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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她有了正式的名字,也有了正式的身份。一切齐备,很快,便要开始执行第一次任务。
霜刃初试(一)()
踏入阳光明媚的传音阁,金璜恭恭敬敬抱拳行礼:“云间阁金璜拜见赵叔。”站了半晌,都没有人说话,金璜又老实站了半天,终于耐不住性子东张西望,不知从哪儿飞来一物,直冲她面门过来,促不及防之下,金璜想也不想,抬手接住,不知是什么东西,被捏个粉碎,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根细长竹管,她怒喝:“谁啊?”
“如果我是你,就会手上轻些再轻些。”沉稳的嗓音突然响起,金璜自认耳力不差,怎么就没发现这人什么时候出来的,莫非这赵叔也是高手?
看她抽搐的表情,赵叔心中了然,哈哈大笑:“每个第一次进传音阁的年轻人都是你这样的,怎么,你们认为只有老废物才会在这里管发发任务吗?”金璜不知所措,连忙摇头:“不不不……晚辈只是觉得,这传音阁实在不太像发任务的地方。”
“那应该是什么地方才像是发任务的地方?”赵叔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更有兴趣了。
金璜仰头望天:“应该是一个密闭的、黑暗的、阴沉沉的地方……”
“还要配合打雷闪电的效果?”
“啊,对!”
“对什么对!”赵叔明显很不满,“我老人家一把年纪了,风湿老寒腿,好不容易退下来干点轻松的活,你们非得把我往那种出鬼怪的地方想。”
金璜赶紧拍马屁:“赵叔您哪里年纪大了,最多也就是三十出头,风华正茂……”
“好啦,赶紧松手吧,你的任务单都给你捏碎了。”
“啥!”金璜连忙翻看竹管的残片,里面还有一张脆脆薄薄的竹芯纸,这会儿已经支离破碎,不成样。纸上仿佛曾经或许大概出现过墨迹,现在已经完全看不清了。
赵叔见金璜慢慢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忙摆手:“这任务单只有一张,没有副本。”金璜搓手笑道:“那,任务是什么,您总该知道吧?”赵督摇头:“每个杀手的任务都是绝密的,只有接头人和执行人知道,接头人只与我联系,我只负责交验任务单,其他一概不知。”
天亡我也……金璜心中一片冰凉,莫非老天见她这种混吃等死的家伙居然捡了个大便宜,直接混进了云间阁,怕有损月黑堂名声,所以赶紧修正错误,要将她毁灭吗?
什么阳光明媚,这都是错觉!明明已经是惊雷在头顶轰响,闪电一道道劈下来。第一次任务就没完成,而且原因是……把任务单弄碎了。就算堂里不收拾她,只怕她这辈子也没脸见人了。
赵叔见她魂不守舍,好心的告诉她:“接到这单子的时候,记得接头人说过这任务是要在三天之内完成的。如果三天之内没有做完,刑堂那边会为你打开大门。”
三天,只能再活三天了吗?
看着她突然跑出去,赵叔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摇摇头,回到一边的藤椅上坐着,房梁上突然有人倒挂下来:“你怎么不告诉她,堂里有个修复损毁纸张的高手?”
“以后她独立执行任务的时候,难道还得把所有的情报都递到她面前?没给她几份假情报就已经是格外放宽了。多少年没有出直接进入云间阁的新人了,不试上一试怎堪大用?”赵叔悠闲地摇着扇子,复又开口:“莫不是你看这小姑娘长的清丽,看上她了?心中不忍?薛大才子真是多情啊,哈哈哈。”
月黑堂顶尖造假圣手薛烈顺手拈起矮几上的豆腐干放嘴里:“有点酸,我替你吃完。”赵叔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将碟子一扫而光,人也不见了。
赵叔无奈摇摇头,这么多年了,薛烈还是没放下心里的疙瘩。道理人人懂,搁在自己头上,就没那么容易放下。在这行这么多年,每每忆及往事,赵叔也有一些搁在心里的事情,现在已可以坦然面对,当时那种情绪却依旧刻骨铭心。所以看着这些苦恼的后辈们,他也不会十分去劝,如果自己想不通,说什么都没有用。
霜刃初试(二)()
从来没有离开过堂里,幻想过无数次是如何踏出第一步的,或许是云淡风轻微笑?或许是志得意满昂首?或许是高高兴兴蹦出去?没想到居然是满脸阴云,垂头丧气拖着腿挪出去。
一切都很新鲜,许多只在书上见过、听别人说过的事情,一一真实的出现在眼前。许多有趣的小摊子,可是金璜一点心情都没有。外面的世界什么都要钱,金璜手中只有一枚铜子儿,还是临出门的时候随手抓来卜问用的。她从来没如此虔诚的求问上苍,若能太太平平把这事了结,就花面朝上。
连掷十次,始终都是花面朝上,若不是亲自拿着这钱,她一定认为这是传说中狄青用过的两面同花特制钱。金璜叹了口气:“果然巫卜什么的都是骗人的。”鬼才信这事能太太平平解决。连进了几家字画店,老板看了一眼,便连连挥手,不肯接这生意。
失望地走出第十家字画店,金璜已经决定吃顿好的,做个饱死鬼得了。
虽然没有出过门,不过也知道一个大子儿是吃不到什么好东西的。罢了,当不了杀手,至少吃一顿霸王餐,免得这辈子啥坏事还没来得及做,倒白白担了恶名。
小二狐疑地打量着这个衣着看着挺贵,身上却没有半点饰物的姑娘,一个人点了一大桌子菜,又不像是在等人。若是跑江湖的,衣服应该没这么贵,大家小姐又不可能一个人跑出来,也许是江湖上有名的什么帮派女当家的?
就这么会儿功夫,金丝肚羹已见底了,水沮也去了一半,嘴里还咬着半张胡饼。这形象,怎么会是帮派女当家,不论哪门哪派,也不会没这样子饿死鬼投胎的当家人。眼看着到了饭点,酒楼里来来去去的客人至少换了四五拨,这女人还没走。小二虽然忙的脚不沾地,但时时把心思放在她身上,这一桌菜可得不少钱呢,万一没结账就跑了,掌柜的必然得把这邪火发到自己头上。
正在大口嚼着胡辣羊蹄的人完全不知道这个端着盘子跑来跑去的家伙在想什么,在她拿起第二只羊蹄的时候,有个姑娘问都没问,便在她对面坐下,金璜忙里偷闲抬头看了她一眼,翠色衣衫上隐约有风纹,挺好看。就留下了这么个印象,继续低头吃。
“你是想把自己撑死吗?”那姑娘娇笑的看着她。
努力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金璜茫然地看着她,“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如喝酒,一醉解千愁。”
“没用,喝多少还是清醒。”金璜又狠狠咬了一口羊蹄。
那姑娘干脆坐在她身边:““一个人在这儿闷啃,是遇到麻烦了?”她食指微微弯曲扣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满面笑容,“我来猜猜,第一次出任务的杀手遇到了点小麻烦,比如……找不到任务线索?””
金璜放下羊蹄,上下打量着她,完全看不出她是怎样的身份,仿佛看出了金璜的疑虑,她笑道:“月黑堂十年来第一个直接从正院进入云间阁的人,也是这规则设定以来,第一个直入云间阁的女子。你给自己起的名字好奇怪,在正院里读了这些年的书,怎么都没练得风雅些。”
被她说出的头三个字就惊得不知如何反应的金璜,袖中的匕首已滑入手中,在杀与不杀之间犹豫。
“我没有妨碍你的事,也没打算揭穿你的身份,更没有人委托你杀我,你这么做是违反行规的。”那姑娘看出了她的想法,“不如死马当活马医,你有没有想知道的事情,我可以免费告诉你啊?”
“哦,你认识修补字画的吗?”
听到她的话,那姑娘笑的前仰后合:“你就为了这事想把自己撑死啊?难道你不知道,你天天呆的地方,有个叫薛烈的人吗?不说全城,就算是整个江南,论修补做假,他认了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话音刚落,金璜便直接从二楼的窗户蹿出去了,真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小二只来得及喊一声“你……”那姑娘笑道:“我替她付。”金璜,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霜刃初试(三)()
“我……你……”金璜看着手中被修补好的纸片,上面空白无一字。
“你这个骗子把我任务单上的字弄没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金璜大怒,薛烈笑道:“本来也就没字,只是几点墨滴罢了,哈哈哈。你不会这么天真的认为会给你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什么重要任务吧?”
金璜气结,不过想想也是很有道理,这会儿只怕连当呐喊助威、摇旗掠阵的资格都没有,就这么出去了,对堂里来说丢脸,对自己来说丢命。她小心翼翼问道:“那……薛大哥,这任务,我算是完成了?”
薛烈手里刚刚刻完一个章子,不紧不慢在印泥里压了压,往她脑门盖上个戳:“嗯,完成了,你凭这个印章,去找赵叔就算结束,千万不要弄掉啊,弄掉了就算任务失败,还是要去找白堂主报道的。”说罢还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惊得金璜小心肝直颤,赶紧一溜烟往赵叔那里跑。见鬼,平时这往来道上哪儿有这么多人,站在道上对她的脸凝神注目,偶尔听见有人在努力憋着笑。
有什么好笑的,第一次完成任务总会有点兴奋的心情,哪像你们这些做老了事的人,成功是应该的,失败都回不来了,哼。
“可怜的丫头,又被薛烈戏弄了。”赵叔看着她的表情,摇头叹息。
眨眨眼,猛然间金璜明白过来,心头一阵暴怒,赵叔几乎感觉到若是薛烈在眼间,早已被她剁成十块八块了。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见她忽然展颜一笑:“那,赵叔,这任务,算完成了吗?”见惯了老江湖的喜怒不形于色,也见多了年轻人暴跳如雷的火爆性子,见到这个能一瞬便隐而不发的少女,突然觉得心头一阵寒意,后生可畏。
不过是个玩笑罢了,与叶的欺骗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晚风送来阵阵凉意,金璜躺在临水花轩的假山上,太阳刚刚下去,只余西方天空上一片血红晚霞。暗暗抚上腹部被刺的那个地方,纵然有良方好药,如此深的一个口子,又岂是随便就能痊愈。这地方,是月黑堂植药之处,草丛中不闻半点虫豸之声。堂里也少有人往这里来,此时金璜身在无尽死寂之中,不由自主地,许多往事一一涌上心头,叶递来的那块馒头、被师父打骂的时候叶那同情的眼神、半夜偷偷帮着擦药,蝶的歌声,燕的舞步,还有叶的亲姐姐,那个紫衣女子温柔的声音:“对,就是这里,手再抬高一点。”
“抬高一点,好让我的匕首扎偏是么?”金璜突然放声狂笑,“假的,都是假的,都是虚情假意。我是鬼迷了心窍才会信你们!哈哈哈哈哈……”
笑声惊动夜归的飞鸟,呼啦啦飞起一片,金璜擦了擦湿润的眼角,站起身来,负手望天:“欺我之人,没一个有好下场。叶,你是第一个。”天边收尽了最后一丝霞光,薛烈忙着雕刻的手突然停下,狠狠打了个喷嚏。边上童儿道:“薛大哥可有不适?”薛烈揉揉鼻子:“没什么,有东西飞进去了,有些痒痒。”
满天星斗嵌在上好黑丝绒一般的天幕上,传音阁里再次响起沉闷的鼓声,又有新任务了。金璜将通身收拾一番,便急急赶向传音阁。
许多人已经站在那里,“此次任务事关重大,除天心阁之外,云间阁也需遣三人相助,程阁主,你说选谁?”赵叔望着云间阁阁主程奇星,程奇星双目在人群中来回扫了几圈,方缓缓伸出右手:“冯毅、方悦、还有……金璜。”听到最后一个名字,众人哗然,金璜,不是刚刚才通过试练的那个小丫头吗,她有什么资格这么快就参与正式任务。
三人上前,行礼。在牛油巨烛的火光下,三人表情被照得分明。赵叔依规矩,递给每个人任务单,送到金璜手上时,他看着这个稚气未消的脸庞上,眉宇间已隐隐现出煞气。
她受什么刺激了?这是赵叔此时唯一的想法。
霜刃初试(完)()
夜色浓重,厚厚的云层将星月之光遮得半点不透。城里的大街小巷早已空无一人。数道人影急速从屋顶上如黑色闪电一般掠过,方向是城西,那里是达官贵人聚居之处,也不知道这位庞大人是得罪了谁,竟有人花重金买凶灭其满门。
这位大人算起来,也是个天天能站在金銮殿议事的主儿,大概是有他挡了谁的好事罢。隐在黑暗处的金璜被冯毅千叮咛万嘱咐,看着就好,别没事跑出来碍事。其实不需要他说,金璜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横竖有人做任务,她也乐得个轻松。
动手的时机,选在两拨护院交替时的四更天,那会儿人最疲惫,还有一段时间,金璜蹲着无聊,开口问方悦:“哎,这庞大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啊?”方悦不屑道:“什么好人坏人,天下谁是绝对的,怎么,要是好人你就回去告诉堂主任务不做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聊聊嘛。”金璜悻悻望着前面那片灯火通明的宅子。
“我也不怕告诉你,这庞大人,以前还委托过我们呢,还不是些作奸犯科的事,这会儿有人看他不顺眼,有什么奇怪的。我奉劝你一句,干我们这行,别没事东想西想,伤了脑子坏了心情。”
“方悦!”冯毅低声喝止方悦多嘴的行为,在他看来,这个刚出道的小丫头屁事不懂,凭着运气直升云间阁,只会坏事,知道的越少越好。万一被抓了,也没什么损失。
感觉到冯毅的敌意,金璜也识相的闭了嘴,时间慢慢过去,打更人慢悠悠的梆子声,从长街的这头晃过来,四下,已是四更天。
“动手!”月黑堂杀手从各自藏身之处现身,除了金璜,没有人对她有期待,她也没什么负担,抄着手在一边看挺有趣的。月黑堂能连续数年名列杀手榜头几名,自然有道理。没有想象中的惨叫,就这么静静的,数十条性命就永远消逝在这黑夜之中。
“跟试练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嘛。”金璜蹲在主屋的屋顶上,看的十分投入。直到看着天心阁的一人,那亮闪闪的刀子要往熟睡的小姑娘脖子抹过去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站起身来,这孩子才十一二岁吧……
就站了这么一下,她看见了原先被屋脊挡住的地方,冯毅正与两名护院缠斗。有人趁他无暇分心之际,偷偷从他背后摸过来,眼看着利刃便要见血。金璜来不及出声示警,手中一蓬银针便发了出去。与此同时,冯毅也解决了面前两人,发现偷袭者已被干掉,面无表情冲着金璜点点头,算是谢过,便转身离去。
“这人好不客气……”金璜复又将身形隐藏起来,又想起刚才看见的那个小姑娘,自己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几乎天天被罚,记忆里,还有……叶。
突然之间,心中焦燥不安,被欺骗之后的恨意,再次冲进脑海,需要干点什么,才能浇灭心头怒火。她顾不得冯毅的要求,飞身跳入院中,直向庞大人的卧室冲去。穿过回廊,月门中有个颀长的身影挡在她面前:“住手。”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金璜满腔的邪火要找地方发泄,随便谁都可以。
金色匕首早已被紧握在手,那人的兵器竟也是从袖中滑出,借着廊上风灯的光芒,依稀看出是柄赤色异形短剑。不再多话,金璜抢先动手,直取其心腹要害,那人“咦”了一声,撤步转身避开这一击,紧接着又是一招冲他招呼过来,“叮”一声,赤色短剑将金色匕首格挡住,那人笑道:“新来的吧?哪里像个杀手,倒像个冲锋陷阵的士兵。噫……”金璜左手抬手撒出一把白色粉末,幸好那人动作灵敏闪得快,方才无事。
正欲再战,突然听到耳边传来大队人马纷乱的脚步声,糟糕,莫不是巡城士兵发现这里异状,将军队招来了。金璜正想着如何脱身,那人仿佛也有同样想法,撤了兵刃向后跃出一丈之遥:“你也不想让他们看见吧,就此别过,后会……希望无期。”说罢竟真走了。
来不及多想,金璜看着站在高处的方悦冲她打的暗号,忙跃上屋顶,向着约定的地方奔去。这么一通忙乱之下,心情倒是好了许多,想起方才与之交手的人,莫不也是道上的人物?这庞大人……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思及此,连金璜也忍不住摇头叹息。
洛阳访花(一)()
洛阳四月时节,牡丹花会,四面八方的花匠都把自己精心培育了一年的牡丹花拿出来,欲夺花魁。除了常见的品种,连姚黄魏紫乃至青龙卧墨池,都常常能在花台上看见,主人小心谨慎看护着,生怕有人捣乱。哪怕是个失手碰坏了一花半叶的,也得心疼个半天。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突然爆出一声:“给爷打!”周围人不明就里,只见那声音传出来的中心,有数个家仆打扮的人围成一圈,使劲踢打一个已经倒在地上,看不清面目的男子。站在一边的锦衣少爷大声道:“敢跟爷做对,不打听打听,爷是什么人。”
“听这说话的口气,也不是好人。”从人群中走出相貌平凡的少女,不屑地看着他,还一步步向他走来。那锦衣少爷见她一身短打,箭袖快靴,心想莫不是什么好管闲事的大侠之类的东西吧?心里打鼓,表面上还得撑着场子:“你这小娘们儿是来找碴的么?”那少女并不说话,继续向他走过来,近了,又靠近了,家丁们停下对那男子的殴打,转头想要保护少爷,却见那少女已离自家少爷不到一尺,晚了晚了,这么近,只怕没保护到少爷,反而激怒她,万一少爷有个什么损伤,可没法跟老爷交待。
两人几乎擦肩而过的时候,锦衣少爷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心虚地瞟着她,看她到底想怎样。岂料,真就这么擦肩而过了。甚至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越走越远……
还以为这小妞有什么手段,原来是个装样的,那锦衣公子的精神顿时振奋起来:“来人,给我把那小娘们儿抓住,好好教训教训她。”家丁们得了公子的号令,哪有不从的,一个个如狼似虎,向前扑去。那姑娘却突然停住了脚步,默默叹了口气:“白干活真不高兴啊。”冲在第一个的家丁,右手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