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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自费,她们的粉丝已经遍布全世界了吧,虽说是轻音,但实际上她们的曲子都是纯音乐啦,甚至还收到了欧洲一些有名的音乐家的推崇。不少音乐家甚至还未她们的曲子谱了交响乐版在音乐会上演奏呢。”
“。。。真是厉害,这是哪个国家的轻音部啊。”此花擦着冷汗说道。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闪耀着人生赢家光环了,这五流氓说已经完成了人生的巅峰之一。不过这就更麻烦了。。。这种可怕‘世界级’光环的笼罩下,无论做出怎么样的成绩都会被埋没吧,谁有愿意背负着这样的光环加入这传奇一般的社团?况且老牌的五名成员都接近‘退役’,偶像效应也没法表现出来,就算加入了轻音部也没办法近距离接触到那五流氓。这回的委托还真是难以处理的难题啊。。。
“不如你自己加入吧,利用你的超能力演奏出震撼灵魂的乐曲,最好能改变听众的感官就好了。”此花马上开始把问题扔给了宇佐见。
“我没有那种超能力啦,倒是可以瞬间移动到欧洲偷出大师谱的曲子。”
“那不完全是犯罪吗!还是跨国犯罪!而且还只偷了一张乐谱!”
“那么顺便去瑞士银行拿一些钱?”
“被国际刑警抓去的话,会被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哦,比如哔——和哔——之类的。”
“没问题的,他们根本不可能抓得住我。”
重点是那里吗?此花刚想吐槽,却见这万年不见客人的店面外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好巧不巧的正是和她们考虑着同一个事情的藤林,她同时也看到了宇佐见和此花,愣了片刻后,宇佐见首先向她打了招呼。
“哟,你也来这里吃饭吗?”
“。。。啊?嗯,时常会来这里,”藤林微微点头,向一旁的老板说道,“兰州拉面。”
鹤十夜对她点点头。这家店只要鹤十夜会做的,都可以点,也没有菜单。。。可能这也是这家店完全没有人气的原因吧,不过像她们这种人就意外喜欢这种安静的地方。
“老板,啤酒!”宇佐见伸出手要着‘违法’的东西。
“我这里只有白酒。”鹤十夜背对着几人做着菜,随口回答道。
你还真打算把酒卖给未成年人吗?不过此花马上想起来中国并没有明例禁止未成年人饮酒,只是禁止商贩向未成年人贩卖烟酒而已。说来也是呢,rb这所谓的禁止未成年人饮酒的法律大多也是受美国的影响,而美国也不过是因为移民而来的清教徒而颁布法令,现今禁止未成年人喝酒的政策不过是历史上著名的禁酒令时期的遗风。但是。。。这里可不是中国啊。
“宇佐见会喝酒吗?”藤林显得十分惊讶。
“你在说什么啊,当然不会啊。”宇佐见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想要买啊!
“不过此花这家伙酒量很好啊。”宇佐见一把拉过此花。
“别说这种傻话。。。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各种节日都会喝酒,为了逗我们小孩玩,大人常常拿酒给我们说着‘这是好喝的饮料’之类的,然后让我们喝下去。”此花面不改色的说着。
“此话的老家,我记得是在中国吧?”
“嗯,母亲是中国人,我上初中的时候才搬到这边来的。”此花回想着那时候的事情。
是啊,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153。两千万年的曙光 04()
“你是孤独的吧。”
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躺在病床上的少女,对杵在窗边的我说道。我愣了一下,并没有想到她会向我搭话。
这个和我同在一间病房的女孩,本来应该美丽飘逸的长发,却夹杂着灰白的头发,她眼睛是醉人的赤红。我忘了回话,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这一幕有些超现实,我的脑子从没考虑过这种时候该怎么回答。
她叹了口气,像是对我的反应有些失望。
“你想要怎么样的人生?”她还没有放弃。
我觉得肯定有人问过我同的问题。
“你想要怎么样的人生?”她重复着,又一遍。
我也记得我的答案。
“平凡的人生。”
毫无犹豫的,肯定且迅速的回答。那也是我真正的想法,我将自己的想法毫无遗漏的表现出来。
“那么,如果在过去和未来之中选一个,你会选择哪一个?”
我思考了片刻,还是笑了笑,回答:
“未来。我想,即使没有回忆,人类还是可以追求着微不足道的希望活下去的。所以即使没有回忆,我也想要坚持着活下去看看,因为还有未来。”
坚强而有力。那个时候的我,是这么回答的。
“你真的舍得你的过去吗?”
“我或许并没有值得回忆的过去。”
虽说童年确实很有趣,但是无论是学生时代,还是现在的时间里,我都没能留下什么有趣的回忆,都是些忘掉了更好的回忆。这样的过去,或许并不值得我抛弃未来去选择吧?
“比起承受悲伤,你更希望忘记吗?”
“或许不是吧?”
我那个时候想的是什么呢?
我已经接受了那份悲伤,一路活到了现在,过去的我到底又是为什么会这么回答。
是的,我在说谎。
“我是个骗子呢,从那天开始知道现在,没人能逃过我的欺骗。”
“是这样啊。。。”
“抱歉,刚才是骗你的,不要摆出那样伤心的样子嘛。”
我在说谎,从一开始就是。
“啊,好像今天话有点多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都是些骗人的话。”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
“如果再次相见的话。”
“那么就来成为朋友吧。”
于是,我向我追求的东西伸出手。
——数年前的少女们—
我并没有从毕业,但是我该从我的幼稚和固执毕业了。
太阳的光一如既往的炫目,正如无人敢于直视的权威一般,灼烧着这座城市里的每一寸。
我讨厌这个城市。
当我再次从学校回到家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这里已经不再是我的家了——周边原本每到夏天总会有带着孩子的大人来这里玩耍的林***小小的公园,现在已经只剩下钢筋林立的工地,搬家之前所住的地方,也已经成了一条新的商业街。
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地方竟然离我现在的家只有五百米。
那里直到几个月前,还是一片孩子们能其乐融融玩耍的院子。
现实真是无趣啊,抿了一口苦得发涩的咖啡。
正如我一样无所事事的人到处都是。
而今天我已经决定脱离这无所事事的人生,参加一个——来自网友的邀请,一个自杀聚会。包括我在内,总共四人。虽然在留言板上留着很多一样的东西,而唯有这个提起了我的兴趣。
聚会的发起者只通知了包括我在内的三人,只有四个人的聚会。
“穿黑色的衣服,带着遗书。”
只有这些要求而已。集合的地点是在车站前的长椅,现在我正一如既往无所事事的坐在这里,拿出手机盯着时间发呆。
为什么会选择参加这个聚会?我只是突然想到,或许这样我的人生会有些许不同,仅此而已。
“你是来参加聚会的吗?”
盯着手机发呆的时间里,终于有人向不起眼的我发话,我歪着脑袋,透过手机黯淡的光看向对我说话的人。
“心叶。”
我只是报上自己的网名,那当然不是我的名字,是属于我母亲的名字。
“红夜,聚会的发起者。”
毫无多余的对话,本来就是陌生人之间的对话,这样也无可厚非。这个叫做红夜的家伙,和我想象的无异,是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书生一样的角色,爽朗的笑容,整齐的穿着。据他自己的说法,他是某个企业的经理的儿子。
“其它人都到了,我们走吧。”
“嗯。”
我理了理杂乱的头发,关上手机。
非要说自己如何如何不幸的话,我只会闭口不言。将自己所谓凄惨的经历放在别人面前,祈求被人同情什么,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也不会因为被人同情和怜悯就觉得高兴。
一栋普通的居民楼,普通得让人提不起任何兴趣。而这里得七楼,就是我们的目的地,或者也会是人生的终点。
“比想象中的要朴素很多呢。”我看着屋内简单的陈设和布局,习惯性的眯起眼睛。
“这是我租来的房子,”红夜点点头说道,“只是以聚会为理由要点钱来租一个房子,比起在自家里聚会来说要简单得多。为此我这半年经常到处举办正常的聚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红夜在我对他的分析中,他应该是一个接受着精英教育的所谓天才吧。和我一样,承载着来自家人,亲戚的浓烈期待和要求,但是却不甘于接受那种被安排好的人生,才会这样选择。
是呢,擅自对他人抱有期待,又擅自失望,然后把责任全部推给被期待的那一方,真是漂亮的手段,毕竟是经验丰富的大部分成年人做出来的事情呢。
“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会找更偏远一点的地方,”我摇摇头,“其他人呢?”
我话刚说出口,个室就传来了声音。
“慢死了。”
走出来的是身材矮小的女孩和。。。某个少女。
“真是奇遇呢,”我眯着眼睛,“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面。”
一尘不染的洁白长发,戴着墨镜,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在炎热的夏天连手上都戴着手套。这当然不是什么恶性的习惯,只是她不能让自己过分的接触阳光罢了。
是我认识的人。。。身患白化病的少女。她的名字我也不知道,我们见面并且稍微熟识的地方,是医院的病房,我和她恰巧在同一间病房。在我住院的期间,我和她一样,没有任何人来探病。
说白了就是和我一样被人抛弃的玩偶吧。
“原来你就是心叶吗?”被墨镜遮挡着眼睛,我看不清楚她的眼神,她叹了口气,说道,“也是呢,理所当然的事情,从那种聊天的方式也差不多猜得出来了。”
“哦?你们认识吗?”红夜好奇的问。
“现在这些不重要。”
她的网名,是藤林,也是在医院和我交谈的时候告诉我的名字,看上去更像是真名。
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为了和他们拉开距离,我特意坐在独立的沙发上,我想近乎陌生人的他们没有人会愿意和我挤在同一张沙发上。
“我会这么选择你已经猜到了吧?”藤林这么说着,耸耸肩,“不过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
一言不发的从上衣内包里,摸出了准备好的遗书,摆在茶几上。
我一如既往的选择拉开和所有人的距离,我来的目的,和她们不一样。
“真是不礼貌,看来你也没少被孤立。”
另一名娇小的女孩子耸耸肩,看表情似乎并不在意我的言行。她也从挎包里拿出遗书,放在茶几的另一边。
“或许见面有些不愉快,不过还是先来自我介绍一下吧,”红夜爽朗的笑着,也把自己的遗书放下,“嘛,真名什么的就算了吧,红夜,这场聚会的发起者。”
“我说了那种东西并不重要吧?”我冷笑着说道,“既然会来这里,还需要什么介绍?”
“。。。。。。”
将气氛带入了一个尴尬的地步,但那时不要紧,我事先做过调查。。。红夜之所以只邀请了我们四人,是因为他的目的和我一样,或者说。。。他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自杀而举办的聚会。是红夜请求我来这里,目的是。。。希望让我阻止几人自杀。
“那么至少,说一说各位为什么要来参加这次聚会吧。”红夜看了看在座的人,无奈的说道。
这一次,我没有反驳。
“我的父母。。。是大企业的老板,”红夜见我没有意见,便开始娓娓诉说,“本来应该是我值得骄傲的父母,但是。。。。在大概半年前,他们的企业被告上法庭了。因为工事有一名员工变成了植物人,按照合同应负责的赔偿金,我的父母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仅仅只支付了对方三万元。”
几人也在茶几旁的沙发坐下,唯有女孩和红夜坐在了一起。
“那名员工的妻子因此不堪重负,自杀了。在我知道这件事后,回过神来已经因为父母的这个行为而到处遭人指点,欺辱。。。而我父母却没有因此有半点悔过,别说对对方,就算对我也没有半点悔意。”
他沉重的语气,让空气都近乎凝固。气氛几乎能让人窒息。
“然后,她。。。”红夜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女孩。
“她是你的妹妹,理由大概也能猜到,”我打断了他的话,然后看向白发的少女,“而你。。。我再清楚不过。”
这些事情都是红夜告诉我的,我点燃名为理智的阀门,让其在愤怒中燃烧殆尽。
“你和红夜一样,是因为父母的缘故,你身患白化病,在医院住院,但是几年间你的父母从没有来看过你,也不曾为你带过任何慰问品。是已经把你当做累赘了吧。”
“真是凄惨的故事呢,作为逃避的理由在合适不过了。”
我拿起自己的遗书,在他们震惊的眼神中,撕得粉碎。
“就把这样无聊的故事当成自己的保护伞,当成逃避自己一切的理由,然后选择彻底的与这些自己应该背负的东西说再见?别开玩笑了,你们根本没有资格自杀。”我冷眼看着三人的样子。
“你这家伙!你肯定是生活在幸福里的家伙吧!”小女孩愤怒的站起来。
“你觉得自己不幸吗?”我冷眼看着她,“明知道自己被当成垃圾抛弃,为什么还要忍气吞声?甚至连自己都想要抛弃自己?”
“你这种活在幸福里的家伙。。。又怎么会明白我们一路坚持过来的痛苦!”小女孩看起来再也无法忍让我的言辞。
“所以说那又怎么样啊!!!!”
啊,燃烧吧,燃烧吧,怒火,把这些不幸的家伙的未来照亮吧!
“所以就希望被人怜悯吗?所以就想要得到谁的安慰吗?所以有人对侮辱你们,你们就只能忍气吞声的选择投降吗?”
“不想看到的东西就视而不见,不想面对的东西就逃避,如果这样就能获得幸福的话,那谁都能获得幸福了!苦难和不幸什么时候变成了你们这样的人对现实视而不见的理由??!!”
这种感情,是愤怒吗?肯定是吧,我喘着气,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密集的鼓点将血液迸进全身,现在的我一定很可怕吧,但是我自己看不见,也不想看见。
是的,我本来期待着。
期待着叫做藤林的少女,她和我一样或许是处于不幸中,或许正是因为身患白化病,她没法随意走动,所以看得书多了吧。她眼中的世界,对我来说宛如真理一般。我在人生最低谷的时候遇到了她,我曾以为是她的话,能够带着我走出我不幸的深渊吧。
然而我还不是和那些所谓的成人一样。
擅自的抱有期待,擅自的选择相信,又擅自的失望,绝望,像我现在这样。。。燃起名为愤怒和不甘的情感。
这感情激荡,与颤抖的声音一起流出。
“简单的就能抛下所有的东西,自己一个人去死,很轻松是吧?觉得自己不再背负什么了是吧?别开玩笑了!这就是你们想要的人生?一事无成像废物一样死去,连挣扎都没有学会,连坟墓都不会有人给你们盖,宛如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一样?被人看不起,被人抛弃,被人怨言,是吧?我告诉你们,不幸可不是什么让你么你逃避现实的保护伞,这种东西,只是让你经受苦难,然后给所有看不起你的人证明你自己存在的意义的代价!除此之外毫无意义!”
人生不是故事,人生才不会有趣到能够被写成故事。所谓人生,既是在重复中不断演变,然后组成一个个相似,又有些许不同的画卷一样。我们的画卷,还尚未完成,在这之前就把这画卷彻底舍弃,只是一种遗憾。
然后,我转身大步离开,没有回头。
154。两千万年的曙光 05()
你是谁?她这么问着,从莫拉让她‘觉醒’之后。那个人就会时常出现在她梦境中,有时候她也会觉得这不是梦境。这里的一切她记得清清楚楚,梦里的她的对面,黑发少女什么也不说,一丝不挂的漂浮在梦境的紫色氤氲中。
你是谁?她是第几次尝试这么问呢?记不清楚了,连自己为什么这么问都不太清楚。她是谁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吗?我又为什么会在意她呢?冥冥之中有一个人在告诉她,去理解吧,去询问吧,而那紫色的氤氲却让她感受到深深的恐惧——是的,是恐惧,在几年前,她就不再感受过的恐惧。她想要接近黑发的少女,尝试了一次又一次,最终又被那恐惧感所逼退,而终于,那名黑发的少女开口了。
“你并没有必要来这里的,”黑发少女淡淡的回答,“这里是属于神明的领域,对你来说太过遥远了。不必勉强接受无法理解的知识,毕竟对你来说,这个世界就是全部。我更希望你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对你来说。。。毫无意义。”
“你是谁?”她并没有放弃,继续问着这个问题。她想要知道,她有一种感觉,黑发的少女和自己有着莫大的关联。她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想,但只要知道的她是谁的话,一切都能迎刃而解了吧。
“。。。我是魔神,别人赋予我的称呼并没有多少,非要说的话也就只有一个吧。无序永恒。。。没什么意义的称呼,但是我挺喜欢的。人类总是重复着无意义的事情,有序的世界总有一天会遭到毁灭,而唯有无序的杂乱世界才会永恒——那样的世界没有毁灭的概念。”
“那样的世界也没有任何意义啊。”她甚是不解。
“此花雪叶。。。呢,物质世界是很奇妙的。明明是同一种变数创造出来的东西,理论上和原子一样,个体之间的差别应该不会大到这个地步。但你好像已经完全偏离了人类应有的道路,可你又不渴望与人类不同的生命形式。看似处处矛盾,却是最为合理的存在形式。这就是人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