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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门第-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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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幼子,安四奶奶更头痛了:“这孩子太爱哭了,虽不用我自己带,我可也愁得不行了,哪敢带他出门啊?哭起来没完没了,谁受得了?这孩子准是托生错了,本该是个姑娘的!”

“小孩子哪有不哭的?姐姐便是想要个女孩儿,也只能等下一胎了。”明姜亲手递给安四奶奶一杯茶,让她消消火气。

安四奶奶喝了口茶,长舒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想了,只是这一两年我是再不想生了,等我忘了疼再说。唉,不能讨你们鹏哥儿做女婿,如今也只能期望你赶快生个女孩儿,来给我们做媳妇了。”

明姜绝倒:“姐姐也太心急了些,我这里连信儿都没有,你就巴望着我生个女孩儿呢!”

安四奶奶拉着明姜的手笑道:“我先定下来,防着旁人捷足先登,这就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对了,今年你们回青州么?”

“还没听二爷说,怎么?姐姐今年要回去?”明姜奇怪安四奶奶怎么忽然提起这话。

安四奶奶摇头:“义哥儿这样子,我怎么回得去。不过我们老太爷今年越发不好了,来信想让我们四爷带着贤哥儿回去一趟。”

明姜听说不免关切的问了几句,又说:“贤哥儿虽说不小,可爷们哪会看孩子?姐姐放心?”

安四奶奶叹了口气:“那也无法,只能让乳母和婆子路上好好看顾了,老太爷不知能不能挺得过明年春天,他现在想见四爷和贤哥儿,我总不能拦着,我正跟四爷商量,让他早些告假,早些回去呢。”

明姜点点头:“那倒是,早些走,路上不必太赶,也少吃些苦。”又让安四奶奶喝茶。

安四奶奶有些日子没来,拉着明姜说起了家常话,一说就是半个时辰,将自己最近听闻的新鲜有趣的事都讲给了明姜听,明姜也讲了些自己出门听来的趣事,两人说得高兴,明姜就要留安四奶奶吃饭。

“今日就算了,家里有两个小讨债鬼,我还得早些回去,等四爷他们父子走了,我在家闲着无事再来看你吧!”安四奶奶起身要告辞。

明姜留不住,也只得起身相送,安四奶奶携着她的手走到正房门口,忽然停住脚步,说:“差点忘了一事,妹妹可曾听说,朝廷要加开武举?”

153武举

“武举?”明姜一愣;“并没听说;何时的事?姐姐哪里听来的?”

安四奶奶看着丫鬟们都落后几步站着;就压低声音说:“是我叔父说给我们四爷听的,这次四爷回去也想打听一下此事有没有准信,妹妹没听你们二爷提起过?”

明姜摇头:“他这几个月总是跟着出海剿匪;我们闲着说话儿的时候少;他并没提过。”

安四奶奶也就没多说,只让明姜跟常顾透个风;也多打听一下,“你们家在京里,想来这消息比我们准。”

送了安四奶奶出门,明姜回来坐下;想起似乎哪一年常顾曾经说过,刘大人提起朝廷或有意开武举科,可是这两年并没有任何一丁点的消息,他们也就都没把此事放在心上。可是如今胡千户他们居然得到了这个消息,那就应是有些根据的了。

晚间常顾回来,吃完晚饭,明姜就把安四奶奶的话说了,又问常顾:“你可曾听说此事?”

“安鹏也跟我提了几句,他还在徐千户跟前探过口风,但徐千户明显并不知情。他说胡千户是听丁指挥使提起来的,只是刘大人并没提过,这事想来没什么准头。”常顾答道,“若是此事真的定准了,京里必会来信的,安四奶奶准是想探你的口风,看来安鹏并不信我不知呢!”

明姜笑了笑:“这么说安四爷有意要考武举?”

常顾把赖着他的鹏哥儿抱起来颠了颠,说道:“考不考的不一定,先打听打听章程总是要的,若是跟前朝一样要考试策,那卫所里也没几个人能去考的。”

明姜听说并没什么准信,也就不在这上面纠结,转而问回家的事:“今年过年可要回青州?”

“不回去了吧,实在太远,儿子还这么小,哪经得起奔波,那一年你可把我吓坏了。”常顾看着明姜丰润的脸颊,“脸色惨白惨白的,连娘都吓到了。再说今年也没多少假期,刘大人得到消息,白千山和另一个匪首结了盟,正谋划着要寻我们报复呢,今年得格外加强戒备。”

明姜给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我也并没有那么弱,只是时间长了不坐车,一时受不住颠簸罢了。”

常顾正用手揉鹏哥儿的胖脸蛋,闻言答道:“你如今不也一样是很久没坐车?等过完年开了春,若是我们再要长时间出海,我就让人送你们母子回青州住一段,左右我不在家,你们也寂寞,回去正可陪陪爹娘。”

这倒是个好法子,不过:“那匪首正要寻你们的晦气,你们若还出海,不是正中他的下怀?”

鹏哥儿拨不开他爹的手,终于忍受不了,回头找明姜求援,常顾这才笑着住手,答道:“刘大人想带着我们去摸他的老巢,不过总要看时机,明年再说吧。”

夫妻两个又逗着鹏哥儿玩了一会儿,就让乳母带他回去睡,鹏哥儿依依不舍,常顾不理他,揽着明姜回内室,不让明姜看他:“不能让这小子耽误了我们给他生弟弟妹妹。”说得明姜伸手捶了他一记。

于是常顾过后就给家里写了信,说今年不能回去过年,等明年天暖了再说,写好信连同要孝敬两位老人的年礼请安鹏一道带回了青州。

今年冬天格外的冷,近海处有很多地方结了冰,船行不得,白千山那帮海匪也就都很消停,并没出海来挑衅,常顾他们也跟着享了福,舒舒服服的过了年。刘振西说话也很算数,在年前给常顾正式升了千户,常顾因此又做了一回东,请了大伙来家吃酒庆贺。

刘振西自从来到登州以后,除了要去莱州巡视,从来没离开过登州,连过年也是守在这里,而他每年惯例会在年前请留守的将领们吃饭,这天正是腊月二十八,常顾去刘振西那里赴宴,一直到了戌时末才喝的醉醺醺的回来。

明姜已经等的昏昏欲睡,看他回来了,忙让人先端来备好的醒酒汤,又亲自服侍他洗脸洗脚,给他脱了衣服扶他上床去睡。常顾喝了醒酒汤,微微清醒了一点儿,等明姜也收拾好了上床来,就伸手抱紧了她,嘴里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什么。

“你说什么?”明姜没听清楚,还以为他说的是梦话。

常顾闻见明姜身上淡淡的幽香,就把脸往她脖颈里埋,又咕哝了一句,明姜还是没听清,只当他是醉话,也没追问,拍着他说:“睡吧。”

第二日两人醒的都有些晚,明姜醒来的时候,看见有光线已经透过窗子照了进来,身边的常顾还睡的香甜。明姜侧了头去看他,经过了一个冬天,这人的脸色终于养的白了些,面皮上也比夏天时细了些,只是却再不能回复当初少年时的清润如玉。

经过几年军中生活的磨砺,常顾完全蜕去了少年的稚气,整个人变得沉稳内敛,就连唇上和下颔都特意留了胡须,想把自己显得更加成熟可靠一些。明姜知道他有多努力上进,也知道他吃了许多苦,却从不曾回来告诉自己,所以看着他的变化格外心疼,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摸他的胡须。

常顾的胡须不长,还硬硬的有些扎手,明姜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他下巴上,常顾觉得痒,略侧了侧脸,继续睡。明姜顽心忽起,索性支着手撑起来,低头去亲他的唇,亲了一下没反应,明姜胆子更大了些,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有些干的唇瓣,还是没反应,明姜索性张嘴咬了他一口。

“唔。”常顾终于发出了一点声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明姜正趴在自己身上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就也咧开嘴笑了笑,“什么时辰了?”

明姜伸手揪了揪常顾的鼻子:“天都大亮了,再不起来你儿子就要来笑话你了。”

常顾已经又闭上了眼,手却伸出来抱住了明姜的腰:“难得有这空闲,多睡一会儿么,不给他开门,他就进不来。”

明姜失笑:“有你这样当爹的么!还睡呀,不饿么?起来吃点东西。”

常顾不睁眼,懒洋洋的答:“有你在怀里哪会饿?饿了就吃你好了。”

“呸!”明姜啐了一口,伸手捏住常顾的鼻子,“昨儿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常顾不得不睁开眼睛,拉开明姜的手,答道:“刘大人留我多说了几句话。”他似乎真的没睡醒,眼睛里还有些迷蒙,懒懒笑着问明姜:“明姜,你想不想进京去?”

明姜一愣:“进京?去做什么?”

常顾趁她发愣,也伸手捏了她的鼻子一下,说道:“刘大人说,武举的事儿已经有眉目了,等过完年朝廷开衙办公,估摸着就要廷议。如果真的定下来,刘大人有意为我作保,推我去考武举。年前岳父大人来信也嘱咐我闲时多看书,还特意指了几本要我一定要看,现在看来,只怕就是武举要考的科目。”

明姜呆了一会儿,等反应过来就是一喜:“这么说,如果要考的话,咱们就要回京?”

常顾点头:“是,我们家籍贯在直隶,无论是乡试还是会试,都要在京里考。只不知今年能不能定下来何时开考,不过想来朝廷若是下了决心,也就不会太晚。”

“真的?那你想去考么?”明姜真是喜出望外,可又担心常顾别有打算,就多问了一句。

她又喜又忧的,早都在脸上显了出来,常顾就笑着拍拍她的脸:“我怎么会不想去考?听刘大人说,若是真的考中了武进士,必定比现在这样熬资历升迁更快,前途更好,而且我已有军功在身,又有他的保举,再加上有岳父大人的教导,想来想中一个名次不难。”

明姜这次是真的欢喜起来,索性坐起身拉常顾:“那还等什么?快起来,吃了饭去读书,你这么些日子都没怎么摸书本,还敢在这里说大话!”硬把常顾拉了起来,又叫丫鬟们进来服侍,等收拾好了吃完早饭,果然就赶着常顾去读书。

常顾耍赖:“我自己读书多没趣儿,你也来,坐我旁边我才读得下去呢!”

“我没空,我还要看着鹏哥儿,还要安排过年的事儿呢,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读书!”明姜板起脸,叮嘱了常顾好几句,然后就关了门,出去看鹏哥儿去了,把哭笑不得的常顾留在了房里。

鹏哥儿早就闹着要找明姜,乳母看着正房一直静悄悄的,不敢叫他去,只哄着他在厢房玩儿,等看见明姜过来,鹏哥儿立刻就跑着冲了过去:“娘!”把乳母吓的一路小跑跟着,生怕摔着了他。

明姜弯腰接住鹏哥儿:“哎哟,这么大劲,怎么了这是?”

鹏哥儿撅着嘴:“娘,来玩。”说完又迈着小短腿蹭蹭蹭跑回去,抱起了他的球,然后松手一脚踢给了明姜。

明姜捡起球,冲着鹏哥儿晃了晃,鹏哥儿紧紧盯着她手中的球,小脑袋也跟着球一起晃。明姜故意往左边一伸假装要丢,鹏哥儿就紧张的往左边跑,发现他娘没扔,就站在原地傻乐。明姜笑得不行,然后作势往右边扔,鹏哥儿又往右边跑,明姜收回来一扬手,直接扔到了左边,鹏哥儿惊叫着追到了左边捡起球,然后还回头得意的冲着明姜示意。

屋里的丫鬟都笑得嘻嘻哈哈的,明姜也笑个不住,又伸手要接:“来,扔给娘。”

鹏哥儿举起球往后仰,使了好大的劲把球扔给明姜,结果使劲太大,自己没站住,噗通坐倒了在地上,乳母本来吓了一跳,正要过去扶,明姜却已经看着鹏哥儿笑出声来,鹏哥儿一开始也吓了一下,抬头看见他娘笑得开心,自己也就跟着嘿嘿的傻笑,接着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又跟明姜扔球玩。

常顾自己坐在西里间手握着书,听见自东厢房传来的欢笑声,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终于能安下心来读书。

154准备

在明姜的监督下;常顾这个年过的十分清心寡欲;每日里不管是否要见客应酬;都需看足至少三个时辰的书,若是出门做客吃酒,这一日没有看书;那么后几日也得想法补回来;明姜那里可是专门给他记着的。

常顾觉得十分有趣,有时候故意耍赖不看书;只为了让明姜来哄他;今日要吃什么小点心;明日想喝明姜亲手烹的茶,后日又要明姜给他酿梅花酒;反正他要读书;也没让明姜闲着。

晚间看书看得晚了,还要说肚饿,让明姜亲手去给他做夜宵吃。明姜对于下厨一道不大精通,也只会煮点有花样的粥,再给他搭一些腌好的小菜,常顾却吃得津津有味、啧啧赞叹,要明姜以后接着给他做。

过完了年青州来信,也是嘱咐常顾不要荒疏了书本,要他记得严仁宽的教导,有暇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多读书。末了说安同知在正月初六日过世,安鹏要在家守孝,估计不会再回登州了。

常顾和明姜读完信都是一惊,明姜就说:“那安四奶奶那里……”

“估摸着很快也要回青州去,但这事咱们不好直接上门,且等着她来送信吧。”常顾说道。

明姜点头,又叹息:“这样冷天,让安四奶奶带着义哥儿赶路,也实在太辛苦了。”

常顾也有些叹惋:“本来刘大人有意今年给安鹏升一升的,可惜了。”夫妻两个叹息了半天,又觉得安鹏回家去守孝,虽说不是承重孙,不需要守足三年,可一年后还不知是什么情形,他们两家这些年交好,是真有些不舍。

过了两天,安四奶奶遣了心腹婆子上门,说家里老太爷过世,安四奶奶要由堂兄护送回家奔丧,不能亲来辞行,请明姜勿怪。明姜自然连说不会,又问了他们要出发的时间,还是亲自过去,提前送了一送。

“我们二爷说,待今年天暖了,若是他们又要出海,就让我回青州住一阵,那时我再去探姐姐。”明姜握着安四奶奶的手说道。

安四奶奶脸上笑容有些勉强:“那是最好了。我这里忙忙乱乱的,都没好好招呼你,等回青州吧,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明姜安慰她:“姐姐说这话岂不外道?我是不放心姐姐,特意来看看的,哪还要你招待我?姐姐这里急着回去,我也就不打搅了,姐姐路上千万保重,虽说奔丧是急事,可也要顾惜自己身子,还有义哥儿呢!”

安四奶奶应了,亲自送明姜出去,两下就此告别。安四奶奶他们也没耽搁,隔了一天就从登州出发,回青州去了。

她一走,明姜也就少了个可以去的地方,等天暖了海冰化了,常顾他们营里又忙起来的时候,明姜反倒一下子少了许多事做,只能每日伴着鹏哥儿玩,教他多说一些话。

按常顾和明姜的想法,这武举的事刚开始议,总要个两三年的才能定准,所以营里开始忙了以后,他们也就没在读书上花太多时间,只是闲了就看看,忙了就丢一边,哪想到四月里朝廷就下了明旨,令各州府于今秋乡试后,再加一场武举乡试,取中的举子于明年文科会试后,在京会试。

而乡试要考的科目也定了下来,一共考两场,第一场是弓马武艺,第二场果然是要考策论。弓马武艺对这些武人来说自然不难,难的是策论,根据目前朝廷的旨意,本次乡试要求考生分别答策二篇、论二篇,题目则是选自四书和兵书。

四书原是读过书的都学过的,可是既然从了军,又不想考秀才,有几个会去背四书?更不用提兵书了,除非心有大志向的,不然谁会有闲心去读兵书?这还是说的卫所高级将领的家庭,那些普通军士认字的都少,哪里还考得武举?

所以连刘振西都拍着常顾的肩膀说:“耀先啊,这真是时运来了挡都挡不住!朝廷这么个考法,能中者只怕寥寥无几,却无论如何也难不倒自小进学的你。中的人越少,那就越金贵,他日鹏程万里亦不是难事,我等老朽,只盼能活着看到你们称霸海疆的一天!”

常顾及冠的时候,常怀安为他取字耀先,平日里几乎无人称呼,也只有刘振西喜欢称他的字。他听了刘振西的话也颇觉热血沸腾,可是此时尚未应考,自然只能谦虚道:“是大人太高看属下了,属下自到登州来,少有摸书本的时候,四书几已忘于脑后了。”

“这个无妨,你有底子在,要捡起来也容易,你放心,从现在起我就给你假,回去好好准备。九月里文科乡试才放榜,武科总要十月里才开考,还有半年可以准备。你若是觉得在登州不便,就带着家小回青州去,或是早些进京也使得,你岳父在京里,听闻你是他入室弟子,正可以多去请教。”刘振西本来就欣赏常顾,此时更是大开方便之门支持他去考武举。

常顾等的就是这句话,听刘振西说完立刻躬身下拜:“大人如此待属下,属下真是感激不尽,他日属下若是侥幸能有一点成绩,必不忘大人今日之栽培。大人知遇之恩,常顾粉身难报。”

刘振西扶起他,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耀先不必如此,老朽半生走南闯北,难得遇见一个志同道合的有为后进,老朽别无所求,只盼他日你志得意满之时,能勿忘初心,振我大齐军威,叫外敌永不敢来犯。”

常顾郑重答应,跟刘振西告了辞,回家就让明姜收拾东西:“……只捡用得着的带着,其余先留在登州,你看着留几个人看家,我们先回青州,见完爹娘就进京。”

把明姜惊得够呛:“怎么这么急法?刘大人给假了?何时启程?”

“不急不行,若是十月就考试,我并没多少准备时间,我们得早点进京去,听听祖父和岳父的教导。刘大人今日已经把荐举的信给了我,只要家里东西收拾好了,咱们即刻就启程。”常顾一口气说完,又喝了口茶,说:“今科若是考不上,我可真没脸回来见刘大人了。”

明姜听了此话,只得立刻安排了丫鬟们收拾东西,又跟常顾说:“那就留王管事和赵丰两家看屋子吧,你和他说?”

常顾点头:“行,那我去前院安排一下。”说着起身出门去前院了。

明姜这里又让人去叫金桔几个进来:“这一走至少半年多,也不知还回不回来、几时回来,外面的房子到期就不赁了吧,你们也收拾东西,先跟着回青州,只带随身要用的就行,余下的交给王妈妈和赵妈妈。”金桔和阿芷几个人答应了,分别出去收拾。

屋里的东西有小蛾、小虹、乌鹊带着豆儿谷儿收拾,明姜就起身去了厢房,从杨氏手里接了鹏哥儿,让她带着粟儿和大米收拾鹏哥儿的东西,自己牵着鹏哥儿去院子里玩。

在登州住了五年,大大小小的东西可真不少,就算是只带紧着用的,也收拾了一天多,明姜眼看着不行,只怕车上装不下,又翻检着拿出来一些,这才勉强都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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