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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燕笑了笑:“几号包房?我去找他!”
“四号!从这往里走,拐个弯第四个门就是。”
第051章 摊上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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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房中就剩下了朱小君和许月二人。
热!
除了热还是热!
而且,这种热是从内心深处向外散发的,就好像看东京热的时候,看到了精彩的片段的时候的感觉。
朱小君忍不住看了眼许月。
早已经脱掉了外套的许月又脱掉了一件薄线衣,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贴身的内衣,目光迷离,盯着自己。
如何还能忍得住?
此刻,朱小君的意识已经朦胧,恍惚间,身边的许月已经不再是许月,是苍老师?又或是……
朦胧中,朱小君感觉到身旁的那个人向自己靠了靠,而朱小君也下意识地向对方靠了靠。
谁都没有说话,但距离却越来越近,终于……
刘燕哼着歌推开了包房的门,顿时惊住了,她立马用双手捂住了眼睛,可脚下却钉在了原地。
或许她是真的被惊呆了,又或许是因为她觉得朱小君欠她一个交代而不肯离开。
也就是一两秒钟的事,刘燕想走却走不掉了。
****了全身的朱小君一把拉住了刘燕,把刘燕拉进了怀里,顾不上刘燕的惊慌挣扎,便把嘴唇印了上去……
再大的火,终究也有熄灭的时候。
再强的药性,终究也有散效的一刻。
刘燕终于从朱小君的身下挣脱出来,劈手给了朱小君一耳光,然后迅速穿上了衣衫,扭头跑开了。
那一巴掌也彻底地把朱小君给打醒了,看着一旁仍在昏睡中的许月,朱小君又狠狠地抽了自个两个耳光。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后悔都是徒劳。
若只是许月一人,朱小君倒也不怎么为难,大不了,娶了她就是!
可这一次,还有个刘燕。
这是个什么事啊!自己怎么能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勾当呢?
朱小君忍不住又给了自己两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终于将昏睡中的许月惊醒了,她似乎很平静,默默地捡起散乱在四周的衣衫穿上了,然后一言不发走出了包房。
朱小君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光着身子。
等他收拾好走的时候,刘跃进和周兵已经不见了影踪,店老板点头哈腰地对朱小君说饭钱已经结过了,欢迎下次再来。
下次?还有下次么?
朱小君忍不住回头望月,‘深情’地看了眼四号包房。
那一刻,他猛然意识到了今晚的这一切,应该是刘跃进和周兵联手给他下的套。
“等一下……”朱小君隐隐感觉应该做些什么。
对!一定是刘跃进和周兵这俩个王八蛋在酒水中给自己下了药!
朱小君迅速跑回了四号包房。
满桌吃剩的饭菜尚在,唯独装酒用的酒瓶以及喝酒用的酒杯不见了踪影。
店老板和服务员都是一副很无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跟这些人纠缠下去能有什么作用?朱小君叹了口气,对自己说,算了,先回去吧,冤有头债有主,应该找刘跃进和周兵算账才是。
还没等朱小君想好该怎么跟刘跃进和周兵算这笔账,那俩却主动出击,先找了朱小君。
第二天一早,周兵给朱小君打了电话。
“朱小君,谈谈吧,到中心实验室这边来,我在这儿有间独立的办公室。”
朱小君只能应战,他也必须应战!
在周兵的那间办公室中,周兵向朱小君摊了牌。
“我用不着辩解,我也不想辩解,我知道,你心里也清楚得很,没错,昨晚上的事情的确是我跟刘跃进一手策划的,朱小君,这能怪谁呢?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啊!你说你一个刚毕业的小毛孩,乳臭未干,在科里却那么嚣张,还有没有把我们这些老人前辈放在眼里呢?上次在狩猎山庄,我只是教了你一些做人的道理,可你呢?”
朱小君不怒反笑:“丢了面子想找回来,天经地义之事,搁在谁都想这么做!可是,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害了我朱小君不说,还连累了人家两个清白姑娘,这就是你姓周的不对了。周兵,有句话说得好,叫多行不义必自毙,难道你就没想过后果么?”
周兵狂笑,笑够了才说道:“后果?我怎么会没想到呢?这种事的后果就是你有理也讲不清,好吧,你可以到处说是我周兵和刘跃进联手陷害的你,可是,谁又会相信呢?人们只会讨论那些八卦绯闻,谁又会关心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朱小君,我奉劝你,低头吧,只要你低了头,我保证不把这件事传出去。至于许月和刘燕,你慢慢想办法去解决,总会有个结果的。总比咱们彻底翻了脸,我把你这些丑事传出去,要好得多啊!”
“传出去?你倒是传啊?”朱小君笑了笑,点了支烟:“不错,你的活干的干净利落,我手上没拿到一点证据。但是,你又有什么?单凭一张嘴,就能让所有人都信了你?”
周兵又是一阵狂笑。
“说你年轻吧,你还不承认!朱小君,你以为我就这么欠考虑么?告诉你吧,我事先在那包房中安放了针孔摄像机,你做出来的那些破事,我随时可以传到网上去。”
昨晚回到家的时候,朱小君就想到过周兵很可能在包房中做了手脚,只是他不敢确定,今天这么一引,周兵便承认了。
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朱小君反倒定下了心神,他料定周兵不敢轻易地把这段视频传到网上,因为刘燕的舅舅是个什么样的人,刘跃进很清楚,周兵也不会不知道。
因此,朱小君算准了周兵的心思,他一定会把这段拍摄下来的视频想办法交给刘燕的舅舅,让刘燕的舅舅出手来收拾自己。
即便已经算准了周兵的心思,但朱小君仍旧不肯冒险。
假若这件事只是他自己会受伤害,那么朱小君将会选择一个简单的处理方式,跟周兵玩硬的,不管结果如何,也绝不会有任何可能向对手屈从。
但牵扯到了两位无辜的姑娘,朱小君认为他必须承担责任,不能再让人家受到丝毫伤害。
“好吧,好吧!姓周的,算你狠,我朱小君认栽了。”
周兵得意地笑了:“我必须承认,朱小君,在年轻人中,你算是有两把刷子的,可是跟我们这些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相比,你还是嫩了点。不过也没关系,不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么?你啊,就慢慢熬着,等我老了的时候,再报这个仇吧!”
在周兵的心中,朱小君的确是有些智商,可是,智商再怎么高,没有社会根基也是白搭。他周兵当年也曾打过架斗过殴,这近二十年的外科生涯,黑白两道多少都有些人脉,这些,又怎么能是像朱小君这种九零后小毛孩能堪比的。
所以,周兵以戏弄的口吻劝导朱小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时候,脸上充满了自信。
朱小君抽着烟,低下了头:“周主任,既然我认栽了,也就不会想着报仇不报仇的事了。”
周兵站起身,走到了朱小君旁边,拍了拍朱小君的头:“滚吧!记住以后不管在哪儿,见到了我,客气点!”
朱小君连声称是,倒退着,离开了周兵的办公室。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呸!
十天都算晚的!
回到了科里的朱小君把自己关进了值班室,苦思冥想,思索着对付周兵的办法。
这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办公室斗争了,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再次伤害了两位无辜的女孩,朱小君完全可以将这件事上升到刑事案件的层面,他无比信任着秦璐,认为秦璐一定会倾尽全力为自己正名。
但是,朱小君绝不能这么做。
不光是要为许月和刘燕来考虑,更重要的是朱小君并不想依靠别人来解决这件事,他需要向所有人证明,他朱小君绝对不是一个可以随便欺侮的软柿子。
只是,该如何做才能够达到既可以收拾了周兵和刘跃进又不能留下任何小辫子,这的确是个难题。
整整一天,朱小君都闷在了值班室中,不吃也不喝,一直到了快下班的时候,朱小君忽然灵感爆发,他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
这个计策完全在朱小君的能力范围之内,同时他也会直接面对周兵和刘跃进,他相信,他完全可以做到既教训了这两人又可以规避掉所有的风险。
把这个计策的各个环节都想明白了之后,朱小君才一身轻松地走出值班室,他饿了,也渴了。
可是,刚走到医院大门口,便迎上来了两个中年男人。
“你就是朱小君?”
朱小君点了点头,但看那两人的身着打扮,朱小君已经猜到了他们的身份。
“跟我们走,吕先生要见你。”
朱小君心里清楚,这二人口中所称的吕先生,便是刘燕的舅舅,跺跺脚,彭州地面就得颤三颤的吕保奇。
该来的总会来,朱小君没有任何的惊诧,只是感慨周兵太沉不住气,总想着把所有的事情在一天内完成。
殊不知,求快就会欠考虑,而欠考虑就会导致有漏洞,而一旦出现了漏洞,那就很能遭至失败,不单达不到自己的目的,往往还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好吧,我跟你们去。”朱小君淡定自若,脸上还挂着一丝笑容。
那二人似乎有些惊奇,相互对视了一眼,但也没多说什么。其中一人手指路边的一辆黑色奔驰,道:“很好,那就请朱先生上车吧。”
第052章 传说中的江湖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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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州市在道上混的大哥级人物多达三十余个,这三十余个大哥虽有强有弱,但彼此之间谁也不服谁,按理说,这种态势最容易引发混战,可是,彭州地面却出奇的平静,偶尔有些小打小闹,大哥们也能及时出面,通过谈判来解决问题。
这并不是说彭州的这些大哥缺少血性,恰恰相反,三十年前的彭州,其混乱程度在全国范围内都可以排进前三名。
便是在三十年前的这种混乱中,吕保奇横空出世,历经大小血战数十场,从而奠定了他在彭州地界道上的地位,绝对的老大,而且是唯一。
吕保奇在道上横行了十多年,之后却突然金盆洗手,对外宣称不再过问道上的事情,从而专心经营他的建筑生意。近二十年来,吕保奇努力漂白,刻意和道上的兄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是,当年的吕保奇,其威名实在是难有人可以超越,以至于道上的兄弟们这二十年来仍旧习惯于听从吕保奇的指令。
二十年前,吕保奇在金盆洗手的场面上说过一段话:“打打杀杀已经不是这个社会的发展趋势了,各位兄弟,大家出来混,无非就是为了生存下去,以前我们求的是你死我活的结果,但今后,我们为什么不能去追求双赢的局面呢?我吕保奇今天虽然退出了这片江湖,但是我不希望于身后看到一片血腥的江湖,有什么事不能做下来商量呢?有什么矛盾非得拼个你死我活呢?所以我奉劝各位兄弟,出了事,有了矛盾,先坐下来谈一谈,我吕保奇愿意为大家从中调和。若是哪位兄弟觉得谈判太麻烦,不够威风,而坏了规矩,那么我吕保奇也只好重出江湖了。”
吕保奇的这段话解决了彭州警方三百人编制的治安大队都没能解决的问题,从此,彭州地面上再也不流行暴力解决问题。
吕保奇漂白二十年,从不沾染那些不正当生意,最初他从事的是建筑包工,后来逐步发展,竟然成为了彭州市最大一家房地产商。
就连市公安局的办公大楼,也是吕保奇的作品。
像这样的传奇人物,召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而这个小人物似乎还得罪了这位传奇。换做了一般人,那还不是要吓得尿裤子。
可朱小君却只有淡淡的一句话,而且还是带着一丝微笑说出来的这句话,如此气概,又怎么能不让吕保奇的那两位手下惊诧一下呢?
黑色奔驰在市内兜了一圈,然后驶出了市区,径直上了高速。
朱小君坐在车里,不闻不问,微闭了双眼,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在高速上飞驰了大概一个小时,车子才下了高速,拐了两个弯,进入了一片山区。
彭州地处长江中下游平原的边缘,因此虽说是山区,但这里的山都不高,大多数也就是海拔一两百米的样子。
因此,山路虽然曲折,但并不崎岖。
奔驰在这样的山路中行驶,也仅仅是比在高速上慢了一些,说到坐车人的感受,更是相差无几。
朱小君就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样,仍旧微闭着双眼。
绕过了几个山头,车子逐渐减速,不多会,就见到了前方不远处亮着一片灯光。
这儿,是吕保奇投资兴建的一个休闲度假的山庄,这山庄从不对外开放,其性质也就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私人会所。
从外面看,这山庄并无过人之处,一幢并不显眼的三层主楼也只有千余平米的建筑面积,建筑风格既没有欧美范也没有中国风,说白了,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三层小楼。
除了主楼之外,四周零零散散还有些建筑,多数都是一些木制的房屋,期间甚至还有几处茅草房。
但外表永远说明不了内涵。
进了主楼的大门,无人不对其内在设施发出惊叹,但就说大厅的地板,一般五星级酒店的大堂无非是最高档的瓷砖或大理石砖铺就的,而这山庄的地板,竟然是汉白玉铺成的。
朱小君随着吕保奇那俩手下走进了主楼,只一眼,就感慨道:“真是白玉为堂金作马啊!”
上了三楼,那俩人将朱小君带到了一间休息室中,其中一人道:“朱先生,稍事休息,我这就去请吕先生。”
也就是十分钟的样子,传说中的彭州市道上大哥吕保奇走进了房间。
出于礼貌,朱小君连忙站了起来。
吕保奇已经是年过半百的老人了,但岁月留给他的痕迹却是如此轻微,猛一看上去,此人也不过三十来岁。
吕保奇的身材保持地也很好,虽然有些微微发福,但给人的感觉仍旧是干练有力。
“你就是朱小君?”吕保奇的声音不大,稍有些低沉,但更显得有威严。
“我是朱小君!”朱小君迎着吕保奇的目光,平静如初。
“嗯,坐吧!”吕保奇盯了朱小君大概有十来秒钟,最后点了点头,先坐了下来:“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叫你过来么?”
“知道!”朱小君的回答干净利落。
“既然知道,还敢赴约?”吕保奇从茶几上拿起了一盒雪茄,抽出了一支,叼在了嘴上,身旁立即有手下上前为他点了火。
“逃避不是我的风格,我朱小君历来是敢做敢当,既然闯了祸,就必须要面对惩罚。”
吕保奇不由得抬眼看了下朱小君:“哟?这话说的很像那么回事嘛!那你打算接受什么样的惩罚呢?”
“触犯了您吕先生,就算我朱小君暴尸荒野,也并不为过。不过,我请求吕先生宽限我最多十天的时间,等我处理好一件我必须要处理好的事情,我会回来给吕先生一个交代,到时候,您是打算要我朱小君的一只手或是一条腿,甚至是这条命,只需要说一声,我自己动手。”
吕保奇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地呼出,沉默着盯住了朱小君,许久,才低沉着声音问道:“你真的不怕么?”
朱小君笑了笑:“怕,我当然怕,无论是少了一只手还是一条腿又或是一条命,都会让我怕的要死。可是,怕,并不能消除了我的罪孽,怕,也要硬着头皮去接受应有的惩罚。”
吕保奇又是一阵沉默。
“燕儿跟我说起过你,她舅妈去省城看病,就是你介绍的,你朱小君对我也算是有恩了。我吕保奇历来是恩怨分明,这样吧,你可以在请求我帮助你完成你说的那件事以及请求我从轻处罚你之间,任选一个,以作为我对你的回报。”吕保奇抽了几口雪茄之后,缓缓地说出了他的想法。
“谢谢,不过我想我并不需要,介绍刘燕的舅妈去省城,那是一名医生的分内之事,谈不上恩情。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完成,谢谢吕先生的好意。至于该承受的处罚,我也必须承受,减轻了,反而是对我的侮辱!”
吕保奇第三次闭上了嘴。
过了好一会,吕保奇再次开口:“如果你娶了燕儿,我不单可以免除了对你的惩罚,还可以帮助你解决掉那俩人。”
朱小君从口袋里拿出香烟,征求了吕保奇的意见:“我可以抽一支烟么?您的雪茄勾起我的烟瘾来了。”
吕保奇愣了下,随即点了点头。
朱小君点上了烟:“说实话,刘燕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女神一般的存在,我做梦都想挽着她的臂膀,一同走进婚礼的殿堂。但是,吕先生,此时此刻,我却只能对您说一声不,我不能答应您的建议。”
“为什么?”吕保奇的口气很平淡,却掩盖不了其中参杂的好奇。
“原因有两条,一是我必须要处理好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去处理,我不知道处理完这件事之后,我朱小君会有什么后果,我已经伤害过刘燕一次了,我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第二个原因是这件事中,受伤害的不止刘燕一个,还有一个无辜的女孩,我答应了您,势必对那个女孩形成了再次伤害。”
“所以,你宁愿接受惩罚!”
“是的,吕先生,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使我的良心能够说得过去。”
吕保奇笑了起来。
“好吧,既然你坚持,我也不勉强,十天就十天,十天之后,我会再去找你。年轻人,不要心存侥幸,以为有十天的时间便可以逃之夭夭。”
“逃?我为什么要逃?我早就知道您是刘燕的舅舅,我也早就知道您吕先生的威名,如果想逃的话,昨晚我就已经逃了,而那时候,您还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
吕保奇又是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