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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帝季已到珠峰,厉工震惊,忙将厉炎引至水榭。
平时无色都住在水榭,此刻里间没人。
厉工说:“走,去百宫,师傅可能在哪儿了。”两人碎步到宫内,前宫冷清无人,又饶到后宫,果见无色闭目闲坐在内殿酒案,不过内殿里香女舞纱,古曲淫耳,令人不觉骚动。厉炎大奇:“师傅从来不近女色,这香艳艳的为了那般?”厉工笑回:“这些女子是给殷立殷先生享用的,你瞧,他不正欢着的吗。”伸手朝群艳堆里一指。
顺他手指方向瞧去,果然看见殷立衣衫不整半躺在地,喝酒赏舞,嘻笑淫放。
厉炎惊讶莫明:“殷立我见过,他可不像是个**之徒。”厉工哈哈笑说:“他每天喝的酒,都添了师傅用自己精血炼制的百散,就是神仙服了,也抗拒不住女色。”走到殿前,厉炎突然拽住厉工的胳膊失声愕问:“啊!他…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原来到了近处,他才发现殷立脸泛皱纹,须发染白。
厉工顿步解说:“这是丧失精元之象。”
“哎呀!”厉炎惨呼:“帝季一行来了五人,见他这样,岂肯善罢甘休啊!”厉工压低声音:“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还是把情况说给师傅听。”两人迈过殿前门槛,从边上饶到无色身后,正要禀告,只见得殷立朝他们挥手:“厉炎也来了,过来陪我喝酒啊。”目光迷离,略显微醺之意。
无色微睁双眼:“殷先生,够了。”
殷立醉话连篇:“一个人多没意思,叫你来就是陪我喝酒玩女人的。人生在世就是两件事,酒和女人,你这一万年都白活了,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喝完这壶酒,再把这里的女人都亲个遍,我就让你走,否则我就不依你了。”无色叹说:“你醉了,该回去睡觉了。”殷立一个大摆手:“你又想让我办那事,我不干,你不喝酒我不干了。”
厉炎附在厉工耳边笑说:“他这个样子和你徒弟有几分相似。”
厉工轻咳一声,瞪了他一眼。
曲歌虽淫人耳目,但无色心耳通明听得一清二楚,也不回头,问:“厉炎,怎么这么多话?你不在月球好好待着,跑回来做什么?”厉炎恭恭敬敬回话:“师傅,弟子正有急事向您汇报。”无色侧头竖耳:“什么事?”厉炎躬身禀告:“弟子原本在月球待的好好的,一直不敢擅离职守,哪晓得帝季师伯寻来,非逼着弟子给他带路,说要来找您寻仇,弟子…弟子本是要宁死不从的,但是一想到师傅可能还不知情,就想回来给您报个信,让您好有个迎战准备;所以弟子一路忍辱负重,带他去了很多地方都被识破,还险些被他杀了,好不容易把他骗到西坡藏宝阁,我才寻着机会逃脱,这不刚刚逃出师伯的魔掌就赶回来给师傅您报信了。”
听完他的邀功之词,无色拍案而起:“你把他引到藏宝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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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雪山拯救 4()
声如雷响,吓得舞女个个拜倒。
厉炎也是两腿一软跪了下来:“弟…弟子心想,他没看见您自会离开,所以…所以……。”无色嘿了一声:“你坏我大事!”疾奔两步出门,朝洞口弧跃而去。邀功不成反早训斥,厉炎俯在地上抖个不停。厉工扶他起来:“师弟,你闯大祸了,还不跟着师傅出去帮忙,将功补过。”
两人阔步出门,一跃百丈,只两个纵跃就到洞口边。
厉炎心里害怕,忍不住问:“师兄,我到底哪儿做错了?”
厉工也不瞒他:“弑光佛婴的寄主就存放在藏宝阁内,你把帝季师伯引到那儿,你说你是不是犯了大错。”厉炎脸色顿如死灰:“可我不知道啊,嗨,早知这样我就不回来报信了。”不等他话尽,厉工抢说:“尽说荤话,被师傅听到,你还想不想活了。”
两人嘴上说话,脚下不停。
东向寺通往外界,需经两洞,他们远远跟在无色身后,见他窜出洞去,就立时大呼:“帝季,把水晶棺还我!”二人心下一紧,心知两方势力已经碰头,大战一触即发。眼下五对三,对方占据优势,就算明知不敌,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脚下催力冲出洞来。
洞外雪风飒飒,放佛天见犹怜速降霜灾,来消泯战争。
双方对峙,先是互瞪火眼相欺。
无色师徒人单势薄兀自不肯示弱;帝季一行立于冰桥左面也是魁横不让。两方实际都在聚力待发,雪风忽止,无色大喝:“抢晶棺!”师徒三人扑将过来。帝季不慌不忙:“沙陀和鬼方保护晶棺,姜聪、魁婴随我上。”话毕,也是三人往前一扑。
六人在冰桥上空交手。
“嘭”的一声,气波只把金顶震得晃了晃,冰桥当即断裂;跟着大雪从山顶滚滚而下,如决堤洪水一泻千里。六人哪会把雪崩放在眼里,交上手就停不下来了。
帝季和无色时降峰顶、又时落深涧,人影飘忽,难辨招式。他们这场巅峰对决,气场封裹方圆百丈,即使雪崩滚下也得在他们气场边沿顿止。可见壮观之象,气吞山河,摇荡乾坤。
再看姜聪、魁婴对战厉工、厉炎,情形凶险滑稽。
以实力而已,魁婴以一敌二绰绰有余,自来到平行空间,她成长神速,此时已非月球初露锋芒那般幼弱;厉工、厉炎与她交手,立陷苦战,背若芒刺,悚而难以置信。四人混战,都全力以赴,唯独姜聪喜好偷袭捉弄,不愿正面迎击,趁厉工、厉炎不备举锤便敲,未能得手就破口大骂,敲打到妙处就哈哈大笑。
六人从金顶打到山腰,又从山腰飘到山脚。
沙陀、鬼方护棺不敢松懈,始终远远跟着,即惊叹又好笑。
叹的是六人手段非自身微力可以匹敌;笑的是生死搏斗之际,姜聪仍要玩闹,嬉戏不专。鬼方忍俊不禁:“这小子好会折腾,殷立和他在一起没少受苦。”沙陀笑说:“哈哈,他这也算是骚扰战术,和你那招挠人咯吱窝有异曲同工之妙。”鬼方干笑着说:“我是实力不够,投机取巧;他的实力不同,厉工、厉炎现在只有挨打的份,他这骚扰就多此一举了。”沙陀吻指噤声:“嘘,别说了,这场打斗千年难遇,好好看。”
帝季和无色在高空比拼,一时难分高下。
厉工、厉炎两人深知不是魁婴和姜聪的对手,一味游斗,不敢硬拼了。如此相斗到了半小时,中印等国的战斗机群先后抵达,见此情形,都不敢靠近,只是将珠峰团团包围;到得黄昏时分,各国的地面部队也开赴上来。
此时战况猝变,吭气兽从山上奔下。
姜聪和魁婴曾在吭气兽爪牙下受过伤害,见它奔来,吓的撒手就跑,不敢应战。
厉工、厉炎壮了气势,便来抢夺晶棺。
沙陀大惊:“师弟,跑!”两人托棺往山上奔去。厉工师兄弟携着吭气兽紧追不舍,眼看就要追上,鬼方急喊:“姜聪!我们看护子萱无力出战,你们俩要是再不出手,我们可就把子萱送人了!”姜聪、魁婴听他这么一喊,慌得在原地又蹦又跳,作势进攻,却又害怕吭气兽不敢出招。
在雪山上你追我赶,双方相距已不过一丈远近。
沙陀嘱咐:“师弟,你带子萱速离,这里我顶着!”顿步转身,突然飞踹一脚正中吭气兽下颚,将其踢落山下十数丈;跟着手足并进,主动朝厉工师兄弟出击,力道极其生猛,可惜分击两人速度和注意力就打打折扣了,几个回合下来,就让厉工、厉炎逼得没有还手之力了,频频挨打,好在他体魄强悍,尚能支撑。
鬼方转睛稍想,将水晶棺朝姜聪抛去:“接着!”
姜聪大喜,射辉光接住,然后同魁婴坐在晶棺上翘起二郎腿观战,正悠闲悠哉,吭气兽朝她们袭来,两人慌得托棺又逃。鬼方嘴角翘笑,朝厉工、厉炎喊话:“你们要水晶棺,找她们去!”手往姜聪一指。
厉工和厉炎果然舍了沙陀,转投去夺晶棺。
沙陀伤得不轻,打坐片刻,徐徐站起:“师弟,她们俩害怕吭气兽,这样下去子萱迟早要被抢去,不如我们二人帮她们拖住吭气兽。”鬼方点点头:“嗯,师兄说的在理。”两人切入战场,拦下吭气兽,前后夹击,略占优势。
只不过这吭气兽一身铜皮铁骨,两人出招非全力不能伤及。
姜聪和魁婴见身后没了威胁,调转回来迎战厉工、厉炎,形式又立即逆转。
其时天色大黑,珠峰山脚驻满了军队。
世界各国的武装力量全都汇集至此,将珠峰团团包围,但只是静观其变,未敢轻动。天星斗高层和影子联盟此刻也都驾机飞至,他们将飞机悬停半空,探头观战。丰田贵子朝下喊话:“姜聪,你们救下殷立没有?”相隔太远,声不能及。
李树仁劝说:“你别着急,让我们帮帮忙。”
天星斗和影子联盟部署一番,下令异能人和丞蛟等科学怪兽攻山,那些异能人不仅个个有非凡之能,手臂上都安装了暗粒子脉冲,别说只是支援助战,哪怕是单挑厉工、厉炎也要略占上风。如此一来,厉工师兄弟怕陷入包围,领着吭气兽急忙撤出,躲进了金顶密洞不敢再战。
得到天星斗和影子联盟的声援,珠峰恢复了些平静。
不过帝季和无色在半空仍处于胶着状态,只觉气波滚滚,不知谁优谁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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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雪山拯救 5()
天星斗和影子联盟人员纷纷通过电磁升降机下了飞机,登上雪山与姜聪、魁婴等人汇合。当大家看见姜聪身边的水晶棺都不禁愕然失色,纷纷发问,得知前因后果又都不禁气嘘。见到庄子萱惨状,丰田贵子哭着鼻子说:“殷立会不会也…也…,你们有他的线索了吗?”
众人齐声应和,都盼着殷立的下落。
姜聪挠挠头:“他…他…?我还不知道。”
鬼方手往金顶一指,接过话头:“他可能在那里。”
姜聪呵呵傻笑:“对对,我也认为他在那里。”
丰田贵子使力推姜聪:“快去救他啊!快啊!”沙陀急忙阻说:“现在还不到救人的时候,厉工、厉炎依险据守,一时半会儿打不进去,不过大家放心,殷立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眼下打败无色才是最紧要的,姜聪、魁婴,你们俩快去帮忙。”姜聪想了想,嘿嘿一笑,举起双手,从掌心射出大片辉光,在半空中幻化成大型擂台。丰田贵子破涕为笑:“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
姜聪笑说:“先给他一个下马威。”说罢,同魁婴跃上去,直接切入战局。
无色见到她们俩来,脸泛惧色:“帝季,你今天来是要斩尽杀绝吗!”
帝季说:“你擅动月心之门就该死了,我一直给你机会,你非要执迷不悟,就怪不得我了。”无色怒极:“释放族人有什么不妥,我认为我没做错!”帝季也是怒声厉词:“你安的什么心思我还不清楚吗,释放重犯,偷我弑舐二佛,都是为了想杀我。”
无色心知,自上次百慕大海底上当,给姜聪和魁婴开了力,她们俩已今非昔比,一个帝季尚要小心应付,如今她们俩又欺到身前,自己万万是打不过的。如今落了下风,就此撒手,那么他在珠峰辛苦计划的一切就都泡汤了,心有不甘,索性起了玉石俱焚的想法,狂嚷:“你们三个一起上,以为我就怕了吗!”往后疾退跃了十来丈远,避开三人的围攻,双臂一展,闭目吸气。
帝季大惊:“辉光聚变!无色,住手!”
凭他怎生叫喊,无色也不会改变疯癫之举。
但见得天地间鳞光浮动,烁如繁星,都向无色飘飘荡荡而来,皆惨遭吸噬。帝季朝下急喊:“快跑!”还没等他的话传到珠峰众人的耳中,无色突然捂住胸口吐了一口鲜血,**了下去。
珠峰众人“哦”声惊呼,纷纷避让。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无色一头扎入雪里。
帝季和姜聪二人降落下来,唯恐无色大开杀戒,护住珠峰众人。
无色从雪地里爬起,环顾众人狂笑:“来了这么多人,哦!天星斗也来了,显然不是站在老僧这边的,李先生,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了,想不到最后你胳膊肘还是往外拐了。”李树仁上前行合十之礼:“枯佛说哪里的话,我们来不是和您作对的,只是想接回殷立,若有得罪还请枯佛见谅。”无色挥手打住:“不要紧,反正老僧已经是过街老鼠了,不在乎多一两个仇家。帝季,我们再来打过。”扬掌运劲,又吐了一口血来。
帝季淡说:“辉光反噬的滋味不好受。”
无色单腿跪地,咬牙说:“反…反噬怎么了,又不会…不会死,我怕什么!再来!”翻起双掌就朝帝季拍去。帝季退后两步,稳住身形,欲推手比拼掌力,哪料无色进招只到一半身子往左急闪,探手抓住丰田贵子疾冲上天,眨眼不见,只剩一缕笑声传至:“哈哈,得来全不费功夫!帝季,今天你赢了,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帝季想追,沙陀忙劝阻:“师傅,救殷立要紧。”
占据绝对优势,仍不能除此大害,实令人扼腕。
帝季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他清楚无色的筹谋计划,眼下救人倒是其次,最紧要的是不能让舐光佛婴通过殷立基因的繁殖泛滥出去。稍稍犹豫,领着姜聪、沙陀几人纵上金顶。厉工、厉炎见势不妙,忙从密洞闪出来逃走。帝季也懒得搭理他们,带着众人穿行过洞,展眼东向寺,福地洞天一世界,看得都不由呆了。
东向寺的和尚们知道外面战况激烈,老早的东躲西藏起来。
鬼方眼厉,从树丛里揪出一个和尚,喝问:“殷立在哪儿!”
那和尚抖着手指向宫堡:“在…在…在宫里。”
众人弧跃至宫门前,脆步进殿没看见人,又边叫边找,行至后宫,看见殿内载歌载舞,都不禁面面相觑,进殿一看更是吃惊不小,咋舌于殷立的容貌衰变以及同女子**时的淫醉之色。
鬼方将众歌女吓退一旁,愕问:“师傅,他这是怎么了?”
帝季摇头叹说:“哎,人有七情六欲,就有七伤六灾,他这是悲情过重,****过勤。特别是吃了舐光佛婴,他的辉光会越来越强,更应该控制****,如果纵欲不止,精元丧失,就成现在这般模样了。”沙陀接过话头:“纵欲?弟子认为殷立不会。”帝季说:“有什么事是无色办不到的,他只要稍做手脚,就可让殷立精尽人亡。”
正说话间,殷立身边一名女子轻抚他头细喊:“阿哥,他们是在说你吗?”
殷立有气无力晃晃手:“谁说我,没…没人说话,继续唱,继续跳。”
鬼方气恼不已,怒喝:“唱什么唱!”
殷立醉眼投来:“哦,是你们啊,酒随便喝,女人随便挑。”魁婴憋嘴欲泣:“他…他怎么这样,到底认不认得我们啊?”帝季轻笑:“一会儿就认得你了。”说罢,身形欺到殷立身前,翻掌朝他头顶拍落。
众人齐呼:“不要!”
可惜话声不及人耳,殷立已被帝季的厉掌拍成肉泥。
殿上女子们尖声惊叫,顿成惊弓之鸟,俯伏在地连呼饶命。
只有一名异域女子趴在尸堆上哭喊:“阿哥!呜呜…。。,阿哥……!”
这厢姜聪和魁婴怒极,同时出手来打帝季;鬼方和沙陀也是脸色涨红,不知怒有几分?帝季漂移闪到门边,手往殿内一指:“别动手,你们看。”大家顺他手指瞧去,肉泥之上聚集了一团人形辉光,地上的血迹肉渣沿着辉光双脚缓缓上涌。姜聪喜叫:“我知道了,和我一样,呵呵,呵呵,他打不死。”
沙陀和鬼方异口同声:“师傅,这是……?”
帝季哈哈大笑:“他吃过舐光佛婴,虽然和普通人一样都会衰老而死,但只要活着就没人杀得了他。为师刚刚看他****熏心,料定无色喂他吃了脏东西,打死他,也只是想帮忙把这些脏东西排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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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雪山拯救 6()
沙陀和鬼方不由捏汗,心呼侥幸。
殷立的血肉回拢很快,姜聪和魁婴围着他团团打转,喜不自胜。
魁婴拍手鼓掌:“要活了!要活了!”姜聪蹦蹦跳跳,又喜又躁:“老头,怎么还没活过来,还要等多久?”帝季不接话,扫视众女,嘴上喃喃:“四个。”说时,掌心朝上一翻,顿有四名女子飘起。
那些女子被怪力所控,离地丈远,齐放哭声。
大祸将至,其余女子也是哭喊一片,跌跌撞撞逃出殿去。
姜聪塞着耳朵:“吵死了!怪老头,你怎么又想杀人了?”帝季温言温语,脸上并无杀气:“这四名女子都身怀六甲,要任由她们把孩子生下来,殷立的基因就会泛滥出去,一旦失去控制,后果不堪设想。”姜聪理直气壮起来倒是有板有眼:“什么泛滥不泛滥,你这是乱杀无辜。”
沙陀和鬼方也躬下身子求说:“还请师傅手下留情。”
帝季抿嘴浅笑:“为师没想杀人。”柔目投向众女,双手一捏,顿时“啊”声震天,那些女子捂着肚子破喉嘶喊。其中一女狂蹬双腿,一边呼疼一边凄喊:“阿哥,救我!救……救我!”
其时殷立复活,尚在聚拢神志,模模糊糊听见露西的呼救声,神志瞬醒,来不及细想朝声源处蹬足跃起,抱住露西将其劫下地来。而就在此时,其余三名女子腹中胎儿尽死,化作一滩血液顺着双腿流出。殷立救人可谓巧到了极点,稍慢半秒,露西便不能幸免。他救下露西,展眼盈望,殿内都是至交好友,脸上猝喜:“你们可算来了!”
众人同喜,开怀大笑。
此笑有重聚之喜,也是笑他复活如婴童落地,赤身**。
殷立羞极,速从屏风拿来衣服穿上。
等他穿好衣裤,帝季粲然一笑:“年轻人,你这一觉睡的好长啊。”殷立摸摸自己的脸:“这一觉时昏时醒,我知道老先生再不来救我,我怕就活不长了。”帝季蹙眉敛笑:“救你不假,但也杀了你三个孩子,你该怪我了。”殷立瞥见三名女子瘫坐在血地上啼哭,心里不忍,却又无可奈何,朝帝季说:“你做的对,这些孩子是不能生下来的,没人好好管教,长大了怕是会生祸乱。”帝季点头赞许:“难得你这么明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