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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杰,昔日与封世刚对招,这套掌法使到第五十七招时才被破。”
“难怪堂主那天会气乎乎的召集所有人,命令必须在日出之前学会天罗缠丝手,并想出破招之法。”封世刚不是别个,正是月黑堂堂主,只是少有人知道这事罢了。心中旧时记忆泛起,金璜心中恨恨:“原来就是你这死老头儿,害得我们所有人那一夜都不得安睡。”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西边的山头依旧透亮,晚霞嫣红,映得半边天的云彩通红一片,如被火烧。归云客抬头看看天色,笑道:“既然金门主执意不肯赏脸,老朽也不便强留。请便。”便当真让开一条路,自顾自进屋去了。
金璜便是呆子,也看出来,归云客必是有什么事需要拖住她,以免坏事,被人算计的感觉真不舒服。不过也没办法,好歹是甩开这个麻烦,五行门根本毫无势力可言,应该不至于是要困着她,而去对付薛烈赵叔刘婶。
方才动手之时,手里的莲蓬荷叶早掉在地上被踩烂了,暗自道声可惜,又施轻功到湖面上采摘些揣在怀里,这回还顺手摘了几枝含苞欲放的荷花,寻思着是插厅里好,还是插屋里好。
还没想清楚,忽见前面火光冲天,吵吵闹闹。向着那雄雄烈焰的方向望去,咦,那不是皇帝的行宫么?这么热的天气还放了把火驱寒呢?若说刺客杀手都是冷心冷面,事不关已绝不关心的,那只说对了一半,在执行任务时才会这样。平日里没事还这般端着,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就算是在月黑堂,没有任务的时候,金璜也是个哪里有热闹往哪里钻的人,为免招惹麻烦,在学习易容术与蹑行术的时候,她是最认真的一个,也是学的最好的一个。当师父拿她做榜样鞭策别人时,她自己心里都觉得好笑。
行宫乱成一团,蹑行术可以省了,大大方方向前走去。高墙内外,哪里还有晌午那会儿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天家威严,地上横七竖八的是太监宫女的尸首,还有几个黑衣人的,门里还有几处传来叮叮当当的打斗声,禁军依旧在忠于职守,黑衣人明显个个都是精英,以一敌十也不在话下,得出空的黑衣人四处走动,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或是在找什么人。
金璜突然想起高玄武,那厮入关,莫不是要杀这皇帝?想起他曾经冷硬地对自己说过:“我是北朝人,纵然北朝再不好,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南朝的人动我北朝。”
心中冷笑一声:“你这般有出息,我身为南朝人,不好好给你添点麻烦,日后怎么好意思相见?”一时血涌上头,没多想,右手微动,匕首已出鞘,展开身形,步法轻盈穿梭,匕首所到之处,无有生还。
她抬手揭了个黑衣人的蒙面巾,看五官肤色,不像是北朝人。就算不是北朝人,也一定是北朝人请来的杀手。脑中闪过素雪、芙蕖、血色三家,方才冷眼旁观,也不像是这三家的路数,“外地来的?”金璜皱眉,这里已经没有活着的黑衣人,她四下张望,有个受伤的侍卫倒在地上呻吟,身上没带金创药,救不了人还是省点时间吧。她打算从侍卫身边走过,四处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听见侍卫喊她:“姑娘,姑娘……”
既然有人招呼,不停下来就不合适了。
她蹲在地上,看那侍卫胸口腰腹皆有伤:“你伤的很重,可是我没有药,救不了你。”
“陛下,保护陛下……”只说了这几个字,便咽气了。
如此忠于职守忠心耿耿的人难得啊,金璜不由对他升起敬意,这算是委托吗?可是没有收到委托单也没有委托费,金璜想起曾经在广武城接下的遗言委托,最后还搭上了几个鸡蛋。心情复杂,有些犹豫,皇帝好不好,也不****的事,横竖****生意也不交税。不过……她转念一想:“还是天下太平的好,要是再来个你方唱罢我登场的乱世,法纪崩坏,那这****生意可也不好做了。”
心念一定,便四处寻找皇帝的行踪,希望可以赶得及。看火势,这场异变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皇帝应该已经不在正殿里,这行宫不知道有没有暗道什么的。想来尊贵的皇帝应该不会往厨房杂间跑,往日芙蕖阁的萧青儿曾经告诉过她,像这种正正经经的建筑,应该都有些角门侧门,这行宫,一面临水一面靠山,还有一面朝着京城。正常的皇帝应该都是往京城跑吧?她决定赌一赌,向着通往京城的侧门跑去,果然,很快便听到有打斗之声。
陛下您还没跑掉哪?
九、功高莫过救驾()
离偏门还有挺长一段距离,二十几个黑衣人将几人团团围住,借着火光,大概能看出是几个太监服色的人与黑衣人拼杀,中间正是众侍卫高手舍身相护的当今圣上,就属他的衣服最贵,最扎眼,一眼就看出来了,真招摇。金璜在心中叹口气,这么多人护着,总不至于连换身衣服的时间都没有,换个普通侍卫的衣服,也不至于被人像苍蝇闻着血腥气似的追在后面不放手。
大内高手武功不弱,但黑衣人这方面也不是什么弱茬,双方单挑的情况下实力相当,只是目前黑衣人明显多过大内高手,古训有云双全难敌四手,实在是真理。
在金璜眼里,这两帮人的本事都有限,大内高手以保护为主业,主动攻击的意识和能力都不足,黑衣人稍一退,他们就转移目标,让退后的黑衣人有了喘息的机会,喘匀了气,又成了新生力量扑过来。而黑衣人这边,明显一个个都是单打独斗起家的,完全没有合作过。不仅不能起到相互补充,相互助力的用途,反倒互相影响互相牵制。
两边各有不足,而保卫的这方面,随着倒地的人越来越多,有生力量也越来越少,黑衣人的刀光已掠过当今圣上的脖子,若非一人扑上前,替当今挡下一刀,只怕明儿该全国缟素了。
罢了,就当是接下了这任务吧。
数了数黑衣人的人数,金璜从腰间解下那根五彩缤纷被薛烈称之为“五花蛇”的柔云鞭,道上只知血手妖后的金色匕首,却少有人知道还有柔云鞭,只因若非必要,绝不会出,而这柔云鞭出手,便绝不留情。自出道来只用过三回,没想到今日会用于救驾。
当最后一个扮为太监的大内高手缓缓倒在地上的时候,当今圣上心知大势已去,久居万人之上,威加四海,便是生死关头,也不曾露出一丝胆怯的表情。他深吸一口气,眼睁睁看着明晃晃的长刀直逼眼睫之间。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一阵劲风扫过,长刀被一根五颜六色的长鞭裹住,随着长鞭上的内力尽吐,长刀飞出,而持刀人,也被一柄金色的匕首抹了脖子。
一根花里胡哨的鞭子,加上一把匕首,配着轻盈的步法,黑衣人想群起而攻之,却由于互相影响,反倒是一出手便伤了自己人。金璜指东打西,又利用他们之间配合不利的情况,借刀杀人,十几个黑衣人竟不是她一人的对手。她下手极为狠辣,盯住一个必杀一个,让黑衣人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
仅余的三四人,见凭空冒出来的这人实在厉害,硬是豁出性命,拼着受伤也要取皇帝性命,俗话说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人一旦拼上性命,那力量是相当可怕,便是金璜若要想招架,都艰难非常,更何况还要护着一个人。说这句俗话的人不认识金璜,如果认识,他一定会加一句: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
谁说打架就一定要用兵器老老实实的拼杀,那是两国将军列阵,一个杀手,就不要讲究这么多了。
“这药挺不错,就是少了点。”金璜随手将瓷瓶扔掉,满意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还有锦衣华服的皇帝。芙蕖阁跟唐门有亲,时常会有一些新奇的药物。上回在芙蕖阁找萧青儿吃喝的时候,萧青儿随手拿了一瓶送她,说:“听说安眠效果极佳,就是少了些,吸得越多睡得越香,只是听说啊,没经过证实。”
其实她从一开始就想用了,又担心没有效果或是因为人多而效果不强,所以撑到现在,实在不行了,才决定冒险一试。蜀中所出,果然精品。金璜给地上的黑衣人每人补了一刀,以万万全。
至于这个皇帝……不知道这药能让他睡多久,她踢了踢脚下的九五至尊,动也没动。暗杀行动的主使人应该会过来查看,万一再来这么一队黑衣人,谁也吃不消啊。她叹了口气,认命的背起了皇帝。这皇帝看着不胖,背起来还真挺重。而且他还挺高,金璜将他负在身上时,脚都拖在地上,走起来困难重重。
“背头猪还能回去杀了吃,背你不知道有什么好处。”金璜自言自语向前挪着步子。
背个这么死沉的男人走夜路回城实在没意思,况且也不知道这一路上是不是还有埋伏,不如找个什么地方把他藏起来,至少把他弄醒,等天亮了自己走路,岂不是比现在要舒服许多。
记得行宫向前几里的地方,有一大片西瓜地,田边有农户夏天看瓜用的瓜棚,这会儿头茬西瓜刚收下来,应该没有瓜农会继续守在城外,金璜便背着当今,向西瓜地奔去。
月明星稀,瓜棚里果然没有人,前些天地里全是大西瓜,现在也只剩下了一堆叶子。金璜毫不客气地将九五至尊往瓜棚的草堆上一扔,揉揉肩膀:“真不知道你的肉都长哪儿去了,重死。”
真龙天子被这么重重一摔,居然醒了,喃喃道:“痛……”微微睁开眼睛,看着金璜负手望天,“你……是什么人?”
这皇帝当久了就是霸气,见了救命恩人也不知道先谢一声,开口就是疑问句。金璜有些不满,不过鉴于打算在他身上刮点好处,所以金璜还是好声好气的回答:“我是好人,刚才是我救了你。”
“哦……”皇帝眼神迷离,明显还没有回过神来。过了一会,他开口道:“朕渴的很。”金璜更不满了:这是把我当宫女呢?
心中默念了无数遍:“这是金主,这是金主……”方才和缓了脸色,笑道:“这里只有沟渠里的水,现在没有可以用来煮水的东西,若是喝了生水,怕是要拉肚子的。”
当今想想也是,只是喉咙间那股火实在烧的难受。金璜叹道:“要是早几天来,这边都是西瓜,随便拿一只,也能解得了渴。”复又转头笑道:“只是如果西瓜没收,这棚子里可就有人了。”
两人相对无语半晌,方才打出一身汗,这会儿歇下来,连金璜也觉得口渴难当。而当今在火场里呆了这许久,居然只说了一句之后,便一声不吭,再没提起口渴之事,加之又想起之前面对刀锋,他面不改色。连金璜也不得不佩服,不愧是君临天下的人,够坚韧。
她站起身来:“我……去看看地里还有没有漏收的,别太指望啊。”当今点点头:“去吧。”
金璜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以为自己在金銮殿的御座上呢。
认真找了半天,还真给翻出来一个,掂在手里就知道没熟,形状小,拍起来的声音沉闷如同拍实心墙。罢了,这会儿有的吃就不错了,若是酸更好,更解渴。
拿了瓜回去,金璜从袖中顺出匕首就要切,刃刚碰着瓜皮,当今“哎”了一声,金璜抬头:“怎么?”
“这匕首,方才……”
原来是嫌弃这匕首方才杀过人,金璜默默扭头,又翻了一个白眼,心里说了两个字:“事多。”再扭过头,脸色如常,笑道:“我可只有这一把刀子,你有么?”
当今左手摸着西瓜,右手成拳,突然击在西瓜中间,顿时四分五裂。当今拿起一块:“你也吃吧。”金璜不由一怔,这皇帝哪儿学来的这种土匪作风。别的达官显贵不认识不好说,素日有些往来的杜书彦,家里吃西瓜都是切的小小一块刚好入口,拿小银叉一块一块往里送,连籽都是有下仆剔好的。想他堂堂九五至尊,总不至于在宫里还要亲力亲为处理西瓜?
“确实不好吃,不过随意吃些解解渴罢了。”当今见她愣着,递了块西瓜给她,月光下,西瓜的瓜壤惨白惨白,金璜接过咬了一口,不好吃是真的,能解渴也是真的。
“是不是觉得朕刚才剖西瓜的样子不像个皇帝?”当今果然是目光如炬。
金璜点点头,当今微微一笑:“这是别人教的。”看他一脸幸福的样子,看来这个“别人”对他一定意义重大,肯定不会是太傅先皇后妃之类的。
吃完西瓜,金璜说去取水洗洗手和脸,却悲哀的发现腰间水袋在方才打斗时被刺坏了。这可是当年出西域做任务的时候买来的,心痛的样子被当今看在眼里:“这个宫里多的是,都是西域用来装进贡的马奶酒的,你若喜欢,待回宫后,要多少朕便送你多少。”
好吧,有钱就是好。金璜环顾四周,真正是家徒四壁,除了地上的稻草,什么也没有。偏又是夏日,衣裳穿的单薄,连衣服蘸水带回来也不合适。忽然想起怀里还塞着荷叶,便高高兴兴取水去了。
捧着一荷叶的水回来,当今已倚着瓜棚壁睡着了,知他是累极,也没有再叫醒他,金璜自已擦了擦脸和脖子,随便找了个地方平躺下去,不多时也睡着了。
十、宫内()
正睡得高兴,金璜心中陡然升起警惕,猛然一睁眼,当今已睁开眼睛看着她。原来是他啊,金璜打了个呵欠,伸伸懒腰,打算翻个身继续睡,嘴里还嘟囔着:“天还没亮呢,再睡会儿……”可是当今似乎没有要再睡的意思,金璜又素来睡得警醒,若是有人看着她或是呼吸不再是睡着的平缓,她也是睡不着的。
唉……金璜坐起身:“黑天半夜的,想干嘛?”
当今起身,整整衣服,遥望东方:“天快亮了。”金璜扭头望望那边的天空,的确露出鱼肚白,要说黑天半夜也实在夸张,这会儿的天色已发青,起早的人已可明亮视物。看来这主儿是不想睡了,她揉着眼睛:“平时你都起这么早啊?”
“昨夜劳累,今日已是起迟了。”当皇帝这么惨呐?
“上朝不是五更点卯吗,这会儿才四更……”说着,金璜抬头看他,神情威严依旧,只是……头发乱乱的,里面还夹着些稻草,衣服也是混着血渍污泥,皱得好像咸干菜。想来这一个时辰是用来收拾龙颜填饱龙胃的,要是皇帝上朝的时候,脖子上还带着妃子的红唇印,多不合适。她盯着皇帝,脑中描绘出他穿着朝服冕袍,一脸严肃的坐在御座上,脸上横七竖八全是红印子,底下百官惊骇莫名的样子,突然觉得非常好笑。虽没笑出声,不过那扭曲的表情,明明白白的表达了她现在的心情。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笑的这么开心,不过当今似乎也不想知道。他摸了摸脸颊,开口道:“朕要净面。”金璜抬手往水沟那里一指:“那有水。”说罢又躺了下来。当今觉得这女人很奇怪,明知自己的身份,却没有一丝恭敬的态度。有时候明显能感觉到她的不屑,她却又忍住没发作。昨夜对付了这么多人,身手了得,定是个什么江湖人物。得让杜卿好好查查她才是。
心里想了许多,不知不觉已走到水沟边上,天空已一片透亮,瓜地里收得干干净净,仔细看才能发现几个长僵了的小西瓜,前些日子的暴雨,让瓜地里积满了水,满是稀泥,难为她昨天黑灯瞎火怎么摸到西瓜的。有些地里连瓜藤都不剩,勤劳的农民已犁好地,准备补种一茬玉米,这样等着秋天的时候,玉米也可以收了。
身为至尊的皇帝,也只是年少时在一些书里看过这种接连不断的农忙,大太阳底下忙着收割播种,一年下来也不知道能落下多少余粮。西北战事吃紧,还要靠这些子民,才能让前方将士吃饱肚子守卫边疆。有早起的农人已经来到田头,准备施肥,看见一个穿着破破烂烂锦衣的男子站在水沟边,也没在意,只道是个破落子弟。好心说了句:“要饮水往上头去,这边昨儿刚浇了肥。”
待当今回来的时候,金璜也起身了,看着靴上裹了厚厚一层泥浆已经干了,叹了口气:“刚买的。”
“回宫之后,要多少便送你多少。”听这说话的口气就知道是天下第一大财主回来了。
金璜站起身来拍掉沾在衣服上的稻草:“这会儿回去城门也该开了,走吧。”
尽了最大的努力,当今将自己收拾的稍微像了那么一点样,金璜上下打量一下,又笑了:“这会儿像是个落第几回的穷酸书生。”离城墙还有几里的高坡上,金璜向着城门的方面张望了一下,发出“咦”的一声,当今往那里看,也觉得有些不对,往日应是人来人往的通衙大道,怎么有很多人站在那里,且越积越多,难道城门竟没有开?
要说多读些书是有好处的,把春秋资治通鉴当坊间故事看的金璜扭头看了看神情高深莫测的皇帝:“有人不想你回去。”
连这个市井小女子都知道的事情,皇帝岂有不知,这会儿若是过去叫门,只怕会被早有预谋的人安个假冒当今圣上之名当场格杀。他脑中转出几个可用之人,对金璜说:“姑娘身手不凡,想来替朕进城传旨必无困难。”
金璜挑眉:“不,困难,非常困难,这城墙又厚又高,上头还有弓箭手,我怕,我胆小。”当今了然一笑:“侠以武犯禁,姑娘是怕朕日后追究?”被看穿了,金璜叹口气:“儒以文乱法,不知陛下可否曾因直谏而揍文臣?”
“没有。”不假思索、斩钉截铁。
“好!”金璜莫名的一阵感动,“我信你,找到落脚地之后就帮你送信,哦,传旨去。”
当今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激动,朝里那帮老狐狸,谁会直谏啊,都是兜个圈子讲弯话,讲的让人通体舒服,又十分有道理。至于反对的人也是水平颇高,你兜一个圈,我反兜一个圈。当今不由暗自叹气:“这就是本朝的早朝时间是开国以来最长的原因么?父皇那会儿重视文臣,培养出来多少会说话的高手。”
突然金璜想起一件事:“就你一个人出来的?皇后后妃什么的……”
当今目光黯淡:“若非梓童机警,朕怕是撑不到你来了,她为了护朕……”一时哽咽,竟说不下去,想来皇后已逝,见当今这般模样,金璜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多嘴,问这种事做什么。
就在城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