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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审判-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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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消失。

    此时,警笛已至,殷立犹豫不决,索性回到车内。

    打开手机翻开相册,相片有点模糊,看不清凶手容貌体征。殷立把照片放大,然而凶手有意捂着鼻子,遮去了半边脸,一双阴冷的眼睛杀气凛凛的直视镜头,殷立与其对视,如遭雷击,立时关掉手机不敢再看,心道:“凶手看见我了?”稍稍冷静,不禁暗想:“从公事包的双鱼烙印推测,死者和父亲可能有些关系?”想到此处,心里莫名不安起来。

    原本打算将照片交给警方,回头这么一想感觉此事离奇,公布照片实非明智之举。他幼时丧母,不能让父亲有半点闪失,担其安危,遂开车回家。

    回到家见父亲和几个同事正在书房议事,心下稍安。殷名的书房隔音效果极佳,饶是如此,屋内争吵依稀可闻,可见形式激烈之象。殷立隐隐感觉气氛不对,父亲极少带同事回家,即便有事磋商,也是单一邀请,稳妥处置,更不似今天这样集众吵闹。

    殷立不安之心又起,眼皮跳的厉害。

    等殷名议事完毕,已到黄昏晚饭时分。

    殷立刻意坐在大厅,他想观察父亲同事是否也有异样。当他们从书房出来,经过大厅时,殷立惊愕的现他们文件包扣具上都有相同的游鱼烙印,心道:“这绝非巧合啊。”

    少时,家中保姆备好饭菜,请父子二人用餐。

    殷名从书房出来,摆手说:“我吃不下。”捏起文件包,便要出门。殷立急问:“爸,你去哪儿?”殷名神色有些慌张:“喔,我出去一会儿,你去吃饭吧。对了,以后学术辩论这种场合就不要去了,有空就到隔壁帮你冯阿姨照看一下雅伈。”

    父亲出门后,殷立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匆匆动了几筷子,就再也咽不下去。父亲行色诡异,种种迹象似乎都与命案有关,他不敢胡乱猜测,但心中犹如火烧,实不愿待在家里。出屋缓步于花园小径,吸气纳气,心情也就不似先前那般堵塞了。

    确实,这里空气清溢,髻峰叠连,树草踵接,数十栋小洋房偏荒而立,亦僻亦雅,宁美之极,纵然极苦极难之人到得此处只怕也会心情迥然。这要得福于国家的恩惠,择地培园,选择这么一处神仙福地,也是想给国家栋梁一个幽静的居所。

    眼看天色全黑,花园对面冯阿姨家的灯光亮起。

    殷立扬扬眉头:“小妮子,去看看你吧。”

第四章 会场枪案(3)() 
说起这冯阿姨,单名“姚”字,和殷名同属一个机构从事天体物理学研究,两人既是同学也是同事。她们原本青梅竹马,郎情妾意,可是学术研究往往也会棒打鸳鸯,同在一个学术领域,朝夕相处,难免互相竞争,互相炫耀,也会相互抨击。最后,两人几乎形同水火,一个偶然的机遇认识了一对从事地质学研究的师兄妹,顿时双双坠入爱河。不久,殷名夫妇生下殷立;冯姚也诞下千金,女随父姓,取名方雅伈。

    只是好景不长,在殷立三岁、方雅伈一岁时,这对地质学师兄妹因公殉职,撒手人寰。

    由此两家爱恨交织,渊源极深。

    这殷家和冯家虽然同住一个别墅区内,但分属不同区域。殷家宅子在“玉鳞阁”区,冯家则在“娥皇宫”区,两家往来只需绕过门前花园即可到达。

    殷立窜到冯家,见冯姚闲坐大厅翻阅书籍,不禁心道:“平时可从没见她坐在大厅?”随手关门,欢叫:“冯阿姨好。”

    冯姚摘下眼镜:“好什么,整天游手好闲,学的东西只怕忘了大半了,也该收收心了。”殷立笑说:“哪有,今天我还去旁听学术辩论了呢。”冯姚怒眉说:“贫嘴,我已经给你挂了职,过段时间到我哪里报道,不能荒废了知识,你也该报效国家了。”

    殷立“嗯”声应诺。

    冯姚语调转缓:“待会儿走的时候,把桌上参汤糕点带回去。”合上书籍,去了书房。

    殷立走到桌前,打开保温盒瞅了瞅,喃喃说道:“全是爸喜欢吃的,精心准备了这么多又不送过去,好像知道我会过来似的。”声未落,意识到自己错口失言,以致“过来似的”四字停停顿顿全没了声调,条件反射朝冯姚书房张望,心呼:“侥幸。”

    盖紧盒子,直上三楼瞻星塔。

    殷立知道,方雅伈自小患有遗传性哮喘病,免疫力低下,身子柔弱。由于身体欠佳,小时除了念书之外,素来不能外出,可是小女孩子天真浪漫,总会对天幻想,慢慢地也就喜欢上瞻星望月了。

    方雅伈耳利,听见脚声,回头柔笑:“哥,你来了。”

    殷立上前,拧了拧方雅伈鼻子:“是啊。”紧着又说:“上面风大,你怎么穿这么少,要是犯病,冯阿姨又得操心了。”方雅伈很乖巧:“嗯,那我加件衣服。”取下门帘上的薄衫穿上。殷立手握天文望眼镜,边看边说:“怎么又在观测星云,你不腻吗?”

    方雅伈微笑说:“我静得下心,自然不腻。

    殷立想了想,手指朝天:“喔,对了,听说你的毕业论文就和这团星云有关,但最后没有提交上去,就被冯阿姨腰斩了,是不是啊?”方雅伈脸色微红,急说:“哪有的事,我只是做了一个假定,还没有形成理论,有些观点不能让人信服,不过妈也夸奖我聪明了,只是…只是这个观点不能当做论文。”殷立大为好奇:“哦!是什么假定?”

    方雅伈说:“我说了,你可别笑我。”见殷立一本正经嗯嗯两声,倾听之意不假,这才开口:“是关于黑洞和白洞的一个假定观点。我的观点是,当恒星热核演化终点,可能也会形成白洞。爱因斯坦相对论也预言了宇宙存在和黑洞相反的特殊天体,那么这个天体会是什么呢?如果宇宙空间都是相对的话,当我们空间的一颗恒星生崩塌,产生黑洞;而相对的空间也有一颗质量相等、位置模式相同的恒星极可能就会演化成白洞。黑洞和白洞共用一个奇点,就好比磁铁的正负两级,黑洞负责吸噬和撕碎物质转化为尘埃物质和粒子能量,然后白洞负责将这些能量释放在相对的空间里。相反的,当相对空间里的恒星演变成黑洞,我们空间的同等质量、位置模式相同的恒心就会化成白洞。”

    殷立点点头说:“有道理。紧着心道:“这不就是平行世界吗?《聚变论》就可以解释清楚的,也像极了太极演绎的两个奇点,小妮子长学问了。”心事方止,忙着又说:“难怪你每天观测星云,你怀疑星云周边的尘埃物质和粒子能量是白洞释放的吧?”

    微风从窗边吹来,方雅伈有点想咳,稍稍忍一下,柔着声说:“也只是怀疑,我觉得白洞只是以能量体的形式出现,肉眼无法看到,根据我对星云的观察,现部分星云或多或少有些空间膨胀的微妙浪潮现象,可惜我望眼镜不行,观测不到暗星云。”

    殷立苦笑:“这就没办法了,我送给你的望眼镜可是市面上最好的了,如果想看得更远更清楚,你就加把油,到天体物理科学院做个真正的科学家。”方雅伈说:“哥,你怎么取笑我呢,我就是个异想天开的女孩,身子又弱,什么观点假设都难登大雅的,可不敢多想。”殷立微微一笑,说:“不是取笑你,你的观点很好,颇有见解。”

    方雅伈一阵欢喜,脸上显现出一丝红晕:“你觉得好,别人可能说我胡说八道呢。根据我这么久的观察,也只在星云周围现一丝浪潮现象,其实也没多大进展。我觉得可能。。可能我真的在胡思乱想了。”

    殷立罢罢手说:“不要在意别人怎么说,爱因斯坦不也受到过很多抨击?”

    方雅伈微微甜笑,笑声未落,又咳嗽了起来,边咳边说:“咳…。咳,哥,你怎么把爱因斯坦也扯出来了,让别人听见,咳…咳,多不好。”话音刚落,又连咳了十数下,呼吸急促,脸色较之刚才苍白了不少。

    殷立赶紧上前扶她:“看吧,又喘不过来了,我扶你下去休息吧。”方雅伈只摆手:“不要紧,咳一会儿就好了。哥,你帮我挑一件漂亮的衣服吧。”拉着殷立走到电脑边,屏幕里面全是女装店铺,眼花缭乱。殷立最怕的就是陪女孩逛街,挑选衣服,忙说:“你不是有很多衣服吗,都很漂亮呀,嘿…,我明白了,有心上人了吧。”

    方雅伈脸色微羞:“你瞎说,我这身子哪…哪敢喜欢别人。我只是想请几个同学到家里吃晚饭,毕业了,想感谢他们一直这么照顾我。我脸色不好,想挑一件好看又显得精神的衣服,免得到时候同学们看见我身体不好,玩的不开心。”

    殷立心里一酸,雅伈妹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不该提起这么敏感的话题,笑了笑,说:“好,哥帮你挑。”两人举止说话,亲密无间。随着夜色渐深,凉风扫暑,方雅伈呼吸越加困难,鼻息一声高过一声。她少女情怀,鲜花绽放最美之时,已经懂得仪态的重要性,不愿意别人看见自己最虚弱的一面。感觉实在难以支撑,便准殷立送她回房休息了。

    ☆☆☆☆

    回到家,殷立现父亲不在,他的心莫名其妙的砰砰乱跳,乍然觉得这个家异常阴冷。他尽量装得若无其事,可是不安之心一丝也没减弱。轻叹一口气,将参汤和糕点放在餐桌上,留下一张纸条,便回卧房洗漱,熄了灯想梦中取静,可他心思烦乱,一时半会儿怎么也睡不着。

    夜深人静,最让人催异想。

    父亲身上到底有些什么秘密?那名被杀的老学者和父亲又是什么关系?凶手的那双阴森犀利的眼睛比子弹还要可怕,她到底又是谁……?多想无益,殷立拼命的收拢意识,巧妙的将思索的目标转移到方雅伈身上,心思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想到方雅伈的奇妙观点,兴趣陡然。

    他取来手机,翻开文件。

    文件篇幅很长,第一页是个八卦太极示意图,黑白双鱼的两个奇点旁,各画了一个迷你的太阳系。两个太阳系模样一般,唯一不同的是,太阳是由黑白双鱼的两个奇点代替,奇点颜色各异,其余行星都是人工描绘。

    紧接着,翻开第二页,还是黑白双鱼,作者将双鱼拆解,白鱼在上,黑鱼在下,两个奇点上下对应,用了一条虚线贯通奇点。

    殷立边看边想,满脸粲笑。

    适才听方雅伈叙说观点,便知道和眼前这篇理论相近,虽然当时已有惊讶之色,此时细细回品,仍然掩盖不住喜幸:“小妮子长大了,不得了,不得了。”把手机文件从头至尾连续翻看了两遍,这才关机。

    正准备睡觉,突然从楼下传来“呯”声脆响。

    殷立第一反应:“爸回来了吗?”迅穿上拖鞋,到大厅一看。

    大门紧闭,并无一人,只有书房半开半掩,微微有亮光透出。殷立感觉不对,父亲的书房每时每刻都是紧闭的。悄悄靠近几步,看见书房门下一地的碎瓷片,他立时想起父亲有个习惯,为了防止书房的重要资料遭窃,每当出门前,父亲总会把一块瓷片搁在书房门顶缝上。

    此时瓷片从门顶掉落,碎了一地,显然不是父亲。

    殷立心呼:“有贼!”就近抄起一把凳子,推门而入,呼叫:“是谁!”定睛一看,不禁脱口惊呼:“爸!”

    殷名缓缓抬头,笑了笑,这笑伴着电脑的荧屏光,显得格外阴冷。殷立后背一凉,汗毛竖起,小心的问:“爸,你怎么了?”殷名也不答话,慢慢转过身去,朝前迈了两步,身影一闪突然消失。

第五章 祖墓惊魂(1)() 
殷立吓的两腿软。

    稍稍回神,勉强奔出家门。这时,他已经惊慌失措,没了注意,潜意识的敲开冯姚的家门。等冯姚开门,殷立便再也支撑不住,瘫了下去。冯姚赶紧将他扶到大厅沙,见他脸色煞白,急问:“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殷立嗦嗦着身子,两片嘴唇不停颤抖,结结巴巴说道:“爸回来了,不,是爸的鬼魂。”一把抓紧冯姚的双手,又说:“冯阿姨,爸是不是出事了?”冯姚倒是冷静,安慰着说:“别怕,你爸不会有事的,我倒杯热茶给你,先定定神。”言毕,取了一盏杯子,冲上热茶递给殷立。

    殷立捧着茶杯,连喝了好几口。

    冯姚见他脸色好转,便问:“到底怎么了,你慢慢说。”

    殷立表情极为悲恸,他知道鬼魂是存在的,诸多科学依据已经证明了这些灵异事件,他倒不是害怕,只是面对父亲的魂魄,他乱了方寸,抱着一丝希望将刚才生的一幕一字不漏说了一遍。

    听到这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冯姚竟异常冷静:“这人不是你爸,如果是你爸要进书房,不会连自己的习惯都不知道,冯阿姨可以向你保证,你爸不会有事的。”殷立问:“那他是谁?怎么和爸长的一模一样?怎么说来就来,说没就没了呢?”冯姚沉吟半晌,说:“亏你还是《聚变论》作者,不会连魂魄可以仿制都不知道吧,魂魄就是人体辉光,现代科学已经可以仿制出脱体式神经元,几乎和人体辉光差不多,总之,不管他是鬼魂也好,还是脱体式神经元,都只是一个意识能量体,只要你不害怕,他伤害不了你的。

    殷立点点头,如梦初醒。

    冯姚拍拍殷立肩膀,说:“这是我们大人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你不用担心,回去睡吧,记住,不要报警,不管生什么事都不要报警。”

    ☆☆☆☆

    辉光能量离体,即是新丧之兆,乍然看见父亲的辉光能量,换成任何一人也无法淡定自如,惊慌失措是正常反应。现下冯姚冷静分析,一语点破,让殷立心安不少,回到家,他怕家里失窃,弄丢了父亲的重要物件没法交代,所以仔细查看了一遍。一查之下果然有失窃的痕迹,家中所有照片眨眼都不见了,除此一切安好。之后怀揣忧心,在大厅坐了一晚。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想找冯姚再好好问问,哪知冯姚天还没亮就出门了。

    殷立突奇念:“冯阿姨不会也出事吧?”

    短短一天的时间,生了这么多离奇的事,他需要时间慢慢吸收。他感觉父亲的事绝非冯阿姨说的那么简单,不然冯阿姨也不会急于出门。他开始为冯姚担心起来,万一她有什么不测该怎么办?他不想事情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父亲不幸出事,他经历昨晚打击,尚可挺住;可倘若冯阿姨为了父亲的事也遭逢不幸,那么对方雅伈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果然,殷立的担心开始应验,冯姚离家数日未归。

    这几日殷立打过几次电话到父亲研究院所询问,可是接线员说父亲和冯姚都不曾上班。

    殷立实在不敢直视方雅伈担心受怕的神情。她们母女相依为命,自打方雅伈出生,冯姚从来都是日出夜回,循规蹈矩,即使因工作繁重回不了家,也会坚持打个电话。如今,二十几年********的生活规律被打破,方雅伈又岂能适应,拿起电话就要报警。殷立想起冯姚告诫过他不能报警,赶紧阻止:“雅伈,先放下电话,不要急。”方雅伈抽泣着问:“为什么?”殷立想了想,实在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通过这几日的冷静分析,目前整件事情牵扯到一桩命案、三名科学家和人体辉光的尖端科学,他便预感这件事情绝不是普通案件,可能与尖端学术有关?报警实在不是一件明智的选择。可是不能报警,也不能袖手旁观什么都不做。殷立心想:“如果和学术有关,那么爸和冯阿姨的电脑里面可能会有线索。”转眼见方雅伈目光悲凄含泪,不禁又想:“看来纸是包不住火了,如果不让雅伈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不但阻止不了她报警,也找不出好的理由让她乖乖的配合我去找线索。”

    念及至此,伸手抹去方雅伈眼角边的泪水,柔声说:“雅伈,哥也不想瞒你了,就把我知道的全都说给你听,不过你听完之后,不可以激动,要冷静明白吗?”眼见方雅伈轻“嗯”应诺,直起身子,泪眼微睁盼他开口。于是,他便把学术辩论会的枪击案、父亲失踪当晚的灵异事件、以及和冯姚失踪之前的那段谈话,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方雅伈听完,怔怔半晌,陡然趴在沙上痛哭起来:“妈妈……。

    殷立顿感后悔,措辞上不该如此直接,倘若方雅伈因哭犯病,岂不麻烦,忙说:“不是说好冷静的嘛,事情可能还有转机呢。你想想看,如果真有人想害她们,早就上电视新闻了。你再试想,学术辩论会的枪击案不就这么明目张胆吗,枪案当天就上了新闻,所以我觉得她们失踪可能另有原因。”方雅伈哭声顿止:“还能有什么原因?”殷立强自振作:“我现在还不知道,所以我们要找出原因,你看看你都哭成了泪人儿,还怎么帮我找线索呢。”

    方雅伈抬手擦泪,咬咬嘴皮忍住抽泣:“好,我不哭了。”

    殷立暗暗的长舒一口气,微笑着说:“这就对了,走,我们到冯阿姨书房看看。”方雅伈会意,点点头:“我妈书房门顶缝上有块瓷片,要先取下来,才能进去。哥,你搬张凳子取一下,我去拿钥匙。”殷立瞬间心道:“连这个习惯都一样。”搬来板凳,踏上去伸手取下瓷片。

    方雅伈取来钥匙,两人打开房门。

    冯姚的书房三面书架,迎面是一张办公桌。

    殷立打开电脑,问:“冯阿姨电脑的密码你知道吗?”方雅伈皱起眉头:“妈都不准我碰她的电脑,密码自然也就不知道了。”殷立指挥若定,说:“知母莫若女,你来试,我去书架上找找。”

    两人分工明细,殷立将书架上的典籍翻一遍,没现任何有用的线索;方雅伈这边也是徒劳无功,电脑密码始终破译不了。

    殷立只叹:“我真佩服冯阿姨,做事都不留痕迹,比我爸强多了。”听他这么说,方雅伈憋嘴微恼:“哥,你…你怎么这么说呢?”殷立干笑两声:“我是夸冯阿姨呢,作为一名科学家,研究资料当然比生命还要重要,如果电脑随随便便就打开了,丢失了重要文件,那还得了。”

    方雅伈不悦之色顿失:“那殷叔叔呢,你干嘛要拿他和我妈比啊?”

    殷立笑说:“女人强在细致,男人弱在粗心,我爸就是典型的粗心大意,他的电脑密码就是冯阿姨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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