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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乱明-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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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活的!”江楚寒冷冷的一喝。

    江楚寒的这一阵喝声落入黄得功耳里,顿时激起了黄得功全身的一腔奋勇,黄得功猛地咬了咬牙,精光一闪,眼中忽地闪出了一片绝然之色,猛地倒退两步,大吼一声,就欲挥刀自尽!

    “洪总督,您的恩情我黄得功只有来世再报了!”满身是血的黄得功向天哀呼一声,脸上那一片决然之色已是比的决绝,刀芒一点,一股殷虹的鲜血已然从颈间喷洒了出来!

    然而,此时的江楚寒闻听黄得功三字,脸色却顿时一变,呆了一呆,这才像是猛然醒悟过来一般,一脸焦躁着仿佛就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急忙冲着场中的护卫一阵大吼道:“救人!不能让他死了!救他!我靠”

    众位将士还未反应过来,就只见江大人已经挽起了袖子,急急忙忙地冲进了那片尸山血海之中了。

    江楚寒急急忙忙地冲进了黄得功的身边,只见这个看起来有些坚毅的汉子已然软软地倒在了地上,脖子上已留下了一道极重的血痕,已然昏迷了过去,不省人事。

    “这是黄得功这可是黄得功啊!与后金作战中单人杀鞑子最多的那位民族英雄黄得功啊!传说中十二岁就手刃两名鞑子而名声大震的黄闯子啊!”江楚寒有些激动地想着,全然忘记了此刻还身处与一片杀场之中。

    “来人!来人!”江楚寒猛地吼了起来,“都停手!”

    江楚寒的这一声呼喊不由得让江楚寒一方的护卫们手下有些迟缓,就连黄得功一方所剩不多的几名士兵也有些惊愕地望着江楚寒。

    “都停手!想我江楚寒救你们黄将军!就都停手!”江楚寒猛地站了起来,大吼道:“来两个人!帮他止血!”

    江楚寒的这一番行为顿时就犹如一道大炸雷一般炸响在了院中,黄得功一方的那几名士兵刀也缓缓地落了下来,猛地一分开,终于停止了继续打斗。

    一股凉风吹过,那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迎面拂过,落在鼻间不由得令人有些作呕。只见江楚寒双手背负,立在那一片血泊之中,冷冷地喝到:“想让你们的将军死,就继续打!如果不想,就丢下武器!”

    众士兵迟疑了一阵,表情一阵急剧变幻,适才那满腔的奋勇之情忽地有些褪去,终于手中一松,手中的武器一个个瞬时摔落在了地上,表情悲伤地倒在了地上,一个个放声大哭起来。

    江楚寒很理解他们此刻心中的想法,单凭着体内的一腔奋勇拼尽全力殊死一搏,然而血勇褪去之后,所立即伴随而来的,则是一股深深的恐惧之感。

    那是生者对死的恐惧。

    江楚寒叹了口气,然而,此时的江楚寒却已没有时间在去管那么许多了。

    大手一挥,一群如狼似虎,体能如同超人一般的众护卫立即冲了上去,将余下的几名士兵一个个五花大绑,与此同时,江楚寒也没有忘记急忙吩咐退出场外的刘泽清立即派人将黄得功送往军营,临行前还重重嘱咐刘泽清,一定要救醒眼前这位还躺在血泊之中的中年将军。

    看着刘泽清押着余下的几名士兵重重的允诺离去,江楚寒这才整理了一番衣衫,身后带着那几十名护卫以及阳光、邱枫等人,江楚寒终于迈开步子,稳稳地向着那边间用黄得功等人的鲜血也要誓死守护住的那间屋子走去。

    这是一间卧房,看起来有些雅致,然而,即便是在雅致的卧房,也丝毫不能冲淡这浓浓的血腥之味和满天的杀伐气息。

    卧房的床头上,正盘膝坐着一名年轻男子。

    江楚寒顿时精神一振,含笑着向那位年轻男子淡淡地微笑道:“怎么称呼?”

    “姓牛,牛金星。”牛先生忽然淡淡地开了呛,那声音没有一丝地惊惧之情,就仿佛早已看破了生死一般,淡然的口气里仿佛充满了一股道意,这让江楚寒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些许恭敬之意。

    啥?牛金星?有没有搞错,才见到一个牛人黄得功,又碰到一个比黄得功牛的人。江楚寒当然很清楚牛金星这个人,几年后就是他出谋划策帮李自成推翻大明朝庭的。可他不是应该在李自成帐下当军师么,怎么混到天地会来了?哦!江楚寒突然记起来了,牛金星是崇祯十一年才被李自成发现并重用的,现在还只是崇祯八年呢!

    “牛先生。”江楚寒微微地一弯腰,淡淡地道:“你是外宗的人?舵主?还是哪位长老?”

    “我非长老,也不是小公子。鄙人姓牛,所有人都喊我牛先生,如果江大人愿意,也可以这么称呼我。”牛先生仿佛有些叹息,那淡淡地声音里依然充满了一丝的淡薄之意:“江大人,既然已知道了我是外宗的人,为何还不抓我归案呢?”说完以后,牛先生忽然微微地睁开了眼睛,淡淡地看向江楚寒,满脸的笑意,一副束手待擒的模样。

    “我想知道,你们外宗在这江南做下的一切事情,所图的究竟是什么?”江楚寒皱了皱眉,沉声道,眼光闪烁不定的看着一脸淡然,颇有些看破生死的牛先生。

    牛先生仿佛像是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既然知道,又何必问我?”

    “原来……”江楚寒顿时脸色一阵大变,一股浓浓的凌厉之色顿时充诉在了脸上,双手紧握的咯咯直响,咬牙切齿地沉声道:“原来你们是真的想造反!”

    “这天下,谁说就一定属于朱氏。”牛先生叹息了一声,“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你我之间多说益,不如赶紧动手绑了我吧。”

    江楚寒脸上的神色一阵变幻,半晌以后,江楚寒突然低声道:“你们打算何时动手?”

    “则一个月,慢则十年二十年,江大人,我的这个答案你还满意么?”牛先生淡然一笑。

    “f-u-c-k!”江楚寒在心里暗暗地怒骂了一句,终于放弃了这个问题,想了想,不由的又一次开口问道:“我想知道,舵主是谁?”

    “小公子么”牛先生微微地仰起头,有些出神地道:“小公子是一名很有才华,很有魄力的领袖,只可惜”

    牛先生忽然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忽然闪出一丝颓丧的表情:“只是,小公子有一项天生的缺陷,使得他法真正成为一名好的领袖。”

    半晌以后,牛先生有些微笑地抬起头,淡淡地看着这一脸闪烁不定的江楚寒,微笑道:“外宗里,没有人真正了解小公子,即便是徐文广也不能,只有我,只有我牛金星了解小公子的一切,只是,这恐怕要让江大人失望了,我是不会说出小公子的一切的,所以,江大人,如果您是个聪明人的话,就不会再lang费时间在这里与我多费口舌的。”

    江楚寒在内心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却依然还是一副和熙的微笑:“我江楚寒并不介意多费口舌。”

    江楚寒一脸微笑地缓缓地走了上去,然后一摞袍服,竟然大摇大摆地坐在了牛先生的身边,仿佛毫不在意会有危险一般。

    牛先生眼光有些闪烁不定地望着江楚寒,沉声道:“你就不怕我这个时候对你突下杀手?”

    ps:牛金星(约1595~1652,字聚明,明末宝丰人,后迁居县城。父名垧。为鲁府纪善,“先世由岁贡仕至县博士与王府官者数人”,故幼有教养,二十余岁中秀才,天启七年(1627年中举人。为人质朴,性喜读书,通晓天官、凤角及孙、吴兵法。陂北里有田,平日设馆授徒,过着仅足衣食的生活。为李自成制定战略、策略,历任大顺政权左辅和天佑阁大学士。

第163章 天下乱局() 
“求死之人,又怎会奋力一搏?”江楚寒微微一笑。

    听到这里,牛先生终于哈哈笑了出来:“江大人一身是胆,年纪轻轻便是一代英才,怪不得江大人的名字一直是我外宗暗杀名单中的头号人物,闻名不如见面,我牛金星真是佩服!”

    “的确。”江楚寒苦笑着揉了揉鼻子:“自从在栖霞之时,我江楚寒就一直不断地遭到陷害以及暗杀什么的,不想的是,当了官以后,也还是如此。”

    “我敢问江大人。”牛先生忽然脸色一沉,低低地道:“江大人所求的,究竟是什么?我想问江大人,为何一定要与我外宗为敌?”

    “你有你们的追求,我也有我自己的追求。”江楚寒想了想,不由的脱口道:“我追求的是,是歌舞升平,我追求的,是百姓安居乐业,我追求的,我盛世繁华,天下安乐,忧虑。”

    “事实上,江大人,我们外宗所追求的,也正是如此。”牛先生魏然一叹。

    “外宗?”江楚寒微微一皱眉,霍然冷笑了起来:“牛先生的这一说法,异于与狼共枕,难道狼说自己不吃肉,猎人就真的相信了么?”

    “江大人。”牛先生叹了口气,有些复杂的笑了起来:“我敢问江大人,陈胜吴广,为何要在大泽乡揭竿起义?”

    江楚寒微微地一思付,然后道:“为了好的生活。”

    “没错,为了好的生活。”牛先生笑了起来:“那么对于当时的当政者,这难道不是一种**裸的反叛行为么?我们外宗也正是如此,为了好的生活,我们才会这样做。”

    “笑话!”江楚寒冷冷地一刹,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气道:“你们外宗已经存在了一百多年之久了,若不是为了叛乱的目的,又为何会有外宗?”

    “没错,我们正是这个目的。然而江大人反过来想一想,这天下若是当真一片太平,我们外宗又怎会有机会去做这一切?我想,没有人会真的想去反抗这个统治的,没有人。”牛先生淡淡地一笑,颇有些高深的意思。

    江楚寒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半晌以后,忽然缓缓地沉声道:“可是你们是否想过,战乱一起,又究竟会牺牲多少条生灵的性命,又会有多少百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破而后立。”牛先生忽然复又闭起了眼睛,“朱元璋一统天下之时,也不知双手上沾满了多少条生灵的性命,才有了大明这个王朝。我们外宗所做的,与朱元璋心里所想的,又有什么区别呢?非手段不同而已,所求的,都只是天下大昌。”

    “把他绑起来,送到扬州府大牢里。”听到这里,江楚寒忽然猛地站了起来,一脸冷峻地向外走了出去,身后只传来了牛先生的一声淡淡的叹息之声。

    那声叹气,有些奈,似乎也有些解脱的意味,江楚寒此刻心里已然是一片怒气了!

    让江楚寒可否认的是,牛先生所说的,的确是有几分道理,自古以来,朝政迭,不外如是。然而,若是需要用牺牲千千万万条性命去换取这一切的话,江楚寒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长久以来,江楚寒始终将江南的这一片乱局只是归咎于天地会,只是归咎于外宗的叛乱之心和祸乱天下的野心,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江楚寒却并没有去仔细地考虑过,这天下,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别人也许不知道,可后世穿越过来的江楚寒心里一清二楚。

    所谓乱局由上自下而生,倘若不是长期以来的朝政弊病,使得大明一日比一日贫弱。为了生存,百姓起义造反;因为朝庭软弱,游牧民族屡叩边关;阉党干政,有志之士横遭迫害;朝堂之上朋党之争不断,狗咬狗似的互相消除羽翼若非如此,天地会外宗,那位传闻中的小公子,又怎么会有机会?

    难道,这大明的气数,真的已尽了么?真的可挽回了么?想想超过两亿人口的明末,经过二十多年的战乱及自然灾害后,到清初仅剩5000万左右,江楚寒的心里如刀割般的疼。

    一声浓浓的哀嚎,猛地冲天而起!传响在这满是血腥味的院落之中,久久不能平息!

    天穹之下,一名身着五品大红官服的青年男子满面悲伤的遥望着这片浩瀚际的天空,双拳紧握,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就算这一切真的只是天意所为,我江楚寒也誓要将这片天给它翻过来!”

    而此时的牛先生,闻听到江楚寒的哀嚎后,却是一脸的笑容。

    ******林赛赛不知道究竟被关了多久,也不知这里究竟是哪,此刻的林赛赛,正瑟瑟发抖地被浑身捆绑着独自面对着这空空荡荡的房间。

    看起来这是一间柴房,自从被梁源那三个人贩子卖到这里以后,林赛赛就一直被关在了这里,活活被关了三天!

    这三天里,林赛赛没有进过一粒米饭,也没有喝过一口水,手脚被绑着,即使是想逃出去,林赛赛也逃不出去。

    门外,还守着一名凶神恶煞的大汉,时不时的会向林赛赛投来几缕充满了猥琐意味的目光,这不由的让林赛赛有些瑟瑟发抖。

    然而,这些却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则是不知方向的未来,和满地乱爬的虫子。

    林赛赛天不怕地不怕,并不代表林赛赛没有软肋。蛇打七寸,林赛赛也有自己的弱点——她怕虫子。这些虫子时不时的会飞上林赛赛的脸上、身上,吓得林赛赛险些数次晕了过去。

    似乎女孩子都有一样害怕的东西?林赛赛怕的正是这种灰不溜秋的小虫子。

    虽然是寒冷的冬天,这间杂乱的柴房里却依然还活动着许多虫子的踪影,林赛赛满心惧怕地闭起眼睛,只希望这一切的噩梦早点儿结束,林赛赛已要被这一切给逼疯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柴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走进来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他盯着正一脸惧意,全身瑟瑟发抖的林赛赛,那男人一脸的冷笑,走上前来,一把抓起林赛赛的两只胳膊,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嘿嘿一声鬼笑,有些意味深长地看向正不断发抖的林赛赛低声yin笑道:“饿了没?渴了没?”

    见林赛赛有些惧怕的点了点头,那汉子有些色咪咪地盯着林赛赛胸口那有些凹凸不平的部位看了一眼,嘿嘿一声yin笑道:“那就跟老子走,老子给你饭吃,给你水喝,给你衣穿,还给你银子花,你干还是不干?”

    下意识里,林赛赛忽地感到了一丝深深的恐惧,在林赛赛的潜意识里,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凶恶比的汉子,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于是,林赛赛只是睁大了眼睛,有些恐惧地看着那名一脸yin笑着的大汉。

    那大汉见林赛赛动也不动,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浑身不断地颤抖着,那大汉不由得恨恨地啐了一口,嘴里不住地骂着:“小娘希匹的,给你脸还不要脸了,起来,跟老子走!!”

    话音刚落,那汉子猛地一把揪起林赛赛的头发就往外拖,痛的林赛赛不由得一阵哀呼,可惜的是,林赛赛手脚被绑,又几天未食东西,即便是连反抗一下的力气也没有!

    一把被那汉子拖到了门外,那汉子随手将林赛赛仍在了地上,呼哧呼哧了喘了口气,心里还有些不解恨,抬起一脚又狠狠地踹在了林赛赛的小腹上,顿时把林赛赛痛的死去活来的。

    “看你这下还老实不老实!”那汉子恶狠狠地骂了句,一眼凶相地盯着正不住地疼的颤抖的林赛赛。

    林赛赛此刻就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丝深深的恐惧,忽地传入了林赛赛的心里。

    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这种噩梦般的日子,是从前的林赛赛想也没有想过的。仿佛还只是几天前,自己还是一名高高在上的漕帮大小姐,只是转眼之间,便就落入了虎口!

    由于极度的恐惧,林赛赛只好颤抖地点了点头,那汉子的脸上这才爆发出一丝笑意:“早点温驯,不就不用挨打了么?再说了,老子还舍不得打你呢。”嘿嘿一声奸笑,那汉子又不住地盯着林赛赛的浑身上下扫了一眼,还不自觉地吐出那颗猩红的舌头tian了tian嘴唇。

    林赛赛这种女孩儿的,那汉子自认为见得已足够的多了,不吃一顿狠打,就永远不会那么乖乖的听话。想到这里,那汉子解去绑在林赛赛脚上的绳子,重重地道:“跟老子走。”

    这里是一处院子,而之前关押林赛赛的柴房则正处于整个院子的最深处,林赛赛满心惊恐地跟在那汉子的身后,也不知这里究竟是哪,也不知今昔是何年。

    走出了院子,来到了一处小楼,顺着楼梯走了上去,林赛赛顿时只感觉到一阵阴冷的风迎面吹来,吹的林赛赛不由的一阵颤抖。

第164章 卞玉京() 
“愣着干什么,还不走?”那汉子恶狠狠地瞧了林赛赛一眼,右拳紧握,眼睛珠子滴溜溜地向着林赛赛的全身不住地打转,也不知心里究竟在想着些什么。

    有鉴于此,即便是心里在如何的恐惧,林赛赛也只有硬着头皮的走上了楼梯。

    一间相当别致的小阁楼,满是五颜六色的轻纱帷帐,将这房间布置的别有风韵,一丝迷离的神采,闪耀在了那汉子和林赛赛的心里。

    “嗨,刘姐,姑娘我带来了。”那汉子正冲着一个抹满了脂粉,全身上下充满了一股刺鼻的香气,还有些微胖的丑陋女人不住地点头哈腰,满脸的赔笑着,神态看起来极为恭敬。

    “嗯,就是她?”那丑陋女人浑身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林赛赛一眼,眼睛里忽然冒出一股难言神采,忽然问道:“豹子,这姑娘是哪来的?”

    “梁源他们送来的。”那名叫豹子的汉子不住地点头哈腰:“刘姐,不贵。”然后悄悄地附在了那胖女人的耳边,轻轻地道:“才三十两银子,他们这次给我杀价杀的血本归了,还是个处子呢。”

    “做的好。”那名叫刘姐的胖女人顿时笑了起来,脸上的两搭子肥肉眯成了一条线,扭动起她那肥桶般的腰,一扭一扭地扭到了林赛赛的身边,一脸春意盎然的表情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林卞赛赛。”

    “不!你不叫卞赛赛。”刘姐一张笑脸笑的浓了,仿佛脸上那一层厚厚的脂粉也要因此掉下来一层:“你叫玉京,卞玉京。”

    “玉京?”林赛赛怔了一怔,有些呆滞了念道,很显然,林赛赛还没有从适才的恐惧里惊醒过来。

    “没错,玉京。”刘姐微微一笑,“豹子,给玉京姑娘松绑。”

    “好嘞。”适才还满脸凶神恶煞的豹子一脸的恭敬,忙不秩地从腰里摸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麻利地割开了还绑在林赛赛手上的绳子,林赛赛顿时只觉得手腕上顿时一阵轻松,这让林赛赛终于得以活动了一下自己那早已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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