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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乱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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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秀楼,是我开的?”江楚寒愣了愣,努力从脑海中搜索,依稀想起,自己似乎是曾说过要办一个青楼妓馆,专做那下三流的生意,当时也只是一句戏言,没想到江独流就真把这件事给办了!

    “少爷!您还是赶紧去看看吧!县衙里的三班捕已经把咱们家的大门都给堵住啦!”江山急忙道。

    江楚寒心中焦急,急忙道:“还不带路!”

    江山急忙转过身去拾起地上的鞋子,一走一踉跄地跑在前头,江楚寒急忙跟在江山身后跑向九秀楼。

    江楚寒不由的心中大急,适才在县衙大堂里,那名叫吴孟明的男子对自己说的那番奇怪的言语江楚寒此刻心中已渐渐有了眉目,根本不可能想到,这九秀楼,竟然是江府上开的!

    拐卖人口,这在当时的明朝根本不算什么大罪,有点银子也就能消灾解难,何况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若是想要日后翻供,未必不会没有结果。按照江楚寒前世的经验,给当事人一点银子,花点钱消灾解难,便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塞住当事人的嘴。

    可是这件案子由于那突然出现在公堂之上,以至整个案件的审讯情况立即急转直下的徐文广徐公子的出现,已经几乎将这件案子做成了铁案,仅一条勾结野匪的罪状,就足以能够将被告方直接治以造反罪,抄家灭族,瞬而转眼的事。何况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一批野匪被当庭羁押,现在即使是想翻案也翻不了了!

    江楚寒不由得头痛比,自己本是一名穿越者,与这江府上上下下的任何人都毫关系,连这整个府上的财产和身份,也都是直接从那极其不肖的秦淮公子那里直接继承。此刻江楚寒若还有的选择,江楚寒宁愿自己一所有,也不想再来背负这番孽债。

    只见路上正不停的有着衙役正在街边上四处巡逻,栖霞城三班捕已经正式接到了苏氏大老爷的通告,从今日起,栖霞城全城戒严,许进不许出,誓死也不能放过一个同谋和野匪!违者视同谋者论处。

    勾结土匪,那简直就是一项形同谋反的大罪,那苏氏现在便已摆明了立场: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现在,从江山的话中得来的消息,看来官府也已知晓九秀楼是江家开的,三班捕已经将江府围了个水泄不通,也不知江山是怎么从那三班衙役眼皮子底下跑出来报信给自己的。但是现在的江楚寒却已管不着那么许多了,刻有‘九秀楼’三个大字的招牌已经远远的出现在江楚寒眼前了。

    江山气喘吁吁地指着不远处那所极其豪华,内里却做的是那下三流皮肉生意的九秀楼道:“少爷,到了到了。”

    江楚寒哪里还用的着江山指给自己看,早已看见了那所青楼上已到处是鸡飞狗跳,乱作一团。三班衙役宛如如临大敌一般死守在九秀楼门口,各个手扶佩刀,杀气腾腾的紧盯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佩刀微微出鞘,看那阵势只要有人敢硬闯,那些衙役捕们就会立即拔刀,将闯入者视为匪徒当场格杀!

    九秀楼老鸨李二娘究竟有没有勾结野匪,江楚寒法确认,但眼前的这九秀楼里已一片混乱。那些个姑娘们正打开大门好端端做着生意,冷不防一群衙役就冲了进来,见人就抓,把那些个姑娘嫖客,**老鸨们吓的魂飞魄散,不知自己究竟做了哪门子的错事竟引的衙门里的捕上门抓人,要知道,这年头**,那可是合法的!

    但见九秀楼上鸡飞狗跳,面色冷峻的衙役们正押着一群群的姑娘嫖客们往楼下大堂赶,江楚寒见状不由得心惊肉跳,一直跟在江楚寒身旁的眉儿不由的掩口失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这是怎么个东东?”江楚寒面色冷峻,紧要的牙关里忽然骂骂咧咧地蹦出一句话。

    眼见三班衙役如临大敌一般紧守在九秀楼门口,但此时这紧要关头上,江楚寒也顾不得这么许多了,整了整衣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脸上的神色,江楚寒缓缓地走上前对着领头的一名衙役抱拳笑道:“请问这位官差大人,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押差面色冷酷,冷着脸冲江楚寒喝道:“九秀楼勾结野匪作乱,现已被查封,闲杂人等还不退去!”

    江楚寒被他这一喝,接下来准备好的说辞再也法说下去,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何况现在还是风头上,江楚寒哪里还会蠢的自报家门,说自己其实就是这九秀楼的少东家?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声音从江楚寒身后响起:“秦淮公子,别来恙!”

    冷不防被人道破了身份,江楚寒立即被惊的一身冷汗,当江楚寒转过头来时,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第014章 楚寒稳众心 东阳说事由() 
只见来人彬彬有礼冲江楚寒抱了抱拳,微笑道:“江少爷,需再多费心思了,这九秀楼官府这次是查定了。”

    来人正是江楚寒之前在公堂上见到的那位师爷,只见他一袭蓝袍,面如枣玉,头上一顶书生冠,一缕美髯长须及地,斯斯文文的便是一副读书人的打扮。

    见江楚寒面露惑色,那师爷不由的笑了笑道:“江少爷贵人多忘事,可学生可还是记得江少爷的,学生乃姓金。”

    见金师爷似乎认识自己的模样,久经人事的江楚寒哪里还没有不借驴下坡的道理,也不管究竟认不认识眼前这个金师爷,立即冲金师爷微微一笑道:“原来是金师爷,许久不见一向可好?”

    “谢江少爷关心。”金师爷微笑着点点头道:“自从那一次以后,学生可就再也没有机会和江少爷坐在一起痛饮杯中酒啦。”

    说到这里金师爷的脸色不由得微微一红,精明如江楚寒立即抓住了这一微小的细节,金师爷看似一脸道貌岸然,饱读诗书,但曾和秦淮公子一起坐下来喝酒,恐怕也不是什么好鸟。

    只是金师爷既然认出了自己,还同自己打了招呼,江楚寒也不打算再遮着掩着,微微一抱拳,向着金师爷正色道:“金师爷,说句实话,这九秀楼的案子与我江府上下确实毫关系,眼下三班衙役也已经包围了江府,只围却不抓,还请金师爷在县官大人面前替江府上上下下解释一下,江楚寒则感激不尽矣。”

    说罢江楚寒后背深深一弯,双手抱拳向金师爷深深地鞠了一躬。见江楚寒猛然间向自己行如此大礼,金师爷急忙一把扶起江楚寒连道不可,然后叹了口气,面有逾色地说道:“我金某人自然是知道江少爷万万不会做那勾结野匪的谋反之事,江府三代功名,世受皇恩,又家资殷实,又怎么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顿了顿,金师爷捋了捋胡须,继续说道:“这事金某人知道,县官大人也知道,否则也就不会单单只封这九秀楼,对江府却只是围而不抓,还允许府里的人们从那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大宅子里跑出来报信告之江少爷这事的道理了。”

    “原来如此!”江楚寒心中立即暗松一口气,连声向金师爷道谢。金师爷摆了摆手,看向那九秀楼的一对双目却愈发凝重:“只是这九秀楼,却是铁定保不住了,恐怕”

    “恐怕什么?还请师爷明示。”江楚寒心中顿时又是一紧,连忙说道。

    “这案子现在已经做实了,成了铁案,再翻案的道理。陕西匪乱不断,现在勾结野匪这种惊天大案,官府若是不查出个水落石出,怕是结不了案子。”金师爷此时脸上的表情已是一脸的凝重了。

    “若是要查,怎么个查法?”江楚寒轻声问道。

    这查案的查法,里面可大有学问,有清查,水查和流查之分。这清查,自然是公事公办,依律法办事,铁面一板横眉一竖,该办谁那就办谁,任谁说情也丝毫不会动摇,就算是王公贵胄,那要办也是依法给办了。这种查案方法,要不是铁面酷吏,要不就是二愣子,要不就是天威震怒,下旨彻查,一般基本上没人会办这种太过损人的差。

    若说水查,那则是和清查大大相反,抓上几个市井赖充数,或者使用那‘拖’字诀,不说不办,但也不说证据已然确凿,不点头也不摇头,如此拖上一年半载,一直拖到事主疲惫不堪自动放弃起诉,也就再也没人过问此案了。

    而这流查,则是这三种查案方式里最为深奥的一门学问,既不同于清查的铁面私,也不同于水查的得过且过,也是最为滑头的一种方式,若是查不到你,则皆大欢喜,顺带还给对方卖了个人情。若是查到了,甭管是谁,该抓谁就抓谁。若是对方后台太硬得罪不起,那么查到这的时候也就再也查不下去了,也没哪个傻子在会继续查下去了。

    前世身为一名缉毒刑警的江楚寒自然很清楚这些门门道道,对于清查、水查、流查这些办案中常用的方式手段是一清二楚,了若指掌。故此江楚寒才会有此一问。

    金师爷摇了摇头,沉下脸来道:“恐怕不那么好办呐。总要查点什么出来才好交待。”说完又微微一笑说道:“江少爷也不用太过担心,此事我金某人也相信,江少爷与此案断一点关系,县官大人也会明察秋毫,绝不会端使江少爷蒙上不白之冤。”

    江楚寒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金师爷的话滑头的很,没说究竟是一查到底,还是随便抓几个人应付了事。几乎等于什么都没说,正属于典型的‘流查’,江楚寒不由的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老滑头,可脸上却依然堆出一脸笑容继续问道:“却不知县官大人彻查此案的真正目的究竟什么呢?”

    金师爷微微一笑,一缕胡须然后说道:“再过几个月,可就是两年一度的吏部考核啦。”

    江楚寒不由得大悟,怪不得摆出这等大阵仗,连栖霞城的城门也封了,街上到处是巡逻的衙役,原来那县官竟然是想做一番功绩,好让接下来的吏部考核顺顺利利,紧接着加官进爵。

    江楚寒想到这里,抱拳向金师爷道了声谢,急急忙忙地就赶回江府,一到江府果然远远地便看见了三班衙役正杀气腾腾地围在江府门口,把个好端端的江府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已几乎再行人敢就此路过。

    江楚寒心里有事,也不管那三班衙役向自己投来的那一抹杀气腾腾的目光,低着头带着眉儿和江山走进了江府大门。

    一进入江府,江楚寒立即招来了所有的帐房先生,府里管事齐聚大厅。只见江楚寒正坐在正厅黄梨木椅上,面色冷峻地望着堂上站着的各位管事和先生。

    只见堂下那些正站着的管事和先生们一个个神色紧张,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这个时候是人都可以看的出来,江楚寒这已处在了爆发的边缘了!

    江楚寒一脸冷峻地盯着众人好久,忽然才缓缓说道:“想必众人早知府上发生了些什么,衙门里的押差们现在此刻也就围在江府的大门口,但是各位可以安心,我江楚寒绝对没有勾结过野匪,想必大家也不会做那欺上乱下祸害百姓的罪人的。”

    所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再次伐城。伐城本就是下下之策,江楚寒很清楚,若是想妥善的处理好此事,必须先安抚众人之心。否则事还没起,军心先乱。军心一乱,则府里处处皆阵脚大乱,恐怕到时候想要借助这些人的力量妥善处理好九秀楼和那勾结野匪的案子,也是办不到的。

    但是,就算是江楚寒对于断案之事再如何的经验丰富,也绝对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这突来之事打的江楚寒措手不及,毫防备,棘手程度毫不亚于任何一次江楚寒前世时所经历过的刑侦事件。

    此刻,就算是众人可以乱,江楚寒也不能乱,首脑先乱则士兵必乱。那神秘男子吴孟明对自己所说的警醒之言依然还映在江楚寒的脑海里,隐隐含着几分阴谋的味道,究竟是不是有人要对付自己,还是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案件,江楚寒此刻也完全拿捏不准的。

    见众人已然不再像刚才一样紧张措,江楚寒清了清嗓子,沉声问道:“各位,江府家大业大,平日里各路生意也是完全交由各位先生管事打理,现在九秀楼出了勾结野匪,逼良为娼的大事,我想知道,众人里究竟是谁负责的这部分生意,又究竟有没有逼良为娼这回事?”

    众人面面相觑,大堂里瞬间死寂的掉根针也能听见,纷纷互相看着众人沉默着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忽然有一人站出来向江楚寒微微弓腰,抱了抱拳,向江楚寒答道:“回少爷,那九秀楼的生意,乃是前管家江独流亲自负责,平时的一应账务,也皆由那江独流一手打理,我们从来都从得知。”

    江独流,又是江独流!江楚寒不由得心中一阵冷笑。江独流啊江独流,你真是一颗毒瘤,你背地里究竟做了多少件不为人知的事呢?如果江独流当真勾结野匪,逼良为娼,活生生的将那知女子推向火坑,就算打断他的双腿都已是大慈大悲了!

    江楚寒不露声色地微微点了点头,问道:“请问东阳先生,那九秀楼的老鸨李二娘,又究竟是个什么来路?你可知道。”

    那人名叫李东阳,本是一名屡试不中的落第秀才,因吟得一首好诗,又饱读诗书,在栖霞城里赫赫有名,只因屡试不中,才三十出头便已渐渐对仕途之路心灰意冷,被江老爷重金请来做了府里的一名管事,人送号曰东阳先生。

    乍听江楚寒唤自己为东阳先生,李东阳不由的心中一凛,直呼名号,乃是对读书人中礼节最高的一项称谓。当下李东阳抱了抱拳,神色恭谨地说道:“这李二娘,平日里虽接触,但偶尔倒也听说过一些她的事情,但我也只是道听途说”

    “哦?”江楚寒不由的追问道:“先生请讲。”

    “是。”李东阳想了想,随即将那李二娘的来路仔仔细细地向众人述说了起来。

    原来李二娘年轻时本是贤良人家的姑娘,只因那丈夫极其不肖,好赌成性,最后输得没路走了,便将李二娘卖入妓楼。李二娘之弟从小便喜好结识那江湖上的好汉,专做那替天行道的大事,闻听姐夫如此对待自己的姐姐,一怒之下将其砍了。为了躲避官府的抓捕,后来索性就在那清风山上落草为寇,坐了那清风山上的其中一把交椅。

    李二娘孤寡一人没有别的生计,只好在那青楼做那皮肉生意。一直直到多少年过去以后,不知怎地与那当时时任江府大管家的江独流相识,便被请到了九秀楼做了名老鸨,再接下来便有了今次这起案子的发生。

    李东阳口才极好,逻辑清晰条理有序,这让江楚寒也对那名叫李二娘的来路经历了解了个一一二二。只是当听到李二娘竟然曾经有一位当土匪的弟弟时,江楚寒的眼皮子不由的跳了两跳。

    说到这里,李东阳也不由的微微叹了口气:“本是名好端端的姑娘家,只因跟错了男人,便毁了这一辈子,实在是可惜。”

    江楚寒忽然深深地吸了口气,猛地站起身来,心中已有定计,向一直与江楚寒形影不离的眉儿沉声说道:“立即唤护院武师邱枫前来。”

    不一会,一个约摸二十三四岁年纪,铁塔似的汉子匆匆地跑了进来,冲江楚寒抱了抱拳,朗声说道:“大少爷,邱枫来也!请大少爷示下!”

    “邱枫。”江楚寒眼中忽然露出一丝赞许的目光:“立即去衙门里打听一下,今日县衙大堂里当堂押送的那些野匪究竟是个什么来路!另外,务必查清李二娘最近可曾与什么陌生人物来往!”

    “是!”邱枫立即朗声答道,冲江楚寒抱了抱拳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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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查明暗产业 会大内密探() 
江楚寒目送着那名叫邱枫的护院离开的身影,然后转而对堂下立着的众位先生管事断然道:“立即将我江府名下的各处产业和人事名列一份清单呈交与我。本少爷现在就要查一查,我江府名下究竟还有多少处隐藏在暗面下的产业!”

    在各位帐房和管事的行动下,不到半个时辰便罗列出了一份长长的清单。当江楚寒拿到手时,不由得大吃一惊!明面上的六家酒楼、18000亩良田、两家戏园子等,还有着各种大大小小的地下赌庄、地下钱庄、青楼妓馆等,这些都是暗面下的产业,不便曝光在江府明面账目之下的各处产业。

    江楚寒大为头疼,这么多林林散散的黑色产业最终的东家都指向了自己,看来这些年江独流没白做这大管家,四处开设这些不入流的产业,江独流居心若何?

    可是现在江楚寒却已管不着这许多了,这么多大大小小的黑色产业,就如那九秀楼一般,若哪天真被人下个套子使个坏,还真是令人防不胜防,只是现在江楚寒自己也不能确认,九秀楼的案子究竟是不是有人暗中做怪。

    江楚寒这几天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仔细思索着这起案子以后的走势究竟会如何。很显然的是,若真有人暗中做怪,最终的目的绝不可能只是一间九秀楼这么简单。从李二娘到钟一平妻子的被逼为娼,再到勾结野匪被当庭羁押,若真是有人暗中做坏,这等看似简单的布局又是何等的精妙和复杂?

    想到这里,江楚寒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仿佛暗中随时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一般,随时就要扑上来,江楚寒现在情愿这只是一起正常的案子,也不愿相信是有人暗中作怪。

    只有千日除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只是那神秘之客吴孟明的警醒之言这几天依然围绕在江楚寒的耳边挥之不去,徒添几分烦恼,想到这里,江楚寒不由的深深地叹了口气,紧张的神色慢慢浮现在了江楚寒的脸上。这是自己穿越来到这个时代后,所遇上的第一场挑战,却比前世时任何一场案件都加的棘手。

    原因他,只因角色已然颠倒,现在江楚寒才是那待宰的羔羊,而不是那威风八面的县官大老爷。

    衙门里的消息也是极其严密,江府护院邱枫费尽千方百计好不容易从衙门里打探来的消息,竟然只是将李二娘和那些个当庭羁押而来的野匪简单地关在大牢里,每日好吃好喝的养着,既没有上刑也没有审讯口供,单独关在了一处僻静的角落里,这不由得让江楚寒感到深深的迷茫。

    这女县令苏氏,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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