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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炎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紧守门户勉力支撑。那厉炎平时骄横,不愿服输,总想撤守还击,可是稍有举动,立时面门中招被击飞出谷,眼见打不过了,索性咬牙逃去。
胜负已分,沙陀和鬼方也跃出峡谷。
丘命堂急从黑暗处冒出,令人工智能开足马力追赶上去。
飞船升空,猛见到他们二人抱手站在谷口,横眉戾眼盯着飞船看。丘命堂禁不住打个寒颤,生怕他们俩误将飞船当奸细,赶紧降落,琳娜透过窗户朝外招手:“爸!鬼方叔叔!”她这么一喊,沙陀和鬼方心有感应,脸色这才转柔,奔近飞船,也朝里面招手。
丘命堂打开舱门迎他们上船,双方见面自不免激动,但心境迥然。
沙陀俩与家人朋友作别,苦守荒月,瞬已百天,久别重逢,泪洒当场;而安蒂夫人一行逃难至此,虽有别后重聚之喜,然而流的却是劫后余生的苦泪。
待欢聚之喜稍散,丘命堂便将总部的情况如实相告,希望沙陀和鬼方遵照她们在飞船上商定的计划给予配合。沙陀二人岂能不懂,安蒂夫人登月必然引发猜疑,动摇士气,此时战事猝起,军心万万乱不得,因此他们俩将飞船引入基地,在养生棚找了个隐秘的住所安置大家,期间不曾惊动基地人员,沙陀逢人便说:“这是我家琳娜。”
敌军势强,但缺乏高超指挥官,临阵对圆屡尝苦果。
此次倾巢出击,仍被米勒将军打得大败,带伤返航。见着敌患消除,沙陀才敢把米勒将军请来与安蒂夫人一行会面,双方这一碰面才得知交战的情由。
原来总部昨日向基地发来进攻指令,意指天星斗利用空间联姻蒙蔽双鱼会,阴谋聚力,蓄势进攻,令基地整装过界,偷袭敌营。米勒将军接到指令后,不敢轻动,犹豫半天才派出小股战舰过界偷袭,哪知战火刚起,忽又接到停战指令。指令上说,张继呈好喜战事,悄发进攻命令,意欲挑起战争,现被处决。
偏偏这停战指令来得晚,偷袭已成事实,敌方发了雷霆之怒,将双鱼会的致歉书信撕成粉末,随后倾巢出动,激战半天方止。
众人听完米勒将军叙述,莫不气恼。
丘命堂怒说:“兆仪夫人真是生了个好女儿,任由张继呈胡搞,我倒想看看她怎么平息这场战事?”话声刚尽,就听到安蒂夫人“嗯嗯”两声,丘命堂会意,叹说:“夫人,我知道你的意思,殷立还在天星斗,需要保证他的安全,刚我也就说了一通气话,这事还得我们自己处理。米勒将军,你速派使者过去商谈,该怎么道歉怎么赔偿我们都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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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角斗生死 2()
米勒将军领命去了。
此后一个星期,月球两面虽未起战事,但敌我两方的舌唇之争比战争更加激烈,谈判一度陷入僵局。天星斗提出赔偿要求,开口索要两艘星际母舰;双鱼会紧守底线,既是我方操作失误,挑起战事,理应赔偿,不过母舰过巨,只能答应一艘。谈判一直僵持不下,双方都失去了耐心,米勒将军亲临会场,以气压人,且又以德服人,双鱼会和天星斗各让一步,终以赔偿四艘战舰为契达成停火协议。
在此期间,方雅伈在总部也是积极配合,当真有改过决心。
战事平息,风波消弭,正是打听殷立消息的时候了。
米勒将军在丘命堂的授意下,派人过界打听才得知,殷立在婚礼当晚与庄子萱双双失踪,平行空间正加大力度寻找。最要命的是派去的外交使团因战事猝起,暂被扣留,和平协议也搁置下来,需得寻到殷立方肯签署。
安蒂夫人得知消息后,思子心切,流泪不止。
众人知道她的心意,米勒将军索性派人长期驻扎在天星斗基地等候最新消息。
转眼三个月过去,殷立就像从宇宙蒸发了一样,一点消息也没有,安蒂夫人为此消瘦不少,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方雅伈给她生了个孙子,这让她高兴了几天。喜气未尽之时,半年之期已到,沙陀和鬼方修行功满,鬼方按照约定也该启程去找姜聪和魁婴了,届时也会竭尽全力将殷立一并找回。
临行之日,正值太阳落山,漆黑一片。
沙陀送鬼方出了基地,两人绕到月球右端意欲悄悄越界,猛然察觉背后有人跟踪,掉头迎上去,却是那厉炎。沙陀和鬼方神经一紧,心语同出:“你想干什么?”厉炎也以心语相对:“上次败在你们手上我不服,我苦修了三月,就不信打不过你们。”沙陀恼说:“已经签了停战协议,怎么你还想挑事!”
厉炎冷然一笑:“那是双鱼会和天星斗之间的协议,和我有什么关系。”
沙陀怕他纠缠,挑动战火,不愿和他多说了:“师弟,我们走。”厉炎移形换位,拦住去路:“没有分出胜负,你们那儿都不能去!”沙陀敷衍他:“你想比试也可以,约个时间,今天我们没这个心情和你打。”厉炎大喝一声:“废话少说,看招!”两手同时出击,朝沙陀和鬼方面门打去。
这种打法不合常规,双手同时出招,门户大开,显然是虚打,意在激怒对方。
鬼方果然大怒:“师兄,他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正好趁这个机会把他解决了!”
沙陀举步上前:“你去你的,我自会应付他。”
鬼方双臂一振:“要去也不急在一时半会儿。”踏步而上,手脚并用,如大网捕鸟到处都是拳风脚影。他向以轻盈灵快为最,一出手就倾尽所能,这般疾风骤雨的攻击,只逼得厉炎连连后退。见厉炎没有反手之力,计上心头,膝盖往他阴部一顶,厉炎收腹****轻松避开;哪料鬼方这一技只是虚招,趁厉炎****分神之际,左手食、中两指往前一插,直取他的眼睛。
这招阴狠,刺瞎了眼睛,就如同猛虎没了爪牙。
指尖如针,在瞳孔倒影里飞驰,眼看就要插到了,厉炎不躲不闪,嘴角抹过一丝冷笑,高抬右腿,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膝盖猛顶,鬼方阴部中招“噢噢噢!”回手捧护下体连连呼疼。原来厉炎并非没有还手之力,只不过纵然还了手,以鬼方迅疾的身法也不能伤害到他,故而采用示弱诱敌之计。鬼方刺目举动,本身就是诱敌之外的妙招,料他求胜心切,下盘失防,因此趁势挺膝,不仅还以痛击,同时也解了双目之险。
鬼方捧下体怪叫,蹦蹦跳跳,极是滑稽。
沙陀见状,唯恐厉炎趁其不备痛下杀手,抢上前来护住他。
厉炎狂笑不止:“给你一个女人,怕你也不能用了。”鬼方拉开裤衩往里面看:“还好夹得紧。”厉炎讥笑:“那你看好它了,下次就没这么好运气了。你们一个不是我的对手,两个一起上。”轻蔑的勾勾手指头。
沙陀一顿足,地也跟着巨晃:“猖狂!本来不想跟你打,你一再挑衅,就怪不得我了!”铁拳挥击,气浪先至,吹得厉炎的脸都塌了。不过厉炎丝毫也不畏惧,缓缓退步,等到这拳近到毫米之际,身子往后仰倒,脚撇一字往上一踢,刚好踢中沙陀的下巴。
怎奈沙陀屹立不倒,只被击退两步,但嘴角有血,显然也已受伤。
厉炎鄙笑:“你这身蛮力倒是可以和我一拼,就是速度太慢,终究不是我的对手。”手指鬼方,续说:“他速度快,可以填补你的不足。”鬼方轻拍沙陀肩膀:“别和他客气了,一起上,速战速决。”两人纷出,一个攻左,一个击右。厉炎哈哈大笑:“这才对!”
三人扭打一团,厉炎顿时招架不住。
自出道以来,他就从没败过,即使和姜聪、魁婴交手,也占据优势。哪想到会给眼前二人打败,遂引以为耻。三月前那场厮杀以惨败告终,他负伤逃走,苦修百日,等的就是今天。他相信勤修之下,肯定能一雪前耻,所以出于傲慢和落败前因,他要求沙陀和鬼方齐上。
经过两次热身,双方这一交手,就都全力以赴了。
厉炎双拳敌四手,正面应招他的确无法招架,不过且战且退采用游斗,倒挺了下来。这是三月以前万万做不到的,可见他力量和速度确也精进不少。高手过招,最忌分神,自当心无旁骛,他们从月球右面打到左边,又从平行之门过界,期间不知道撞倒多少山石。
不知不觉斗到一处陡峭深谷中,双壁连天,唯见一线。
沙陀和鬼方也想明白了,似厉炎这般好纠缠,如果今天不彻底消灭他,怕是要恼羞成怒,袭击基地,那么安蒂夫人和琳娜就有性命之虞了。若论平时,他来袭击基地,死伤不过是些小人物,无伤大雅,如今安蒂夫人和琳娜都在月球,于公于私都必须保证她们的安全。
所以他们二人招招紧逼,厉炎退往哪儿,他们便跟到哪儿。
从深谷飘进山洞,在洞中打个几合,跟着又下了矿道。
三人飘步疾走,手上仍打个不停,也不知游斗了多久,矿道已尽,是个地底深穴。
他们个个都是向天取力的异能之士,体力充沛,不过战到此时,鬼方就不耐烦了:“你这是逃命呢,还是打架?”厉炎大笑:“笑话!我会逃命,这是作战策略,外力来袭退一步可以卸力,又可以伺机而动,你们可要小心。”鬼方很是不屑:“还伺机而动,你动一个试试。”厉炎鼻哼一声:“快了!”
虽在说话,三人手脚不慢,攻者厉,防者严。
拳风气浪只把洞穴吹得轰隆作响,拐了七八个弯,到了一个地下广场。
这广场呈倒三角形状,三面石阶通往地下,广场中央有个洞口散射着一束荧光。沙陀和鬼方相视一笑,心里均想:“此路不通,看你还怎么游斗。”厉炎忽一转身,不再应招,沿着石梯游步而下,去了广场。沙陀和鬼方紧跟其后,穷追不舍,沙陀大喝:“站住!这时候想跑,晚了!”厉炎头也不回:“今天不分生死不休,所以我把墓穴也找好了,要么给我自己享用,要么埋上你们的骸骨。”话罢,将身一纵跳进了荧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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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角斗生死 3()
沙陀和鬼方奔至洞口边,鬼方要跳,沙陀扯住他胳膊:“小心有诈!”
两人探头俯看,这洞生有碧光石,深不可测,是个无底洞穴。那厉炎在极远深处朝他们招手,心语之声传来:“害怕了吗?这就是帝季教出来的徒弟?”鬼方哪里听得这话,身子一闪俯冲下去,沙陀阻拦不及,只好跟着下洞。
见鬼方落下,厉炎把脚插进洞壁稳住身形,双手往上急推,拍出一掌。
鬼方遂以掌相对,“嘭”声巨响,顿感手骨巨疼,全身好似都要散架一般。厉炎正是看准了鬼方以速度见长,力量稍弱,固才诱他对掌,可惜他掌力只推出一半,沙陀赶到击掌拍他脑门,逼得他撒手回护,否则就算打不死鬼方,也能将他击伤。
到了这无底洞中,严炎一改只守不攻的打法,招招取敌要害。
三人往下疾坠,厉炎在下,沙陀和鬼方在上。
依理而言,居上当强,居下守弱,偏偏厉炎居于下方却屡屡犯上,纵使中招负伤也不改套路,像是有心寻死一般,透着诡异。沙陀和鬼方大喜,虽频频得手,却总是没能击中他的要害。
生死之战当全力相搏,贯注于心,即使山崩海啸不夺其志。
因此壁缝里冒着岩浆,洞穴奇热无比,他们也都无所察觉;不仅如此,坠入底洞尽处,是一片吞吐火舌的虚空,底下是无边无际的红岩浆海,他们都像是没看见似的,彼此眼中只有对方的拳脚。
眼看就要掉入岩浆了,他们竟无所畏惧。
三个人影疾坠而下,不偏不倚竟又掉入一个深洞。
原来滚滚浆海之中有一金属平台,平台正中心有一个黑洞,洞口如同张大嘴巴的魔鬼,此洞坚硬平滑,当是人工打造。
角逐生死,最忌心慈手软,处于强势之时自当争强。
沙陀和鬼方无惧熔岩,一心除贼,杀红了眼,见着厉炎快要支撑不住了,他们出手更快,想凭借快攻彻底破除他的自愈术。要知道,厉炎的自愈术颇为高超,吸附粒子的能力尤为突出,如果沙陀二人不能以快破敌,想杀死厉炎却也不容易。所以他们俩不敢减缓攻击速度,加上厉炎发了疯一般以弱逞强,只攻不守,接连中招,旧伤未复又添新伤,支撑不住也是迟早的事。
三人就这么一边交手一边下坠,也不知道斗到几合,突然破洞而出。
眼前顿时一亮,下界不远是一颗红的刺眼的巨球。
坠出洞外的瞬间,只见得厉炎往左一闪,伸手搭住洞边凸起物定住了身形。鬼方立感不妙,抓住沙陀手腕往洞口冲飞,怎奈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法往上蹭出一分一寸,感觉身子无比沉重,仿佛遭到一股强大的吸力拉扯。鬼方大骇失色,朝上大骂:“死和尚!卑鄙无耻,打不赢了,就使诈害我们!”
厉炎瞪眼冷笑:“分生死当然是不择手段,谁规定不能使诈的。”
沙陀也怒不可歇:“真是个奸贼!难怪你一直忍疼挨打,原来是想放松我们的警惕。师弟,都怪我一时忘形大意了,你放手,不然我们俩都得死在这里,快放手!”鬼方努力往上蹭:“不放,我还扛得住!”沙陀急说:“这下面的红球是月核,你斗不过它的引力。”
鬼方咬牙苦撑:“啰里啰嗦做什么,大不了一死!”
尽管他有破音之速,在内核面前仍然显得渺小无力,只支撑了片刻就已大汗淋漓,渐渐脱力,身子缓缓往下沉去。
沙陀突然哈哈大笑:“师弟,想不到你肯陪我一起死,够了,有这份心意就够了。”蓦地运力将鬼方的手弹开,接着反抓他的手腕:“我祝你一臂之力,你要能活,帮我照顾琳娜。”说罢,往上一推。
别看这轻轻一推,力道足有万斤。
两人顿时分开,一个往下疾坠,一个向上疾飞。
鬼方窜上洞口,一把抱住厉炎的双腿,回头凄喊:“师兄!”沙陀朝他挥手,一脸安乐。鬼方用力猛扯厉炎:“妈的,要死一起死!你给我下来!”厉炎没防到他来这一手,慌了神:“你想死别拽我啊,哎呀!我认输了,别拽了,别拽了。”
就在这时,从洞口飞下一个白影,快得如电似光。
以鬼方和厉炎的目力都没能瞧清楚是谁?那白影**到远处,劫住沙陀,跟着轻轻松松回身蹭了上来。鬼方和厉炎这才看清此人真容面貌,都不禁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脱口呼喊,就被这人拧住手一起带进洞内,直窜上来。
这人速度快过心念。
鬼方在心里只念了一声“师傅”,立时便跃出洞来,落在三角广场。
待站稳了脚跟,沙陀和鬼方拜倒在地,恭恭敬敬齐呼:“师傅。”
此人嘴角挂笑,袭白袍,戴袍帽,正是帝季。
厉炎此时就如同老鼠见到猫,吓得两腿发软跪了下来,口齿打颤:“师…师…师伯。”帝季目光投来,微有不悦:“厉炎,你把我两个徒弟骗来月心之门,是要置他们于死地啊。”厉炎胆战心惊,连连磕头:“弟子浆糊迷了心窍,一…一时糊涂。”帝季语调清淡,不知怒有几分:“较量生死正大光明也没什么不对,但要使诈耍奸就不道德了。”厉炎冷汗直冒:“是是是,弟子一定谨遵教诲,弟…弟子向两个师弟道歉。”
沙陀和鬼方鼻哼两声,不屑看他。
帝季指尖微抬,柔力传出,将厉炎托起:“算了,起来,我有话问你。”
厉炎躬着身子抹汗:“不知师伯想问什么?”帝季柔笑:“慌什么,你只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是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的。这次我是专程来找你的,你跟着无色这么多年,他有几处巢穴不会不知道?”厉炎稍稍迟疑,回禀:“这…这,他跟您一样,平时住在雾隐山,偶尔也会去百慕大小住。”
帝季敛笑色正:“要能找到无色,我还用问你吗,不说实话,就不怕我一掌劈了你。”
厉炎慌忙拜倒:“师伯息怒,弟子想…想起来了,是…是还有一处。”立足世间数百年,不死不灭,永享寿康,他唯一忌惮的就是帝季和无色。每当他们发怒,厉炎都禁不住的浑身哆嗦。
帝季不急不缓询问:“在哪儿?”
厉炎脸有极难之色,苦着声说:“在珠穆朗玛峰。”帝季微微点头:“世界屋脊,颇有仙意,这很想他的风格。厉炎,那辛苦你跟我走一趟。”听到这话,厉炎顿时脸如死灰,又摇头又摆手:“这万万使不得,要让师傅知道我泄露了他的住处,他非杀了我不可。您准是不信弟子说的话,我…我…弟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骗您啊。”帝季说:“真真假假我是分不清的,等找到无色的住处,我悄悄放你走。”
在帝季和无色之间做选择,厉炎更不敢惹怒无色,转身便跑。
可惜他那点速度在帝季面前就好比婴孩学步,没等逃离广场,就给帝季拧住后襟:“你想往哪里逃,乖乖随我去,保你不死。”转头朝沙陀、鬼方说:“届时将有一场恶战,你们俩也都随我去。”言毕,拧着厉炎瞬移而去。
沙陀和鬼方随步跟紧。
厉炎被帝季轻而易举拿下,就如同小鸡落入老鹰爪下,半点逃跑的勇气也没有了,鬼方在后偷笑,更让他傲气尽失。奔步间,鬼方好奇心起,忍不住以心相问:“师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帝季长长叹息:“我怀疑殷立让无色掳走了。”沙陀和鬼方同时心呼:“什么!”
原来帝季自和无色一战,身受重伤,躲在百慕大荒岛上修养了三月才完全康复,只因他体内不聚辉光,故而疗伤的周期颇长。他康复后最不放心的就是舐光佛婴,所以渡海来寻殷立,这才知道殷立已经失踪多日。帝季和无色有万年之交,了解他的为人,怀疑殷立失踪和他有关,故而寻遍了无色的巢穴,怎奈一无所获。
智穷之际,他想到了厉炎,方脚踏虚空至此。
帝季只将事情经过简约的说了个大概。
鬼方听罢,火气蹭上脑门,大骂无色。沙陀倒是冷静,问:“殷立有危险吗?”帝季也不隐瞒:“当然有危险,无色对舐光佛婴志在必得,他把殷立抓走,是要掏空他的精元,如果救援不及,他一定会死。”沙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