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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水照花之灯火阑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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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说完之后,疏影迫不及待地大声喊着:“你们一早说清楚不就好了吗!非要弄得神神秘秘的。”然后对我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额角的青筋抽了两下,我努力无事她的存在,不得不佩服秦月明的气度,居然面对疏影那样的呆头鹅还能保持标准的微笑不变。
  他双唇微动,笑意盈盈,“姑娘日后称呼在下月明便可,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哼。”一脸高傲的某人像是并不打算告诉人家。
  “小女子陶婳,她是疏影。”我回答道,后果是被疏影狠狠地跺了一脚,可我依然面色不改。
  “疏影横斜水清浅,好名字!”他目光灼灼看着疏影。不知是我眼花了,还是客栈中的灯火映照,我看到疏影一张俏脸红通通的,好似熟透了的苹果。
  遇到这么稀罕的事,我岂会轻易放过她,不停在她脸上看呀看,巴不得看出个洞来。可是她哪还有刚刚的小娇羞,马上恶狠狠地用眼神警告我。
  戏本子诚不欺我,女人一旦遇到喜欢的人,都会作小女儿般的娇羞,无论她原本是冷漠,凶悍或是豪爽。
  啧啧,连疏影也会害羞,估计赶明个少虞也能胡一盘十三幺。
  还想要挪揄她两句,外面却传来一阵骚动,仿佛是有什么人到来,大家都一扫之前的低沉,气氛变得活跃起来。
  进门的四人皆是修仙者的打扮,略显宽松的青白道袍,佩戴长剑,应该是某个门派的弟子,穿着很是熟悉。后面三人热络地跟周围的修仙者打着招呼,想必他们所在的门派颇得人心,实力不凡。为首的女子看上去约莫二十好几,眉眼含笑,五官并不出众,算不上貌美,可是清丽可人的气质衬托出她独有的韵味,她腰间的佩剑上挂着一块通透无瑕的红玉髓,雕饰着巨蟒,栩栩如生,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中间镂空的“水”字,庄严而神秘。
  看清她的样貌那一刻,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茶杯,幸好茶杯够坚硬,能扛得住没有当众碎掉,不然真的会很难堪。那人,长得像水无痕,不十分的相似,也有七八分,然而区别最甚的是她的气质,水无痕给人阴冷的感觉,她却是不同的清丽。
  感觉到有一只手轻拍在我肩膀上,顺着望过去,疏影忧心的神情尽收我眼底,我对着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示意她没事。眼神交流间,一行人已经来到了自斟自饮的秦月明前面,女子压低声音,“月明,你怎么会在这里?师尊交代你的事难不成都忘光了?!”语气不怒自威。
  注意到我和疏影的存在,她换上刚才温和的表情,朗声道:“青溪水生烟幸会两位姑娘。”
  似乎是察觉到我对她的戒备,疏影做了至今为止唯一一件让我感动涕零的事,就算这件事真的非常简单,街上随便阿猫阿狗都能稳妥地做到的事:乖乖闭嘴。
  盯着远处的一张桌子,我语气淡淡,让人摸不着喜怒,“陶婳,这位是疏影。”对于我态度的转变,秦月明一笑置之,并没过多探究。
  水生烟自然不再纠缠,她一把夺过秦月明手中的杯子,不容置喙道:“回厢房去,我们几个有话问你!”后面跟着的三个男子脸色一苦,分明是在说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是无辜的。
  缓缓站了起来,他偏偏对着我们粲然一笑,“在下失陪了。”说罢视线还不忘在疏影身上停留了一阵子,害得某人的脸又红起来。
  孽缘啊,孽缘,方才郎情妾意,就等着我这碍事的人消失,谁知道天公不作美,偏要派人来拆散鸳鸯。
  沉浸在我的幻想中没多久,疏影已经是一脸疑惑地望着我,大概是因为我对水生烟的态度,我心中舒了一口气,好在疏影不知道我潜意识把她跟秦月明凑成一对,不然我真的别想活着回堂庭山了。
  我端起茶壶,为自己满上,徐徐说道:“那个水生烟,跟镜湖中的疯女人长得有几分相似。”
  震惊写在她的美眸上,尔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沉默着不言语。我心中清楚,必定是跟我从前的记忆有关,少虞不肯告诉我,疏影不能告诉我,第一次,我感到自己的过往是多么的遥远,要从别人那里得知。
  是夜,我从旁人的口中得知了他们的来历。
  现下修真门派除却一些乌合之众在,呈三足鼎立之势。这三个门派分别是青溪,古乐与长璃。其中青溪弟子最多,古乐最为隐秘,长璃实力最强。它们表面上相处融洽,实际却暗自较劲,互不相让,所以风平浪静之下可谓暗涌潜藏。
  水生烟,是青溪如今弟子辈的三师姐,年仅四岁便拜入师门,虽然天赋不高,但是擅于笼络人心和掌管事务,颇受一众师叔伯器重。此次青溪派她来查探原因有两个,其一是她聪慧细心,不似门中其他弟子般鲁莽;其二,也是最主要的原因,水生烟是当年水氏一族的遗孤,换句话说,就是水氏大宅现在唯一的主人。所以,这件事交由她来处理是再合适不过的。
  好一个青溪三师姐!这水生烟跟水无痕到底有什么关系?乍眼一看,二人的相貌有几分相似,然而气质却大相径庭,如若我判断无误,她们应该同是水氏一族的遗孤。虽说我心里对水生烟算是有了底,可是更多的疑团却浮出水面,等待解答。
  屋外漆黑一片,无星无月,隐约中笼罩着暗红的薄纱。除了“悦乎”客栈其他地方的灯火早早熄灭了,建筑的轮廓没入黑暗之中,不时传来几声犬吠,阴森恐怖的气息油然而生。

  ☆、今夕何夕君陌路

  第二天清早,匆匆洗漱完后,我拖着半睡半醒的疏影赶去古井旁边看能否查出些蛛丝马迹。当初信誓旦旦要管这桩闲事的人,连起个早都做不到,我可谓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大街上一如既往的凄清,几乎不见人影。雾还没变红,淡淡的,此时的景象全然不像昨日那个恐怖的小镇。
  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氏的空宅,我站在门匾前打量着它。宅子门面很是古朴庄严,两头比人高的石狮子卧在两旁,十分威武,但上面满满的尘埃显出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被打扫过,也就是很久没人入住了。大门的朱漆掉了不少,原本贴在锁上的封条摇摇欲坠,破旧不堪。一股霉味从里往外飘散,默默惋惜这好好的一座宅子就这么荒废置空了。我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就在我将要离开的瞬间,浓烈的戾气在宅子里一闪而过,本应不易被人察觉出,奈何我并不是凡人,自然要敏感许多。顾不得叫醒疏影,我推了她一下,捏了个诀,飞身入内,想要逮住戾气的发出者。
  宅子内佳木葱茏,奇花争妍,本该勃勃生机,不知为何却有异样的腐朽味道,一片阴森可怕。前方的长廊里有一条黑色的影子闪过,定睛一看,什么也没有,可是残留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却是真实的。不容他想,我迅速地跟了上去,随着黑影九转八拐,眼看就要追上时,黑影再一个转身,没入幽暗的小径,我连忙跟过去,孰料早没有了黑影,连同血腥味一起消失。
  这是哪里?我疑惑地看了看四周,似乎是出了水府,左侧那一排参差不齐的芭蕉树后面高高的围墙里面应该才是水府。那这里究竟是何处?不多时,我便注意到芭蕉树下有一口井,所在的位置挺不显眼的,而且周遭并没有青苔之类的植物,怕是枯竭了好一段时间。我心中蓦然一颤,莫非这就是水府旁的古井。
  正当我想要走进细看时,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越来越清晰。
  我转过头,看见一名身穿绣金玄袍的男子跟六名白衣飘飘的修仙者胯下骑着宝马飞驰而至。
  勒马,收缰,马背上的男子像是晴空中冉冉升起一抹日光,炫目得让人不敢直视。他的面容刚毅,五官宛若刀削一般,棱角分明,白皙的皮肤更显出他的冷峻,骏马英姿,意气风发。
  双脚仿佛扎根了,难挪半步,我定定地凝视着他,明明是熟悉的面容,我愣是说不出在哪见过。我想,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冥冥中注定的,不然为何我们每天邂逅,别离那么多的人都没有分毫动心,可是有些人一出现,便感觉是沧海桑田。
  陷入沉思中的我自然是没有留意到自己微微勾起的唇角,因为戴上面纱的缘故,他更是看不到我的神情,然而双眸中跃动的光彩却是众人都不能忽视的。
  “姑娘,我们曾经见过么?”他的嗓音很有磁性,低沉而且带有上位者的威严,掺和着一丝我们都没有发觉的颤音。
  简单的一个问题,顿时令我回过神来。换做平日有人这么问我,我铁定认为他是个登徒子,而且搭讪技巧还不是一般的烂。不过同样的话,从眼前的男子口中说出,却另有一番滋味,绝然不会让人误解。
  对上他锐利的鹰眸,我迟疑着,不知是否出现错觉,我感到他的眼神刹那间柔和下来,“抱歉,我不记得曾见过公子。”移开视线,我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似乎是不死心,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在下云衍,敢问姑娘芳名?”“陶婳。”偷偷地瞥了他一眼,炯炯有神的鹰眸瞬间黯淡下来,那好像是悲伤,也像是落寞。
  只听他低声喃道:“真的不是她。那么高的城墙。。。。。。她不会再回来了。。。。。。”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似乎是说给我听的,莫名地一窒,悲伤充满了我的心。
  有一种感觉在我心中叫嚣着,我努力地压抑着它,不断地对自己说,我只是被他的哀伤感染,我并不是他认识的人,也许我跟那位姑娘身形相似。可是为什么没有人能告诉我,我为何而伤感,为何而怅然?
  暗红的雾气渐渐聚集,小镇的景物开始模糊不清,披上血色的恐怖。骤然温度降低了许多,拂面吹过的风变得阴冷阴冷,直刺入骨。
  回过神来,玄袍男子剑眉微皱了一下,英姿飒爽地跃身下马,其余几人诚惶诚恐地先后下了马,他走到我面前,“陶姑娘,可是烟景镇人氏?”
  “非也。”我抬眸,我和他离得很近,因此刚刚并不曾注意到的气息被我捕捉到了。五爪金龙的王气,玄色的衣袍以金线为饰,紫金冠,七星云靴,无不宣示着他是王族中人。
  他对我的身份很是好奇,接着问:“陶姑娘难道没有听说过烟景镇最近发生的怪事?看姑娘的打扮,倒不像是泛泛之辈。”
  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我敷衍道:“我不姓陶,你叫我陶婳便是。”他轻笑,“陶婳,你还没回答我呢。”言辞之中的肯定,让我不得不正面作答。“自然是来凑热闹的。”我眨着眼,脑中思索着要怎么蒙混过去,然后就被一把熟悉的女音打断了。
  “阿陶,你忒没良心了!敢把姑奶奶一个人扔在凶宅前面,自个儿走了!”怒气冲冲的疏影一袭红色便装从暗红的雾气里走出来,宛如地狱来的修罗,胆子小的人绝对会被吓坏。幸好在场的各位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修仙者,顶多就是身子颤了两下,不至于瘫倒在地。
  敢不敢打赌,我面纱之下的脸此刻绝对是黑的,亏我以前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肤如凝脂,现在才知道虽然同样是宝石,但一定是黑濯石。
  为了防止她继续口无遮拦丢进我的脸,我愤然想拉着她告辞。信是老天真戏我,清泠如水流的声音悠悠地说:“难怪我跟疏影找了半天也不见你,原来是走到这来了。”一听这声音,我不禁在心里哀嚎着,前世作孽呀,这两人怎地又凑在一起了,难道是准备要私奔。很明显,此刻的我完全忘了是谁把疏影带出来的。
  云衍没有再跟我啰嗦些什么了,再次跨上马背,不发一言的六人默契地跟着他上马,阴风吹动着他鬓角的发丝,俊朗不羁,回眸对我一笑,“我暂住在水府,随时恭候。”策马扬鞭,留下余音在荡漾,他的身影消失在远方。
  我沉默了,如若不是要顾及形象,我很想对着他大吼一声:兄台,你走错方向了!那是你来时的方向呀~可惜人已走远。
  挺俊朗的一个美男子,脑子却不好使。这是我对他下定的结论,然而不久之后事实证明,我不该妄下定论。
  暮山之下,雾色缭绕,透过朦胧的红色,隐约中看到一个玄袍男子跟六名白衣男子骑着马,注视着山上。不知过了多久,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去查一下叫做陶婳的人。”立刻有几人异口同声道:“遵命。”

  ☆、千千心结何处解

  简要地跟疏影说了遍事情的经过,她却始终是半信半疑的态度,最受不了的是一直自以为很婉转地告诫我:切莫被山外的男人骗了去,少虞对你的那番小心思大家早就看个透,你自己斟酌斟酌。
  无语凝咽的我转身看了一眼被我俩遗忘在角落里的秦月明,又回过头来瞧了一眼疏影,惊叹着莫不是他二人的奸情被我撞破了,所以要拖我跟少虞做垫背。
  兴许是我不怀好意的目光太过明显,疏影怒视着我。无奈,只好讪讪地收回视线,装出我特有的严肃相。
  时间不早了,陆陆续续有人前来探看古井附近的情况,毕竟此处是多日来的案发现场,所以看到我们仨在这并不感到奇怪。
  不得不提,昨晚着实是这段时间来最风平浪静的一晚,没人遇害,也没怪事发生。一些修仙者如是说。
  好吧,恕我不能苟同。原因之一是今早在水府中的黑影,原因二是偶遇的王族男子,照理说这等事就算官府要插手,也不必由王室中人出面。
  初见他时,复杂的情愫让我有些鬼迷心窍了,后来细细回想,跟在他身后那六名修仙者竟是追杀水无痕的人。
  水无痕,水生烟。。。。。。不管怎样,云衍确实有很多可疑之处,就连云衍也不一定是他的真名。
  这几天疏影对我时不时的沉思,也就是她所谓的发呆,已经见怪不怪了,旁若无人地拉着秦月明的袖子听众人的分析讨论。而被人拉着的那位,似乎很受用,一脸宠溺地为她解释。老实说,重色轻友乃人之常情,古人云:食色性也,于是大度如我的掌灯者原谅他们了。心中暗自窃喜,终于摆脱了疏影那个大包袱。
  不得不承认,凡人的想象力比我等长年累月隐世在堂庭山的要好上千万倍。
  就撞上这么一个晚上妖兽没有食人,大家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更有甚者,胡乱夸下海口,说什么要以一人之力降服它,那条条是道的理论,着实令人无从反驳。不少人还互相恭维,左一句“妖兽定是被仙友的修为说吓复,不敢出来作恶了”,又一句“拖赖仙友的洪福,那妖兽现在约莫在洞中瑟瑟发抖呢”。
  水府中的黑影,怕是罪魁了。然而我敢肯定那是人影,若是妖兽,那化为人形的妖兽就更是不好对付,少说也有千年的道行。
  我很是好奇如若那妖物知道这群人对它的诸般诋毁,或者会活活地被气死吧,可惜了,这么精彩的议论它居然听不到。
  还好,在盲目乐观的人群中尚且有人跟我一样保持着头脑清醒。不过并非疏影,而是秦月明。
  “陶婳,我觉得此事不单是妖怪作祟那么简单。”秦月明走到我身旁,说得铿锵有力。
  我向他投了个赞许的眼神,“确实。”
  大大咧咧的疏影自然没发觉其中种种蹊跷,她抱怨地开口:“你们就是想多了。不就是一头妖兽嘛,逼它现形,然后看姑奶奶把它看个十段八段。”语罢,还不忘显摆一下手中的佩剑。
  闻言,我毫不吝啬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秦月明却是“扑哧”笑了出来,被疏影狠狠瞪了一眼。
  “要不我们来个暗访水府?”我刻意压低声音问道。
  最先反应过来的秦月明啧啧地感叹:“英雄所见略同!”
  疏影又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想要我们解释解释,我的耐心早就被她磨光了,于是拂袖而去。留下月明为她细细讲解,还要不时被她打断,鄙视。
  当然,现实跟戏本子的差距可不是一点两点。经过多番讨论,额,其实就是我们俩在说服疏影,终于决定在正午时潜入水府。因为夜晚大家都提高警戒,不好下手,于是乎我们就这么定下来了。
  正午水府门前,一如往昔的冷清,阴森。
  如果有人恰巧经过,便会看到这么一番景象:白衣女子呆立在门前不肯挪步,红衣女子粗鲁地拽着她走,青白道袍的男子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翘着双手在一旁观战。
  “刚刚我算了一卦,觉得今日不宜出行。要不我们打道回府吧。”我稳稳站在原地,一边挣扎着,一边讨好地看向月明。
  疏影毫不示弱,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些,慢慢开始拽动我,不由得脸上一喜,“说好了现在去就是现在去,你什么时候见过江湖豪侠临阵脱逃!”
  我苦着脸,心里纳闷,我又不是江湖中人。
  其实我到堂庭山之后没什么大理想,不似疏影那样天天幻想着成为一代女侠。我要的很简单,浑浑噩噩呆在堂庭山虚耗光阴,时不时可以出去透透气,就跟以前一样。
  然世事难料,像我这样贪图安逸的人不过是本着看热闹的心出现在人家为民除害的现场,就莫名其妙的中了毒,似乎找到了些跟以前记忆有关的人,搅乱原本的生活。
  方才来到水府门口,我无来由地打了个哆嗦,右眼皮跳得很是欢乐,于是我下定结论认为,此行绝对讨不了便宜。
  但是那两人可不这么认为,疏影藏不住语气中的不屑,声音蓦然高了几个调:“阿陶,你就别糊弄人了!你那占卜之术从来没准过。”
  仿佛是要验证她话语的准确性,她还补上了一句:“你从前就说过,在我们连续不间断地打九九八十一回马吊之后,少虞肯定会胡一盘十三幺。结果呢。。。。。。”
  被人揭了老底,我慌忙捂住她的嘴,认命地说:“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去了还不行么。”太可恨了,居然连我那点糗事也踢出来,看来前面是龙潭虎穴我都得闯一闯了。
  某人十足的小人得志,率先捏了个隐身诀进了里面。秦月明紧跟其后。我磨蹭着,极不情愿地跟上了。
  里头的景象跟早上并无太大的不同。若说完全一样,也算不上是,看那屋子上的云气便知道一二:今早水府上空笼着一团几不可见的黑云,弥漫着血雾;而现在,先不说这里并没有外头的浓雾,光是上头的云就皆成龙虎之气,是王者的气息。其次是周围栽种的树木,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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