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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想起那夜在桐城郊外,那种投怀送抱,向自己纠缠的一幕,脸上立时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心底也就恍然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他本想起着他们两人打得激烈之际,一走了事,但他生性厚道,虽已约略猜想出散花仙子出手相助的心意,或者不大正当,可是总算是一番好意,自己一走剩下她一个人,人单势孤,万一伤在玉娘子手下那就太对不起她了,心中有了这个念头之后,便蓄势凝神,仁立一旁、双目注视斗场,以备散花仙子遇险时,立即出手相助。
眨眼六七十招过去,肖承远已渐渐看出,这散花仙子的武功,玉娘子决非其敌,若与四婢联手合攻,散花仙子虽属必败,但如要逃走,亦非难事,于是心中立即又改变主意,觉得还是走为上策。
他这里也不过心念刚动,陡觉眼前人影一闪,香风微讽,春、夏、秋、冬四婢已俏生生排立他身前,只听那春云一声娇喝道:“你也别闲着,我姊妹四人,再和你走几招!”说话声一完,立即欺身进招,玉拿轻伸直抓肖承远前胸,夏、秋、冬三女,此时也立刻地一分向三面,各伸玉掌出招攻到,但招式均甚缓慢。
肖承远刚才已领教过四女掌法,剑法,均皆疾逾飘风,以轻快见长,心中不觉诧异,这回招式为何如此缓慢?忽听得春云低声说道:“肖相公,你怎么还不快走,呆在这里做什么?”
肖承远闻话警觉,而这时春云的玉掌,已抓到他的胸前堪堪数寸,肖承远匆忙中感激的望了春云一眼,夏荷赶忙扭娇躯,偏身斜纵,肖承远立即借势一手扣搭春云玉手脉门,一手取春云双目,春云赶忙扭娇躯,偏身斜纵、肖承远立即借势身形—晃,展出“八步登空”,“凌空虚度”的上乘轻功绝技.快逾电闪,腾起身形向东掠去,四女立即一声娇叱,各展身形,随后就追。四女身形刚起,忽闻连声暴喝,哪又有四条人影纵起,跟踪四女身后追去。
散花仙子与玉娘子。正打斗得天昏地黑,激烈无比,猛闻娇叱暴喝连声,二人猛地各攻一招,身形乍合倏分,各自跃退丈外,目扫四周已明究竟,玉娘子嘿嘿一声冷笑道:“我还以为是真有一手儿呢,原来是自作多情,替人家卖命,人家不但不领情,且还单独的先溜了,这才是贱骨头,不要脸!”
散花仙子一见肖承远已经走了,心中的那分难过就不用说了,再经玉娘子这番冷嘲热讽的话一刺,哪还受得了,只气得娇躯颤抖,胸中怒火如焚,但这时她可没有心肠去与玉娘子再斗口,肖承远这一走,她的—颗心,也就跟着他走了。因此她只恨恨地哼了一声,狠瞪了玉娘子一眼,芳肩一晃,身形刚要腾起,眼前人影一闪,玉娘子巳拦在她身前,格格笑道:“别追了,人已经去了那么远.追得上吗,就是追上了,凭我们的行为人家哪个眼睛瞧得上我们,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倒不如和我联合一起,将来捉住他,一定交给姐姐你先乐个够,然后再交还给我……”
散花仙子哪肯听她这一套,猛地运劲扬掌,一招“推山塞海”,卷起一股狂风劈向玉娘子,玉娘子娇躯一扭,向横里躲开,散花仙子立即借势掠起峰形,快似一缕轻烟,往翻天手等四人追去方向急追。玉娘子望着散花仙子的背影,嘿嘿一声冷笑,双肩微晃.便也掠起身形追去。
四女轻功虽然颇高,身形极快,但要追上肖承远如何能够?肖承远回首一见四女追来,正要停身止步,向四女道谢。徒见四女身后,远远现出四条黑影,知为先前动手的四人,又见四女直打手势,示意他不要说话,快走!遂又猛提—口真气,脚下加劲,疾若流星,如星丸跳掷肢,接连几个起落,便已失去踪迹。
四女本是装腔作势,假意追赶,见肖承远已去得无踪。又复假意向前追了一阵,便就停步止势,不再前追,不一会儿.翻天手等人追到,散花仙子亦已追至,隐避身形,听他们谈话,知道肖承远已经走掉,心中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快悯.于是便俏悄绕过八人,晃身往前直追。
散花仙子刚走,玉娘子也就赶到,一问情形,知已无法追上,其实几人轻功追不上肖承远,早在她意料之中,遂也就没有说什么,便率领众人返回东梁山分舵哲歇,然后回帮,传令各地分舵,并派出帮中高手多名,沿途查探肖承远行踪,拦截不提。
且说肖承远兔起鹊落接连几个纵跃,眨眼工夫便已到达镇上,返回客店仍由窗户进入房内,耳听外面已敲四更,知道再有—个更次天就要亮,遂坐到床上略事休息,不一会儿窗外已现了鱼肚白色,知天已微明,遂即喊来店伙计,结清店帐,起程上道。他本是要经东梁山境,到当涂县,过省界,渡秦淮河,走漂水,赴金坛,经常州奔太湖的,但经过昨晚一来,他已经知道东梁山为黑风帮分舵,目前他可不愿多惹麻烦,于是便折道走荒僻地区,渡石臼湖,至高淳,越大茅山区,到滦阳,走宜兴,赴无锡,径奔太湖。
他这样走倒并不是怕那黑风帮的势力,他尽管未曾听恩师说过与玉娘子有何怨仇,但玉娘子既这样说,是师仇当然不会有假,恩师已数十年不履江湖,自然这笔仇将来一定得由他来了结,何况目前银髯叟代传师命,知道这次下山行道江湖,诛魔卫道,任重道远,关系巨大.一不小心即可能身败名裂,贻羞师门。这黑风帮在江湖上虽是声名狼籍不堪,玉娘子严奴娇更是下流yindang无耻之极,以江湖侠义而言,应该立即诛灭这黑风帮,为江湖除害才是,但他已闻听银髯叟与老化子谈过,深知这黑凤帮势力雄浑浩大,帮中高手极多,实不可轻举妄动,不说别的,就拿昨夜的一场博斗来讲,玉娘子和其四婢女已非其敌,若不是散花仙子及时现身拦阻,主人翻脸动手,四婢暗助,示意趁机溜走,现在究竟怎样了,实不敢料想。
肖承远本是聪明绝顶人物,回到旅店中,略一思索,便觉得若与黑风有为敌,凭个人力量无异是以卵击石,只有留待他日,藉了师仇名义,联合武林同道对付这黑风帮,趁机一举歼灭之,为武林除害!这且不提。
散花仙子悄悄绕过八人,展开身形,快似一缕轻烟,往前急追,她已见过肖承远的轻功,明知道是没有希望能追上。但还是猛往下追,一口气追出二十几里路,始终没见着肖承远的踪影,也未发现一个村床,或镇店,心中这才发觉,一定是追岔了路。
东方已露出一线曙光,不久天色即将大亮,自己这身装束,大白天怎能走得路,这里虽然地处荒野,但也不能说这种地方就完全没有人行走,要是被人撞见,岂只是不雅,且乡人见识浅薄,难免不把自己误认为妖异,只有赶紧找一处荒寺野庙隐蔽起来休息—阵,候天黑再说,同时为了便于查访他的行踪,自己这身装束绝对不行,必得要设法换掉这身装束,否则不便的地方太多了。
主意打定,立即纵身跃上一株大树,站在树顶,向四周眺望,找寻休息的处所,远远望见二三里外,有一座小庙,心中大喜,当就展开身形直向那小庙奔去。
第二天,散花仙子脱去了她数十年来,从未改易过的浑身黑纱,换上了衣装宛若变了一个人。从此便一路留心查访,万里追踪肖承远的下落,后来肖承远遇险为她所救,因而也与黑凤帮结下深仇,弄得几乎丧命黑风帮众手中。
口口口
且说蓝玉珍姑娘自从那一夜在潜山之北的小镇外救了武当两少年袁英、方立蒲,第二天清晨,就起程直奔九江庐山。
抵达庐山,拜见过师叔渔礁翁,并代恩师问过安好,这才依在薛明霞姐姐身边,叨叨的谈个不休。这薛明霞的年龄,比玉珍姑娘大了两岁,但人却生得较玉珍姑娘阅娜娇弱,个性也适与之相反,温文雅静,和玉珍姑娘都是一般的美人儿,除了体形上有点差别外,简直难分轩。
她本是人家的一个弃婴,为渔礁翁拾来收养认做义女,并存授她一身的武功,还特地为她制造了一根银萧,将一套名震江湖的八八六十四招万花萧招,倾囊授予,又因她是个女拨儿家,内力不比男子,更由这六十四招萧内,花了三年的心血时间,研创出救命三绝招传授给她,以备她将来遇着高手.危急时保命之用,别小顾仅是三招,但每招均含看三式,且系六十四招萧招的全部精华,精奥绝伦,施展开来,势若重霞万钩,威力至大无比,任你是武林高手亦必惊慌惶骇。
当玉珍姑娘说起小侠肖承远,在安家堡中震毙九头枭安庆雄,八招夺得五毒掌尹华手中的子母离魂双圈时,薛明霞听得瞪大了一双秀目,怀疑不信的望着这位淘气的小妹妹,见她一脸天真纯挚的样子,又不似在说谎骗人,因此,就不因的拿眼睛去望着义父,渔礁翁还不是一样,脸露惊诧的望着玉珍姑娘。
的确,这种事儿别说是渔礁翁父女听看不信,武林中任闻一个成名人物若非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会有那么高的武功,就是一出娘胎,就练武功吧,也不能在八招之内就把一个武功练了三四十年江湖上成名的高手败在手下。
何况这五毒掌尹华,原是川滇两省的绿林魁首,论武功实是武林中的佼佼者,手中一对子母离魂双圈招照诡异,颇有独到之处,火候颇深.放眼当今武林.能将其于八招内击败者,寥寥无几。及至听说是老友银髯叟的师弟,渔礁翁的脸上除了惊诧之外更加上了一层迷惑不解的神色!薛明霞见义父都不相信,她哪里还会相信呢,本来嘛,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的事儿嘛。
薛明霞心道:“好!你这小丫头,越来越淘气了,竟敢骗起我和义父来了,待会儿只要你稍露出点儿口风,说这不是真话骗我们的,我要不拧破了你的小嘴儿才怪哩!”
玉珍姑娘见师叔和姐姐都满脸上透着疑惑不信的神色,心里就急了、忽然想起肖承远教给她的那套神奇的步法,心中不禁暗道:“我何不把这套步法使出来给他们看看,再说,这套步法自从学成之后,只那夜在潜山与那翻天手老头儿使用过一点儿。还没有全部使用过哩,今天何不拿明霞姐姐试试,究竟神妙到如何程度,同时也正好使她和师叔相信,自己的话不假。”心中想起了这个主意,大眼珠儿滴溜溜地—转,就望着薛明霞说道:“他还教了我一套步法呢,这步法非常神妙,姐姐要是不信,我可以练给姐姐和师叔看。”
渔礁翁闻言,心中不禁一动,暗道:“看这小丫头的举动神色,好像不是假话,只是令人迷惑不解的,与老友银髯叟数十年道义之交,相知颇深,其师早经仙逝,何来师弟?那少年既然曾传她步法,只要她施展出来,当不难看出其中道理来历。”于是点头说道:“好,你就练给我看看是什么步法。”
说后,三人便走到屋后一块空地上,玉珍姑娘往空地当中—站,就向薛明霞招招手道:“姐姐,你过来发招攻我,我就凭看这步法.闪避你的招式,看看成不成。”
渔礁翁与薛明霞闻言,都不由得一怔,心想:“这小丫头究竟捣的什么鬼?”可是见她一脸正经、严肃的样子,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薛明霞性虽温文,但年轻人的心性哪有个不好胜的,听玉珍姑娘这话分明有瞧不起她的意思,芳心中就不禁有点气恼!别说是她心中气恼,连渔瞧翁那高年龄,那好涵养的老人.听得也不禁寿眉微挑,有点儿不自在,虽然知道玉珍姑娘自小经神尼抚养,深得娇宠,因此养成了她的—副任性、刁钻、淘气的脾性儿,但对这句话也觉得岂只是太嫌放肆。简直的目中无人,连我老头子也没瞧在眼中。
其实,在玉珍姑娘她可是随口说出的,她本是个天真纯洁无邪,胸无城府的小姑娘,并没有想到这句话有瞧不起人的意思。
薛明霞缓步调娜的走到场中玉珍姑娘对面五尺处,亭亭站立,她芳心虽然气恼着这位淘气的小妹妹,可并没有真的发招攻击.只是绷着一张粉脸儿,用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犹豫地望着玉珍姑娘。
玉珍姑娘本来在宁神等待明霞姐姐出手发招,她好施展那神妙的“苍虚漂渺步”法,见明霞姐姐光是用眼睛望着她并没有出于发招,就笑说道:“姐姐;你怎么不发招啊,你要是不发招,我一个人可不好练呢!”
薛明霞闻言,秀眉懊地一扬,一声娇喝道:“珍妹妹,你可当心了。”话末完招已出,欺身进步,伸玉手“仙姬摘果”径向珍妹妹胸前抓去,端的快如电闪,疾若飘风,眼看距离三寸就要抓上,珍妹妹仍立原地不动直如末见,薛明霞心下大惊,正要缩手撤招,陡觉眼前人影一花,已失珍妹妹踪影,心中一楞,忽闻银铃似的笑声响自身后,粉面不禁一红,知被珍妹妹戏弄,霍地翻身,一声娇叱,亮双掌扑向珍妹妹立身处,施展开渔礁翁亲传的“三才掌”法。
只见一双玉掌翻飞,势若翻江倒海,又如凤飞弯翔,起先还能分得出人影掌招,越使越快,一时间四面八方均是人影掌招,快到后来简直连人影掌招都看不清楚,威势端的惊人,再看玉珍姑娘她始终是不慌不忙,气定神闲,脚踩“苍虚漂渺步”在这势若狂风骤雨中,身形似燕蝶,来回穿梭游移不定,有时眼看一掌就要打上,可是她身形一闪,便即让开换了个方位。
眨眼三四十招过去,薛明霞将一套“三才掌”施展到了顶端,不但是没有打着珍妹妹,且连衣角也没碰着一点儿,有时连珍妹妹的人影都没有看清楚,只觉得眼前人影—花便失去了踪迹,弄得发招都无从发起,这还是珍妹妹说过不还手,要是还手的话恐伯早就落败了。
这一来可把—个武林名宿的渔礁翁,看得岂只是满脸惊奇,简直是目瞪口呆,错非是今天亲眼所见怎样也不会相信自己的这套三才掌在武林中也称—绝,威力何等的大,玉珍姑娘凭着一套步法竟能在威力惊人的三才掌中,不拆招,不还招,悠然穿梭进退自如丝毫无阻,端的是神妙已极!难怪这小丫头敢说大话。
原本是想从这套步法上看玉珍姑娘的话是真是假,及凭自己深厚的江湖阅历,渊博的见识,推断何人门下,又怎会是老友银髯叟的师弟的?岂料看了这半天,凭自己在江湖上数十年所见所闻竟没有能看出这是种什么步法,何况是来历,而且这步法别说是看,连听似乎也没听说过。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尤以武术一道,更是深如浩蹈海洋,学无止境,想到这里,不禁感慨万端。
其实.学无止境何只是武术一道,观诸今日社会万象,有哪—样是人可以学得尽的哩?渔礁翁这时已经知道玉珍姑娘所说决不是假话,也非夸大其词,不过这小丫头可能使了点坏,那少年人既然教给了她这套步法,要说不告诉他的师承或有可能,焉得连这套步法的名称,都不告诉她的道理,心中想了想,觉得这个小丫头一定知道这步法的名称!于是就喊叫二女停手。
二女听得喊叫,玉珍姑娘首先纵出掌影圈外,身形一掠像一只小燕儿似的直投进渔礁翁的怀中,两只玉臂抱着渔礁翁的身子,仰着一张天真中带着抚媚满是高兴的粉脸儿,望着渔礁翁问道:“师叔,您看这套步法还好吗?”
这时,渔礁翁已一扫先前因玉珍姑娘出语放肆的那点不自在,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点点头笑说道:“好是好,只是它叫什么步法呢?”
薛明霞也已来到旁边,一听义父这样问,知道义父也不知道,遂一伸手接着珍妹妹的玉臂,右手在口边一哈,做着要向她腋下搔痒的姿势,说道:“小丫头,尔要是不告诉爹,看我不搔你。”
玉珍姑娘小舌头一伸,两只大眼珠儿一翻,向明霞做出一副怪样子,格格娇笑道:“啊呀!霞姐姐,你别那么凶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刚才没打着我,心眼儿里头记恨着我啦!现在捉着我没法子逃,当然要搔我痒报仇罗!”
薛明霞一听她小嘴儿刁舌,粉脸一红,娇咳道:“你敢乱说,看我饶不饶你!”说着玉手一伸,就拧珍妹妹的粉颊,珍妹妹头—偏,没拧看,玉手随即转到珍妹妹的掖下一搔,珍妹妹想躲,无奈一只玉臂被霞姐姐抓着躲不开,一时间只听得:“嘻嘻嘻,格格格,哈哈哈,哈……嘻嘻……格……”
霞姐姐可真坏!这地方怎可以搔啊!只搔得珍妹妹嘻笑连天,笑得卜气不接下气,瞧!珍妹妹的粉脸儿,笑得红透了啦,腰也弯了啦,不对!大概是肚子笑痛了罢?尔看,痛得眼泪水儿都流出来了呢!哪里,不是的,那是笑出来的!“呵呀!好姐姐,你……嘻……饶了我吧!”
明霞见珍妹妹讨饶了,这才停手不搔,但仍抓着她的一只玉臂不放,说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使坏了。”
玉珍姑娘一面喘着气,一面用手帕接着泪水道:“不敢了,不敢了。”
明霞娇嗅道:“光说不敢了,就成了吗,还不把什么步法说出来。”
五珍姑娘大眼珠儿滴溜溜一阵转,点点头道:“好,好,也让我喘喘气再说啊!”
明霞见珍妹妹眼珠儿一转,就知道她说喘喘气是假,动脑筋想使坏是真,哪能容她使坏,手儿一伸就作势又要搔她的痒痒,说道:“你说不说?”
玉珍姑娘知道要使坏,在这位霞姐姐手中实在使不出去,没办法,只得连忙说道:“好姐姐,我说,我说,你可别搔!”
明霞催促道:“快说!”
玉珍姑娘道:“它叫‘苍虚漂渺步’。”
渔礁翁闻言,顿时现出一脸惊容,伸手抓着玉珍姑娘的玉臂说道:“走!我们到屋里谈去!”
薛明霞刚才已经亲自领教过那“苍虚漂渺步”的神妙莫测,深奥异常,心想:“必是—种武林失传已久的绝学,否则凭义父那么深渊的武学岂能看不出来历之理,而于听珍妹妹说出后,满脸均是惊异神情。”
三人回到屋里,渔礁翁命二女坐下,这才望着玉珍姑娘问道:“珍儿,你知道这‘苍虚漂渺步’的来历吗?”
玉珍姑娘摇摇头道:“不知道,他教我的时候,也没告诉我。”
薛明霞在旁忍不住cha口说道:“义父,我想,这苍虚漂渺步,必是一种武林失传已久的绝学,是吗?”
渔礁翁闻听义女这话,不禁捂髯哈哈大笑,点头说道:“霞儿果有见识,不错,这苍虚漂渺步岂只是武林绝学,且是相传数百年来武林中人梦寐寻求而不得的苍虚秘笑中所载的奇学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