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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知为谁红1-绝恋大清-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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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十三相视苦笑,跟在了后面,怎么弄得好似闹洞房似的,这些封建大爷,对新鲜事物还挺有感悟力的,也不知康熙又为何要海禁?楼上更是现代家居,有人连衣橱的门都拉开了,还把衣架拿出来看了个究竟。   
  十四更没形的往床上一躺,大声道:“怪不得十三哥,敢与皇阿玛顶嘴,被皇阿玛撤了职也无所谓,换成是我,我也愿意啊!”   
  我一愣,回头盯着十三,十三则苦笑着别开了头,笑道:“还是楼下坐吧!”   
  跟着下了楼,全然没了心思,担心起十三来。十三倒无所谓似的,跟大家说笑闲聊。晚膳后,他们一离开,我拖着十三进了内院,生气地问道:“快说,是怎么回事?”   
  十三笑道:“别拉着了,他们都走了。”   
  他还有心情说笑,我却眼眶微红,盯着他不放。他见我如此,挥挥手淡淡地道:“也没什么,皇阿玛说起蒙古,竟说外公也是处心积虑的人,当初把额娘嫁进宫,就是为了蒙蔽他的耳目,如今跟葛尔丹部暗中勾结。想起额娘临终前,他都未曾去看一眼,情急中驳了句太皇太后也是蒙古人,就……就被削为闲散宗室了呗!”   
  我真是恨铁不成钢,气的打了他一拳道:“你还笑,前车之鉴都忘了,还想被圈禁不成?”   
  十三叹口气道:“那还是额娘走后,我活得最舒心的一段日子。”   
  看他沮丧的神情,又不忍多说,轻声道:“算了,无官一身轻。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何必沉迷于权势之争。只是小不忍则乱大谋,爷是男人,不要像我,好话歹话不思量,随口而出。”   
  他点点头,突然抱紧我道:“容月,我胤祥有你这样一位知已,足矣。”   
  我无语的任由他抱着,就像亲人间的拥抱;我能给的也能是亲情了;低声道:“胤祥,既然做了,就要勇于承担后果,皇上因为对你期望很大,你顶撞与他,失望也更大。可他毕竟是皇上,以后还是小心些。”   
  十三放开我,叹了口气,微笑道:“行了,听你的,也只有你肯说出这番话来。”   
  送走了十三,重新审视起康熙的为人来。有时真的不明白,为何一个通晓古今,钻研各个学科的十全皇帝,说话全不顾别人感受,难道这就是皇权?敏妃离逝都十来年了,康熙大概从未想起过她,如今蒙古稍有动静,却把她拉出来了,难怪十三不满。会不会人老了,脑袋痴呆了?   
  天气渐暖,加上有了身孕,心浮气躁。曾偷偷的溜出府,询问大夫不想要孩子,有什么办法?结果说得模楞两可,但我倒是听出个头绪来,四个字不死也伤,只好回家叹气。   
  从四阿哥的口中得知,皇上对十三已是冷若冰霜,这就是挑战皇权的后果,好在如史书上所写,而不像二月河小说里写的,十三被圈禁十年,好歹还可以走动。   
  四阿哥走进了庭院,我笑着下了楼。真鄙视自己,真的好似被包养了,心里想着要不给老四点钱,算是我包养他吧,想到此心里一乐,笑出了声。“傻笑什么呢?”   
  他进门伸手用扇子敲了我一下。我哪敢把那想法说出来,非被他剥了皮不可,笑道:“高兴不行吗?王爷希客,有失远迎啊。”   
  他笑着坐了下来,摇着扇子道:“死丫头,爷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趁今儿空点,还被你数落。”   
  也不知他说的是不是真话,反正女人就是逃不过甜言蜜语,手臂绕在他的肩上,斜靠着他问道:“今年还去热河吗?”   
  他拉我坐在腿上,笑问道:“你也想去?”我嘟嘴不屑的说道:“才不想呢,若是你们都去热河了,我就回庄子避暑去了。”   
    他思索了片刻,低声道:“行,回头我去接你。”没想到他会如此说,呵呵的笑道:“嗯,总算不是个木头人,你出师了。”   
  他先是皱眉不解,见我戏谑地眼神,恍然大悟道:“能不出师吗?摊上你这么个人精,不过也奇怪,在你面前才会想着这些。”   
  虽然只是改变了少许,还是挺有成就感的。就好比刚开始对我勾肩搭背的做法,严厉的指正,现如今自己也照着做了。习惯成自然,可能环境也有关系,在那威严的雍亲王府,想如此也不谐调啊,呵呵,改变一个老顽固,不易啊。                
第八十五章 明日之星          
   趁他们还未走,一早起来,就去了十三府。十三虽然被解职了,但康熙还让他去上早朝。走进兆佳氏的房,虽然房里点了薰香,一股中药的味道扑面而来,兆佳氏笑道:“姐姐,可好?”   
  我施了礼回道:“福晋这是吃什么药呢?”她抿着嘴笑,旁边的伺女道:“福晋又有了身孕,太医备的补药。”   
  古人真够讲究的,说了些冠冕堂皇的好话,话无投机,干坐着实在尴尬,就告辞出门来。转身去了喜薇的院里,闻声跑了出来,后面小莲担心的喊道:“福晋慢点!”   
  看着微微突出的肚子,惊喜道:“恭喜啊!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喜薇羞涩地低声道:“姐姐都不来看我,我无趣多了。”两人拉着手边进房边道:“这府里那么多福晋,怎会无趣?”心想好个老十三,嘴里说府里的福晋无趣,生儿子倒是手到擒来。赶明非戏弄他一回不可,得了便宜还卖乖。   
  “十三爷对你好吗?不好姐姐帮你出气。”见喜薇还是羞答答的样子,不由得康概陈词。喜薇未说话,小莲娓娓道来:“小姐,爷对福晋挺好的,就是福晋性格太弱,常被其他福晋欺侮。”   
  喜薇不快地阻止道:“小莲别胡说。”自古以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扶了扶喜薇的身子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若犯我,我必与之斗到底,要拿出这样的精气神来。若是府里住着闷了,就到我那儿住几日。”   
  喜薇倚在我的肩头,哽咽道:“姐姐你真好!”   
  自嘲地笑笑,我向来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吃软不吃硬的人,若是哪个女人欺侮我,我才不怕她,斗不赢,我也要气死她。又对她说了些对付十三的点子,她捂着嘴直笑。   
  今儿好像是窜门日,又转道雍王府,那拉氏正领着府里的几个福晋坐在园中赏花,还真是佩服她的领导能力,企码面上大家都和和气气的。除了李氏拿斜眼横我外,其他人还算客气。   
  那拉氏见我有点无趣,轻问道:“妹妹最近都忙些什么?”   
  钮钴禄紫依把凳子搬到我身边,我笑道:“天天忙着打发时间,无趣得时候唱曲啊,学着说书给别人听。”   
  李氏尖声道:“哟,妹妹还有这些绝活,若是今儿把我们都说笑了,我请大家喝酒。”   
  她分明是想看我笑话,我笑着不响,她让我说就说,也太没个性了。紫依摇晃着我的手道:“姐姐说一个吧。”   
  我看其他人也有这个兴趣,才清清嗓子道:“董卓宴请吕布李儒等心腹,貂蝉作陪,为试诸人忠诚,卓名禅涂黑双乳。席间烛忽灭,复明后众人手黑独布手净。卓遂赏布,布笑,露黑齿。”   
  毕竟这帮都是大家闺秀,先是面露羞色。不知是谁噗哧笑出了声,紧接着一阵爆笑,李氏扶着肚子道:“我服输,哟笑得肚子都痛了。”   
  那拉氏捂了捂嘴,恢复了常态道:“妹妹是哪听来的,咱们听听也就罢了,可别传到爷耳里。”我笑着点头道:“福晋说的是,若是谁说出去,我可是不承认的。”   
  李氏还算守信,真地摆了一桌,吃了几口,觉之恶心,不想露了陷,忙借口有事,告辞出了门。胃翻腾的难受,想着还是书房最安全,强捂着嘴,一跑进院门就干呕不止。   
  “怎么了?”原来是老四回来了,我忙强忍着摇头,还是把刚吃进去的全吐了出来,才觉得爽些。他扶着我关切的问道:“吃坏了?”   
  我擦擦唇,笑道:“没事,我先回去了。”   
  他拉着我坚持道:“不行,让太医瞧瞧我才放心。”   
  我挣开他的手,撒腿就跑,想着还是不要告诉好,企码得与他谈好条件再说,我可不想孩子入爱新觉罗家谱。瞧瞧康熙的子女,就心寒,儿子斗得天昏地暗,女儿远嫁蒙古,命薄如纸,不认识听听就够悲的。连睛婉也没逃过,曾经活泼的可人儿,十九岁就死了,每回想起,就禁不住流泪。   
  任由他在后面大喊,我急速地逃离了雍王府。刚回至花房,赵力笑着跑上来道:“小姐,江老板带了几个人来,正等着您呢?”我一听,笑着跑进了门,可能是子俊与芳儿来看我了。   
  “小姐!”一进门久未见面的宁儿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惊喜的喊道:“宁儿,想死我了!”笑着拉起了她的手,秦林也算是成家立业,宁儿也是少奶奶的打扮。   
  “喂,我吃醋了,姐姐眼里怎没我?”芳儿笑着嚷道。   
  我白了她一眼道:“我的好嫂子,一个月都不来看我了,还胆敢吃醋,子俊哥回去好好调教调教。”   
  大家都笑着坐了下来,原来宁儿回来探亲的,顺便把帐目拿来让我过目。“小姐,这是这两年客栈与酒楼的分红,共四十六万八千五百两银子。”   
  宁儿把厚厚地一叠银票放在了我面前,我傻眼道:“这么多,可怎么办啊?”   
  子俊笑道:“又来了,我的傻妹妹,都是银票,又不是银子抬不动。”加上前个月子俊那儿得的,加起了竟有一百五十万的存银了。   
  我不好意思地道:“我是只大硕鼠,不干活,分了那么多钱。”宁儿打断了我的话,感激地说道:“若没有小姐,秦家几辈子也赚不了那么多钱。”   
  子俊接口道:“别再谦虚了,如你自己说的,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没你在后面顶着,这京城的店还真不好开。”   
  “喂,直说我仗势欺人就行了呗!”我嘟着嘴,朝子俊不服气的说道。子俊哈哈笑道:“我可没这么说,也没见过仗势做善人的老板。”说了会话,子俊就回去了,三个女人一台戏,东拉西扯地说了大半天,还停不了嘴。   
  让画儿帮宁儿找房,我困得碰到床就熟睡了过去。到了晚餐时分,画儿才把我叫起。索性让满儿把吃的端到小楼,跟宁儿边聊边吃,吃了几口又呕吐了出来。想着怎这么倒霉,瞧那兆佳氏生孩子,像老母鸡生蛋似的,到我这里怎就这么烦呢?   
  坚持着吃了点,宁儿就把我扶回了旁,她是生过孩子的人,早就看出了其中的懊妙。担心的说道:“小姐,还是小心些为好,不要再像上次……”   
  我笑着道:“知道了,我的好妹子。”夜幕降临,温度才降了下来,大家就在庭院中纳凉。满天的繁星,突然有一颗流星划过,我忙许愿道:“保佑大家都平平安安的。”   
  “小姐,四爷与十三爷在外面厅里等您呢?”芬儿跑过了朝我低声说道,我不明所以立了起来,这大晚上的老四与十三找我何事啊?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守规矩了,边想边走至客厅,随口嚷道:“找我何事啊?”四阿哥摇着扇子没吭声,十三笑道:“你过来坐好,让大夫给你把把脉。”   
  我翻脸反驳道:“好好的把什么脉,我回去了。”十三上来拉住我,强行把我推坐在椅子,我几次站起,都被他安回了原处。   
  他任凭我蹙眉瞪眼,把我的手臂伸给了大夫,老四则一脸关切的神色。大夫搭了搭脉笑道:“恭喜爷,是喜脉。”   
  我叹气地呆坐了凳上,十三把大夫送出了门。四阿哥抬起我的头,惊喜的道:“为什么不高诉我?”   
  我打开了他的手道:“话先说明,这孩子生不生在我,所以生下来,也由我自格做主。”   
  四阿哥脸一沉,盯着我道:“这话怎么说的?”我见硬的有点不好使,摇着他的手道:“我不管,除非你答应我,不然我不生。”   
  我撒娇着肯求她,他的脸越来越黑了,严厉地说道:“这事由不得你,企有此理。”他愤怒的坐在一边,不停地摇扇子。   
  我假装哭出了声,立起来,往内院跑。他急忙跑上来,拉住我道:“还跑什么,怎这么不知轻重。”   
  趁着黑用手帕擦擦泪道:“你就知道要孩子,全然不顾我了。”他揉着我的肩道:“你这丫头怎也学会这一套了,硬得不来就用软的。”   
  我推开他正色道:“其他的都可以依爷的,独一点你要答应我,若是女儿,决不给任何头衔,更不要指望用来和亲。”   
  “好好,就依你,谁说就是女儿?”他不耐烦地应了下来,又反驳起我的推测,想想这么多阿哥,也就他与八阿哥的子嗣单薄。我可不想生什么儿子,斗得跟乌眼鸡似的,天天为他提心吊胆,笑道:“女儿才招弟啊,凭我的直觉,爷就会添几个小子了。”   
  这话合他的意,他笑着宠溺地看着我。“四哥,太医走了,我也先回了。”十三走近朝我们笑道。   
  “十三爷,别急着走啊,福晋们这会还没到生产的时候吧!”十三送到我的枪口上,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他。   
  十三嗽了几声,笑道:“别以为四哥护着你,就嘴不饶人,我走了。”十三的身影一消失,我就整个人挂在四阿哥身上:“抱我回房。”   
  他一把抱起我,笑着道:“胆儿大了,使起爷来了。”我低声问道:“若是没有孩子,你会不会有一天把我遗忘了?”   
  他坚定在答道:“不会,我爱新觉罗胤禛,心只为你动,决不会因为任何旁物。在你面前,我先是男人才是四阿哥、雍亲王,死丫头,还是逃不出小女人的小肚肠子。”   
  我满意地亲了他一口,还是用警告的口吻道:“我就是小女人,爷可记住了。”                       
第八十六章 禁足花房          
  睁开惺松的睡眼,被偷入缝隙的阳光刺得难受,忙用手挡了挡。腰被紧紧地揉住,翻身轻推他道:“胤禛,今儿不上朝?”   
  他闭着眼睛又轻轻地拉我入怀,轻声道:“好久没这样睡过觉了,今儿就不去了。”工作狂也有翘班的时候,还是沉迷在女人的温柔乡里,想像着别人瞪大的眼,捂着嘴偷乐。   
  他感觉到我的异样,轻推开我,裂着嘴疑问道:“傻乐什么?”我恢复了常态,一手拉着他仰面喊道:“我要起床了,美好的一天开始了。我喊一二三,看谁迅速如何?”   
  我宠溺地摸着我的头笑道:“就你花样多,这肚里的孩子未出生就被你教坏了。”还未等我喊出声,就被他一用力扶坐了起来。   
  拉开帘子,外面早就艳阳高照。拉了拉铃,画儿把洗漱水送了上来。早餐后,他也不挪身,坐在书桌前看书。宁儿上来给他请了安,就跟我告辞回山庄。   
  我跟她窃窃私语道:“等他走了,我跟你一起回山庄。”宁儿担忧地摆摆手,见我挤眉弄眼的警告之色,低头退了下去。过了半个时辰,也未见他动身的迹象,急得我坐立难安。他淡淡地瞄了我一眼,我又心虚的佯装镇定地走到窗前,望着园里的景色。   
  宁儿跑到院中,焦急地指指太阳,我回头偷瞄了他一眼,手放在胸前,边摇边动嘴不出声道:“别急,再等等。”   
  “你在做什么?”四阿哥的声音传来,惊得我身体轻颤,忙答道:“没什么呀!”   
  他立起走至窗前,宁儿看到他的身影,迅速跑回了屋,他负手盯着我不说话。我被瞧得面部僵笑,拉着他的手恳求道:“我要跟宁儿一起去山庄。”   
  “不行,怎可如此颠簸?”早料到他会如此说,弄不好就是为了防我,才守在这里的。我撅着嘴道:“过几天你们都去避暑了,为何我不可以?”   
  他不听我说完,就转身坐回到桌前,自顾着看书。我只好上前,求他道:“四爷?王爷?胤禛,我小心着点就是了。”   
  他放下书,严厉的说道:“叫什么也没用,大是大非面前,不能由着你使小性子。这几个月乖乖的给我呆在房里,允许你十天出门一次。”   
  我瞪大了眼,大声地惊问道:“什么?我又没犯王法,出自己的家门,还要选日子,不干!”   
  冷哼了声,嘟嘴远远地坐到一边,又一想等他一出门,山高皇帝远的管得着吗?想到此心情又明朗了起来。他居然挪到我身边,用哄小孩的口吻道:“府里的福晋一个月只能出二次门,你想想平日里我可有管着你?也就几个月时间,忍忍就过去了。回头你想如何就如何,爷都不管你,行不行?”   
  我爽快地答应道:“好。”他立即走到窗前,大声喊道:“叫张义给我过来。”我不解的问道:“叫他做什么?”   
  他笑而不答,张义跑过来请了安,他淡淡地道:“给爷把后门给封了,爷未回来期间,好好照看院子,出一点差错,提脑袋来见我。”   
  张义“喳”了声就退出了内院,我傻愣的盯着他,眼里怒火越来越旺,质问道:“爷这是什么意思?”   
  他反而笑道:“你不刚答应听我的。”我怒不可竭的低声道:“你……这是我的家。”   
  他一脸诡计得呈的快活,翘着嘴道:“就知道你会阳奉阴违,生气也没用,这事就这么定了,不然就住到雍王府去,跟你的干姐姐做伴去?”听着更火,可毕竟他是王爷,怎么也要顾及到他的容忍度,封建皇权不是我能够振动地。   
  我冷着脸回房,鞋子一踢躺到了床上。烦躁的左右翻身,越想越生气。明明是我自已的家,怎么得他做主?我之所以坚持不进王府,不就徒个自由吗?我坐起,拍着床低声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帘子被掀开了,余光扫到了他进门的身影,我又背着他躺了下去。“都是要做额娘的人了,怎还像个孩子?”见我不理他,据然拿手来挠我,我忍不住笑着怒道:“你干什么?你哪像个王爷?”   
  他弯下身,脸凑到我面前笑道:“死丫头,对你客气还不知好,你去问问,爷几时对府里的福晋如此过?”   
  气息都喷到我的脸上,我忙边侧头边用手推他,闭眼道:“怪不得那么多人还相安无事,果然有手段,大脸猫。”   
  他全没了平实的威严,敲我的头笑道:“你哪像是小老鼠?不过跟你在一起,还真忘了自己的身份,爷也被你带坏了。”   
  头依在他的腿上反驳道:“我可不做小老鼠,宁可是只小脸猫。”“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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