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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殷公子哪一天朝三暮四了,你也管不动他,对吧?”冯姚顺着话茬说:“可不就是,谁都看得出来,庄子萱都快把殷立的魂儿都勾走了,你真想便宜了她吗?”方雅伈气得双眼通红:“别说了!我才不会让她,我…我换!”怒冲冲掀开被子,躺下了床。
阿里博士启动记忆复读器,催眠了方雅伈,将记忆复制下来。
那记忆片段在屏幕间光回放,每一份片段都能找到殷立的身影,他主导着方雅伈的喜怒哀乐。阿里博士正准备进行记忆移植,冯姚望着记忆片段兴叹不已,忽然罢手:“先等等。”
阿里博士疑问:“夫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冯姚二话不说,恭恭敬敬朝阿里博士深深鞠躬。阿里博士大惑不解,慌忙伸手搀扶:“夫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怎么行此大礼了。”冯姚苦苦一笑:“你救了我的女儿,我应该给你行个大礼。还有,今天的事请博士不要跟任何人说起,我知道自己可能来日无多了,这是我送给雅伈的最后一件礼物,我希望这件礼物带给她的是快乐,而不是痛苦。如果博士不慎说露了嘴,让殷立知道了实情,他一定会怪罪雅伈的,因为这具身体曾经救过他一命。阿里博士锁颜正色:“夫人放心,这件事我指定让它烂在肚子里。”
冯姚闭目凄笑:“那就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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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安蒂夫人和飞船搭上线,下达了最新指示,便令人二十四小时监控,确保第一时间掌握飞船航行的最新情况。
诸事以毕,唤上庄子萱和李楂,乘电梯到住房楼层,来到自己房间。
安蒂夫人也不说话,驱动轮椅进了卧房,打开衣柜,竟有个电梯,三人钻进去直下到底,电梯门开处是一个玻璃罩,罩外有鬼哭狼嚎声。
透过玻璃罩往外看又是漆黑一片。
李楂奇问:“我们这是在哪儿?”
安蒂夫人说:“在大厦的排水道下面。”说时,将手放在玻璃层面上,顿时按出一个电屏手印,玻璃罩外跟着亮堂起来。展眼盈望,外间尸山血海酷似地狱,怪兽逐食,行尸丞獠相互攻伐,让人不敢直视。
李楂愕然失色:“夫人,这…这些都是什么?”
安蒂夫人笑说:“丞蛟丞獠、行尸智兽,你不都见过了吗。听到“丞蛟丞獠”四字,李楂禁不住的打个寒颤,上回雾隐山庄一战至今仍心有余悸,此时满眼异物,不免有些心里毛:“这些不是什么善类,把它们聚在一起不是好事啊。”安蒂夫人说:“适者生存,优胜劣汰,在这样的环境下能活下来,才能成为我方的一支奇兵,姜聪和魁婴就是这里面的佼佼者。”
李楂失声说:“姜聪和魁婴来过这里?”
安蒂夫人笑的高深莫测:“她们体内的巨大潜能如果不激出来,我怎么放心让她们登月。”李楂只觉心惊肉跳,深深感受到双鱼会的冷酷无情,更加期待殷立临位后的改革,沉吟半刻:“夫人带我们到这里来,一定是有事情要说,就请夫人给个明示吧?”安蒂夫人脸色一正:“确实有事要你们去办。现在天星斗和我们的矛盾越来越大,据我估算,这场战争不出两三月可能就会打响,趁现在冥司镇的通道没有关闭,我想派你们其中一人带上几个丞獠和丞蛟混到平行空间去,你们哪个愿往?”
庄子萱想也不想,脱口便说:“我去。”
李楂也不甘示弱,毛遂自荐:“还是让我去吧,你留下来保护夫人和小哥最合适了。庄子萱一愣,脸现微苦之色:“有你和鬼方在,这里的安全一样有保障,你就不要和我争了,我对冥司镇比较熟,原本就是最适合的人选。”李楂笑说:“我们争来争去没用,这事还得听夫人的。”
安蒂夫人不动声色注视二人许久,突然拉起庄子萱的手:“这次去凶多吉少,如果你能活着回来,妈就成全你。”李楂心急火燎:“夫人…。”安蒂夫人罢手打断他的话,轻拍庄子萱的手背,继续温言柔语的说:“你记住,冥司镇通往平行空间的大门是有人把守的,千万不要硬闯,等你到了冥司镇使用物质转换器之后,马上向我方送信号,到时我们就会单方面的关闭冥司镇的通道,正反空间的纽带区一旦闭合,正反物质失去平衡,就会生湮灭现象,所以冥司镇一定大乱,你正好趁乱潜进去。”
庄子萱忍泪点头。
安蒂夫人正色说:“到了那边会有人主动和你接头,你的任务就是服从他的命令。”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件物事递给庄子萱:“这款隐形眼镜的程序有接头暗语,切记不要落在敌人手里,凡是潜伏在平行空间的人都植入了纳米芯片,也只有这款隐形眼镜可以帮你分清敌友。”庄子萱收好眼镜盒:“子萱不会让你失望的。”安蒂夫人哀叹口气:“你长这么大,妈都没怎么疼过你,现在你要走了,妈真有些舍不得。”拉紧她手依依不舍,陡然苦笑:“你还有一个小时,我就不占你的时间了,去看看殷立吧。”
庄子萱深深鞠躬,进了电梯。
玻璃罩内三人去一,狭小的空间顿时宽敞了不少。
李楂适才遭安蒂夫人封住嘴巴,残言在口,此时追问:“夫人为什么不派我去?”
安蒂夫人凝眸深叹:“我不相信你没看出来,子萱喜欢殷立,留她在这里只会更加痛苦,她争着要去平行空间只是自我疗伤的本能反应。”李楂说:“这点我一早就看出来,我就是不想让她带着情绪去执行任务,万一她一心求死,岂不是害了她。”安蒂夫人苦笑说:“所以我才向她保证,只要活着回来,我就成全她,我相信她是听懂了的。”李楂叹息:“嗨,子萱心高气傲,不把男人放在眼里,偏偏就过不了小哥这一关。”
眺望罩外凶残之物,安蒂夫人眼冒寒光,语调清冷:“作为母亲,我有必要教她们一回。奇兵需要无止境的杀戮去粗存优,才能体现最高价值;人也需要恋情纠葛洗刷心智,方能真正做到冷静自然。”
闻听此言,李楂顿如霜打,汗毛直竖。
安蒂夫人端坐轮椅沉吟半晌,忽然没头没尾说道:“李楂,我能相信你吗?”
李楂诧异:“夫人何出此言?”安蒂夫人笑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叫我一声阿姨的。想当年我和你父亲也是情同兄妹啊,一起吃饭一起工作,又一起创建了双鱼会,他选择归隐,我也跟随他的脚步脱离了双鱼会,所以我当得起你叫我一声阿姨。”李楂乍然变得笨嘴拙舌,使足了力气才勉强叫开:“阿…阿姨。”
安蒂夫人露齿大笑:“这就对了,没人的时候你就这么叫。”
李楂跟着干笑:“父亲在世时经常念到您,知道您去世的消息后,他还特意盖了一座空坟,每年都会洒酒祭拜。”安蒂夫人笑意不改:“难怪我时常总觉晕晕欲醉,原来是你父亲喂我酒喝。酒肉做祭,坟前寄语,这些我都感觉到了,因为我和你父亲都是苦命的人,遥隔千里,仍能做到心灵相通。只不过遭遇各不相同,命运也就不同了,他隐居山林过了二十几年的太平日子,而我却惨遭双鱼会分裂势力的追杀,虽然侥幸逃命,却落了个终身残疾,不得不隐形改名。”说到亲身遭遇这段切肤之痛,紧咬牙根,杀气暴增。李楂心颤连连,未敢接口。
安蒂夫人泄一通,杀气陡降,转而又是一副笑脸:“李楂,你说说看,害我的人如果还活在世上,我该不该报这个仇?”
李楂依理而断:“该报。”安蒂夫人脸色一正:“该报就好,阿姨有个差事要你去办,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你?”李楂说:“能不能相信,您心里一定有了答案,有什么差事您尽管吩咐,李楂领命便是。”安蒂夫人喜说:“好,那我就吩咐了,兆仪夫人和丘命堂祸乱双鱼会多年,我怕她们和天星斗勾结,所以我想软禁她们,由你负责看守。”李楂失声惊呼:“什么!软…软禁她们?”
安蒂夫人正言厉色:“不错,她们必须受到惩罚。”
第十四章 安蒂之很(3)()
李楂眼珠子转了几转:“兆仪夫人就是害您的那个人,对吗?您想找她报仇?”安蒂夫人冷笑说:“是要报这个仇,但不是现在,我会冷静处理,不会公报私仇的。你一定知道,殷立和子萱曾在冥司镇遇险,可是你并不知道这只是兆仪夫人和天星斗私下的一场赌局,这个女人可真阴险歹毒,害我不成,又去害我的两个孩子。”李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怎么可能!”
安蒂夫人说:“她私下敢和天星斗签订赌局,难保不会继续勾结天星斗,作为领,我必须防微杜渐,只有软禁她和丘命堂,才能解决双鱼会的后顾之忧。”
统筹大局,谋算万策,非李楂之长,但是安蒂夫人句句在理,他也想不出任何理由替兆仪夫人申辩:“您说的或许是对的,可是为什么要选择我?”安蒂夫人面色转缓:“兆仪夫人和丘命堂在双鱼会的势力错综复杂,一般人担当不起这个重任。再说交由别人一来我不放心,二来我不了解,虽然你以前是她们的部下,但你和天星斗有杀父之仇,如果让她们跑了,后果怎样你比谁都清楚。”李楂沉默半晌:“就只是负责看守这么简单?”
安蒂夫人笑说:“当然,就算想杀她们,我也不会要你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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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萱从大厦地底乘电梯上来,心思澎湃,满脑子的****之念。
可是真到了殷立房外,又迟疑起来,不敢敲门。
她怕敲开了门,无法面对方雅伈,如此举了手又放,放了又举,硬是少了一份敲下去的勇气。想到这一去或成永别,此时在一扇门前心生胆怯,不由恨己入骨,深恨之下头撞房门,那门竟然开了。
原来,方雅伈去检查身体,殷立怕自己睡熟听不见敲门声,故而留门给她。所以庄子萱撞门泄,本有放弃之意,却误打误撞打开了房门。
她轻手轻脚进屋,大厅没人,便径往卧房。
庄子萱心乱如麻,很想知道殷立是不是和方雅伈睡在一张床上?如果是的,她打定主意掉头就走;如果不是,她就进去看看他。伸手拧着门把缓缓打开卧房的门,透过门缝看下,第一眼看到的竟是方雅伈,她坐在床头痴痴地盯着熟睡的殷立,整个卧房莹光点点,有些阴森。
方雅伈放佛察觉到门被打开,扭头望来,目光莹莹摄魂。
庄子萱赶紧合门,突然又觉不对,心想:“她怎么会坐在床头?”心念到处,忙又推门,卧房景象和刚才已经截然不同,床头边上只有一张板凳。庄子萱进屋四处张望,除了饰架上那尊天星斗赠送的晶体雕像长的像方雅伈之外,卧房内并没有方雅伈的影子。庄子萱纳闷,心道:“难道是幻觉?”
看着那晶体雕像出淡淡的莹光,和适才幻觉当中的方雅伈目光颇有相似,忍不住拿起来察看,晶莹剔透的又看不出不妥之处。怔怔半晌,把雕像放回原位,到床头板凳前坐下。她不想吵醒殷立,坐下来就一动也不动了,这么目不转睛看着殷立,满足于目欲之间。
虽然可以做到纹丝不动、面无表情,但是挡不住内心抒情感。
从千香店始到殷立大婚这段时间,关于她们俩的一言一语,所经所历,都在她内心里回放酵。缘起千香店,情定何处当真是一头雾水,她分辨不出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殷立的?她甚至一直排斥这种复杂的情感。此时有了安蒂夫人做主的承诺,再来回放这些记忆,心里就有说不出的甜蜜。
卧室极静,殷立睡得深,呼吸声沉重,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庄子萱心道:“原来彻彻底底喜欢一个人,是这么美好的。”转念一想,她们都结了婚,安蒂夫人的承诺未免有些勉强,难道将来还有变数不成?想此处,又不禁心道:“这只是一场政治联姻,尚有变数。”安蒂夫人的承诺犹如去除了她身上的紧箍咒,打开的心扉想再关闭几无可能,故而她才自我安慰,想象未来之变。
在卧房静坐许久,抬手看表,喃喃自说:“你还记得那座教堂吗?有空我会去看看的。声如心语,脸喜如花。言毕,起身正想出去,从大厅传来方雅伈的声音:“哥,你在哪儿呢?”庄子萱抢步藏进衣柜,透过柜缝,方雅伈推门进来。
卧房破寂,气氛大变。
方雅伈兴奋之极,爬上床叫唤:“哥,我好了!”被她这么一吵,殷立揉眼醒来,迷迷糊糊的说:“什么好了?”方雅伈喜说:“我的病啊,全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病了。”殷立愕然,从床上仰起:“这么快治好了,怎么治的?”方雅伈将头一偏,撒起娇来:“这是秘密,我不告诉你。”
殷立哦了一声,躺回床上,有气无力说道:“好了就好。”
方雅伈鼓嘴气说:“怎么不见你笑?都没看见你替我高兴。”殷立干笑说:“刚被你叫醒,还迷迷糊糊的,我以为是在做梦呢,真好了吗?真好了我就替你高兴。”方雅伈鼻子哼声:“你好会找借口,不和你说了,我去洗个澡去。”匍匐下床,去了洗浴室。
听见浴室水声响起,殷立蒙头盖被,心里好生纠结。
没结婚之前,他就一直试着做个好丈夫,只是那份对方雅伈的关心始终源于兄妹之情,即使现在成婚了,仍然很难将亲情转化为夫妻之爱。为了不打击方雅伈的痴情,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做些表面功夫。这会儿,方雅伈治好了病,洗完澡准会上床,那种事不是做表面功夫就能蒙混过关的,躲怕是躲不过去了。
烦心之际,突听卧房“咯吱”异响,揭开被子看见衣柜大开,一个纤细的身影窜出卧房。殷立想也不想,脱口便喊:“是子萱吗?”弹跳起床,奔至大厅,那人影早已不见。
方雅伈从浴室伸头出来:“子萱姐姐来了吗?”殷立关上卧室的门,笑说:“她怎会来这里。”方雅伈有些紧张:“那你刚才叫谁?”殷立编了个瞎话:“我是在叫你呢,你瞧你睡衣也没拿,你打算光着身子出来吗。”方雅伈娇声娇气:“对哟,一高兴就忘了,那麻烦哥帮我递进来。”
殷立伸手到衣柜拿睡衣,一股余香从柜内飘出,有些像庄子萱的味道。
呆了半晌,关上衣柜,将睡衣递进浴室,便匆匆穿好衣服,朝浴室说话:“我先去控制室看看。”
方雅伈急说:“等等。”穿衣出浴,满目狐疑上下打量殷立:“你都学会骗人了,子萱姐姐定是来过了。”殷立苦笑说:“真没来过,你怎么不相信呢。”方雅伈恼说:“那你急着去控制室做什么?别人结婚还度蜜月呢,我们就不该有点私人时间吗?”
殷立想了想,揭开被子:“那我哄你睡觉,等你睡熟了,我再去。”
方雅伈爬上床,笑说:“你想哄我睡觉,得把衣服脱了。”殷立脱去外套:“好,听你的,这样满意了吧?”方雅伈跪在床上,羞答答的朝他招手:“你上来。”殷立依言上床。方雅伈顺势将他扑倒,呼吸急促,显是兴奋到了极点:“妈说,她想抱外甥了,我准备好了,你呢?”
殷立舌头打结:“我…我…。”
不等他说完,方雅伈送上鲜唇,封住了他的嘴。四瓣****疯狂交织,方雅伈激情极高,一边接吻,一边脱去睡衣。殷立不敢推她,心里不愿意,生理上又无法抗拒,反应竟也越来越烈。吻能使人迷失本性,瞬间投入爱河,殷立目光显露出狂野之相,被动接吻渐渐无法满足他原始的冲动,翻身将方雅伈压在身下,双手乱摸,主动吸食方雅伈的香唇。
方雅伈暗暗心喜,动手解开殷立皮带。
殷立感觉裤子要被脱掉了,猛然清醒,弹跳而起:“我…我去洗个澡,不然不干净。”逃也似的窜进了浴室。方雅伈抓起枕头砸向浴门,蒙头盖被,气的猛踢被子,待心情平和下来,朝浴室喊:“你都进去半小时了,你…你洗好了没?”殷立回话:“还没呢?”
方雅伈怒说:“你洗吧,干脆就别出来了!”
殷立还果真听话,洗了两个时辰,全身皮肤都泡得白了,他才悄悄打开浴门,确认方雅伈睡熟,他轻手轻脚穿好衣服,带门逃了出去。一到门外,便见鬼方在廊间兜步。殷立问:“怎么了,你这是?”
鬼方满脸怨气:“这什么鬼地方,闷死我了!”
殷立蹙眉说:“大家都在为空间战做准备,你就不能忍忍吗?”鬼方恼说:“忍个屁,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殷立笑说:“李楂和子萱都不和你说话啊?”鬼方越说越恼:“她们才不管我死活,安蒂夫人派她们俩执行任务也不算上我,还交代我要好好保护你。你说说看,都待在这里了,你还需要我保护吗?”殷立失声问:“她们俩去哪儿了?”
鬼方说:“鬼才知道。”
殷立想了想,说:“丘先生给我的资料我都看完了,眼下也没什么紧要的任务呀?我去问问安蒂夫人。”起步欲走,见鬼方拉长个脸,不禁好笑:“一起去吧,我向安蒂夫人给你讨个美差。”鬼方喜问:“什么差事?”殷立笑说:“德若谷大厦在上海、尔、东京先后落成,为了盈利和麻痹天星斗,安蒂夫人在飞机上就决议要在纽约和汉堡各新建一座分公司。纽约那边由麦迪森出资修建,他是铁了心赔老本儿也要加入双鱼会,所以我打算向安蒂夫人举荐你去纽约监工,你也正好替夫人谢谢麦迪森。”
鬼方大喜:“太好了。”转而愁说:“说好留下来保护你,我看还是算了吧。”
殷立横目以对:“我又不是瓷娃娃一摔就破,哪里用得着这么多人保护。再说这里固若金汤,又有先进的逃生系统,我在这里很安全。所以你就只管去吧,只要你别一声不吭走人就行,万一有事也好随叫随到。”鬼方笑说:“这可是你让我去的,不是我不负责任。”殷立大笑:“当然,我们之间谈不上谁保护谁,顶多相互帮忙。”
第十五章 兆仪之死(1)()
两人到控制室见着安蒂夫人,殷立给鬼方揽下了差事。
只是询问庄子萱的下落时,安蒂夫人便以最高机密不予吐露,这让殷立无比郁闷。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能时刻感觉到姜聪和魁婴的存在。
不过,控制室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