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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浓入骨-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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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离婚,最近情绪忽高忽低,苗头不太对劲。”

    一口气说半天无人回话,他在那边一蹙眉:“人呢,你倒是吱个声。”

    “嗯。”

    “……”

    刘志飞无语,隔两秒琢磨出情况,说:“你这情绪也有点问题。”

    莫迟不作解释,问:“甲方时间约什么时候?”

    “后天上午,我让小优给你订了明天的机票,你准备一下。”

    临挂断前,他微一思量,按着眉心唤道:“哥。”

    刘志飞心中一动,听着。

    “明天上午帮我以辅导员的名义找习萌出来。”

    “……吵架了?”刘志飞默叹,令他情绪波动的缘由果然和她有关。

    他没否认:“或许,比吵架的性质还要严重。”

    刘志飞不做评价:“这样,我明天上午十点把她叫到公办室,你提前来。”

    “好,谢了。”

    “跟我客气什么。”

    当晚,刘志飞拨打习萌电话,关机。他还纳闷,这丫头早早睡了?

    翌日八点左右,他再次拨号,仍旧关机。呵,没起?

    九点,第三次拨打。关机,还是关机。

    没办法,他只好找岳桃代为通知。结果得知,习萌手机丢了。

    “那她人呢?”

    “在睡觉。”

    “你叫她起来,我有事找她。”

    “什么事?”

    “跟你无关,你快把她叫起来,急事。”

    “对不起刘导,我不能帮你叫她。”

    刘志飞舔了下牙床,很是莫名:“给我一个理由。”

    她失眠两天,刚睡着。岳桃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改口道:“有什么重要的事你告诉我,我帮她做。”

    “你帮她做不了。”刘志飞头疼。

    岳桃撇嘴,嘀咕了句:“那她现在更做不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刘导,你还是把事情跟我说吧,等她醒了我转告她。”

    “你就不能把她叫起来?”

    “……不能。”她目前的状态很不好。

    刘志飞懒得再和她废话,一气之下挂了。

    方慧聪坐在他办公桌对面全程旁观,见他一脸火气,不明情况地询问:“什么事那么急着找习萌?”

    他嘴一咂,靠向椅背,看眼时间,想到莫迟应该已经在路上,做手势示意方慧聪他打个电话,没回答她的疑问。

    接通后,他开门见山:“不用来了,你托我的事没办成。”

    沉默。

    几秒后,才听见电话彼端隐约紧绷的嗓音:“拒绝了?”

    “算是吧。”一想到方才的通话内容就憋气窝火,“我怀疑她可能猜到了。”

    刘志飞起身向门外走,当方慧聪的面有些话不方便说。

    他行走的路途中,莫迟只字不言。

    站在走廊扶栏边,往下看,二楼的展板区,几个学生在观看作品。

    他声音压低,无奈地说:“你呢,脾气硬,她呢,性子软。但人再软总有硬气的时候,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我只说两句。你之前不也和我说她不聪明么,既然不聪明,你就别指望她能时刻懂你理解你。有时候放低姿态坦承自己的坏情绪,比假装自己无坚不摧有用得多。”

    通话结束后长达三十分钟的时间里,莫迟把车停在南大11栋宿舍楼下。

    过往学生个个朝气蓬勃,男男女女,三五成群,朝阳在他们青春逼人的面容上泛光,仿佛每个人的未来都璀璨夺目。

    而他有什么?有他的事业和骄傲?

    因为骄傲,他不容许被心爱的女孩欺骗后情绪再受她摆布;因为骄傲,他不受控制地说反话图口舌之快刺伤她。

    输了她,赢了骄傲又如何?

    他最想要的,不过是有她在身边,驱散黑夜照亮他枯燥的人生。

    他盯着手机,想起什么,点开查看。

    微信还在,她应该还没有删除。

    指尖如飞,他快速输入一行字发送:我在你宿舍楼下,我们谈谈。

    等待的过程用秒计算,她始终没有回复。

    航班是下午两点起飞,他在十二点前驱车离开。

    走之前,发送一条消息:算了,我们都互相冷静两天,等我出差回来再谈。

    和亮子一同坐在候机厅,握紧的拳头下,指腹在掌心来回轻捻。

    垂眸静默片刻,又发送一行:那些话我收回,不是真心话,不要信。

    她一句不回。

    原以为会很快返程,不料,刘志飞的预言应验,甲方的项目负责人果真如带刺的铁丝般难缠,方案一改再改,直到对方满意才打道回府。

    这期间,他所有的消息都石沉大海,她就像人间蒸发,他无从看到她的任何一条状态。

    回来后上班的第一天,在电梯口偶遇顾璃。

    他按捺冲动,只平静问:“习萌还好么?”

    顾璃微微一愣:“呃……挺好的。吃得好睡得好,散伙饭那晚还被我们班一个帅哥表白了,人家说喜欢了她四年,求给个机会。”

    明知她故意,却仍心口一揪,面上镇定:“是么。”

    顾璃说:“是啊,当时场面特热闹,所有人都在喊,答应他,答应他……”

    只需问一句结果,一句就够,可她不说,他也不问,滑入兜内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

    顾璃像只得逞的小狐狸,电梯抵达一楼,春风满面地与他道别。

    天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他们班明恋习萌四年的足球小王子的确鼓足勇气告白了,当晚被表白的还不止习萌一个,共三人,其中包括她自己。陈嘉甯虽然转去建筑班,还有一年才毕业,但他突然出现在他们聚餐的酒店,说……喜欢她。

    ***

    最终揪出的飞驰内奸令所有人大跌眼镜。

    小吴。

    原来,之前的大项目是莫迟拿来引蛇出洞的诱饵,他算出一个看似合理实际却并无利润的报价蒙混对方,即便只有二十五万的差价,他们也注定准赔。

    后来用十万悬赏,只是想看看内奸是否会火上屋顶坐不住,自己跳入陷阱。

    最先跳出来的反倒最有嫌疑,他们只需顺藤摸瓜就能找出这个人。莫迟将此事交由白松处理,人找到了,并且证据确凿。

    小吴被开除,大成自始至终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临走前,他走到大成跟前,沉默一瞬,开口请求:“能不能,别把我的事告诉班里的同学?”

    大成撇开头:“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虽然我不认为你说了什么正确言论,但我是君子,不嘴碎揭人短处。”

    小吴面色变得有些微妙,没说什么,只道了句:“谢谢。”

    大成一整天闷闷不乐。

    晚上下班,拉着陈燃去烧烤摊喝酒。

    他不明白:“你说,是我认人不清,还是人掉进社会这个大染缸里就变了?才毕业一年而已,他图什么?缺钱就自己脚踏实地地去赚,犯得着走捷径违背良心么?”

    陈燃仰头对着瓶口喝下一大口,望了望烧烤架前忙碌的中年夫妻,他们的生活是属于黑夜的,与平常人的作息完全颠倒,日复一日,只为养家糊口,在这个城市生存生根。

    他说:“曾经也有个走捷径的机会摆在我面前。”

    大成惊讶到口吃:“什、什么?”

    他事不关己一般笑了笑:“倒插门做上门女婿。”

    大成嘴巴都张大了:“我靠,这么便宜的事被你遇上,不会是那女的是个恐龙妹你才拒绝的吧?”

    “去。”陈燃白他一眼,摊开掌心在眼前,语气清淡,“我就是觉得吧,我有手有脚有头脑,为什么要去过仰人鼻息的生活。人活着,总有钱换不到的东西,可能当时没感觉,等真正失去才会发觉它们的重要。我现在虽欠着一身债,可那些换不到的东西全都稳稳当当地长在我自己身上,那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比钱更让我觉得踏实。”

    大成怔怔看着他,颇有感触:“什么东西?”

    “快乐和自由。”神情些微黯淡,连声音都低沉下去,轻不可闻,“可惜少了一个人。”

    ***

    算上半年前那次辞职未遂,这是陈燃第二次递交辞呈,态度坚决。

    白松和王子劝不动,商量后决定向上汇报,看看莫迟和刘志飞能否设法挽留他。

    窗外天晴,初夏的阳光悠悠照射,黄灿灿,热熏熏。

    莫迟的办公室内,陈燃坐于对面,他不开口,他也不出声。

    时间仿佛是静止的。

    莫迟面上松散,长指慵懒地敲击桌面,目光轻飘飘落在眼前人的脸上,深邃的眸一片晦暗。

    他想起那晚医院后门外的画面:一地树影,一对同龄的年轻人,缱绻多情。

    心口的一角开始烧灼。

    回来也有五天了,想找她其实不算困难,但因她漠视的态度而迟迟拉不下脸。

    他的眼神明明很淡,但陈燃被他看得久了只觉压力重重,想避,又避不开。

    轻而长地深吸气,他率先打破沉静:“我知道你找我的目的,不用多说了,我心意已决。”

    莫迟眼睑低垂,嘴角似有若无地牵起:“决定转行还是自己创业?”

    陈燃一震,瞳孔微张。

    “奇怪我如何知道?”

    陈燃没吭。

    他重新掀起眼睑,散漫地弯唇:“你再也找不到比飞驰更好更适合你的景观公司。”

    的确,这是事实,陈燃心里清楚。

    可话从他嘴里说出,却并未感到那份猖狂的自大,而是内心深深震动。这样的人,输给他似乎变成一件能够坦然接受的事。

    陈燃笑了笑,起身,微颔首准备告辞。脚步尚未迈开,面容一肃,郑重地看着他:“裴裴是陪她从小到大的朋友,她脑筋死,容易钻牛角尖,裴裴刚过世,开导她的事就拜托你了。”

    莫迟神色微动,五指收拢,却不露声色:“不用你提醒我也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陈燃不再多说,转身。

    “现在是第几天,我忘了她是哪天过世的。”他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眉梢一动。

    陈燃没回头,感到怪异,却未多想:“五月二十号晚上。”

    五月二十……

    那晚她先是在医院,然后跑去找他……

    一瞬间,心跳如同擂鼓,脊椎僵硬,后背冰凉。郁卒、惶然、懊恼……种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

第88章 日光城() 
拉萨,依依汉南客栈。

    说是客栈,并没有想象中的木质楼阁,而是一间民宿小院,坐落在城关区娘热路中段的胡同里。

    之所以学别人叫客栈,是因为老板娘乔沐希觉得,客栈比青旅听上去更具江湖豪情。

    乔沐希,大四毕业生,大一暑假走川藏线骑行,第一次到拉萨便爱上这里缓慢惬意的生活节奏,之后每年都到拉萨小住,大三时一次偶然的机会从一个山东汉子手里盘下这间青旅,取“昔日种柳,依依汉南”的后半句作为店名,将其全面装修,改作自己在拉萨的一个家。

    由于不在路边,尽管地理位置还算优越,距离布宫、大昭寺和八廓街都不远,但若不是在某团上挂有团购信息,会找来依依汉南客栈的背包客估计一天都不会有一个。

    好在经过两年的妥善经营,总算从与其他青旅的竞争中脱颖而出,依依汉南的入住率现已基本不用愁。

    院子里一群人顶着日光城最不缺少的阳光,两张胶合板折叠桌并排放置,各种蔬菜和鲜肉手动成串,围着一个折叠烧烤架,边吃边聊。

    这就和拼饭一样,掏钱就能加入,来自五湖四海的一帮人聚一起,图个热闹。

    统共十一个人,数习萌脸最白。

    在拉萨强烈的紫外线照射下,一个肤色雪白的女孩足以惊艳任何人的眼球。

    习萌这几天被调侃惯了,早就免疫。但令她烦不胜烦的一件事是,有个来自青海的藏族男人,总是不停地骚扰她。

    “萌萌,这串土豆给你。”看,她坐在旁边好好的,他又来了。

    他的普通话发音很标准,但仔细听能分辨出一种不一样的调调,会让习萌不经意间想起青海卫视播放的电视剧里所有的对话都被改为青海方言的那种余韵。

    “……谢谢。”习萌苦恼地接过。

    与她同屋的广东女孩小鱼坐她对面,抿着嘴角偷笑。

    土豆片刚烤熟,还很烫,习萌低头吹吹,刚准备送进嘴里,一个黑黝黝的脑袋突然凑过来,“萌萌——!”

    “……妈呀!”手一抖,串串掉在桌上。

    烤架前的几个人闻声探视,来自西安的石楠一副了然状:“阿虎,你又逗人家小姑娘。”

    阿虎笑嘻嘻,弯腰看着习萌,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没放辣椒粉。”他替习萌将串串从桌上捡起,“没事,不脏,接着吃吧。”

    桌面留下一摊清晰的油渍,习萌想起之前擦桌子的抹布,灰不溜秋的。

    唔,算了,大丈夫在外不拘小节。

    她伸手接,阿虎捏着竹签的一头,她用拇指和食指夹起空余的一小部分,前一次都相安无事,奈何这一次……

    “你太不小心了,还是我喂你吧。”他捉着她的手拿开,不由分说地将土豆串递到她嘴边。

    “……”四下安静。

    习萌感觉胸腔一股浊气在不断上涌,妈哒,不能忍了!

    她搬起凳子默默坐远,留下阿虎保持喂食的姿势不动。

    “你自己吃吧,我要吃肉。”

    小鱼反应迅速,立刻递给她一串鸡翅,“给你,吃这个。”

    习萌无限感激:“三克油。”

    石楠过来拍拍阿虎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追这种乖乖牌的小女孩,哥们给你一句忠告。目前来看,以她的心智明显无法承受你制造的一系列暧昧,你得适当收着点儿,继续这样过火下去只会遭来厌恶。”

    阿虎吃着手里的土豆串,笑得玩味:“哟,看来是情场老手。”

    石楠无声笑,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淡然神情。

    一口解决掉土豆片,阿虎拿竹签尖细的一端剔剔牙,语气漫不经心:“难怪我们老板娘看不上你。”

    石楠:“……”

    ***

    午餐后,一伙人分工合作,将干净整洁的小院恢复如常。

    短发容易油,吃过烧烤,睡醒一觉,习萌本就有点出油的头发塌塌着,像河滩上的杂草。

    来拉萨的头两天她不敢洗澡,直到身体适应高原气候,目前的生活状态基本和在家无异。

    浴室在楼下,她找出洗漱用品准备赶在傍晚前先洗个澡,免得到时又和一拨人撞上,还得排队等候。

    刚下楼,隔着五米宽的小院,看见乔沐希从对面堂屋里走出来。

    她微讶:“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乔沐希在一家旅行社做实习导游,白天很少在客栈,客栈生意一直是由阿虎和另一个小个子男生豇豆照看。

    习萌会入住依依汉南,源于临安曾在朋友圈分享的一条广告。乔沐希是临安的发小,好歹算半个熟人,她只身在外,还是觉得有熟人最牢靠,一到拉萨火车站就通过临安提供的手机号联系上了乔沐希。

    认识不过才几天,两人已经迅速熟络。

    没办法,大乔的个性实在太合她胃口。

    她踩着凉拖,拎着换洗衣物站楼梯口,乔沐希随手扎起长发走过来,“集体培训到两点,饿死我了。培训老师一口一句芝士就是力量,他好歹证明一下啊,拿块芝士给我吃,让我看看到底能不能有力量。”

    “……”习萌汗。

    乔沐希揉揉酸痛的后颈,“看见你正好,刚接到一个预订客人的电话,说找不着我们这儿,你帮我去接一下。我饭都买回来了,不吃饱走不动路。”

    习萌严词拒绝:“不要,你看我头发油的。”

    乔沐希轻挑眉,威胁:“你去不去?”

    “不去!”推开浴室门就要进去。

    乔沐希叉腰唬脸:“又不是约会,头发油一点又怎样?”

    习萌转身,站门边脖子一梗,堵回去:“又不是没人,干嘛非找我?”

    她哼道:“谁知道阿虎和豇豆野哪儿去了。”

    话音刚落,背后二楼的一个铝合金窗户忽然打开,阿虎在里面探出头。

    “我在这,阿希你找我?”眼珠一转,看见浴室门外的习萌,笑容绽放,“嗨,萌萌。”

    习萌:“……”嗨你个头啊!

    乔沐希抬手召唤:“你给我下来。”

    习萌一听阿虎要下楼,跐溜一下,快速窜进浴室将门反锁。

    妈妈,真的烦死他了!

    ***

    娘热中路的一家陕西餐馆门前,莫迟背着一只四十升的户外背包,等候在一根电线杆旁。

    他看一眼腕表,距离挂断通话已过去十五分钟。

    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不断地在他心里磨。

    “你好,是来入住依依汉南客栈的朋友么?”一个男人的声音。

    莫迟抬眸,对方单脚落地,踩着自行车,轮廓硬朗分明,五官和肤色都具备藏族小伙的特征。

    “我是。”他礼貌回应。

    阿虎从自行车上下来,推车领路,“我们老板娘叫我来接你,跟我来吧。”

    自路边一条不宽不窄的胡同口一路前行,阿虎热情与他攀谈:“我叫阿虎,你怎么称呼?”

    “莫迟。”地面平坦,是新修的水泥路。

    “你来自哪里?”

    “南湘。”

    “咦。”阿虎惊讶,“巧了,我们老板娘也是南湘人。前几天来了个小姑娘也是南湘的。”

    莫迟不语,不可察地捏了下掌心。

    阿虎推着车侧头打量。他的肤色并不白皙,不过想想也是,男人太白不就成小白脸了。

    “你们南湘的姑娘是不是都很白?”

    莫迟轻瞥他一眼,淡淡:“不清楚。”

    阿虎感受到他不冷不热的态度,也不在意,反正尴尬也是尴尬,不如没话找话:“我刚认识老板娘的时候,她也和萌萌一样白得和面粉团似的,现在也没晒太黑,只不过没以前那么白了。”

    忽然察觉一道莫名的目光停驻在他脸颊一侧,他一偏头,对上莫迟看不清情绪的黑眸,不解:“怎么了?”

    “你说萌萌。”尽管知晓她就住在依依汉南客栈,但本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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