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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浓入骨-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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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言蜜语对罗美君毫无作用,她语气冷硬了几分:“习萌萌,我丑话说前面,这回手机再丢了,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你!”

    兜头一盆冰水浇得习萌立刻偃旗息鼓,停止了撒娇卖萌。

    她想起在黄山时母上大人也说过类似的话,为防万一,她急忙询问:“那个……什么意思?”

    罗美君深深叹气:“意思就是,你给我长点心,好好保护贵重物品。”

    真的只是普通的告诫么?没有实际意义?

    唔,为什么她心里毛毛的……

    不管啦,她一定会小心爱惜哒╮(╯▽╰)╭

    ***

    南湘市最大的草莓基地坐落于近郊的大兴镇。姚旭承诺事情忙完后带她一起疯,游玩地点正是大兴镇大…片大…片的草莓田。

    习萌以为这次又会和上学期一样,莫迟只在姚旭到来和离开的时候露两回脸,其余时间都是她陪姚旭吃喝玩乐。因为已先入为主地有此想法,所以当看到依旧是莫迟开车、姚旭坐副驾时,她小小地吃一惊。

    除了惊讶,更多的是不自在。

    嗯……真的不是很想看到他呢。

    习萌情绪不高,闷在后座打游戏。新手机屏幕大,且运行流畅,她一口气下载了三款手游,这个玩腻了换一个,轮番玩,时间消磨飞快。

    姚旭接完一通电话,又拨出另一通,看上去有急事处理,一时半会也没有顾及她,只偶尔通过车内镜瞟一眼,看她在做什么。

    等他彻底收线,习萌专心玩游戏的时间到此终结,他长手伸过去夺她手机,习萌防不胜防。随后,她爱之如宝的新手机就被他像丢破娃娃一样随手扔向座椅一边。

    “别老是对着手机看,眼睛不想好了?”

    啊啊!习萌听见心痛的声音。

    她连忙拾起来仔细检查,紧张得两只眉毛揪成一团。

    姚旭见她嘟嘴对着机身轻轻呼气,像对待摔疼的娇…嫩幼儿,实在无法理解,道:“至于么,摔坏了赔你一个更好的。”

    “那不一样。”她嗓音脆生生,眉宇间依旧凝着满满的心疼。

    姚旭颇无奈:“哪里不一样?”

    她说不上来,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睛,固执地答:“反正不一样的。”

    粉红的嘴唇微鼓,鼻翼轻皱,白嫩嫩的脸颊迎着璀璨的霞光,连长长的眼睫都亮闪闪。

    驾驶座上的莫迟神情静悄悄,瞳孔黑漆漆。

    ***

    由于出发晚,抵达大兴镇时已是午饭时间。三人沿路找了一处农家乐,驱车进入。

    农家乐临水而建,郁郁葱葱的树木挡住热烈的阳光,劈出一方可供休息的阴凉地。

    循着阴凉可直接通往餐馆大厅,他们在服务生的引领下开了间小包厢。

    包厢靠北,窗小,光线暗。

    服务生站门边摁开关,餐桌正上方的一节长灯管猝然点亮。灯管两头发黑,灯光昏黄,作用不大。

    菜单放在餐桌中央,谁都没率先伸手拿。莫迟走出去接电话,姚旭尝试着推窗,推不动,他叫服务生进来开换气扇。

    换气扇坏了。服务生是个年轻女孩,一见姚旭眉头皱起,表情变得局促不安,嗓音怯怯的:“要不,把空调打开吧?”

    姚旭看向墙上那个旧得发黄的挂式空调,继续拧着眉,“别又是坏的吧?”

    “不、不,是好的。”女孩子连忙找出遥控器按红色键,空调面板向外舒展,发出不间断的嗡鸣。

    好在它是有吐气的,姚旭举起手,能感觉到凉风。

    “行了,你出去吧。”

    女孩松开咬着的下嘴唇,明显松口气的样子,“好的,您点好菜叫我。”

    门关上,习萌若有所思地对姚旭说:“你吓到她了。”

    “她自己吓自己。”姚旭重新入座,冲她笑道,“我很恐怖吗?”

    她点头,咯咯笑:“恐怖。”

    姚旭知她故意的,笑骂一声:“小丫头片子。”随即,扬手揉乱她毛茸茸的头发。

    发丝乱舞,像鸡窝。习萌哇哇叫,掰他的手。

    忽听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她在松乱的发隙间抬眸,撞上莫迟冷峻的眉眼。

    本就空气沉闷的包厢,似是顷刻间又压抑了几分。

第25章 chapter25() 
习萌头发乱得一团糟,好几处打成死结,纠结成一个个团团。

    她用眼神控诉,姚旭扬手过来,“来来,我帮你弄。”

    “不要。”她头一扭,傲娇躲开。

    而她另一边,隔着一张椅子,莫迟正慢条斯理地翻阅菜单,也不知是因为空调的出风口正对着他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以他为中心的半米范围内,寒气弥漫。

    反正她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也不觉有何异样。

    她面朝他,歪头梳理死结,手指每抓一下,就会带落头发一两根。

    唔,一年四季掉头发,以后会不会秃顶啊?

    她正瘪嘴,听见莫迟报出几个菜名,嗓音清润,婉转动听,单从简单的一个名字就已勾出她的无限遐思。

    听起来,好像都很好吃耶?

    稍作停顿,他抛出一句:“有意见么?”

    没有。习萌无声摇摇头。

    等他眼神扫来,她才意识到应该靠嘴巴说。

    “我没有意见。”她木木地答。

    姚旭无所谓的声音也随后响起:“你做主呗。”

    可他并未转头看姚旭,沉静的目光寸步不离地定焦在她这里,害她梳理头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麻发颤。

    干、干什么?

    习萌仿佛能听见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

    姚旭也注意到此时的状况,疑惑地“嘶”一声。

    他尚未发表意见,就看见莫迟眉心轻蹙,凉淡道:“头发和你有仇,那么用力?”

    呃……

    习萌语塞,不知如何接话。

    愣了半刻,她才无意识地竖起一绺,示意,“打结了,弄不开。”

    他挑眉堵她:“慢慢来,急什么。”

    不急,可是她习惯了大力。

    她张张嘴,想说话,又咽回去;手指慢慢在打结的发丝上移动,之前力气大,连头发都一起扯断,现在力气变小,那一小块球球却依旧执着地抱成一团。

    她抬起乌乌的眼睛看向他——你看,失败了吧?

    她发誓真没有质疑他的意思啊,可为什么他脸色清凌,眼神冷飕飕的?

    他忽然起立,习萌的心快要跳到耳朵上。

    他越过中间隔着的椅子,走向她。

    妈妈!

    习萌双腿紧紧并拢,慢慢向身后挪,试图旋转一百八十度背对他。

    呜呜呜,可惜只是想想而已,她不敢明目张胆地拿后脑勺对着他。

    姚旭摸下巴上新冒出来的胡茬,未出声,一副不明就里的暗忖神色。

    莫迟立在习萌跟前,抬手托起她其中一团打结的头发,细致端详。

    习萌眼皮一掀,便能一清二楚地看见他弧线精致的下颌,轻轻抿起的唇…瓣,以及唇上一条条蜿蜒的纹路。再往上,需要眼珠尽可能高地上翻,唔……她不敢去看。

    须臾,莫迟扯出一个胸有成竹的浅笑,眸光一转,近距离凝视她,似嫌弃:“笨得可以。”

    “……”喂!

    习萌不服气地瞪眼。

    可下一秒,他已含…着凉笑撩起她的发,那专注的眸子黑淳淳的,修长的手指在她发丝间轻抚,一下,一下。

    她斜眼看着,长指灵巧,三两下便一梳即通,轻松解开死结。

    倘若不是她的头发,她都要怀疑是否弄虚作假了。

    她连一丝感觉都没有,动作真是温柔得不能再温柔。

    “找准方向,才不至于使错力。”他松手,垂眸看着她,目光如陈年古井,幽深寂静。

    好像听懂了,可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她困惑地微歪着头。

    她模样傻呆呆,莫迟眯了眼,“记住了?”

    “呃……记住了,我以后梳头发会找对方向再轻轻用力的。”

    他原本回暖的目光霎时又骤降了温度。

    妈妈,她又说错了什么?

    自那之后,莫迟都没有赏过她好脸色,她内心简直要崩溃了!

    到底想让她记住什么啊!

    特么你倒是明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o( ̄ヘ ̄o#)

    原本还对他点的菜满怀期待,后来索性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她怏怏不乐地闷声打游戏,姚旭屡次三番寻找话题和她说话都没能激起她的兴趣。

    服务员端菜进来她刻意不去看,奈何香味飘飘然窜进她的鼻端,空空的胃和肚子一齐狠狠缩了缩,顿时感到饥肠辘辘。

    她偷偷瞄,还别说,这农家乐餐馆虽基本设施简陋了点,但菜肴做得却真真色泽勾人,单是轻轻扫一眼,便食指大动,想要一尝究竟,更别提那馥郁沁鼻的菜香了。

    嗷呜,她饿。

    莫迟管服务生要来一瓶开水,烫洗碗筷。

    习萌拿筷子捣破包装碗碟的透明塑料膜,和姚旭一起将餐具推给他。

    她没想太多,只是觉得烫一个也是烫,烫两个也是烫,那不如把她的也捎上吧。

    可她忘了,面前这位祖宗并非善类,顺手而为的事明显与他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所以,当莫迟锐利的目光从她推过去的餐具转移到她脸上时,她头皮猛然一炸。

    妈妈,现在醒悟还来得及么?

    来不及。

    莫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下颌轻点,指向桌上的热水瓶,“有劳了。”

    “……”既然你知道有劳了,为什么不自己代劳呢?

    她敢怒不敢言,认命站起身,烫洗三人的餐具。

    手腕轻轻转动,碗里的热水沿碗口回旋,再绕一圈出来,冲刷过每一寸可能与口舌接触的地方。

    她动作笨拙,倒水出来时烫了手,疼得龇牙咧嘴。

    姚旭忙拿冰凉的饮料瓶贴上去。

    瓶身凝结水滴,湿哒哒。习萌烫到的手指在上面舒服地蹭来蹭去。

    莫迟皱眉盯着她,眼瞳里燃起不愉快的小火苗。

    她见了,扁扁嘴,委屈:“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莫迟没吭,眉间轻敛;隔一会,绷着声线,说:“你当然也不希望笨成这样。”

    “……”摔!

    妈哒,真是分分钟就想翻脸啊o( ̄ヘ ̄o#)

    鉴于前两天吃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动筷前,她嗫嚅问:“那个……今天谁请客呀?”

    姚旭先是一愣,而后琢磨出话意,抿着唇好笑:“你们莫老师请呗,上回你帮他逃了一次,这回,你可别再充当冤大头了。”

    唔,说得好像她是自愿做冤大头似的。

    莫迟偏眸扫她一眼,看似随意,却又颇具深意地反问:“你想表现么,可以。”

    卧槽!难道她一脸很明显的“我要继续请客继续抱大腿”的表情么?

    欺人太甚!

    习萌都要哭了,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了啊,为什么要如此欺负她?

    姚旭投去一记“你还能再无耻一点么”的眼神,莫迟看都不看他,神情自若。

    可他侧目看向垂头丧气的习萌,那冷情冷性的神色便霎时收敛了回去。

    他微垂下眼,长指敲击桌角,语气漠漠:“玩笑话而已,别当真。”

    真哒(⊙o⊙)?

    习萌立马来了精神,嗖地抬起头看他。

    他也偏眸,散漫地望过来,与她直白的眼睛相对;嘴角微勾,懒洋洋的,“说假话你信,说真话反倒不信了?”

    “信!”习萌大力点头,欣喜,“你说什么我都信你,嘻嘻。”她傻笑。

    嗷嗷,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

    你说什么我都信你。

    莫迟清润的眼波缓缓流动,浮起极淡的温和笑意,转瞬即逝。

    ***

    白茫茫的田野间横着一条五米宽的车道,道路两边整齐排列一亩亩田地,每亩田都搭建一只白色塑料大棚,周围杂草丛生,绿意盎然。

    大棚的主人采摘一篮筐的草莓在路边摆摊,习萌坐车里,隔一小段便会看见一个简易的摊位,几乎大同小异。

    姚旭主动和她讨论于哪个摊位前下车,莫迟不参与其中,沉默以对。

    两人僵持不下,一个说刚才路过的那家草莓大,一个又说前面那位老奶奶看起来最和蔼可亲。

    姚旭无语:“你到底是看草莓还是看人?”

    习萌理由充分:“都看,不过我更相信眼缘。”

    “演员?”

    “嗯啊。”

    “……”什么跟什么!

    姚旭当机立断:“莫迟,你来决定。”

    莫迟瞄车内镜,习萌眼睛亮闪闪。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掉头就算了,直接去前面。”

    哇!他赞成她的建议……

    莫名地,她心底竟生出一丝获得肯定的小窃喜。连带着看莫迟的眼神都情不自禁地裹挟上灿烂的暖意。

    莫迟弯弯唇角,抿出一个微扬的弧度,闲适地轻叩了下方向盘,尔后,又慢慢地将情绪收敛。

    老奶奶果然慈眉善目,不仅一斤的价格比其他家便宜,而且他们提出进棚亲自采摘的要求时,她也并未额外收费。

    摊子后面有个小小的土坡,下去后,是一条水渠,渠上搭一条长木板充当独木桥,桥不稳当,跨上去左右轻摇。

    习萌第一个冲在前,张开双臂,努力保持平衡。

    姚旭在桥的另一头不断提醒:“慢一点,别着急。”

    唔,让她不着急她就能真不着急么?

    她是急性子,最后一步改用跳,直接一下就跨跳在大棚敞开的一扇门前。从这里,可以看见里面壮观的草莓盛景。

    惯性作用下,她直接往前栽了一跟头,一个瘦高的人影恰巧从大棚里走出来,顺手扶住她。

    她也同时反手搭上他的肩膀,等定下神来才发现,面前这个人她认识,是、是陈嘉甯。

    妈妈,她唯一冒出的想法是:她和莫迟被撞见了……

    ***

    老奶奶是陈嘉甯的外婆。

    想当初她一眼看中陈嘉甯,如今又一眼相中他外婆,多么狗血的缘分……

    陈嘉甯看见水渠对面的莫迟,低头,奇怪地笑了一下,习萌被他短而轻的笑声哽住喉咙,说不出话来。

    陈外婆站在马路边中气十足地喊:“臭小子,还不快带客人进去摘草莓,傻愣着干嘛?”

    习萌确定莫迟应该是认识陈嘉甯的,他走过来后还和陈嘉甯说了句话。至于说什么,她在闷热的大棚里听不见。进入大棚不到两分钟,呼吸就开始变得不顺畅,大…波大…波的热汗侵袭而来,衣衫很快就汗湿了。她受不了,第一个拎着篮子跑出来。

    陈嘉甯坐在旁边一处奇形怪状的岩石上,支腿望天。

    草木恒生,他坐在阳光下,好似不怕晒。

    习萌以手遮额,放下篮子走过去。

    “陈嘉甯,你在晒日光浴么?”阳光下她睁不开眼,笑起来眼睛是微微眯着的。

    陈嘉甯扭头看她一眼,视线低了低,转而看向她篮子里采摘的十几颗草莓,“这么点够吃?”

    习萌也顺势回望,心宽地说:“没事,他们还在里面,一定摘得比我多。”

    他上下眼皮轻碰,没说什么。

    从他的角度望去,大棚内热气朝天,莫迟却忍耐力极高,明明他的白衬衫已经浮现大片湿…濡的痕迹,却并未表现得慌手慌脚,反倒闲庭信步。

    他闲闲地看着,听见习萌踟蹰着问:“陈嘉甯,你、你会告诉别人……今天在大兴看到我和莫老师在一起么?”

    她显然难以启齿,说话断断续续,他耐心等她说完,眉梢却是一挑,不置可否地答:“我对八卦没兴趣,对给别人提供八卦来源更没兴趣。”

    习萌瞬时吃了颗稳稳的定心丸,满脸动容地褒奖:“陈嘉甯,你真是好人。”

    她的夸赞之词听起来十分不走心,陈嘉甯也懒得理会,手撑石面一咕噜站起身,长腿迈开,猛地一跳,从岩石上下来了。

    哇,大长腿果然优势满满呢。

    她对长腿偶吧向来无抵抗力,具体原因不清楚,可能要追溯到小时候。此刻看着陈嘉甯裹着蓝色牛仔裤的大长腿,她不由多看了两眼。

    陈嘉甯忽然就眼神扫了过来,她扑闪着睫毛,手掌支出的凉棚压低了些,不好意思与他目光相碰。

    看不见……看不见……她看不见……

    莫迟和姚旭从大棚里出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习萌和陈嘉甯之间仅隔一步远,一个手抄裤袋,明明朗朗地看向对方;一个头颅压低,手挡额前,看着像在害羞。

    习萌挡住的是面向陈嘉甯的右半边脸,左半边脸直对莫迟和姚旭,她因着偷瞄人家而心虚,脸正低低地烧着,透着显而易见的红。

    姚旭抹一把额头的汗,“你们俩在干嘛呢?”

    习萌知他出来了,立即扭头。扎起来的那根小小的像泰迪尾巴的马尾辫在阳光下划出一道短短的弧线。

    陈嘉甯平定看着,眸一转,与莫迟审度的目光无意间相触。他脸上、脖间,虽都滚着汗珠,但神色从容,一点也不显狼狈。

    那深黑的眸色宛若深潭水,带着隐秘和不可捉摸。陈嘉甯冲他微一颔首,没打招呼,径直踏上独木桥,去路边给外婆帮忙去了。

    姚旭和莫迟篮子里的草莓堆得满满当当,红艳艳的果子上一点绿,清新惹人爱。习萌蹦蹦跳跳凑上前看,只差没把整张脸都埋进去。

    她发现,姚旭摘的有大有小,个头不等,甚至有的经过磕碰,露出发白的疮口,像老弱残兵在坐着歇息。而莫迟摘的个头均等,形状饱满,最上面的草莓每一个看起来都精神奕奕,像是等候迎战的小将军。

    姚旭瞄向脚边那只收获最少的篮筐,揪着胸前的衣料抖风,摇头说:“想指望你吃过瘾还真是指望不上。”

    习萌挠挠头,舔脸笑:“可我指望你们看来是指望对了耶。”

    姚旭将手里的篮子朝背后一藏,“谁说我打算分给你了?”

    啊啊,不要这样!

    她双手合十,鞠躬乞怜:“姚哥,你行行好,你不分我谁分我啊……”

    “哦,我不存在。”

    一道轻飘飘的声音倏地钻进她的耳朵,顺着耳蜗飞啊飞啊,狠狠撞在她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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