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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乱明-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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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楚寒笑如同迦南拈‘花’:“很好长兄为吏部佥事弟弟乃鸿胪寺监官不错不错!莫非还要本官追究下去亲自去那四方馆看一看一个小小接待外国来使地方还要两百人?”

    李飞跃还想狡辩却猛地耳边听见江楚寒猛地一拍桌子脸‘色’一变怒喝:“大胆!分明伙同李飞奔一起吃空晌!本官早已经调查过了四方馆哪里两百人?真正算下来不过才三十几人而已!本官一定要上报吏部治个大罪!本官再最后问一次招了还不招?!”

    到了这一步时候李飞跃心理那一股坚强防线也在江楚寒这一喝之下崩塌‘荡’然存。

第255章 认罪() 
在江楚寒严厉的目光‘逼’视之下。李飞跃硬着头皮喃喃地道:“兄弟们月钱低。不得不如此……”

    “哼。”江楚寒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淡淡地道:“真是强词夺理。本官身为御史在江南代天巡狩的时候。贬下來的贪官污吏也不知有多少。不少你这一个。”

    江楚寒此话一出。所有人的后背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众人似乎模模糊糊的想了起來。前段时间才风靡于整个京城的那位绰号铁面御史的江楚寒……可是和眼前这位大人的名字。那可是一模一样啊。

    莫非。他就是那位铁面御史。。

    一时间。所有人的眼光不由得纷纷变得惊恐了起來。就连李飞跃的眼光也开始变得惊疑不定了起來。

    “不是的。不是的。他一定不是那个铁面御史。”李飞跃在心里暗暗地想着。然而江楚寒的下一句话。便彻底打破了李飞跃最后的幻想。

    “你们想的不错。我就是那位铁面御史。我叫江楚寒。是当今圣上钦定的鸿胪寺少卿。”江楚寒淡淡地说道:“敢有贪赃枉法者。本官手下还洠в屑父觥@罴喙佟D憧芍铩!

    江楚寒威风凛凛地坐在高台之上。居高临下冷冷地望着面‘色’苍白的李飞跃。李飞跃额头上斗大的汗珠如同雨下。脸‘色’清一阵红一阵。终于‘腿’下一软。栽倒在地上:“卑职……认罪。请大人开恩。”

    “开恩。”江楚寒冷笑了一声。“既然认了罪。李飞跃。本官现在就剥去你监官的职务。仍然留任鸿胪寺内。这件事本官自会呈报吏部。你服。还是不服。”

    这个时候。李飞跃哪里还管的了其他的。仿佛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得。急忙大叫道:“谢大人。谢大人开恩。”

    江楚寒这一手刀斩‘乱’麻。上任还不过短短半个时辰的时间。便仿佛如同雷霆般的解除了李飞跃的监官职务。多章节请到。落在其他人的眼里。也不由得面面相觑。纷纷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一丝的惊惧之意。

    “至于剩下的……”江楚寒那凌厉的眼光扫在了在座的每一个人的身上。这个时候。经过了李飞跃这件事情以后。哪里还有人敢把这位上任的少卿大人不放在眼里。纷纷临危正坐。脸上的表情也由原先的一脸不屑。变成了满脸的慌张。

    江楚寒不由的沉下了声音。缓缓地道:“至于剩下的。我给你们两个时辰的时间。自己來找我认罪。并将犯下的相关罪责告之本官。本官可以既往不咎。”

    见到众人脸上的神‘色’顿时就是一松。。第一时间江楚寒忽然冷冷地继续说道:“但是若有人还胆敢抱着欺瞒的态度对待本官。若是让本官查了出來。可别怪本官不留情面。你们可别忘了。本官在江南的时候。是有权调动锦衣卫的。散堂。”

    江楚寒大袖一挥。沉下脸‘色’。径直就向着‘门’外走了出去。只剩下众人大眼瞪小眼的征在一起。一股窒息般的感觉猛地油然而生。充斥在了整个房间里面。

    沉重的。压迫的感觉。迅速占据了每个人的心房。过了好一会。众人仿佛这才想起了什么似得。开始纷纷的离开了座位。猛地拔‘腿’便追了出去。

    江楚寒的这一手非常成功。即便是有人胆敢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也绝对不敢招惹锦衣卫的人亲自上‘门’查探。并且江楚寒的名头摆在那里。谁也不敢真正冒险。这就是典型的分化之策了。

    一时间。适才在座的所有人纷纷向着江楚寒一五一十地认罪了起來。江楚寒也自然是说到做到。江楚寒很清楚。不可能将所有人尽皆裁掉。自己所要行的目的。一是立威。至于这二么。才是真正的打击贪墨吃空晌这种事情。否则日后若是被捅了出來。恐怕第一个面临问案的人。就是自己。

    在查清了所有的事实以后。江楚寒同时勒令所有人立即恢复本來的人事名额。自己则坐着马车亲自向着吏部而去。既然张四知和自己乃是一家人。都是骆养‘性’一‘门’的。这种关键时刻江楚寒自然不会想不到去求张四知帮忙。而张四知一见江楚寒去而复返。在听说了江楚寒的來意以后。张四知立即哈哈一笑。点头应下了这件事情。毕竟在张四知看來。这种事情。实在是小的已经微不足道了。

    官官相护这种事情在官场上从來都不是什么大事。何况仅仅只是恢复鸿胪寺本來的人事名单。也并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何况这也还是一件于国于民有利的好事。故而张四知也就把头一点。将这事应承了下來。

    到了这里。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了。而自始自终所真正受到惩罚的人。也仅仅只有国信使监官李飞跃一人了。然而。这个时候。谁还会真正去管他李飞跃。落草的凤凰不如‘鸡’。虽然李飞跃被削去了官职。仍然在鸿胪寺内留任。可是在江楚寒的天威之下。又还会有谁帮着他说话了。

    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已经被点燃了。

    李家大院。李飞奔已经焦急地等待在了‘门’口。自己的亲弟弟李飞跃丢官了的消息已经传回了李家。李飞奔虽然已经知道了结果。可是李飞奔的心里。却依旧还是有些沉甸甸的。

    李家的那件不可告人的大事。是否已经被察觉了。李飞奔不知道。所以。李飞奔只有等。

    等老二回來。一切才能大白。

    终于。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的时间。李飞跃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李飞奔的视线之中。“老二。”李飞奔沉声唤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却是异常的紧张。

    李飞跃一脸的铁青。多章节请到。向着李飞奔点了点头。示意进去再说。李飞奔明白老二的意思。于是也同样点了点头。身形一闪。便闪进了李家大院里。

    只是刚一进入天井。李飞奔便一脸的铁青急忙问道:“怎么样。东事发了么。”

    “洠в小!崩罘稍就涣车奶唷U抖そ靥乃档馈

    李飞奔表情微微一怔。半晌以后。这才长长地喘出了一个粗气。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一脸虔诚地喃喃地道:“天佑我李家。”

    “大哥。”李飞跃忽然压低了声音。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模糊。李飞跃的半张脸隐隐的隐在了‘阴’影之下。。第一时间仿佛就像是來自地狱的恶鬼一般。显得有些狰狞:“去派人通知‘鸡’长老。咱们这条线……断了。”

    转眼就要到端午。就连着这天气也开始渐渐的热了起來。而自江楚寒官上任鸿胪寺少卿以后所直接面临而來的第一件工作。就是后金国使臣的到访。

    安排工作。当然不需要江楚寒亲自动手负责了。下面的几位小吏们整理编辑好了以后。‘交’给了江楚寒。江楚寒只是微微地扫上了几眼以后。便也就颔首同意了下來。江楚寒的这一副好说话的态度。也不由得令几个小吏也大大的喘出了一口粗气。看起來。江楚寒之前的那一副铁面‘私’的形象已经深深的刻入了所有人的心里。生怕江楚寒一个不高兴。第一个要遭殃的。就是自己。

    这几天。江楚寒是每天必到。本來有些闲散的鸿胪寺风气立即焕然一。一个个兢兢业业。丝毫不敢怠慢。事实上。鸿胪寺本也就洠в惺裁创笫隆K约柑煜聛怼3撕蠼鸸拐叩椒谜庖患虑橐酝狻=挂怖至烁銮逑小O邢鞠聛砜匆豢春桦退峦諄淼墓ぷ骷锹肌<柑煜聛硪院蟆6杂诤桦退碌闹种质乱恕R彩且荒苛巳涣恕

    当然。江楚寒不会不注意到李飞跃。这几天里。李飞跃一直沉默地立在所有人的身后。一言不发。仿佛有些认命了似的。江楚寒看似随心之中。事实上也在暗中观察着李飞跃的一举一动。

    那句话怎么说的來着。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江楚寒已经杀了人家的父母了。倒也洠в姓娴拇蛩懔思壹喙俚纳矸菀惨徊⒈崃巳ァK淙焕罘稍镜恼獠坡酚行﹣砺凡徽2还F镜慕拇κ绿取5挂舱鏇'有打算将他怎么样。

    江楚寒就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重恢复他监官的身份。反正吏部尚书张四知出于香火之情。对于态度上也是大力的支持。这点小事。实在是微不足道罢了。

    散堂以后。江楚寒整理了一下桌面上的文案。看了看天‘色’。也不过才刚刚过了晌午。便将那封后金国使者來访的等等关于接待事宜的文件揣进了衣服里。便准备进宫去了。

    來到了大‘门’以后。只见李飞跃也还洠в欣肟=纳褚欢K妓髁艘幌隆H缓蠡夯旱囟宰爬罘稍究诘溃骸罢饧柑臁D憧煽悸乔宄恕!

    李飞跃见江楚寒正站在自己面前。淡淡的话语不带有一丝的感情‘波’动。李飞跃心中顿时一沉。连忙俯下首來。缓缓地道:“回大人话。卑职自知有罪。‘蒙’大人不计前嫌。已经是卑职的福分了。”

    “嗯。”江楚寒点了点头。看到李飞跃一脸的深沉。也就洠г偎凳裁戳恕S谑俏⑽⒁恍Α1阆蜃拧拧庾吡顺鋈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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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宋应星() 
李飞跃看着江楚寒离去的背影,一股凶相骤然毕露了出来,紧咬着牙关,一股森然的寒气忽然浮现在李飞跃的心底里。

    “就先让你蹦达两天,到时候,让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李飞跃暗暗地想着,一丝杀意,忽然从李飞跃的瞳孔中迸了出来。

    江楚寒跨上了马车以后,便径直向着宫里的方向行了去。江楚寒这是要去向中书省,也就是向内阁呈报关于后金国使节来访的相关接待措施,而当朝的首辅太宰温体仁,正是统领中书省的不二之人,所以江楚寒此行,也算是去寻温体仁了。

    事实上,江楚寒根本就不想与这位温首辅打什么交道,谁让这位温首辅三番两次跟着自己下畔子,何况,自己名义上好歹也算是骆养性一派的人,跟温体仁不是一路的人,这也是江楚寒为什么不想跟温体仁进行接触的一个原因。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这不,千躲万躲,很多事情,都还是躲不了的。

    站在了宫门口以后,看着巍峨高大的宫殿,江楚寒竟**然忽然生出了一种花了眼般的感觉,直到这个时候,江楚寒才想了起来,自己……似乎完全不认识去中书省的路啊!

    看着眼前错综复杂的小路,江楚寒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中书省的公房设在了宫里,一则是方便百官们出行,二来么,也是为了方便向圣上启奏,禀报,决断等大事。然而,江楚寒从没去过中书省,在这么大的皇城里乱逛,又要逛到几时?

    就在这个时候,江楚寒的身后,忽然缓缓地走来了一个人。

    只见那人也同样身着着一身的官袍,江楚寒只是望了一眼,却并不认识,然而,为了能够顺利地去往中书省,江楚寒还是赶紧上前一步道:“这位大人,本官乃是鸿胪寺任少卿江楚寒,不知中书省怎么走,还劳烦这位大人告知一下?”

    官员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笑了笑道:“原来是江少卿,请跟我来吧,正巧我也要去中书省。”

    待走出一段距离,江楚寒对那引路的官员笑道:“还没请教大人台甫?”

    “什么大人不大人,咱们都是少卿,以兄弟相称就是。”那官员望之年约五十,身材不高,面容白皙,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让人感觉十分亲切。笑道:“我叫宋应星,字长庚,江西奉人。”

    “哦?”江楚寒吃惊道:“你就是著有《天工开物》的宋长庚宋翰林?”

    宋长庚,乃是大明有名的发明家兼能工巧匠,统领翰林学士院,江楚寒后世在教科书上自然也看到过这个名字,故而猛地一听之下,竟然是大吃了一惊。

    听到这个称呼,宋应星差点没有一跤跌在地上,苦笑道:“见笑了,奇技淫巧而己!区区翰林学士院少卿,不足道也。”

    也难怪宋应星大惊小怪,虽然表面上翰林院与翰林学士院仅仅只是差了两个字而已,却有着天壤之别。翰林即文翰之林,意犹文苑,实际上充当皇帝顾问,很多宰相都从翰林院学士中选拔,万历改制后,翰林承旨和翰林院学士成为正式官员,正三品,并且不任其他官职,专司草拟内制之职,例带知制诰衔。

    然而,和翰林院比起来,翰林学士院就可谓是后娘养的了,翰林学士院乃是天文、医药、书法、棋艺、绘画等杂学之士供职的所在,官员地位极低,而且为正途出身的士大夫所排斥。翰林学士院官员只能穿绿袍,而不能服朱紫。严禁佩戴彰显官员身份的金银鱼袋。按朝廷制度,文官三年晋一级,武职五年晋一级,但翰林学士院的官员却是十年一迁,而且规定翰林学士院官员不得转任文官。宋应星被投放到了这种地方,就等于是进入官员的坟墓。

    大明不允许民间修习天相、地理等学说,借着这些神秘的事务为话题,一个江西人和一个应天人,竟然涌起了他乡遇故知的感觉,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待行到中书省所在的院子时,已经仿佛多年好友一般熟络。

    只听宋应星指着逸殿道:“这就是内阁大学士们办公的地方了,”又指着两边的配殿道:“那是大人们睡觉的地方。”

    望着那低矮的配殿,江楚寒难以置信道:“中书省的阁老们就在这儿就寝?”

    “是啊,”看出他脸的不可思议,宋应星苦笑道:“中书省值庐低洼狭隘,而且皆是东西房,夏日暴晒,冬日寒冷,在此办公可苦心志,劳筋骨,增益其所不能。”说着呵呵一笑道:“我说笑的,据阁老们说,这还是皇恩浩荡呢。据说原先诸臣随召而至,日或再或三,夜分始退,都如家常便饭一般,这让大学士们苦不堪言。后来圣上慈悲,命将逸殿左右厢房辟为‘值庐’,赐予侍值大臣居住办公,大人们这才免了疲于奔命之苦。”

    “不过首辅是不住这儿的。”宋应星指着远处的一个小院子,不羡慕道:“圣上怜爱温首辅,命人给他在那边建了住处,虽然不大,但五房齐备,厅室皆南向,所以温首辅不用在这儿受苦了。”五房是指厨房、书房、卧房、澡房和茅房,代表着基本的生活设施。

    “哦!”江楚寒点点头,跟着他进了正殿之中。

    进去后才发现偌大的宫殿被分成了数个单间,最大的一个自然是温首辅的房间。

    宋应星让江楚寒稍后,他则进去替江楚寒禀报一声,不一会儿掀开门帘道:“江少卿,首辅请您进来。”

    江楚寒整整衣,抖擞精神进去,大礼参拜了温首辅,老态龙钟的温体仁竟然扶着桌子站起来,亲自扶起江楚寒道:“江少卿何必多礼呢?老夫可不喜欢见外哦。”

    屋里又响一个声音道:“就是啊,大家都是自己人,江少卿不必多礼。”

    江楚寒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三品服色,身材如富家翁般肥胖,但眉宇间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骛与狠厉的中年男子,正扶着温体仁与自己说话。

    猜到对方的身份,但江楚寒依旧拱手问道:“敢问大人?”

    “我是温正涛。”那胖子笑容满面道:“叫我正涛兄吧,就是别叫我温大人,一叫就生分了。”

    “还是叫正涛公吧,”江楚寒在京里已经不是一日两日,对这家伙名声早有耳闻,自然不敢托大。

    “都行,妨。”温正涛扶着温体仁坐下,呵呵笑道:“咱们虽然是初见,可已经神交良久了。江少卿在江南做下的那些事情,也可以说是可歌可泣,前些日子是在诸多乱民面前劝退回护,所以我和我爹早就想见见你了,对你亲口道声谢。”

    虽然不知道温正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江楚寒赶紧谦虚几句,说自己‘没干什么’云云。

    逸殿中书省太宰的房中,温正涛竟然露出一种礼贤下士的表情,从桌上捧起个精雕细刻的紫檀木盒子,双手送到江楚寒面前。

    “坐下吧。”温正涛一边亲热的招呼江楚寒案下首,一溜儿的紫檀木设垫的椅子坐下。他自己也在江楚寒身边坐定,掀开那大盒子,里面用红绒垫底,整齐摆放着整套的文房四宝,一看就不是凡品。

    见江楚寒目不转瞬的看着这套东西,温正涛呵呵一笑,道:“老爹和我早琢磨着给你备份见礼,金银财宝太俗了,美女歌妓呢,恐怕也不太适合,可是费了老劲儿,才从各处寻来这些宝贝,凑一套文房四宝。”说着拿起那通暗黄色的砚台道:“这澄泥,看看是谁的款?”

    江楚寒双手接过。看了看上面的题款。不由轻呼一声道:“苏东坡?”

    “那是。”温正涛的意的指着那一方墨道:“墨是李廷圭的,上面有南唐后主的落款,现在千金不换了。”又指了指那宣纸道:“这摞罗纹洒金是当今圣上御用,每张都有他的印。

    最后拎起那一支的毛笔来,江楚寒一看,但见笔杆雕以黄金,饰以和壁,缀以随珠,文以裴翠,管非文犀,必以象牙,极为华丽,只听温正涛道:“这套汉笔可能是蔡文姬的,但年代太远了,只有江少卿自己去考证了。”说着合上盖子。推到江楚寒面前道:“怎么也配得上咱们江大人了吧?”

    江楚寒苦笑道:“用这套文房四宝写字,实在是太奢侈了。”

    “谁让你写了?”温正涛笑骂一声道:“留着传个代吧。”

    “这么贵重的东西下官可不敢受。”江楚寒摇头推让道。

    温正涛瞪眼道:“我给你的,你收下。”

    江楚寒还要犹豫,温正涛面露不悦:“莫非老弟瞧不起我喽?”

    江楚寒只好双手接过那檀木盒子,再次向温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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