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础
眼看就要摔碎了,一个人影蓦地现身谷中,左手一托接住了直升机。
此人正是殷立,如天神下界,令人不敢仰视。
他恢复容貌,白发皱纹不复存在,英朗俊俏的面孔下多添了几分杀气。
周蒂大喜,丢掉枪狂奔过来:“儿子!儿子!”
殷名打开舱门,滚落下来,忙罢手止步:“别过来,他不是我们的儿子!刚……刚还攻击我。”周蒂顿步疑问:“你说什么傻话?”殷名趴在地上,又是拍地又是痛哭:“我失败了,我……我没能复活儿子,我……我没用。”周蒂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殷立朝周蒂柔柔笑说:“对不起,我没能让您儿子复活。”
说话间,将直升机丢出谷去,直升机在山外坠落,传来一声爆炸。
周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你……你到底是谁?”殷立没有正面回答,只说:“夫人答应给子萱移植辉光的,您没失言?”周蒂恍然大悟:“原来……原来你没死,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哪里知道,殷立曾服食过舐光佛婴,辉光实是变成了一股暗能量,强悍无比。
别说殷名只是清除了殷立记忆,就算把他剁成肉酱,他也能复活过来。
当殷名将他的儿子和殷立合为一体之后,殷立的确消失了,脑细胞里没有存留一丝记忆,但两者的辉光完全不同,暗能量趋强,正能量趋弱,弱肉强食非但没死,还炼就了暗物质身体,治好了衰老病变。这种奇异变化,没人想得通透,即便是殷立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答不上来。
周蒂见他侧目埋思,料来也不通情由,说:“不问了,这都是造化,你带着庄小姐走。”
殷立奔步到庄子萱身旁,轻轻的摇:“子萱,子萱。”叫唤不醒,伸手又探鼻息,“啊”了一声,怒叫:“殷名,你敢骗我!”一个瞬移,出脚将殷名踢飞丈远。周蒂急叫:“别伤他!求你别伤他。”踉跄上前,抱住殷立的胳膊。殷立气恼已极,杀气大盛:“不行!他言而无信,根本没有给子萱移植辉光,我非杀了他不可!”
周蒂泣然然傻笑:“移植了,真的移植了,妈的话你也不信了?”
殷名趴在地上狂笑:“笑话!还用你帮我求情。殷立,我是骗你了,杀了我,来啊!”
周蒂哀泪潸潸,猛摇头:“别听他的,你跟我来,妈……妈证明给你看。”把殷立拉到庄子萱身边,两人一个探鼻息,一个摸心跳,果然没有生命体征。周蒂不信,又摇:“庄小姐,醒醒,庄小姐!怎么可能,刚刚明明还有呼吸,为什么会这样?”
殷立仰天怒吼:“啊……!”
吼声未泯,提起殷名跃上谷口。
周蒂捡起地上的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高喊:“如果你非要杀人才肯罢休,那我把命给你。”殷立愕然惊呼:“不要!”以移形换位之术从谷口闪到她跟前,推手把枪打掉:“你怎么这么傻!”周蒂牢牢抓住殷立,再也不肯松开了:“庄小姐没能复活或许另有原因,妈答应你的事不会不办,你要相信妈的话。”
殷立斜看谷口的殷名,目露凶光,沉吟不答。
看他这般模样,周蒂知道说的再多也是没用的,索性哀然一笑:“好,妈交代了,是妈骗了你,你把气撒在我身上,他已经一败投地,只求你别再伤害他了。”殷立侧目深叹,犹有不甘:“你和他就是善恶的极点。你不用求我,只要你答应我不再做傻事,我不杀他。”周蒂抹泪泣笑:“嗯,妈不做傻事了。”
空谷清凉,抬头望天,天好似只有碗口大小。
谷口忽然一暗,有直升机悬停其上,挡住了光线。
殷立站在山尖大骂:“都是没用的东西!有种都来杀我啊,哈哈……,来,杀我啊!”周蒂望着殷名,身子止不住的哆嗦:“他疯了,疯了。”紧紧抓住殷立的手臂,央求:“送妈上去,好吗?”看她凄怜,殷立不忍心拒绝,一手搂住她,一手抱着庄子萱,轻飘飘上山。
在高处瞥望,脚下停着二十几驾直升机,山腰上有一百来人爬来。
深陷包围,殷名仍自狂笑,大有疯癫之相。
周蒂见状,心如刀绞,几十年的夫妻,情意深重,总能割舍?挣脱殷立怀抱,踉步上前,又被殷立扯了回来:“别靠近他,我怕他会伤害你。”周蒂悲声悯泣:“争强好胜一辈子了,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要逞强。”殷立冷笑说:“他知道自己没好下场,在装疯卖傻。”周蒂苦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朝殷名喊话:“名哥,投降!”
殷名笑声不断:“放屁!”搬起石块往山下砸去。
石头从山坡滚落,有人闪避不及被砸,滚下山当场毙命。
李树仁一行纷纷咒骂,冯姚逮着借口拔枪射击,当真有仇报仇,毫不犹豫。
眼见殷名倒下,周蒂一屁股瘫坐在地:“完了,完了。”殷立哼哼两声:“他运气真好,怎么只打中左腿。”周蒂爬起身子张望,果见殷名还有动静,回过头来求殷立:“你帮他说个情,好不好?”殷立不接话,抱着庄子萱,用手指顺着她脸颊轮廓来回滑动,看得好不入迷。
他多看一眼庄子萱,就对殷名都一份憎恨。
要知道,庄子萱遭无色迫害,僵而不死,令殷立摧心裂肝,疼痛难以复加;如今辉光移植没有成功,殷立希望破灭,伤疼难加之际,自然就剩一腔仇恨。在他看来,辉光移植技术成熟,断无可能救不活庄子萱,其中必是殷名捣鬼?现在他答应周蒂不杀殷名,已经是开了天恩,眼下又来让他帮忙求情,绝没可能。
周蒂频频苦笑:“你都答应不杀他了,我不应该再求你什么。”转身要走,又被殷立扯住,周蒂挣脱不了,央求:“求你放开我,让我过去。”
殷立不出声,也不松手,始终一脸漠然盯着庄子萱看。
过了一会儿,李树仁一行爬上山来,对殷名均投以冷目,不予施救。
只有冯姚持枪上前,把枪口对准殷名脑门,嘲笑:“你也有今天!”殷名反唇相讥:“你只不过就是我的一个玩物,有什么资格杀我。”冯姚怒骂:“不知死活的东西,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正要扣动板机,只听周蒂喊话:“看在多年姐妹的份上,不要杀他!给他一条活路!”冯姚呸了一声:“给他活路?那谁给雅伈活路了!”话还没说完,就给李树仁缴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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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二星陨落 3()
冯姚怒问:“为什么不准我杀他?”
李树仁冲她眨眼:“他的生死让殷立做裁决。”
冯姚不懂他的暗示,但知道他似有酝酿,火气也就消了大半。
一行人围着谷口绕了小半圈,来到殷立身旁,见他恢复容貌,个个面露诧异。不等众人开口,李树仁抢先说话:“殷立,怎么处置殷名,你给拿个注意。”殷立怔怔看着庄子萱,头也不抬一下:“别问我,这事我不管。”李树仁颇有试探之意,又问:“殷名三番两次加害你,你就不想亲手杀他?”殷立咬牙恨恨,一掌拍下,击碎身边石块:“想又能怎样,我已经答应夫人不杀他了,要杀要留,随你们。”
紫舟心忍不住插嘴:“李树仁,你搞什么鬼!还没搞清楚他的身份,你怎么可以把裁决权交给他?”众人均纷纷应和,对殷立的身份持怀疑态度。
李树仁哈哈大笑:“难道殷立的回答,大家都不满意?”
可不是,刚刚殷立言行举止,充满凶杀之气,显是对殷名恨之已极。如果殷名真的复活了儿子,那么父亲有难,做儿子断无可能无动于衷。李树仁聪明睿智,赋予裁决权稍加试探,殷立的身份自然明朗。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顿时醒悟。
冯姚不齿:“你精明过头了,难怪向我眨眼暗示,原来是要试探殷立。”
李树仁伸指虚点,笑说:“我知道你恨我,我们的事回头再说。”话罢,轻轻搭住周蒂的酥肩,柔说:“妹子,你受累了。”周蒂垂头啼哭:“树仁大哥,你看殷立好好的也没事,你放过名哥,好不好?”李树仁轻叹口气:“我有分寸。”
紫舟心上前,怒推李树仁:“真不害臊,殷名还没死呢,你们就勾搭上了!”
李树仁老脸一红,也不和她争辩,吩咐左右押殷名下山。
哪知殷名不肯配合,吓退左右,笑说:“怎么只押我下山,不杀我吗?李树仁,你用不着讨好周蒂,来,亲手杀了我。”李树仁淡说:“杀不杀你由法官裁决,你好自为之。”殷名哈哈狂笑:“给你一个为李楂报仇的机会,你都不要。”听他话里藏话,李树仁和紫舟心相视对望,异口同声:“你什么意思!”殷名拖着伤腿拐到悬崖边坐下,手指李树仁:“你给我听好了,车祸只是我杀人计划当中出的意外,李楂是让我害死的,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你就一个人过来,我说给你听。”
这话戳破了紫舟心的伤疤,拔枪暴喝:“找死!”
李树仁伸手挡住枪口:“杀了他谁告诉我真相,我先过去听听他说些什么。”紫舟心收起枪,拽住李树仁:“小心有诈。”李树仁微微笑说:“他都受了伤,我还怕他不成。”眉头一锁,虎步上前,和殷名相对而坐:“说出你的真相。”
殷名伸直脖子小声说:“你很好奇,好奇会害死你的。”
李树仁喝问:“你到底说不说?”
殷名罢罢手:“稍安勿躁,我说,真相就是,发生车祸前一秒,方渐升就已经死了。”
李树仁弹跳而起:“什么!难道是你杀了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殷名哈哈大笑:“一惊一乍有失首领风范,快坐下。”李树仁缓缓坐定,稍稍运思,愕说:“你是因为冯姚?”
殷名伸了个大拇指,笑夸:“猜得对极了。我和冯姚青梅竹马,她老早就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糟蹋她,所以方渐升必须死。旅行路上我谋划好一切,在他喝的水里下药,只要他喝下不出一个小时就会毒发身亡,连尸检报告都查不出真正死因。原本计划等他喝下药水,半个小时我就来和他换班驾车,怪就怪在方渐升身子太弱,中毒不到十分钟就发作了。”李树仁气得只磨牙:“卑鄙无耻!”殷名说:“你人老了,脾气也没有了吗,你该站起来打我才对。哦,我明白了,你一定犯了老人痴呆症,不记得李楂是怎么死的了,要不我再重述一遍给你?”
李树仁暴跳而起,拧起他的领襟:“够了!”
殷名也牢牢抓住他的两只胳膊:“你以为你不卑鄙,你敢说立儿不是你派人杀的。行,杀了就杀了,谁让我害了李楂,我应有此报,可你为什么还要三番两次阻挠立儿复活!”李树仁一字一咬:“我真后悔当年救了他,他只是个玩弄女人的废物,早该死了!”殷名癫笑:“你怒了,怒了好,不激怒你,你怎肯靠近我,走!一起下地狱!”
李树仁预感不妙,急欲抽身。
可惜两人处于零距离状态,未等他做出反应,殷名环手抱住他、往悬崖投去。众人齐声惊呼,呼声未绝,只听“嘭”的一声,两人坠落崖底,当场丧命。
紫舟心凄喊:“树仁!”
周蒂也力竭声嘶:“名哥!”
两人奔到崖边,同时扑身跳下。
众人呼叫不住,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她们二人殉情,又无力施救。坠崖实乃秒判生死,别说普通人没有救援之力,即便是天星斗的异能人也没有微秒救助的能力。眼看就要摔得粉身碎骨了,蓦地人影忽闪,紫舟心和周蒂消失了。
有人眼厉,伸手一指:“她们在哪儿!”
众人顺着这人手指方向瞧去,果然看见紫舟心和周蒂趴在殷立肩头哭泣。大家心呼侥幸,不知道情由的像活见鬼似的,个个脸色煞白,明明亲眼看见她们俩跳崖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又出现在了山顶?好在悲剧没有重演,大家唯恐有失,一窝哄围将过去。
端见得紫舟心和周蒂一边哭一边捶打殷立:“为什么不让我死……。”
殷立面露极苦之色:“我也想死,偏就死不了,教我怎么死,教会了,我和你们一起死。”
钱坤抢口怒斥:“够了!受点挫折就寻死觅活,有你这么劝人的吗!两位夫人可否听我一言,现在月球战事吃紧,再让这帮西洲民厮杀下去,月球就毁了,这时候我们应该筹谋应变,不能一心求死。”紫舟心收泪止哭:“说的有理,无色一日不除,我……我就得活着。周蒂,你也别寻死了,有好些事情还得依赖你。”周蒂蹬在地上,抱头不愿将泪脸示人:“我……我脑子一片乱,不死还能做什么?”紫舟心咬牙说:“反正想死,索性和无色拼了。”钱坤正色说:“想通就好,现在就等夫人主持大局了。”
紫舟心罢罢手,抹干余泪:“殷立已经接掌了天星斗,都听他的。”
众人把目光又投向殷立,见他犯傻发愣,都不禁暗暗摇头。钱坤冲殷立瞪眼:“听他的!他就剩一个躯壳了,是个没用的东西!”紫舟心俯望崖下尸体,悲从心来,晃了晃手:“我不管了,你自己去劝。”领着众人下山,收尸去了。
哀哭声去远,山上就只剩下钱坤和殷立。
紫舟心遭受丧夫之痛,仍不忘制造机会让他们单独相处,可谓心细如尘。
钱坤寻石坐定,用一双恶狠狠地眼睛看着殷立,良久才开口说话:“在你心里除了子萱,还有别人吗?”殷立傻傻摇头:“我不知道。”钱坤朗声说:“不知道,那我就提醒提醒你,身为人子,你还有父母需要赡养;身为人夫,你还有雅伈和贵子需要照顾。这些责任你居然忘得一干二净,你对得起他们吗。”
殷立苦苦笑说:“他们懂得照顾自己,用不着我担心。”
钱坤气得涨红了眼:“混账话!子萱幸亏是死了,她要活着准也被你气死!”殷立掌击身边石块,“嘭”声碎成粉末:“你说什么!”钱坤翘起嘴角冷笑:“我有说错吗,你但凡还有一点忠孝仁义,也不至于对父母妻儿不闻不问,子萱如果活着,她敢嫁给你吗?”
殷立好生厌烦:“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走!”
钱坤哀叹:“哎,为什么你永远也长不大。”撕下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目,不是殷名还能有谁。只把殷立看得目瞪口呆:“你……你……!”殷名冷声说:“我就是双鱼会在平行空间的最高指挥官,现在你明白了。”殷立猛然站起,朝他细细打量:“q博士?钱博士?最高指挥官?哈哈,我不信,我才不信!”殷名冷哈了一声:“翅膀硬了,你六亲不认呀!行行,反正你也不忠不孝,我犯不着生气。”
殷立噗通跪倒:“爸。”
这一声爸叫的殷名身心皆化,半晌才稳住心神:“你还认我这个爸,就给我振作起来。”父子相见,殷立竟无欢喜之色,仍垂头丧气:“振作了,子萱就能活过来吗?”殷名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还要自暴自弃到几时,现在西洲民内乱不休,随时都可能上演一场毁天灭地的浩劫,除了你没人能够阻止他们,大家都指望你来主持大局,你还不给我清醒过来!”
殷立低头不爽:“爸,您别说了,这事不归我管,我就是管了太多闲事,才害了子萱。”
殷名说:“又钻牛角尖了,害子萱的不是你,是无色,你自伤自怜有什么用处,你要真那么喜欢子萱,就该为她报仇。”殷立目光一凝:“对,您说的对,我这就去找无色!”从地上爬起,精神陡然一振。殷名起身拦他:“我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你要找无色报仇,我不阻拦,但你必须把贵子救出来,她可是怀了你的骨肉,你不能不管她的死活。”
殷立咬咬牙根:“我会救她的!”
携着一肚子火气正想要走,回身又朝殷名磕了个头:“爸,正反空间不会再起战事,您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了,我送您回家。”殷名罢了罢手:“我就不回去了,你妈这几十年的痛苦都是因为我,我是没脸再见她了,你要孝顺,就替我好好照顾她。”殷立喉如塞絮,哽咽着说:“爸,那您,那您多保重。”站起身来,抱住庄子萱,一飞冲天,眨眼不见。
殷名望天兴叹:“希望你的伤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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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平叛救人 1()
月球。
灰蒙蒙,阴冷死寂。
天星斗和双鱼会打造的军事基地,给这片荒凉注入了不少人气。可惜无色和帝季一来,形式立变,他们足足交战了七天,只打得天昏地暗,月表不堪重负几欲迸裂,两方的军事基地也因此遭到毁灭性破坏。
此乃西洲民内战之事,天星斗和双鱼会都不愿插手。
所以各方人员寄于战舰,悬于天际,尽量保持克制,坐山观虎斗。
这一日,月表恢复冷静,战事猝息,无色和帝季仿佛凭空消失一般无影无踪了。双鱼会和天星斗各自派出人马潜回月表勘察情况,确定已无打斗,这才派出工程师整修基地。刚刚恢复了养生棚的供氧系统,从平行空间返回的外交使团也已抵达月球。
自打张继呈挑起空间战之后,这帮外交使团就被扣留在了平行空间。
直到李树仁宣布退位让贤,联合国遂与外交使团签署了和平协议,并且放他们回家。飞船在太空航行一天到达月球,穿过平行之门,降落在双鱼会的舰艇基地。
众人出舱一阵欢呼。
米勒将军安排他们暂做歇息,届时送返地球。
众人都去休息了,只有严授未得歇处,米勒将军亲自驾驶飞船送他上天,秘密潜入指挥舰艇。严授费解,几番询问,米勒将军都只笑而不答,等到了舰艇指挥部门口,听见有人欢叫:“严授大哥!”进门一看,见是安蒂夫人,始才恍然大悟。
此时,安蒂夫人已得姜聪献血救治,毒性全解,恢复健康。
她得知严授从平行空间返回,一心想去迎接,只是处于夺权避难的尴尬地位,所以未敢轻出,不得已才让米勒将军引他前来相见。两人见面自是有说不完的话,安蒂夫人对他也不隐瞒,将双鱼会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一倾诉。
严授得知张继呈搅弄风云,害人害己,即痛心又难过:“是我教导无方,才让这孩子犯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