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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门杀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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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玄武刚想解释,突然平夏营里的守卫向他们这边看过来,大喊:“山上有人。”

    两人对看一眼,同时说:“你被人发现了。”一愣,同时又说:“跑。”

边塞叩关(完)() 
平夏军营的动静,也惊动了山洞里的人,在他们出来之前,萧燕然及时将身形隐于乱石堆后,过了乱石山,便是一马平川的土地,高玄武与金璜二人的身形在毫无遮蔽的平原就是活靶子。高玄武跑着跑着,觉得怀中有物件乱晃,伸手掏出一看,才想起自己身份乃是银州守军的探马,这是出任务之前领到的烟火弹,若是发现敌情来不及回报,晚上便用它来通知关上的人。高玄武又摸了摸,火折子却不知什么时候掉了,拍拍金璜,还未说话,金璜见他手上拿着的东西,便心领神会,将他需要的东西拿出来。

    夜空被白色的光芒照得通明,关城上的哨兵马上禀报孟云平发现探子的烟火讯号,与此同时,他们也发现了平夏的大军如潮水一般涌来。孟云平军令一出,全军上下打起十二分精神迎敌,城上守军张满弓,箭矢如雨将平夏兵暂挡在百米开外。孟云平原想令人将城门打开,放高玄武与金璜进城,但平夏军已调来盾牌队,在前开路,已突破弓箭防御范围。这时候,若是开城门,很有可能把平夏军也放了进来。

    关城之上,杜书彦亲眼看见了这一切,也知道孟云平此时的决断正确无比。他对孟云平说了句:“书生就不在此碍事了。”孟云平点点头,他转身回营,换了身紧束衣裳,蒙面潜行,携胭脂泪从后方城墙垂绳而下,亲去救助这两个人。

    金璜看出来城门是不会开了,扭头望着高玄武笑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跑呗。”声到人动,高玄武拉着金璜,竟直冲入平夏军阵中,两人各自夺马,从乱军之中向乱石山冲回去。平夏大军扎营在乱石山,就是等着有机会偷袭,没想到却被人撞破,既然挑明了,双方势均力敌,不如放手决一胜负。

    所以,只有三十几人去追这两人,其他人依旧留在关城之下。

    高玄武自幼生长于大漠,骑术了得,金璜这辈子从没骑过马,只知紧抱着马脖子,渐渐便落在后面,平夏兵的马蹄声在身后清晰可闻。她将匕首扣在手中,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翻身落在已追上来的一名平夏兵马背上,手起刃落,已结果一条性命。接着其余平夏兵也已追上来,金璜手中匕首并不适用于战场,吃亏许多,一不小心,身上已被开了条口子,在另一刀劈下来之前,高玄武已赶到,空手入白刃,将平夏兵手中长刀夺去,又以长刀劈开右边一名平夏兵。正在两人脱离险境之际,一名平夏兵撮唇为哨,他二人胯下战马忽而人立,将促不及防的两人掀下马去。

    “到底是自家养的,果然听话。”高玄武及时稳住身形,顺手将站立不稳的金璜搂住。头回这么被男子抱了个满怀,金璜忙从他臂弯挣开:“这会儿还有心思夸别人。”

    “你脸红了。”

    “着了风寒,回去喝帖小柴胡就好。”

    此时平夏兵还有二十多个,组成阵型,向两人逼杀而来。高玄武尚练过长刀,金璜这暗昧小巧的功夫在战场上可是吃了大亏,平夏人这阵型前后呼应,若是想杀其中一人,少不得要拼上受伤,实在不划算,只有退。

    想了几个法子都不合适,正心烦意乱之际,面前闪出一人,手执青缨长枪,骤然出手,将最近的平夏兵挑下马。金璜停下脚步:“你还没死啊。”

    萧燕然挑眉微笑:“你都没死,我怎么能死。”

    “高德兴呢?”

    “跑了。”

    说话功夫,几名平夏兵又杀到,步下对马上,实在吃亏太多,就算是萧燕然,也不得不凝神对付,此时高玄武也退到此处,三个对十三个,高玄武笑道:“你五个,我五个,姑娘占点便宜,三个,怎么样?”

    “姑娘站在一边观赏就行了,那三个让给我如何?”平夏兵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一个黑衣蒙面人,出手,便取了毫无防备的三名平夏士兵性命。

    “不如萧兄高兄的五个,也分我一点?”

    赤色长剑刚刚点上其中一人肌肤,青缨长枪已透胸而入:“本来就不够分。”

    枪头乱点如雨急,剑锋如血映光寒,刀舞泼风水不进。三个男人昂首并立,虽以少敌多,亦无惧色。平夏人素以悍勇著称,面对这三人亦有胆寒。青缨长枪以攻为守,纵是回护之招,亦是围魏救赵之法,是经年征弛沙场战将作风;而那赤红长剑,剑形怪异,上有倒勾,走的路数轻灵诡变,明显是暗杀一派作法;至于这夺来的平夏刀,反倒是法度精严,有板有眼,竟是名家风范。

    金璜坐在一边,望着这三个男人血战,知是必胜之战,所以她神情放松,心情极佳。将两柄匕首相敲,唱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戈壁上的夜风卷起一阵飞砂走石。混战已停,唯有伤兵哀声连连。三人相视一笑,收招。高玄武端起平夏刀仔细看看:“不错,连士兵用刀都是精铁打造,打这么久也只有个豁口,难怪平夏也有犯境之心。”

    趁着三人聊天之时,有平夏兵悄悄爬起来,打算偷袭,却被金璜弹出的石子击穿咽喉,真正一命呜呼。

    “真是小瞧不得。”高玄武蹲下身子,仔细检视躺在地上的所有尸体。萧燕然向黑衣人抱拳:“不知阁下是?”

    杜书心道绝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此时蒙着脸应该不会被认出来,这人与高玄武在一起,应该同属探马营。这会儿关城大战,若不是有一定身份的人,也不会跑出来。所以他决定说一个谎,一抱拳:

    “银州萧燕然。”

    “哦……哦……久仰久仰……”萧燕然面上平静如初。

    杜书彦定定望着高玄武,微笑道:“阁下身手不凡,绝不是普通士卒。明人不说暗话,若是阁下肯据实相告,萧某定可送阁下一个锦绣前程。”

    听罢,高玄武哈哈大笑:“多谢好意,可惜我本就是暗人,若日后阁下来大漠,在下定设宴款待,让你尝尝我们大漠的赤流霞。”

    “大漠?”杜书彦上下打量他一番,“莫非阁下是帝行门的人?”

    高玄武抱拳:“在下此次任务是高德兴,还请两位看在曾并肩一战的份上,不要插手。”

    “高德兴贪污军饷,依律当回京受审。只是听说他已找好替死鬼,若是阁下要行事,还请待高德兴受审之后,以免在下难以交差。”杜书彦笑道。

    “这个……”高玄武转头问道,“金姑娘,你说行吗?”

    “行,反正时间还很充裕。”金璜拍拍身上的灰,走到杜书彦面前,突然笑出声:“萧燕然?好个萧燕然。走,回城,关城底下还没打完吧?”

    她错了,关城底下已经打完了,四处散落着四分五裂、血肉模糊的平夏兵。“埋火雷炸的啊?”金璜一脸嫌弃,“这种无赖作风还真符合你——萧~燕~然~”真假萧燕然都假装没听到。

    “既然这里没事,我就到京里等着高德兴了。”金璜与众人挥手作别。“喂,你呢?”这话是对高玄武说的。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自然是回去收钱了。”高玄武勒住马头,对金璜大声道:“祝你生意兴隆。”又对杜书彦道:“只怕朝廷要对承庆用兵,你们先防着些吧。驾!”说罢策马而去。

    “防着些……还不是你们两个惹出的麻烦。”杜书彦面沉似水,只是隔着蒙面巾,看不出来。

    “萧某另有要务,先行回银州,告辞。”

    杜书彦背影渐渐远去,萧燕然站在原处,忽而脸上绽出笑容:“你若是萧燕然,那我又是谁呢?”转头对关上喝道:“翊麾校尉萧燕然在此,开门!”

    尾声:天明之后,银州城门缓缓开启。解除战备状态的银州城上下,送走了前来巡视的枢密使冯瑞慈与翰林修撰杜书彦一行人。同天,银州城发生了几件事,一个姓王的致果校尉被人指贪污军饷,畏罪自杀。几日后,高德兴亲自进京述职。

    翰林院中,一向勤勉的杜书彦时不时的出神,被同僚嘲笑去了趟西北,被风沙吹傻了。

    家中灯下,他轻抚着手中胭脂泪,脑中又浮现那日三人并肩而立,浴血杀敌的场景,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金璜的歌声,书生、吴钩、凌烟阁……怎么都像是在说自己啊。二十多年来文弱书生的伪装,几乎将自己也骗过,真正能让他热血沸腾的,唯有这刀光剑影的铁血沙场,唯有这生死同契的战地之谊。一向很稳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研墨提笔,一气呵成,写成掷笔,连头带尾九十字,正是那气势恢弘的《裴将军诗》。

    “我便好好做个灵楼楼主罢。”杜书彦推窗望月。

    同样的月光照在银州城里,一处卖羊肉老酒的小店迎来了一位熟客:“萧校尉,你这是要走?”

    萧燕然接过店家打满了酒的羊皮酒囊,点点头,飞身上马,前方千里之外,便是京城。

番外 :银州破(上)() 
狂风卷携着黄沙呼啸着,眼前是枯瘦的沙柳,在早已经面目全非的古河道中挣扎着伸向天空。

    “平夏军队,”哨兵喊道。

    西北边昏黄而崎岖的地平线上低矮的滚滚烟尘,三五成团的,默默的聚集着,向永定城压来。

    “终于来了吗?”高大的青年抱着手臂,皱眉望着尘土,传令兵匆匆从他面前往来着,过了许久,有人报到:“请孟将军到正厅。”

    此时永定城中有品绪的武将几乎都集中到了正厅,大厅正中悬着一卷寮鹰图,主将郑延德端坐中位,正布置着城防。

    “孟云平,你领五百人守东门,未得号令,不得擅动。”

    “末将领命。”孟云平单膝跪地接令,心中不禁一黯,又是东门,东门面朝矶子岭,山上怪石嶙峋,多得棵树都没有,极为难走,平夏人放着面朝河滩平原的西门,南门不攻,有空来攻东门才怪。

    同僚中范益过来拍了拍他的肩,不知道是鼓励还是劝慰。空气里弥漫了一种紧张的气氛,除了郑延德洪亮的声音,便是盔甲摩擦的沙沙声。

    南朝在面朝平夏国咽喉处筑城,平夏国自然是倾力来攻,大有志在必得之势,而永定城如今勉强算是初具规模,能否抵挡住这场攻击,人人心里都没有数。

    “将军,为何不乘平夏军队尚未集结,先打它个措手不及。从西北尘头来看,平夏人急于行军,显然是骑兵先至,此时天旱水浅,若能由五千精兵借风沙隐蔽,沿着古河滩绕道其侧,定能拔得头筹。”一个清朗的声音打破了众将凝重的思绪。

    “大胆!”郑延德猛拍案几,喝道。

    厅中鸦雀无声,孟云平忙转头寻找刚才说话之人。

    那是席末一个青年武将,逆着光看不清容貌,只见得那双眼睛,竟带着凛然的寒光。

    “你可知未得主将许可,在这儿胡乱说话是何罪。”

    “杖责二十,”那青年跨前一步低头跪下。

    郑延德冷哼一声:“少年轻狂,平夏骑兵的厉害,怕是你做梦也想不出。”

    “本朝以来,我朝对平夏骑兵从来只守不攻,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军敢冒险出击,”依然是平稳的语气。

    “你!”

    孟云平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妄言进退,军中乃是立斩之罪。

    那青年武将抬着头,这一回,看得分明了,他二十出头的年纪,似比孟云平还要年轻些许,面容清俊而神情坚定。

    “将军,其实他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属下认为……”

    “的确,这也许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座中部将闻言纷纷站起身来,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够了,”郑延德喝止众将,“我朝筑永定城扼李贼之咽喉,示军威于国门,怎能做偷袭之举,我军当堂堂正正迎战平夏,让他们看清楚天朝的气度与威严。”

    厅中安静下来,不知道谁先开了头,高呼到:“扬我军威!扬我军威!”这呼声一波波的蔓延开去,整个院中只见振臂高呼的男儿。

    孟云平与跪在厅中那青年对望了一眼,那双彻亮的眼睛里仿佛有一丝失望的神情,转瞬即逝。

    郑延德终于挥手止住了激动的军士,低头道:“我记得,你原本是宁将军的部属吧。”

    那青年道:“是。”

    “宁将军肯把爱将割爱与我,我十分感激,念你是求功心切,此番先饶你一次,不得再犯。各自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众将便都领命去了。

    “孟将军。”

    孟云平点领部下,正要往东门去,闻听身后有人呼唤,正是那青年武将。

    “在下萧燕然,”他横过手中的长枪,笑着抱拳道。

    “萧将军,”孟云平一面回礼,疑惑道,“你这是……”

    “将军让我来助你守东门,现在我是你的副将了,唤我燕然便可。”

    “求之不得,正愁没人说话,”孟云平笑道,“我带你去看看这永定城最无聊的东门。”

    萧燕然一愣,两人随即同时大笑起来。

    “这就是黄羊都懒得来的矶子岭,无定河在南边,那边分出条沙河沟,流过永定城,再往北……”

    “滩头原,正对着山口,就是平夏进入陕西道的必经之路。”

    孟云平赞许的点了点头:“所以我们得守住这里。”

    萧燕然转头望向西南方向,昏黄的天空下,滚滚尘土已经越来越近,握枪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孟云平顺着他看的方向,心中狠狠一坠。“看这尘头,平夏人最多傍晚就能整编好队伍。”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战,”萧燕然微微挑起嘴角笑道。

    “明天吧,最好是明天,”他默默道。

    萧燕然一愣,回头看到肃立一旁的兵士紧握刀鞘的手,重重点了点头。

    夹杂着黄沙的风吹动战旗,不安的翻卷着。

    然而他们的渴望一战的心情都落了空。

    平夏军队在三箭开外停住了,居然不紧不慢的开始扎营,从永定城城头望出去,白天是风沙中不断延伸的黑色,夜晚是不断延伸的火光,一点一点的,将能看到的黄土大地慢慢覆盖,像无边无际的绝望,慢慢吞噬着守城将士的士气。

    “他们在等什么!”

    不安的情绪在永定城各个角落流窜着。

    “这些自作聪明的平夏人无非是想削弱我军士气,不能上了他们的当!”郑延德拍案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消耗得起。”

    “那是,那么数万人空放着,岂非坐吃山空。”

    “李帛原没有那么傻,”萧燕然压低声音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孟云平在心底点了头,却也想不出平夏人到底是想干嘛。

    “报,将军,沙河沟不知为何断流了。”

    郑延德猛然站起,惊愕道:“什么!快去看看。”

    众将面面相觑,每个人的心里此时都明白了。

    “上当了。”

    平夏人用大军吸引住南军的注意,然后偷偷潜到无定河上游,堵住了永定城唯一的水源。

    “将军,”范益急上前两步道,“让我带五百人,连夜去拆了平夏人的水坝。”

    郑延德摆摆手:“平夏人必定有所准备,你去也是送死,赶快命人在城中打井。”

    “报,将军,打了两口井,未曾有水。”

    “报,五口井了,还是没水。”

    “……”

    “将军,已经四天了,城中存水已快用尽,让属下突围吧!”范益再次跪倒,恨声道。

    郑延德摇摇头。头顶上依旧是骄阳风沙,银州本就是少雨之地,加之今年大旱三月,想在这石岭沙丘上的永安城打出水来,简直是妄想。

    “将军,退兵吧,拼全城之力,还有希望突围而出,再做打算。总比旱死在这里的好!”

    郑延德冷冷道:“林浩,你说什么?”

    “此时突围还有希望,将军,退兵吧,就算还有水,面对这平夏大军我们也没有胜算。”

    “惑乱军心,拖出去斩了!”

    “将军!”

    “再有人敢说退兵,下场和他一样!”郑延德吼道,“武将为国捐躯是无上的荣耀,辛辛苦苦建成的永定城,绝不能拱手让给李贼!再去打井!”

    萧燕然往前走了半步,却被孟云平拉住了,轻轻摇了摇头。

    “我们是在坐以待毙!”

    孟云平面对着那双被怒气占满的双眼:“我明白,可是刚才你站出去也是白白送死!你是来送死的吗?”

    萧燕然低下头,苦笑道:“是,我的确不是来送死的。永定城的地理位置让平夏人无法做成合围之势,退军至少可以保住这城里两万将士。”

    孟云平晃了晃腰间半空的葫芦,默默走到城墙上一个嘴唇干裂流血的士兵身旁,低声道:“润一下吧,含着,别马上吞下去。”

    萧燕然望着城外黑压压的平夏军队,狠狠将长枪插进土墙里。

番外 :银州破(下)() 
“我去求将军让我和范益突围,总比坐在这渴死的好,”孟云平把最后一点水分给士兵后,斩钉截铁的说道。

    萧燕然看了他一眼,忽然猛的拔出枪,头也不回的走了。

    黄昏,血一样浓厚的黑暗慢慢吞没了永定城。士兵们颓然靠在土墙上,还有人不甘心的用干裂流血的嘴撕扯着干硬的面饼,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响声。

    孟云平和范益两人黑衣紧靠,背缚长刀,身后是五百名面色凝重的士兵。

    “萧副将,”孟云平干笑道,“……”

    他看看气氛紧张的左右,压低了声音道:“东门只怕就归你管了。”

    萧燕然随手扔过来一个东西,也低声道:“作为你的副将,我会尽量替你收尸的。”

    孟云平苦笑了一下,接住那只装着小半壶水的羊皮袋子,在嘴唇上碰了碰,转身递给了身后的士兵。

    一个接一个的,南兵从墙头上悄无声息的滑进黑暗里,城墙内外都安静得只能听见风吹过干枯沙柳的沙沙声和远处无定河流淌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传来一片喊杀声,远处的山路上腾起一片火光。

    “是平夏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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