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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乱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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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人告状,且呈上状纸来!”

    “学生河间府钟一平,状告老鸨李二娘拐卖我家娘子!”

    那师爷一喊,底下的男人便立刻跨入堂内,先是拱手一揖,随即便恭恭敬敬的把状纸递给了师爷,那师爷再转呈于女县令。

    女县令却也是不看那状纸,反倒是对那钟一平颇有兴趣,学那青天大老爷般有模有样地开口道:“自称学生?见官不跪?你可是有功名在身?”

    “正是!”钟一平再度一揖道:“学生读过几年书,能识几个大字,侥幸中得秀才。”

    “嗯,不卑不亢,挺好。”

    女县令点了点头,便伏身看起了那状纸!

    明时,刑律极盛,对这审案也是极有讲究,像民不可告官,若越级而告需过杀威棒,而民案之中,原告需递交状纸,方可立案,若是那些目不识丁的百姓,也可花些钱,请那刀笔讼师纂写一份也就是了,不过这钟一平看上去像是念过书的,怕是不用这谓的花费了,倒是对那女县令竟然能看懂状纸,江楚寒反倒是颇为惊讶,这年头除了大家闺秀,女流之辈能够有书念,能识字的少之又少,而这女县令……

    江楚寒却是直摇头,就那样子哪像大家闺秀了,说是野丫头才是真的!

第012章 犹豫难断案 突来作证人() 
这时候,那女县令却是再度一拍惊堂木,脸有怒色,把状纸递给那负责笔录的师爷道:“大声的把状纸念出来!”

    这其实也是规矩,公堂上,收了状纸需大声念出,原告确认误,便算立案,可审!

    而那师爷那么一念,站在外堂的看热闹的人们也是理清了来龙去脉,那李二娘却是一间名叫九秀楼的老鸨,这九秀楼其实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俗称青楼!

    古代除了饲鹰斗犬也真没什么娱乐之地,最大的乐趣自然是去青楼喝酒作乐,而这九秀楼本来也只是一间不入流的青楼妓院而已,其他的青楼还有些头牌和卖艺不卖身的清绾人,能够光陪人唱个小曲,喝个小酒什么的,而这九秀楼却是纯粹的皮肉生意之所,这老鸨儿就得不停向那些上门的客人一个劲的夸赞自家姑娘的功夫技巧,有时还得神神秘秘的向客人们介绍自家姑娘的身子情况,做的纯粹就是那低贱下流之事。所以,这青楼的老鸨,龟奴和妓女本就是最低贱的一类人了,像九秀楼这样纯粹就做皮肉生意的,是惹人看不起,属于低贱中的低贱之人,简称贱人!

    可是最近那九秀楼却是着实风光的紧,只因来了个女子,琴棋书画唱皆通,也算是才女了,而且这才女并不像那些有规模的青楼中那些清绾人一样,卖艺不卖身,自然吸引此道群狼数,当然从这方面看,不上档次就是不上档次,九秀楼始终也只是不入流的青楼,只能吸引一些有些闲钱的野汉,不过话说回来,这世道总是有钱人少,所以低档的青楼才是主流。

    而那来的女子便是钟一平之妻,来此地探亲,受了李二娘的鼓惑,拐卖至青楼,强压了手印,钟一平寻觅许久才发现自己妻子的去向,在上门索要果后,一怒之下一纸状书将李二娘和九秀楼告上公堂。

    “好你个李二娘,拐卖妇女,逼良为娼,你可知罪!”

    女县令待师爷念完,便再度愤慨的一拍惊堂木,同是女人,对于这种事情自是格外气愤。

    “青天大老爷,冤枉啊!”李二娘顿时被吓的一楞,随即便硬是挤出些眼泪,拿着那丝帕猛擦,哭天喊地着道:“我们九秀楼是有一进姑娘不错,那姑娘也许是这酸儒的娘子也错,可那都是白纸黑字,按了手印的,怎么能说我拐卖呢?”

    “胡说!”钟一平气道:“若非你逼迫,我娘子怎会按下手印?”

    “你这酸儒好没道理!”李二娘反驳道:“我既打她,也骂她,怎算我逼迫?若大老爷不信,自可喊人来验伤!”

    钟一平气白了脸道:“我与我家娘子失散已是半月有余,半月前的伤势,现如今自然也是好了,怎能作为证据。”

    “那便是诬告!”李二娘冷哼着反唇相讥道:“你家婆娘自己骚的很,自己硬求着我要来我这九秀楼里当**,你情我愿的事情,我难不成还能反对?自己管不住婆娘,莫要冤枉老身!”

    “你……你……你……”钟一平脸色青白,怒极反笑道:“好,好,好你个李二娘啊,那我且问你一句,你敢让我娘子出来对质否?”

    李二娘一扭那水桶腰,拿手指夹着那手帕朝着钟一平一点道:“若是你跟那娘们串通好的,故意坑我一笔怎么办?”

    “你!”钟一平气道:“我堂堂秀才之身,犯得着跟你这种低贱之人扯在一块么?”

    李二娘不屑道:“不过是一个穷秀才而已,每天菜市口饿死的不知道有多少!”

    “够了,够了,这是公堂之上,你们以为这是哪儿?要泼妇骂街么?”

    女县令看着两人争吵,也是烦躁不已,猛的拍了拍惊堂木,那李二娘跟钟一平顿时就安静下来,只是那女县令也有些犯了难,这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重要的是自己委身青楼跟被拐卖进青楼可是两回事,这年头卖身契可是合法的!

    “这个……”犹豫了一会儿,那女县令只得转头问师爷道:“这该怎么判?”

    师爷也是犯难道:“人证物证皆,只听两人一面之词,着实不好断定,不若”

    师爷一抹胡子,打量了一眼堂下二人,向女县令低声道:“这九秀楼乃是栖霞地方一名极有实力的人家开的,若是冒然宣判得罪了地方大富,再牵扯些官司出来,便殊为不智了。当然这些小事,夫人自然是不怕,怕只怕此事传进了京城里那些人的耳朵里,借题发挥的话来年吏部考核老爷可能就不那么好过了。”

    女县令粉眉紧锁,师爷察言观色,立即进言道:“不若此案押后再审?”

    正当女县令心中正在犹豫徘徊时,只听一听爽朗的喝声从大堂之外传来。

    “岂用如此麻烦?”

    这时候,那堂外突然翩然进得一人,折扇一挥便在大堂外站定。

    “人证?物证?草民皆有之!”

    “草民徐文广,拜见青天大老爷!”

    那人入的衙门,便是在外堂站定,冲着堂内恭身一揖,观其服饰光鲜,乃是上好的绸缎和开门小衫,这打扮要么是有钱人家的高级奴才,要么就该是那商贾,虽然士农工商,不管是奴才还是商贾都是下等人,只不过也并不缺钱就是了,而且那徐文广看起来也是颇具风度,至少站在公堂之上,脸色自然,没有丝毫的拘谨。

    “徐文广?”一见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女县令眼角不由得动了动,冲着徐文广道:“你且上来说话!”

    “草民遵命!”

    徐文广一点头,便是跨步进入堂内,然后再度一揖,便跪在地上,女县令敲了敲惊堂木道:“徐文广,你且跟本县说说,有关于李二娘拐卖钟一平娘子一案,于你又有什么关系?”

    徐文广抬手抱拳笑道:“此事可说与我有关系,却也可说与我半点关系没有。”

    “嘿,前后矛盾……”女县令来了兴趣,不由笑道:“徐文广,你且给我说说,这事怎么就跟你有关系,怎么的就又跟你没有关系了?”

    徐文广抱拳道:“说此事同我关,却是因为在此事之前,我即不认识钟一平兄弟,不认识钟兄之妻,只是此事却于我有莫大的关系,便是我受钟兄娘子所托付,将其受困九秀楼中的消息告之钟兄!”

    “哦,还有此事?”女县令一讶,接着道:“到底事情如何,你且细细说来。”

    徐文广再度一抱拳道:“草民家乃世代商贾,常年顺江南道来往做些小本买卖维系祖宗家业,却也是常来本地,那九秀楼草民本也听说过,不过寥寥一不入流的青楼罢了,此次来到此地,却听一旧友而言,说那九秀楼近得一奇女子,琴棋书画唱皆通,才艺双绝,草民便来了兴致前去一观,后花重金摘得此女之牌,成其入幕之宾,可是草民与其绝做过任何越礼之事,只是在房内相谈甚欢,而后钟兄之妻可能是见草民实诚,便将其可怜遭遇告诉草民,说其乃跟夫君来此地审亲,却遭带人用迷药迷运绑来此处,还逼她签下卖身契约,委身那青楼之中,当时草民便愤慨不已,深感那九秀楼做事霸道,再者也听其言语间对钟兄的思念,看的出两人确实相爱致深,深为两人感情所感动,便托访好友找到了正在寻妻的钟兄,将事情全盘告之,便有了钟兄击鼓公堂的事情了。”

    “哼,李二娘……”女县令拍着惊堂木低喝道:“李二娘,人证已在,你可还有要狡辩的么?”

    “大老爷,奴家冤枉啊!”李二娘顿时大呼道:“这人满嘴瞎话,怎能算是人证呢,若是他二人窜通好的,那又该如何?”

    “哼!”徐文广冷哼着一甩袖道:“徐某虽不才,但是经商已久,总算还薄有资产,就凭你那小小的九秀楼,便是整栋买下又需花费几钱而已?怕是还不入我眼!”

    “冤枉,奴家真的冤枉啊!”李二娘呼天抢地道:“大人可不能偏听他们一言之词。”

    “哼,你若要物证,我便给你物证!”徐文广作揖告了个罪,起身从怀里摸出一纸,向师爷递上道:“草民这里还有一物,还请大人过目!”

    师爷起身而前,接过东西递给女县令,女县令看了两眼疑惑道:“这是何物,何意?”

    徐文广道:“此两张纸,前者乃扬州绣坊名册,钟兄之妻曾是官家的绣女,名字登记在册,本属官家之人,可证明其清清白白,李二娘污蔑其放lang,自然是稽之谈,其后一章则是草民花费大价,从那九秀房中帐房中得来的手稿,敢问那迷药的花费,不知用去哪儿了?”

    李二娘顿时再度大声急呼冤枉!

    “真冤枉么?”徐文广冷笑道:“要证据么?我还有呢,大人可知这李二娘跟山中野匪勾结,时常做那拐卖妇女的勾当,而那些野匪已被我之护卫抓获,此刻就在衙门外侯着,李二娘,你可要让我喊人进来跟你对质?对了,我这还有你们来往之帐册和书信不少,你可要我让人呈上来让你看看否?”

    “啊……”

    李二娘惨叫一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跌坐在地上!

    “好!”

    那在衙门外堂看热闹的人群也不知谁带头起哄的喊了一声,其他人也是纷纷喝彩起来,纷纷的冲徐文广竖起拇指,在他们看来,此事跟徐文广完全没有关系,说白了他只是个跑去青楼凑热闹的恩客而已,却是帮人寻夫,马跑去扬州寻那绣女名册,还帮忙剿灭那些城外野匪,可谓是出人出力,而反观钟一平那穷酸样子,怕也不指望回报了!

    施恩而不图报,这徐文广当仁义否?显而易见的事情!

    啪!一声惊堂木猛地一拍,惊得李二娘浑身猛地一颤,女县令不由怒道:“犯妇李二娘,你可知罪?”

    李二娘现在却是一副失了心魂般的模样,完全不似刚才那般泼样,脸色茫然,眼色木然,颇有些就此认命的感觉,其实他认不认命也多大区别,那女县令虽然看着不是很明白明刑律法,但好歹有个师爷在旁提点一下,连“犯妇”这种称呼都出来了,即便算是给李二娘给定了性质。

    果然,那女县令说完,也不管李二娘答不答应,直接顺手取了刑令往地上一丢。

    “拉下去打她……嗯,五十板,还是打一百大板好了!”那女县令显然不熟刑律,胡乱判了个刑罚,向左右继续道:“左右衙役,这李二娘勾结野匪,拐卖妇女之罪已经作实,执刑之后立即将犯妇李二娘收押大牢,只是不知受害人还有几何,你们且去彻查那九秀楼!把里外都给我翻一遍!”

    堂下的衙役立刻应了一声,分出两人却是把那李二娘拖入堂后,片刻的功夫,那堂后就传出“啪啪”的声响,紧接着就是李二娘高声的呼喊,求饶,直到那李二娘喊干了嘴唇,没了力气,那声音才渐渐小了下去,只留下那啪啪的声音,节奏鲜明的在空中回绕。

    “大人威武!”

    ps:对不起,今天有事耽误了,晚了点。预祝各位读友中秋乐!

第013章 妓楼通野匪 江府遭围困() 
那些群众自是又纷纷起哄,老鸨属于贱业,本就让人看不起,这样的判罚自然又让**人心,女县令看着那场面,顿时眉黛轻舒,有些志得意满的起来。

    江楚寒却是深深的锁起眉头。

    眉儿不解道:“少爷,可有什么问题么?还是这里人太多了,你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没有,没有,不过问题么……”江楚寒勾了勾嘴角道:“你不觉得这事情太过于巧合了么?”

    “巧合?”眉儿茫然道:“不觉得啊。”

    江楚寒摸了摸眉儿的脑袋笑道:“眉儿还是太单纯了,你看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缺人证就送人证,缺物证就送物证,一个巧合的时候就叫巧合,但是两个巧合叠加在一起就成了反常,而反常的事情却也都谋划得滴水不漏,难道不值得怀疑?”

    眉儿惊讶道:“那你是说那徐文广有问题哩?”

    江楚寒笑笑道:“说不准都有问题吧,那老鸨会这么容易妥协,怕也不单纯吧。”

    眉儿一听也是眉头深锁,沉默了许久才道:“少爷那么一说,我忽然好像对那徐文广有些印象,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此人似的,可是在哪儿见过此人呢?眉儿却又着实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便不要想了吧!”江楚寒有些宠溺的摸了摸眉儿的脑袋道:“反正这事也跟我们甚关系,只是看个热闹罢了,想不起便想不起吧,或许只是在哪儿见过罢了!”

    “江兄,此话可难说哦……”

    江楚寒寻声往自己身后看去,顿时皱了皱眉头,站在自己身后的赫然是刚才在酒楼碰过的那个不速之客吴孟明,既然是从外堂过来,自然也是该在这边上看热闹的才对!

    说实话,江楚寒并不喜欢这个家伙,这家伙看似相当的豪爽,有问必答,可是身上的那种气质却是怪怪的,普通人或许感觉不出来,可是江楚寒拥有的经历可算不得普通人,他可以感受到吴孟明身上那种若有若的阴霾感觉,那是种让人很讨厌的感觉。

    “吴兄,我们又见面了!”虽然心里不喜此人,但江楚寒深舒了口气,微笑道:“看来我跟吴兄也算缘分不浅,吴兄也是来此地看热闹的么?不知道刚才那话是何意?”

    吴孟明笑笑道:“江兄,我们也算相识一场,有些话吴某不便多言,只送你一句,且小心小人作祟啊!”

    江楚寒顿时心中一诧,眉间狂拧,因为吴孟明这话实在理,而且是莫名其妙,可江楚寒听在耳里,却有种心有余悸的感觉,似乎感觉那吴孟明知晓些什么,也感觉此人在刻意的提点着自己一些什么,可是,他到底是何用意呢?

    “少爷?少爷?”

    眉儿的声音把江楚寒从神游天外的状态中给拉了回来,再回身一看,那吴孟明却早已经走了,四周看热闹的人群随着案子审毕,也已经各自的散去,只有留下江楚寒和眉儿还站在外堂之中!

    “究竟什么意思?”听到吴孟明的话后,江楚寒不由的愣在原地。

    那九秀楼,那李二娘,那告状的钟一平,与自己又有何干?

    那名叫吴孟明的男子话中隐隐中带着些警告,又仿佛吴孟明早知一般,特地找来江楚寒,特意安排的一般。

    想着想着,江楚寒不由得愣住了。

    这事,也太奇怪了吧!身为两世人的江楚寒,也从没遇上过这种事。就像是,你走在路上好好的,突然有个陌生人跑来告诉你,你房子会在三天后着火,然后你会作何感想?

    所以,江楚寒此刻只有一种感觉,这名叫吴孟明的男子非奸即盗,总之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少爷?少爷?”眉儿急促的声音不由得打断了江楚寒的思路。

    “嗯?”江楚寒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少爷,你怎么了?”

    “没什么。”江楚寒不由得笑了笑道:“我们回去吧。”

    回过身,江楚寒大步就要走出县衙,杨柳岸,晓风残月,六月的天气里,路上的植物樱红柳绿,群芳争艳,可这大太阳依然晒的人脸上直冒香油。走了几步后,江楚寒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脸问眉儿道:“眉儿,你适才说,你认得那个徐公子?”

    眉儿低下头想了很久,然后摇摇头,沉思道:“适才那个徐公子,我虽不认识他,但是脑海中总有些什么印象,若是要说在哪里见过,眉儿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嗯。”江楚寒点了点头,再也没说什么,逛也逛够了,吃也吃过了,热闹也看过了,江楚寒打算这就回府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安心的请个先生认识点字比较好。

    江楚寒正走在路上,脑袋里正想着事,忽然浑身一机灵,心头中忽然涌起一阵凉意,丝丝透骨的冷到了骨子里,身后只觉得湿了一身冷汗,从头到脚!浑身冰凉!

    就在江楚寒呆若木鸡一般时,大老远的忽然从街尾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喊,一个字一个字传入江楚寒耳里清晰可见,却犹如大炸雷一般在江楚寒脑中响起:“少爷!少爷不好了!咱们府上的九秀楼,被封了!”

    这急速的呼喊声不由得引的四邻八方的人们纷纷驻足观望着那个正急急赶来的人,只见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边跑边向江楚寒呼道:“大少爷,不好了,大少爷!九秀楼被封啦!”

    江楚寒不由得呆了呆,那人已经一路小跑跑到了江楚寒的面前,鞋子还掉了一只,满脸的慌乱,灰头土脸的冲江楚寒焦急地说道:“少爷,帐房喊我来告诉你,咱们府上的九秀楼被封啦!”

    “怎么回事!”江楚寒情急之下一把抓住那家丁的肩膀,不由得怒道:“江山,我怎么想不起来九秀楼是咱们府上开的!”

    那名叫江山的家丁愣了愣,跺了跺脚急忙道:“少爷您忘啦,那九秀楼当初是您一时兴起开设的,那还是江独流当管家的时候呐,当时听您这么一说,没几天江管家就把这个事给办了,当时小的可也在场。”

    “九秀楼,是我开的?”江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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