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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乱明-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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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了,用将军的那句话来说,就是到了年纪,该卸甲归乡了。

    嗯,是该卸甲归乡了,唐少峰微微地想着,家中的亲人早已发来了家书,就等着唐少峰回乡以后给唐少峰说上一门亲事,每次一想到这个事儿,唐少峰的心里就一阵暖洋洋的。

    唐少峰今年已经二十有五了,却仍然还是冷坑头一个,独自一人,每到了晚上躺在床上,听着身边的同胞们那此起彼伏的鼾声时,唐少峰的心里就不由的总会生出些许的孤独之感。

    想到这里,唐少峰的心里不由得开始有些渴望,反正这念头,没有仗打,自己也是身处于江南这片安安宁宁的地方,除了个别的剿匪,其他日子也几乎事可做,还有几个月了,几个月一过,唐少峰就可以回乡了!

    回乡,这么亲切的名词,让唐少峰想着想着的,不由的甜甜的睡着了。

    唐少峰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锣鼓声,惊得唐少峰猛地惊醒,整个人也刷地一声绷直了起来,在确认耳边传来的的确确是那阵阵急促的锣鼓声以后,唐少峰急忙手忙脚乱地穿起衣甲,随手拿起正耸立在一旁的兵刃,急急忙忙地一掀营帐的帘儿,便拔腿向外冲了出去。

    在唐少峰的记忆里,似乎很久都没有听到过这种急促的锣鼓之声了,唐少峰很熟悉,做为一名当了七年的老兵,唐少峰非常清楚,那是一种在军营中通常做为紧急集合的信号。唐少峰一边急急忙忙地跑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戴上头盔,顾不得那迎面飘来的大雪,一股疑虑忽然浮上了唐少峰的心坎里:“究竟有什么样的事情,竟然会这么的急!”

    唐少峰再也没有时间做其他的思考了,只因为校场就在眼前了。

    一番紧急集合以后,唐少峰这才明白,原来这是要出兵了,目的,就是追赶应天城西门之外的几个逃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即便是即将卸甲,此时此刻也不得不面对着如山般的军令而不折不扣地去执行,唐少峰在叹气的同时也只好奈地表示着服从,和其他的兄弟们一起急急的骑上马,然后猛地一纵马,便急急地向着西门外飞驰了过去。

    大雪的天气让唐少峰的身上感到极其的不舒服,然而做为军人的天职,唐少峰并没有表示出一点不满的意思,迎着那风雪,和同伴们一起急急地骑在马上,向着远方奔驰了过去。

    和身边的这些袍泽们不同,唐少峰有着自己的想法,遇到事就往后缩一缩,反正还有几个月就要卸甲归乡了,故而唐少峰故意冲在了最后面,反正也没有人会说什么。没有人会对自己的这种行为戳之以鼻——唐少峰胯下的那匹马也算是一匹老马了,马跑不动,你叫唐少峰怎么办?

    终于,眼前渐渐地迎来了一只小小的队伍,唐少峰的目光不由得向前远远地看了过去,三匹马,一辆囚车,这就是将军所说的罪犯了么,唐少峰在心里想着,忽然紧紧地握紧了手中那柄柘木制成的马槊。

    人在吼,马在咆哮,夜在嘶吼!

    战斗很开始了!

    马弓手很便向着那三个人展开了一场攻击,对于这些马弓手唐少峰的心里是比的清楚,战斗力虽然不算强的逆天,但也是精英中的精英,挑选马弓手,首先必须要在陆地之上成为一名百发百中的弓弩手,这才能有资格被挑选进入马弓队,经过又一轮的淘汰以后,所剩下来的疑便成为了精英中的精英。

    果然不出唐少峰所料,双方皆在高速移动的境况下,经过第一轮的射杀以后,果然便立即击毙了一名敌人,另一名敌人也从马上摔了下来,被随机赶上来的袍泽们一刀捅死在了雪地之上。

    唐少峰见惯了生死,也算是尸山血海里滚出来的一名老兵,对于眼前的这种景象唐少峰早已是见怪不怪了,见那人的后胸口被捅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唐少峰就连眼角也没有皱上一皱。

    说不好听些,士兵的存在,就是用来杀人的,经过这么多年的行伍,唐少峰早已明白了这个道理。至于现在么,只需要往后面躲上一躲,保住一条性命,一份安全,就可以了。

    只见前方的那名还仅存着的大汉猛地跳上了那辆囚车,呼啸地奔袭在这片林间小道上,在然后,几个骑手便追了上去,开始狠狠地攻击那名大汉。

    只见那名大汉并没有做过多的抵抗,只是奋力地用手中的长刀奋力荡开那刺来的长刀和马槊,然后用尽全力,向着前方的林间小道奔了出去。

    此时此刻,这条小道的出口俨然就在眼前了。

    唐少峰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名汉子就算是冒着被捅死的危险,也一定要逃出这条小道,难道他不知道,在广阔的陆地之上,才是骑兵的天下了么?相反,此时身处于的这条林间小道,地势狭窄,反而不利于骑兵的冲击。

    一声锣鼓响起,两百骑兵很变幻了阵形,唐少峰依然稳稳地居于尾后,一个锋芒毕露的锋矢阵便远远地显现了出来,每个人都举起了手中的长杆兵刃,只待冲出了这片小道,来到了前面那片开阔的土地上之时,两百骑兵就将倾巢而出,将前方的那个汉子和囚车上的那人踩成肉饼!

    月光的一丝影子,洒落下来。

    迎着那股月光,两百骑兵立即浑身爆发出一股杀意,已两百对这几人,的确是有些胜之不武,唐少峰在心中如是想着,事实上,出动两百骑兵追杀这么几个人,的确是有些杀鸡用上了牛刀的感觉,大材小用,然而这是将军的命令,没有人会反驳!

    雪亮的衣甲在这寒冷的月光下微微地泛出些许冷光,两百骑兵顿时一齐大吼,手中的长杆兵刃顿时举了起来,这是一种冲锋的信号,在骑兵面前,这种微乎其微的力量只会瞬间将他斩断!

    两百匹马儿瞬间迈着蹄子高速移动了起来,那尖如利刀一般的黑色潮水此时此刻正如同一只最为锋利的手术刀一般,狠狠地割开眼前的一切!

    “杀!!!”

第194章 赌局() 
正当唐少峰等人齐齐地举起手中的兵刃之时,只听见一声巨大的锣鼓声响起,紧接着,一声炮响,震的胯下的骏马顿时发出了一阵又一阵不安的躁动声,所有骑在马上的士兵顿时有些怔住了,仿佛对于这种出乎其然的变故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般!

    只见四方八方,一面又一面的旗子忽然举了起来,一群又一群的士兵忽然如同满山的潮水一般冲了出来,手提着兵刃,杀声震天!惊得这两百骑兵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都是官府的兵,为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于此同时的是,唐少峰的一声顿时惊叫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在黑夜里,唐少峰看的很清楚,这些人也是官兵,都是官兵!为什么要向着自己冲过来。

    只是在这短短的一刹那间,唐少峰便立即反应了过来,“跑!点跑!”唐少峰顿时一声大吼,一股冷汗忽然猛地打湿了整个后背,此时此刻唐少峰早已在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急急忙忙地一拨马,掉转马头,便要向着那林子小道冲过去。

    唐少峰要逃,唐少峰当然要逃,只有几个月便要卸甲归乡了,唐少峰不想死在这里,然而,唐少峰只是刚刚的调转过马头时,一排又一排锋利的长矛,便猛地向着自己的队伍里刺了进去!

    一堆大约有五百人的长矛手担任着破阵的任务,举起手中那锋利的长矛猛地便向着骑兵胯下的那些骏马儿刺了过去,只是在短短的一眨眼之间,前排的骑兵们顿时纷纷惨呼着摔倒下来,甚至就连反抗的时间也还没有,就便赶上前来的朴刀手一刀捅死在了当场!

    唐少峰的眼里瞬时变得一片惊恐,眼见四周涌来了那如潮水般的士兵,一股久久都未有过的恐惧感,瞬时萦绕在了唐少峰的心里。

    就在唐少峰不住地惶恐着的时候,唐少峰只看见,就在他的正面,一面大旗忽然竖立了起来,迎着月光,即便光线比的昏暗,唐少峰还是看清了那面大旗,上面正绣着一只硕大比的“刘”字!

    潮水之中忽然出现了一名虎背熊腰的将领,那将领全身披甲,手持一柄硕大比的开山大刀,在月光下闪耀着比耀眼的寒光,那大将如同天兵下凡的神将一般,猛地气沉丹田,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般的吼声:“扬州卫指挥使刘泽清在此,通通放下兵器,胆敢继续反抗者杀赦!”

    “反贼我成了反贼?”唐少峰顿时一阵错愕,在心中猛地大呼了起来,耳边的那道雷霆之声顿时冲击的唐少峰的眼前有些发懵,顿时,唐少峰的手里一松,那柄原本被抓的死死的那杆长长的马槊,也豁然落在了地上

    ******捷报还没有传到洪承畴的府里,尽管洪承畴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安排,兵分两路,一路追袭江楚寒,一路向着云不二和徐文广的方向而去,然而洪承畴的心里,却依然还是有些放不下。

    这是大事,不成功,就只有粉身碎骨,这样的下场和后果,洪承畴不敢轻易的尝试。只是已被云不二和江楚寒逼上了绝路,抓走了徐文广,洪承畴也不得不展开这一步的行动了。

    即使捷报直至目前也还依然没有传进洪承畴的耳朵里,眼下有一些事情,也必须要开始着手了。

    不知不觉的,应天城里赫然开始隐隐地发生了些许改变,除了满城的士兵巡游以外,许多应天府卫所的中高级将领们也具皆汇集在了总督府里,秉烛夜谈,洪承畴相信,眼前的这些将领,都是绝对忠心于自己的嫡系,而他自己现在正需要这样的一批人!

    一封封的密信,已经送出了城,这是军中才会使用的八百里加急,只要到了第二天,这些一封又一封的密信便会落在了江南各卫所将军的手里,洪承畴是五省总督,主管江南一些军事、钱粮之事,对于调集军队,洪承畴有这个权利。

    洪承畴很自信,自己的手下掌控着十万大军,等到天明以后,自己便将立即拉起一只十万人的大军,然后紧接着便打起清君侧的旗号,北上顺天!

    这是一场赌局!洪承畴赌的便是要造反!

    此时此刻,洪承畴已经与众位将领商议已毕,洪承畴的计划,就是等待天明以后,立即发兵,全面直接控制应天城,紧接着与江南各卫所的军队里应外合,发兵北上,打出清君侧的旗号,直取顺天!

    洪承畴不会坐以待毙,坐以待毙不是洪承畴的性格,至于小公子,洪承畴也决定不再去管了,命都没有了,还要忠心做什么?

    现在,那送信的信使已然出了应天城,只要再过十几个时辰,自己的密信,就将遍布整个江南所有将领的手里,一拥而呼,十万大军必将震动天下!

    洪承畴的这个如意算盘,打的妙,而且,是非常的妙!

    只是,久等着捷报却迟迟不来,洪承畴的心里也忽然升起了一丝别样的感觉,就仿佛一颗大石头一般,沉甸甸地压在自己的心口,想抛,又抛不开!

    虽然洪承畴自己也知道,当自己下达发兵狙杀江楚寒和云不二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走上了一条法回头的路,何况,洪承畴若是不这样做,恐怕等到徐文广一被押卸到了京城,朝廷里便会立即派人将自己押卸回京了!

    自己的这个位置,太显眼,太扎眼了,高处不胜寒,就是这个意思。

    只是洪承畴绝不会放过这个死中求活的机会的。徐文广一旦被捕,对于天地会外宗来说损失惨重,即便徐文广已然不在是外宗的龙长老,然而他的手里,却握有着太多太多的秘密了,只单单这一条,洪承畴就绝不能让他平安的到达京城!

    手下的各位将领,此时此刻已然退去了,各自按照洪承畴的吩咐各自回去准备,当众人退去了以后,洪承畴便独自一人静静地呆在这间房间里,久久地坐在那里,静静地言。

    天亮以后,就是洪承畴的举旗造反之时,洪承畴相信,自己手下的这些兵在短短的时间内一定能够做好一切的战前准备,只要一想起自己即将举旗造反这一事实,洪承畴的心情就没由来的一阵激动。

    或成,或败,成,则出将入相,败,则人头落地,若是徐文广到达京城以后,洪承畴也还是一样得死,不如趁着这个时候,拼一把了!

    月上阑珊,房里的那位大员久坐言。

    院里静悄悄的,偶然能够听见几点雪打纸的声音,外面的雪依然在下,洪承畴只觉得,今天的这个夕阳,来的实在是太过有些漫长了!甚至比起往年所过的所有日子加在一起还要漫长的许多!

    也不知过了多久,远远地,一轮红日露出了它那圆圆的一角,缓缓地升了上来,远方也已然可以听见些许的鸡叫之声了!一声又一声的鸡鸣之声落入了洪承畴的耳里,这却让洪承畴的脸色顿时为之一变!

    “怎么回事?为什么报捷的士兵还没有回来?”洪承畴喃喃地自语道。

    为了保险起见,洪承畴特地加大了追杀江楚寒和云不二的力度,在洪承畴的计划里,这本应当是绝失手之可能的事情!就算是没有找到,洪承畴也相信,那些派出去的士兵也绝不回来报信的理由的!

    这一思绪浮上了洪承畴的脑海里以后,压迫着洪承畴心头的那块大石竟然是越来越重,这让洪承畴忽然有些焦急起来,一股深深的不安感,猛地压在了洪承畴的心头。

    洪承畴终于开始有些烦躁不安了起来,他有些暴躁地站起身来,双手负后不停地四处走动着,只是没走几步,那一股深埋在心底里的不安感已是越发的强烈了,洪承畴在也忍不住了,猛地冲着门外沉声道:“来人啊!!”

    洪承畴叫了几声,竟然人理睬,洪承畴终于有些急躁了起来,猛地一打开门,一股凉风霎时间迎面吹来,洪承畴也顾不上冷,低头一看,只见守门的士兵正蜷缩着身体安然呼呼大睡着。

    洪承畴顿时一股怒气直冲脑门,猛地一脚跺在了那士兵的身上,这猛地一脚顿时踹的那名士兵前仰后翻,猛地睁开那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洪承畴,洪承畴不由的怒气勃发,大怒道:“叫你睡觉!信不信本官现在就将你斩了!”

    “总督总督大人小的错了小的在也不敢睡觉了。”那士兵满脸的惊恐,看着满脸厉色的洪承畴,浑身也开始不由得有些微微发抖起来,不住地跪在地上,恐惧地向着洪承畴不断地求饶着。

    “去,去问问为什么报信的士兵还没有回来!”洪承畴稍稍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冷声说道。

    “是!是!小人这就去。”那士兵见状,立即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第195章 我是来捉拿你的() 
洪承畴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天色,雪依然下的很大,正在思虑之间,忽然间,又是一股刺骨的凉风吹来,那一股刺骨的凉风吹在洪承畴的身上,不觉忽然打了一个冷战,洪承畴这才复又关上了门,焦急地四处走动着。

    此时此刻,太阳已经完全地爬上了山,这片广阔的大地上又一次迎来了崭的一天,洪承畴算了算时辰,约莫已经是辰时了,都已经辰时了,为什么还没有任何的消息?

    只要江楚寒和徐文广,还有那个云不二一天不死,洪承畴的心里就一天不得安生。

    “只要江楚寒和徐文广他们几个死了,就算是我洪承畴拥兵自重,独守江南一隅,朝廷也一定不会做多过多的举动,反而只会继续与我保持眼下的这种君臣关系。”洪承畴在心里不住地盘算着。

    眼看着日头已经缓缓地升了起来,按照洪承畴之前所计划的起事之时也还只有不过两个时辰,按照严格意义上来说,洪承畴的起兵的确是有些仓促,甚至,就连这件事情也都只是洪承畴在仓促之间定下来的,然而,洪承畴依然有着八分的把握,一定能够马到成功!

    洪承畴麾下所直命的应天府的士兵战斗力绝对不弱,各级将领何况也都是经过自己的一手调教,军械,粮草,也全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战时物资等等也一应由总督府掌控,这个时候,洪承畴还能需要准备些什么?

    洪承畴在心中不住地盘算着,良久以后,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洪承畴这才从沉思中惊醒了过来,有些茫然地自言自语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洪承畴的心情顿时跌落至了谷底,他有些不安地打开了门,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头正挂在高高的天穹之上,正发出了夺目的耀眼之光,应该已经是到了午时了。

    洪承畴忽然想起了适才那个被自己踢了一脚的小兵,他究竟去了哪里了?为什么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这个令人极度不安的现象顿时猛地占据了洪承畴的心头,这让洪承畴的心跳顿时急剧地加了起来。

    “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此时此刻,洪承畴就如同一只恼怒了的狮子一般,在心里猛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怒吼!

    洪承畴有些暴躁地打开了门,有些**地看着外的这一片景象,此时此刻,雪已经停了,一轮红日正挂在天际的中央,并没有显得有任何的温暖感,反而却显得有些清冷。

    洪承畴有些失神地走在雪地上,他有些茫然地看了四周一眼,洪承畴忽然发现,似乎,直到现在,就连一个扫雪的下人,至今也没有在自己的眼前出现过!

    “这是怎么回事?人呢?都哪去了?都给我滚出来!”洪承畴顿时喉间猛地爆发出一阵怒吼,然而这诺大的院子里,却只能依稀听见自己的一阵阵所传回来的回音。

    洪承畴的脸上顿时有些狰狞,猛地将眉角合了下来,一步一步地向着院外走去。然而让洪承畴失望的是,院外,竟然没有人!

    平日里,不管如何,这里总会有两名士兵守卫在这里,只是此时此刻,守卫的士兵究竟人哪去了?

    洪承畴顿时浑身一个机灵,急急忙忙地迈开步子向着前厅奔了过去,走廊,水榭,亭台,竟然……洪承畴竟然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洪承畴猛地仰天大吼了一声,那张双眼因为愤怒而导致生出了些许丝丝的血丝:“人都哪去了?给本官出来!都死哪去了?”

    只是,任凭洪承畴在如何的嘶吼,竟然在也看不见一个人影,这种巨大的变化和诡异的现象让洪承畴忽然全身涌起了一层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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