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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夜初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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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是我们当初来京之时,谁都没有预料到的。姐姐是不幸的,但亦是幸运的。虽然她不会成为集荣耀于一身的太子妃,但至少不必与别的女子分享同一个男人,那个内心深爱着表姐的男人。

第六十章 迎亲

因为太后的大寿,杰儿的周岁生辰,只有哥哥和林叔前去祝贺。徐家很明事理,并未责怪我家。我们自京城返回,全家皆奔赴金陵,接着又转至苏州,祝贺初雾周岁生辰。姑父对初雨成为太子良娣非常忧虑。几天后,奶奶携哥哥姐姐返回扬州,我则留在了苏州。

表哥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只是由于缚魂镯的束缚,我们再也无法进入鸳梦。表哥并不介意,继续教我学波斯语,我有点进展。我对变化外貌的法术比较感兴趣,缠着他先教。学了几天,勉强学会如何改变发色、肤色、瞳色。初雪和我比较亲,经常来找我玩。我很喜欢这个笑口常开的丫头,经常将她随意变化。她一会化身为小说中的白发魔女,一会化身为黑不溜秋的昆仑奴,一会化身为金发碧眼的欧洲人,一会又化身为影视作品中的外星来客。两人嬉闹成一团。生活很安宁、惬意,一切看似风平浪静。

我常常会想起明煦,特别是那段与他一起逃亡的日子,心里不禁泛起阵阵涟漪。我认为这是辟邪玉没有控制好缚魂镯。

九月中旬,哥哥亲自来接我回扬州。哥哥说,奶奶原以为姐姐会很难再找到好的人家。没想到,这两个月先后有太师府、辅国将军府、吏部尚书府、武平侯府、延陵侯府五家前来提亲。奶奶六神无主、颇为伤神,不知道该选择哪一家才不致得罪人。城门处,我们未遭遇明煦。哥哥说,我们离京后,雍王就强迫明煦娶下皇后侄女、太子妃堂妹,十五岁的冯冰雅为王妃。他还说,明煦每天被押着去上学堂,脚上还锁着铁链。他父王可真够狠心的!

回到自己住所,奶奶遣人送来绣工精致的大红嫁衣,让我试穿。我打量镜中一身火红的自己,感慨良多,不由哼起一首老歌:“有个女孩名叫婉君,……”

奶奶给我屋内安排了四名丫鬟,屋外布置了多名侍卫二十四小时巡逻,防卫极严。

九月十九,我早早躺下,明天表哥就会来迎娶我了。做梦,都应该会笑吧。

没多久,我感觉有人抚摸我脸。我猛然睁开眼睛,不由大惊:微暗的房内,没有半个人影。难道刚才是错觉?不像。守夜的丫鬟们都哪儿去了?我敏感地觉察到鼻息间那股熟悉的香气。他,绝对来过!

耳边传来熟悉的轻笑声,人似乎近在咫尺。我伸手向前一摸。靠!这家伙隐身了!

“我不想见你!”

“你现在不就见不到我吗?”他放肆地搂住我。

“快来人哪!你个混蛋,给我滚得远远的!”脸皮真厚,还好意思来?

“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皇宫不是好呆的地方哦。你姐姐进去,未必就能过得称心如意。我看她现在不是挺好的吗?那么多王公贵族的公子随她挑。”

“请你离开吧。你自己已经有老婆了,别来捣乱我的婚事。”侍卫们一点动静都没有,被他处理了?

“那个女人,我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思思你,我先寄放在那小子那里,反正他不会动你。待我把一切阻碍解决,再来娶你为妃。”

“少费神了,我不想嫁你。”

“我对你这么好,你就一点都不感动?”

“不想和你多费口舌。我奈何不了你,你爱怎样就怎样。”我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他在我身侧躺下,将我抱入怀中。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心跳快得很,一如往昔。

我强压下纷乱的情绪,半个时辰后沉沉入睡。

清晨,我被床下的大呼小叫声吵醒。昨夜,丫鬟们被他点了穴道,一个不剩地被塞在床底,一觉睡到天大亮。

他将我身体扳转,两人面贴面。他黑幽幽的双瞳里,情意浓浓。隐身失效了?我心慌意乱,他这样走得了吗?他面露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小姐!小姐!”丫鬟们爬出床底,纷纷惊叫。重重纱帐低垂,她们没有发现帐内异样。

“我没事。”若是被她们发现我床上有个大男人,我可怎么办?五内俱焚。

他妖魅一笑,稍稍撅起双唇,和我无缝相接。我如遭电击,心脏顿时抽搐起来。有妇之夫与有夫之妇的当众偷情,真是紧张、惊险又刺激!晕!我怎么可以生出这样无耻的想法?太对不起表哥了!我双臂运起内力,强行与他分开,移到床沿,小心谨慎地将纱帐撩开一条小缝,向外张望。

只见四名丫鬟,毕恭毕敬地在床前站成一排,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这,这也太敬业了吧?我忙说道:“你们先退下。我马上起床。”丫鬟们齐声道:“我们服侍小姐穿衣。”其中两名走了过来,试图给我撩起纱帐。我死死扯住帐子,怒道:“快出去!不然每人吃我一拳!”丫鬟个个面生惧意,顺从地退下。

“你快走吧!”我低声说道。

他淡淡一笑,不答。

这个死人!不搭理他。我穿戴整齐,带上四名丫鬟去前厅。那里聚集了一大班子人。其中有两位是服饰迥异的契丹人,他们是契丹太子派遣来送聘礼的。还真会挑日子,今天我家不可能大门紧闭,将其据之门外。

奶奶板着脸,一番严词痛责。那两个契丹人似乎不太懂汉语,一脸茫然。哥哥叽里呱啦一阵,将奶奶的话翻译给他们听。契丹人面色很难看,也叽里咕噜地说了一段话。哥哥说契丹太子态度强硬,不管我们收不收聘礼,他是要定了我姐姐。

奶奶请他们离开,并将聘礼带走。双方僵持很久,两契丹人最终同意离去。

奶奶面色有点阴沉。她说,来提亲的五家情况,她已经一一摸清。其中,太师府家的次子是想娶姐姐做继室,此人年已二十六,比姐姐足足大了一生肖。辅国将军府、吏部尚书府、武平侯府三家之子虽然都不到二十,但却是些轻浮浪荡公子。只有延陵侯的长子,年方十九,品貌俱佳、才华出众。虽然有人称他会克妻,但姐姐的命很硬,无需为此担忧。奶奶认为这家最合适。待我婚事一了,她会同意这家的提亲。

奶奶的话,我听在耳里,酸进心里。姐姐的名声受损,都因我当日怂恿他们私奔而起。

姐姐认真地听奶奶讲完,没有意见,她说嫁谁都比嫁那个契丹太子强。

奶奶让喜娘随我回房间给我梳妆。房内没人,明煦看样子是走了。折腾很久,终于完工。喜娘给我慎重地戴上凤冠。真沉,脖子要被压断了!我起身走到长镜前,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差点晕倒!这上的什么妆啊?脸上被涂得像僵尸般惨白,小脸蛋被涂得像猴子的红屁股。我似乎听到一声极轻微的笑声。心下大乱。喜娘和丫鬟们神色无恙。我听错了?紧接着,我感到两片温润柔软的东西贴上了我脸,熟悉的檀香味再次侵占了我的嗅觉。他,他,竟还没走!

我吓得一蹦三丈远。喜娘和丫鬟们无一不诧异地瞪着我。喜娘一脸严肃地命令我坐下。我只得照做,任由她盖上红盖头。他紧捏我右手。我试图甩开,但怎么都甩不掉,只能狠狠掐他手心,他仍旧不肯放手。

不知等候多久,表哥家的花轿来了。奏喜乐,燃鞭炮。一系列繁琐的程序后,他家喜娘搀扶我上轿。今天我本该高兴,但是有明煦在……

奶奶、姐姐哭送。

这一年半来,倒是头一次坐轿子呢。我刚端端正正地坐下,就发觉有人紧挨着我坐下,轿内变得很拥挤。真是受不了!连花轿都上。他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

他拿下我盖头、凤冠,附耳道:“我想与你们一起拜堂。”

三个人?真是疯狂!我一定要阻止他!开口大叫道:“表……”才吐出半个音符,哑穴被点住。轿外喧闹的喜乐声,将我发出的一点声音完全掩盖,表哥丝毫没有察觉。

他接着点住我周身的穴道,轻轻地将我搂住……

今天没怎么吃东西,坐了几个时辰,饿得发慌。他咬起从我家偷来的苹果,嚼碎喂我。苹果连同他的口水一起进了我肚子。真不是一般的恶心!

花轿晃悠了近一个时辰,才到了南城门。以这样的速度,要几天才能到达苏州?花轿接着又晃悠了两个多时辰,终于抵达扬子津渡口。天色已暗。这三个时辰里,我自行解开穴道三次,次次均被他发觉,再点住。

众轿夫小心翼翼地将花轿抬上迎亲船,轻轻搁置下。他不慌不忙地给我戴上凤冠,盖好盖头,解开周身穴道,哑穴没解。我狠狠揍了他一拳。他没还手。

喜娘扶我下花轿,明煦紧随我下轿。我想求助于表哥,但我既发不了声又看不见他。明煦捏紧我右手以示警告。我双臂同时发力,左手成功从喜娘手中抽离,一把将盖头扯落于地。所有人都震惊地瞪着我。

我终于看到了表哥。今天一身的大红喜服,更是衬托得他容颜如玉、神采奕奕。明煦很是愤怒,瞬间点住我周身穴道。我焦急地望着表哥,而他正惊疑地望着我。他缓缓走来。明煦松手,估计避开了。表哥捡起地上的红盖头,给我盖上。从盖头下,我看到他的脚尖转了方向。表哥,别走!别走!他突然转身将我一把抱起。哇!太开心了!我激动地快要疯了!周围一片啧啧之声。

表哥疾步趋行,将我抱入一个船舱,放置在床边。

“自己扯下盖头,可不吉利。”他的话语中略略带上了些责备之意。

我无法开口,干着急。

“今天这么规矩?一句话都不说?”

我依旧哑口无言。

突然,盖头被扯下。嗅觉告诉我,不是表哥。眼前的遮挡没了,我看见表哥被定在我面前。他一双俏目睁得大大的,一脸惊讶。

“本来不想点住你。思思太不听话,我不得已而为之。”明煦说着,现出了身形,一脸得意。

表哥恨恨地瞪着他。

明煦眼珠一转,扒下表哥喜服,穿到自己身上,然后在我身侧坐下。他笑道:“你看,我和思思才是一对。”

表哥脸色又青又白。

明煦见状,笑得更开心了:“可惜那个姓圣的到现在都没把海棠放回来。不然,我一定会替你拜堂。”

表哥只是干瞪眼。

“我和思思可要洞房花烛了。”明煦得意忘形地笑着,取下我凤冠,将我抱放在床上,自己则在我身旁躺下。猝不及防,床顶掉下一张黑色大网,将我二人同时罩住。明煦大惊,试图挣脱,但越挣扎,那黑网缠得越紧。

“别费劲了!这天罗网可不是容易挣脱的。”表哥迅速点住明煦,收网,解开我穴道,又将喜服穿了回来。

“表哥,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没被点住吗?”

“我帮你捡盖头时,察觉到他身上常带的香气,猜到他可能已经上了船,只是不知道他用何种方式躲过了我们这么多双眼睛。于是我将你带来这里,并暗中将穴道微移,等他现身。”

“表哥,好一招‘引蛇出洞’之计!还是你最聪明!”

他俊脸微微一红:“一点都不。”

那边,明煦翻了个白眼,表情颇为不屑。

船尚未开动。表哥叫来冬阳,将被点得只能瞪眼睛的明煦丢在岸上。冬阳非常开心。

迎亲船缓缓向苏州驶去。

烛光明亮又摇曳,两条影子被拉得长长的,最终交叠在一起。此时的我,正坐在红烛下,色迷迷地盯着表哥。

他被我盯得有些害羞,白净的脸上不由荡出一抹晕红。

“表哥,你会隐身术吗?”

“不能算会。”

“呃?什么意思?”

“那法术有点问题。”

“有问题?”

“嗯。我施给你看看。”他念出一连串的波斯语。

我惊奇地发现他全身逐渐变得透明,定格在80%左右的透明状,像是被PS过。

“波斯语毕竟不是我们的母语,年代久了,有一些法术咒语出了些偏差。”

“嗯。变回原状吧。”

“嗯。那位今夜应该也会来。”

“可能。”

“时辰不早了,你今天坐了一天,先躺下休息吧。他来了,自有我来应付。”

“好的。”我除去喜服,平平躺下,双目炯炯地望着他。

他深情回望着我,嘴边泛起心满意足的笑意。

二更天。舱内果然来了一位月白衣美男。

“我相信你会来,一直在等你。”表哥淡淡地说。

圣偃月表情漠然:“哦?今天打算将我们一网打尽?”

表哥摇摇头:“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大动干戈、枉伤人命。”

“你这样想,别人可不这么认为。这船上,天宗至少埋下了三四十人。”

“人多有何用?你还不是如入无人之境?”

圣偃月挑了挑眉毛:“还不是瞒不过你?”

表哥微微一笑:“不知你今夜前来,有何贵干?该不会是想讨杯喜酒吧?”

圣偃月冷哼了一声,将琥珀色的双眸转向我,那两道目光阴冷至极,有如万年寒冰。

我不由打了个寒颤。他想干什么?

“半个月前,天宗再次攻袭我教。我们擒获了一个叫如意的。”

“如意?”我失声惊叫,坐直了上身。如意怎么成了天宗的?

圣偃月冰冷的目光紧盯着我不放:“是啊。她向本教主坦白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

我心里突地一跳:“她说什么了?”

“她说,有个人那天自己故意跳下水,另一个人配合她放任她的死亡。”

“你胡说!不可能!”他的意思是我故意自杀?然后间接害死我娘和圣轩辕?

“那天在场的一共有四个人。青荷已死,妍儿失忆,媛儿背对着她们没看到事情发生的经过。你凭什么就认为如意的话可靠?”

“若不是她,谁能解得了辟邪玉?若不是她,青荷至死又是在为谁维护?若不是她,为何白圣女要给她施下‘忘却前尘’?”

他的话无可辩驳,字字锥入我心,如沉重的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姑父说,让初晓娶我“是为我已为初晓做的,和将来要为初晓做的。”姑父说,“要不徇私情,必要时得大义灭亲”。姑父说,我以前做的“有违天理”。 圣偃月说得一点都不错,是我,确实是我,谋害了自己的亲生母亲!痛苦和悔恨交相绞得我心脏有如被生生剜去般疼痛。我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天理不容之事?我的心肠为什么会如此的恶毒?

“你这个无耻的叛徒,灭绝人性、罔顾天伦,谋害自己亲生母亲,谋害我爹!你谋害了他们还不够,接着还多次引得天宗围攻我教,害死教众无数!你这个歹毒的魔鬼,听到了没有?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哭得好惨,哪个不是在血泪控诉你的罪恶!”圣偃月指着我怒骂,恨我之极。

船舱内,顿时阴风阵阵,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女子哭泣声。

“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根本就不该活在这世上!”我痛哭流涕,对自己恨之极。

“别拿你的招灵术来吓唬人。妍儿,你不要过于自责。从大义上讲,你没有任何错。邪教,人人得而诛之!”表哥抱着我安慰道。

表哥,就算你可以原谅我,我又如何能原谅我自己?我这稚嫩的双手沾满的是自己娘亲的血,是圣轩辕的血,是那个宁可叛教也不愿叛我的青荷的血!我一把推开表哥,发疯似的冲了出去。

“妍儿,别做傻事!”他没有来得及拦住我,因为圣偃月对他挥出了银鞭。

船舱外,凉风习习,月光柔和地洒满整条迎亲船。本应是良辰美景,奈何天意如此弄人!意志崩溃的我死死地望着闪烁着点点银波的江面。长江啊,长江,你这清清的江水能洗涤干净我这肮脏的灵魂吗?

背后传来杂乱急促的脚步声。谁都休想阻拦我!我戒备地转过身,只见数十人一窝蜂涌进原先的船舱。表哥和圣偃月的打斗声惊动了众人,他们并非为我而来。只有喜娘一人留意到了我,她满面担忧地向我跑来,焦急地叫道:“少夫人,太危险了!快进船舱!后面是长江!”

“麻烦你转告我表哥,请他好好珍惜我姐姐。”

“少夫人,你什么意思?”喜娘一脸茫然。

我没有回答,直直地向后倒下。入水前,我听到喜娘凄厉的呼救声。

我沉入凉凉的、柔柔的江水中,呼吸依旧顺畅无阻。可笑,戴着辟邪玉,跳水自杀能成功吗?我手指滑向了脖颈,我既因溺水而来,就让我溺水而去吧。唯有死亡,才能减轻我的罪恶。

辟邪玉脱手,缚魂镯再一次发挥了它的作用,脑部神经不受控制地疼痛起来。既已必死,何必管它?我不做任何挣扎,任由流动的江水缓缓推动着半沉半浮的我前行。呼吸越来越困难,连呛几口江水,意识开始模糊。不久的将来,江面上必会漂起一具泡得面目全非的少女尸体。

番外

意外?自杀?他杀?下面请四位在场者一一如实陈述。

A:木思媛

那天我照常带着如意在听月亭弹琴,从琴弦下发出的清越流畅琴音,令我心情十分舒畅愉悦。见她到来,心下不由一沉,不知道她今天又想捣什么乱。果然,她一来就打乱了我的弹奏。

“自己不懂,别瞎捣乱!回房间好好去看书。”我斥责她。

她气嘟嘟地拿起桌上糕点吃了起来,但只咬了一口就吐掉了,说是太难吃。青荷建议她拿去喂鱼。于是,她们去了右边的水榭。

我很高兴她们离开,拾掇了下心情,继续弹奏刚才的乐曲。

过了约摸一盏茶时间,我听到一声尖叫声,回首一看,正见她掉往水中。水榭有一处栏杆坏掉了。青荷很慌张,伸手想拉她没有拉到。青荷忙趴到缺口处,想再次去拉她。但她很快就没入水中,沉了下去,没有浮上来。她又想故技重施?我不会再上当的。

“如意,你去帮青荷,我去前院找人来帮忙。”

如意点点头,去了水榭。

我跑到前院,找到忠伯。我带着几位家丁回到后园。她们两个都趴在缺口处。如意尖叫着说妍儿已经沉到水底了。家丁们纷纷跳下水。我心里慌张了起来,但还是安慰自己,她水性好,不会有事的。但是家丁们把她抱上来时,她幼小的身体已经冰冷如冰。虽然平日里我很讨厌她,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救她的。我真的好后悔,好痛恨自己,足足伤心了好几天。

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娘回来后,事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妍儿明明已经死了四天,当娘叫我们去见她时,我却见妍儿好好的活着。而娘却说自己快要死了,没多久,娘果真死了。这事真是蹊跷。一个死去数日的人会奇怪地复活,一个原本很健康的人却突然奇怪地死去。如果非要给整件事一个解释,那就是,我娘可能对妍儿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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