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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审判-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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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的话聊下来,殷立才得知,露西的父亲唤作摩尼齐亚,而他身处之地是孟加拉国一个叫金顶湾的地方。这里渔业资源丰富,渔民虽然过不上大富大贵的日子,却也衣食不愁,年年有余。自从二十年前情况猝变,怪兽出没,祸害方圆百里的百姓,摩尼齐亚妻子便在生下斯里达不久,就被怪兽残害。为求平安,打那时起,百姓们每到年初都集资朝佛,求赐福缘,钱求福可保一年平安。然而年年朝佛,富裕人家自然出得起这个钱,苦的都是些贫苦人家。

    天色刚亮,露西去厨房做了饭,刚刚吃饱,门口就围来好些人。

    大家奔走互告,摩尼齐亚家里来了个神仙,从吭气兽嘴里救回了露西,这话显然以讹传讹,越传越神了,村民们都聚来摩尼齐亚家里一睹仙容。

    太阳初升,正值打渔作业之时,村民们都无心出海。

    村长派人过来传话,召大家到崖口边议事,决议去金顶寺朝佛。

    经过这几晚惊吓,村民们都不敢再迟疑,就是砸锅铁也得把钱凑齐了,求得福缘保平安。计议已定,那就早去晚回,拿得出钱的村民都回家取了钱,汇集到村头马路边等车;筹集不到钱的,坐在门口张望,心里跟滴血似的。摩尼齐亚去年年底生了一场大病,了不少钱医治,他拿不出钱来,蹬在门口唉声叹气。

    殷立见状也不是滋味,只是他不是吭气兽的对手,帮不了她们,更何况赶赴雪峰是第一要务,实在不愿再多管闲事。在此久滞多日,十分挂念庄子萱的安危,便要告辞。摩尼齐亚强笑说:“小兄弟要走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再坐坐,喝杯茶再走。露西,给你阿哥倒杯茶去。”等露西上了茶,又说:“小兄弟,你觉得咱家露西生得好看吗?”

    听他寻问,殷立不自觉偷瞄了一眼露西,身姿容貌着实**,忍不住夸赞:“很美,十里八乡只怕也没一个及得上。”摩尼齐亚脸色微喜:“模样儿还算过得去,关键要懂得服侍人,你昏迷这几天都是她给你擦洗的,又喂你水喝,倒还周到。”殷立笑说:“这么说,我要感谢阿妹喏。”

    露西浅浅一笑:“这点小忙,不值得阿哥挂在心上。”

    摩尼齐亚突然站起,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哭说:“小兄弟是上天派来搭救我们的,你是咱家的福,只要你肯留下,我们就不用再去金顶寺朝佛了。我知道小兄弟不是普通人,咱家露西是配不上你的,但只要你看得上眼,就当做个好事把她娶了。”他这一哭,斯里达和露西跟着跪倒在殷立跟前凄哭起来。

    殷立惶恐,连连叫起,可她们三个就是不肯起身。

    刚刚打定主意赶赴珠穆朗玛峰了,又来这么一出,实在让人招架不住。看着她们一家三口楚楚可怜的样子,殷立心下一软:“好,我就帮你们渡过这一关再走,不过我事先声明,我已经有了妻儿,不能再娶阿妹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都起来,别跪着了。”等她们三个起身,殷立眺望村头,续说:“阿叔,车已经来了,我们去朝佛。”

    摩尼齐亚摇头苦笑:“朝佛?我…我没钱。”

    殷立笑说:“我刚答应要帮你们,朝佛的钱当然由我来出。”摩尼齐亚和露西大喜,斯里达跟着傻傻发笑。殷立跨步出门:“走,车要开了。”露西抢步上来挽住摩尼齐亚手腕,蹙着眉头说:“阿爸,金顶寺我还没去过,不如带我一起去,留在这儿,我也怕。”摩尼齐亚拍拍她手:“好,一起去。”稍作收拾,把斯里达交给对面邻居照看,紧着三人赶到村头上车。

    前去朝佛的村民足足坐满了四辆巴士。

    乡村巴士破旧不堪,不过马力还很强劲,开的颇快。

    四辆车绕过一重又一重的盘山马路,行到金顶寺脚下已是下午一点。

    露西探窗盈望,山顶一寺,忙把头往殷立身上一扎,吓得浑身哆嗦起来:“怎么到这儿了!阿哥,昨晚…昨晚是不是从这儿下山的?我…我眼睛不好,昨晚没看清楚。”

    殷立不敢对她说实话,扯了个谎:“不是,只是有点像。”露西说:“是我紧张了,金顶寺都是大慈悲,怎么会……怎么会……?”想到在地牢里看押她的和尚,话声嘎然而止,颤声又说:“那…那昨晚那些和尚?”殷立安慰她:“别怕,有我在呢,你只管朝佛就是了。”

    待得巴士停稳,众人下车,自觉的排成一队,有条不絮的缓缓上山。

    殷立又编了一通瞎话,说自己不仅会跑,还有隔空取物的本事,去前面城里找家大户周转周转,一时片刻就回,让摩尼齐亚和露西去排队。实际上他别有意图,绕到后山脚下,见四处没人瞬步上山,跳过寺院围墙,仗着疾速无影的身法又上了屋顶,几个起落就到了正殿之上。

    这座金顶寺僧众不多,大白天的也没见着几个。

    不过朝佛的信徒颇丰,一条长龙从山脚直接排到山顶。

    寺中僧众在人前口念佛语,人模狗样,哪里看得出他们个个都是淫贼。殷立心道:“你们这帮假慈悲的狗贼,破人家财,毁人妻女,原该杀了你们,就怕没人约束得了吭气兽,先留着你们的命,日后再想办法结果你们。”他悄步上山,不为杀人,而是想偷主殿的香火钱,不能除恶就当小惩了,可眼下主殿人满为患,他没机会下手。

    思念稍转,已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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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金顶朝佛 3() 
矮着身子飘步去了后院,趴在房顶上窥看,后院用围墙隔开,右边是石拱门地牢;左边有一间大禅房和六间小禅房,门前晾着一排僧衣,和尚们都去前殿接待颂佛,此处正好没人。殷立心道:“就是你了。”将身一纵,轻飘飘落下地来,悄进大禅房,里面只有二十来张**铺,遂带门出来,又随意进了一间小禅房。

    屋内情景顿时让人眼前一亮,豪华装修,富丽堂皇。

    整个屋子还散着女人香味,**边搁着一个保险柜,殷立伸手暗运辉光拧开柜门,里面金条数根,纸币数十叠。殷立冷哼一声:“这都是民脂民膏啊!”寻了一个布袋,拿了金条和纸币,接着依次又进了两间小禅房,装潢同样奢华,**前都有一个保险柜,存了不少钱物,他都拿了个干净。

    掂了掂布袋,已经装得满满。

    有了这么多钱,就是不干活,省吃俭用也够摩尼齐亚一家过活一辈子,应该点到即止了,但想到这些和尚的恶行,气就不打一处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偷他个底朝天。打定主意,潜进第四间房,殷立就傻眼了。

    这哪是住人的屋子,简直就是一个藏宝阁。

    端看那茶杯桌椅皆金银玉石制成;房灯镶嵌宝石,粒粒发光;灯罩帘子还挂着玛瑙钻石。最让殷立吃惊的是,内堂墙上有一扇大型的防盗保险门,引人无限臆猜。殷立十分好奇,想看看这扇门后面到底藏了多少宝贝,拧了开来一瞅,金山和尸体愕然同现。尸体乃是一个和尚一个女子,皆赤身**,好像死时正在行**之欢。

    殷立凑到近前查看,死者脑门崩裂,当是重物或者掌击所致。

    他就纳闷了,死者究竟是谁呢?这间禅房处处彰显尊贵,享榻之人必定位高权重,只手遮天,他要杀人明里来就是,用不着掩藏尸体。从现场推测,这对男女死于交合之时,**被凌乱有血,所以死者八成就是这间房的主人。心里正在疑猜,只听“嘭”声,房门被人踢开,从外面冲进来六个和尚,领头的面朝尸体就哭:“师兄!”其余僧众也异口同声哭喊:“师傅……!”

    殷立暗呼糟糕,趁他们悲熬之际,跃高跳到门边,突围出去。

    那领头的身法也快,跟着闪出门来,怒喝:“站住!”

    殷立顿步,回头笑说:“把我当杀人凶手了,这里的和尚都该死,我迟早会来除个干净,不过今天爷的心情好,来这儿就想偷点东西,没想杀人,所以你们要找的凶手不是我。”领头的朝天打个哈哈,豹眼圆睁:“你这个惯偷!上次害我不够,这次又来害我师兄,说你不是凶手谁信!”听他话有相识之意,殷立定睛细看,脑中突然闪现出海上邮轮盗窃舐光佛婴的场景,不禁失笑:“哦,原来是普净师傅。”

    那普净将手一挥,余人立时将殷立围成一圈。

    殷立把布袋往肩上一搭:“钱已经拿到手了,爷就不陪你们玩了。”从包围缝隙中漂移出去,跳出围墙。他速度实在太快,余人眼力皆废,只有普净能辨其身形,追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从山顶滑到后山脚下,殷立跑的太快,普净追不上了就喊:“你再跑,就不怕我血洗金顶湾!”殷立刹住脚步,怒气顿生:“你个死和尚,满嘴杀气,哪有半点出家人的样子!”普净追上跟前,摸摸脑袋:“别说的这么难听,和尚也是人,也有尊贵和低贱之分,趋之末端的只会念经求道,满口慈悲;爬上巅峰的已经超脱生死,当然我行我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殷立嘲笑着说:“难怪连合十礼都不会,你要是连人话都不说了,超脱得就更干净了。”

    普净大怒:“你……!好,我不和你争论这个,上次你偷了我的舐光佛婴,害我被师傅贬到这里为奴为隶,这笔账该怎么算?”

    殷立眼珠子转了两转:“这笔乱账我就没想过和你算,你也别拿金顶湾吓唬我,想血洗去洗好了,反正杀人的事你也没少干。”普净哈哈大笑:“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在想怎么安顿摩尼齐亚一家?”殷立万没料到,转睛之间心想之事竟被他猜到,一时语塞。普净笑声又起:“你就别想了,在你偷东西这会儿,我已经派人把她们父女安顿好了。”殷立火气暴涨,急呼:“你把她们怎么了!”

    普净耸耸肩:“既然是殷先生的人,自当好吃好喝款待着。”

    殷立强压火气,脑子飞转,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钻进了一个圈套。

    他横渡大洋至此,昏厥被救直至金顶寺救人这段时间,所见之人彼此都不相识,自信身份不曾暴露。可是从普净刚才言语判断,应当早就知道他的行踪,不然也不会用金顶湾和摩尼齐亚一家要挟于他。此时被人拿住要害,方晓究竟,心道:“嘿,我疏忽大意了,昨晚地牢里刚刚关进来两名女子,就让我救走了,这帮和尚再笨也要怀疑到金顶湾,起了疑心自然要查,这一查之下我的行踪不就暴露了。”稍稍运思,将脸一正,朗问:“昨晚你去过金顶湾?”

    普净点了点头:“都说殷先生聪明绝顶,你应该早点想到才对。”

    殷立一通百通:“明白了,我全想明白了。金顶湾的村民来朝佛,相信你就猜到我也来了,其实我偷偷溜进寺里,你早在暗处盯上我了,然后趁你师兄和女人**一时不备杀了他,嫁祸于我,你的目的是想借这个机会拿下我这个杀人凶手,然后向你师傅请功,重获欢心。”普净拍手说:“了不起,既然被你猜中。”殷立鼻子吭气:“哼哼,他是你师兄,你也下得去手。”

    普净眉头一竖:“有什么下不去手的,我被师傅贬来这里,他还真把我当奴隶使唤,我早想杀他了,只是同门相残罪责太重,一直没敢下手。哈,没想到殷先生出现了,这个机会千载难逢,由你当这个替罪羊,我不仅可以杀他泄愤,还捡了一个擒拿凶手的便宜,最重要的是我找到了寻回舐光佛婴的办法,可谓一举三得。”见他自述其谋,洋洋自得,殷立就来气,泼了一瓢冷水:“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对同门下得了黑手,我看你师傅未必就在乎你们的性命,你这擒拿凶手的功劳怕是重获不得欢心;至于舐光佛婴早让我吞下肚了,你就死了这条心。”普净高深莫测笑了笑:“这我知道,只要殷先生跟我去见无色枯佛,我就有办法找得回舐光佛婴。”

    殷立心头一震,探问:“你有什么办法?”

    普净眉头微扬:“这是秘密。”

    殷立哼哼了两声:“你不说,我也懒得问了。“他料想又是一个圈套?他恨极了这些阴谋诡计,自打千香店一路走来,不知钻了多少个圈套,他忙于应付,心力交瘁,所以不想再和普净多说废话了,原想掉头就走,只是摩尼齐亚父女落入魔爪,他纠结于要不要管?

    世上以恶伐善之事多不胜举,天道无情,他又何必怀揣仁义?

    经过风雨,他认识到仁义在人心面前永远处于劣势,慈悲换不来好果。正如同他维护和平协议,结果还是着了天星斗的算计,倘若当日对和平协议不那么坚持,这会儿早和庄子萱舒舒坦坦在一起了,也不至于发生后面这么多曲折。此次庄子萱被擒,劫数难逃,如果救援无力,他就只想和庄子萱共赴黄泉,其他任何闲事他都不想再管。只不过,他承诺过摩尼齐亚要帮她们一家渡过劫难,虽然人情还清,但是于信用二字他向来又看得极重,犹豫再三,终是叹了口气:“你把人放了,我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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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金顶朝佛 4() 
见他爽快答应,普净脸上一喜:“人嘛暂时还不能放,殷先生吃了舐光佛婴,我或许是打不过你的,没有人质在手,我怕你会耍样。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等见着枯佛,我一定放人,以后再也不骚扰她们一家。”殷立心里暗骂,嘴上挂笑:“我从美国渡海到这儿登岸,就是为了要见无色,珠穆朗玛峰太大,我也不知道路径,由你带路岂不更好,把人放了,我肯定跟着你走。”普净想了想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放一个留一个。”

    殷立好说歹说,还是争取不来,怒说:“你这贼和尚,一点道理也不讲!我要见人!”

    普净笑说:“没问题,请跟我来。”

    两人朝沿路返回寺中,径从后院穿门过阁来到正殿大院。大院排队朝佛之人依旧不绝,佛语梵音处处可闻,倒真像是座福地真庙。

    普净将殷立引至偏殿,随后将摩尼齐亚带来见他。

    两人见面,摩尼齐亚就欢叫起来:“哎呀,小兄弟,沾你光了,想不到你跟这儿的大师是老朋友啊。刚那边的大师说托了你的请,让我们进殿,没收钱就赐福给我了。”殷立狠瞪了一眼普净,朝摩尼齐亚说:“是啊,我们是老朋友了,熟得不得了,你在这里坐会儿,我和大师还有事要谈。”说罢,将普净招出殿来问话:“露西呢,说好让我见人的。”普净显然一副胜利者姿态:“殷先生技高胆大,如果两个都让你见了,你非得带她们走,我也追不上你啊。不过你放心,我会保证她的安全,只要你不耍样,很快你就能见到她。”

    殷立冷声说:“你胆子真大,就是你师傅在我面前也不敢这么趾高气昂。”

    听他这么说,普净方才躬起身子连说不敢。

    胸有万般之计可助摩尼齐亚一家脱困,此时见不着露西,殷立也无从施展。他把摩尼齐亚从偏殿招了出来,将钱袋子递送给他:“这些钱你拿回去好好过日子。”摩尼齐亚见不着露西就问了:“我家露西呢?”见殷立脸有难处,解答不出,普净上前解围,有模有样的行了个合十之礼:“佛曰一切随缘,施主既然和殷先生有缘,即是与我有缘,受殷先生嘱托,鄙寺会给露西做法赐福,助她脱胎换骨,半年期满,她自然就会回家。”

    摩尼齐亚大喜,连连作揖:“谢谢大师,谢谢小兄弟。”

    面对心机深重的对手,殷立自然而然也心思缜密起来,未免摩尼齐亚父子日后遭遇不测,趁送他下山之际,寻个机会细声嘱咐:“阿妹赐福期间,家里不宜住人,这半年你带着斯里达去往别处,越远越好,如果阿妹半年后没有回家,那就是我把她接走了,你也别来金顶寺寻她。”其实这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他和庄子萱的生死还没定夺,又如何保证得了露西能否准时回家。他只希望摩尼齐亚父子拿了这笔钱在外面置办一份家业,半年期满,他们回家等不到露西,或许会好好的活下去?

    至此,他对摩尼齐亚一家,也已经做到仁至义尽。

    经过一番设计,普净杀了师兄,牢握寺中权力,再也没人可以制约他,可谓作威作福,威风八面。天黑时分,他分派人手置办袄防寒之物,调来两辆货柜和一辆越野在山下待命;临到午夜,把吭气兽装上货柜车,接着又将昨晚逃跑未遂抓回来的几十名美貌女子也赶上货柜。等一切准备妥当,遂请殷立上车,浩浩荡荡出发北上了。

    正反空间乃一阴一阳之势,物种演变相同,历史进程不二,此宇宙规律。

    自天星斗兴起,东向寺随之出没干涉人间,弄得地区不稳,短短二十几年正反空间就已历史错乱,阴阳失衡。在家乡,孟加拉国一片和谐安好,但在这平行空间驱车北上,一路所见所闻,不是抢就是杀,越是穷苦之地越没了法制。出了孟加拉国,穿过印度北境,到达尼泊尔珠峰脚底,才下午两点。

    烈日当空,温度颇高。

    车队寻着无人地区停车,殷立和普净骑上吭气兽飙行上山,几名和尚驱赶着一群女子在后。吭气兽奔行极快,一眨眼就窜出植被翠海;后面女子脚步就慢了,将到黄昏才走出山脚这片林海。珠穆朗玛峰陡峭难行,可苦了这些女子,天黑还得继续前行,爬至一千余米,看她们实在力竭身虚,普净才令人开锅造饭,支起帐篷让她们休息。第二天刚亮,收了帐篷,继续攀爬,天气越发寒冷,和尚们给这些女子都发了袄御寒。

    这一爬就没完没了,到雪线方止。

    其时凌晨两点,埋锅造饭之后,女子们虚脱无力,都蜷缩在帐篷睡着。

    殷立见了怜惜,想趁众人睡熟偷偷放走几个,轻手轻脚摸进帐篷,推醒了一名女子:“嘘,我救你走,别出声。”接着又去推旁边女子,等那女子抬起头来,殷立怔怔当场,半晌没回过神来:“阿妹,你怎么在这儿?”

    没错,这女子诚惶诚恐不敢应答,正是露西。

    殷立耸耸她肩:“怎么不说话?我是阿哥啊。”露西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战战兢兢的轻声泣哭:“他们说…他们说,我要是不乖,被你看见了,就杀了我,我…我不敢让你看见我。”殷立微微笑说:“别哭了,我救你出去,你们俩跟我走。”露西慌张之色不减,迟疑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和那女子悄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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