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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门杀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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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太多了……”方才嚣张的店小二,见被掀了行李的穷酸书生竟然有这么一个有钱美女资助,不由萎了下去,“这几日韩公子吃喝住用加在一起,三两足矣,足矣……”

    金璜点点头,指尖用力,将这一锭银子硬生生的掰成两半:“这十两,还他之前欠的账,今晚给他开个天字一号房,再好吃好喝的招待。你看他的文房四宝都滚到泥里去了,哪里还用得,你再去给他买上好的文房四宝,剩下应该还有多,就都是赏给你的了。”

    小二默默一算,店里最好的酒菜再加最贵的文房四宝再加上天字一号房的房费一起,大概还能剩个二两,这可比当小二累死累活三个月的工钱还高啊,他忙不迭的答应一声。见着韩凤仪还蹲在那里捡东西,忙招呼店里其他人:“都站着干什么呢,还不快来帮韩公子收拾行李啊。”

    行李里仅有的一件长衫也落在了泥里,湿湿嗒嗒,韩凤仪将长衫拎在手里,正在叹气,金璜指着那件衣服对小二说:“还不快洗干净,烤干浆好熨平再给韩公子送到房里。”

    小二又赶紧应了一声,生怕应迟了得罪这位大金主。

    不过一刻之间,从被扫地出门到被奉为上宾,韩凤仪有些回不过神来,看见金璜站在那里,明明是微笑的表情,落在他眼里却是得意的嘲讽。他羞恼道:“我不用你假好心,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我虽穷,也不是可以任你污辱的!”

    “哈?我拿十两银子污辱你?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全身上下哪里值得我污辱?”金璜不屑的唾弃道,“你有本事高中个状元,拿着呈榜甩在我脸上啊!”

    韩凤仪咬牙道:“我一定可以高中。”

    “就凭你那连《尚书》都背不齐全的脑袋吗?”

    “走着瞧!”

    “好啊,考完了你哪儿也别去,就在这店里呆着,放榜之日,我定会来这店里等着,看你高中状元!你要是中不了状元,又怎么说?”金璜不甘示弱。

    “到时候,我就卖身给你,做你家下人!”

    “这么笨的下人,我还怕你把我家房子给烧了。这样吧,若你高中状元,我就在这向你磕头赔礼,算我有眼不识泰山。若你中不了,就给我磕头赔礼,为你的出言不逊和自以为是道歉。”

    “好!”韩凤仪一口答应。

    金璜当即命小二拿过纸笔:“在场不知可有同期秋闱学子?”

    有十余人应声。

    金璜道:“不知诸君哪位可作保人,见证我金璜与韩凤仪韩公子的赌约?”

    这年头,爱看热闹的人实在太多了,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众人皆争先恐后的表示愿做保人,一张赌约上倒有十一个保人的名字。

    金璜拿着赌约细看,复而一笑道:“这张纸看起来倒不像赌约,竟像是皇家贴出来的金榜,各位在上面有名的,个个必能金榜提名。”

    这话说的众人眉开眼笑,皆道这女子会说话,独韩凤仪拉长个脸,金璜冷笑道:“似你这般不通,就算是中了头名那又如何,迟早得罪上司给撵回老家去。”

    金璜也不知怎的,在别人面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偏生见了韩凤仪就不耐烦的很,大概是因为他实在太笨了吧。

    一场闹完,明日便是秋闱,众人也各自散去准备明日行程,韩凤仪兀自还戳在那里瞪眼,金璜当场将那半锭银子拍在桌上:“考完到放榜是十日,这十日在店里吃喝住用的钱我先付了,本姑娘等着你高中状元,十倍还我。”

    说罢扬长而去,把韩凤仪气得说不出话来。

    金璜心情特别好,向人打听好清静观如何走之后,便离开。韩凤仪气乎乎的收拾东西,有好事之徒向他打听:“这姑娘对你真不错啊,是啥关系啊?”韩凤仪此时还是很生气:“她这般侮辱我,还叫不错?!我跟她没关系!”

    “拿着二十两银子来侮辱你?多少人家一年才花得了二十两,她长得又漂亮,若有这么一个漂亮姑娘肯花二十两来侮辱我,我也很愿意啊。”

    韩凤仪“哼”了一声,便上楼去了,无论如何,明天也是三年一次的秋闱,休息好最重要,断不可为置气而当真睡马路上去,大丈夫能屈能伸!

    清静观。

    这座位于城墙边的小观不大,也不是初一十五,两进的观内一个人也没有,连道士也不知去了哪里。金璜信步踏入,东张西望,观虽小,但三清殿玉皇殿等等该有的神仙居所一样不少,鼎内香烟袅袅,已快燃尽,金璜喊了几声,也没人应声。

    她心下奇怪,难不成这道士是出去逛街了?不能吧……

    把这小小的清静观走了一大圈,还是鬼都没见着,兜到后面看见“客堂”二字,想着刚才在客栈尽顾着耍威风了,完全忘记吃饭,也许这客堂里还能有点剩的,至少有点米有点菜吧,出家人慈悲为怀,应该不介意她吃些的。

    刚向前踏了一步,鼻尖就嗅到一股微微的血腥气,她心中一紧,加快脚步冲进客堂,果然看见灶旁有一双脚,地上一汪血迹,引来苍蝇群嗡嗡飞舞。

    金璜深吸一口气,倒不是怕见死人,而是怕死的是自己要找的人,那这任务就可就完不成了。

    她凑上前,发现死的那人穿着道袍,面朝下,一动不动,这无为道人,她之前也从未见过,本以为这任务特别简单,只要找到清静观,随便问个人,就能知道无为道人是谁,把东西一交就完事了,谁知道,这道观里现在连个鬼都没有,唯一的道士还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无为道人,若真是无为道人倒也好办,回去复命就得了,看堂主还有什么吩咐,若不是,还得再去把无为道人给找出来,不然堂主一定得说自己无能,只知道在固定的地点找固定的人,连一点积极主动性都没有。

    “唉……”

眼瞎是一种病() 
“我只是个跑腿送信的。”金璜尴尬的站在尸体旁边,徒劳的解释着。连她自己都觉得莫名的出现在凶案现场,还完全没有尖叫而是蹲在地上仔细检查尸体的行为不太正常。但是,实在是太想知道这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这种熊熊的好奇心让她可以暂时忘记正常人的做法。

    就在她解开尸体的衣服,认真盯着那一刀致命的位置,还比划刀的力度、角度以及等等奇怪行为的时候,门口悄无声息的来了一个人,金璜多年的训练总算不是完全还给了师父,背后有人出现造成的压力感让她迅速警觉跳起来。

    一手的血、被解开衣服的尸体……金璜第一反应便是赶紧否认,否认……咦,这人看着眼熟啊,这不是在小县城门口遇到过的那个武者打扮的年轻人萧燕然嘛。嗨,早知道是熟人,就不用这么紧张了,她这莫名其妙的自信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萧燕然脸上看不出喜怒情绪,一双眼睛从金璜脸上,看到她的手上,又挪到了地上的尸体上,金璜觉得这气氛实在太尴尬了,想找点话说,却见他大步走来,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伤口,抬头问金璜:“你来的时候,这里还有别人吗?”

    金璜连忙摇头:“我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不是我杀的。”

    “我只是问你还有没有别人,又不是问是不是你杀的,当然能看出来不是你杀的,插了这么多刀才死,你没这么蠢。”

    “哦,谢谢,不对……等等!你什么意思?”金璜心中一惊,双手已缩回袖中,若是一言不和,就要马上下手把萧燕然给干掉,虽然也算有点交情,他长得也不错,这么干掉也挺可惜的。

    “哎,别激动。”萧燕然眼皮微垂,笑笑,“女孩子家不要动不动就舞刀弄枪的,影响不好。这么冲动可不行。”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这么多刀才会死?我可是个弱女子呢。”金璜的双手又默默的露了出来。

    萧燕然指着尸体上的伤痕与尸斑说:“这是长刀的痕迹,不是匕首。人是昨夜被杀的,你要是从昨夜开始站到现在,也算是脑子有病,嗯,是很有想法。”

    金璜叹口气,又蹲了下来,与萧燕然一起查看尸体:“这死人生前也是个练家子,但是却几乎没有反抗就死了,莫不是生病了,或是被人下了什么药?不然就算是熟人,怎么也得抖两下证明自己没白练几年功夫啊。”

    “抖过了,可惜被对方完全压制,所以看起来像是没有反抗。”

    “你怎么知道的?”

    萧燕然向一边的柴禾堆指去:“那里有一根木柴断了,断口是新鲜的,从中间折断,那么粗的木柴,只有人压过去才会断。”

    “为什么不是这个死人在生前毫无抵抗力的被人扔到了过去压断的呢?”

    “如果是毫无抵抗力被扔过去的,为什么不直接在那里捅死,还要挪到这里,岂不是很麻烦?应该是他,或是凶手倒在木柴上,然后爬起来,换到这里被杀或者是杀人。”

    金璜已经把这尸体看了个遍,不想再看了,站起身信步走出屋外,玉皇殿前的青烟袅袅,升起最后一丝,然后那香头一点火便熄灭了。如果这人昨天晚上就死了,那这香是谁点的……是附近的信众?也是,正常人应该是上了香就走了吧?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一样臭不要脸的往客堂里钻。

    不过像这样的道观,里面标准配置的道士应该有几个才对,总觉得再怎么小,也是在京城里,再怎么破,起码也得有几个道童什么的吧。

    而且这么久了,看样子也没别人来过,这是为什么。

    站在院中,外面传进来的声音可以听得十分清楚,道观的门半掩,但就是没有人进来。背后脚步声传来,金璜正仰头看着高大的泡桐树,浓绿色的叶子被风吹得唰唰响,阳光如洒金般漏在地上,如果不是这里发生了凶案,那么搬把椅子坐在檐下,再泡杯茶,再来碟豆干花生什么的,简直是神仙日子。

    “这香刚灭的。”金璜对萧燕然说,萧燕然也看见了那香炉里已燃尽的香枝。

    “嗯。”

    “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金璜好奇。

    “找人。”

    “也是找无为道长的吗?”

    萧燕然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不,是归云客,无为道长不在这里。”

    “明明来得比我迟,你怎么知道他出门了?”

    “他没出门,一直都在清净观。”

    金璜有点慒:“那不就是这里?”

    “这里是清静观!”萧燕然拉着金璜到门口,指着门上偌大的匾额上的第二个字:“安静的静,不是干净的净。”

    金璜这下彻底觉得这个世界不好了。

车祸现场() 
既然萧燕然才是真的要来这里的正主儿,把尸体扔给他处理也没什么不对。金璜迅速离开清静观,向位于城中最热闹的地方去。

    清净观,一点也不清净,这里香火鼎盛,与方才那过了好久也没有人出现的清静观不一样,香烟袅袅直升天际,偌大一个道观被烟雾笼罩,站在城中随便一个地方,抬头都能看见它冲天的烟云。金璜连问路都省了,直奔着那烟雾蒸腾的地方而去。

    进门之前,仔细看了一眼大门口的匾额——“清净观”,嗯,没错,就是这里,大门口的道童不知去了哪里,放眼所及之处,都是香客,金璜随着人流,向观内走去,在月老殿内看见一个为人解姻缘签的老道士,她恭敬问道:“请问无为道长在何处?”

    那道士笑笑:“贫道正是。”

    金璜有些惊讶,这道士看起来很有一派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模样,完全不像是要与自己接头的人,她想了想,还是问清楚比较好,别把东西误给了别人。

    她笑道:“今日天气不好,想来又是一个月黑……风高之夜。”

    无为道人微微抬眉望着她:“月黑之夜若有故人来访,秉烛夜谈倒也无妨。”

    金璜又说:“大师方外之人,还有故人来访?”

    无为道人伸出一根手指,遥指天外:“同道之人例是故友,来自西南边陲之地,怀锦绣而来,贫道盼之久矣。”

    那根手指上,赫然纹着月黑堂的暗记,这无为道人果然是月黑堂密殿的人。金璜想要将那幅羌绣拿出,却听见背后有一个温和清朗的声音道:“大师原来有客?”

    金璜转身,门口站着一位衣着华贵的公子,儒雅俊秀,与萧燕然那硬朗的英俊又是完全不同的气质。无为道人起身稽首道:“杜公子少坐,且容贫道为这位女施主解签。”

    金璜看着无为道人不知道从哪里顺手摸来的签牌道:“女施主年少时命运坎坷,驿马始终不停,红鸾却未至。”

    看他这神叨叨装神弄鬼的模样,金璜觉得挺有意思,故作一脸哀怨听他怎么继续往下编。

    无为道人摸着胡子,又继续道:“仙山琴瑟相和鸣。仙山,又称海外仙山,琴瑟和鸣则是夫妻相和的大好兆头。这句话的意思是,女施主你的夫婿当是海外之人,不在江南也不在中原。”

    金璜背对着杜书彦,因此也毫不吝啬的给了无为道人一个大大的白眼,她冷笑道:“难不成我还能被皇上封为公主,送到塞外和亲去?”

    “嗯……女施主命中并无皇族贵相。”

    “呸!”

    金璜气哼哼的一拍桌子:“满嘴胡说八道。”向无为道人暗暗比出三根手指,意为晚上三更再来,便离去了。

    与杜公子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杜公子在看她,她抬头,正对上一双乌黑清澈的眸子,眸子的主人软语安慰道:“姑娘也不必太在意这些,看姑娘气宇非凡,无论嫁到何处,也必然幸福美满。”

    “有人跟你说过,你说话特别中听吗?”金璜笑笑,离开月老殿,杜公子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这姑娘的身形步伐,与寻常女子不同。”

    无为道人笑道:“杜公子对家里的夫人们是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没有。”杜书彦尴尬的笑笑,身为户部尚书的儿子,娶了镇南郡主莫华为正室,又更有瑞珠、茯苓、茜纱三位美妾,家室和谐无比,四人情同姐妹,家中从无口舌纷争,人人皆道他享尽齐人之福,个中甘苦,却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罢了。

    “不说这些,我今日是找道长手谈一局的。”

    “听说公子昨日刚被圣上请进宫下棋,怎么今日还想下?公子真不愧是棋中一品。”

    说着,便将杜书彦让进里屋。

    全国最好的东西,都是往京城送的,京城里达官贵人多到数不清,路上擦肩而过的大车里不定是哪位公主或是王爷,除了那几个出了名的人物,其他人家的下人还都是挺低调有礼数的,有点磕碰也不过是互相拱个手赔个不是也就罢了。

    金璜平生见过最繁华的城市也就是那座小县城,不小心就到了京城这种档次的地方,光是看着城里宽阔大路上来往的行人与车辆,街边小贩叫卖的商品都觉得眼睛不够用,所以她就找了个临街茶楼靠窗的位置,单是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就看了一个时辰。

    忽然,一辆马车以极快的速度向前飞驰,车把式喊着:“让开让开。”行人慌忙让开,有避让不及的甚至在地上还摔了一跤。街上正忙乱成一片的时候,金璜便听见传来一声巨响,她将脑袋探出窗外,刚才那辆嚣张的马车已经侧翻在地,四匹马都倒在地上起不来,发出阵阵哀鸣。

    造成这一事故的原因,大概是那个一身银盔的骑士,他正不停安抚着身边那匹高高壮壮的黑马,黑马四蹄俱是白色,看起来令人印象深刻。

    “好大狗胆,竟敢冲撞王爷马车!”那车把式刚从地上爬起来,便指着那骑士大骂。那骑士不甘示弱:“笑话,如果不是你把车赶这么快,又如何会翻车!自作自受!”

    车把式指着自家的车:“你可知道这是谁家的马车!说出来吓死你,当今皇叔律王!”

    “哦……吓死了。”骑士非常配合的回应一声,但是那脸上的表情却是带着三分嘲讽,三分不屑,三分高傲和一分的……杀气。

    像金璜这种从来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人,看着各种热闹就想凑,见此情景哪有不过去围观的?她仗着身形灵活,七挤八挤硬是站在了围观群众的最前线。

    要不怎么说围观须谨慎呢,刚站定,那车把式的马鞭就甩过来了,他本想抽打那银盔骑士,不知怎的,那人身形突然矮下去,马鞭落空,直向金璜的面门招呼而来。

    金璜欲动未动之时,眼前银光一闪,从斜刺里伸出一柄银色长枪,堪堪挡在她的面前,马鞭如毒蛇一般缠在枪柄之上。旁人替金璜发出一声惊呼,那骑士对她微笑道:“姑娘还请往后站,免得被疯狗伤着。”

    “你说谁是疯狗!”车把式一鞭又扬了起来。

    两人在街中间你来我往,围观的人也越聚越多,负责京中治安的五门巡城司岂是吃干饭的,很快便赶来数十人,将他二人分开。

    “何人竟在京中闹事?”

    车把式昂首道:“我是律王爷的家人,好好的赶着马车在街上走,不知哪来的莽汉纵马行凶,将马车撞翻,还请卢大人主持公道。”

    律王的名字一出,为首那人不由微微皱眉,转头又问那骑士:“你又是何人?不知道无令不可在朱雀大街骑马吗?”

    那银盔骑士取出一枚篆刻金印,为首之人的眉头皱得更深:“折家……”

    周围人有知道的人赶紧向旁人显摆自己所知广博:“这折家啊,可不得了,三代守着青川城,让北漠几十年来未向南朝进一步,去年圣上说折家久在边关辛苦,特意将折家老太太还有其余一干折家人等都接回京中享福。”

    “享福?你怎么不说青川城怎么了。”

    众人突然安静下来,青川城……青川城在折家离开之后,便陷落,北漠小王子身负霸刀绝学,以精锐部队,不出三个月,便将北漠开国之后便未曾得手的青川城纳入囊中,这事,也是南朝许多人心中不解的大迷团。

    “这位兄台还请悄声,我们刚才可什么都没听见,对吧?什么都没听见。”

    “对对对。”

    “刚才我只听见那边撞车的两个人在吵架……”

    折家与律王,两边都惹不起,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五门巡城司的这位小队长觉得这事实在不是自己能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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