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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邪灵贝儿射至洞口,飘飘荡荡的向洞外挪移。它飘移的轨迹迂回曲折,显见得阵形相当复杂,沈涵秋也是胆大,竟然跟在后面,按它移动的轨迹前行。
轻轻松松的出得布在洞口的阵,沈涵秋让邪灵贝儿在前头探路,她像只贼头贼脑的耗子的向闹出挺大动静的岛那面接近。
在先时烹制食物的地方,景飞琼赤手空拳力拒两名入侵者。海面上,有数条扁舟快速朝这边接近,并用小巧法宝远程助景飞琼拒敌。
两名入侵者,应该就是景飞琼口里的修魔者。在沈涵秋的心里,早将父亲的死归咎于听命圣光谷的木婉嫦,加上为义母报仇她已用银狼妖姬的身份与连圣光谷和白云洞结仇,目前虽银狼妖姬就是沈涵秋还是秘密,但纸终究包不住火,秘密总会被揭穿,她与修真门派正面为敌的日子并不远,她实际上将自己划归修魔者,为此,她不想两名修魔者就此送命。
景飞琼会时空瞬间凝固的法术,往往一个掌心雷发出,紧跟着就施出时空瞬间凝固术,两名修魔者避过掌心雷,身形便凝滞一下,掌心雷适时爆炸,近距离的震波冲击也就不可避免的造成一定的伤害。若是一对一,她早就搁倒对手了,如今以寡敌众,形势已岌岌可危,但因为后援将至,她仍很沉着,打法也完全是拖延战术。
不清楚景飞琼会不会察觉得到贝儿的存在,沈涵秋先让贝儿回了玉里世界,才现身出去。
“你出来干什么,快回去!”
“飞琼姐姐,我来帮你!”
“你小心呀!”景飞琼清楚以沈涵秋修为在这片海域算是弱者,见对手分出一名奔她去,忙回身截住那名修魔者。
修魔者与景飞琼打了半天没占到便宜,邻近的修真者又来得那么及时,那名奔沈涵秋而去的修魔原就是以进为退,与景飞琼一击即退,与另一位修魔者同时遁地逃去。
“你乖乖听话,今天这两名修魔者肯定逃不掉。”景飞琼天性平和,唯独对修魔者恨到骨子里,追之不及,免不了有抱怨之言,声气儿还挺大。沈涵秋这会子挺乖,垂首聆训,大气儿不呵一口,又让她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没好意思再唠叨,冲已掉头而去的扁舟扬声致谢后,她亲亲热热的挽着沈涵秋回那石洞去。
简单的弄了点食物果腹,景飞琼忽想起以沈涵秋的修为应该是没法穿过她布在洞口的‘回光壁’,便问她是如何出去的。
“有个我从前没见过的怪东西在前面飞,我跟着它就出去了。”沈涵秋的神色看不出话里有假,因为她说的基本属实。
“这样啊?”
“姐姐,经常有修魔者来攻击你么?”
“也不是很经常,每个月总会有一两回。”景飞琼说得很随意,沈涵秋却能听出她生存状态多糟,力劝她离开此岛,她摇摇头说:“师兄说不许我离开这片海域的。”
提及师兄,景飞琼怅然若失,沈涵秋真想臭骂她一顿,因想着是交浅言深才忍了下来。随手揪下一串挂在壁上的干红莓果,正要往嘴里扔,景飞琼忽然伸手夺下,见沈涵秋一脸愕然,她难为情的解释:“吃了这果子会让你的脸变得跟我一样。”
“你的肤色不是天生的?你不是要告诉我这果子也是你师哥要你吃的吧?因为那个貌不惊人的枝头凤?”一连串的问题,景飞琼皆未答,沈涵秋胆里寒气直冒,那个男人又是长着一幅怎样的心肠?
第一百八十章、搭船
衣不如旧,人不如新。连清喜新厌旧爱上郁莲香,沈涵秋只会认为那是男人的劣根性,最多是劝景飞琼放弃。但明白景飞琼对连清到了无法割舍的地步,连清还利用她的百依百顺,让她毁弃属于自己的美丽,只为让他的枝头凤相信他不会为她动情,沈涵秋恨不得能揪住连清暴打一顿。
“归霞岛与圣光谷相较如何?”
“十大修真门派分上五门和下五门,圣光谷属上五门,归霞岛属下五门。”景飞琼庆幸沈涵秋没有追问她和师兄的事,给出答案后还作了极为详尽的解释。
十大修真门派之所以能执修真界的牛耳,是因为他们的核心是:厉、寒、宁、梅、祁、秦、夏、魏、郁、黄十姓大家族。这十大家族中都出过得道成仙的子弟,如排名十大家族首位的青云厉家,就是天界厉扬神君的本家。
厉扬神君出身青云厉家,那敢情好,十六的账可以先替它收些利息了。沈涵秋想到开心处,眉开眼笑,惹来景飞琼狐疑的目光也不在意,打听过十大修真门派同忾连枝,彼此守望相助,便问:“像他们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怎么区分?有没有令牌之类的?”
“听师父说,他们内门弟子都会持有家族签发的令牌,外门弟子没内门弟子带领是无法外出的,一般很少见到,不知道有没有令牌。”
“是这种牌牌么?”沈涵秋取出木婉嫦交给她的圣光令。
“你怎么会有这个?”
“别人给的,让我持这牌牌参加青云法会。”
“这应该是低级令牌。”景飞琼打量着令牌说,“听师父说,因为令牌制作成本高昂,他们高级弟子才是一人一令,人亡令毁,低级弟子的令牌可以轮番给多人使用,只要用他们各自门派中的秘法滴血使令牌认主。”
沈涵秋说出木婉嫦传授的秘法,要景飞琼滴血使令牌认主。景飞琼傻乎乎的问:“你的令牌,为什么要我滴血?”
“咱们去归霞岛抢连清,就算那混账男人是垃圾,也要抢回来你自己扔。”
沈涵秋蛮横将景飞琼的身份转为圣光谷的内门弟子,虽仅属低级弟子,但到归霞郁家还是非常有身份的。身份发生变化,景飞琼的心境也发生变化,以前不敢动的念头都蠢蠢欲动,服了些药草恢复容貌,带着对幸福的憧憬,她划着那叶扁舟,与沈涵秋去归霞岛。
那一叶轻舟,在烟波浩渺的大海上随波逐流。
逆向,有一艘华丽的三层大龙船驶来。
当生命注定要交集的时候,谁也避不开。
连清极力想撇清与景飞琼的关系,就在他自以为得逞的时候,景飞琼进入他的视野。左右看看,无人注意自己,恶向胆边生,他悄然出手。
别说修为与连清相差不少,景飞琼也压根儿想不到他会对自己下毒手。“是师兄!”惊喜的呼声犹在耳,青光闪过,蜂形飞镖已至胸前,她想躲时已迟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蜂形飞镖穿衣而入,蹊巧的是她竟没感到疼。
比景飞琼还要差一截,沈涵秋如何看得连清的动作,只见到她胸口插的飞镖,后知后觉的跳脚大骂:“好你个姓郁的乌龟王八蛋,圣光谷的内门弟子你也敢杀!”
静谧的大海上,沈涵秋的吼声传出很远。近在咫尺的船上郁家人自然听得见,纷纷从舱中出来。
顶层舷边立着的青衣儒生问:“来者何人?”
被沈涵秋狠掐一把后,景飞琼深吸一口气,亮出令牌说:“圣光谷景飞琼,她是外门弟子沈涵秋,我们想搭乘你们的船回去。请问阁下是归霞郁家哪位?”
“归霞郁莲坤。家中两位长老在舱中相候,请景师妹与这位师妹移驾舱中叙话。”
郁莲坤这番话极客气了,他是归霞岛的高级内门弟子,对景飞琼这圣光谷低级内门弟子算是给足了面子。沈涵秋认为他连自己姓都没记住,是太过轻慢,还鼻孔朝天的冷哼数声。
平平升起,景飞琼托着沈涵秋左肘无声无息的落上船头。这般朴拙的身法立时引来归霞岛弟子的轻嘘声。沈涵秋看向嘘声起处,嚣张的大叫:“嘘什么嘘,有本事你们挑战圣光谷高级弟子去呀!”
郁莲坤瞪了那些好事者一眼,吓得他们连忙缩回舱中,再束手作个请的手势,将景飞琼她们请进了顶层观霞阁。
有沈涵秋那么一闹,景飞琼此时已进入了角色,到郁家两位长老面前亦镇静自若,很有名门弟子的风范。看得郁家两位长老好生嫉妒:圣光谷出来的低级弟子也有如斯气度,难怪人家能稳据上五门之列!
两位长老简略的问了几个问题,像什么圣光谷负责青云法会的主事人是谁,圣光谷这次会派哪些高级弟子下场,还有圣光谷圣光谷的长老们将会有几位到场,诸如此类他们较关心的问题后,就因景飞琼说适才与修魔者有过一场激斗,并且她也很恰当的表现出些许疲态,大长老便让人领着她们去休息。
到得舱中,待归霞岛的弟子关门退出,景飞琼好生钦佩的望着沈涵秋,欲言又止。设若不是沈涵秋在出发前,已事先算好郁家的首脑会问些什么问题,教她一律以‘弟子地位卑微,不曾有机会与闻这等机密’作答,又叮嘱她适时告诉对方自己刚刚经历过一番激斗,并表现出疲惫的样子,她想自己在郁家两位长老面前不可能表现得那般镇定,肯定会露馅。
露齿得意的一笑,沈涵秋拍拍床板,示意景飞琼坐下调息。很快,两人进入忘我之境,浑然不知窗外有人偷窥。
“连清你干什么!”一声娇叱起,贴在窗边的男人惊回首,没等他分辩,一个大耳括子就结结实实的印在他脸上。
沈涵秋猛然的拉开舱门,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连清说:“你媳妇长得稍稍有些对不住观众,你也不至于看到女人色心就起。这是在你们郁家船上,我们好歹是客,不想声张来让大家难堪,希望你识趣退走,你说你怎么就那么不识趣呢?”
“我叫你起色心!叫你馋!”
丑女最忌讳被人说她丑,偏沈涵秋是圣光谷的人,郁莲香气虽气,理智尚在,便拧着连清耳朵走开,边走边骂。那连清冤啦,但他没处申冤,他总不能说出景飞琼是他师妹,要真说了估计他就死定了,只能闷声不响的任由打骂。
一行清泪悄然落下,景飞琼面色灰败,看情形是深受打击了。搂着她的肩,沈涵秋轻轻的拍打着,“男人的本质就这样,别把他们想得太美好。”
直到海船驶入临近圣光泽地边缘的海域,船上赴会之人分乘圣光谷派出的迎宾艇,连清都没有出现,景飞琼又有些怅然若失,频频回头望,急的沈涵秋在她腰间一掐再掐。
坐在小艇上,景飞琼失神低语:“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后来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凑近景飞琼的耳朵,沈涵秋咬着牙根说:“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即将面临的生死关能够平安渡过。”
划艇的是圣光谷弟子修为低,听两人的对话不甚真切,咧嘴笑道:“两位师姐可是领的差使办砸了?其实你们用不着担心,上面现在都忙得跟什么似的,谁还有空过问你们任务完成情况,前面好几拔任务没完成的师兄师姐都平安过关了,你们一准能平安过关。”
划船的外门弟子,在逆风吹的情形下,都能听到自个儿刻意压低的声音,沈涵秋脑中警铃大响。上岸后,在经过一株老槐树的时候,她借口有石子硌脚,在槐树根侧坐下来装模作样的倒了倒靴里的石子,趁着景飞琼观望四周情形的时候,将系在腰间的扇坠扯下塞进槐树根间的石隙里。
第一百八十一章、争端
谷外阴霾不散,谷内旭日澄空,沈涵秋心说这圣光谷果是不凡。有意无意的,她拉着景飞琼与归霞岛的那帮人拉开了距离。拾级登临谷口最高的迎宾阁,展目四望,见谷南舒而北削云,谷中桃竹相映,在桃花竹色间,有路横贯谷之南北,目测那路长不过数十里,她不免要问:“圣光谷不至于就这么大点儿吧?”
迎宾阁中还有两拔人,幸好都不是归霞郁家的人,景飞琼拉着沈涵秋出了迎宾阁,到了无人处才说:“圣光谷举办青云法会,地点不在圣光谷。”
“哪有这道理!”沈涵秋甚为失望。如此一来,不加入圣光谷,岂非就不能获悉圣光谷的具体地址了嘛!
“这也算是惯例。”景飞琼这散修知道的还挺多,估计是随师父参加过青云法会。沈涵秋说且不忙着拿那个令牌出来,先看看情况再做决定,她便熟络的像一般散修者那样择了处独立的倚桃竹楼,在楼门处布下小结界,与沈涵秋入内住下。
算算日子,青云法会还有两日才召开,依着景飞琼就窝在竹楼里等到了正日才露面,沈涵秋哪肯,没奈何,她只得在傍晚时分领着沈涵秋去参观法会夜市。
法会夜市,是举办法会期间,在没赛事的晚上,修真者们相互间以物易物的自由交易市场。参与交易的有散修,也有各大门小派的弟子。交易中不会出现巧取豪夺的情形,尚属公平。
沈涵秋少见多怪,看到什么都有得舌根嚼,还好她都是附耳对景飞琼讲的,不然非招致围攻。但就这样,也有不少修真者对她侧目而视,景飞琼不得不拽着她快些走掉。
“干什么嘛,完全是走马观花,我都没看就走完了。”甩掉景飞琼的手,沈涵秋返身再入夜市。走到卖个像瓶不是瓶的怪东西摊位前,她问:“大伯,这瓶子有什么用?”
“有符没有?”摆摊的散修不答反问。
那散修神情冷傲,看得沈涵秋很不舒服,恼道:“我问你瓶子有什么用,你管我有福还是有灾。”
“这是十张符。”旁边过来一会摇纸扇的公子哥,油头粉面的看着就让人难受,最可恨的是他居然视她如无物,扔了一把黄纸片,拿起瓶子就走。没来招惹,沈涵秋都想揍他一顿,见状便照着他腿胫骨一记狠踹。
踢到铁板了!踢人的沈涵秋反倒抱着脚哇哇叫着练起金鸡独立。摇纸扇的公子哥霍的转身,五指如鹰爪闪电般掐住她的咽喉,拎小鸡似的拎起她朝天一甩。
沈涵秋没学过正格的飞腾术,只会用木云魔法积空气中的木元素成阶,供她拾级而上,但这是参加修真者的集会,用了木云魔法她就死路一条,在身体下降时,她硬是忍着没有施出木语魔法。她想,就是景飞琼来不及救她,圣光谷维持秩序的弟子也应该会出手相救。
人群中飞起两道身影,朝着沈涵秋扑去。一道身影是景飞琼,躺在她怀中,沈涵秋快活的笑了,不过是一笑即收。另一道身影是佩带执法队标志的圣光谷弟子,见沈涵秋已被救,他飘身落地,拿出公事公办的严肃表情,下令沈涵秋与摇纸扇的公子哥去执法队解决争端。
摇纸扇的公子哥一扫适才的倔傲,小声的央求执法队员看在他家长辈的面子上通融一下,让他与沈涵秋私下解决。执法队员看来也是认他的,却略带歉意的摇摇头,说:“抱歉,祁四少,规则所定,我无法通融。”
祁家的,也是上五门的,排名次于圣光谷耶!景飞琼担心的看了沈涵秋一眼,见她依然苦着脸抱脚,不想再增加她心理负担,便没说什么,只搀着她随执法队员去了。
执法队就在沈涵秋她们落脚的竹楼不远,看样子主要是为防止散修们生事,才设在这散修们集居地的中心地带的。当值的执法队首脑是名圣光谷高级弟子,年岁看着不大,不过修真无岁月,修为高至一定境界,就可以返老还童,修真者的年龄从外表是很难得出正确结论的。沈涵秋不了解这些,或者说根本不在乎这些,大大咧咧的说:“这位小哥哥,能替我转封信给梅威山长老么?”
高级弟子级别再高高不过长老,端坐上首的高级弟子没跟沈涵秋计较称呼,态度相当温和的问:“你是?”
“沈涵秋。”不多不少,只报名和姓,然后交出已取在手里的火漆封口的信,沈涵秋就自顾自的拉着景飞琼坐到旁边的高背椅上。
高级弟子看出信上封口有本门暗记,忙让身侧侍立的手下将信送呈梅威山长老。再来解决双方违反规则斗殴之事,已暗悔孟浪祁家四少挺干脆,待他一开头,便爽快的表明愿对沈涵秋做出赔偿,他便问沈涵秋:“你可愿意?”
本来是自己看那小子娘娘腔的样子腻味主动挑衅,现在能捞到赔偿,哪有不愿意的,“小哥哥你说好,我没意见的。”沈涵秋含蓄的笑笑说。
当场交割了赔偿物品,其中包括那件惹事的怪瓶,祁四少暗自道声‘晦气’,被执法队员客气的关了出去。
问清了‘小哥哥’名叫梅铬,沈涵秋佯作天真的打听着圣光谷到会者的情况。梅铬搞不清楚她跟梅威山是个什么关系,不敢怠慢,除涉及到机密的,一般都有问必答。谈得正欢,忽有送信的弟子同来,说是长老让他陪沈涵秋前往,他对她更形客气,站起来,做个‘请’的手势,让沈涵秋随他去见长老。
沈涵秋很自然的拉着景飞琼站起来,送信弟子忙说长老只交待让她去。她笑道:“梅铬哥哥,长老交待让我去,又没交待不让我带个人去,你的手下很有趣噢!”
“他是有点呆。”梅铬如此妙答,逗得沈涵秋咯咯笑个不停,他的手下则面面相觑。
有明文规定,青云法会举办期间,除非在赛场,否则除执法弟子在执行任务当中,任何门派与散修皆不得在青云法会举办场所范围内飞行。
梅铬陪二美穿花绕树,很是用了一些时间才到梅威山住处,他是觉得时间过得飞快,老家伙却相当不耐烦了,听得屋外的脚步声,他在屋中就吼声连连,吓得梅铬脸色都变了。
沈涵秋听到吼声就歪在景飞琼身上,让她搀着自己走。走进屋,看到屋中那位长须威猛男子,她嚷道:“长老大哥,我们要用脚走过来,又不能飞,能怪我们嘛!何况我的脚还受了伤耶!”
“沈涵秋是两个人吗?”梅威山明知故问。
“独此一家,别无分号。”沈涵秋指着自个儿的鼻子顽皮的笑道。梅威山还没碰到过谁像她这样跟他讲话的,觉得新鲜,没像梅铬和他随侍弟子想的那样大发雷霆,虽板着脸,眼角的笑纹却泄了密,也便更助长了她的气焰。
跛着脚走到梅威山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沈涵秋先称赞圣光谷的规则制定者的英明,然后说让低级弟子的令牌通用就是项最为英明的决定,听到这里,梅威山大概知道她的用意了,吹胡子瞪眼的大吼:“你就直说令牌在哪儿!”
掩着耳朵,沈涵秋嘟着嘴说:“小点儿声好不好,隔这么近还用这么大声,被人看到还不知我们俩是谁年老耳背。”
要再吼吧,又怕被误会是年老耳背,梅威山硬生生的憋住嗓间的吼声,静等着沈涵秋招供。应该说沈涵秋还是很老实的,如实交待已将令牌转给了景飞琼。
私授令牌,其罪非轻啊!梅铬没来由的替沈涵秋捏了把冷汗。
梅威山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问:“你将令牌转让?”
“噢,我没法子呀!”沈涵秋苦着脸说,“你们要将青云法会弄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来举办,我又不能带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