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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门杀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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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客还真不少,本就不宽的小巷里放着几张木桌,随意放着些条凳。兴许是因为暑月,要馄饨的人并不多,另一头放着一个大锅,里面装着满满的百合绿豆汤。金璜去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小半锅了,她坐下也要了一碗百合绿豆汤,绿豆炖的开花,百合也口感极佳,里面放的桂花糖。最奇的是这样的深夜小摊,居然还有冰桶。

    百合绿豆汤里放上那么一小块冰,在这样的季节,喝上一大碗,实在是从头到脚都舒服。老板在挑子那里忙乎,忙着收钱下馄饨盛百合绿豆汤,连招呼客人这一项都省了。实在是忙不过来,很快,有人来问还有没有绿豆汤的时候,老板说已经没有了,便是馄饨也只有两碗。

    难得跑过来一趟的人,不甘心就这么离开,还是要了两碗热腾腾的馄饨,只吃了几个,额头上便冒出密密汗珠。这两个人擦着汗,暂时停了下来。

    其中一人对老板笑道:“怎么总是半夜才开,照你家的味道,若是白天做营生,那赚的可不止现在这么一星半点的。”老板收拾着碗筷,头也不抬应道:“现在就我一个,若是白天做,实在忙不过来,晚上人少些,倒也不劳累。”

    听着老板与食客的聊天,金璜手中半碗绿豆汤一直搁在那里始终没有动,她出神地想:“要是以后不做这一行了,不知做个这样的深夜小摊子行不行?不做这行多好,也不会有现在的麻烦了。”

    等她回神,发现周围的食客都已经走光,只剩下她一个了,老板笑道:“姑娘,你在想什么呢?这冰镇百合绿豆汤都热了。”金璜不好意思地笑笑,将手中绿豆汤一饮而尽:“老板,算账。”

    老板走到灯笼下,收拾碗,一面报道:“五文钱。”金璜摸遍全身,只有一锭二十两的银子,她将银子递出,老板吓了一跳:“找不开。”金璜也颇为无奈:“没有散碎银子,也没铜钱。”

    “罢了,那姑娘什么时候有钱,就什么时候给吧。”老板非常大方。

    金璜摇摇头:“我难得路过这里,下回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那就算了。”

    “这怎么行,你也是小本生意,若不收钱,倒像我是故意为了赖账才掏银锭的。”金璜一面说一面徒劳的在荷包里继续翻找。

    “咦,是你,别找了,我给。”耳熟的声音,在边上响起,金璜扭头望去,竟是血色盟的龙渊,“这下欠你的可还清了。”龙渊如释重负。

    金璜挑眉:“记得你欠我的是馄饨,不是百合绿豆汤。”

    “呵,好啊,那这顿我不付了,你自己解决。”龙渊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金璜哪受得了被人如此轻视,右手默运内力,手指猛然一挫,银锭被硬生生掰下一小块。金璜将它递给老板,老板摇头:“还是太多了,找不开。”

    她摆摆手:“不用找了。”

    老板笑道:“那就谢谢姑娘啦。”手脚麻利的将碗筷家什椅子条凳整整齐齐摞在小车上,将那一小块钱子往腰间一揣:“姑娘也早些回去吧,看你相公都着急了。”说着便笑呵呵离开了。

    那句“看你相公都着急了。”金璜只当没听到,很热情的问道:“大半夜的你出来干什么?”龙渊没回答,竟准备走了。金璜岂能容他这般轻慢。伸手就拍上他的肩膀,龙渊勉强闪开:“金门主,我有任务在身,容我……”

    没听他说完,金璜便很扫兴地摆摆手:“走吧走吧。”做杀手这行的规矩是不挡别人的道,便放龙渊过去了,她不知道的是,龙渊正是接了高玄武的委托。

    次日,大理寺卿被刺杀的消息传遍朝堂。

    堂堂一品大员被暗杀,令圣上惊怒。对于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暗杀,杜书彦心中是有数的,必是因为他上表反对议和。这么说来,父亲也危险了。

    尸体他亲自去验看过,手法有些眼熟,却绝不是大漠帝行门的行径。杜书彦命灵楼探子出去,打探大漠帝行门这次到底派出的是多少人,姓名以及相貌。

    这一趟路途遥远,在探子没有回报之前,父亲的安全需要严加保护。可是他就算是时时随伺在侧,毕竟也是敌暗我明,谁也不知道杀手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动手,保护的人防不胜防,须得想个什么法子才是。

    金璜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一下子便猜到是龙渊所为,高玄武,他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杀手行业极少有层层转包的现象,谁接单谁完成,高玄武这个帝行门少主,哪有接了生意不自己做,还让别人去做的道理。

    心中疑惑过多,完全无解,越想越心烦,习惯的摸上耳边金凤翎,突然想起这事,只要有钱就可以打探到,她便出门,向万花楼走去。

    万花娄依旧是人声鼎沸,过不了几日便是乞巧节,许多妇人要走家串户,拜访老姐妹,上门不能空着手去,最好的礼物莫过去糕饼了。

七、收养小石头() 
别看这些大娘老奶奶平时看着颤颤巍巍,风吹吹就要倒的模样,只听那厢伙计嚷了一嗓子:“今儿绿豆糕便宜啦,一文钱两盒。”顿时便觉大地在震颤,一群妇人蜂拥而至,竟硬将金璜给挤到了门边上,有个看着身材矮小,头发花白的老妇,如同滚木擂石一般直直冲来,金璜忙闪身移到一边,那股势不可挡、志在必得的霸气,实在无人敢擢其缨。

    那厢挤做一团,金璜瞅了个空,对掌柜亮出金凤翎耳环,掌柜知道这是万花楼最尊贵客人的标志,忙将金璜请进里屋,又命人端上香茶。金璜开门见山问道:“帝行门跟北朝皇廷是什么关系?”

    老掌柜点点头:“这个需要半个月,还请姑娘耐心等待。”不管哪个国家,涉及朝廷里的事,特别还是这般机密的事,半个月能探出个究竟,已是万花楼的本事了。她自然没什么意见,在账簿上记了一笔,便起身告辞。

    挑帘出来,外头依旧人头攒动,嘈杂非常。在这地方谈点秘事还真省心,别说是隔着远了,便是站在门口听,都听不清屋里人在说些什么。便宜的绿豆糕一卖完,顿时那些人便散开了,店铺里顿时安静不少,金璜这才得以靠近摆着糕点的架子,刚出炉的玫瑰酥香气扑鼻,还有撒着亮晶晶糖霜的地瓜饼,忍不住买了一些带回去。

    刚出了万花楼没几步,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边上有人在盯着她,不由警惕起来,将玫瑰酥挪到左手上,右手悄悄缩回袖中,将匕首慢慢出鞘。

    一阵劲风从背后袭来,果然有人,早有防备的金璜拧眉侧身闪过,与时同时,右手一翻,几乎就要亮出匕首。仔细看去,却是个小孩子,全身衣服破破烂烂,又脏的很,原来是个乞儿,目标应该是她手上的糕饼。“啧,就算是个小孩子,抢东西也是不应该的,乞丐就该守乞丐的规矩,没事学强盗做什么。”话一出口,金璜又想起薛烈说的:“跟老大娘似的说教个不停。”不由自己也觉得好笑。

    乞儿一击没得手,拔腿就向前跑,生怕金璜追上去揍他。本来金璜完全不想追的,要是他哭哭啼啼或是讨个饶,兴许她一高兴,不仅原谅他,还会把手上的糕饼送给他吃。这么一跑,金璜顿时有一种很不高兴的感觉:难不成我还跑不过这小子。莫名其妙没来由的好胜心一起,她提气向前疾行,几个纵跃,便落在乞儿面前:“想抢我的东西,没这么容易!”

    乞儿跑的气喘吁吁,见金璜从自已背后凌空跃在面前,早就惊的坐在地上:“你是妖怪。”金璜冷笑道:“妖怪的东西都敢抢,那你是什么?”

    从围观的人群中钻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别在这招摇。”原来是薛烈,他低声对金璜道:“赵叔那里又接生意了,快回去。”金璜点点头,正准备离开,却见那乞儿扑通跪在她面前:“好心的姐姐收留我吧,我没爹没娘,快要饿死了。”

    金璜皱皱眉,将一包地瓜饼都给了他:“饿死了就把它都吃了,阿烈,我们走。”薛烈笑道:“你怎么不把玫瑰酥给他?”

    “我喜欢吃玫瑰酥,就当没买过地瓜饼不就好了。”

    “赵叔知道了又得吹胡子瞪眼了。”

    “瞪就瞪呗。”

    两人说说笑笑,径直离开。周围人见没了热闹可以瞧,也渐渐散开。那个乞儿抱着一袋子地瓜饼,躲在偏僻的小巷里,大口吃着,刚吃掉一个,边上就围过来几个成年乞丐,伸手去抢,这小小孩子哪里抢得过大人,任他怎么挣扎,那一大袋子地瓜饼,还是被抢走了。

    他怔怔看着那几个成年乞丐离开的背影,低下头,抱着膝盖,委屈的眼泪不停往下掉。

    “真没用,就知道哭,你都这么大了还只会哭。”一个不带一点同情心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他抬头一看,金璜叉着腰站在他面前:“你要是有本事把东西抢回来,我就收留你,要是抢不回来,你就自生自灭吧,反正也是个废物。”

    乞儿闻言,瞪着双眼:“真的?”

    金璜挑眉道:“自然是真的,你抢得回来么?”乞儿一咬牙,便照着那几个乞丐离去的地方追去。

    薛烈不解问道:“你干嘛?”

    金璜微笑,脸上露出回忆的表情:“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进了金院,天天学一堆东西……你不觉得,也该培养一些年轻人了么?”

    薛烈斜眼看着她:“年轻人年轻人,你自己才几岁啊。”

    “一入江湖岁月催,心老了。”

    乞儿半天没有回来,薛烈说:“走吧,他不可能抢回来的。”话音刚落,便见那乞儿拖着已经被撕破的纸包回来了,里面装着地瓜饼。他身上有伤有血迹,看样子挺痛,不过咬着牙硬挺着罢了。见到金璜,他伸出手,让她看见手上的纸包:“我抢回来了,姐姐要说话算数。”

    金璜点点头:“算数,你今年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乞儿想了想:“六岁?也可能是七岁,不知道,没有人告诉过我。没有名字,人人都叫我小要饭的。”

    金璜笑道:“看你这脾气硬,骨头也硬,叫你小石头可好?”乞儿点点头,金璜继续道:“你怕吃苦吗?”乞儿拍着胸脯道:“不怕。”

    “以后,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只要姐姐收留我,我什么都听姐姐的。”

    “走,回家去。”

    正等着地瓜饼的赵叔看见金璜与薛烈带回来一个小孩子,小孩子手里捧着个纸包,纸包里放着已经被揉碎的地瓜饼,不解地看着金璜:“这是怎么回事?”

    金璜笑道:“这孩子为了保护地瓜饼,跟人打了一架,所以我就把他带回来了。”

    毫无意义的假话,赵叔也不开口,只默默看着她,等着她自己说真话。

    果然很快,她就老实说了:“这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有些胆识,有些手段,我觉得挺好,就带回来了。”赵叔敲了敲烟锅:“当年院子里的那些师父们都不在了,我可没带过孩子,你会么?”金璜摇摇头,赵叔又望着薛烈,后者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间,假装没发生任何事情。

    赵叔叹道:“教孩子不容易啊。”金璜笑道:“虽然我不会教,却记得当年是怎么被教的。也记得哪些事是我所不能接受的,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不就行了么。赵叔,您老就不用担心了。对了,他叫小石头,正好有个空厢房,让他住那里吧。”

    趁着刘婶和小石头一起收拾房间的空档,金璜问道:“赵叔,接了什么生意?”

    “还没接,等你回来,问问你愿不愿意。有人委托咱们保护户部尚书杜承宇。”

    听到这名字,金璜猛然抬头:“有人,翰林杜书彦是吧?”

    “这倒不是,是个姑娘。”

    “想来不是茜纱便是茯苓,这人真奇怪,自个儿手上有人不用,找我做什么。”

    赵叔等着她的决断,并没有答话。

    坐在石凳上,伸手拈了块玫瑰酥,金璜一边嚼一边想,初步判断,如果自己答应了这事,就算保护不力,至少也不会添乱。想来杜书彦已经猜到帝行门会请自己出手,大理寺卿那档案子风格明显,绝不是大漠帝行门所为。

    每个杀手都有自己的风格,以便雇主验收。同时也方便了官府查案,只是这里面丝丝缕缕牵扯太多,就算知道是谁犯的案子,也一时半会儿拿不到人,除非大案,拖久了,也就不了了之。

    大理寺卿,一品官员,这可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大案了,只怕血色盟脱不了干系。****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仗着偷偷摸摸不好找过日子。对于这一点,金璜想的很清楚,所以她几乎不接与朝廷有关的生意。不知道血色盟的人脑子里是哪根筋不对,竟敢接这样的生意。

    与其操心别人,不如把心思多放在自家这摊上吧。如果接了高玄武的单子,就违背了自己不与朝廷牵扯的心思,如果接了杜书彦的单子,又会与高玄武直接为敌,虽然那个家伙很讨厌,但也不至于要与他动刀动枪的兵戎相见吧。

    若是都推了,不说银子赚不到,而且也等于是两边都得罪,高玄武是同行,杜书彦是一国同胞,时常还会有生意往来。

    怎么做都好像不对的样子,一包玫瑰酥吃完,也没得出个结论。刘婶收拾完屋子,便召呼大家吃饭。肚子里塞得满满,哪里还能吃得下,金璜只坐下来喝了一碗汤,便起身离席,说出去走走。看着小石子风卷残云、狼吞虎咽的样子,金璜还多吩咐了句:“慢点,别咽着了。”

    心里有事,并未刻意挑选哪条路,只顺着城中笔直大道向前,不知不觉便出了城门。今日城门外好生热闹,一问才知道,明日皇帝要祭天,这会儿已经出城了,在行宫歇息一晚。

    反正也没事干,不如远远去张望一下,所谓九五至尊的威仪是什么样的。金璜便顺着记忆中行宫的位置摸了过去。

八、行宫惊变() 
要说还是皇家气派,天子富有四海,随便花上那么一些些,足够百姓瞠目结舌。当今圣上已算是体恤百姓,吩咐俭省。饶是这般俭省,依旧是仆从如云,十里锦障。

    前后左右都有禁军保护,后面跟着的人里虽是太监服色,手里或是捧着食盒或是拿着拂尘,内行人却能看出,这些人下盘稳而眼蕴精芒,全身的筋肉都处在随时可以出手的状态。当是暗藏的大内高手。金璜远远站在高处看着,也没什么目的,只觉得数人群里有多少个隐藏高手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一二三四,咦,不对,那个不是,唔,还是。”自娱自乐的无比高兴。

    最先一拨是赶人的,置锦障的,泼净水垫黄土的,再后面是一堆太监举着各种五颜六色的华盖布幔以及乱七八糟完全不知道有什么实际用途的东西,之后便是一个六匹马拉的大车,本朝尚火德,车厢以红色为主,用黑色与金色绣出各色花纹,重重缨络罩在顶上,华丽繁复。

    大车后面还有个略小号的马车,四匹马拉着的,车厢壁上绣着凤凰,想当来是当今国母所乘,再后面还有两辆小车,花饰朴素,就不知道是什么人乘的了。

    “这么小的车,坐一天真憋气。”看了大半个时辰,仪仗才过尽。“这慢腾腾的,得天黑才能到行宫吧。”金璜对这队人马的速度非常不屑,凭她双腿,从城门到行宫,最多一个时辰,怎的这坐车的还不如走路的。她完全也不想着皇家威仪,如何能像她这般撒腿狂奔,那些个在地上走的宫女太监又岂是身有武功之人。

    伸了个懒腰,在回城与去别处继续逛逛之间犹豫了一下。看看太阳只略略偏西了些,这么早回去也是没事做,不如去桑泊看看,若是有莲蓬便摘些回去,刘婶挺喜欢吃这些小零碎的。

    向南边走了几里地,便闻见水腥气,桑泊的水在阳光的照耀下,被微风吹起的水波洒着点点碎金,荷叶碧绿,空气中弥漫着它特有的清香。大片荷塘中,已有些花瓣尽落,露着中间大大的莲蓬,金璜提气跃向湖面,双足轻点荷叶,伸手探向几个早已看好的大莲蓬,得手后旋即飞身落在岸上,还不忘扯了一把荷叶。

    “金门主果然厉害,真正是过河拆桥。”岸边有人拊掌,不用看也知道,是律王爷的人,诨号归云客的那位老头子。“上回金门主深夜探访,烛光微弱,难照金门主花容月貌高华气度,如今一见,真正是见之忘俗。”

    “放屁。”金璜心中暗骂,自个儿长什么样,自个儿最清楚,这种无聊的话还是留给那些小姑娘听吧。

    当然她不会把这话直接说出来,只笑道:“多谢先生夸赞,不知先生最近可有生意予我?”

    归云客摸着胡子“呵呵”一笑:“今日天气如此之好,这里又是湖光山色,金门主怎么还满心俗事,不如老朽作东设宴,还请金门主赏光。”

    金璜心下生疑,这老狐狸,好好的怎么会想起来请自己吃饭,上回打个照面可算是两相计较,死绷着才没最后闹翻。莫不是有什么诡计?

    见她半天不吭声,归云客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笑道:“又何必多疑,都是江湖中人,多一个朋友多一条道,日后还有相烦金门主的时候,总得是熟客才好做生意。”

    他越多说一重,金璜心里便多防备一重,闲扯了半天,怀里的荷叶都要蔫了,金璜硬扯出来个理由:“这么新鲜的荷叶,白放坏了可惜,我先回去做粥了,下回得空再说吧。”归云客偏又拦着:“不过是些荷叶有什么打紧,若你喜欢,明日老朽遣人现摘带露的,快马送到门上。”

    “呵呵……”金璜干笑两声:“一骑红尘妃子笑,渔阳鼙鼓动地来。老先生的好意,小女子当不起,心领了。”说罢绕开归云客便要走,却见眼前人影一晃,归云客挡在身前:“为了日后好托生意,老朽想试试门主手上功夫。”

    这死老头搞什么鬼,来不及多想,一招便已攻了过来,来势凶猛却劲道不重。金璜暗自叹口气,看来就是想死缠着不放她走罢了。这老头儿手段委实厉害,过了几招之后,金璜也不得不认真,一套七十二式天罗缠丝手,使到第三招时,金璜便已有破招之法,右手一翻,食指疾点归云客脉门,归云客只得撤手退开:“金门主果然女中豪杰,昔日与封世刚对招,这套掌法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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