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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接着科沃斯说的时候,科沃斯以为他只是翻译了部分,于是提醒翻译注意作为一个下属服务上级时的至诚职责。翻译为难之下还是说了向导说的话。翻译端着双手,示意科沃斯应该相信他说的。科沃斯倒是听得饶有兴趣。向导给他们说的正式关于这些建筑物的,听上去很吸引人。这些被称作派瑞米德的规则建筑物是古代神圣王朝历代国王的陵寝。这些统治者在历史上称之为";法若儿";。古代东北爱非瑞克人认为,人不过是神的意志执行者,出于对神的虔诚信仰,这里很多的部族很早就形成了一个根深蒂固的";来世观念";,人们都认为";人生只不过是一个短暂的居留,而死后才是永久的享受";。因而,人们把冥世看做是尘世生活的延续。受这种";来世观念";的影响,他们活着的时候,就诚心备至、充满信心地为死后做准备。每一个有钱都要忙着为自己准备死后长久停留的坟墓,并用各种物品去装饰坟墓,以求死后获得永生。如果是法老或贵族而论,他会花费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去建造坟墓,还命令匠人以坟墓壁画和木制模型继续从事的驾船、狩猎、欢宴活动,以及仆人们应做的活计,等等,使他能在死后同生前一样生活得舒适如意。
不过叫科沃斯感兴趣的不是这些,而是向导说的那个诅咒。相传在对面的那些派瑞米德里,有一座内部最深处,也就是放置帝王灵体的地方,由古老的爱非瑞克语言写着:“谁扰乱了法若儿的永久安眠,法若儿的保护神将派出死神鸷鸟到来。鸷鸟将张开翅膀降临他的头上。”更有一处人们传说是用人血写就的,不过是呈现绿色。这处写着“任何怀有不纯之心进这派瑞米德打扰灵体安歇的,我要像扼一只鸟儿一样扼住他的脖子。”随着法若儿的墓门将被开启的同时,神秘和死亡将按照诅咒里说的那样,悄悄伴随而来。相传历史上有些觊觎法若儿灵体上装饰的各种饰物的外族侵入者打开其中这座派瑞米德后,噩梦就开始了。翻译看到科沃斯很感兴趣,更是绘声绘色翻译起来。据说当时显示侵入者头领随身携带的宠爱的金丝雀被突然冒出的一只眼镜蛇吞掉了。而千年没有打开过的派瑞米德怎么可能出现眼镜蛇,这就是神奇之处,翻译说传说法若儿灵体被装入棺木的时候,都要随身陪葬一条粗壮的眼镜蛇。随后,带着饰物呼啸而去的首领很快暴病而亡,死因居然是蚊子叮咬而传染的不知名疾病。叫人称奇的是被叮咬的部位正是被侵犯的法若儿灵体脸上那块伤疤的位置。这位异族的首领曾经猖狂得说他不信什么";法若儿的诅咒";的,可是最终他的死成为了对诅咒最好的证明。如今,科沃斯想要到那里去,向导认为,这样会惹上诅咒。
科沃斯拍拍向导的肩膀,叫翻译告诉他,他只是想到派瑞米德顶端去看看风景罢了,不会到内部去。向导听说了这些神色舒缓起来,他建议还是到稍微远一些的另外一种派瑞米德上去,眼前的这种实际上根本无法攀爬。向导说的另外一种离他们谈话的地方有几十里路,科沃斯第一次骑上了叫骆驼的奇怪动物,把屁股放在了骆驼背上的两个**中间,在被摇晃的无奈中看看沃曼上路了。身后的派瑞米德越来越远,迎面而来的是一尊奇怪的雕像。高度几乎和最高的派瑞米德登高,向导介绍说这哈鲁斯,是与派瑞米德同为古代法若儿们留下的遗迹。除了前伸的爪是用大石块镶砌外,整座像是在一块含有贝壳之类杂质的巨石上雕成。面部据说是古代一位法若儿的脸型。相传当年这位叫做哈夫拉的法若儿,到此巡视自己的陵墓--哈夫拉派瑞米德工程时,总觉得还缺少些什么,左思右想之后做出一个决定,吩咐为自己雕凿一尊巨大的石像。管理工程的官员为了讨好法若儿,要求工匠别出心裁地雕凿了一头狮身,而以这位法老的面像作为狮子的头的雕像。在古爱非瑞克,狮子是力量的象征,狮身人面像实际上是古带法若儿的写照。雕像坐西向东,蹲伏在哈夫拉的派瑞米德旁边。翻译补充道,由于它状如古代欧罗巴神话中的人面怪物斯芬克斯,所以来到这里的欧罗巴人其实都以“斯芬克斯”称呼它。
科沃斯看着面对着黄沙中矗立的哈夫拉派瑞米德的神像,感慨时过境迁。向导说原来的神像头戴古代法若儿气势磅礴的巨大皇冠,额头部位牢牢套着圣蛇浮雕,颏留长须,脖围项圈。可是经过几千年来风吹雨打和沙土掩埋,皇冠、项圈不见踪影,只留下半刻头颅丑陋得向着东方,迎接着每天的日出。向导催着骆驼带头向前,翻译为了调节气氛,说向钱看才是真理,就像我们不列斯人一样,要做就要做世界做好的,包括这里,都将受到我们文明的照耀,变得先进文明起来。我们就像是太阳一样。科沃斯看看翻译,突然觉得这个低级官僚很可笑。他回身看看神像,上午的太阳照着神像的半张脸。科沃斯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消失的那班长脸。脸完全不是什么人脸,而是三角形。细长条而尖利的眼位于上半部,似乎已经睁开了。科沃斯心里一忽闪,怎么和自己变形之后的头部如此相像。恍惚之间,科沃斯以为自己已经就是那尊神像,抬起高大的头颅,看着沙漠中几峰骆驼远去。第三峰骆驼上市空着的,科沃斯一下子清醒过来,自己不就在排在队伍的第三个吗。他定神一看,自己还在骆驼的摇晃中继续前进,心里落了地。他朝后招呼沃曼,悄悄和沃曼说,他看到神像变化了。岂料沃曼听完之后,也悄悄说有那么一小会儿,在沙土的飞扬中,沃曼看不到科沃斯了。沃曼补充说其实他就在科沃斯身后几米的地方,沃曼只看到骆驼在沙土里摇来摇去。
科沃斯叫沃曼保密,等晚上回到住处再说这个怪事。科沃斯其实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变形之后到底是什么样子,那次在海上变形,没有镜子,他也就是自己摸摸罢了。平心而论,他也没有勇气看自己变形之后到底如何,这不是一个人立即能接受的现实。尽管从小就被长辈教育,他们家族和其他人很不同,科沃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能变形。他知道变形之后尽量保持自己的沉稳,总是把惊愕和丝丝的恐惧藏在内心,甚至连沃曼都不知道他还是不能习惯自己是个能变形的另类。前面的向导和翻译显然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等到远远看到那个被向导认为容易攀爬的派瑞米德的时候,日头已经很高,向导很有经验得建议休息。向导趁着休息给三个人说了这另外一种派瑞米德的事。
在很久以前,安放法若儿灵体的坟墓其实很简朴,一般都是用泥砖砌成的巨大的长方形的坟堆。到了被称为色锐帝国的时候,法若儿朝廷里有个叫伊姆霍泰普的医生,想到了用一个特殊的方式为帝王左塞儿建造坟墓。他在上第一次用石块建造了巨大的派瑞米德,成为了石质派瑞米德的开始。他先用石块砌成高大而且边长相等的坟堆,以后他又不断改变计划,将坟堆设计成重叠式的,即一层接一层地往上加建,逐层缩小,一直加至第六层。之后,他又把这个庞然大物用精致的白色石灰包起来。这是埃爱非瑞克大陆上最早的六级梯形派瑞米德。左塞死后就葬在这座金字塔下面,向导指着不远处的派瑞米德说这些派瑞米德里没有什么诅咒,是可以进去的。沃曼问了向导一个问题,为什么有的派瑞米德就包含了诅咒而有的就没有。向导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朝着来时方向的翻译,刚放下手里的水壶,好像发现了什么。他朝着来时的方向提醒科沃斯,众人扭身,都看到了天上出现的那串光点。
总督手里拿着的这封封盖了火漆印章的密信,手指颤抖着打开。信里没有称呼,实际上也不需要什么称呼,因为那个看不见的上级行事不是这个风格。心里又提到了那句话,当四根手指指向天际,遥远将不再遥远。总督接到指令,他必须保证让这次到来的四指使者见到应该见到的。什么是应该见到的,总督一筹莫展,还有就是他不知道这个使者是谁,他来了吗?
第六十四章 格至(4)()
总督回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接到这个神秘上级指挥的,实在想不起来了。大概是他从不列斯接受了国会的提名和通过,为威廉斯国王任命之后到达爱非瑞克领地之后开始的。他清楚记得是个晴朗的夜晚,参加完一场官员们的欢宴之后,他刚目送其他官员离开回到自己房间,就遇到了那个神秘的高大生物。一开始他还以为是遇到了什么野兽的入侵。不列斯人到爱非瑞克大陆的时间并不长,在总督看来,不过是帝国是为了日益增长的航海需要才在爱非瑞克大陆东北角沿海的地方开辟了这么一块领地。可是满打满算也没打地盘,更主要是开辟之初他就来任总督,权力好像很大,不过管理的地盘小人也少。好在这些年有了不少变化,他已经能过上和在不列斯国内一样的生活。只是有些时候,从荒凉的野外偷偷进入房间的不速之客--动物们是没法阻止的。
眼前的动物高大,站在黑乎乎的墙角,一动不动。总督摸到了自己的剑自卫,耳朵里却听到了细微的一种声响,脑子像是被针刺一样疼痛起来,眼前看到的所有东西血红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接着对方主动接近了他,从窗户外透入的月光叫总督依稀看到了对方的样子。三角形的脑袋,高大的身材。对方把总督推到了墙角,告诉他被选中作为助手来帮助这个神秘生物完成任务。对方没有下达任务,只是说叫他注意有特殊标记的火漆印章的信件,任务会在难以估计的时间节点出现。总督被要求不准对此事宣扬,全力按照信件的指示去做。昏迷的总督不知道怪物是什么时候怎样离开的,醒来之后已经是早上了。脑子里胀痛的感觉和宿醉的感觉没什么两样,他宁愿相信这是喝多了之后的幻觉,可是地板上那个明显的脚印告诉他这是真的。他叫人修理好了破损的窗户,描画了地上的脚印之后把湿漉漉的印记擦掉了。可是那幅草图就在他看了几遍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了,随着而来的火漆信件里提到了这副草图,对方告诫他不要试图去探求对方的来处,这是徒劳和危险的。总督明白了,自己的行动其实在对方的监视中。他小心翼翼得裹着接下来的日子,结果从第二封信开始,对方却和它聊的都是其他的事,和工作相关的事只有一次,对方预言到不列斯将和克兰国开展,并将取代克兰成为大西洋上的霸主。后来的帝国快报传来了不列斯两个月前打败克兰的消息,而预言已经过去了达四个月之久。总督终于接到了自己的第一个任务,却束手无策得厉害,他不知道如果完不成任务自己将面临的是什么。
总督当然不知道,在爱非瑞克大陆往东沿着陆地走上个五六千海里的地方的明州,有人和他一样烦恼着。瑞溪手里握着讲究的北狼毫,迟迟落不了新作最后一字的笔。窗外的残荷盖不住池塘里的一汪池水,懒散得斜靠着,没有一点儿生机。西往的船队,出航时日已久,以往这么些时日,早就将满船的茶叶、瓷器换做狮子国的各种海底珍宝或者其他奇珍异宝回来了。瑞溪索性扔下手里的笔,笔落在桌子上跳动了一下,蘸满的墨汁或许太多,甩出来溅在了瑞溪的袖口上,白黑对比明显,叫人更加心烦意乱。他呼喊了几句下人,要换衣裳。下人没有充楼梯上出现,瑞溪突然发现,院子里安静的叫人害怕。本来还能听到的不远处书斋里齐声的诵读声也不见了。到窗口位置往院子里看,那种安静成为已经转换为死一般的死寂。瑞溪转身从墙上把剑拔了出来,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恐惧。
楼梯位置传来了沉重的呼吸声,楼梯被踩得乱想,想来来者必是彪悍沉重之人。瑞溪一边拜了架势,一边靠近了窗户。来的居然是个娇滴滴的女子,金莲缓缓移动。难道就是这个娇女子能把楼梯踩到乱响?瑞溪无论如何不相信。他稍微放松了警惕,把剑背在身后。既然是年轻女子,瑞溪觉得自己还是要斯文些为好的。不过还没有等到瑞溪说话,女子就说明了来意。女子不表明自己的身份,却告诉瑞溪关于他的船队消息。这叫瑞溪怀疑这女子说的话,看来不像是疯傻之人,为何说这些。女子要求瑞溪不要试图探明她的身份,这种探究是危险和徒劳的。瑞溪这下彻底相信女子是个疯傻错乱之人了,他把宝剑插入鞘中,主动问起女子来自谁家,如何信步到此,并表示自己可以送她回去。
或许是这种不在乎不相信的态度惹怒了对方。对方迟疑之下,身体开始膨胀,厉声问瑞溪,难道你没有发现自己院子里已经安静到死一般了吗?对方的身体最终撑破了合身的绸缎衣服,露出了一片的疙里疙瘩。粗壮的双腿弯曲着站立着,三角形的头部已经抵住了房顶。墨绿色的身体,尖利的眼神叫瑞溪从凳子上摔倒靠在了墙上。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字眼,妖。妖怪弯曲身子靠近了瑞溪,问起他,这次去往狮子国的海船是不是经过南海,船队为五只船,打头的一只挂了双面旗。瑞溪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柯家的船表面上是正经的商船,实际上从到远海开始,头船就会悬挂双面旗,一面为柯家的旗子,另外一面就是三角形为外内心为圆加圆心点状的旗子。而船也就成为了武装的海盗船。不过柯家的船很多年来只是针对外国的远洋商船下手,对同胞从来是很规矩的。自从震寰西洋宣威以来,朝廷和很多海路国家关系良善,柯家的行动也就收敛了了很多,而每次劫掠也谨慎到无以复加。瑞溪的船队和那些来自东洋的倭族海盗不一样,那些人选择劫掠目标的时候不考虑更多,而且不是本朝治下,为非作歹猖獗异常。瑞溪出于稳妥考虑,每次出航都要暗中要求船队老大,每次不留活口。这是件没有多少人知道的事情,对方如何知道?
对方似乎能知道眼珠还在转动思考应对的瑞溪心里在想什么,轻蔑的笑了。嘴角流出的粘稠汁液,叫瑞溪感到一阵恶心。怪物稍微直立了些身子,摸着案几上的纳西笔墨纸砚,叫瑞溪听清楚,朝廷很快就会发布封海令,不准片木只橹出海。她叫瑞溪将为收来的货物赶紧出手,考虑整个家族换个门道,改行商为坐商。瑞溪有一千个理由不相信她说的封海令,朝廷大令岂是一个妖怪能知道的,更何况改门道课不是他一人能说了算的。各大道口的掌柜的、主事的肯定不会答应的。不过他眼下只能答应,毕竟妖怪没道理可言。没想到从来不相信怪力乱神的自己,居然就在自己家里见到了妖怪。妖怪最后在瑞溪眼前再次变化回了女子形象,完全不顾身无片丝的无礼。不过很快,妖怪就变成了一个年轻男子,他抢走了瑞溪的长衫,胡乱罩在身上,下楼去了。就在瑞溪以为人家走远的时候,妖怪又折身回来了,他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叫瑞溪多看看自己家里的族谱,会对瑞溪大有裨益的。
一来谁会先来无事翻动族谱?二来族谱上记载的都是祖辈的名讳,岂是后代儿孙随便拿来翻动消遣的。瑞溪只是记住了妖怪说的话,却不准备真的去看族谱。他哆嗦着从地上站起来,嗅嗅不争气得尿出来时粘在下身的尿水,恐惧中带着恼怒。他刚要张嘴喊叫,后来想想还是自己到自己房中换了衣裤罩了长衫。收拾好书房的凌乱之后,院子里传来了人声。瑞溪唤来下人问起刚刚为何园中无人,下人矢口否认。人人都说这是个很正常的午后,瑞溪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个梦,可是地上的那个快要干了的印记证明确实有妖怪来过啊。他打发走了下人,想安静的想想刚刚发生的事,有个下人又来了。瑞溪恼怒的叫他走,下人却说难道忘了刚刚和他的见面了吗。话语怪异,瑞溪抬头眼前没有人,那个刚来的下人居然没有了。案几上有一封信,这是刚刚没有的。
信被打开,没有打头的称呼,只是叫他注意新到明州的布政使和指挥使大人。没头没脑注意这些人干什么。柯家在明州需要打点的不只是这两个位置的人,为什么非得之注意他们两个,难道两人会对柯家不利?柯家远在京城都是有关系的,谁不知道,小小的布政使和指挥使又能奈柯家何?瑞溪在信的最后看到一句话说,每月的下弦月的第三天会准时有信送来。瑞溪掐指一算,今天正好是下弦月的第三天。他知道这是真的,赶紧把看完的信藏在了袖子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看还在院子里已经出现的下人们忙碌着,瑞溪意识到这件事不能叫太多人知晓,而且他觉得自己一向有决断的脑子已经没法应对这件事,他需要找个人商议此事。
第一个进入他脑海的这个人是最好的人选不假,不过从来闲云野鹤惯了,此时能否在明州实在难说,江湖人士嘛,自然该是如此吧。可是第二个该是谁,瑞溪没有了合适的人选。在书房里踱来踱去,始终一筹莫展。下人登着楼梯再次上来的声音再次叫他胆战心惊起来,他仔细看着走过来的下人,虽然是平时就侍奉左右的熟悉下人,也被他莫名其妙得盘问了好一顿。瑞溪指望用盘问来判断是否是那个妖怪再次前来。好在这个下人在莫名其妙之回答提问没有任何异常之处,瑞溪得知门外有人来见。瑞溪盘问了来人的相貌和身材之后,大喜过望,他刚刚还在想着的人选居然来了。
下人按照瑞溪的吩咐把来人直接领进书房,特意嘱咐下人没有召唤不要随意打扰之后亲自关了房门。摘下斗笠的来人脸上一道鲜红的新疤痕叫瑞溪一愣,抬手一揖,诧异溢于言表“九月兄,最近江湖上又不太平吗?”九月摸摸自己的疤痕,接着解开了脖子里绕着的围巾,瑞溪这才注意到,此时虽已立秋之后,天气还不至于寒冷,九月却围了一条围巾在颈项部位。解开的围巾掩盖住的是另外一条疤痕。九月告诉他在胸口部位还有一条,整整三条。瑞溪更觉得奇怪,据他所知,在如今的江湖上,还没有那个人能在和九月的对决中给九月留下疤痕,更不要说还能给九月一次留下三条。九月端起杯子自顾自喝起了茶水,几口之后,连说奇异。九月带来的消息和瑞溪的遭遇一样叫人云山雾罩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