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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门第-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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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我们去做客。”

然后又说了一些旁人的事,明姜就想起来问那柳百户:“……是哪的人?你们熟识么?他们家住在哪?家里境况如何?”

常顾奇怪她为何问这么细,明姜就把柳太太的表现说了,常顾也笑了半晌,然后说:“倒没怎么打过交道,住在哪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和罗百户交好,唔,好似是常问罗百户借钱。唉,他们这些人,若日子过得不好,多半不是赌就是……”后面的话咽回去了。

明姜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心里对那柳太太颇有几分同情,又问:“柳百户和罗百户要好,那么罗百户多大年纪?罗太太可才二十出头。”

“罗百户比柳百户还大一岁,有三十多了,许是那罗太太不是原配吧!我记得罗百户的长子都已经入了他所里了,总有十六七,这罗太太应不是原配。”常顾答道。

明姜这才明白为何罗太太那样打扮:“想来她是为了要在晚辈面前撑起长辈的架子呢!”说完这些,又说起安四奶奶,“今日真是多亏了安四奶奶帮衬。”

常顾点头:“改日有暇,我们单请他们夫妇致谢吧!”

到了后日,两人一早就去了安家,不过明姜去了也并没帮上什么忙,早先常顾说过,安四奶奶的堂叔在左千户所做千户,因此这天她堂婶带着两个堂嫂都过来帮忙,明姜倒真是老老实实做了一天客人。因为有胡千户的关系,安家请的客人更多,女眷们就坐了两席,更不用提男客了。

安家住的这宅子也不是赁的,而是胡千户自家的空宅子,以前也是赁出去给旁人住,等安鹏确认要来之后,就收回来给他们夫妻住了。这宅子是个小三进,比明姜他们住的宅子要大一些,多了一排后罩房,其余的都差不多,这样规模的宴客倒正好放的开。

明姜和常顾在安家也陪了一天,至晚间客人们都走了,才告辞回去。

过了两日,两人又递了帖子,到登州知府家里拜访。登州知府牛新平和常顾外祖父顾竑是同乡,都是安徽人,早年也颇得顾竑的关照,因此对常顾还是很不错的。他们刚到那几天,牛太太不在登州,带着晚辈出门探亲去了,前两天才回来,于是常顾他们就等到现在才登门拜访。

牛家住知府后宅,布局和平江知府后宅差不多,只是规模上略小,风格上也更北方化。牛太太是个说话轻声慢语的中年妇人,略有一点发福,脸上也有了岁月的痕迹,但吐属文雅,让明姜倍感亲切。牛家两个儿媳妇都年纪不大,比明姜略大几岁,客气有礼,和明姜刚见过的那些卫所的女眷们当真是有天壤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国庆我是要拼命的节奏么(⊙_⊙)?

121春意

比较起来;明姜还是更喜欢这种待之以礼、彼此留有一定余地的交往方式;像安四奶奶那样刚一见面就表现的太过亲热的,总让明姜有些不知所措。虽然熟悉了以后;知道她就是这样活泼爱亲近人的性子;可最初还是很不惯的。

至于上次来家里做客的那些妇人,说话谈吐比之安四奶奶还差了一截;好在大家是第一次交际应酬;也都维持着基本的礼仪;并没说出什么不当的话来;不过席面上的表现,还是让明姜有些惊讶。所以等再见了牛家婆媳之后;她就觉得份外的亲切和舒服。

牛太太也很喜欢明姜,年轻轻的小媳妇,谈吐大方,生得也好,说话带着江南人那种软软的腔调,遣词用句温文尔雅,显示出良好的家教。牛太太心里暗暗点头,不愧是出身江南书香名门之家,就是比一般人家的女孩出色。

宾主相谈甚欢,牛太太就要留明姜夫妇吃饭,来之前明姜和常顾商量过,她第一次上门拜访,若是主人留饭还是婉拒的好,毕竟并不是正经亲戚。于是就婉言推辞,说时候不早,家中还有事,下次再来拜访。牛太太也就没强留,嘱咐明姜没事就来坐,然后让儿媳妇送她出去。

回去之后明姜歇了一天,然后又和常顾商量着要请安鹏夫妇吃饭答谢,这次明姜亲自交待了王婆子,着意整治了几个精致的小菜,和安四奶奶两人就坐在东次间的炕上,明姜亲自执壶,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喝点小酒,很舒服的吃了一顿饭。常顾和安鹏则是在外院书房里对坐,安鹏还拉着常顾下了几局棋,赢了常顾点彩头。

不知不觉两人到登州已有一月,家里回信送到,常太太还又让人捎了许多上次没带的东西来,明姜捡着用得着的拿出来,用不着的就放了起来。

收拾完了,明姜屈指算日子,跟常顾说:“算来会试也该放榜了吧,不知道三叔中了没有?唔,李世叔今年也应考的,不知道能不能中。”

常顾摇摇头:“咱们这里偏僻,就算放榜了,消息一时半会儿也传不回来,反正还有殿试,一个月以后就差不多知道了,家里的信不来,知府大人那边总有消息的。”

“若是三叔高中了,大嫂就真的要回平江去了呢。说来我们家倒也有趣,不管怎么变化,总要留一个人守着家里,早先是父亲,父亲入仕了,就换三叔,三叔入仕了就换大哥。不过这样也好,大哥对于仕途没什么野心,天分也不如二哥,这样也算为家里尽力,他心里高兴。”明姜想起严谦那封信,忍不住笑了起来。

常顾转头看着明姜,有些好笑:“你这语气,倒像是你比兄长更年长,对他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甚感欣慰似的!明明大哥比你年长足有七岁之多,怎么你反而这样说话?”

明姜嘿嘿傻笑:“可能是大哥总表现的充满童心吧,他虽然比我大许多,可是小时候从来也不嫌我烦,还愿意带着我玩,也不会嫌我小添乱什么的,而且我们小时候常常一起捉弄二哥,所以我心里并没觉得他比我年长许多。”

常顾很同情严诚:“这个我记得,你在学堂里还捉弄过阿诚呢。说起来真是奇怪,阿诚只比你年长两岁,按理你们更应该能玩到一处才是啊?可你反而更不喜欢和他一处,我曾听他抱怨过,说你和黄悫比他还亲近。”

听他这样说,明姜就哼哼了两声:“那怪得谁?他从小就少年老成,对一切小孩子喜欢的玩意儿都敬而远之,还要拉着我说教,你说谁会喜欢和他玩呢?闷都闷死了。”

其实明姜心里还有个不便说出口的原因,严诚从小就自律甚严,而且也这样要求她和严谦,所以她和严谦不自觉的就站到了一起,跟严诚有了距离。加上之前严诚和严谦起了矛盾冲突,明姜想也没想的就站在了严谦一边,再到现在,明显家里都对严诚更寄予厚望,严诚也表现出了更佳的资质,作为兄长的严谦,压力是很大的,明姜心里也就更心疼他,对严诚自然而然的就没那么亲密了。

这些事情明姜平时并没有细想过,她的说话行事都是自然而然的表现,但因感情的倾向,表现出来的也不免有了些差别,便让常顾发觉了。

“那倒也是,我小时候最不喜欢跟父亲呆在一处,因为他每次回来都要训斥我打我,等到后来知道他是为了我好的时候,也已经大了,亲近不起来了。”常顾觉得他能理解明姜的想法,“不过阿诚真的还是很疼你的,你不知道呀,当初我们刚定亲的时候,他和大哥可真是没少难为我呢!”

接着就把当初严谦兄弟俩故意冷淡他,然后软硬兼施吓唬他的事都说了,“后来我深为后悔,当初几个姐姐出嫁的时候,我怎么就没想着和我大哥一同去吓唬吓唬姐夫们呢!”

明姜一边听一边嘻嘻的笑:“原来还有这事呢!我只想着那时候大哥还蛮向着你,想着法子约同嫂子引我去他们院里见你,原来还曾经难为过你的呀!”

常顾叹了口气:“那可不,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

两人聊得高兴,又说了许多以前的事,明姜想起当初常顾在学堂“舌战群儒”的事,就问常顾:“当初第一次在学堂见到你的时候,我真是惊讶,怎么还有这么大胆的人呀?居然敢跟毛先生还有祖父辩论。我还记得当时公公气势汹汹的模样呢,你怎么都不怕的?”

提起年少无知的往事,常顾颇有些赧意:“以前傻大胆呗!我当时就是不想读书,你想啊,我打又打不过父亲,跑也跑不远,祖母虽然护着我,可一说到读书的事情上就不管了,我心里就特恨读书这事,想着以前那些先生都说不过我,被我气跑了,那一次要是也赢了,不就不用去了么?幸好啊幸好。”

明姜不解:“幸好什么?你回家没挨打?”

“……,打还是挨了的。”这个丫头怎么这么爱提人家的伤心事啊,常顾满心的情思让她这一句给散了大半,停顿了一下才又找回本来要说的话,“幸好继续去读书了啊,不然我怎么能把你娶回家来?”

原来他要说的是这个,明姜有些微赧:“那不更好?让你另娶一个更标致美貌、温柔贤惠的回来。”

常顾伸手拉过了她抱在怀里:“哪里还有比你更标致美貌温柔贤惠的?我怎么看不到?这辈子能娶到你都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呢,哪还敢再贪心求别的?”

明姜挣扎了一下,悄声说:“别闹,丫鬟们还在呢!”

常顾不松手:“早都出去了,哪有人?”又让明姜回头看,明姜一回头,果然本来在屋子里伺候的蛛儿和小虹已经不见了,她转回头要说什么,耳朵却碰上了一个温热柔软的物事,明姜一惊,往回想躲的时候,那温热柔软就已经覆在了她的唇上。

“你这几个丫鬟真有眼色。”常顾含着明姜的唇瓣,含含糊糊的夸奖那几个丫头。

明姜无力的推了他一下:“别闹了,天都还没全黑呢,一会儿就该吃饭了,丫鬟们要来回话的。”

常顾不舍的又在她唇上浅吻了几下:“那好,那我们等天黑了再继续。”

明姜:“……。”

虽然算是离乡背井,可小夫妻两个十分恩爱,常顾每日从营里回来都会给明姜带些小玩意,或是吃的或是玩的,然后给她讲讲营里的趣事,日子过得甜甜美美,也将明姜的思念亲人之情冲淡了许多。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现在天还冷着,不能出门。

登州这里似乎是因为挨着海的缘故,比旁的地方暖起来的要慢,这时节青州和新城的迎春花都有早开的了,可这地方每日里还是依旧吹着呼呼的湿冷的海风,隔三岔五还要起一场大雾,见不着太阳,湿冷湿冷的,让人一丝春意也感受不到。

直到了三月下旬,明姜才渐渐感觉到似乎风变得柔软了一些,有那么点暖意了,虽然还是常有雾,但太阳的热力却渐渐足了起来,院里角落上的小草也发了一点绿芽,明姜跟蝉儿嘀咕:“这春天可算是要来了啊。”

果然今日常顾回来就带回了春的消息,他一进屋子就神神秘秘的背着手:“你猜我今日给你带了什么回来?”这是每日必有的戏码,下人们都习惯了,该干嘛干嘛去。

明姜故作思索状:“小贝壳?”常顾摇头,明姜又猜了四五样,常顾还是摇头,然后忽然把手举到了明姜跟前,明姜眼前一亮,就见他手上正举着一根枝条,上面有嫩黄的花苞,还有几朵已经开放的花朵,正是迎春花。

“呀!外面的迎春花已经开了吗?”明姜很是惊喜,接过来细看。

常顾叫蝉儿拿瓶子来,又答:“嗯,不过开的还少,咱们院子里没这个,我已经托了同袍,请他们多折几支拿来我们家种一种。”

明姜把花枝递给蝉儿,让她拿去插瓶,又夸奖常顾:“你想的真周到!”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笨蛋都忘了第一次见面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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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毁谤

常顾拉着明姜坐下:“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你猜猜?”

明姜垮了脸:“还猜啊?什么好消息?快说吧,猜不着。”

常顾哈哈大笑:“这么快就不猜了?是从京里来的消息,和你们家有关的。”

明姜瞪大了眼睛:“难道三叔真的中了?”

常顾点头:“二甲第七名。知府大人特意让人传了消息给我的;想来下次家里来信也会说了,怎么样?被我猜中了吧?”

明姜非常高兴:“太好了!这样爹爹他们兄弟三个就都是进士出身啦!”

常顾点头:“再加上一个祖父;就是一门四进士,你们严家如今可不得了呀!幸亏我早早把你娶回来了,不然我这考不上进士的;哪能求得着你呢!”

明姜推了他一把:“又胡说!再乱说扇面不给你画了!”然后起身去吩咐晚饭了。

果然七八天之后就收到了新城来的信,信里说严三叔高中进士,已经入了翰林院。严谦要留在平江打理书院家塾,过些日子会回来一趟接王令婉。信中还说了严仁宽任期将到;上司察考评了称职,几乎可以确定要回京任职了。

明姜非常失落,常顾只得安慰她:“岳父外放六年,考绩称职,回京多半要进六部,一个主事是跑不掉的,这是好事。”

好事是好事,可这样一来,就算他们过年能回青州,父母却回了京,是不能见到了,明姜还是高兴不起来。常顾就拿出先前的说法:“这样也好,到时候母亲什么时候回京,你和她一同回去,就能连祖父祖母和岳父岳母一同探了!”

虽然这并不能让明姜好过,可是她还是感激常顾的心意,就勉强笑了笑:“好啊,到时候别说我不带你去。”又拿起信看了一遍,然后跟常顾讨论,“二叔父现在都给事中任上,三叔又入了翰林,爹爹也要进京去,家里倒真的热闹了。”

“确实,你们家也有些年没能这样团聚了吧?”常顾问。

明姜点头:“可不是么!自从爹爹那时回了平江,就再没聚全过,这样也好,祖父祖母年纪大了,父亲他们都在身边,总是好一些。只是祖父都已经年过花甲,却反而比早年还要劳累,真是让人心疼得紧。娘说皇上几乎每日都要召见祖父商讨国事,恩眷过隆,已招人侧目,今年若是父亲也进京去,只怕更招人瞩目,更要时时小心刻刻在意了,还不如早年在平江来的快活。”

常顾笑了笑:“这倒无须在意。祖父现在身在内阁,又与圣上有师生之情,眼下你们家正是兴旺之势,有人眼红也是难免的。可祖父行端坐正,在士林中名声也好,又何须畏惧那些小人?你呀,总是有些傻念头。如今祖父正是大展身手的时候,哪有你想的这些小烦恼?”

又解释给她听:“当年岳父要上京应考之前,我曾经问过他,不想再‘为往圣继绝学’了么?他跟我说,‘古往今来的读书人,最大的抱负莫不过修齐治平四字’,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所有读书人的想往,从祖父到岳父再到两位叔父,他们胸中都有一样的抱负,现在他们都登上了这个能施展抱负的高台,正是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时候,你该为他们高兴,怎能再去烦恼那些无谓之事呢?”

明姜呆了一会儿,然后苦笑:“是我犯傻了,我总拿着自己的想法去想旁人,却忘了我之所求和旁人相距甚远。好好好,听你的,只为他们高兴就好了。”

常顾看她终于转过弯来,就又揽着她安慰了几句:“是我拖累了你,若不是我一心想自己做出番事业来,我们也可以和大哥那样安安稳稳留在京里,常能去探望祖父祖母,等岳父岳母进京的时候,更能长相欢聚了。”

“说什么拖累,我们这样也很好啊,两个人自由自在的,若是在京里,肯定要多许多束缚。”明姜听常顾这样说,又反过来哄他,“其实我明白,世事就是如此,聚散各有定数,我只是有些舍不得而已。”

常顾亲了一下明姜撅着的小嘴:“说得对,聚散各有定数,早晚还是会团聚的,不要撅着嘴了!对了,信中没说李家三爷中了没有?”

明姜摇头:“没说就应该是没中吧!知府大人那里应该有今科进士的名单吧?”

常顾想了想:“没听说有李三爷的名字,那应该就是没有中。好了,别操心别家的事了,我上次拿回来的拿迎春花枝条可扎根了?”明姜被转移了注意力,拉着常顾去看栽好的迎春花,把这些事也就抛到了一边。

为了不让明姜自己在家无事胡思乱想,常顾给她找了许多事做,他亲自去街市上买了些种子,有瓜菜的也有花草的,回来和明姜两个在厨房门口开了一小块地种上了,还找花农买了些养好的花儿来让明姜照顾,后来看见街上有卖小兔子的,也买回来让明姜养,倒真把明姜忙了个不亦乐乎。

他一心想哄着妻子开心,平日里也没避讳过,也不知道打个旁的什么旗号遮掩一下,于是在他不知觉的时候,军营里就有了一些流言。常顾今年才只十九岁,一来登州就做了百户,不服他的人还真不少,他又不像安鹏,有个胡千户撑腰,于是编排他的人越发多了起来。

从开始的惧内,到说他全是仰仗着娶了阁老的孙女才做了百户,因此不得不好好伺候着家里的婆娘,什么买花儿养兔儿都是轻的,回家去还要给婆娘倒洗脚水,一言不合就得罚跪等等,说的有模有样的,每每说到尽情处还发出一阵大笑,引得路过之人侧目。

“嗐,他们这些公子哥儿能有什么本事?不就是会哄女人吗?我听说,这常家能发迹本来就是靠的哄女人,那常家小儿的老爹就是因为岳父在兵部,有本事,才能赶上广西那边儿的什么人叛乱,然后得了军功才升上去的。

这到了儿子自然就有样学样了,又生了一副小白脸样,不知怎么拐骗了人家的小姐来,逼的人家认了这门亲,就到我们这里做百户,平日还好意思摆那副上官嘴脸,我呸!啊哟,谁他妈/的背后偷袭!”说话的人一开始怪腔怪调得意洋洋,说到最后一句却呼起痛来,转头一看,踢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常百户的好友安百户。

安鹏眯着眼睛,甩了一下手里的鞭子:“我偷袭的,怎么了?我就他妈踹你这个兔崽子了!”说着话上去照着那人小腹就又踹了一脚,“你有脸在别人背后说闲话,就该早知道会有什么下场!”踹倒了那人他还不解气,手里的鞭子也就手抽了上去。

几个围观的人本来听得高兴,看见安百户突然出现还踹了那说话的人一脚,就有两个怕事的跑了,剩下的都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躲远点继续看,那挨打的爬起来要跑又被捉住继续打,哪里忍得了,就开始大声嚎:“哎呦!打死人啦!中右所的百户来欺负人,兄弟们你们就这么看着吗?哎呦!”

他越嚎安鹏越生气,鞭子抽的更狠,又打了几下就有人跑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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