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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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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旭斌已经不吃不喝两天了,他将自己关在御书房里,可是依旧什么法子都想不出来。

    东陵翕然站在门外望着他,没有了人样,嘴角有些嘲讽地勾了起来,却正好被陈秋白看到。

    “太后娘娘,您去劝劝圣上吧!再这样下去圣上的身子吃不消的!”他沉重的开口。

    东陵翕然挑了挑眉,“我?我能有什么法子?”

    陈秋白抿抿嘴很是不甘,“您都能在漠北混的风生水起,怎会没有法子?您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了!”

    东陵翕然的眸子逐渐暗了下来,漠北是她心中永远的痛,更是回不去的地方,被一个旁人这样提起,她的心总觉得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有又如何?我不过一届女流,上不了台面,况且国家大事轮不到我掺合吧?”东邻翕然冷哼了一声,没理他挥挥手,“妙儿,将这吃食从过去咱俩就回。”

    陈秋白很是气愤,“太后娘娘!您又何必和自己的儿子置气?!他是欺骗了您没错,可他也是为了您着想啊!他给了您锦衣玉食的生活!您现在吃的穿的用的不都是来自于圣上?!您难道就要这样见死不救吗?到头来受到损伤的可是永宁啊!”

    东陵翕然握紧拳头依旧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怒气,“哀家还从未说过圣上的一个不字,你倒好,恶人先告状?过去之事我不想提,也希望陈大将军能体恤下我这老妇人的心,该闭口不谈的就莫要张口,朝堂上下多少能人异士,他们都没有办法我一个女流能有什么办法?”

    沈妙此时已经从御书房里出来,东陵翕然抬起胳膊放在了她的手上,“我们走。”

    沈妙有些为难的抿了抿嘴,“太后娘娘。。。圣上邀您进去。。。”

    东陵翕然无奈的长叹口气,“带路。”

    陈秋白不死心的跟上,“太后娘娘!您足智多谋一定有办法!您一定要帮助圣上度过难关啊!”

    东邻翕然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往里走,度过难关?他们给自己下难关对时候怎么没想到有这天需要自己的帮助?

    走进御书房,一股刺鼻的味道让东陵翕然不仅皱眉,“来人!你们都是做样子的吗?!御书房脏成这样也不知收拾收拾?!”她尖着嗓子吼道。

    可是在场的下人们没一个敢动弹,他们谨慎的望着丁旭斌,生怕他一个不高兴给自己赏板子。

    东陵翕然摇摇头,“怎么?我的话都不好使?!”

    这才陆陆续续有下人们行动起来。

    东陵翕然命沈妙拿出刚才的饭菜放在丁旭斌面前,“如此作践自己,不也想不出法子吗?快吃点东西,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丁旭斌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他憔悴的摇摇头,“朕不饿。。。”

    “不饿也要吃些东西!”东陵翕然不由分说的盛了一碗汤,放在了他面前,“快喝。”

    丁旭斌鼻子一酸险些哭出来,“母后。。。孩儿。。。孩儿无能!”

    东陵翕然知道,刺激他内心的不是自然灾害,而是人心,真是应了自己的那句预言,“母后问你,你知道兰殇为何而败?”

    丁旭斌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的望着东陵翕然,似乎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为何。。。?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国力匮乏从而导致的自然衰败?”

    东陵翕然摇摇头,“兰殇足有上百年的历史,泱泱大国哪是说败就败的?导致兰殇灭国的正是因为举国上下人心不齐。”

    丁旭斌更迷茫了,“人心不齐?”

    按理来说东陵翕然常年在漠北生活,怎能知道兰殇灭国的原因?他有些不确信,难道不是因为自己比莫志云强大的原因吗?

    “兰殇表面上看起来很好,但其实暗流涌动,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心里的小算盘,不是你亡了兰殇,而是兰殇的每个人在微乎其微的过程中分裂了兰殇。”东陵翕然轻声说道,早在丁瑞轩那时候,兰殇就已经是在硬撑了,她在丁依凡身上知道。

    丁旭斌还是不理解,“可是。。。他们为何会有二心?”

    “因为法律不完善,外敌入侵严重,每个人都想从中捞一些好处。”东陵翕然继续耐心地解释着,“你的出现正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羽毛。”

    丁旭斌听后陷入了沉默。

    东陵翕然继续开口,“但今时不同往日,已经改朝换代,你知道你要做的是什么吗?”

    丁旭斌虽然心存不甘但还是摇了摇头,“孩儿不知。。。”

    “你要做的,就是找出兰殇遗留下来的问题,解决它,这样释迦才能走的长远,把奏折给哀家看看。”东陵翕然已经坐了下来。

    丁旭斌似乎看到了希望,他深吸一口气就要开始工作。

    东陵翕然拍了下他的后背,“哀家看看也只是闲得慌消磨时间,你先吃,吃完在工作。”

    丁旭斌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了下来,只是眼睛里流过一抹精明,东陵翕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聪明,有这样一个母亲,是一把利刃,只是不知有天会不会插进自己的喉咙里。

    东陵翕然细细看着奏折上的字,没有越皱越深。

    丁旭斌在一旁都不敢吭声了。

    过了许久,见东陵翕然没有反应丁旭斌这才开口,“母后,您看出什么来了?”

    东陵翕然揉了揉太阳穴,“圣上,你命人将兰殇往年三十年的账本找出来,事情不对。”

    丁旭斌哪敢怠慢,御书房又开始了运作。

    “圣上,太后,这是先国的账本,请您二位过目。”

    东陵翕然拿起一本看了看,又拿起了另外一本,差不多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眯起了眼睛。

    “怎么样母后?事情是不是有眉目了?这南涝北旱有解决方案了?”丁旭斌激动的问道。

    东陵翕然摇摇头,“还没,不过找到了些假账。”想必是当时战乱纷飞,莫志云无暇照看期间出来的贪污事件吧?这下东陵翕然心里有数了。

    “假账?”丁旭斌有些不解。

    “无事,圣上,关于南涝北旱事故,哀家认为南方涝灾可以用分流措施进行疏导,北方旱灾若若不严重可以种一些适应那边条件气候的农作物。”当初她初到漠北,也是这样告诉巴特儿的,那一年他们吃到了自己种的食物。。。那份喜悦,到现在东陵翕然都记忆犹新。

    “那就按照母后您说的做!”丁旭斌激动的说道。

    “哀家刚才看灾情,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原本地方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为何会传得如此轰轰烈烈?”东陵翕然皱眉问道。

    丁旭斌顿了顿,“您是说,有别有用心之人?”

    东陵翕然点点头,“皇上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丁旭斌沉默了片刻,“母后,孩儿需要您!请您辅佐孩儿!”

    东陵翕然笑着抬起眼眸,“你的事,哀家自然鞠躬尽瘁,依哀家之见,这次的灾情虽然不是那么严重,但您刚刚登基若不去视察灾情恐怕不能服众。”

    “您的意思是,孩儿需要南下北上?”

    东陵翕然点点头,“切记,莫要惊动当地官员,也算是一个突击检查。若是发现了贪官污吏,不要留,全当收买人心了。”

    丁旭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孩儿谨记母亲教诲!这就择日出发!”

    东陵翕然点点头,“去吧!让陈秋白陪着你。”

    丁旭斌南下没到一个月就寄来一封密函,信上说的和东陵翕然预想的没多大出入,果真如她所料,当地的官员锦衣玉食,富得流油,就只是把他家搜了,就够救济当地人民的了。

    这件事过后,市井里的谣言也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母后,您当时跟孩儿说的假账。。。究竟是什么啊?”

    东陵翕然平静的开口,“就是你南下见到的富官,哀家不说只是想让你慢慢去悟。”

    丁旭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若今后遇到孩儿解决不了的难题,还望母后您能为孩儿指点一二!”

    东陵翕然笑着摇摇头,“现在母后最想解决的,就是你的终身大事,你都登基将近半年了,也该着手操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吧?”

    丁旭斌挠了挠头,“全凭母后意见。”

    “哀家认为,今年的选秀可以着手从一些平民百姓家里入手,也算是拉近皇族与平民之间的关系,有利于拉拢人心。”东陵翕然说道。

    丁旭斌点点头,“母亲说的不无道理,只是朝中重臣之女该如何处理?”

    “三七开吧,朝中重臣的女儿们,不可全留,有哪些心里还系着先朝我们并不知,你现在并无子嗣,无法与别国进行和亲,多选一些秀女也好进行和亲不是?”

    “还是母后考虑的周到!孩儿这就命人去办。”丁旭斌说道。

第二百五十一章 逆子() 
东陵翕然躺在床上,自从建立释迦王朝之后,自己就成了一具行尸走肉,难道自己当真就要这样到老到死?

    她轻叹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太后娘娘,您还没睡呢?奴婢从御膳房领来了些莲子羹,是御膳房的人特意为您留的,起来喝些吗?”沈妙轻声说道。

    东陵翕然撑起身子,反正还无困意,便吃些填填肚子吧,“御膳房何时这么好心了?竟会给哀家留些吃食。”

    沈妙摇摇头略显无奈,“还不是看在您帮助了圣上?您与圣上关系融洽之后,这帮狗腿子又来巴结上您了。”

    宫中的尔虞我诈,她着实感到力不从心,应对不来。

    “管那些做甚,还有口气就不错了。。。”东陵翕然吃下一颗莲子,很是清甜。

    “太后娘娘,此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您会为一国之母,尊贵着呢!谁见了您不都得俯首称臣?”沈妙眼睛一瞪,竟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东陵翕然心里这才好受些,“你说的对,是哀家自怨自哀了。。。”不过她确实找不出自己活着的意义。

    见东陵翕然吃下一碗,沈妙赶忙又为她盛了一碗,“御膳房的小太监还特地告诉我,熬制莲子羹所用到的银耳是上乘的佳品,生怕奴婢不给他打赏一般。”

    东陵翕然摇摇头,“不都是为了口吃的?”

    “奴婢跟您可不是为了口吃的!就算旁人给了奴婢天上的山珍海味,奴婢也绝不动摇!奴婢永远都是太后娘娘您的奴婢!”沈妙不知何时也学的这般花言巧语。

    惹得东陵翕然笑出声来,“你啊,哪都不见厉害唯独这嘴皮子功夫见长!”

    “太后娘娘莫要取笑奴婢了。”沈妙垂着头娇羞一笑。

    “剩下的赏你了。”东陵翕然说完就站起身子,只希望今晚不会在做噩梦。。。

    “太后娘娘,圣上来了。”沈妙说道。

    东陵翕然揉了揉太阳穴,“圣上日理万机怎有闲心跑到我这来了?”

    “瞧您说的!您可是九五至尊的母亲,圣上不来看望您他去看望谁呀?”

    “快别贫了。”东陵翕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热乎着呢。

    “母后,近日来可好?”丁旭斌恭敬说道。

    “托圣上的福,哀家好得很。”东陵翕然轻笑着。

    “孩儿这次来,是有事想与您商议。”

    一旁的沈妙知趣退下,“太后娘娘,圣上,奴婢去沏茶。”

    东陵翕然望着他,“说吧,圣上有何事要与哀家商议?”

    “是这样的,您看,这是秀女册子,孩儿看这姑娘不错。”丁旭斌饶有兴致地说道。

    看着画册上的姑娘,一个赛一个天仙,“看画像是不错,就是不知这真人如何。”东陵翕然说道。

    “不知为何,孩儿一见这女孩总感觉和她有缘,眼睛就离不开了。”丁旭斌很是兴奋,“母后,要不先安排这丫头来伺候您几天?”

    东陵翕然失笑,看来丁旭斌是真看上人家了,“也好,正好哀家为你把把关。”

    “那就多些母后了!”丁旭斌咧开嘴笑得很是开心。

    等丁旭斌走后,东陵翕然在心里细细描绘着那女孩的模样,似乎和娜仁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说来日子过的真是快,眨眼间竟然三四个月过去了,那些个姑娘就要进宫了。。。原来丁旭斌做了皇上日子还是能照样过。

    又过了个把月,秀女们都进了宫,东陵翕然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姑娘,不由得在心底感叹,真人比画像还要出色啊。。。

    “叫什么名字?”

    “回太后娘娘,奴婢春晓。”还很识礼数,跪在地上眼睛也不乱飘。

    “起来吧,今儿个起,你就伺候哀家吧。”东陵翕然招手说道。

    随后沈妙递给了她一个盒子,“拿着吧,这是太后娘娘赏你的。”

    春晓赶忙接过,“多谢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从今往后奴婢一定遵守纪律好生伺候太后娘娘!”

    东邻翕然更是满意了,这丫头还很知趣,并没有立刻站起来,表完衷心后才缓缓起身,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就是不知她有没有其他的歪心眼。

    当天晚上丁旭斌就迫不及待的过来了,“母后,怎么样?这春晓是不是比画上的还美?”

    东陵翕然笑着摇摇头,“确实如此,人也好,声音更是甜美,圣上为何不直接将他收入后宫而是安排在哀家身边?”

    丁旭斌嘴角微微上扬,“今日已经纳进来了十几个秀女了,也不差这一个,再者留她在这多跟母亲学学东西不也是好事一桩?”

    感情留她在自己身边是为了看着自己?他俩终归是要在一起的,自己成了那个外人。

    碍于台面,东陵翕然还是笑了笑,“在我这可学不来什么,伺候人的事也轮不到我来教啊,她别觉得枯燥乏味就好了。你也放心,哀家不会让她做什么粗活累活的。”

    丁旭斌挠挠头,“您就是一尊活菩萨,伺候您,那是她三生有幸。还得有劳母后多多指教她,等她学了一身本领后,孩儿再将她带回这后宫之中。”

    看得出来,丁旭斌这一番所作所为也是为了保护她,只见着画像就能如此动心,东邻翕然不禁眯起了眼睛,若春晓不如他心里想的那么美好可就遭殃了。

    “春晓啊,来这这么些天还习惯吗?”

    春晓微微含胸,“回太后娘娘的话,春晓一

    切都很习惯。。。只是。。。”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只是什么?”

    “只是有些想家。。。”春晓说完赶忙跪下,“太后娘娘息怒!春晓的意思不是这不好!而是。。。而是春晓太过思念春晓的母亲。。。春晓刚出来的时候她又怀了身孕,春晓。。。只是担心春晓母亲的身子。”

    东邻翕然轻笑了一声,这是在自己这呆不下去了吧?也是,进宫来的秀女哪个愿意陪着黄脸婆?

    “快起来,哀家也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啊!你也知道,既然进宫就不能出宫了,除非是当上了妃子,一年能有一次的机会回家看看,说来你也是命苦跟了我,改明哀家给你送去一匹好布,就当是慰藉你的内心了。”

    “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说出这种话了!奴婢绝不是不想伺候您!奴婢不要太后娘娘的奖赏,太后娘娘平日里对奴婢已经很照顾了!若是可以,奴婢希望能给远在家乡的母亲写一封家书报一声平安。”春晓连连磕头,不一会额头就已经泛红。

    “傻孩子,哀家理解你的心情,只是哀家做不到啊。。。整个皇宫里只有皇上有这样的权利。”东陵翕然摇摇头。

    留下春晓一人握紧了拳头。

    这正是东陵翕然所期望的,她看了眼身旁的沈妙,“查一下春晓。”

    沈妙跟着东陵翕然这些日子来也变得聪明了许多,她没有过问东陵翕然原因,暗自去办了这件事。

    “太后娘娘,这是奴婢查到的。”沈妙递给了东陵翕然一个信封。

    打开信封看着上面的字,东陵翕然不禁抽了一口气,她闭上眼尽量让自己消化这件事随后她将这封信放在蜡烛下烧成了灰烬,“这件事,就烂在肚子里,不要同任何人说起。”

    沈妙点点头,“太后娘娘请放心!奴婢自当守口如瓶。”

    而春晓果然没有闲着,她先是借机到御花园里转悠,故意惹丁旭斌的眼,欲擒故纵这一招她玩的很溜,随后又故意在他面前跌倒,原本就对春晓上心的丁旭斌,没过几日就败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竟然直接升到了嫔。

    沈妙见状有些担忧,“太后娘娘。。。咱们当真任由春晓。。。晓嫔娘娘在后宫中胡来吗?”

    东陵翕然瞥了她一眼,“当日答应哀家的都忘了?”

    沈妙赶忙跪在地上,“奴婢不敢!奴婢知错!”

    “起来吧!凡事哀家自有分寸。”东陵翕然板着脸轻声说道。

    春晓也不算是个没良心的,升为嫔之后,没少给东陵翕然送礼,可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琉璃珠子,翡翠镯子,哪个不是东陵翕然多到不想要的东西?可见她确实也没有多少诚意。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着,只是今日出了件不平常的大事,丁旭斌的腿疾犯了。

    东陵翕然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很是震惊,“旭斌这孩子的腿疾按理来说早该好了,怎会再犯?”

    太医跪在地上浑身发抖,“这个老臣不知。。。还在查缘由,不过圣上之后可能要少吃些发物了。”

    “这个哀家自会安排。”东陵翕然皱眉说道,腿疾不可能再犯,唯独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有人动了手脚。

    东陵翕然望着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丁旭斌,说不心疼是假的,“孩子。。。”

    丁旭斌的睫毛动了动,“母亲。。。我好渴。。。”

    兴许是他太过脆弱,竟然忘了自称为“朕”。

    “母亲给你喂水,你好些了吗?”东陵翕然柔声说道,除去他刚毅的性格,还是个讨喜的孩子。

    “好多了,母后,朕的腿是不是不能好了?”丁旭斌掩盖不住自己内心的忧伤。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不会的,相信太医的医术,那时候条件艰苦都没有太医,你不也好了?这次一定也可以。”

    丁旭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孩儿相信母亲。。。”

    东陵翕然好容易将丁旭斌哄睡着后,看着站在门外的各路嫔妃,拉下了脸子,“近日谁都不要打扰圣上,也不要趁机搞出什么幺蛾子,圣上休息,哀家可没有!”

    那些女子都还没到二十,一点都不经吓,一个个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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