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临水照花之灯火阑珊-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不得躲避了,我加快手中灵力注入符咒中的速度,只见符文仿佛有了生命,在半空中扭动着,叫嚣着,接着幻化出一道道剑光困住蝎魃。好险,就差那么一臂的距离了。
  纵然被剑阵困住,蝎魃并没放弃反抗,而是用奔雷击试图劈出一些裂缝。可是我怎么会就此放过它呢,我连忙让他们六人配合我,不断巩固剑阵,一丝丝裂纹出现后不久又消失不见。
  我们就像是与它比试着谁的灵力先耗尽,当然如果继续这样,我们毫无胜算。
  恍然间,我想起了壁画上的一双玉人,于是决定放手一试。
  松开了手中的剑,星雨灯因召唤而落入我的手中,流光溢彩,好不漂亮。心中默念着咒术,不停地往灯中输入灵力,灯影渐渐有了生气,编织出似真似幻的景象,环绕着蝎魃。
  刚开始它还在不断挣扎着,拨开幻影,直到壁画上的情形重现,它才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仿佛是臣服,是畏惧,暴戾的神色消失不再。
  只见,幻象之中,那两人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睥睨着天下,蔑视着众生。
  运气真好,居然赌中了。我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立即挥剑直取蝎魃的头颅,一声巨响后,黑色的血溅满地,一阵阵恶臭散发出来。我连忙用星雨灯施法,柔和的光照在血上,黑色渐渐变为红色,臭味也变淡。
  他们似乎不懂我为何这么做,正疑惑地看着我。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蝎魃是上古凶兽,若然放任它的血在这不管,恐怕此处方圆百里都会变为荒野。”
  此时,云衍已经走出了光影,目光灼灼,询问着我有没有受伤。等他知道我安然无恙的时候,沉声道:“陶婳,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懂得这些!”其他人对此也很是好奇,齐刷刷地转头望向我俩。
  我嘿嘿笑了两声,毫不客气地与六人对视,“六位难道忘了堂庭山上的女子嚒?”说完后,坦然面对云衍。
  有豪爽者憋不住话,立马接着说:“再见面时我们师兄弟几个便觉得姑娘眼熟,原来是堂庭山上的仙友啊。怪不得,怪不得!”随即又似乎想到什么,挠着头,“可是。。。。。。仙友不是被那毒妇重伤吗,此番怎么会来到这里?”
  云衍剜了他一眼,警告他闭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害我毛骨悚然了很久。然后众人并没有离去,而是继续前行,在密道中寻找着什么。
  毕竟这里跟水无痕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当然是处处留意着,想找出写蛛丝马迹。
  一边走,我一边琢磨着壁画上的人究竟是何方神魔,跟那蝎魃又有何渊源,没想到在一束光芒就这么打在我们脸上,密道的出口终是到了。
  六个修仙者先出去探看一番,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我跟云衍一同出去了。
  密道的出口原来是在暮山深处的一个悬崖旁,悬崖的对面依稀可见一个山洞,黑黝黝的,吸尽所有光线,甚是吓人。
  “进去看看吧。”云衍拉着我靠近了些,一丝喜悦从他脸上划过。也是,历经危险后终于能取得禁术,见到魂牵梦绕之人,确实值得高兴。虽然我也是会帮人聚魂,但是少虞知道了我擅作主张必定会闹别扭的,所以还是帮他拿到禁术算了。
  带着他飞到了山洞里,里面果然是黑暗的世界,伸手不见五指。于是我拿出星雨灯,明亮的灯光霎时让山洞如同白昼。
  这山洞不大,容纳我们几人都显得拥挤。洞的正中央摆放着许多古籍,依照上面铺的尘看来已经有些年月了。六人倒是没有迫不及待地冲上去翻阅,而是小心试探周围是否有机关。
  结果大家都略有些失望,根本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山洞,只因里面有水府保管的禁术而显得不同。遂拿了禁术便沿路返回。
  这水府到底是什么背景,为何会有修炼法术的书籍?密道的壁画又有什么寓意?众多的疑惑谁能解释给我听?
  在我想得入迷之际,云衍打断了我的思绪,“在想什么?”
  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恶声恶语:“没什么!”
  仿佛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他循循善诱道:“若然你是在想关于这宅子的秘密,或许我能告诉你一些。”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我默不作声,心里却衡量着这么做有何利弊。见我这样,他不再做声了。
  于是两个各自打着小算盘的人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跟在六人后面。突然,他们齐齐停住脚步,亮出佩剑。同时我也察觉到了,密道之中有人接进我们。
  然后有一人飞快走到云衍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云衍的剑眉微皱,不加思索地命令:“杀!”
  得到指示后,几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法术,周围的光消失了,只剩黑暗在张牙舞爪地叫嚣。六人合拍地在黑暗中布起阵来。一把熟悉的女声响起,“谁?诸位是敌是友?”没有人回答。不久后便是兵器相碰发出的“铿”、“锵”声,灵力相抗衡的爆鸣声。
  感觉着浓烈的血腥味,我脑海中浮现出水生烟此人。这时她受了很重的伤,那六人却没有住手的迹象。尽管她长着跟水无痕相似的脸,但是要我看见一个无辜的人就这么在我眼前死去,我还是做不到。于是我出手阻止了那六人,黑暗中轩夏禹剑发出金色的光芒,锐利得不容忽视。
  我扭头看她时,她已经体力不支,晕倒在地了。
  这一晕倒可真是巧了,起码用不着被她客套道谢个不停。
  “为何滥杀无辜?”我冷冷地质问云衍,盼望着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思认定他并非视人命如草芥的王族公子。
  “水氏一族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绝不放过任何一人!”他的语气是那么决绝。可是这水生烟虽说是水氏一族的人,但自小离家求道,怎么会作恶呢?
  我轻笑,摇头:“按你的说法,水无痕上次伤了我,我是否也应该砍水生烟几刀来泄愤?”
  他并不买我的帐,恨恨地回答一句:“随你!”之后头也不回地带着六人走了。
  简单地检查了她的伤势,发现并未累及根源,草草替她包扎一下,我也不好再多管闲事了,连忙赶上云衍他们。见他还是一副气恼的样子,我不由得放低身价,柔声说道:“这次承你的情,我必定会报答的。”他停住脚步,回头看我,“怎么个报答法?我连你的相貌都不知,万一你走掉不认帐怎么办?”
  被人如此赤裸裸地戳穿我的小诡计,我脸上青一下,白一下。哼了几声后,颇为不乐意地放宽条件说:“那我现在就答应帮你办一件事总可以了吧。但事先说明,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只要不伤天害理,什么事都可以。”我说得信誓旦旦,他才半信了。
  关于这水氏一族的秘密,依然在我的脑海了飘来飘去,烦着我。无奈之下,只好低声下气地问云衍。他却一脸玩味地盯着我,笑了笑,“等你帮我办完事之后再告诉你。”“切,小气。”我心里泪奔,何时我的信誉程度变得如此低。完全不介意我说什么,他闭上那双鹰眸,悠悠地说:“除了我,没有人能知道得那么清楚。”语气中甚是笃定。论气势,论事实,我都输给他了。
  不过,他这样一说,我倒是很好奇水家的事。俗话说,好奇害死猫,纵然我不是猫,但这道理还是一样的。
  得到了禁术,他们急着离开,约莫这次是偷偷出来的,怕被发现。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对于别离,我是看得很开的。因为掌灯者嘛,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千万年的时间,总是会重逢的,可是我忘了,凡人一世,如白驹过隙,转眼即逝。
  “替我去一趟沙洲吧。把飞天舞的舞谱带来。”他闭上鹰眸,仿佛是回忆起甜蜜的事,一丝丝笑意攀上眉眼。我想,他的故人,必定非常爱舞,而且还能翩翩起舞,想风中美丽的蝴蝶。于是笑着答应了。
  他让我找到舞谱后到宁都的承德将军府去找他,说是告诉我水府的一切。点点头,不可否认,这个报酬开得太对我胃口了。
  “陶婳,你跟她真的很像。”那个她,我们都知道指的是谁。
  或许吧,不过但凡是女人,都不能接受一个人说自己像另一个女人,无论那个女人有多么的美丽,出色。
  冷下一张脸,我咬牙切齿地想把他打一顿,“挑一样吧,你想被我揍呢,还是让我揍你。”其实结果还是没差别的,但是我们不能以强欺弱,总是要把选择权留给当事人的不是。
  “呵,看吧,你不完全像她。虽说同样聪慧,可是她是内敛的人,而你。。。。。。”失落之色再次笼罩在他的脸上,最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最后就默默无言目送他们一行人离开了。
  就像当初毫无征兆地出现,他们悄悄地离开了。心中有一种情感荡漾出来,可能就是不舍,毕竟也算是同患难过。
  然而看着他骑马远去的身影,我竟然挪不开半步,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仿佛千万次看着他这样离开而没有立场要求他留下,悲伤,落寞占据了心房。

  ☆、沙雪月钩踏花行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
  千古寂寥,尽管是烟花三月,这片死寂的土地上觅不到一丝绿意。沉浸在夜色中的沙丘,全然没有白日的咄咄逼人,而是温和地蛰伏着,等待着,任凭时光穿梭。月光如钩,悬挂在大漠的天幕上,繁星点缀,是一幅极美丽的画。
  只身在茫茫的沙漠中,策马,奔腾。如同居住在大漠中的居民一样,是一匹孤傲的野狼,是黄沙中的王者。
  流光无言,岁月无影。眨眼间,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月。
  那天离别后,我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客栈,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事情纠缠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然而早就回到客栈的疏影则是以为我在与蝎魃对战时消耗过多灵力,阴寒之气压制不住,于是她没有再磨蹭,立马向秦月探寻迭香山的所在。
  都说世事无巧不成书,这秦月明恰巧奉了师命要跑一趟迭香山。虽然说是巧合,但凭我多年看戏本子的细致,哦,不对,应该是直觉,这秦月明绝对是无事献殷勤。
  其实也不能称之为无事,他对疏影那种狗腿子的态度,让看尽无数才子佳人缠绵悱恻故事的我一眼就能说出其中猫腻。
  不就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嘛,讲得委婉些就是郎情妾意,花前月下。奈何,我自觉是个比较内向的人,所以我选择了委婉的方法戳破他们的奸情。代价就是,疏影每天都把我跟少虞那些破事拿出来唠叨,瞬时让我有种负罪感。
  到了迭香山取麒麟血的事也没什么好提的,不外乎就是那么拉拉客套,话一下家常。
  不过下山时,秦阳明那小子确实做了件大善事,起码对于整个堂庭山来说,他无疑是我们的再生父母。何事?啧啧,不说不知道,说了吓一跳。
  他居然有本事将堂庭山一绝,疏影,给拐走了,并且美其名曰一同闯荡九州。
  我当时那个感动呀,那个泣涕横流啊,简直都快要给他磕头道谢了。不过碍于堂庭山的体面,这才作罢。
  不得不再唠叨上两句,秦月明这人真的挺不错,至少他欢喜疏影不是为了美色,当然我们堂庭山的人就没有丑的。连带山里的草草木木都比别处要顺眼。可能有人认为我这人护短,然而,护短,乃是我的特性之一。但是从认识以来,我们的面纱就没有摘下过,他自然不知道我们到底是国色天香,还是歪瓜裂枣。
  少了个大麻烦,纵然我还没学会御剑,但是依照日夜兼程骑马的速度也不会花费多久。
  于是,沙洲也就不远了。
  到达沙洲的那个傍晚,太阳收敛了毒辣的气息,懒懒地坠落在黄沙的边缘。无风,却有丝丝凉意,让人很惬意。
  成群的驼队向着城门走去,商贾络绎不断,货物琳琅满目,别样的繁华,别样的风情。
  再瞧瞧我这一身雪白的蝶纹锦服,配上同样白得无杂色的凌霜马,就算眼力再差也知道我是中原人。大家都稀奇地看着我。这倒是正常的,毕竟这黄沙万里的地方,中原商人罕见,我这么个弱女子更是稀罕得很。
  不多时,一众西域人团团围住我,你一言我一语地来搭话,我也友好地回复了。虽说我压根不会他们的方言,可是作为一个掌灯者,读心术这点本领我还是有的。
  天色已晚了,附近又没有落脚的地方。虽然我并不需要像凡人那样找客栈歇息,可是当地人这么热情招呼我去寺庙旁为了方便外来人的一间禅房,我也不好拒绝了。顺带能打听一下飞天舞的舞谱下落,何乐而不为。
  是夜,沙洲中一片宁静,安逸。
  然这儿的人不信神仙,供奉的是西方的佛。而对于佛,我所知道的不外乎就是什么菩提树,舍利子之类的,其余的一概不通。无论神,或是佛,心存善念的人总是会被上天眷顾的。我如是认为。
  上一世的因,成就我脱离轮回的果,我本该自足了,莫要再苦苦追寻往事。
  走在这片土地上,恍如隔世。仿佛是我听到了她对我的呼唤,要我走近她,而我终于来到了,这种喜悦不可名状。
  闲逛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寺庙之中。古朴的佛寺外,不同于中原寺庙的庄严,它更多的是慈悲的氛围,令人忘记烦恼。一尊尊巨大的佛像,悲悯地注视着众生,似乎同情着人的生老病死。
  作为一个东方的仙,却在观摩佛寺,我私自认为这是在考察研究,所谓知己知彼嘛。
  待我将要离开佛寺时,被一条面墙上雕刻的壁画吸引住了。淡黄色的墙壁上,栩栩如生地刻画出一个起舞的身影,独独看不见相貌。每一刀,都打磨得那么细致,线条那么优美。飞舞的彩带,轻飘飘的,仿佛将要脱离女子的纤手,柔弱的腰身优雅而豪放地扭动,别有一番异国风味。女子明明脚踩在地上,可是给人一种将要御风而去的错觉。
  我呆呆地凝视着墙上的壁画,身体里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牵动着我想去模仿画中的动作。继续往后看,竟然有个白衣人也在看画,我吓了一跳。
  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因为目光根本没有从画中移动过毫厘。那是一种痴迷的眼神,就像画中人是他的恋人一般,舍不得把目光挪开。
  就在我这么认为并且准备悄然离去的时候,他转过头来,对我轻笑。只觉得刹那间,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那是个怎样一尘不染的人!象牙白的长袍,泼墨般的青丝随意在尾端轻绑,他的眼神像是寒冬中的暖阳,澄澈而温暖。最是吸引人的是他的薄唇,薄如蝉翼,色如润玉。果真是君子端方,世上无双。
  “静姝,我就知道你会来。”他对着我笑,明媚而深情。
  眼睛干涩不止,千言万语想要脱口而出,却是无言以对。心中五味杂陈,最终沉淀为满满的苦涩。不知为何,我笃定上一世,我认识他。
  拉紧了一下面纱,我轻叹了一声,“抱歉,认错人了。”声音嘶哑,连带着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薄薄的面纱,真的能把过往隔绝吗?
  就当我压制着情绪想要离开时,“对不起。”他的语调低沉,就像蕴含了无尽的悲伤与情思,其中的颤音暗示着他尽力忍住抽泣。
  即使是认错人了,也不必如此道歉吧。我不知道他指的是认错人这件事还是其他,但是情动则伤,我尽量让自己不往风月之事上去想。
  终究我还是停住了脚步,走到他面前,低声问道:“你没事吧?”见他低下头,不言语,我自嘲道:“唉,我都已经蒙上面纱了,没想到这张大众脸还是被人认错。”
  这下子,他似乎被我的话唬住了,缓缓地抬起头,凝望着我,许久之后,说:“在下无意冒犯,还请姑娘见谅。”之前复杂的神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平静。就如同一潭古井,没有丝毫波澜。
  不是没有失望,然我不敢轻易牵扯上山外的任何人或事。毕竟,我已经不属于他们的一部分了。我怕分离,所以不尝试相识。
  我们就这么立在壁画的两端,静静地,没有语言,没有动作,任凭夜晚的露水沾湿各自的衣裳。
  后来也不记得是谁先打破了沉默,我们皆有些心不在焉地聊着墙壁上的舞。说实在的,对于舞蹈的解说他的言语太过内行,以致于大部分我都不懂,但是,那支舞蹈,像是烙印了在我脑海般深刻。
  尽管是对牛弹琴,他也不甚介意,只是云淡风轻地一笑。饶是我脸皮再厚,颇为羞愧。
  “姑娘不擅于舞?”语气同样淡淡的,似乎是随口问问,然,从他那紧拽着衣袍的手,得知他是在试探我。
  感受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王族气息,我心中嘀咕:伴君如伴虎,恰巧最近老是碰到这些个王族,真真是倒了大霉。拨弄了一下被风吹乱的青丝,我学着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回复一句:“不曾学过。”
  本来想着他会十分失望,没料到,他似乎松了一口气,再次扬眉一笑,跟我说些沙洲的风土人情。
  如此到了暮色将要四散的时分,我们才道了别,各自回去休息。

  ☆、此曲有意无人传

  曾经少虞跟我说过,我是个绝情的人。当时我还是不大相信的,一味地想着自己这么纯良的性子,即使不是个情痴,也不会差到哪。可是,谁都不能否定,他是对的。
  我从不会主动寻觅自己的过往,甚至是躲避,害怕知道。如若不是发生水无痕那桩事,恐怕我活着的千万年都不会记得曾经的我。
  就像我没有勇气在凡间拿下自己的面纱。。。。。。
  罢了,多想无益。恰好今朝风和日丽,宜嫁宜娶,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日子。是以,我决定给少虞报个平安。
  一气呵成,我满意地放下了手中的笔,等待着红笺上的墨迹变干。“安好勿念,陶婳字。”字迹娟秀中带刚劲,嘴角悄悄地扬起,想象着少虞看到后的表情。
  我将它折成一只纸鹤,向它渡了一点灵气,它便如同活了一般,从我手上飞了出去,渐渐消失不见。
  闲来没事,我是断断不会窝在屋里糟蹋光阴的,所以简单换了身象牙白的纷月裙。虽说这身装扮在中原不十分起眼,但在这里,是有那么点突兀了。
  众人打量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上,害得我一言一行都格外地保持着仪态。因为溯清那厮曾经意味深长地教育过我,在山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