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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妖姬-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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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身射落在银狼王身前,沈涵秋凶霸霸的叉腰喝问:“我的话你竟敢不听,想造反了是不是?”

银狼王好无辜的申辩:“老大,你一喊,我就站着没动了,他是自爆的,与我无关。”

“还敢狡辩!”

“它说的是真的,你当老大的自个儿没眼力劲,也掖着点。”扇魄出来主持公道不为别的,只为提醒超没常识的沈涵秋快些脚底抹油,会‘血眼咒’的家伙来头肯定不小,就它的见解,‘血眼咒’属于神级法术,那家伙肯定属于下界修真门派,她救了银狼王,就是跟厉扬神君作对,已经是把自个儿推到风口浪尖上,添了这桩事儿,再不赶紧深挖洞把自己藏起来,她就是秋后的蚂蚱了。

被喻为秋后的蚂蚱虽不中听,沈涵秋倒还能听出扇魄维护之情,乖乖的不与之争辩,领着两匹狼飞速逃离作案现场。

逃窜途中,为免再生事端,沈涵秋强制性命令神通在逐渐恢复之中的银狼王变成小猫崽。

堂堂的银狼王变猫崽儿,亏得沈涵秋怎么想得出来,莫说银狼王不乐意,便是暴风亦以罢工抗议。

“暴风,你有病啊,它要你帮我去借尸,那是一心要你死,你干嘛还要护着它?”沈涵秋就不信暴风真的没察觉,在她感觉中,暴风是个心思缜密的家伙,不会不知道银狼王恨它。

银狼王恨一个狼崽子?

沈涵秋让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银狼王确实是恨暴风,而暴风显然也清楚,最让沈涵秋诧异的是银狼王主动招供说它们其实是亲生母子。

“母子?那就更不应该了,野兽也有母性,你怎么可能恨自己亲生儿子呢?”

“一个不在期望之中的儿子,一个耻辱的标志,一个害我失去成人机会的儿子,一个永远醒不来的噩梦,我要如何不恨?”

是辩解,是倾述,已分不清,昂首向天的银狼王有着一种历尽沧桑的悲凉。

是怎样一段故事,造就了一个扭曲的母性,沈涵秋很想知道,却不方便探问,而且这时候她听到君如鸿那位帅男的声音从林深处传来,这一回算是有缘,她怎么也不肯听从扇魄尽快离去,坚持要去会帅男。

“各位休要惊慌,且说说究竟出了何事?”

“君堡、、、、主”

“还是我来说吧。君堡主,我们一行十八人,在前边不远的山坡上歇脚,银狼妖姬忽然出现,指使一匹银狼攻击我们。”

“哎呀!周老雕,你完全没讲出重点!君堡主,你听我说,这银狼妖姬她带的两头银狼是巨型妖狼,逼得圣光谷出来的白发圣使使出‘血眼咒’,白发圣使被挖了心脏,无论他能否制服妖狼,都绝对是无法活命的了。”

“银狼妖姬,究竟是何方妖孽?”君如鸿问道。

“银狼妖姬不会说的我吧?”沈涵秋不确定的自问。

“除了你这带两头银狼招摇现世的小笨蛋,还能有谁?”

“干嘛又骂人家?”沈涵秋不高兴的翻翻白眼,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嘿嘿傻笑,“银狼妖姬,这名儿挺好听的,不知道是哪个天才想出来这么绝妙的好名字。”

第一百三十二章、小猫崽

 妖姬,前边儿还缀银狼两字,怎么听怎么别扭,沈涵秋这怪胎居然称是绝妙好名字,真令扇魄绝倒。

“本来就是好名字,不认识的一听就会想我肯定非常美。”

“所以你就满足了,认为这名字好得不得了?”

“不然怎么办,凭我现在这幅尊容,一见掉人魂,是吓的,再见倒胃口,是恶心的,我自个儿也没法子夸自个儿长得美呀!”

“你有多久没照镜子了?”

“呃?”沈涵秋愣的那一会子功夫,够林深处的君如鸿他们走出好远的,等她翻出狼神手镯里的紫蕊古镜,看过现今的如花真容,信心百倍的宣布要去钓帅男,君如鸿早走得不见影子了。

放紫蕊古镜回狼神手镯时,沈涵秋忽然想起娘的本命玉牒,忙取了出来。原本浮一层莹润微光的玉牒,竟有血色隐浮,她不由大骇:“你们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玉牒本主有血光之灾。”银狼王端详着玉牒笃定的说,“此牒被收藏于镯中,与本主之间的联系中断,要判别是预兆还是事实,尚需半个时辰。”

沈涵秋无心责骂将玉牒放入镯中的银狼王,只焦心数着时间过。都说是光阴似箭,真到了要它快滚的时候,它爬得比蜗牛还慢。

被逼变成只小猫崽,银狼王仍是银狼王,说需要半个时辰,届时,血色隐浮的玉牒便起了变化,牒面浮出个血色人像。

血色人像眉眼儿模糊,大致辨得出是石青,沈涵秋惶急叫道:“娘,您在哪里呀?”

玉牒面传出一阵奇异的波动,传至沈涵秋脑中,变成一段含混不清的人语:“处理废牒,要快!别------知道我---系。别了,我----孩子。”

“娘,出什么事了?”沈涵秋惊慌的问。

玉牒没有回答,血色人像也迅速隐去,玉牒面上浮现的莹润微光亦消失,玉牒变为再普通不过的牒形石片。不必银狼王讲解,沈涵秋也知道石青必已身故,泪水唰的就流了下来。

“娘,我不会让你白死!”

握拳立下誓言,沈涵秋决定了哪怕因此要与修魔者同流合污,也一定要对圣光谷及玉佛门那些同忾连枝的修真门派施以报复。

再没有心情钓帅男,沈涵秋骑着暴风,日夜兼程往家赶。她要早点回家,利用弱水宫的势力,为义母复仇。

太行山脉离弱水宫不下万里,于暴风的脚程而言,却不值一提,麻烦的是沈涵秋生长在弱水宫,唯一一次出宫没走多远就到了蠓妖兽大陆,她根本不知道从太行山脉到弱水宫该怎么走,而同行的二兽二幻灵也全是路痴,转悠了两天还没离开太行山脉,她耐性就磨没了,指使银狼王去逮个人来引路。

太行山脉人杰地灵,为修炼者最爱出没之地,其中不乏修为精深之辈,奉严命不得露出原形的银狼王,神通只在缓慢恢复中,变身之后还敌不过下界地仙与地魔之流。虽说地仙与地魔没那么容易就能遇上,它行事也不敢过于张扬,不敢明目张胆当众叼人,得像个贼似躲起来,瞅着来了个掉单的倒霉家伙,方才下手逮了去。

也不知是谁倒霉,银狼王已是极其委屈的逮了个掉单的家伙,偏偏那家伙是团伙中的重要成员,同伴察觉到他失踪,马上向周围展开搜索,逮了个贼脏并获。

猫崽子叼个身形十数倍于它的人,行动还敏捷异常,围堵它的人不敢掉以轻心,都只围不攻,等着首脑人物到来之后作决定。

沈涵秋久等银狼王不来,不耐烦的从藏身处出来,如影随形的暴风亦跟了出来,形迹便落在追踪者的眼中。

“银狼妖姬,你也太猖狂了些!”

“你的死期到了!”

那日在坡地作鸟兽散的狼爪残魂们声色俱厉,却都是躲在以君如鸿为首的数名男女身后。

钓帅男不是时候,也没有心情,沈涵秋却不想在他心里留下坏印象,若无其事的笑道:“猫儿,你又调皮了,瞧你把人家吓得,还不快放了他,要玩你跟暴风玩好了。”

“呜——”

狼学猫叫,总那么别扭,不是为配合沈涵秋演戏,银狼王何至于如此委屈自己,想想成人的路上还不知要历多少艰难险阻,它不禁怀疑为进化成人下这么大本钱究竟值还是不值?

值与不值,往往在事态处于进行之中时,就计算不清了,银狼王的疑念只一闪而过,向人之心弥坚,为讨沈涵秋喜欢,它居然当众耍宝,拿那个吓傻了的修真者当道具,玩大变活人的把戏。

世人皆知大变活人是假把戏,杂耍艺人用真障眼法使把戏看起来真实可信,银狼王却是运用真神通并使之看来像障眼法,当真是用心良苦。

君如鸿的女伴忍俊不禁,轻笑道:“小妹妹,你的猫儿好可爱。”

“君夫人休得为妖狼外表所欺,它绝对不是一只无知畜牲,我敢以性命担保。”躲得最远的劲装男子急切的叫道。

“哦?小妹妹,你觉得他的话好笑么?”

绝对是试探,看来君如鸿的女伴是笑面虎一类的,沈涵秋双眉一扬,未语先笑,只是那笑意陡然间冷了许多,“十六自然不是无知的畜牲,它是我的兄弟,我也敢以性命担保。”

值了!有老大这番话,所付出的代价都值了!

银狼王表演得更为卖力,模仿起醉态可掬的酒鬼。

“哦,十六。”沈涵秋清澈的水眸里有波光轻漾,脸上笑意却更盛,“或许,你可以采用自己的方式,告诉这里的蠢货何谓无知。”

“凤倩当心!”

君如鸿横身护住那女人的姿态,应该就是婉姨而言男人的保护姿态吧!沈涵秋不胜艳羡,也有种想要破坏的欲望,“幻狐,给你个立功的机会,你把那叫凤倩的女人元神给我弄来。”

“使不得!”

“扇魄,你再鸡嚷鬼叫的,信不信我把你扔进渺空尘界。”

“小白痴,你能不能不要任性胡为?”

“再忍你一次!幻狐,下次再收拾她。十六,我们走。”沈涵秋悻悻然跃至暴风背上,照着它脑门子猛拍一记。

银色的暴风,腾上林梢,化为一道银芒飞出,竟无人敢上前拦截,沈涵秋小出一口恶气,也有几分得意。

白狐起步稍慢,它侵入一名低级修炼者灵识里,探知太行山脉的地形地貌,方才去追沈涵秋。

“总算你这只小笨狐还不是一无是处,给你记上一功。”沈涵秋这就算是夸奖了,白狐一脸兴奋,倒还挺有奴才的觉悟。

据白狐所言,有樊城与新宜城两座城池离得最近,而樊城比新宜城路途稍远,却要大上三倍不止,沈涵秋当即决定到樊城去。

有了方位,银狼暴风只消两个时辰,就驮着沈涵秋离了太行山脉。为免惊世骇俗,沈涵秋让它尽量择无人荒野行走,到得樊城之外荒坟岗,樊城城郭的影子已清晰可见,又命它藏身在荒坟岗狐穴里,等着她到城里探得回家路线后会合。

“有事小狐狸服其劳,何用魔法师您劳动玉趾。”白狐谄媚的笑道。

“就你话多。”沈涵秋没领情,给了它个白眼,兴致勃勃的抱着猫崽儿模样的银狼王,朝着樊城跑去。

“小笨狐,马屁是拍到马蹄子上了。”扇魄实在瞧不上白狐行事风格,有耻于为伍的意味。

“扇魄老大,我也是没法子,我不是想进化为有质的生命体么?”

“有质的生命体祈求的是长生不死,幻灵本来长生不死。幻灵成为有质的生命体,到底是进化还是退化,你搞清楚了么?”

“成为有质的生命体,再修炼成长生不死的神灵,对虚幻的幻灵而言,绝对是进化。”白狐非常肯定的答道。

第一百三十三章、回家的路

 弱水宫作为杀手组织老巢的存在,自然是极尽诡秘。外界知道有其存在的少之又少,知其方位的寥若星辰。偌大的樊城,沈涵秋见人就问,问了不下万余人次,知道弱水宫所在的根本没有,知道弱水宫的仅七人,他们之中还有两位仁兄是见色起意的色狼。

那两位色狼仁兄,前一位成功的将沈涵秋骗至城效僻静处,试图非礼时,被她抱着的猫崽儿咬掉半个脑袋,到死都没想通猫崽儿的头怎么突然就变巨狼头了,后一位仅动念,她就笑了,那位仁兄骨头顿时酥了,哈拉子从嘴角挂到前胸,“美——”一语未竟,胯下淫根便爆了。

众目睽睽之下,沈涵秋手指头也没抬一下,她怀里的猫崽儿也仅摇了摇尾巴,尚离三步远的那位仁兄淫根怎么会爆,他自个儿也不清楚,他的护从们也无一例外全是幅呆瓜像。

投以躺在地上抽搐嚎叫的色狼仁兄无限同情的一瞥,沈涵秋抱着猫崽儿往城外走,呆瓜一样的护从们忽拉一下子围了上来,叫嚣着要零剐了她。

沈涵秋本就不是怕事的主儿,也懒怠同这帮恶狗辩理,旁若无人的对怀中猫崽儿轻笑道:“猫儿,别弄得太血腥。”

“喵呜——”

听说又可开杀戒,银狼王学的那声猫叫像极了猫叫春的声调儿,听着别提多怪异了。

“我看谁敢动她一根寒毛!”

樊城真是个风水宝地,居然冒出来个护花使者,而且还是个卖相极佳的护花使者,沈涵秋别提多爽了,马上按住银狼王,将表演的机会交给她的护花使者。

银狼王恨死了冲入包围圈的威猛少男,盯着他的眼凶光毕露。

不明所以的打了个寒战,威猛少男坚定的站到沈涵秋身边,大声喝道:“她是我的人,谁动她就是跟我过不去!”

护从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场面。

威猛少男放完话,宣告所有权似的揽住沈涵秋的腰,分开人群朝城东而去。

出了东门,威猛少男马上放开沈涵秋,也没一句交待,就快步朝倚着一棵歪脖柳的少妇跑去,表功似的大叫:“姐,我把她救出来了。”

“嗯,很好。”少妇的表情像威猛少男欠了她八世的债,他却不在意,只傻呵呵的看着她笑。

护花使者原来不属于自己,沈涵秋有些失望,但得人之助,出于礼貌她也要有所表示,因而尽管少妇与威猛少男当她不存在,她仍上前致谢,少妇摆摆手说:“要谢也是我来谢你,你快些走,迟了怕有大麻烦。”

“我不怕麻烦,而且看样子麻烦已经追了上来,你们俩走好了。”沈涵秋看到城门处飞驰而来的一队骑兵,用脚丫子她也能想到他们是冲自己来的。

“你跟我们走。”少妇突然挽起沈涵秋的手臂,若无其事的带着她转上通往前方那座大庄园的碎石道。

“跟我在一起会受到牵连,姐姐还是不要管我,我能应付。”

“你帮了我大忙,就算是报答,我也要为你化解这场危机。”

“此话怎讲?”

“你不用管,总之,我缪云娘知恩图报,这件事我管定了。”

“那我就听姐姐的了。”

“唔。”缪云娘仍是那幅拽样儿,听得身后马蹄声越来越响,眼中甚至有寒光射出,威猛少男让她瞟一眼,竟缩起脖子闪得远远的。

世上不平事真多,威猛少男这样优质的护花使者,偏要碰上缪云娘这般霸女,想她沈涵秋貌若春花,又兼温柔甜美,怎么就遇人不淑,要那么倒霉摊上花刀浪子呢?

无限感慨的随着缪云娘到了庄园门口,追兵也到了,小头目模样的骑士翻身落马,恭敬的对威猛少男行了一礼,再道:“大世子,七夫人派我等带这位姑娘回去问话。”

威猛少男先瞟了缪云娘一眼,才说:“她是我的人,谁也不能带她走。别说七夫人,就是我爹也不能带她走。”

“大世子,可是——”

“怎么,凭你们几个废材也想拿大世子的话不当话?”

“不——”

“还不快滚,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缪云娘阴沉着脸,手已向腰间剑柄上摸去。想必她凶名在外,整队骑兵居然没人敢有二话,逃似的离开了。

“哇,姐姐好厉害!”夸完人家,沈涵秋又苦着脸道:“他们不会躲在外面张网等着我吧?”

“你今晚在庄里住下,明早我送你走。”

“姐姐真好,除了我娘亲们,数姐姐对我最好。”猛拍马屁,是因为沈涵秋确实喜欢面冷心热的缪云娘,也是因为她对缪云娘和威猛少男的关系非常好奇。

缪云娘倒不隐瞒自己与威猛少男的关系,大大方方的说:“他是我主子兼丈夫,我是保镖兼妻子。”

“这是什么关系?”沈涵秋傻眼了。

为沈涵秋傻样儿逗笑了,缪云娘的话不由得多了起来,再也是心里的话憋得太久,又找不到合适的谈话对像,这会子碰上了看似乖巧的沈涵秋,她竟从头说起。

威猛少男的来头果然不小,他居然是樊城宝安王的大世子李林,不过因为幼时得了场怪病,成了个半傻子,宝安王将他撵到城外这座别庄,年节间才让他回王府露个脸。

若非李林的亲娘出身大家,舅家的势力盘根错节,幼年丧母的李林能否活到现在都很难说。

就因为李林好狗运,有个大权在握的舅舅,她缪云娘就倒霉了,为了她老爹要还早年间的一饭之恩,她就得当李林的保镖,还是贴身的那种,后来,李林的舅舅貌似为她着想,提出让她做李林的妻子,她老爹居然二话不说就同意了,还学人家以死相逼,押着她跟李林拜堂,就这样葬送了她的终身幸福。

“你真够倒霉的耶!”

沈涵秋话里有幸灾乐祸的意味,缪云娘愣没听出来,还道:“谁说不是呢!”

“先前的事是怎么回事?”

“说起那事,你还真邪门,凭我的眼力就没看出你啥时候动的手。”

“那家伙断子绝孙跟我没关系。”沈涵秋笑着说,“但跟我的猫儿有没有关系就不好说,因为我也没看清楚。”

“它干的!”

“如果当时没有别的人动手的话,肯定就是它。”

“在樊城,敢对宝安王府七夫人的娘家侄子下毒手的,在场的就你这张生面孔,那就应该是你的猫了。”

为免多作解释,沈涵秋笑道:“在场的人那么多,你哪里都注意得到,一准有你没注意到的生面孔。”

缪云娘摇头道:“肯定没有,我们干捕快的,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捕快?”

“我爹是北六省总捕头,我十五岁起就干上了捕快,直到五年前被迫接受保镖的任务,我一直就是个捕快。”

“说实话,姐姐当时指使李林出面,不会是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胡说什么!”

“得了,咱们姐妹,还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断子绝孙那家伙的护卫们都不是省油的灯,任谁起个黑心,李林小命儿就得玩完,这样子你还把他推到风口子上,用意能单纯才怪。”沈涵秋当李林透明人一样,话说得非常露骨,存心要挑拨人家夫妻关系一样。

第一百三十四章、装傻

 李林真是傻得可以了,沈涵秋话说得这样透彻了,他居然没一点反应,仍旧痴望着缪云娘,跟八百年没看到过似的。

缪云娘板着一幅晚娘面孔问李林:“你今天功课做了没有?”

“我马上做。”得缪云娘一语,李林快活似拣到骨头的狗,乐颠颠的跑到院子里,跃上梅花桩扎马步。

嘴里吃着人家的糕点,沈涵秋还要损人家:“你虐待狂啊!他就是功夫练得再好,傻子也还是傻子。”

“傻虽傻,练多了身体反应自然会敏捷,我不在的时候,遇袭他也能自保。”

“你其实很关心他。”

“保护他是我的使命。”

缪云娘死鸭子嘴硬,还不肯承认。沈涵秋也不与她辩,只想着她既是北六省总捕头的女儿,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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