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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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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安静!”太医怒吼了一声,喘着粗气狠狠地瞪着他们,“病人需要安静!”

    说完他才再次闭上眼睛,仔细地为东陵翕然把脉。

    纸鸢屏住呼吸望着他,同样,他也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小安子,保大人吧。。。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大人!您再仔细检查检查!说不定有转机?”安和拉着太医的手急切地说道。

    太医摇摇头从药箱里翻出了一个大钳子,“如果现在把孩子夹出来,说不定大人还有救。”

    安和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不能啊。。。不行啊。。。不行啊。。。”

    忽然,床上的东陵翕然动了动,她的脸已经苍白到没有血色,她费力地撑起身子喘着粗气,纸鸢赶忙扑倒她面前,“阏氏!阏氏您醒了?!”

    东陵翕然目光涣散地望着纸鸢,“孩子不能没。。。我的孩子。。。我自己救!”她说着从枕头底下翻出了剪子,毫不犹豫地刺向了自己的下体。

    “阏氏!!!”纸鸢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东陵翕然死咬着嘴唇,鲜红的血液从嘴角顺着下巴流了下来,“我的孩子。。。不会死!”

    “阏氏。。。阏氏!阏氏。。。”纸鸢慌张的张着手,想做些什么却无从下手。

    “太医!太医快救救阏氏!!”纸鸢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跪着从屏风内爬了出来,“太医!救救阏氏!”

    太医拿着钳子的手有些犹豫,刚才他虽然隔在屏风外,但身体被剪刀剪开的动静听得清晰,“这女人。。。”他尝试了好几次,才说出这几个字。

    “太医!!”纸鸢晃动着他的腿继续哭着。

    “产婆!快进去!用草木灰止住伤口!再把孩子推出来!”太医把手中的钳子扔掉,随后翻动着药箱叫道。

    东陵翕然随后又倒在了床上,这回的她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

    产婆看着东陵翕然的身体,胳膊上不自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血肉模糊到已经分不清哪是哪了,她双手颤抖着有点无从下手,按理来说她已经算是经验丰富的了,可是看着这具身体还是有些发怵。

    “快点!如果阏氏出了什么事!你就等着掉脑袋吧!”安和在外面气急败坏地吼道。

    产婆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把手伸了过去,把草木灰覆盖在了东陵翕然的伤口上,她在东陵翕然的身体里翻到着,捧着孩子的头,缓缓的将孩子拽了出来,她兴奋地叫了一声,“孩子出来了!!”

    随后拍了拍孩子的屁股,可是孩子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大人!孩子不哭啊!”产婆这下更着急了,难不成孩子真的已经胎死腹中了?

    “把孩子抱出来!快按照我说的处理阏氏的伤口!”太医着急地说道。

    产婆赶忙动了起来,把孩子擦了擦就抱了出来。

第二百三十七章 得到天底下的一切() 
太医抱着这孩子,小心翼翼得听着他得心跳,此时的他们早就不在意孩子是什么性别了,就连丁旭斌都忘记了“避嫌”,只要母子平安,他们就知足了。

    “怎么样怎么样?!孩子。。。”丁旭斌说到一半,支支吾吾得便说不出话来。

    太医摇了摇头,“孩子的脸都憋青了,能不能活,就看天命吧”

    安和身体就像抽干力气一般跪在地上,“大人。。。小的多谢大人!”

    “我给阏氏开一些安神补血的药,只有大人活着,孩子才有希望不是?”就在太医挥笔写着什么的时候,丁旭升敲了敲门。

    “里面发生什么了?听闻姨妈难产了?”

    纸鸢赶忙从屏风内冲出来,紧紧得抓住安和的胳膊,“爷。。。求您。。。不要说。。。”她紧盯着安和的眸子祈求着。

    若丁旭升得知,东陵翕然九死一生,只怕连一丝希望都没有了。。。

    安和拍了拍纸鸢的手,“放心。丁老爷,您不是想赎罪吗?现在是时候了!旭升老爷就由您拖住吧!求您了!”

    丁旭斌擦了擦脸上的汗,用力点了点头,“好。”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走了出去,“弟弟,怎么还把你给吵醒了?”

    在开门的瞬间,丁旭升梗着脖子往里望着,“怎么了?我听说姨妈难产?她没事吧?”

    丁旭斌僵硬得勾了勾嘴角,“嗨,没有的事,兴许是这的风水大吉,母亲刚刚临盆。”

    “哎呦!这么大的事怎么没通知我啊?!”丁旭升瞪大眼睛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丁旭斌依旧客套的笑着,“只不过是妇人生产,再说,你见了也不吉利,好歹也是当朝太傅大人呢!”

    “都什么节骨眼了还吉利不吉利呢?再不吉利你不也进去了吗?那可是我姨妈啊!现在她怎么样?孩子呢?”丁旭升急切地问道,整个身子都在往前冲,就想进去一睹为快呢。

    “母亲。。。已经睡着了!母子平安。”丁旭斌用胳膊挡住了丁旭升的身体,垂着眼眸说道。

    “。。。哦,那就好,也不知姨妈为漠北单于添了一子还是一女。。。”丁旭升抬起眼睛对上丁旭斌慌乱的眼睛。

    丁旭斌刚才还真没注意,他皱着眉,也不敢开口,“呃。。。”

    就在这时,太医从屋内走了进来,“可喜可贺可喜可贺!阏氏产下一女,母女平安。”

    丁旭升紧锁着的眉头这才放松,“产下一公主啊!确实值得庆贺!那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们了!旭斌,这里也没有你能帮的上忙的地方,跟我走吧,映岚,你留这帮衬一下。”

    丁旭斌有些为难,可看着丁旭升不依不饶的态度,自己似乎不能改变他的想法,“那就有劳你了。”

    李映岚微微欠身,“这是奴家的荣幸。”

    丁旭斌眼神复杂地望了眼李映岚,只期望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随后抬脚跟着丁旭升走了出去。

    李映岚走进去后,恭敬地站在原地没有过多的走动,看见安和,她都没有吭声。

    “姑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就吩咐我。”她垂着眼帘说道。

    纸鸢此时根本没有过多的时间来搭理她,“劳烦你去打一盆热水来吧!”

    李映岚曲膝,“是,您稍后,我这就去。”

    纸鸢望着李映岚的身影有点疑惑,“这位老爷,这女人。。。”

    安和叹了口气,“她不足为惧,只不过是一个想往上爬的女人而已,阏氏现在怎么样?!”

    纸鸢不禁揉了揉揉眼角,“阏氏还有气息,只是孩子。。。”

    她说到一半哽咽了起来,怀中的孩子自从出生开始就没有睁开过眼。

    “对对对!差点忘了奶娘的事了!”安和拍了下大腿,“啊呀!真是百密一疏!”

    就在这时,门又被敲响,“安和,你在里面啊?”

    又是丁旭升的声音!

    安和揉了一把脑袋,“哎。。。老爷!”

    他走到了门外。

    东西升看似没有生气的模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找了你一圈都没见着你的人,刚才在门外听见你的动静,原来你也在这啊!”

    安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老爷。。。奴才。。。奴才刚才也是经过这里,就被纸鸢姑娘拦下,她跪在我面前求我帮阏氏找郎中,我。。。我刚才也是一时着急,若漠北阏氏在咱们丁府出事了,只怕漠北单于不会饶过奴才,所以奴才才擅作主张。。。”

    没等他说完,丁旭升摆摆手,“你做的对,不用解释了!正好你这几日就留下来吧!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就去办。”

    “多谢老爷!”安和激动的磕了一个头。

    随后丁旭升却皱起了眉头,“刚才的大人。。。是太医院的吧?怎么会出现在这?”

    安和后背一惊,“呃!呃。。。奴才刚才太过着急,擅作主张!请来了太医为阏氏把脉,请老爷责罚!”

    丁旭升颇有深意地笑了一声,“我发现自从我姨妈来了之后,你格外的殷勤啊。。。?要知道觊觎皇亲国戚,可是死罪!”

    安和不停的磕着头,“奴才没有他意!奴才只是太过惶恐!现在战争一触即发,奴才担心。。。担心若阏氏在单于面前说了些什么,兰殇就不保了!奴才只是护主心切!护国心切!”

    丁旭升无奈地摇摇头,“也罢,你做的却是没错,对了你刚才说奶娘?”

    安和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望着丁旭升。

    “我这正好还有给吾儿筛选后剩下的几个奶娘,先带过去吧!你刚才考虑的周全,对待姨妈确实要如履薄冰才对。”

    安和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老爷明智老爷明智啊!”

    “剩下的就交给你安排了!”丁旭升拍了拍他的头就自顾自地走远了。

    等丁旭升走后,安和脸上夸张的笑逐渐收回,换做了一个凝重的表情望着远方,他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脑袋。

    “你们!快进去!“安和吩咐着。

    纸鸢已经为东陵翕然擦好了身子,她见着进来的这么多人立马站起身来挡在了东陵翕然身前,“你们是什么人?!”

    “姑娘别怕,这是我找来的奶娘。”安和说道。

    纸鸢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只是。。。孩子现在也不知能否喝的下奶。。。”

    “哎呀!喝不下也得喝啊!不然孩子身子撑不住的!”其中一个奶娘大咧咧地走上前来。

    可是看到纸鸢怀中脸色发青的孩子后,整个人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安和总管。。。这孩子我。。。我喂不了!您找别人吧!您找她!她奶水多!”

    这女人往后退着,把另一个女人推到了前面。

    这女人看着纸鸢怀中的孩子后,依旧连连摇头,“这孩子。。。这孩子。。。”她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过了片刻她才缓缓开口,“安和总管,恕小的直言,这孩子。。。活不了了。。。”

    纸鸢愤恨地瞪了她们一眼,“休要胡言!孩子还有心跳!我听得到!”

    “唉。。。”

    安和大步走到他们面前,“你们就说你们喂不喂吧!让你们过来照顾孩子可是丁老爷的吩咐,你们连他的话都不听了?!再者,这孩子可是皇亲国戚!也轮得到你们在这胡言乱语?!谁再敢发一句牢骚,就等着掉脑袋吧!”

    这几个妇人果真不再吭声。

    “快喂!喂不进去就想办法!如果这孩子有这么三长两短,拿你们是问!”安和瞪着猩红的眼眸大声呵斥道。

    “。。。是。”这几个妇人唯唯诺诺地应着。

    纸鸢感激地望着他,依依不舍地抱着孩子,她现在斑点都不敢怠慢,就怕孩子在出什么事,那东陵翕然只怕会完全崩溃。

    “姑娘您就放心吧。。。我们带过的孩子数都数不清了!保准比您伺候的要到位。”原本刚才还依依不饶的妇人,现在也都温顺了下来。

    她用自己的脸颊贴着孩子的额头,“这孩子身子太凉了,安和总管,我需要一间不见风的屋子,我需要温暖。”

    “好!我这就安排!”安和赶忙答应着。

    纸鸢急切地望着这孩子,“奶娘,孩子。。。没事吧?”

    “我试试吧!若孩子命大,便逃过这一劫,看她的造化吧!”

    纸鸢叹了口气也只好信命地点点头,她不住地在心里祈祷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过了近一周,东陵翕然醒了过来,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原本应该高高隆起的肚皮现在变得干瘪,她心头一紧就要坐起,可是身体一动,连接着下体的疼痛折磨的她不能呼吸。

    躺在地上的纸鸢听到床上的动静后赶忙起身,“阏氏。。。阏氏您醒了?!您快别动!您到伤还没好呢!”

    东陵翕然茫然地望着纸鸢,“我的孩子呢。。。”

    纸鸢抿了抿嘴,欲言又止,她的这个反应对于东陵翕然来讲无疑是雪上加霜。

    “快说啊!我的孩子呢?!”她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话,随着高音响起,整个肺部就好像一个风口,发出随着呼吸呼啸的声音。

    “阏氏,您先别激动,小公主很健康,现在奶娘正给她喂奶呢。”纸鸢轻声说道,她满眼都是疲惫,东陵翕然一天不醒,她就一天没能睡个好觉。

    东陵翕然看着纸鸢的表情,心里没有底,她努力回想着那日发生的一切,可是脑子就像不够用了一样,只记得丁旭斌快要把自己气的半死,剩下的几乎什么都忘了,难不成纸鸢是在骗自己?!孩子其实已经。。。

    她想到一半整个人已经癫狂,“不。。。不行!我要我的孩子!纸鸢!带我去见我的孩子!”

    “阏氏您别这样!您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您别担心!小公主真的没事!”纸鸢有些费力地抱住东陵翕然。

    东陵翕然发了疯一样地往外冲着,“我要我的孩子!求求你!就让我见她一面!”

    鲜血顺着她的裤腿往下流,她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但是没走几步就跪在了地上。

    “阏氏您起来!小公主真的没事!难道您都不相信我了吗?!”纸鸢跪在她面前说道。

    东陵翕然这才冷静了一些,“可是。。。”她呢喃着手又抚摸着肚皮,“孩子呢。。。?”

    “阏氏,孩子因为刚生下来太过虚弱,现在在一间封闭的屋子里调养呢,我每天都会去看她,她可能吃了!每次都要两个奶娘喂才能吃得饱呢!”纸鸢也放慢声调说道。

    东陵翕然转着眼珠,在脑海里勾勒着这幅画面,“小家伙。。。这么能吃呢?”

    “是啊!就是到现在还不肯睁眼,兴许就等着见您才肯睁眼呢!”

    “那。。。那快带我去见她啊!”东陵翕然着急地说道。

    “阏氏您别急,等您身体好了的,难不成您想让小公主看见一个病怏怏的母亲吗?”纸鸢说着已经扶起了东陵翕然。

    东陵翕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你说的对!我不能这么病怏怏的!”

    “阏氏您先把这碗药吃了,只要您赶快好起来,奴婢就带您去见小公主!”纸鸢端起一碗药说道。

    东陵翕然不由分说的拿着碗就把药灌进了嘴里,咕咚咕咚没几口就都咽进了肚子里,“只要我快点好,就能见到我孩子了!单于呢?单于怎么没来?”东邻翕然问道。

    纸鸢微微叹了口气,“奴婢已经通知单于了,现在可能已经在路上了,您别着急,再有几天就能见到单于了!”

    东陵翕然微微皱了皱眉,这才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

    “伤口刚才都要裂了吧?!奴婢给您上药!”纸鸢有些微怒。

    东陵翕然躺在床上还没等作出反应,眨了眨眼,就又昏睡过去了。

    纸鸢这回没忍住揉了揉眼角,老天爷到底何时才能结束对东陵翕然的玩弄?她已经受苦受难一辈子了,难道就不肯施舍一天好日子给她吗?

    看着东陵翕然又变得血肉模糊的伤口,纸鸢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阏氏。。。”她死咬着嘴唇呢喃着,“我算是明白了,到了紧要关头,孩子都能背叛自己只有权利金钱,不会背叛自己。。。”

    此时的纸鸢已经在心底下定了决心,自己必须要强大起来!辅佐东陵翕然得到天底下的一切!

第二百三十八章 安和() 
“纸鸢,单于。。。还没到吗?”东陵翕然紧张的问道,距离自己生完孩子已经快半个月了,可是巴特儿依旧音信全无。

    纸鸢不自觉地特叹了口气,“阏氏您先别着急,我去问问。”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李映岚走了进来,“你们别问了,丁家压根就没想让漠北单于知道此事。”

    东陵翕然的后背一紧,差点没喘上来气,“你再说一遍?!”

    李映岚走上前跪在了地上,“阏氏,妾身刚从老爷那过来,他根本就没把您生孩子的事说出去。”

    东陵翕然不禁握紧了拳头,难道。。。自己就要在这与世隔绝了?

    “好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纸鸢冰冷的下了逐客令。

    可是李映岚却没有动弹,一直跪在地上,眼睛幽幽地望着东陵翕然。

    “怎么?你还有事?”不知为何,纸鸢打心眼里不惜花这个女人。

    李映岚浅笑了一声,“阏氏,有一句话为什不知该不该说。”

    “那便是不该说,你下去吧!阏氏累了。”纸鸢毫不留情地说道。

    谁知李映岚一点都没有生气,反倒笑的更开心了,“您都不听听吗?万一是能让你们从这里出去的法子呢?”

    东陵翕然微微闭眼,睫毛覆盖在脸颊上颤抖着,“你是想从我这知道些什么回去邀功吧。。。?”

    李映岚顿了顿没有吭声,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已经有点沙哑,“阏氏,妾身只是想活命而已,在我的潜意识里您可以帮我。”

    东陵翕然早就被自己身边的事折磨到极点,哪有什么心思帮她?

    “怕到时候你会反咬我一口吧?我都不敢保证今日我同你讲得话会不会落入别人耳中。”东陵翕然冷笑了一声,“纸鸢,送客。”

    “阏氏!阏氏您先听我说一句!我身上有老爷身上的软肋!您还要撵我走吗?还是说您当真不想再见到漠北单于了?”李映岚急切地喊道。

    “阏氏。。。?”纸鸢抓着她衣领地手停了下来。

    东陵翕然皱了皱眉,“我不需要两面三刀的墙头草。”

    李映岚哄着眼眶抱住一旁的桌子角就不松手,“阏氏!你就给我一柱香的时间!我绝不是墙头草,之所以为太傅大人办事也是无奈之举啊!”

    祝愿扭过她的胳膊就背在了身后,“阏氏说了不需要你,你难道听不明白?!”

    “阏氏。。。阏氏您就听我说一句话!”李映岚吃痛地眉头纠结在一起,可是她另一只手还死死抱着桌子角。

    东陵翕然烦躁地叹了口气,“快说!”

    “谢阏氏!”李映岚喘着粗气笑了出来,“阏氏,旭升老爷和旭斌老爷在谋划除掉漠北单于!就在最近,是我打探来的消息,千真万确!”

    东陵翕然有些应接不暇,丁旭斌。。。要除掉巴特儿?!

    “你从哪听来的?”

    李映岚看着东陵翕然的反应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容,“千真万确,是我偷听的他俩说的话!阏氏,您如果不想办法,只怕漠北真的扛不到最后一刻了!”

    东陵翕然心急如焚,只感觉身下的伤口又流出了温热的血液,她无力地靠在床边,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纸鸢见状不由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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