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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门杀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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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向前扑去。那姑娘却突然停住了脚步,默默叹了口气:“白干活真不高兴啊。”冲在第一个的家丁,右手几乎搭上了她的肩膀,却见她闪身扭腰,躲过这一抓的同时,右手捏凤眼,对着那家丁的腰眼猛然击下去。

    旁人尚不及看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便见那家丁倒地。之后见人影穿梭,根本看不清是怎么出的手。最后,只见家丁们躺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呻吟,锦衣少爷还没回过神来,一只手就伸到他面前:“喂,付钱。”

    “啊?”莫不是趁机勒索?

    见他抖了半天,钱还没拿出来,那姑娘耐性全无,一把夺过他的钱袋,倒了个底朝天,仔细数数:“还行,就这么多吧,都没死,算你便宜点。”说罢拿着钱钞,扬长而去。锦衣少爷手里只留下一个空空的钱袋,还有两枚大钱。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首次独立执行任务的金璜。

    “贼不闯空门,杀手不白干活。”拿着凭白得来的钱,金璜决定吃顿好的,太阳当头照,此时已是饭点儿,加上又是牡丹花会期间,往来的外地人又特别多,所以洛阳城里大小酒楼馆子都人头满满,想找个空位真是难上加难。

    到处都要等位子,金璜不耐烦的走在路上,心想买两个馒头啃啃得了。口袋里有钱,却只能啃馒头,想到这里,心情莫名又阴暗下来。仿佛边上饭馆的二楼有人冲她招手?定睛一看,果然是,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告诉她薛烈可以修补文书的姑娘。

    对于这人,金璜心中除了疑惑,还有感激,若不是她,只怕那最简单的任务都完不成,遑论以后。多认识一些人,对以后做事总归是有帮助的。心中这么想着,便转身踏进饭馆。

    看她上来,那姑娘微微一笑:“如何?我上回告诉你的消息,有用吗?”金璜点点头:“嗯,上回,多谢了。”忽而神色转厉:“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必紧张。”那姑娘泰然自若为她倒上一杯酒,“想在江湖中混饭吃,自然得有点手段,否则哪还能活到今天。放心,我不跟你抢生意,苏小月只卖消息,不做其他营生。”

    “那么,苏姑娘今天出现在这里,是为了生意呢,还是赏花呢?”说话时,金璜并不看着苏小月,眼神瞟向端着菜上楼来的小二,他手里端着的是连汤肉片吧,看着挺香。

    苏小月笑道:“为何不能又赏花又做生意呢?就像我们现在,不就是又吃饭又聊天么?”

    “那么你找我,是想怎样?”

    “没什么,想以后多多合作,大家高兴。我的能力,你也知道了。上回那次是免费的,算是送你,如果你觉得可以,我们可以谈个价钱。”苏月拿起筷子,向连汤肉片伸去。

    金璜也急急伸出筷子:“好。这次我要知道,夜白牡丹在谁家。多少钱?”

    苏小月笑道:“这事太简单了,就在洛阳太守府里。哎,太简单了,都不好作价,这样,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太守府的花圃有机关。五两银子,外加这顿你请。”

洛阳访花(二)() 
太守府有机关不稀奇,稀奇的是花圃里有机关,正常人不是应该在放银钱古董的地方设机关么?莫不是这太守太有钱了,不知道往哪里花,所以到处设机关玩?还是这夜白牡丹真的很贵?想起任务单上那寥寥几个字:取夜白牡丹。要不是遇到了苏月,还真不知道上哪儿找这玩意儿,这五两银子还是挺值当的。

    这几天太守府也很忙,各地官员的家眷多有慕名而来,除了来一睹花王丰姿,还有夫人们加强彼此之间的交情,以便为自家夫君打通加官进爵之路。

    各位夫人身份尊贵,自然是身边仆从丫环不少。这一日,陈守备夫人的头油用完了,前些时日听说洛阳的浮香居所售桂花头油乃是绝佳,便命丫环芳兰去浮香居买些回来。不多时,有丫环敲门,说夫人要的头油送来了。

    陈夫人见那丫环眼生,便问她是何人?那丫环道:“夫人,我是孙夫人的侍婢莲儿,我家夫人也正巧命我去买头油,就一并带回来了。”孙夫人,应该是住在西院的孙都尉家的,与陈夫人素无交情。陈夫人嗔道:“芳兰那丫头去哪了!”莲儿笑道:“芳兰姐姐看着边上布庄里新进了些布,想着快换季了,兴许夫人需要一些新鲜花样添些衣裳,所以她迟了些。”陈夫人年轻好打扮,听到有新鲜花样的布料,心中的不满也被平息,遂点点头,莲儿福了一福:“莲儿告退。”

    掌灯前,芳兰果然带了些花色特别的纱缎回来,陈夫人道:“遣你出去一回,你就找着机会疯了。”芳兰还不及开口,陈夫人又说:“罢了,下回再这样,打断你的腿。”便忙着挑看布料,也再没提起别的事情。芳兰这才大大松了口气,同时心中感念那个交给她布料还替她找借口的莲儿,否则,这顿打怕是躲不过的。心中自警:下回千万莫再睡着了。

    打了初更,主家宾客兴尽而散,各回各屋。满月光华极盛,芳兰睡不着,便借着月光走走,却见一道黑影“唰”从太湖石边经过,直入花圃。莫不是传说中那些个妖怪出来吸取满月精华?那会不会再吸自己的精气?越想越毛骨悚然,不由惊叫出声。

    尖厉的声音划破了宁静的夜,惊动了巡逻的侍卫。纷纷向她靠过来:“发生什么事了?”芳兰战栗着指向花圃:“有……有妖怪……”

    “什么妖怪,只怕是个偷儿。”带头的侍卫长挥手,领着一队人进花圃,只见花木扶疏,机关完好,哪里有人影。“搜!”侍卫们小心避过机关,转了一圈,并无所获。

    众人正欲离去,侍卫长突然想起一事,低声对身旁一人耳语几句,那人立时退开,不多时又回来,对侍卫长摇摇头。侍卫长方才松了一口气,带人退出。

    过了一会儿,藏身于匾后的人影悄悄探身出来,一路照着侍卫行进的路线,避开各种机关,直向方才那人探查的地方奔去。干脆利落的削了锁。暖阁大门洞开,一盆花瓣仿佛晶莹如玉的牡丹花,盛放在眼前。

    “夜白牡丹就这玩意了吧?”来人伸手把花抱走。

    太守得知夜白牡丹被盗,脸上闪过一丝微笑。

    次日,太守家被盗之事传遍整个洛阳,为了保护皇帝陛下御赐的玉如意,太守大人被贼人刺伤,卧床不起。

    消息传入京中,皇帝取消了太守进京述职的诏令,令其好生休养。并严令六扇门,务必在三个月之内将其捉拿归案。

    “放屁,本姑娘什么时候刺伤那个太守了!”金璜大怒,“玉如意又是什么东西!”云间阁主传来消息:金璜未遵守任务单内容,擅自行动,惊动官府。令速回月黑堂由刑堂处理此事。进了刑堂,怎么也得脱层皮。若真是自己弄砸的便罢了,这根本就是生栽硬扣的,叫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她假装没收到传书,决心将这事弄明白。别的不说,这行为可是坐实了违令不遵,想来三日之内,刑堂必会来人捉拿。只有三日了。

洛阳访花(三)() 
上回忘记问苏月如何找她,每次都是苏月主动找上门。这下子可扎煞手了,金璜深深体会到建立灵通的消息渠道是多么的重要。心急也没有用,只好走一步看一步罢,虽然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不过听人说过有些雇主会故意雇人来盗取自己的东西,或是杀自己,借以转以视线,洗脱自己的罪名或是别的什么。

    那么,这位太守是什么打算?想了半天,金璜也不明白,为了保护玉如意而被刺伤,玉如意没丢人也没死,连抚恤金都骗不到,这是何苦呢。难道是为了不进京述职?也不对啊,听说这太守在任期间,风评不错,也为百姓做了几件好事,总不至于是怕进京就被御史拿下,关进天牢。

    他到底是图什么呢?

    这会儿虽说外面闹的轰轰烈烈,又是找踪迹又是查人口的,不过这花会期间外地人甚多,一时半会儿哪儿查去,金璜就这么闲闲坐在茶棚里,看着一队队衙役忙着的脚不沾地,倒也有趣,忍不住嘴角微微上勾。

    忽听耳边有人拊掌大笑:“我可算是明白,当年周幽王是怎么想起来烽火戏诸侯的了,若能博美人一笑,万里江山都不要。”金璜心底陡然升起一股寒意,却没有扭头去看,回头这一瞬,将是她全身防备最破绽百出的时候。她就这么静静坐在那里,手中的茶杯还没有放下,笑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不知这位兄台以为如何。”

    背后那人站起来,与她并肩坐下:“不如我们谈个买卖吧?”

    “不好。我一个规规矩矩的女孩子,怎么能随便跟你这种登徒浪子谈买卖。”金璜义正辞严的腔调,配着一本正经的表情,把那人噎得一愣:“规规矩矩……你还真是敢说。”

    “哼。”算准他并非是想对自己不利,金璜很不给面子的起身作势要走。那人果然将她拦住:“你急着要真相,我也有所图。双方互利的事情,姑娘何必拒绝的这么快?”

    金璜扭头看着他的脸,头回仔细看,长的还真不赖,张口便是:“我说这位俊哥儿,你开什么条件让我帮你?千万别说以身相许,我只收现钱,不收抵债物的。”

    显然对这位“规规矩矩的女孩子”出言之大胆了解得还不够深入,这位俊朗公子清了清嗓子才开口:“一百两银子。第一,你想办法在白天让太守从床上爬起来,跑两圈,证明他体格健壮,没有受伤。第二,在太守府找到一本账册,你识字吗?”收到金璜鄙视的眼神以后,他确认这姑娘是识字的,于是继续说:“账册第一页上,应该有写着河工银子之类的字样。找出来给我,千万不要有损毁,这账册非常重要。干不干?”

    “干,当然干!”金璜迅速给予回应,“我看你也不是普通人,想来也是个有手段的人物,我的条件是除了这一百两银子,你还得把我摘干净,让天下人知道,这事是太守自己干的,跟任何一个外面的人都没有关系。什么被刺,什么为了护着玉如意,都是太守编出来的故事。从来没有外人参与其中!”

    “可以,只要你能把这两件事做到,我就可以保证让你与这件事,从来没有关系。”

    “好,那兄弟报上个万儿,以后也好称呼。”

    俊朗公子笑道:“在下杜书彦。”

    “金璜。”

    “既然定了约,杜某以茶代酒,敬金姑娘一杯,先干为敬。”杜书彦一口饮尽,看那表情略有勉强。看样子这茶的味道实在是不能如这位公子的意。

    金璜笑笑,仰头将杯中茶水喝干。这两件事,看起来也并非难如登天,只是找账册需要时间。目前计划是先找到账册之后,就去撵太守起床,三天,只有三天的时间了。

    刑堂的兄弟啊,慢点来,千万慢点来。

洛阳访花(四)() 
这三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白天阳光高照,晚上月华洒地,天地给照的一片光明透亮。再加上太守府的守卫比上回去森严岂止百倍,不得不确定,上回太守那是有意放水,否则哪这么容易就让人混了起来,甚至冒充莲儿的身份也早已被人识破,只是没有说穿罢了。这次想把那两件事做到,只怕没这么容易。在太守府周围观察了一个白天,又隐于暗处守了一夜,发现实在是很难下手,若是贸然出手,只怕一击不成,反倒打草惊蛇,让太守有了防备,以后再想行事,更是难上加难。

    次日清晨,一夜未睡的金璜打着呵欠,在青石板路面上稀里糊涂地走着,突然听到街边有厉声喝斥的声音,反正青天白日的也干不了什么,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凑个热闹。她默默蹭到墙根底下,刚把耳朵贴过去,便又听见瓦坛子砸在地上发出的清脆一声

    “你个败家死婆娘,把这花打碎了,卖了你也赔不起。”

    “整日价忙前忙后,到现在一文钱也没收回来,你跟着起什么劲?什么名品牡丹,他还不是借个由头干些没王法的事,仔细你有一日也给搭进去,判你个充军流放!”

    那男人分明是被抓住了痛脚,怒道:“嘿,你还越说越来劲了。”接着两人扭打进来,金璜偷偷扒在墙头往里看,咦,院里全是些花儿,都是参加牡丹花会的么?可惜已有几盆碎在地上,富丽堂皇的花朵落在泥中,还被砸了几脚,连金璜这种人都心中觉得可惜。

    不知道方才那中年妇人说的他是谁,没王法的事又是什么事。正在好奇,听着有人喊:“张贵,张贵。”那男子便急急出门,临走还扔下一句:“回来再收拾你。”剩下那妇人一边咒骂一边将地上碎成一滩的泥土残花收拾起来。

    金璜眼珠一转,跳下墙头,从百宝囊中拿出几样东西,在脸上涂涂抹抹,正听得那妇人走出门将残花破瓦扔出门,她忙捏着嗓子道:“哎哟,这不是张家大嫂子嘛?哟,这些花怎么了,昨儿不还开得精神着么?”那妇人看着金璜,上下打量了半天,小心翼翼问道:“你是?”金璜叹道:“张大嫂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些日子,我家男人跟张贵,一起往那府里送花的,你不记得了?”那妇人想了半天,仍不明所以,见金璜一副好像很熟络的样子,又不好再说不认识,只得讪讪点点头。

    “前儿我见你家的花比我家的还强些,今儿这是怎么了?”见金璜的眼光停留在那一箩的土渣残花上,张家媳妇叹道:“一早上,太守又命人来催送白牡丹。上回那白牡丹的钱还没给,这会子送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钱讨回来。我家爷们说,太守要就得给,依我说,随便给盆白的算了。他偏要将我们辛辛苦苦养了许久的夜白牡丹给送去,说太守指名就要上回的那盘。哎……依我说啊,那些官老爷也就能看出个赤橙黄绿来,哪还能分出什么个清楚……”那妇人絮叨个没完,金璜笑道:“哎,这也是张大哥为人忠厚老实。”

    “什么忠厚老实,竟是个白痴,想我这辈子真是……”还没说完,就听张贵一叠声的叫这妇人,仿佛是催她去送花。

    “你怎么不去?”听说张贵不去,让她一人去,这妇人满脸不高兴。金璜听着,忙笑道:“张大哥自然是有事的,来,我给嫂子搭把手。”张贵以为金璜是妇人旧识,也没多心,顺口就说:“哎,那敢情好。”又转头对妇人说:“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怎么就懒成这样。”那妇人刚想再发作,金璜忙拦着:“哎,嫂子快走吧,兴许大人一高兴,不仅把钱付了,还额外打赏呢。”说罢,非常积极地将花盆一样一样的放在大车上,那妇人见张贵顺口就搭了金璜的腔,更坚信是自己不记人,当下也无怀疑。

    赶着大车从偏院后门进去,又换成小车,那妇人交验过牌子之后,看门的说:“别搁上回那地方了,大人说,放到畅宜轩去。”那妇人笑道:“想来是太太想赏花了。”看门的挥手:“别这么多话,快把花搬进去是正经。”两人进去之后,金璜笑道:“每每都是我家男人来送花,总不让我来,看来这畅宜轩是太守夫人居所?我得跟我家那口子说说,我也得跟嫂子似的多长长见识,省得出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那妇人拖着车,冷哼道:“我道怎么这次非叫我一个人来,原来是要送到太守家女人们住的地方。我看他再跟我置气,没我他还怎么做这生意。”

    到了地方,将花一盆盆搁好,金璜无意间抬头,看见太守与一人在畅宜轩里说着话,看表情很是严肃,不知道是在说什么。仔细看那人的身形背影很是眼熟,猛然想起,这厮不是半道上冒出来的杜书彦么。

    顿时金璜心中非常不满,凭什么我就得打扮成这样子,卖体力混进来,他倒是穿得人五人六的,还给这人当成客人好茶好水伺候着。

    感觉到背后灼热的目光,杜书彦回头看了一眼,正与金璜眼光相对,太守见他眼神投向窗外,也向金璜这里望。金璜忙低头继续搬花,杜书彦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倾国姿容别,本生富贵家。临轩一赏后,轻薄千万花。”太守笑道:“不愧是当日金殿之上的钦点状元,杜翰林果然是文采风流啊。”杜书彦摆手谦道:“哪里哪里,不过是拾前人牙慧罢了。太守大人也爱牡丹么?”

洛阳访花(五)() 
“呵呵,世人多说牡丹富贵,趋炎附势,依我说,当真是唯有牡丹真国色,那些个单薄的梅花兰花,如何能当得起花王之名。”太守拈须笑道,“本官听说皇上对杜翰林甚是倚重,杜大人年纪轻轻便如此得圣宠,真是可喜可贺啊。”

    杜书彦忙笑道:“哪里哪里,不过是写的字尚能入官家的眼,官家抬爱罢了。哪像太守大人每年进贡的夜白牡丹,听说是**妃嫔的心头大爱,为了争盆花儿跟皇上撒娇的娘娘们不在少数啊,哈哈哈。”

    “连**里的事,杜大人都知道得这么清楚,可见皇上对杜大人的亲近。”

    杜书彦脸色一沉道:“太守大人这是何意?”

    见这位天子爱臣似有翻脸之势,太守忙恭恭敬敬一揖到底:“杜大人多心了,下官只是见杜大人如此能耐,也指望日后好将下官提携提携。”

    杜书彦心中冷冷一笑:“老狐狸。”面上却依旧笑的如春风拂面,说了些场面话便过去了。

    金璜在外头搬花也搬得差不多结束,伸个懒腰,远远地看着两人在里面宾主相谈甚欢,心中冷笑:“两只狐狸。”张家媳妇拍拍她:“收拾完了,走吧。要不,去我家吃顿便饭?”金璜笑道:“不了,我家那位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

    出了太守府,金璜寻了个无人的去处,将脸上的易容洗去,静静坐在河边将这几天的事从头想一遍。太守委托她盗了牡丹,却没说丢了花,只是说受伤了,那个叫杜书彦的,也不知是什么来头,看样子是要找太守麻烦。看太守对他的样子,应该不是道上的人物,兴许是政敌之类的。目前还保持着表面上的客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算撕破脸。

    上面写着有河工字样的账本,莫不是这位太守大人贪了河工银子?哦哟,这个在本朝可是死罪。奇怪,太守贪了银子,跟翰林有什么关系?莫不是这翰林背后有高人抬着?事情仿佛有趣起来了,难怪出手这么大方,张口就指名了月黑堂云间阁的人。横竖都是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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