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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血,你要是走,她也会跟着走,到时我怎么向族人交代。”殷立骇然:“这么说,你会杀了我们?”那男子笑说:“不会,不会,我也不会让族长杀你们的。”殷立心下一喜,转而愁又复来:“不杀我们,也要关我们一辈子,是吧?”
那男子说:“这我就做不了主了。”
殷立头一沉:“得了,走不了了。”
那男子又是一笑:“你别灰心啊,这里挺好的。对了,以后朝夕相处,得有个称呼才行,我叫姜聪,是这里的族长,你叫什么?”殷立没好气的敷衍他:“我叫殷立,他叫李楂,回答完毕。”姜聪捂鼻摇头:“这地方有点臭,不是招待贵宾的地方,以后你们就和我住一起吧。”打开门,回头催说:“把你朋友背上,跟我走吧。”
初次见面,这姜聪就显得浮夸无趣,殷立对他没什么好感,只是柴房确实邋遢,也不利于逃跑。权衡利弊,索性跟着姜聪出屋,换个新环境,或许更好。他们一路穿径走巷,绕过一片林子,姜聪遥手一指:“这就是我家了。”手指方向,是片大山,山崖峭壁之上凸起一座天然窟塔,殷立禁不住赞说:“好气派!”
走近一看,山壁和窟塔浑然天成,断无人工开凿的痕迹。‘
打开窟塔大门,里面好生空旷,先入眼的是塔内正心的一副石板铺就而成的无眼太极图。接着看见一阶石梯宛如巨蛇、缠绕着塔壁从下延绵到顶。塔壁上雕塑繁多,顶上龙凤鹰雀盘旋,往下豺狼虎豹逐食,最下面则是万人熙攘,雕如壁画凸起有形,栩栩如生让人眼花缭乱。
窟塔美如画境,只是桌椅床凳皆为石料,简陋得不像住宿之所。
若单单简陋也还罢了,那桌椅上异物甚多,床不叠被,地不清扫,极其脏乱。殷立又气又悔,心道:“还不如柴房呢。”心声未泯,就见姜聪冲他招手:“进来吧,别客气,就当是自己的家。”殷立大恼:“这也叫家!”站在门口不愿进来。姜聪捞捞头,干笑说:“是有些乱,我马上打扫。你先进来把你朋友放在床上,老背着也累。”说时,将殷立拽了进来。
殷立实难适应,问:“地方确实很美,可是不能住人啊,你好歹是个族长,怎么就住在这么个地方了?”
姜聪尴尬的笑了笑:“族规,族规。”殷立奇问:“什么族规?”姜聪说:“这就说来话长了,我们千香店有两处禁地,除了族长,没有允许谁都不能进去,一个是祖坟,一个就是这里了,只要当了族长,吃喝拉撒就都在这里了。我算算啊…,我是四岁做族长的,算来,我在这里住了十八年了,这里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殷立被他东拉西扯绕到云里雾里去了,完全弄不明白:“这是哪门子的族规,就没有族长特权的吗?反而没有族民住的好。不对,既然是禁地,你为什么要带我们进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姜聪昂起头,拍打胸脯:“我是族长吔,我想让谁进来,谁就可以进来,这就是我的特权,我能瞒你什么。”殷立半信半疑,总感觉石塔古怪,身处其中浑身都不自在。
好不容易熬到李楂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
李楂不愧是军武出身,身体素质极佳,康复的度惊人,只是他伤势仍需静养,实不宜多动,更别提逃跑了。此时唯一让殷立欣慰的是方雅伈并没寻来,可是依照方雅伈的性子,定要寻他的;她既没来不就说明她旧病复了吗?殷立如坐针毡,心里越来越不踏实。
过了一会儿,有人送来晚饭。
这似乎也是族长特权,住的地方虽然欠佳,可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倒也逍遥自在。一方土地养一方人,思想观念、人文历史有异,佳肴自然也就别有风味,千香店尤以腊味著名,吃到嘴里油滑香嫩,美味之极。
一行人吃了晚饭,天色已然大黑。
有人进来收拾碗筷,顺便又锁上了塔门。
殷立问:“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上锁?”姜聪笑说:“一直都是这样,没什么不对呀,再说,你们要是趁我睡着逃走了,我上哪儿找你们去。不说了,我睡觉了,你们也早点睡吧。”殷立说:“这才刚黑,你就睡觉了?”
姜聪蒙着被子说:“不睡不行啊,一会儿想睡也睡不了了。”
殷立感觉他话里有话,疑心又起,却见李楂朝他招手,心知有事。走到李楂床边,轻声细问:“怎么了?”李楂也小心翼翼轻说:“这里有问题,晚上小心点。”殷立愕问:“你察觉到什么了?”李楂捂着伤口说:“看见他头下枕的背包了吗?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张爷的,我想他可能在这里待过。”
经他这么一说,殷立这才想起昨晚老张跳船的情景,不禁心惊肉跳。只是一个睡觉的安乐窝,会有什么事情生呢?连老张如此胆大的人也会闻风丧胆,令人费解。塔底四面空旷,又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越是看不出问题,往往就越让人心焦不安。
夜色渐深,殷立合衣躺下,他不敢睡,可是眼皮沉重,不知不觉中困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被子里面有东西在蠕动,身上汗毛一竖,陡然惊醒,打开被子一看,竟是魅婴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殷立失声说:“你吓死我了,咦,你怎么钻我被窝来呢?”魅婴鼓动鼓动嘴,半晌才张开,极其生硬的说:“我怕。”殷立吃惊不小:“你会说话了?”
深夜,尤以谨慎敏感神经入睡者,稍有动静,便会蹙醒。所以她们这一说话,姜聪和李楂如雷贯耳,一扫梦魇。姜聪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说:“魅婴学的快,她会说话很稀奇吗,真是的,睡的好好的,把我吵醒了。”李楂捂着胸口,趴在床沿上盯着地面:“都不要说话了,有点不对劲。”殷立心下一紧,下床蹬下身子,面色愕异:“下面有声音!”他话刚刚说完,姜聪打开石床上的暗格,把被子等物放了进去,眉头紧锁:“都上楼梯去!”
众人不及细想,疾步奔上楼梯。
这时,声音越来越大,地面开始蠕动。
殷立不由捏了一把汗,惊问:“姜聪,到底怎么回事?”姜聪吞吞吐吐:“怎么回事?你…你不都看见了吗。”殷立苦笑不得:“我是问你地底有什么东西?”
姜聪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其实我也不知道啊。”
殷立尽量控制情绪,不让自己火:“你在这里住了十八年,会不知道?”姜聪摊开手:“嗨!我这个族长只是一个摆设,族中大小事务一直是长老操持,他是知道的,我也问过他,可他不肯说,只说要等我结婚生子了才能告诉我。”李楂点点头:“千香店的事,我也知道一些,据说每一任族长都是幼年继位,由长老抚养长大,族里面的一切事情长老如果不说,他也不会知道,我想他说的是实话。”
几人说话间,塔底情形巨变。
三条蠕动的线条朝中心集拢,地面开始扭曲,太极图也在不停转动,片刻间在塔中央凝成一股黑涡吸盘。旋风骤起,从吸盘里面钻出半个獠嘴骷头,那骷头大口吸气,产生强大吸力。
姜聪大喊:“不要停,爬上去!”
众人沿石梯奔了上去,绕着窟塔转了两圈,地底吸力稍减。可当她们停步歇息,吸力又即变强,饶是魁婴懵懂不知也吓的抱紧了殷立。李楂说:“族长啊,你可坑苦我们了。”姜聪干笑说:“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又没什么危险,我一个人很无聊,你们就不能陪我玩玩吗。”李楂恼说:“玩,不把我们玩死你是不甘心的。”姜聪安慰着说:“不要停,到塔顶就安全了。”
殷立和李楂面面相觑,这才明白老张为什么要跳船了。
这石梯绕塔壁蜿蜒直上,从塔底到塔顶少说也有七八圈,一口气实难奔得上去。何况李楂带伤,身子虚弱,爬到第四圈时,他便支撑不住。姜聪和殷立施予援手,搀着他继续爬梯。就在这时,人喝鬼嘶声从地底传来,低头一看,下面塔壁雕塑动了起来,从墙壁上伸头撕咬,张牙舞爪,甚是恐怖。
姜聪急喊:“快走!”
声未落,身边的墙壁也开始蠢蠢欲动,蓦然窜出一只石爪,紧跟着雕塑的虎头又亮出利牙,同时间朝她们袭击过来。姜聪大喝:“闪开!”欺身上前,将殷立等人拉开,那爪子瞬间在姜聪肚皮上划开一条口子。
殷立失声问:“你没事吧?”
姜聪嘿嘿笑说:“小伤,死不了,不要停,赶快走!”
第十二章 窟塔群魔(2)()
经此愕变,两人搀着李楂和魁婴再也不敢停步休息,激潜力一口气爬上塔顶。好在她们脚步不慢,倘若等墙壁雕塑全部动弹起来,断无生还之理。那些雕塑从下至上活跃而至,每当她们刚刚冲上去,雕塑便即苏醒,爪牙捣来总有毫米之危,当真险象环生。
到了塔顶,她们几尽虚脱,大口大口吸气。
不等她们恢复体力,顶上龙凤鹰雀也在石壁里翻腾了起来,伸出尖嘴利爪,一通乱搅,猖狂凶恶恨不能窜出来生吞了她们。殷立等人距离它们只有两米不到的距离,只能蹬坐石梯台上,不敢起身了。
俯塔下,骷头戾气暴涨,一股漩涡之风直卷而上,连窟塔都颤抖了起来。
四人索性趴在地上,牢牢抓紧石梯边缘棱角,这才稳住了身形。殷立问:“你刚刚受伤了,还挺的住吗?”姜聪摇头晃脑,哈哈大笑:“不要紧,家常便饭了。”殷立见他狂笑,莫名火气:“亏你还笑得出来,很好玩是吗。”
姜聪笑意不改:“一个人确实不好玩,有你们在就好玩多了。”殷立火冒三丈:“你四岁就住在这里,怎么到现在还没玩死啊!活着也是害人。”姜聪远离俗世,哪会听出这话外炫音,拍胸说:“我是族长吔,怎么会死。看到石床的暗格没,小时候…呵呵,小时候我就躲在哪里,只是暗格太小,现在钻不进去了。风声呼啸,以致于他们说话都极大声。
殷立暗叹一声,说:“就没办法收拾它们吗?”
姜聪做出苦恼之状:“收拾!想都别想,几千年就没人干成过这事。不过听长老说,消灭不了它们,但可以吸收它们。”李楂插嘴:“别说这些没用的,抓紧了别再分神了。”姜聪厉声说:“什么没用!你这是瞧不起我,不相信我是吧?我住在这里,就是为了慢慢吸收它们。”
李楂气说:“妈的,话真多,那你去吸啊。”
姜聪垂头丧气:“我怕疼,不去。”
听到这,殷立略有所察,原来姜聪住在这里是另有原因的。
眼瞅黑涡吸盘里的骷头使力的往上拱,像是受某种力量制衡偏偏又拱不上来,绕是如此,骷头每拱一下,塔内吸力便增加一分;窟塔墙壁乃至塔顶,数以万计的墙雕也在使力的往外拱,呼声纷杂。若不是殷立经历了一次洞穴墓地之旅,只怕也要吓的手脚软了。
他心里上挺得住,只是手脚酸麻,怕是支撑不了多久。
莫约又坚持了半个时辰,手上力竭,塔底旋风袭卷,身子便飘了起来,殷立心呼:“要死了!”心声刚起,李楂伸手拉住他的脚,两人同时间卷飞下去。姜聪哎呀大叫,也慌了神。就在这千钧一之际,魁婴单脚跺地,只听得“轰隆”巨响,连石梯放佛都要塌陷,立足身稳,迅抓住李楂的双脚,轻轻松松将他们拉了上来。
殷立回到石梯台上,牢牢抓住棱角凸起处死也不敢松手了。
这时,骷头变大了,吸力强如台风海啸。众人也不敢分神说话,就这么缠斗一夜,直到天边亮,呼风顿止,塔底骷头收拢吸盘,墙壁雕像也瞬间恢复如初,他们这才瘫躺在地,筋疲力尽的动也动不了了。
过了十几二十分钟,殷立搀着李楂沿石梯缓缓而下。
魁婴拉着殷立衣角和姜聪紧跟在后,到了塔底,姜聪说:“一会儿开了门,我带你们出去玩。”殷立和李楂脸色漠然,不搭理他。姜聪憋嘴环抱双手:“你们怎么不理我?”殷立都懒得看他,有气无力说:“要去你一个人去,我们和你玩不起。”姜聪负气说:“晚上不也没事吗,要不是我救了你们,依长老的脾气,你们还活得了吗。”
殷立毫不客气说:“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你还是把我们交给长老吧。”
姜聪气的只跺脚,转而笑说:“小立子,别这么说吗,你们是我朋友,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殷立听到小立子三字,耳朵一酸:“是朋友就不会这么折腾了,瞧你干的好事,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非要留我们在这里?”姜聪转过头,显得扭扭咧咧。
李楂接口说:“你别问了,瞧他那副德行也看出来,他是一族之长,在山寨有长老约束,族民是不会陪他胡闹的,他这是寂寞要人陪。”
说话间,只听门外“铛铛”两声,有人劈开门锁闯了进来。
殷立和李楂面面相觑,同时惊呼:“张爷!”微光下一瞧,可不就是老张吗。随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一男一女,三人手持枪械,全副武装。
老张把枪抗在箭头,哈哈大笑:“楂子,小哥,你们晚上受苦了吧,都怪我来晚了,这不我刚上岸就带人救你们来了。”姜聪脸色一沉:“你们认识?”老张把枪往姜聪头上猛戳:“是啊,你不服气吗?你啊,真会折腾人!免得他向寨民通风报信,干脆把他也带走吧。”话声刚落,后面持枪男子厉喝:“走!”
姜聪喊:“喂喂!你要带我出去吗?不行,长老不准我离开。”他话还没说完,那持枪女子的枪把子已经敲在他后脑勺上,当场将他击晕。
殷立忙出声劝阻:“喂!有话好说,别打人呀。”
老张笑声又起:“小哥,放心,不到万不得已,她们是不会杀人的,走吧。”
那持枪男子抗着姜聪现走一步,一行人出了窟塔,借着天边微光绕到左边,远离寨子依山而行。过不一会儿,便到了湖边。湖上有艘快艇,艇上还有一男一女。走到近处一看,艇上女子竟是方雅伈。
方雅伈一见到殷立,倏地站起,喜叫:“哥,哥!”
殷立瞬间心想:“你果然还是来了。”冲老张怒狠狠地瞪了一眼:“张爷,这是怎么回事?”老张轻描淡写说:“别紧张呀,我看你妹子在码头上说来寻你,我就当做个好事带她来咯。”殷立哼哼两声,疾步上艇抓着方雅伈上下打量:“雅伈,你没事吧?”
方雅伈瞅了瞅魅婴,说:“我没事,哥,她是谁?”
殷立脸上一红,尴尬着说:“她,她嘛,回头再说。”话到一半,魅婴接口说:“我…我是雅伈。”殷立赶紧蒙着她的嘴:“她只是学我,你别见怪。魅婴,不要瞎说,坐好别乱动。”魅婴倒很听话,坐在一旁虽面无表情,可目光始终不离殷立左右。
方雅伈脸上泛起一丝伤感,和魅婴相对而坐,低着头也不说话了。
待众人全部上艇坐定,驾艇的马力全开,就这么驶离了千香店。
殷立依稀记得来时的湖面景致,他断定此去并不是岳阳方向。老张带人来救她们,目的鲜明,他岂能不知。此事与方雅伈无关,自己误入虎穴,可不能让她深陷进来。想到此处,殷立苦苦笑说:“张爷,我们没有仇怨吧,何必把事做的这么绝呢?”
老张摇摇手指,蓦地指了指魅婴。
殷立伸个大拇指:“张爷记得可真清,好!你放了她们,要杀要刮都随你。”老张抿嘴浅笑:“不,我不杀你,你死了,她就不好控制了。再说巢先生想见你,要我们完好无损的把你们带回去。”殷立讨价还价:“既然巢先生指定要我们俩,那你是不是应该放了她们。”
老张笑说:“小哥,说实话吧,我跟你真没冤仇,其实我也很想帮你,只是我做不了主,等会儿下船拿了钱,我就走了,你想放人,得问她。”说时,手悄悄一指,竟是方才拿枪敲昏姜聪的短女子。
这时,李楂靠上来轻声说:“她叫庄子萱,原是美国一名华裔女警,身手好,出枪度极快,两年前被巢先生招揽,暗杀了我们不少人。”殷立大奇:“你认识她?”李楂仍将声音压至最低:“不认识,我们只是掌握了一些资料。”闻听此言,殷立越对这两股势力感到好奇了。
端看下,这庄子萱一袭黑衣束身,单腿踏在船沿,面无表情眺望湖色。
殷立“喂,喂”的呼唤了两声。庄子萱双手插进裤袋,缓缓转身,四目相觑,殷立登觉这双眼睛似从相识,深邃阴冷,只逼得他喘不过气来。可是细看之下,虽然庄子萱眉尾微翘,向以鹰瞵鹗视之势慑人,往往令对方如遭针扎,痛苦不堪,可是五官精致,如雕似琢,纵使冷若冰霜,也掩盖不住辣艳之美。
庄子萱不作声,只是这么看着他。
殷立不为冷目所摄,反而一时看的呆了,半晌才说:“庄小姐,这么称呼你,对吧?巢先生要的是我和魅婴,和她们没有关系,你就放了她们吧。”话刚说完,便让方雅伈抢了口:“哥,你又要丢下我了,我可不走。”李楂也说:“小哥,不要逞强。”
庄子萱唇齿微启,漠然说道:“你都听到了。”转过身去,依旧饱览湖光,边看边说:“阶下囚也能替人说情的吗,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殷立倏地站起,被李楂一拉,又坐了下来。
他觉察李楂朝他暗暗的点了两下头,既是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又放佛是在暗示什么?明明身处险境,已成待宰羔羊,何以李楂不急不躁,胸有成竹?殷立心想:“对方有枪,个个都是好身手,强弱悬殊,他不会这么不知轻重。那他是在暗示什么呢?”实在无法理解,只能坐观其变。
第十三章 窟塔群魔(3)()
这两日经历诸多奇异之事,鬼怪尚且不惧,何况是人。
疾风劲飒,呼啸于耳,艇上没人说话,更易催人念想。
最近生了太多的事,一件环扣着一件,殷立感觉这一切都和这两股势力有关。他寻父而来,线索没有找到,反而卷进了这场纷争。他将所有片段联想在一起,得出一个结论,这场隐秘的纷争和学术、灵异有关,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两股势力就绝非一般的武装力量,可能是国与国之间的科技竞赛,也可能只是两伙跨国犯罪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