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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人的味道使得搜索战场的行动没有持续多久,库里斯没有制止其中有些人,把尚未烧焦的尸体当做战利品肢解带走的举动。本来以为会有刀来枪往的战斗,居然因为来自天上的袭击变成如此结果。库里斯知道,其实这些应该是宇宙中的某些星体碎裂之后飞向地球的残骸,断然不是什么神的帮助。如果科罗尔斯要直接参加,恐怕就不会只是给予他们武器了。陨石,他从一堆灰烬中寻到了一块不规则的东西。捏在手里细细端详的时候,脑子里一阵眩晕传来,身体肿胀的感觉一下子加重起来,呼吸加快。库里斯看着手里的东西,似乎明白了他变形的原因。
恩达儿斯现在手忙脚乱起来,不知道因为姿势不太标准的原因,还是要出来的弹窗消息太多了,身体里的肿胀和麻木感觉加重了。不知道船长什么时候来到了身后,伸手帮他接管了一些信息的处理。其中的一个结果同时引起了两人的注意,来自宇宙中过得星爆残骸和尘埃数量超过了任何一个周期,以至于在同步轨道上的合成系统有些部位都沾上了尘埃。这还不是叫人担忧的,这次不知来处的星爆,发射出的不光是可见颗粒和不规则体,其中还包含了级数极高的高频率射线。以射线的级数和种类参数输入中央电脑,电脑给出的评估结果直接显示,对生物个体而言是致命级的。有效屏蔽射线的手段有很多,恩达儿斯指着屏幕说,我们基地上厚厚的万特尔就是集中一种,而且屏蔽作用会随着万特尔不纯净程度的提高而变得明显。看来猎人就算是不被那颗残骸击中,也会有危险。船长想起了留在艾美瑞克大陆的库里斯,他摁了几个按钮之后,屏幕却没有什么变化。助手帮助他启动了监测设备的自检功能。自检结果显示,库里斯附近的监测器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射线干扰,已经不能正常工作了。恩达儿斯将合成中端的功率调高到最大,画面里出现了丛林的景象。
布尔终于等到了库里斯他们离开,他继续忍耐了些时间之后才慢慢爬起来。狼狈的布尔刚站起来就摔倒在地,身后的什么东西沉重得将他拽倒。布尔伸手摸向身后,是粗壮的尾巴,该死。布尔加入集团的时候,得知自己会和街上遇到的很多人不一样,不只是思想,还有身体。霍金斯偷偷告诉过他,集团里的每个成员据说都是可以变形的。虽然没有见过变形之后的任何成员,不过霍金斯说,变形之后的成员和巨型的蜥蜴差不多。布尔承认自己不是很喜欢蜥蜴,尤其不喜欢蜥蜴身上似乎带着的粘稠东西。可是如今,布尔看看自己,他靠在树上歇息,已经没有马匹,如何以现在的状态回到领地的城市去?
此刻疑惑的不只是布尔,他不知道在遥远的另外一块大陆,刚刚回到什么时候开始空无一人的院子,天空的黑暗就被数道亮光刺破。亮光似乎就是冲着城里来的,狠狠得砸在了梅毅院子外的街上,巨大的震动叫梅毅难以站稳。梅毅情急之下扑向了凉亭的柱子,四根手指牢牢抓在了上面,尾巴开始撑破衣服钻出来。他脑子里出现了两个词:羲夷、灭减。
第九十四章异战(3)()
摩尔摩斯做好了相隔很久之后再次见到秘密集团成员的所有准备,包括继续保持神秘感的打算。他几乎已经都快要穿戴好老旧的飞行登陆服,飞船后面的追击者却没有给他留下哪怕是这一点的时间。飞船被追击者高速迫近带着的巨大动能直接击打成两半,飞船舱室后部随即化作一团火焰越来越远,摩尔摩斯虽然在前舱的驾驶室,大火还是迅速将他包围。这本来是一次很简单而短暂的星际飞行,摩尔摩斯甚至连起码的飞行预案都没有做,居然发生了意外。摩尔摩斯看着身后的大火,思考停止,大脑里出现了一片空白,没有曾经挣取丰厚奖金的辉煌,也没有赌气式的和科罗尔斯在不知名的行星上恶斗的回忆,摩尔摩斯朝着卫星基地的方向看了看,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朝着纳布拉星系看。或许是因为那里已然距离自己太远,就像是即将消失的这一生的遥远,他闭上眼睛等着大火的到来。大火带着摩尔摩斯,闯过了星际航行的老猎人,斜着扎进了大海里。大海毫不犹豫接纳了燃烧的火团,很快恢复了平静,就连科罗尔斯的监测器都没又来得及观察到更多的东西。恩达儿斯看着屏幕上已经定格的画面,按照船长的要求派出了打捞机器人,希望能在那片地区打捞到猎人失事后的残骸。
梅毅脑子里突然出现的两个词,占据了他所有的思考。迅速肿胀的身体让原本体面的官服不再合身起来。四根手指扶着凉亭柱子等待地动山摇的震荡过去,耳边刮过呼呼作响的风,吹起了梅毅被撕裂的衣服一角。尘土被狂风卷起,目之所及不过十几步而已。地面稍微平稳之后,梅毅钻过门洞来到街上。原本空无一人的街上尘土飞扬,距离不远的地方,大约就在说书老头棚子的位置,十几丈深的大坑出现在地面。土坑里冒起的烟和尘土搅合在一起,叫人看不清坑底到底有什么。梅毅立在坑边等待烟气散去,身后一片吵杂,大批兵丁赶来,如丛林般树立的长兵器之后,骑马赶来的是附近军营的统带。统带未到跟前翻身下马,几步上前关切问候梅毅的安危。梅毅摆摆手,真是及时,军营到此也不算太近,且不说还得集合兵丁。他不禁怀疑起统带来,相比较统带,梅毅的品级要高出不少,在小地方正四品的朝廷特使,级别显赫。统带一番解释,原来巨响之前兵丁正在操演。梅毅自嘲疑神疑鬼,真是被那些老东西给闹得。兵丁围住大坑不许任何人靠近,梅毅和统带等着烟气尘土慢慢散去,看清楚了坑里的东西。就是在看到那个黑黢黢的石头的时候,梅毅那种肿胀感再次来袭,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自己的样子。是的,没有恢复到人身,可是为什么包括统带带来的所有人都没有惊讶呢?梅毅张嘴要问,眼前的统带随同几百兵丁突然消失不见了,眼前只有立在坑边的梅毅和坑里的石头。
梅毅的肿胀感没有消失,为了防止被人发现他回到家里闭门不出。心里虽然还是放不下那块石头,可是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显然会惹得那些远在京城的老东西的不快。统带再次来了,带来的人呼啦啦张了一院子。梅毅从窗户缝隙里看到了,却没有出去接待而是隔着窗户要求统带将坑里的石头想法搬运出来。梅毅在等待自己恢复到人形之后再出去,这个工夫正好叫统带忙些有用的事,也省的一群人呆在院子里看着屋子叫梅毅很不自在。好在梅毅感觉开始好转,换了衣物出来院子,统带正好进来禀报石头还未搬出。梅毅不满得瞪了统带一眼,嘴里挤出几个字,饭桶。统带只有七品,只能唯唯诺诺承受,跟在梅毅身后到坑边查看。看上去石头除了颜色黑的异常之外,通体再无异常之处。体量也并不庞大,如何搬运不出。统带叫人在坑边竖起了三角的支架,绳索牢牢拴住了石头,众人发力数次却不见石头动得分毫,梅毅命令兵丁,尽力挖掘,这石头似乎不止众人看到的这么大。
远征就这么结束了,库里斯觉得这更像是一次还算不错的旅行。收拾战场,其实就是等那些士兵把他们感兴趣的肉类收集殆尽。小头目们不同意库里斯的安排,他们执意要跟随库里斯到领地的城市去。库里斯皱皱眉头,眼前的人们还在大块吃着人肉的士兵们,如何带到领地去。这是一个恼人的问题,当然还有一个恼人的问题是,这里到底是哪里。好在库里斯能凭借着记忆和不列斯士兵行进时留下的痕迹,朝着山谷前进。可是下过雨的路面,很多痕迹还是被破坏掉了,一只奇怪的队伍在库里斯的身后缓缓前进,这叫看着监测器的恩达儿斯都感觉怪怪的。看来精彩部分基本结束,该休息一会了。打开自动记录存储模式之后,恩达儿斯任由屏幕进入休眠状态,他离开了控制台。应该是劳累的原因,加上宇宙中飞来的碎裂星体残骸带着的高频射线,引起了两人的不适,肢体沉重不说,肿胀感一直存在。
霍金斯推掉了最近能推脱的所有活动,只是为了给一件事让路。秘密集团的活动要举行了,被指定的成员必须参加。听说这次参会的将是各个方面的重要人物,霍金斯不禁有些期待,他很想知道和他一样作为集团成员的人,到底是些什么来头。总不会像是前不久那些突然数量可观得出现在京都街头的工匠们吧,霍金斯一边自己驾着马车沿着大街前进一边在想。有些心不在焉,街头突然出现的警官叫霍金斯有些猝不及防。他勒住马匹,不快的询问对方为什么拦住马车。警官出乎霍金斯意料得没有称呼他为首相大人,而是冷冷得说,霍金斯先生,您走错路了。您应该往回走,到第二个路口左拐。为什么,霍金斯脱口而出。警官牵着马匹帮助霍金斯的马车掉了头,说大家都希望你这么做。霍金斯心里一震,难道又是集团在悄悄通知他会议地点的改变?集团这可谓是神出鬼没,他扭头看身后的警官,早就没影了。霍金斯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警官。
集团选取的会议地点一点也不远,第二个路口左转之后,马车还没有走出去多远就停下了,因为这是个死胡同。胡同两旁是三层的作坊建筑,霍金斯断定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他试着推开了一层的木门进入其中,地板发出的咯咯吱吱声音叫人感觉诡异。奇怪的是没有第二个人出现,顺着螺旋式的楼梯霍金斯下到了底下一层,楼梯还在延续。霍金斯认为自己还得往下走,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接着走了有四五层楼的高度之后,一个通道出现了,长长的通道尽头有火光出现。大概这里就是开会的地点了。霍金斯整理一下衣服和发型,沿着通道进入了闪着火光的大厅。
年幼时他也参加过一次这样的活动,算作是进入集团的仪式吧。当年的记忆早就有些模糊了,惟有一个标志牢牢留在库里斯的记忆中。三角形中包含着圆形,立在大厅的中央,镂空的造型被火光照耀之后在墙上映出了巨大的影子。霍金斯总算看到了和他一起来集会的其他人,可惜人人带着面具。霍金斯正要设法遮挡自己面孔的时候,身后的一只手递来了一只面具,尖细的下巴,看上去叫人有些厌恶的面具。霍金斯泱泱不快带上面具,毫不起眼得站在人群里。从人群站立的队形来看,集团里等级的森严绝不仅仅是传说。站立前排的人,体型高大,身体被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背对着众人。霍金斯想不到会是什么人站在前列,集团里的级别和阳光下那个社会里的级别并不完全一致。或许前排的人里就有看上去不起眼的工匠们,而作为不列斯首相的霍金斯却只能配站在最后排。
等待了很长时间,大厅里进行的却仍旧是等待。黑暗中的沉闷叫人开始不耐烦。前排的人似乎在商议着什么。只见其中一人登上大厅中央的高台,摘下了斗篷上宽大的帽子,带着只遮住了半张脸的面具,通报了一个情况:会议需要无限期推迟。此人没有给出原因,接着只是说了不列斯帝国此刻遇到的来自领地的挑战同样是集团面对的挑战,因而集团成员需要更好的将自己在社会中的职责和集团的利益结合起来。这很好理解,对霍金斯来说就是继续不断掀起对领地反叛力量的镇压和消灭。发过言之后,那个人从台子上下来,集团的成员开始集中朝着那个标志膜拜。霍金斯也不例外,他一边俯下身子,一边把那条又出现的短尾巴摆顺了。从进入这里开始,身体就发生了些变化。大概前排的人穿斗篷也是为了避免这样的尴尬吧。趁着伏在地上膜拜的间隙,霍金斯开始想刚刚那个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声音到底来自何人。
霍金斯确定这个声音就出现在不久前的某个时间。他仔细回味了刚刚听到的发言,发现了一个细节。发言人在拼说某个单词的时候,中间有明显的间隔,这种间隔几乎没有人会,霍金斯想到了此人是谁。此人起先只是个不遵父命悄悄改行的外科医生,放弃了崇高的为神服务的职业,转而给人们医治起牙病来。就算如此,此人也并未全心全意得当牙医。他的业余兴趣是研究各种动物的由来。那是在帝国海军成为欧罗巴最强海军的第二年,为了宣播帝国的声威,也为了给开拓更多的海外领地做准备。帝国海军把最新建造的贝尔格号改成了原样测量帆船,开始对全球主航道的海图进行整体测绘和修正。发言的那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途径,成为了军舰上的随船医生兼职随船牧师。咄咄怪事,绝对是。从来没有哪艘军舰上会带着一个牙医而不是外科医生出航的,好在发言人还兼职牧师。
贝尔格军舰悬挂这巨大的不列斯帝国的国旗,沿着帝国最大的军港普利木司出发,朝着西边开始了环球航行。这给了牧师很好的机会,他没有把多少时间用来为士兵和船员做宗教的服务,却也没闲着。每每到了一处,就会随着第一批士兵首先登陆。在士兵们保护测绘的地理学者得时候,牧师早就带着自己的那些标本夹子跑得无影无踪了。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此人运气还不错,没有发生危险。倒不是没有遇到过,只是被他化险为夷了。大家猜不出他何以能从那些食人的部落里进进出出还毫发无伤,只好说这是极好的运气了。牧师回到不列斯那是三年多以后,一脸疲惫的他,从船上搬下了好几箱子得标本,还有整整一箱子得笔记。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霍金斯之所以还能记得很清楚,主要因为后来的一件事。牧师如果继续做他的牙医或者牧师,也就罢了,他居然托了层层关系找到了霍金斯,要去在国会做一次正式的演讲。霍金斯当时回了话,问他将说些什么,纯粹属于礼貌罢了。没想到牧师说自己要在帝国议会的各位尊敬的大人们,揭开一个蒙蔽人类很久的谎言。霍金斯当时感觉此人就是个疯子,可是此人在公开的场合已经申明,首相大人已经答应他的请求。霍金斯认为如果要断然否认,反倒会引起反对派的猜疑,因此,安排秘书协调了时间。这个决定招来了议员们的非议,霍金斯只能冲着他们耸耸肩,手指牧师的方向,表示自己很无奈。他坐在第一排,为了清楚得听见牧师到底会给大家带来些什么话题。
牧师带着随从,搬来了自己的标本,好几大箱子放在了议会的中央,一一打开,按照顺序摆的满满当当。这个举动把大家都搞蒙了,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牧师请求大家安静之后,开始了他的演讲。演讲的内容才刚开始,牧师就给了大家一个意外,他认为,人类是由猴子变来的。会场里寂静了几分钟之后,被一声连续的笑声打破了。接着几乎所有人都大笑起来。作为一个牧师,居然否认自己的主是人类的缔造者,天底下还有如此滑稽的事情吗?牧师没有表示自己的任何情绪,他安静得等待大家笑到不想再笑为止,开始念自己的笔记。笔记是如此冗长,很多人对复杂的术语感到陌生之后都昏昏欲睡,霍金斯却听得非常认真。他发现自己不光听进去了,甚至开始慢慢在说服自己接受牧师的观点。
想不到牧师居然也是集团的成员,级别还远远超过了首相的级别。集团所进行的事务不是某个成员能理解的,霍金斯也猜不透。主缔造了人类,并且派他的孩子作为他的化身解救人类,替人类赎罪,这是千百年来的定论,牧师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能力推翻?牧师绝不会代表自己发表那些奇怪的言论,更大的可能是他代表了集团。霍金斯回想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有人被斗篷长长的衣角遮住的脚,已经停在了他的跟前。熟悉的声音出现了,尊敬的霍金斯大人,请您仪式之后少留片刻。霍金斯知道是谁,看来是有什么重大的事务,这次居然不再需要中间人传递信息了。可是随即一想,即使是此人,也不一定就是集团的核心。
第九十五章异战(4)()
黑色斗篷的衣角被拖着擦过地面,映着不太明亮的灯光,霍金斯看到斗篷里藏着的人站在了他的旁边。牧师停了下来,他扶着霍金斯的肩膀,叫首相大人仪式之后留下来。如果在外面的那个世界里,没有人会如此没有礼貌扶着首相大人的肩膀,可是在这深深的地下,有人敢,他表面上是个最多就是有些古怪想法和冲动的牧师,而正是的身份则是集团的高级人物。霍金斯表示遵命,这也许是最好的回答。牧师回身主持着仪式,很快结束了。周围的人陆续散去,这时的大厅显得空旷起来,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牧师摘下了斗篷的帽子,露出了真容,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地下大厅里的牧师看上去有些异样。他双手扶在胸前,开始询问霍金斯关于帝国领地的战争之事。
霍金斯讨厌战争,因而在脑海里不太愿意经常存储关于战争的任何东西。他的回答有些支支吾吾。牧师显然不是太满意,他冷冷打断了霍金斯似乎有些胆怯的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在自言自语,牧师说我们没有等到我们的神。霍金斯联想到了牧师上次在议会圆形大厅里做的那次演讲,反问,我们的神?牧师说到是的,我们的神。霍金斯暂时有些不知道该相信哪个牧师,到底是议会演讲的牧师,还是此刻的牧师。随即他自嘲自己居然会犯一个简单的错误,事实被证明很多时候就是人们不太愿意相信的,和躲在暗处的。可是随即产生一个问题,牧师在议会的演讲难道不是惊世骇俗的吗?牧师看出了霍金斯的疑惑,他说出了一个有悖常理的真相,有神和没神在某种程度上都是真的,关键在于如何理解神。
牧师侃侃而谈,从几年前的远洋航行说起。霍金斯在牧师冰冷的声音中开始慢慢了解些他过去没有想到过的。在难以用人类纪年来计算的历史长河中,一手缔造集团的神来自宇宙深处长期漂泊的生活。神是带着自己的使命来到地球的,却发现自己既完不成任务,也不再能回到自己的故乡,索性把固定的住所留在了地球的近邻月亮上。神用自己的座驾来往于地球和月亮之间。为了让任务完成,神在地球上缔造出了自己的代理人,也就是集团最开始的几个创始人。牧师指着自己和霍金斯,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