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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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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女子都还没到二十,一点都不经吓,一个个赶忙下跪表忠心。

    东陵翕然满意的点点头,“春晓,你跟哀家来一下。”

    二人一前一后走在这御花园中,东陵翕然没说停春晓自然不敢吭声。

    “春晓,你跟哀家有三四个月?”东陵翕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春晓小碎步跟上还是行了个礼,“回太后娘娘,正好三个月。”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一晃又要大半年过去了,哀家惭愧啊!你在这,都没学到什么。”东陵翕然自嘲的摇摇头。

    春晓一听赶忙跪下,“太后娘娘!春晓在您身上学到了许多道理!您是臣妾的人生导师。”

    “这样啊。。。有些事,哀家都看得到,你若当真胸怀大志,就不该让旁人留下诟病知道吗?”东陵翕然挑眉望着她。

    春晓愣了片刻,瞬间就知道东陵翕然为何会说出这种话了,可是她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太后娘娘,臣妾不知您在说什么。”

    东陵翕然笑着摇摇头,“你自然清楚,哀家念在旧情,不责罚于你,若再有下次被哀家发现,定不能轻饶,起来吧!”

    她说完便自顾自的走远了。

    留下春晓一人,她的脸色煞白,不过心里也存在着疑惑,那就是既然东陵翕然知道这件事是她做的,为何不直接禀报圣上而是为自己瞒下?难不成旧疾复发的不是她亲生儿子?

    春晓怎么都想不明白,当年战乱纷飞的日子,有太多事都乱成了一锅粥,看来她需要好好的了解一下当时东陵翕然与丁旭斌究竟发生什么了才对。

    没过几日,春晓便登门造访来了。

    “臣妾春晓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东陵翕然喝下一杯浓茶,“赐座。”

    “太后娘娘,这是臣妾的一份心意,还望您收下。”春晓笑眯眯的递给了她一个木制盒子。

    东陵翕然打开一看,里面竟然全都是婴儿用的东西,小肚兜小鞋子还有长生锁,她顿了顿又换上笑脸,“哟?春晓怕是拿错东西了吧?送哀家这些东西做甚?”

    春晓玩弄着手指上的玉戒,“太后娘娘,臣妾没有拿错啊,臣妾知道您。。。有一女还漂泊在外。”她说到最后只剩下了气声。

    东陵翕然骨节突出,“你。。。”

    春晓眼睛眯的狭长,“太后娘娘,我还知道了些许您与圣上,哦不,对于您来说,他是个逆子吧?”

    东陵翕然笑了出来,刚才自己仅仅因为看到了婴儿的东西就失态,一点都不像自己了。

    “说吧,你来找我有这么事?”

第二百五十二章 脑袋不用留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 禁足() 
“圣上,李太傅求见。”

    丁旭斌微微睁开眼,“朕不是说了不见任何人吗?”

    “这。。。李太傅说有要事务必求见圣上,奴才拦不住。。。”

    丁旭斌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让他进来。”

    一进这御书房,李太傅就被那刺鼻的药味熏的睁不开眼,可是这御书房内,却不见丁旭斌人,他犹豫片刻还是跪了下去,“臣叩见圣上。”

    “多余的话也不用说了,你今日来有何事?”丁旭斌躲在厚重的屏风后很是烦躁,如今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见人只怕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李太傅沉思了片刻,“圣上,您当真让太后娘娘接管朝政吗?有一句话臣不知当不当说,女人不得干预朝政,这可是历史留给我们血的教训啊!朝廷上并无大事,您难道交给臣不放心吗?”

    丁旭斌深吸口气,原来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呢啊?

    他苦笑了一声,自己这一倒下,不知多少人高兴着呢,“李太傅,朕也是体恤于你,母后爱子心切,你们互相帮衬着点,再有个把月朕的腿就好了,这段时间,还要靠你多多照看母后了。”

    李太傅喉结上下滚动着,却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如此这般,圣上您要以身子为重,太后娘娘那边,臣定会尽犬马之力。”

    “嗯。”丁旭斌点点头,“去吧。”

    李太傅还没站起来,他犹豫着开口,“圣上,您的身子。。。”

    “朕身子无碍,只需调养一阵子。”丁旭斌打断了他的话,说着的时候还挺直了后背。

    李太傅讪讪地点点头,“臣会为圣上祈祷,臣告退。”

    丁旭斌将手放在腿上,死死地抠着,过了许久才传来丝丝痛感,他有一个预感,自己怕是站不起来了。。。

    转眼三个月就过去了,这天丁旭斌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黄太医呢?今日的药怎么还没送来?”

    “奴才去催催。”

    “罢了,等等吧!”

    过了许久,天已经翻起了夕阳红,黄太医还没来,丁旭斌这才觉出事情不对,他招了招手,“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这都一天了!”

    身旁的太监出去了一会慌张的跑了进来,他跪在地上浑身打着颤,“圣上。。。”

    丁旭斌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怎么了?”

    “刚刚。。。奴才。。。奴才去太医院。。。发现。。。发现。。。”他说到一半舌头就像打结了一样竟一点声音发不出来。

    “说!”丁旭斌皱眉呵斥道。

    小太监用力的咽了口口水,“黄太医。。。上吊自尽了。。。他留下了一封信。。。”

    “什么?!混账!!!”丁旭斌重重的拍了下椅子把手,身上一个不稳连同着椅子跌坐在地上,他身上最后一点力气都被这太监的话带走了。

    “圣上!圣上您注意龙体啊!”他紧张的扶着丁旭斌。

    丁旭斌大叫了一声将他推到一边,“滚!!既然治不好朕的腿又何必夸下海口?!”

    现在好了,他不但不能责罚太医院剩下的人还必须将黄太医厚葬,毕竟人家留下了一个忠义两全的名声。

    “圣上,您注意龙体啊。。。”御书房内的所有奴才都跪了下来。

    丁旭斌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光亮,扯开嘴角笑出了声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报应!一切都是报应!”

    他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腿,早不坏晚不坏!自己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坏了?!

    “圣上!圣上您如果要出气就打奴才吧!您打奴才吧!”刚才那小奴才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丁旭斌的大掌,被打得面色发白愣是没哼一声。

    丁旭斌的心口仿佛有一块巨石压着一样,他顺了好几次气都没顺过来,“黄太医留下什么了?”

    小太监手忙脚乱的打开那封信,呈给了丁旭斌。

    丁旭斌望着这封信,明明清透的纸张他捏着指节都已泛白,“什么?!”

    信上明确说了有人故意害丁旭斌的腿旧疾复发,甚至连最开始用的药上面都动过手脚,他早已无力回天,只能用一死来报答丁旭斌的恩情。

    丁旭斌狂叫着将信件撕成碎片,“啊啊啊啊!不让朕好过朕也不会放过你!!!”

    他喘着粗气眼睛里满是恨意,那个害自己的人,他一定要揪出来,将他剐成碎片。

    “让母后过来。”丁旭斌捏着鼻梁费劲的开口。

    这小太监可算是松了口气,他赶忙逃了出去。

    正巧遇到了春晓,“哟,什么事跑得这么着急?”

    小太监慌乱的行了个礼,“晓妃娘娘,奴才奉圣上之命去请太后娘娘。”

    “哦。。。圣上的腿好了?”春晓转了转眼珠问道。

    小太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晓妃娘娘,奴才得快点了,不然圣上该生气了。”他说完就跑走了。

    看着他得身影,春晓勾起一抹几乎不可见的微笑。

    而身旁的丫鬟却没看成异常,还在这愤愤的报不平呢,“这人真是的!以为在圣上面前成红人了是不?跟您竟然敢这样说话!”

    春晓摇摇头,“跟他置什么气?走。”

    东陵翕然看着憔悴的丁旭斌,满脸的胡茬,人也消瘦了一大圈,她不免还是心疼,“我的儿啊。。。你怎么成这样了?”

    丁旭斌喉结滚动着,此时他不是自己该相信谁,唯一能信任的似乎只有自己的母亲了。

    他颤巍着手将那封信递给了东陵翕然,“母亲您看看。。。黄太医留下的。”

    东陵翕然扫了眼信上的内容连连叹气,“其实。。。黄太医早就跟我提起过。。。作案的这人手法很是高明,我连着查了好久竟没有查到一丁点蛛丝马迹。此事不可声张,咱们刚刚建立新皇朝,保不准朝堂之上有没有共党,只能先委屈你了。。。”

    丁旭斌吸了吸鼻子,“母亲。。。孩儿此生是不是都站不起来了?!”

    东陵翕然揉着他的头,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淌着,“别瞎想,一定有法子!”

    “哪有皇上是瘸子的?!朕。。。朕。。。您说这是不是报应?!老天爷给朕的报应!”丁旭斌握着东陵翕然的肩膀生疼。

    东陵翕然摇摇头,“没有什么报应,圣上你能成皇是顺应天道,别瞎想,你都能站起来一次,就一定还能再次站起来!母后相信你。”

    丁旭斌逐渐萎靡下来,“朕。。。不相信自己啊。。。连谁人要害朕都不得知。。。”

    “凡事有母亲呢!你就好好养病,一切都有母亲在。”东陵翕然握紧他的手,“来人!为圣上擦身!”

    “母后,之后孩儿该怎么办?孩儿不知。。。孩儿迷茫!”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好好睡一觉,母亲会想办法的。。。”她幽幽地开口,其实这只是苍白的安慰而已,什么办法她心里根本没有底。

    “孩儿相信母后。”丁旭斌吸了口气将自己悲伤的情绪咽下。

    “好好歇息,最近谁都不要见了,包括晓妃。。。”东陵翕然叹了口气,却依旧没有说出自己调查出来的她的身世背景。

    “母后怀疑她。。。?”丁旭斌压低声音问道。

    东陵翕然顿了顿才摇摇头,“现在谁都有嫌疑,谨慎为上策。”

    东陵翕然离开后,天已经全黑了,她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丁旭斌。。。恐怕是站不起来了,从中陷害他的人应该是想要他的命吧。。。

    “对了,我记得先朝的皇帝好像还活着吧?”东陵翕然问道。

    沈妙皱了皱眉,“好像是吧。。。这个奴婢还真不知道。”

    “明日打听一下,最好能见见他。”东陵翕然轻声说道。

    谁人不知东陵翕然和先朝皇帝的关系,“太后娘娘,现在去会不会有人说闲话啊?”沈妙小心翼翼的问道。

    “哎。。。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明日你就去办吧。”东陵翕然有些烦躁。

    沈妙悻悻地缩了缩脖子,“是。。。”

    第二天,沈妙打听到了消息,莫志云竟然被关在城郊的一片荒野上。

    “怎么会将他安顿在那。。。?”东陵翕然很是疑惑,这不明摆着给前朝人足够的机会和空间商议复国之事了吗?

    “这个奴婢不知。。。”

    东陵翕然点点头,“好了我知道了。。。”

    这件事,很快就传进了丁旭斌的耳朵里,自然是李太傅将消息带过来的。

    “圣上,臣以为,朝廷之事还是不要交给太后娘娘的好,太后娘娘打听前朝皇帝的住所是为何这个不得而知,可她与前朝皇帝的关系那可是人尽皆知啊!”李太傅说得兴致盎然,“圣上!按理来说臣不应当插手于您与太后之间的母子关系,可是。。。眼下这个情况,谁人都务必要防啊!”

    丁旭斌听着不禁皱起了眉头,李太傅说的也并无道理。。。自己与东陵翕然关系一直不好,甚至自己答应给她的自由都没有兑现,自己以后也站不起来了,丁旭斌不敢猜测东陵翕然心里究竟在盘算着什么,不过无论她做出了什么样的打算,自己都一定是会被舍弃的那个!

    “朕知道了,以后朝廷之事全权交给你负责,母后年岁已高,不应当再被这些烦心事困扰,应当以养生为重。”丁旭斌轻声说道,“来人,拟奏。”

    李太傅嘴角不自觉上扬,“谢圣上信任!臣定不辱您所望!”

    丁旭斌幽幽的叹了口气,自己的这个位子成了一块流油的肥肉,谁都想要。。。在这深宫里,自己究竟还能信任谁?

    “你们干什么??”东陵翕然冷眼望着守在宫门的侍卫。

    “太后娘娘,圣上下旨吩咐臣务必保护您的安危。”

    东陵翕然冷笑了一声,“保护哀家?保护哀家就是不让哀家出这个后宫?!”

    “请太后娘娘恕罪,臣也是奉命行事!”他说着单膝跪在了东陵翕然面前。

    东陵翕然摇摇头,自己只不过是问了下莫志云的下落,就成了这样?在丁旭斌心中恐怕一直都没有自己这个母后吧?

    “你们这是禁足!难不成这也是圣上让的??若是让圣上知道了你们的狗头可就不保了!”沈妙掐着腰吼道。

    “请太后娘娘息怒。”这侍卫无动于衷。

    东陵翕然拍了拍沈妙,“罢了,莫要为难他了,我们回去吧。”

    沈妙气得满脸通红,“真是的。。。太后娘娘!您尽心尽力的为圣上出谋划策批阅奏折,就换来这样一个结果?!奴婢气不过!”

    东陵翕然笑出了声,“你啊,这小暴脾气真是见长,竟然敢说圣上的不是了。”

    沈妙愣了愣赶忙跪在地上,“奴婢。。。奴婢内有那个意思!奴婢就是替您不甘!还望太后娘娘恕罪。。。”

    东陵翕然摇摇头,“起来吧,这又没外人不必这么客套,哀家知道你的心情,不过圣旨就是圣旨,总不能抗旨不遵吧?”

    沈妙撅着嘴还是一脸不开心,“奴婢知道。。。”

    “瞧把你气的,走吧!哀家想喝牛肉羹了,你待会给哀家要来一碗。”东陵翕然无所谓的说道。

    沈妙答应着,“奴婢这就去办。”

    看东陵翕然喝着羹,沈妙很是疑惑,“太后娘娘,您为何不生气呢?”

    东陵翕然瞥了眼她,“生气有用吗?气坏了身子多不值?”

    “可我们不还计划着今日去见先朝皇帝的吗?”沈妙很是遗憾。

    “去不了就不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东陵翕然的声音依旧淡淡的。

    沈妙眼睛一亮,“对了!要不奴婢翻墙出去吧?奴婢小时候总会翻墙偷偷溜出去玩!看外面也只有一个侍卫,应该难不住我!”

    东陵翕然点了下她的额头,“能见着的是只有一个,你怎么知道有没有暗卫把守着呢?”

    沈妙吃痛揉着额头,“哦。。。原来戒备如此森严。。。”

    东陵翕然笑着转而又叹了口气,“是啊。。。”

    防备自己的生母,戒备如此森严。。。自己还为了他没日没夜的奔波。。。真是个笑话。

    “这下好了!也清净了,待会给哀家放水,哀家要好好歇一歇。”东陵翕然抻了抻,至于丁旭斌,吃到了苦头自然会来找自己的,巴特儿的仇,原本她是想放下的,可奈何丁旭斌不放过自己,自己也就。。。试一试?反对他的人那么多,自己不把握住这个机会可惜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他不甘心() 


第二百五十五章 太子没死?() 


第二百五十六章 钉子配酒() 
春晓笑着迎了出来,“太后娘娘来啦?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说请安,不过是做了个样子,笑得很是妩媚。

    东陵翕然扫了眼她,“我孩子呢?”

    “太后娘娘在说什么啊?怎么一来就跟我要人呢?您孩子?臣妾怎知?”春晓翻了个白眼。

    东陵翕然拿出手心里的长命锁,“那这个你是从哪得来的?!”

    春晓顿了顿,随后笑颜如画,“这个啊。。。是我的一位故知送来的。。。我只是看着蛮好玩的,就送给了您,怎知您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东陵翕然皱了皱眉,她着实没有心情跟春晓在这打太极,“说吧,你都有什么条件?”

    春晓掩面叹息了一声,“臣妾哪敢提条件。。。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

    “你!之前明明说好你我二人会同舟并进!今日你怎会食言?!”东邻翕然靠近她低声呵斥道。

    春晓打了个哈欠,“哎呀呀。。。之前是高估圣上了,现在他对我造不成什么威胁,所以。。。我也就不需要您老的帮助,你啊,还是回去做您的太后娘娘好了。太后娘娘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请回吧,臣妾要午睡了。”

    东陵翕然愣了一下,她怎么可能丢下自己可怜的孩儿不顾?!

    “等等!”东陵翕然上前一大步抓住了春晓的手臂,“旭斌的实力不是你所能觊觎的!他比你想象的要强!你自己一人根本扳不倒他!”

    “所以呢?”春晓扫了眼东陵翕然。

    “我来帮你。”东陵翕然紧紧盯着春晓,生怕她会再次拒绝。

    “那就要看您的本事了。。。”春晓低声呢喃了一嘴甩手就走进了自己的宅子。

    东陵翕然握紧手中的长命锁,对不起。。。旭斌。。。若两个人之中只能选择一个的话,她要选她女儿。

    云帆揉了揉眼睛,“嗯?”

    “你可算是醒了!我也真是服了你了!吃东西吃到一半还能睡着你算是第一人了!”沈妙无奈的说道。

    云帆眨了好几次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睡着了,“怎么会。。。”

    “兴许是你最近太累了!要不今晚你回去睡个好觉吧?”

    云帆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可否安全?”

    沈妙翻了个白眼,“跟你说这么多话敢情你是都没听见啊!太后娘娘好得很!她正在屋里品茗呢!你要不要一起啊?”

    云帆这才松了口气,“不用了。。。太后娘娘安全就好。”

    “木头!”沈妙嘟囔了一嘴转身进了屋。

    “太后娘娘!怎么样?”沈妙一进屋,脸上的笑脸就不见了,她紧张的望着东陵翕然。

    东陵翕然眼神涣散的盯着茶杯,轻轻地摇摇头,“春晓的防备心增强了。。。她说要看我表现。。。看来她心里想的和我并无太多出入啊。。。同样是想让对方把所有过错一个人揽下。”

    “那我们该怎么办?!”沈妙焦急的问道。

    “不急,她还会再来找我的。。。”说出这话,东陵翕然都没有底气,她手指摩挲着茶杯杯沿。

    “太后娘娘!我听御膳房的人说,御书房的太监们都换了个遍,从未听说他们做了什么欺上瞒下之事啊。。。”

    东陵翕然挑了挑眉,“看来两方都开始有了动作。。。”自己也必须选择一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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