其损毁程度,比内城那一百五十多年地老城墙严重多了。

    但作为进出顺天城主要通道的朝阳门却毫发伤。

    现在江楚寒就站在这座近十丈高的灰砖绿瓦剪边顶,重檐歇山三滴水的楼阁式城门楼外,望着两边龟裂明显地簇城墙,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倒是云不二气得不行,跑到城下捡起一块断落的城砖,拿过来用力一掰,竟然一断两截,义愤填膺道:“这是城砖吗?这比咱们吃的杠子头火烧都不如!草-他-吗-的温体仁,还有他不敢贪的钱吗?”

    江楚寒看那城墙下巡逻的兵丁,已经探头探脑瞧过来,不由笑道:“这话也就是你们锦衣卫的人敢说。”一听说是锦衣卫,那些兵丁避之不及,有多远闪多远。

    云不二也自觉有些失言,他虽然不怕温首辅,却也不想给吴佥事惹麻烦,丢掉那两截城砖,拍拍手道:“在外面怎么随便都行,回到京里可得注意点。”这话仿佛说给自己,其实也是提醒江楚寒。

    江楚寒当然听得懂,颔首道:“是啊,不能自找麻烦。我跟家人说说,让他们不要和咱们一起进京了。”

    “也不用这么急,”云不二讪讪道:“等进了前门再说吧。”

    “不用了,”江楚寒笑道:“就现在吧。”便转身往后面一辆马车边走去。一路奔波颠簸,原先的马车早散架了,这辆还是在天津才买的。

    他轻敲下车门,林赛赛便从里面打开,北风一下子灌进去,江楚寒也不要凳子,赶紧抓着车壁上去。

    往里面一看,只见眉儿拥着厚厚的被子,正在沉沉睡觉。

    江楚寒登时放缓了手脚,压低声音道:“好点了么?”却是问的林赛赛。

    林赛赛小声道:“吃了药,刚刚睡着。”在天津时,眉儿受了些风寒,加上一路奔波的疲劳,终是病倒了。

    江楚寒走到眉儿身边坐下,望着那消瘦还带着病容的面庞,心情十分难过,伸手轻轻为她拢了拢,黏在额头的发丝,便将眉儿惊醒了,待看到他那一脸难过后,强笑道:“没事儿,我感觉松缓多了,已经见好了。”

    江楚寒见她病成这样了,还不忘安慰自己,不由是辛酸,紧紧握着眉儿的小手,心疼道:“若知道千里之行如此艰难,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让你跟来。”

    眉儿将小脸靠他的手边,小声道:“都怪我,真没用。”

    江楚寒摇摇头,长出一口浊道:“这话应该我说才是。”

    分别在即,又不想让他纠结,眉儿强打起精神,起身笑道:“咱们这是干什么呢?不就是个小寒症么,就算不吃药,两天也就捱过去了。”

    江楚寒又把她搁回去,紧紧裹上被,小声道:“等进了顺天城,去正阳门内找一家最好的客房,在那乖乖等我。”

    “你……这就要走了么?”眉儿再也笑不出来了:“你杀掉了洪承畴,皇帝不会拿你是问吧?”

    “你且放心。”江楚寒笑道:“洪承畴是反贼,人证物证俱在,我此次也只是回京述职,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夫君我不仅过,反而有功,你就放心了的吧。”说着呵呵笑道:“说不定过了三五七天的,咱们又见着了呢。”

    眉儿紧咬着下唇道:“但愿吧!”

    江楚寒又看向林赛赛道:“让邱枫去请顺天城最有名的大夫,买最好的药,不要管价钱,务求万一失。”他对这个年代的医疗水平着实不放心,生怕那些庸医把聋子治成哑巴。

    林赛赛乖巧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那么,我走了。”江楚寒深深看自己的妻子一眼,将自己满腹的担忧和不舍,化作了深深一的吻。

    不顾林赛赛在侧,眉儿热烈的回应着他,两人忘我而热烈的吻着,只想就此天长地久。

    怅然若失望着进城而去的车队,江楚寒摸一摸怀里的香囊,那是眉儿一直贴身带的,据说是由真正的高僧开过光的,但现在江楚寒要去进京述职,便顾不了那么多了,塞给了他,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古人对皇帝天生有一种强烈的敬畏心,江楚寒也理解,故而什么也没有多说。佳人之情,岂能还清?

    云不二凑过来道:“江兄弟,说实在的,兄弟我真是羡慕你呀,出城有士农工商相送,上路有佳人烈士相伴,我要是能活到这份上,即刻死了也值。”

    江楚寒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二爷,他们已经走远了,咱们也走吧。”

    “中,咱们走。”云不二一挥手,四个人便将江楚寒护在中间。或者说是夹在中间,从天启门进了城。

    通过那深厚的城门洞,眼前的一切把江楚寒给惊呆了,只见大道两边、城墙根搭起了一片片、一窝窝的破庵子、茅草棚,竟然一眼望不到边,几乎把外城的建筑都给淹没了。

    放眼望去,满目疮痍,一张张麻木而肮脏的面孔映入眼前,仿若到了世上最大的难民营中。老天还专门和这些难民作对,从三月十三开始,纷纷扬扬,下了三天的大雪,直下得道上积雪三尺,滴水成冰……那些巡城的兵丁,正把几十、上百的连冻带饿、倒在雪地里的难民尸体,搁到大车上,要送去城外化人场烧了。

    这是我大明朝的首都么?这不是非洲的贫民窟么?江楚寒一阵阵的眩晕,在他的印象中,江南就算是这些年再穷,也没有出现过这般骇人的景象,然而,他却在这帝都顺天城里见到了。

    就在他沉浸在深深震撼之时,便听到身后一阵鸣锣放炮,鸡飞狗跳,显然是有什么大人物进京了。

    江楚寒他们不欲惹事,便跟着人流让到道边,眼看着两队官兵之后,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车队,清一水的大骡子,拉着一模一样的板车,车上的东西用油布盖着,捆扎的严严实实,让道边看热闹的议论纷纷。

    “这是哪的车队,这么长?”江楚寒小声问道,云不二眯眼道:“工部的,还插着宫里的旗,听说皇宫也被震塌了一角,可能这是送去修宫殿的吧。”

    边上一个看热闹的冷笑道:“这位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吧?陛下说了,只修皇宫,那需用多少材料,哪用得着这么多大车拉?”说着一指那些大车道:“这里面超过一半,都是江南督饷局的官员携来的东西。”

    “赵之龙?”江楚寒顿时惊叫出了一声,云不二脸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你掀开看过吗?”

    “我虽然没看过。”那人冷笑道:“可我看见过他们卸船呢,好家伙,整整八条大船,装了二百多车。看当时卸船的小心劲儿,那里面肯定都是金贵玩意。”

    “有这么神么?”云不二舔了舔嘴唇,看向江楚寒问道,江楚寒点点头道:“差不多。”

第209章 锦衣卫衙门() 
当初第一次见到陈学艺的时候,就曾向自己抱怨过赵之龙就是一条吸血虫子,来江南还没几年,就搜刮了现银几百万两,至于奇珍异宝、名书法帖是不计其数,害的他得了个“银山知府”的臭号。

    当然,不光江楚寒知道,江南的官员人人都知道,这位赵大人搜刮的银子,绝大部分都是给了当今万岁了。

    倒是赵之龙到现在才来到顺天,倒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但在云不二来,这却不是什么难题,笑道:“沿途收账,就算再的船,那也回不来啊。

    听到这里,江楚寒仿佛终于明白了似得点了点头。

    再说四月十八是东厂提督张彝宪的诞辰,做为在朝廷里被人人视作为张彝宪一党的赵之龙是定要赶回来的。

    因为张彝宪性情阴暗,这位被崇祯亲手授以重权的东厂提督,并不怎么讨当今圣上崇祯皇帝喜爱,也或许魏忠贤的阴影未散吧。崇祯如今反而相信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且人前人后的总帮着骆养性压一压东厂,立一立威风。

    当然了,因为崇祯懂得帝王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平衡,不能让任何一家独大,虽也是个权力欲比较旺盛的男人,却自信一定可以运筹帷幄,所以对下面人拉帮结派之事并不是特别的反感。所以赵之龙并不害怕会怎样,为了天地会的大计所打算的,赵之龙当然也不放弃这个‘上结至知’地机会。

    所以张彝宪过生日,赵之龙是论如何也要尽量赶回来的,正好一批的饷银押运在即,赵之龙便写了一封热情洋溢地奏疏,亲自押卸饷银回京复命了。

    再加上小公子的交待,为了能够促成明金同盟,赵之龙也自然不敢耽搁,早早的运了一大船的金银宝贝,就浩浩荡荡地开往顺天了。

    他断定此次一趟温首辅必然点头应允,故而并不是显得非常着急,反而随着水路沿途好好地享受了一番,竟然与江楚寒同时抵京。

    不过长长的队伍通过后,江楚寒也没见着那位赵大人的人影,兴许是为了少惹非议,没有和东西一起进京吧。

    待街道空出来,江楚寒便和云不二继续前进,待穿过外城,进了正阳门之后,便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只见宽阔笔直的前门大街左右,满是鳞次栉比的气派店铺,什么绸布店、药店、鞋店、餐馆、戏院,应有尽有,说不尽的繁华。再看那熙熙攘攘、干净体面的人群进进出出,连说笑都那么爽朗自信,透着一股皇城根儿的自豪劲儿。

    看见江楚寒表情的变化,云不二暗暗得意道:“江大人,这里比之扬州如何?”

    “不一样。”江楚寒摇头道:“扬州精致优雅,这里豪放大气,人也多得多。”

    “那是,从元初开始,顺天城就一直是帝都,”云不二满面红光道:“屈指一算已经五百余年了,这份尊贵气度,那是谁也比不了的。”

    虽然对于他拿外族政权充数很不以为然,但江楚寒不会冒犯一位主人的自豪,面上流露出恰当的笑容,还微微点头,让云不二的心里比舒服。

    他便拿出十二分的热情,带着江楚寒徜徉在前门大街上,吐沫横飞的向他解释这里以及附近的情况。什么廊房头条是珠宝玉器市场,二条则集中了三十家官炉房,熔铸银元宝;在钱市胡同、施家胡同、西沿河一带开设了许多钱市利银号。

    许多达官贵人就在二条兑换真金白银,二条买了玉器首饰,直奔八大巷子消费。又说八大巷子里的姐儿燕瘦环肥,南腔北调,甚至还有金发碧眼的西夷,弄得江楚寒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在他忘情的介绍下,终于离开了繁华的前门一带,虽然店铺少了些,但依然道路宽广,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直到上了东长安街上。这里没有平民居住,道路也格外宽阔,道路两侧是许多富丽堂皇的高大衙门,看门口那一对对威武的石狮,不用问也知道,到了中央官署聚集的地方。

    但其中一个青灰色石墙,同色门檐的衙门,透着股子森森鬼气,和周边那些古色古香,流檐静壁的建筑十分不协调,江楚寒不由小声道:“这是什么衙门?”

    “我们锦衣卫衙门。”云不二一脸自豪道:“怎么样,够威严够肃穆吧?许多人即使从门口走过,也会吓得两腿发软的。”

    ‘果然是什么人配什么衙。’江楚寒不由暗暗感叹一声,他这才发现,四周经过的官员和路人,都紧贴着大街的另一边,且都在用一种很奇妙的眼光看着自己,那目光就像看待一只落入虎口的小羊一样。

    这时门口那身着红色飞鱼服的锦衣卫校尉,也注意到有人走过来,定睛一看,不由惊喜道:“不二回来了!”赶紧迎上来,帮云不二牵着马,笑道:“您老去江南的可够久,孩儿们都想死您了。”

    云不二笑骂一声道:“想着赢老子钱吧!”云不二喜欢打马吊,可是偏偏水平又极臭,偏又痴迷其中,经常输的是连裤子都没了。

    那校尉嘿嘿直笑,却是能承认的,看一眼江楚寒道:“这小子是你们带来的,犯了什么事了……啧啧,长得真俊啊,很嫩吧?”最后一句话说的极为暧昧,弄得江楚寒浑身汗毛直竖。

    云不二拿马鞭虚抽他一下,正色骂道:“洗干净耳朵听着,这位是江楚寒江大人,再敢胡说就骟了你!”

    那校尉听了先是一愣,接着正反自己两个大嘴巴,低头哈腰的向江楚寒赔不是,说自己该死云云。

    江楚寒故作不解的笑道:“你也没有得罪我,赔什么不是?”

    “我刚才说那个……”校尉的脑子有点进水,还想解释解释,却被云不二严厉的眼色止住,问他道:“吴佥事在府里吗?”

    “佥事大人出公差,去涿州了,”校尉小声道:“现在是三爷署理事务。”

    “嗯。”点点头,云不二便带着江楚寒进去,穿过两三重门,到一个厅前,对他道:“兄弟,你只在此少待,等我入去先禀报一声。”江楚寒点点头,便在门口等着。

    谁知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还不见云不二出来,却听得身后响起纷乱的脚步声,几个身着红色号衣的兵丁,在一个锦衣卫军官的带领下,从外面入来,转眼到了江楚寒身边。

    那军官面表情的看着江楚寒,沉声道:“你可是江楚寒?”

    江楚寒感觉不好,但仍然强作镇定道:“正是在下。”

    “呔!好大的胆子!”那军官喝道:“这里是军情重地,你又呼唤,况且身功名,安敢辄入?”

    江楚寒解释道:“是云不二云大人带我来的,说要见过三爷再说。”

    那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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