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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门杀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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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知道多少?怎么知道的?是不是该让他知道?心中满是疑惑,完全不知如何对答。

    “小子还是太嫩,回去吧,好好想想怎么干好你的差使。”

    书房的门被悄悄掩上,杜尚书手中拿着书,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今日无意间听见的金锁关三个字,令他不由想起年轻时的往事。

    秋日的金锁关,天高云淡,广袤大地被金黄色的草丛覆盖。虽只隔了一座关城,气候却有天差地别的区别。关内的风是柔和的,关外的风刮在脸上如刀割一般,也正是因为严酷的气候,使游牧民族在天气转冷,牧草无法为牛羊提供养分时,便会对边境进行骚扰,袭击的目的只为抢劫,手段残忍无情,屠村事件时有发生。

    当这些小部落最终被第一代平夏王收服,成为统一的国家后,对南朝的威胁已不再只是寒冬来临时出现的烦恼。平夏铁骑踏过封冻的河床,直破南朝边关三座重镇后,满朝文武议论纷纷,本朝重文轻武,就算是武将,也不愿意自己的后代继承家业,纷纷让子侄读书习文,若有门路的便寻门路,没有门路的便逼着头悬梁锥刺股,硬考也得考个名堂出来。

    一时间,竟无人可用,吏部侍郎杜承宇出班荐致果校尉刘觥奕领兵出征。

    “刘觥奕?”九五至尊将这名字在脑中过了一遍,毫无印象。杜承宇素日谨慎,所荐之人必有长处,只是现在兵临城下,急迫非常,若派去的援兵不能一击必胜,将会使南朝军队的士气降得更低。

    “这刘觥奕有何军功?”

    “他十五从军以来,任先锋,战无不胜。后任伍长、百夫长、偏将。前年北朝偷袭,是他及时发现,赢得先机,方能将敌寇挡于关隘之外。”

    “爱卿对此人……知之甚深啊?朕竟不知爱卿与这致果校尉有如此深的交情。”坐在御座之上的人,意味深长地吐出这几个字,杜承宇心中一惊。

五行门主(六)() 
历代以来,为君者无不忌讳臣子朋党,尤其是文官武将往来甚密,一时情急,竟忘了掩饰。杜承宇心思微转,忙道:“陈将军将其报升致果校尉时,臣觉得此人名字听着实在陌生,为免有失,臣去了趟雁门关,了解此人素日品行及众人口碑。方才说的那些,都是在雁门关调查得知。”

    天子似笑非笑:“杜爱卿素来忠于职守,果然不错。就依卿所言,将刘觥奕派去金锁关退敌。”

    刘觥奕不负众望,连着几次大战得胜,将北朝逼得丢盔弃甲,退回草原。连老狼主都重伤不起,最终丧命。得胜班师的刘觥奕,在殿上被先皇御口赐封麒麟将军,几年来,一直在几个关隘轮守,不曾回京,招兵练兵乃至修城出征,都由他一人决断。一时间,人人都说刘觥奕要自立为王,不听调宣。圣上耳朵里也听了不少,却只一笑置之,将御案那些弹劾的本子尽数退了回去。刘觥奕也当真忠心耿耿,驻守边疆尽心尽力,从未起过异心。

    和平总是短暂的,惨烈的战争,仅仅换来了十年的平静。为了南朝丰富的物产、温润的气候,北朝的火器平夏的骑兵结合在一起,如草原上的暴风一般,直向雁门关奔袭而来。刘觥奕时任太原府守备,数日亲驻关上。纵是他对战经验丰富,也一时想不出退敌之策。前些年天时不佳,几大粮食产地欠收,军粮短缺,士兵得到的粮食供给越来越少。若此时出战,士兵体力不足,胜算极小。他始终高悬免战牌,只守不攻。虽保得雁门关不失,却令朝内大臣议论纷纷,只道他胆小怕战,更有甚者说他与北朝勾结,只等耗干南朝国帑,便投诚北朝做一字并肩王。

    三人成虎,纵使圣上再有心维护,也堵不住悠悠众口,更何况国库空虚,真的没有本钱再浪费时间了。终于,圣上决定御驾亲征,提升士气,与平夏北朝联军决一死战,早日结束战争。

    时间定在开春的时候,那时候牧草返青,草原上的民族渐渐会忙于牛羊之事,家中需要壮劳力。思乡之情日盛,大大影响士气。

    南朝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却莫名的进行了一场规模庞大而毫无意义的进攻,士兵死伤过万。原本人数相当的局势瞬间被扭转。满朝上下愁云惨淡,不想过了一个月,突然传来了南朝大胜的消息,圣上班师回朝。虽是胜了,御座上那人的脸在十二冕毓的遮挡下依旧铁青。

    刘觥奕当朝被剥夺兵权,打入天牢。罪名正是轻敌冒进,致使损兵折将。士兵的家人哭喊着跪在皇城门口,呼喊着刘觥奕不死不以平民愤。

    三日后,麒麟将军刘觥奕问斩。

    本朝史官对这场战事的最后记录为:时,上英武果敢,奇袭平夏王都,传谣于北朝军中,以乱其心。敌自退,不战而胜也。

    而刘觥奕三个字,只字未提。据说,这也是圣上的意思。

    曾经有一个看守天牢许多年的老狱卒,告老回乡后,在酒醉时曾对乡人说过,刘觥奕临刑前夜,先皇将所有人遣开,在天牢里呆了很久,天将明之时才离开。

    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是先皇指责刘将军致使英魂难归乡,还是刘将军乞求先皇不要为难家人。行刑的时候,台下黑压压一片,有哭骂刘觥奕狗贼害死父兄的,也有曾与他朝夕相处十余年的军士送他一程的。

    刘觥奕神色平静,望着那些人,眼角然后觉得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离着最近的酒楼二楼远远望着他,他望着那个方向,嘴角微微勾起一笑,那是留在杜承宇眼里心中的最后画面。

    而现在的一切又仿佛当年自己与刘觥奕的往事重现,只希望儿子不要与自己一样,留下永久的遗憾,这是杜尚书的愿望。事关天家,也不是谁可以一力扭转的,只希望那个人不要像刘觥奕那般倔强,尚有一丝转圜之机。

五行门主(七)() 
这厢离袍急急赶路,边关那里已是人人自危,百姓忙着搬家避兵灾,也有孤寡老人或是体弱的孩子就这样被丢下了。偌大个西流村,只有几户屋子里有人。

    金璜就在其中一间屋子里,边关这段时间已是严禁无令牌者出入,有令牌的人就那么几个,单取令牌也是不成的。这次的任务,不是别人,正是金锁关守将萧燕然。若是北朝平夏的人想杀他,倒也好理解,只是这委托人,却是南朝中某位手握大权的高官。

    想太多无益,做杀手若是总纠结于这些问题,迟早有一天得失心疯。

    西流村地处关隘之外,包括西流山与西流河在内的方圆百里的地区,属于各国之间势力的缓冲区,现在成了交战双方紧拉一头的细绳,力量均衡的时候尚能保持表面上的平静,不知什么时候,这根绳子一断,双方便会兵刃相见。

    每天总有人来探头探脑,勘察地形,或是挖坑或是筑坝,也有工事进行到一半,便被另一拨人赶走的事情发生。村口的坑挖了填,填了挖,一条路破了开,开了破。刚架起的桥又被拆毁,隔了几日拆桥的人又在同一处挖了个地道。弄的整个村子尘土飞扬,虽是晴日,亦不见蓝天,白惨惨的太阳挂在黄澄澄的天空上,倍有一种凄凉感。

    为免招摇,金璜的打扮已是一身土黄色粗布衣裳,折荆条绾发,又细细在脸上涂涂描描,除了说话口音有异于本地人之外,已与普通农妇无异。这次并不是她一个人,同行者还有薛烈。两人扮做夫妻,伺机行动。对于薛烈,金璜的了解非常有限,唯一一次的往来,便是当年初出茅庐时,找他修复被自己捏碎的任务单。最大的本事是模仿别人的笔迹,刻伪章,做假令牌等等,如果说金璜曾经还觉得他武功厉害,那么这些年的云间阁生涯,已令金璜在这方面远远的超过了薛烈。

    堂里派他来,大概是便于传点什么消息,这是薛烈的职责范围,金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知道的太多于人于已都是一种负担。每天的日子过的都像普通的农人,白日里纺线织布砍柴种田,晚上金璜去关上打探,薛烈在屋里对着笔墨纸砚、印石刻刀不知忙乎些什么。

    这日黄昏时分,村里又来了一批人,这些人普通客商打扮,见许多屋子空着无人,门也随便拿根树枝闩着,便几人一屋的住下了。

    真要信他们是客商,那真是傻子了,这会儿,即将开战的消息传的远近皆知,还行商的不是白痴便是另有所图。金璜蹲在井边洗衣服的时候,其中一人靠过来,问她金锁关的情况。金璜自知开口便露馅,便装哑巴,张着嘴发出啊啊的声音,比手划脚告诉他:“关已经封了,谁都不让过。”那人又掏出一张银票,告诉金璜:“这几天你替我们烧饭做菜,给你钱。”金璜一脸茫然的看着银票,又比手划脚表示纸不能换饭吃。

    他的同伴走过来问:“这老太婆是谁?”那人说:“住村里的,是个哑巴,连银票都不认识,你有现钱么?给她点,叫她给咱们做饭。”同伴摸了半天,摸出半锭银子,金璜拿在手上,左看右看,又放在嘴里咬咬,方才满意的将银子收在怀里。

    金璜回到屋里,哼着小调拨亮了油灯,薛烈将视线从桌上摊着的家什上转投到她身上:“难得见你这么高兴,发生什么事了?”金璜从怀里将那半锭银子掏出来,对着薛烈一晃,笑道:“有人白送银子给我,还不是天大的喜事。”

    “哎,还以为是什么呢,最多二两银子,高兴成这样,好歹你也是云间阁的首席,怎么眼皮子这么浅?”

    金璜将银子收起来:“银子总是多多益善的,还怕它咬手不成。”

    “好好的谁白送银子给你?”

    “今天那些过来的客商,给我银子让我帮忙做饭。”金璜望着天花板,“明天就煮点粥送过去好了。”

    “你不会真以为他们是普通客商吧?”

    “我在你心中有这么蠢吗?谁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别碍了我们的事就好。”

    “米呢?”

    “上回不是发现了半袋子发霉的米么,再掺点砂子进去也够这些人吃的了。”

    薛烈无奈叹道:“这帮人是作了什么孽才会遇上你?”

    “这兵荒马乱的,端出鸡鸭鱼肉那才招人怀疑呢。”

    次日,金璜正在门外支大锅准备升火做饭的时候,昨天那个人如鬼魅一般的出现在她背后:“我们自带的米,应该还多,老人家你也可吃一些。”金璜假装吃力的将一袋子米倒进盆里,手摸在上面,感觉油润非常,仔细看,两种不同的米粒,应是糯稻与籼米拌合在一起的。“还挺讲究。”她心里冷哼一声。

    “你拿了人家的银子,还拿人家的米,小心他们回来找你算账。”薛烈看着碗里油亮亮的白米,与之前吃的完全不一样。

    “人家叫我拿的,不拿白不拿。”金璜深深吸了一口气,米饭的香气充溢了整个房间。“这些人,应该是从湘川一带过来的,这米,是那里特有的。”

    薛烈嚼了满满一口米饭:“你还真是渊博,连这个也能看出来。”

    “没什么,多吃几处就知道了。”

    薛烈默默无语,继续嚼着米饭,“吃货”两个大大的字仿佛刻在金璜的脑门上。

五行门主(八)() 
过了几日,那些客商人数有些变化,交给金璜的米少了许多,金璜拈了拈袋子,指指锅,又指指嘴,啊啊的比划了几下,意思是这些米怎么够吃?

    交米之人摆摆手:“别问这么多了,就紧着这些米做便是。”金璜便也不再问起。薛烈易容成老人,拄着个拐杖从屋里踱出来,慢慢走到村口,默默坐下。有人骑马从村里出来,薛烈微眯着眼睛抬头,正是商队中的两个人。

    “都过了晌午了,还出去啊?”薛烈那带着浓浓本地口音的官话,是金璜始终学不来的本事。

    其中一人冲他点点头:“老大爷,这边风口,您别在这呆太久了,小心着凉。”

    薛烈嘿嘿站起身来:“年轻人,前面路都给封了,你们能出得去么?”那人笑道:“不妨事,朝里有人好做官,道上有人好行商啊,哈哈哈。”

    说罢,两人扬鞭策马而去,薛烈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低头看了看土地上的马蹄印,又拄着拐杖,慢条斯理的踱回屋,发现有人蹲在一边帮金璜劈柴。见他回来,那人站起身来,向薛烈施了一礼,道:“老大爷,您是这村子里的人吗?”

    薛烈冷哼一声,磕了磕手里的烟锅:“生在这村里的!”

    那人道:“大爷我是想问问,您对这一带的道路熟吗?”

    “能不熟嘛,打小走,都走了几十年了,山上多根草我都知道。”

    “那,从这村子想到承庆,有什么路可以绕过平夏的烽燧?”

    薛烈狐疑打量着他:“做啥?老汉一辈子没干过坏事。”

    那人忙陪笑道:“大爷您别误会,我们这也不是干坏事,您看,我们是贩丝绸茶叶的商人,别的倒也罢了,这些布匹最怕刀兵火烧的,茶叶又怕水。要是不趁着这会儿还没打起来赶紧走,万一来不及,货全毁了。不瞒您说,这些货款是我们几个把家里压箱底的钱都拿出来,还借了不少外债,就指着能往承庆国去卖个好价钱,谁想,边关这边竟又封锁起来了。”末了还很配合的重重叹了一口气。

    “哎,真是可怜。”薛烈心中暗笑:“论装可怜的水平,你还不如金璜呢。”

    烟杆往东一指:“那里,有一段猎户抄近路回家,还有采药人常走的小道,非常陡,像你们不惯走山路的,人都难,别说还带着这几车货了。”

    那人连忙道:“没事没事,我们这批货里,最值钱的就只有一匹,珠光布,其他的都可以不要,那匹布不拘谁系在背上便是了。大爷您……能给指个路吗?”

    听见“珠光布”三个字,金璜抬起头,好奇地向这边看过来,薛烈知道她的心思,便开口道:“这珠光布……啥样啊?这么稀罕值钱?”

    那人点头:“珠光布是织锦缎的手艺,配上难得的丝线,织出来的布,只需一点光,便有珠宝光华之感。”

    薛烈磕了磕烟锅:“能给一小条么?我家老太婆跟我一辈子,没见到好东西,我也穷,买不起。你们若能给我一小块,明日我便可带你们上山。”

    那人先有些犹豫,转头见金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又转头看了看薛烈,咬咬牙道:“难得大爷大娘如此伉俪情深,我便作主,送大娘一段,虽不够裁衣裳,也是一点心意。其余布匹其实也很不错,若大娘不嫌弃,我们就将这些布送给大娘了。”

    金璜连忙摆手表示不要,心中暗想:“你们本来就带不走,这会儿拿来跟我充人情,真真一点都不傻。”

    两人你推我让了半天,最终还是将其余布匹留下了。那人原说将珠光布剪下来给她送来,金璜又是比划了半天,又是假装扭捏着推薛烈去说。那人茫然道:“大娘这是……”薛烈清了清嗓子:“咳,她想看看整块布是什么样的,你知道,女人家么……”金璜做低头羞涩状,薛烈在心中打了个寒颤。

    那人想想,说:“那屋里东西多,这……”

    金璜抿着嘴,扭头回去烧火了。薛烈见状,忙跟过去哄:“人家那里那么多值钱的东西,不说丢了没了赖你头上,便是磕着碰着了,咱们也赔不起呀,不看就不看吧。”金璜赌气将一块带着湿土的树根疙瘩丢到火里,蹿出一股浓烟,直扑薛烈的脸。

    薛烈又是好言好语说了半天,金璜嗯嗯啊啊的又比划,薛烈苦着张脸,那人见他实在为难,忙道:“那,只能大妈一人去,人多了,实在是……”薛烈忙说:“中中中,能让她高兴就行。”

    珠光布打开,布面上果然如有一层珠光,流光溢彩,金璜颤抖着手想摸摸,又缩回来,只眼巴巴的看着,那人拿了剪子,边上一人问道:“拿剪子做什么?”又见了金璜,忙压低了声音道:“公子说了,什么都能丢,就这匹布丢不得,你怎么还要拿去送她?”那人道:“只剪那么一条,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我就说新来的不能跟着出门,你是什么东西,敢跟公子的命令讨价还价?”

    “可是我都答应人家了,明天还指着老头儿带我们抄小路进承庆呢。”

    “那也不行!”

    听两人激烈的抄了起来,金璜仔细看了看布,心中了然。

五行门主(九)() 
只见她走过去,咿咿呀呀比划了半天,又是摆手,又是鞠躬,意思是不要了。之后便默默走出门,又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无限流连状。

    回到屋里,薛烈正在刻章,见她回来,便打趣道:“我道你把人家一匹布全给扛回来了呢。哎,那布什么样?”金璜掩了门,站在窗口张望一下,确信没人跟着之后,压低声音:“那布上绣着的是上古的蝌蚪文,你认识么?”薛烈笑道:“能写出这蝌蚪文的人,想来识的不会比我多。”

    金璜拿起笔,一笔一笔将方才强记下的蝌蚪文默写下来,薛烈一边看一边赞叹:“原来你也是有脑子,看你写字的样子,还真有点像大家闺秀。”忙低头避开金璜甩过来的墨汁:“哎,我这是夸你。”

    “少胡扯了,赶紧看看上面写着什么。”

    薛烈将纸拿过:“见信速发两万石粮食到关。呃……这后面的几个不是蝌蚪文,应该是自创的花押,倒像是座高楼。”

    到关,想来是边关,哪家的边关?南朝,亦或是平夏北朝那里?

    薛烈随手将纸点着了,扔进火盆里:“发到哪里都跟咱们没关系,把活干完回家睡觉。”

    金璜一脸得意:“这你可就傻了吧,如果是发给南朝,正好趁着押粮的脸生,谁也不认识的时候混进去,如果是发给联军,咱们就想办法把消息漏给萧燕然,这会儿耗了这么久,肯定缺粮,以他的性子,必然会带队去劫,咱们还是能跟着混进去。”

    见她说的头头是道,眉飞色舞,薛烈不禁叹道:“不愧是云间阁首席,我低估你了。”金璜扬着眉毛,志得意满的微笑,薛烈又道:“明天我带路上山,估计着,五天后,粮草就该到山口了。”

    第二天,薛烈带着商队的人出发了。金璜在屋里对着地形图仔细看了半天,这地形图是薛烈与她在这村里潜伏了这许久一脚一脚踏出来的,所有的小路,包括有无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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