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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立将她拦下:“贼婆!够了,你的心意我懂,我是不会丢下你的。”
丰田贵子冷冷一笑:“我把你抓来,你却救我,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啊?我和你有关系吗,你凭什么救我!”殷立伸指封她嘴唇:“别在提抓我的话了,我说过你是好女人,是我在平行空间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你还记得夕月上的烛光晚餐吗?就凭这点我也不能丢下你不是。丰田贵子被这话彻底感动,心软身酥,泪流如雨:“你比他好太多了,对我…对我…,不,我不能拿你和他相比,他不配。”
殷立帮她擦泪:“什么都别说了,相信我。”
她们俩柔情缠绵,只把个锦艺哭成了泪人儿:“二哥,你别让他走,留他下来陪我,好不好?”殷立和丰田贵子齐声急呼:“这怎么成!”锦艺一字一泣:“为什么不成,你怕我对你不好吗?”这话单纯可爱,却又无头无尾,来得突然,殷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丰田贵子倒是颇为默契,知道他此刻不宜接话,便绕开话题:“刚才伯季先辈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锦艺一脸祈求:“大哥。
伯季笑说:“我刚说什么了,不记得了。”锦艺破泣为笑。丰田贵子咬牙恨恨:“果然是鬼话连篇!”伯季脸色一沉:“什么鬼话连篇!这是好事,我家小妹还是头一遭留人,小子留下,你们就可以走了。”丰田贵子呸了一声:“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伯季冷声说:“这可是你说的。”手一挥,周边景象瞬间轮换,置身之处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像是一个宫殿朝堂,空荡荡的有些阴森。
奥利斯提醒说:“她们三个不见了!”
殷立放佛埋思极深,没做任何反应。
丰田贵子冲出朝堂,一望林海低,楼阁与云齐,周边不曾见到半只人影,不禁高喊:“我还有话要说,你们出来!”奥利斯也跟了出来,闭目吸气:“其实死在这里也不错,没有痛苦。”丰田贵子说:“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你以为只是死这么简单吗。我听领说过,这是幽冥幻境,滞留时间一长,辉光能量就会被稀释。”眼圈一红,回身哀说:“殷立,都怪我多事,又把你害了。”
殷立冲她微微一笑,悄声细语:“我刚刚在想,两个大西洲合二为一,工程巨大,难以驾驭,有幸运儿也就必然有无辜受难者,我想她们应该是在这场事故中丧生。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就可以对症下药了。”话毕,朝天空喊:“伯季先辈,这就是西洲王宫吧?宫畿庄严,清静无秽,果然是个好地方,可惜你是没资格带我们来这里的。”他话声刚落,不知处响起伯季的声音:“小子,是我家小妹要留你,我才给你三分薄面,不要再胡说八道。”殷立仰天大笑:“我尊你是西洲先辈,不敢有半句冒犯,可你却对遗民无情,乱杀无辜;说话不算数,反口食言,这样的小人也配到王宫来吗?”话未说完,只听伯季一声怒吼:“闭嘴!”接着现身出来,单手掐在殷立脖子上。
锦艺和仲叔随后现身,锦艺急呼:“大哥,你别伤害他!”
伯季用力猛掐,见殷立窒息痉挛,这才息怒松手:“刚刚我们还在商量要不要放走你的两个朋友,现在也不用商量了,我就给你机会,你现在就说,我就不信大西洲还有什么不一样的。”殷立捂着脖子咳嗦一阵,笑说:“其实你们这样也好,存喜忘悲,只留繁华,剔除糟糠,坏的一面真是忘的干干净净,你们还记得天上的那一轮携着闪电的黑涡巨洞吗?”伯季三人神色陡然凝重,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有所回忆。
殷立接着说:“你们在黑涡巨洞是不是看见了一模一样的星球?巨洞产生吸力将大西洲吸了进去,有些人和物得到重生,而有些人和物又不幸灰灭,很显然三位先辈赶上了不幸。”这话当真有一语惊人之效,伯季三人脸如死灰均瘫软在地,殷立抢步搀起锦艺,缓缓扶她坐下。仲叔暴喝:“别再说了!”殷立既然开口就不会停下,如下坂走丸、滔滔不绝起来,将百慕大海底意识穿越的场景全盘托出。
第十五章 幽灵地界(4)()
大西洲从繁华到覆灭的语言措辞,殷立宛如亲历一般。
当说到西洲遭地球抛射,演变为月之时,伯季三人泪如泉滴,大放悲声。原来她们是在西州覆灭之前就已死亡,以至于大西洲后来的命运她们并不知晓,如今乍闻噩耗,顿有摧心剖肝之疼。就连丰田贵子和奥利斯也听得目瞪口呆,她们俩万没想到殷立竟对大西洲如此了如指掌,万年往事,非亲历者不能回叙。
伯季撑柱爬起,凄笑说:“都是假的,我才不信。”
殷立满脸伤感:“难道天上的黑涡巨洞也是假的吗?你们的不幸至少还有我深感痛心,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你们;可我们呢,在你们的幻境里一样遭遇不幸,谁会同情我们?”伯季哑口无言。锦艺拭擦泪水,推了推伯季,又摇了摇仲叔:“放她们走吧。”伯季说:“不是我言而无信,你就感觉不到吗,他就是西洲民,根本不是什么遗民,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他应该跟我们一样留在这里。锦艺跺脚冷哼:“我才不管什么民。”继而走到殷立身边,低腮藏羞:“刚刚谢谢你扶我,大西洲真的不在了吗?”殷立指她胸口:“还在,在这儿。”
锦艺感动得两眼飙泪,踮起脚尖在殷立额上轻吻一下:“本来我好想好想留你,可是我留你就要杀死你,我…我不想杀你,他们不放你走,我放。”伸手在空中一抹,殷立顿感身子轻飘起来,与丰田贵子、奥利斯三人同时出现在一个五彩旋洞里,身子随着五彩光环旋转,像是进了激流漩涡一般,令人头晕目眩。
三人悠悠醒来,现身在冲锋车,已不在幽冥幻境之内。
隧道深而幽静,两边石壁镶嵌的晶石足有碗口大小,明亮光洁,在狭小的空间大放色彩,照得整条隧道恍若白昼。猛然让殷立想起那件雕塑成方雅伈模样的外核晶体,顿时恍然大悟,心道:“难怪这么多幽灵依附在这里,原来全是因为晶石的奇异能量,哼哼,天星斗吹牛不打草稿,这哪里是什么外核晶体。思念之际,奥利斯动引擎,车疾景退,只剩一团光亮。
三人余悸未泯,精神高度集中,不敢再有半点松懈。
直到眼前光团暗淡下来,大家才缓了一口气,殷立耳边悠悠传来锦艺的声音:“你要记得想我哟!”猛然回头,远远眺见绿光魂体,心下泛起一阵莫名感伤。
丰田贵子轻拍他手,叹说:“我也听见了,她是个好女孩,你会想她的,对吧?”殷立哀声说:“没家的女孩都值得怜悯。”丰田贵子娇笑:“这好办,你就给她一个家呗,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你挖一块晶石,就可以带她走了。”殷立白了她一眼:“你当我傻吗,利用我解决幽灵之患,然后你们就好多采些暗物质矿料,对吧?”丰田贵子用手指戳他盔帽:“你脑子是用什么做的,真聪明,我就是这么想的。”
奥利斯哈哈大笑:“殷公子,女人的话不能当真,丰田长官还真不是这么想的,她是怕你会带她走。我们采集矿料的时候,厉炎师傅会帮忙开路,这些魂体都怕他,所以幽灵地界对采集矿料没什么影响的,你要想带她走是可以的。”丰田贵子呵斥:“多嘴!看我回去不割了你的舌头。”奥利斯苦笑说:“您先别怒啊,听我说嘛,殷公子是唯一一个可以在幽灵地界来去自如的普通人,我算是彻底服了他,如果不让公子表个态,他哪一天突然想到这个锦艺,悄悄过来带她走,你不是要蒙在鼓里了。”
丰田贵子打个哈哈:“明天我就带他离开月球了,他还有这个机会吗。”
说话间,拐了一个弯,又是一个下坡道。
沿着坡道往下滑了两三分钟,地势又趋于平坦,奥利斯把车停住。三人下车,用手电晃了晃,映眼处玉壁凝汁,乳笋饮露,水滴池面,叮咚如拨琴弦,俨然是个地底溶洞。
这种溶洞景观常见于地球,但是出现在月球就是奇迹。
奇迹往往针对的只是普通人,而在殷立看来,月球有水的存在就一点都不稀奇了。他的《聚变论》有明确答案,只要月球有含氧和含氢的物质存在,物质通过内核聚变分解和密封恒温环境重组,出现水的概率是极大的。
奥利斯在前引路,趟过一池清水,挤身进了一个洞口。
山洞矮小,躬着身子才能通行。
七拐八弯走过一段,殷立提醒:“氧气只够四个半小时了,你可别走错了哟?”奥利斯说:“不会错的,这地方我跟着厉炎师傅来过两次,还算熟。”约莫步行了四五分钟,洞壁开始向两边扩展,隐隐约约看见远处光亮扑闪,耳边可以听见嬉笑之声。
殷立心跳加,兴奋不已。
再走近些,光越透亮,嬉笑声也就更大了。这笑声何其耳熟,殷立再也忍耐不住,夺步奔出了洞口,脱口便叫:“姜聪!魁婴!”叫声方落,才现洞口是个下坡道,一个不留神脚下踏空,滚了下去。
丰田贵子见势,想也没想跟着跳了下去。
两人在坡下跌撞,相扶爬起,游目展望,眼前是个倒三角形广场。三面石阶一级一级通往地下,从广场中央射出一束莹光,虽不刺眼,却是将整个空间照亮。殷立方才叫声,仍有回音在广场激荡,却没听见姜聪和魁婴半句回答,激动之心瞬间转化为哀伤。
正想放声再喊之时,突听得背后奥利斯呼救。
殷立猛然回头,看见奥利斯全身缠着一束光绳悬在半空,在他身下是两个熟悉的身影,满脸戾气。殷立欣喜若狂:“姜聪、魁婴,总算找到你们了!”那两个身影偏头横目,正是姜聪和魁婴。殷立见她们不答话,走上前,指着自己的盔帽说:“我是殷立啊!快认认,认清楚啊。”
魁婴将头一甩:“又是个假的。”
殷立回头问丰田贵子:“你们不会派假的过来骗过她们吧?”丰田贵子耸耸肩说:“这要问奥利斯,月球项目我没有参与。”奥利斯在空中招手:“问我问我,我知道!她们俩一到月球就大肆破坏,要我们交你出来,其实你又不在月球,不晓得她们为什么非要我们交人,几乎每天都来闹,还变着花样的闹,厉炎师傅和她们打了几天,给她们骗进月心之门出不来,教授没法才派了个假的进来,不曾想一眼就被她们识破。公子,你要当心,她们要是把你当成假的,准要把你丢进月心之门的。”殷立大为恼火,摊开手说:“姜聪、魁婴,你们要我怎么做,才肯承认我是真的?”
姜聪摸着下巴在殷立身边转了一圈,打个响指笑说:“咦!我想到了,你学狗叫三声,我就可以确认你是不是真的了。”
殷立半信半疑:“你可以问我任何问题,如果我答不上来,那就是假的。呵呵!让我学狗叫,你这不是耍我吗。”姜聪摇头晃脑:“我族长吔,族长是不问问题滴,就要你学狗叫,你学不学?不学我可就动手了!”殷立举手告饶:“好好好,我学,我学还不成吗。”转头看向丰田贵子,尴尬着说:“不许笑。”
第十六章 幽灵地界(5)()
丰田贵子抱手在胸:“你知道的,我天生一副笑脸。
殷立清清嗓子“汪汪汪”叫了三声:“够了吧,族长!”姜聪嘻嘻怪笑:“够了,够了,哈哈……嘻嘻……,人的样子可以假扮,但是身上散的光团是永远也假扮不了的,所以我一早就认出你了,哈哈……。”殷立愕问:“你能看见我身上的光团?”姜聪依旧怪笑:“是呀,是呀,我从小就看得见,幸亏没告诉你啊,不然就看不见你学狗叫的样子了,哈哈…笑死我了,哈哈…。”说完,捧腹大笑。
殷立又喜又恼。
魁婴憋嘴欲哭:“他真的是殷立吗?”姜聪捧着肚子笑说:“是呀,是呀,他就是小立子。”此话一出,魁婴奔步扑在殷立怀里呱呱大哭起来,痛苦的唏嘘放佛从灵魂深处一丝丝抽离出来,压抑的悲哀从心底迸瞬间充满每根血管,怎么哭都嫌不够。殷立眼眶内也盛满泪珠,默默轻拍她背。
此时无声胜有声。
正感伤间,奥利斯喊道:“公子,快叫她们放我下来啊!”
殷立喉间哽咽,说不出话,好半晌才从牙缝挤出五个字来:“放他下来吧。”姜聪依言挥手,光绳顿时消失,奥利斯从半空摔下,呼疼不止。姜聪捧嘴偷笑几声,抓住殷立的手说:“跟我来,我有好玩的东西给你看。”说时,从他身体里冒出绿莹光团,如同气泡一般将殷立和魁婴笼罩其中,飘飘然飞起,降落在地下广场。殷立吃惊不小,心道:“安蒂夫人到底对他做过什么?”
他曾无数次想象姜聪和魁婴在月球的模样,或许不需要呼吸氧气?或许有抵御酷暑和极寒的体质?或许有些意想不到的能力?没想到臆想不单成真,且还出他的想象范围。
姜聪上蹦下跳安排看席,见魁婴仍哭闹不休,将她拉开:“魁婴别闹了好不好,给我打打掩护。”魁婴抹着泪说:“那你把石子捡来给我。殷立大奇:“你搞什么鬼?”姜聪说:“嘿嘿!你就坐下看吧,打地鼠很好玩。”朝丰田贵子和奥利斯招手:“你们也过来看啊!”
待丰田贵子和奥利斯奔步下来,众人在荧光洞口丈远处坐定。
只见姜聪凌空一指,从指间射出一轮光束,在空中幻化成一把巨锤,锤面刚好对准荧光洞口。过了一会儿,突见洞口光芒扑闪扑闪,姜聪吻指噤声:“别出声,要来了!”果然不出半分钟,从洞口冒出一个人头来。姜聪手指往下一划,那巨锤垂落而下,“嘭”声刚好砸中那人。
岂料那人中了一锤,竟安然无事,还在不停的往上窜。
姜聪嘻嘻怪笑,手指上下划动,那巨锤也就不停的砸他。
同时间魁婴也将手中石头扔出,每颗石头脱手,都在那人脸上炸成粉末,令他不能寻隙钻出。如此这般遭巨锤砸了十数下,那人便渐感不支,随时都有可能再次跌入深洞。就在这时,奥利斯悄悄绕到殷立身后,左手勒住他的脖子,右手拔枪抵在他的盔帽上,恶狠狠的喊:“不想他死,就给我乖乖停手!”
姜聪和魁婴玩的正起劲,骤兴变故,一时傻了眼。
还是丰田贵子淡定,起身上前叱喝:“奥利斯,你想干什么!”奥利斯朗说:“丰田长官,对不住了,教授交代的任务,我必须完成。”丰田贵子大怒:“殷立是领请来的客人,你敢伤他一根汗毛,定要把你挫骨扬灰!”奥利斯苦声说:“我是不敢伤他,你也别吓我,吓倒了我,万一走火可就不管我的事了。”丰田贵子咬牙恨恨,不敢多言了。
魁婴慌忙急呼:“别别别,我停!我停还不行吗。”
殷立倒是从容不迫:“别管我,你们做的对,不能让这人出来。”奥利斯手抖了两下:“殷公子,你可别逼我。”殷立怒说:“现在是你用枪逼我,不是我逼你,有胆量你就开枪好了!”魁婴捏紧拳头,尖叫:“姜聪!”声音刺耳,吓得姜聪胆战心惊,只好收手:“妈的,真扫兴,放人吧!”
奥利斯说:“现在放人,我不是自寻死路吗,等安全了我自然会放。踮起脚尖眺看,见洞口边那人爬出一半,气衰力竭爬不动了,便朝丰田贵子说:“丰田长官,麻烦你帮帮厉炎师傅吧。”丰田贵子冷哼一声:“看好你的手,别走火了!”抢步到洞口边将那人拖将出来:“厉炎师傅,你还好吧?”
厉炎有气无力的说:“还死不了。”但看他年约四十岁上下,光头圆脸,颚蓄短须,瘫软在地不停的击打额头,想是头部连遭重创眼冒金星?不过,两分钟不到他就缓缓站起,体质之强悍比沙陀有过之而无不及。
殷立见状不由气嘘。
姜聪渐渐没了耐心:“喂!老小子,我放了你,你也该叫你的人放了我家兄弟吧。”厉炎裂眦嚼齿,朝地下吐了口痰:“你们这两个卑鄙小人,诈败引我跳洞,将我困了这么久,还好意思叫我放人!”姜聪忍俊不禁,捧嘴遮笑:“是你自己跳进洞的,管我们什么事,我还以为你打不过我们,要自寻短见呢,我拦都拦不住。对不对,魁婴?”魁婴傻傻笑说:“对,拦都拦不住。”
厉炎气得脸色通红:“放你妈的狗屁!”身形暴涨一倍,纵身奔步,挥舞铁拳直取姜聪面门。拳势凶猛,来的迅疾,姜聪避无可避,眼看脑袋就要开花,一推手,从掌心幻化出一面绿体光盾。只听得“嘭”声巨响,激起一层气浪,整个地下广场飞沙走石,殷立等人也站立不住连连后退。
一招交手,高低立判。
姜聪受以重击,推出丈远,幻化出来的绿体光盾也有微破之像;而厉炎戾气不减反增,又复挺拳破盾,拳拳生风,姜聪只能防守,更无半点反手之力。眼看光盾将破,殷立大急:“姜聪,你们逃吧,别管我了,我不会有事的!”姜聪大笑:“哈哈,小立子,你小瞧我们了。魁婴,你怎么还不出手啊!”
自从殷立被奥利斯挟持,魁婴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殷立,提心吊胆生怕他会中枪,听见姜聪呼喊,这才回神过来,“哦”了一声,提着两只小拳头奔赴战场。只见她将身一纵,跃入半空,斜坠而下,两脚直逼厉炎脸面,动作之快肉眼难辨,逼得厉炎迅撤拳,举臂挡脸。只毫秒之间,魁婴身形欺入,脚到力沉,厉炎如遭飞弹击中,身子后仰贴地飞出,重重摔在石阶台上,那石阶跟着崩裂开来。
不等厉炎起身,魁婴身形一闪,又欺到他跟前,两手交握成拳,对着厉炎的头就是一轮狂扁,一边挥拳一边念叨:“打打打!打打打!……”犹如小儿嬉闹,全没戾气,但是拳拳到肉,悍勇力健,每出一拳,都会撞得石崩地裂。
厉炎的半截身子完全没入了地底。
在场众人无不目瞪口呆。
高手过招,角逐生死,断无独武之理。就在魁婴一口气打出十多拳,拳放慢之际,厉炎曲膝蹬腿,将魁婴踹飞了出去。趁她尚在空中,还没落地,厉炎从地上迅爬起,斜跃而上数丈之远,凌空追上魁婴,掐住她脖子往前一带,身沉落地,生生的把魁婴按在了广场中央,当真是以牙还牙。厉炎反击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