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特警乱明-第5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废了。”那汉子淡淡地瞄了正躺在地上剧痛比的江楚寒一眼,继续说道:“不要紧,一个月以后伤势就会复原,我只是暂时震裂了你的虎口而已。”说罢,那汉子又瞄了江楚寒一眼,淡然说道:“江大人,现在你只有一只手了,还想要继续挣扎么?”

    被这一拳震的七晕八素的江楚寒挣扎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只觉得虎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转脸望向身后的那两名汉子,只见那两名汉子依然站在原地,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表情,就仿佛连眉头都没有动过一下。江楚寒不由的苦笑道:“技不如人而已,还能怎地。你们要杀,便杀了我吧。”

    “没有大人的命令,我们不会杀了你的。”那满脸胡茬的汉子摇了摇头,淡淡的表情仿佛没有一丝的神采。

    这就是大明锦衣卫的铁血密探的真面目微微握住那正不断地疼痛着的虎口,江楚寒忽然有些不住地想到。

    即便是特务组织,也分为暗杀、谍报、刺探、伪装等等分工,这些人杀伐果断,双手沾满了鲜血,且只会听从锦衣卫指挥使一人而已。只要是有必要,不管是京畿要员,抑或是平头百姓,这些冷酷的铁血密探,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忽下杀手,故而使得锦衣卫的名声在后世都当当的响。

    江楚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左手已然失去了战斗力,强大的实力悬殊使得江楚寒的额头不由得微微的冒出了些许冷汗。

    “是吴大人要见我么?”江楚寒冷冷一笑,说道:“既然要见我,为何你们个个怀中藏刀?这如果不是图谋不轨,又是什么?”

    只听江楚寒话音刚落,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冷冷的喝声:“江大人!许久不见,别来恙啊!”

    这一声沉沉的冷喝,顿时惊得江楚寒心里猛地一跳,抬头一看,只见身着紫色飞鱼服的吴孟明正站在前方不远处,双手后负,满脸的阴沉之气,一双如同鹰一般犀利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参见大人。”那三名汉子一见吴孟明,立即面色恭敬,单膝跪地。

    “免了。”吴孟明淡然地看着一脸惊愕的江楚寒,不由得淡淡地说道:“江大人,许久不见,是忘了我吴孟明长的什么样了么?竟然那么一副表情,不欢迎我么?”

    正一脸惊愕中的江楚寒见吴孟明这么一番不阴不阳的话语,顿时心里一紧,急忙俯下身子道:“江楚寒不敢,只是这三名大人怀中个个藏着刀刃,一时之间江楚寒不了解这三名大人究竟是个什么来路。”

    “毫疑问。”吴孟明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上前来,眼中忽然爆发出一股浓烈的精光,全身的杀气顿时爆裂开来。似乎每走一步,浑身那冲天般的杀意就浓烈一分,惊的江楚寒不住地往后倒退了两步,暗暗地将右手插进怀里,一只左手已废,对于吴孟明的武功,江楚寒从来都不怀疑,自己可以在吴孟明的手下过上十招!

    但只是单单锦衣卫的一名密探,就已身负一身如此惊人的绝世武功,那么,吴孟明的武功,究竟又到了什么程度?

    没有两把刷子,不敢开店迎客。同样,身为锦衣卫佥事的吴孟明,没有两把刷子,又如何能够坐稳这个位子?

    对于吴孟明那忽然爆发出的冲天杀气,江楚寒。只觉得迎面一股凉意袭上全身,那股刺骨的寒意就仿佛冰雪一般,凉的江楚寒冻彻心扉!

    吴孟明,这是要做什么?!

    一滴冷汗,忽然顺着江楚寒的额头,缓缓地流了下来

    ps:锦衣卫之职责。由于锦衣卫是由皇帝直接管辖,朝中的其他官员根本法对他们干扰,因而使得锦衣卫可以处理牵扯朝廷官员的大案,并直接呈送皇帝。所以,朝中官员多畏惧锦衣卫。但是,锦衣卫的刑讯范围只针对官员士大夫,所以一般不会审讯以及捉拿普通百姓。普通的百姓刑、民事案件只通过正常的司法进行处理。

    在明代200余年的历史中,锦衣卫始终扮演着特殊的角色。它听命于皇帝,又受制于宦官;它对加强皇权居功赫赫,又因恃权妄为而劣迹斑斑;它力图维护明朝的统治,却又为明朝的灭亡种下了祸根。锦衣卫的功过是非,值得人们思考。

第100章 试探用毒招 厂公怒火旺() 
“江大人!”吴孟明眼神如刀,全身的功力已然提升至了顶峰,喉咙中冷不丁的发出一声沉喝声:“你竟然敢背叛骆指挥使!我吴孟明奉命前来扬州城诛杀你,如果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就等着下地狱再说吧!”

    “背叛?”江楚寒心中顿时一阵冰凉,只是在那霎那之间,脑中就仿佛忽然一股强烈的电流突然划过,惊的江楚寒全身不由的一个冷颤。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只是在短短的一瞬之间,江楚寒的脑中顿时闪过了数个念头,对于孙传庭将军的此次大祸,若不怪罪到江楚寒头上,还能有谁来替自己背这个黑锅?

    背叛?

    难道,在锦衣卫认为,我江楚寒是故意搅乱陈奇瑜与孙传庭之间的关系,阻止江南官吏的功绩考核之事宜的么?整个朝廷,谁不知道,所谓的江南官吏的功绩考核,不过是打着幌子,明着清洗政敌的一次行为,然而,不光是出乎江楚寒的意料之外,甚至于远在京畿的那片朝堂上,对于东厂**的波澜平静,毫作为,毫反应的表现,也是出乎了许多**大的意料之外。

    想到这里,江楚寒急忙俯身道:“吴大人,对于孙传庭孙将军的事,并非是我江楚寒刻意而为,还望吴大人明察!”

    江楚寒的这一番辩解,本意乃是为自己开罪,说明缘由,可是不想的是,落在吴孟明耳里,竟然忽然爆发出一股冲天般的冷笑:“那么,江大人的意思,是说我们锦衣卫办事不力,耳目不明了么?”

    “这”江楚寒顿时心里一惊,急忙向吴孟明辩解道:“请吴大人明察,江楚寒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可谁知,吴孟明竟然又是一声冷笑,忽然眼中泛起一阵精光,嘿嘿冷笑着道:“锦衣卫是不会出错的,江楚寒,本官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么?哼!对于叛徒,下场就只有死!”

    “死”字一出,忽然间只听“唰”地一声,三尺青锋已然出鞘,江楚寒只觉得脖子间忽然一股透骨的寒气传来,那股森寒入骨的杀气猛然间直指着江楚寒的脖子,只见吴孟明一声冷笑,眼神如勾,嘴角边还夹杂着一股冷入骨髓般的微笑,淡淡地道:“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究竟是怎么样为东厂**做事的?你若是再敢说半个不字的话,江大人,不要心存侥辛,我吴孟明手下的人命,可绝不会怕多了你这一条。”

    那柄清寒的刀刃此刻就直指在江楚寒的喉间,锋芒外露,杀气袭人,二尺青锋之所向,逼的江楚寒顿时有些冷汗直流,江楚寒已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把锋利的刀刃,已然似乎就要刺破自己的皮肤了!

    交待!怎么交待?交待什么?又能如何交待?

    江楚寒只觉得整个后背顿时一阵冰凉,江楚寒可以毫不怀疑地肯定,自己若是真敢说出半个不字,此刻吴孟明手中那柄正指着自己喉间的刀刃,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江楚寒顿时感觉手脚一阵冰凉,自己倘若真的说出半个不字,也许在下一刻,自己就得立毙在吴孟明的刀刃之下!

    江楚寒右手的五指,忽然用力地握往了怀里的手枪。

    打?拼他个鱼死破么?横竖都是死,只是就算我能够一枪击毙吴孟明,可绝对来不及转身,就会被他站在自己背后的三个手下所杀。

    一颗斗大的汗珠,缓缓地顺着江楚寒的额头,流了下来

    看着吴孟明那张满是寒霜的脸,江楚寒的心忽然忍不住全身一个激灵!

    打,还是不打,这是一个问题!没有人会真正的选择引颈就戮,从来没有!江楚寒也是!

    最终,江楚寒忽然深深地叹了口气,而那只本已聚满了劲道的五指,也忽然慢慢地松开了紧抓的手枪。

    “我没有背叛骆指挥使。”江楚寒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过了半晌,只听一声清脆的金属落地声传进了江楚寒的耳中,江楚寒顿时浑身一惊,急忙睁开眼睛,只见吴孟明正一脸笑意地望着自己,微笑着道:“看起来,你真的没有背叛骆指挥使了。”

    “什么?!”江楚寒顿时大吃一惊,回目望去,只见不远处的那三名锦衣卫密探也正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江楚寒不由得有些怒从心起,冷冷地道:“吴大人,难道适才只是在试探江楚寒么?难道江楚寒,就真的不值得你们信任了么?”

    “哼!”吴孟明的鼻子里忽然冷冷地哼出了一声,昂起脑袋,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正一脸冷漠的江楚寒,只见吴孟明嘴角边忽然浮现出了一丝深深的冷笑,猛然间口中爆发出一声爆喝:“江南水深,若不是骆指挥使,你早被皇上杀了!江楚寒啊江楚寒,你好糊涂啊,现在在整个江南,就在我们站立的这片土地上,你又可知道,究竟有多少人想要了你江大人的项上人头?”

    “什么?”听到吴孟明的那一声爆喝,顿时犹如一颗炸一般炸响在了江楚寒的脑间,惊得江楚寒顿时手脚冰凉,呆呆地立在原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顺天。一座高大却并不奢华的大宅子外,正徘徊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叟。

    那老叟虽已头发花白,就连那长长的胡须,也早已是斑白比,精神也开始慢慢的显得不如从前,然而,他的身上,却穿着一身紫红色的蟒袍。这是朝廷之中,二品及以上大员的象征!

    二品以上大员,论走到大明的任何一寸土地,都是群呼后拥,断断没有吃闭门羹的可能。然而,他,此刻却徘徊在这座高大,却又并不显得过于奢华的宅子外,徘徊了许久。

    温体仁身穿着一身蟒袍,久久地站立在宅子之外,良久,温体仁幽幽的叹了口气,向着守门的一位士兵堆起满脸的微笑,道:“这位小兄弟,不知厂公是否已经起床了?还劳烦通报则个。”

    “好嘞。”那年轻的士兵点了点头,当朝首辅亲自发话,就算自己乃是东厂提督府的守门值卫,也不敢托大,那士兵满脸微笑地点了点头,转身跑了进去。

    良久以后,温体仁重重的叹了口气,那满是皱眉的老脸上,忽然泛起了一丝难得鄙意!

    而就在此时,大明朝当朝户工总理、东厂提督张彝宪,正狠狠地将一对上好的青铜包风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狗贼温体仁,气死我了!!”张彝宪忽然爆发出一股冲天的怒意,腿一抬,狠狠地踹倒了正站在一旁吓的瑟瑟发抖的一名小太监。一直站在一旁的王应熊忽然微微地咳了一声,淡淡地道:“厂公,请您平息怒气。”

    王应熊那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仿佛犹如一道清脆的钟声,顿时敲醒了张彝宪。张彝宪猛地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的表情却已由愤怒变成了一缕轻轻的燥意,结结巴巴地道:“王先生,是咱家错了,还请王先生不要往心里去。”

    “厂公。”王应熊微微地立在那里,板直了腰,微微地闭着眼睛,淡淡地道:“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厂公,老朽还想请厂公解释一下这一篇的意思。”

    张彝宪脸上的羞燥之色浓,微微地道:“王先生,这就不必了吧,这篇《论语》,咱家在幼年时就已可熟读其大意了。”

    王应熊依然闭着眼睛,微微地立在那里,嘴唇边淡淡地道了一句:“厂公若是不愿再次诠释,也就算了,我王应熊这就向皇帝辞去礼部左侍郎的官职,回归故里,颐养天年。”

    “王先生不要!”张彝宪脸色发红,急忙说道:“若是王先生就这样走了,那么假以时日,张彝宪挤垮锦衣卫而权倾天下,又不能与王先生分享,简直就是张彝宪的一大憾事。”

    “念!”面对张彝宪,微微闭目着的王应熊全身上下竟然透露出了一股难以言状的威严,羞的张彝宪脸上羞意浓。

    除崇祯皇帝外,张彝宪连当朝首辅温体仁都可以不放在眼里,视满朝文武如物,唯独不敢对王应熊有半点不恭。一来王应熊是张彝宪的老师,二来王应熊是张彝宪的军师。张彝宪能坐上户工总理及厂公之位,少不了王应熊这个幕僚出谋划策。

    ps:明朝官服。蟒袍:蟒袍是一种皇帝的赐服,穿蟒袍要戴玉带。蟒袍与皇帝所穿的龙衮服相似,本不在官服之列,而是明朝内使监宦官、宰辅蒙恩特赏的赐服。获得这类赐服被认为是极大的荣宠。明《万历野获编·补遗》卷二说:“蟒衣如像龙之服,与至尊所御袍相肖,但减一爪耳。”

    飞鱼服:《明史·舆服志》:“嘉靖十六年,群臣朝于驻跸所,兵部尚书张瓒服蟒。帝怒曰:‘尚书二品,何自服蟒’。张瓒对曰:‘所服乃钦赐飞鱼服,鲜明类蟒,非蟒也’”。飞鱼服是次于蟒袍的一种隆重服饰。至正德年间,如武弁自参(将游(击以下,都得飞鱼服。嘉靖、隆庆年年间,这种服饰也颂及六部大臣及出镇视师大帅等,有赏赐而服者。官员要有一定品级才允许着飞鱼服。

    斗牛服:《明史·舆服志三》:斗牛服与蟒服、飞鱼服,因服装的纹饰,都与皇帝所穿的龙衮服相似,本不在品官服制度之内,而是明朝内使监宦官、宰辅蒙恩特赏的赐服。获得这类赐服被认为是极大的荣宠。斗牛服是次于蟒服、飞鱼服的一种隆重服饰。

第101章 慕僚王应熊 奸贼温体仁() 
“这篇《论语》的意思是,礼的应用,以和谐为贵”张彝宪脸色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可是先生,那骆养性,时刻不在挤兑我们,不,皇上也明里暗里地帮着骆养性,我张彝宪,还究竟是不是东厂厂公?锦衣卫还究竟属不属我管?过份的是,这次竟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江楚寒,持尚方宝剑负责江南官吏考核,皇上是为他骆养性在朝野上下扶植威信!现在就连温体仁那个老狗贼,也不把我张彝宪放在眼里了!”

    “放心,骆养性永远斗不过厂公!”王应熊淡淡的话语里听不出一丝的感情波动,“只是厂公这两年的势力发展太,皇上不得不平衡一下权力了,不然,怕你又变成另一个魏忠贤。”

    王应熊这一句淡淡的话语,顿时使得厂公张彝宪完全冷静了下来,不由得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王先生说的极是,是咱家错了。只是咱家一看见温体仁那老头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王先生,就连顺天的三岁小儿都知道,温体仁虽为当朝文官之首,却专权弄术,陷害忠良,经常在皇上或大臣面前对咱家冷嘲热讽,这等人物,还要咱家好以颜色地待他?”

    说到这里,张彝宪不由得紧握着拳头,满脸的愤恨,猛地高声大叫起来道:“咱家恨不得能杀了他!这种人,不配和咱家来往!而今,他竟然还明里暗里地打着我的名号,与那些江湖帮会权钱勾结,祸害大明百姓。这种人,叫咱家怎么能好以颜色地对待他?”

    “厂公!”王应熊忽然微微地睁开了眼睛,眼角中忽然爆发出一阵犀利的精光,淡淡地说道:“厂公现在必须要和温体仁虚以委蛇,只因为现在的厂公,还不配杀温体仁。”

    不配杀温体仁?

    王应熊的这一句话,顿时狠狠地击打在了厂公张彝宪的心里,张彝宪睁大了眼睛,愣了半晌,想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又过了一会,张彝宪脸上忽然泛起一阵难以言状的失落:“是的,我还杀不了温体仁。反而,此刻的我时刻不受到来自各方面的威胁,只因为我是东厂厂公。”

    说完以后,张彝宪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中却夹杂了比浓烈的恨意:“没错,我是厂公,要对抗骆养性还得温体仁相助!王先生,多谢你这么多年来一直教导咱家,否则,咱家恐怕早就被皇上废了厂公之位,然而又被骆养性暗算的死葬身之地了。”

    见张彝宪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神智,王应熊那老迈的身子弯下腰来,微微地说道:“老朽所期望,只希望厂公得势之后能够善待天下百姓,那么老朽就算在地下,也能含笑九泉了!”

    “请温首辅!”此时的张彝宪已是一脸的平静,张彝宪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论温体仁的品行究竟如何,自己也如论如何要争取和这个老头子合作。

    张彝宪的一声重呼,顿时使得一直紧紧地立在门外,就连通报一声的勇气也没有的守门士兵顿时感到一阵轻松,顿时一脸微笑地跑向门外向温体仁邀功似的通报了一声。温体仁不由得点了点头,随手从口袋里摸出一锭银子放在那士兵的手心里。那士兵只觉得手心里一沉,顿时兴奋之情跃然脸上,满脸赔笑着双手一挥,恭迎温首辅入府。

    温体仁点了点头,这位三朝元老昂起头看了一眼门郢上那面书写着大大的“东厂提督府”五个大字,然后迈开步伐,大步地走了进去。

    当温体仁见到这位当朝厂公之时,只见张彝宪早已收拾好了心情,满地的碎物也早已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只见张彝宪远远的一见温体仁,立马满脸微笑地站了起来,急忙迈开步子走向温体仁,亲热地挽住温体仁的胳膊,一脸的笑容口中不住地说道:“温首辅,让您久等了,请进。”

    “厂公诸事繁忙,老朽等一等又如何。”温体仁急忙俯下身子,那一张老脸上堆满了微笑。

    张彝宪扶着温体仁坐下以后,一名年轻的小奴婢立即为温体仁上了一杯清茶,然后又急急忙忙地退了下去。温体仁的视线不由落在了那名俏奴婢的臀儿上,只见那臀儿一抖一抖地,看的温体仁顿时有些心痒痒。

    “都七老八十的老东西了”这一幕恰巧落在了张彝宪的眼中,心中顿时生出了一股鄙意,这一丝鄙薄之意只是在张彝宪的脸上微微一闪,便稍显即逝了。

    “首辅,不知今日前来,究竟有何要事?”张彝宪坐在上首,满脸微笑地望着眼前这个老家伙,殊不知的是,张彝宪此刻心中的那股鄙薄之意,已然到达了顶峰。

    看着这位年约四旬了的厂公,温体仁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