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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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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大当家已经死了,说不定现在正在内乱,若你现在去,说不定还能缴获他们,到时候这件事传到了圣上的耳朵里,你认为他会不赏?”东陵翕然内心很鄙夷,都到了这时候还必须给别人好处才行。

    张允皓连连点头,“还是太后娘娘有远见!小的这就去安排!”

    “活要见人。”东陵翕然深深的望着张允皓,同时在心底默念着佛经,祈求上苍保佑,沈妙。。。千万不可以死!

    张允皓腆着笑脸点点头,“诶诶!您放心!臣一定办妥!您再休息休息吧!桌子上是臣特地命人做的姜丝粥,为您驱寒。”

    东陵翕然点点头。

    等张允皓走后,东陵翕然又昏睡了过去,她茫然间似乎看到了沈妙,站在远方对她招手呢。。。

    东陵翕然一时间分不清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她笑着送了口气,太好了。。。她赶忙跑过去抱紧沈妙,“沈妙!你可回来了!”

    沈妙微微一笑垂下了脑袋,“娘娘。。。奴婢这次来是与您告别的,奴婢。。。要走了。”

    东陵翕然死死握住她的手,“你要去哪?!我不允许你走!”

    沈妙笑出了声,“可是。。。奴婢非走不可啊,您放心,奴婢会在那个地方等您的,对了娘娘,您赏赐给奴婢的东西,奴婢都放在咱们屋子里最右边的那个抽屉里了,您拿出来吧,奴婢留着也没地方用。奴婢会一直在那个地方守护着您,为您祈福。”

    东陵翕然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沈妙。。。”

    “好啦!我走了,娘娘。。。您多多保重!”

    “不要。。。不要!沈妙!沈妙你别走!”东陵翕然尖叫着坐起身子,她喘着粗气,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

    原来。。。那是个梦?东陵翕然望着身旁的发簪眼泪不禁流了下来,那是沈妙留下的最后一件东西。。。

    她心头一紧,悸痛的感觉折磨着她,她喘着粗气又昏睡了过去。

    而张允皓这边,真如同东陵翕然预测的那般,自己已经折损近半了,他们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就轻松制服了这帮土匪。

    可当他看见挂在高高的柱子上的沈妙之后,随着风摇摆的躯体,明显已经不是活人了。。。

    “把那人拿下来。”张允皓不自觉叹了口气,他皱眉眨了眨眼,总觉得有些不对,按理来说他们能过程走的是大路,而土匪他们只会在小路劫车,他们。。。是怎么碰到一起的?

    “大人,这人。。。已经死透了。”

    张允皓别过头不想去看沈妙死时的惨状,他摆摆手,带回去吧。。。

    东陵翕然睡了醒醒了睡,都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地,就感觉自己整个身子快要被火给烤焦了。

    一阵冰凉的感觉覆盖在她的头上,东陵翕然这才放松下来,她粗旷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平缓起来,就这样东陵翕然睡了三天。

    等她再睁开眼,似乎听到了身旁若隐若现的对话声,她望着四周没有人,刚要唤沈妙的名字,这才想到她被抓走现在生死未卜。。。

    她静悄悄起身,只是想找口水喝的她在刚要拉开门的瞬间,听到了一声她这辈子都不愿听到的话。

    “这可如何是好?还以为那帮土匪手脚干净能把太后处理掉的,谁知道她竟然如此命大?!还被这江南都督捡回来了?!”

    “大人,要不。。。趁她还在昏睡,我们。。。”

    “不可,圣上要的是意外。”

第二百六十二章 沈妙,找到了吗() 
东陵翕然听到这话后捂着自己的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喘着粗气眼神迷离着,怎么会。。。一切。。。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他竟然。。。竟然。。。安排土匪。。。安排土匪对自己的生身母亲行不轨之事?!东陵翕然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落,之前无论如何她都不愿伤害他,委曲求全,甚至想着为他出谋划策坐稳皇位,谁知。。。他竟然。。。竟然有意这般对待他的母亲?!

    东陵翕然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恢复平静,门外似乎听到了东陵翕然的动静,她赶忙跑回床上,此时的她心如死灰,必须要稳住必须要活着。。。自己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太后娘娘?”李太傅试探着敲了敲门。

    东陵翕然清了清嗓子,“进来吧。”

    李太傅这才走了进来,“原来太后娘娘已经醒了啊?您都昏睡三日了。”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望着他,东陵翕然似乎也了解了丁旭斌安排他在自己身边的用意。

    这个男人谁的队都不站,他一心只为了天下社稷,所以只要是为了江山,他可以毫不手软地除掉自己。

    东陵翕然这么想着后背上又浮起一层冷汗。

    “嗯。。。刚醒。。。”东陵翕然轻声说道。

    “那如果您身子无大碍,咱们就出发吧?圣上那头已经催促咱们了。”

    东陵翕然点点头,“好,东西收拾的怎么样了?”

    见东陵翕然之口不提那日的事情,他暗自送了口气,“都收拾好了。”

    “那就明日出发吧。”东陵翕然语气依旧平淡。

    “好,那太后娘娘您稍作休息,路上定会奔波劳累。”李太傅说完就走了出去。

    等李太傅离开之后张允皓走了进来,“娘娘。。。”

    东陵翕然应了一声,“嗯,沈妙,找到了吗?”

    张允皓垂着眼眸过了半天才出声,“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

    东陵翕然高声打断他的话,“走得难受吗?”

    张允皓没有微微皱起,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不难受。。。就像睡着了一样。”

    或许这样,东陵翕然心里能好受一些。

    东陵翕然微微喘着气,“这样。。。好。。。好。。。”

    每当她以为命运会放过她的时候,老天爷就会给她制造更多的灾难,无数亲人的离去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东陵翕然心还是会动的,她将自己的眼泪咽下,“不难受就好。。。”

    “臣下自作主张将沈妙姑娘下葬了。。。”张允皓轻声说道。

    东陵翕然点点头,“入土为安好。。。入土为安好。。。”

    她伸手摸索着那根发簪,嘴里不停的呢喃着,“不难受就好。。。入土为安好。。。”

    一旁的张允皓见了很是自责,“太后娘娘,臣无能!”

    东陵翕然扫了他一眼,“别说了。。。不怪你。。。”

    张允皓急切的望着东陵翕然,“娘娘,臣以为,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您可是太后,怎能为人鱼肉?”

    东陵翕然茫然的望着四周,“我知道。。。”

    “太后娘娘!”张允皓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着东陵翕然失魂落魄的模样,没能张口。

    “娘娘您先休息吧,臣为您选了一个太监,今年刚九岁,是个好苗子,您收着吧,至少有个能说心里话的人。”张允皓叹息了一声。

    东陵翕然不禁冷笑,又来了一个想要看着自己的人,无奈如她,只能接受,不然呢?以她现在的能力,她能怎么反抗?

    “既然是你安排的,那一定是个好的。”东陵翕然说道。

    “进来吧!”张允皓摆摆手。

    从门外进来了一个瘦弱的男孩,小小年纪就做了魇人。

    他眼神慌张的望着张允皓又望了眼东陵翕然,浑身吓得直哆嗦,却一定不敢动。

    “愣着干嘛,快跪下啊!快叩见太后娘娘!”张允皓摆摆手说道。

    这孩子才跪下,“是。。。!奴才。。。奴才叩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张允皓指了指他,“太后娘娘,他是个干净的,您在宫中万事都要小心啊,至少这个不能背叛您。”

    东陵翕然点点头,“那以后,你就叫蚕豆吧。”她没仔细想,随便给他想了个名字。

    现在的东陵翕然,更希望自己可以孤军奋战,至少不用再提货切肤之痛了。

    “奴婢蚕豆多谢太后娘娘赐名!”蚕豆把脑袋磕得咚咚响。

    “好了,那太后娘娘您先歇着吧,我就不在这多留了,只是臣有一句话一定要说,您完全可以不用这么活着。”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东陵翕然依旧茫然的望着某一处,她也不想这么活啊。。。她握紧手里的发簪,有些账,一定要细细算算了。。。

    回程时,云帆趁没人注意钻进了东陵翕然的马车里,他沉着一张脸怒视着东陵翕然,“娘娘,沈妙呢?”

    东陵翕然冷笑了一声,嘲讽的看着他,“你问我?”

    “不然呢?现在这个马车里还有谁能被称为娘娘?”

    东陵翕然轻叹了口气捋了捋头发,“哎呀。。。你这个锦衣卫是怎么当的?连最基本的礼节也不懂?跟太后,是这么说话的?给哀家跪下!”

    云帆不可置信的望着东陵翕然,几乎一夜之间,她怎会变成这样?

    他抛下心中的疑惑,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臣,云帆,叩见太后娘娘,请问太后娘娘,您的贴身丫鬟沈妙现在在何处?”

    东陵翕然讥笑了一声,“你问哀家?哀家还想问问你呢,你那日是如何答应沈妙的,你还记得吗?”

    东陵翕然说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在她眼中的云帆无处可逃。

    云帆愣了一下,“臣答应沈妙姑娘何事了?”

    “呵。。。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不是亲口答应了人家要保护人家呢嘛?怎么?人死一场空,你说过的话就想赖账?”东陵翕然很是悠闲地开口。

    云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东陵翕然,“什么。。。?!你说沈妙她。。。”

    东陵翕然嘴角一直挂着若隐若现的冷笑,她扫了眼云帆,“啧啧啧。。。演的可真像,若不是你没能兑现承诺,你认为沈妙现在会在土里躺着吗?!”

    云帆浑身一哆嗦,“怎么可能。。。”

    “下去吧!哀家累了。”东陵翕然打了个哈欠一副慵懒的模样。

    云帆握紧拳头,他怎样都想不到沈妙会命丧黄泉,纵使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自己。。。那日被李太傅安排把守他的马车,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就只是一上午没见着他们,再找就怎样都找不到了。

    “聋了?”东陵翕然扫了眼云帆。

    云帆行了个礼,“太后娘娘,沈妙姑娘。。。是怎么没的?”

    东陵翕然伸出手,蚕豆自然而然的扶着她的手臂,她站起身弯下腰依旧是一脸嘲讽,“你当真想知道?”

    云帆重重的点了点头,“臣想知道!臣虽然做不了什么,但想知道。”

    “想杀她的人,是李太傅。”东陵翕然幽幽的说道。

    云帆不敢相信他听到的声音,“李太傅。。。李太傅和她有没有什么恩怨,为何会下此毒手?!”

    “哀家困了。”东陵翕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自己去想吧。。。

    蚕豆看着确实还可以,不多言不多语,平日里也没什么声响,就是不知道这心眼如何。

    “蚕豆啊,你家是哪里的?”东陵翕然问道。

    “回太后娘娘,奴才没有家,您在的地方就是奴才的家。”蚕豆恭敬地说道。

    东陵翕然不自觉笑出了声来,真是个最甜的孩子啊,这样的孩子,不简单。

    “这话哀家愿意听。”东陵翕然笑着说道。

    而另一边,云帆走进李太傅的帐子,看着他悠闲地喝着茶,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上。

    “云帆?你来了啊?来喝杯茶吧!近日来你们辛苦了!”李太傅竟然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云帆将自己的杀心隐藏下去,做到了李太傅对面,“不累,其实宫里的人还羡慕我们呢,能出来玩一趟。”

    “嗨!其实谁都知道出来也不是玩的,你们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呢,回去之后,一定会跟圣上美言几句。“李太傅说着递给了云帆一杯茶,“喝点吧!解解乏。”

    云帆此时心乱如麻,根本品不出茶的好坏,“李太傅,太后娘娘那日。。。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怎么问起这件事来了?”李太傅问道。

    云帆赶忙摇头,“没什么,就是现在锦衣卫里流传一个传言,说是东陵翕然得罪了张允皓张都督,被他下了暗手,臣以为若当真如同流言所说,这件事可是大事啊!”

    李太傅眼睛眯了起来,“有这样一回事?甭搭理,都是谣言,其实太后娘娘那日没遇到什么事,就是马受惊了而已。”

    云帆不禁握紧自己的拳头,李太傅在撒谎!

    “如此甚好,臣也没有别的事,臣先告退。”云帆说完就大步离开,他走出马车后延伸复杂地望着这辆马车,自己。。。究竟该不该对他起杀心?

    现在的他只要一闭上眼就能想起沈妙清澈的笑容,明亮的眼眸,原本他还真的以为可以娶了她,谁知,世事难料。。。

    辗转了近一个月,他们才会到了京城,在下了马车的那一瞬间,东陵翕然望着高高的宫墙,她竟然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她怕了。。。

    “娘娘,您没事吧?”蚕豆问道。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摇摇头,“无碍,就是身子有些不舒服。”

    “啊?那奴才为您宣太医吧?您的凤体尊贵啊!”蚕豆夸张的说道。

    东陵翕然想了想,今晚必定会有一场隆重的接风宴,她根本不想参加,索性点点头,“也好,哀家年龄大了,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

    蚕豆赶忙点头哈腰着,“诶!那奴才这就去!”

    所以东陵翕然一众人回京,丁旭斌竟然没有看到东陵翕然。

    “圣上。”李太傅恭敬地跪在地上。

    “起来吧。”丁旭斌说道,“怎么样?”

    李太傅身子一抖,“臣。。。臣无能。。。没能做好您安排的事情。。。臣之后一定会再找机会!定不让您失望!”

    “行了!宫中如何行动?!你是想陷朕于不义嘛?!”丁旭斌没好气地说道。

    李太傅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圣上。。。臣有罪!请您治罪!”

    “朕看到了你发来的密函,你也尽力了,快起来吧。”丁旭斌摆摆手。

    李太傅这才敢换口气,脑袋保住了。

    “对了,朕今日看到母后身边多了一个孩子?那是谁?”

    李太傅如实回答,“太后娘娘的亲信沈妙已经命丧黄泉,那是张允皓张都督为了讨太后娘娘换心,送给她的奴才。”

    丁旭斌庆生的“哦”了一声,“这样。。。”

    “那孩子需要臣处理嘛?”李太傅赶忙问道,想借此来表明心迹。

    丁旭斌不耐烦的摇摇头,“朕还没到对孩子下手的份上。”

    “是是是。。。”

    丁旭斌玩弄着大拇指上的扳指,没除掉东陵翕然,她一定不会放过自己。。。自己必须想办法。

    而东陵翕然这边,太医简单的看了眼,只是太过疲劳而有些虚弱,之需要调养几日便可。

    这正是东陵翕然想要的,沉淀几日,等她想好万全之策之后,再前进。

    可是,似乎没人愿意她休息,丁旭斌派人来找了她,“太后娘娘,圣上派老奴接您一聚。”

    东陵翕然隔着屏风叹了口气,“哀家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恐怕哀家是动不了了,告诉圣上,等哀家身子好些后便会去找他,这么些天,哀家着实也挂念于他了。”

    “这个。。。”站在屏风外的太监左右为难,那可是圣上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啊。。。

    “太后娘娘。。。”

    “这位公公,我家主子身体确实不适,在马车上的时候太后娘娘就已经快昏睡过去了。”蚕豆挡在这个太监面前说道。

    这老太监狠狠的瞪了眼蚕豆,“小孩儿。。。”他刚想警告一些什么话。

    屏风后面的东陵翕然清清嗓子,“这位公公,该说的,哀家的奴才都跟你说了,没事就请回吧,哀家现在的身子见不了风。”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老奴。。。告退。”

第二百六十三章 曼陀罗() 
丁旭斌派来的人刚走,春晓就走了进来,“臣妾拜见太后娘娘。”

    “你们的消息可真够灵通啊!”东陵翕然笑着说道。

    春晓抿嘴一笑,“知道您回来了,特地来祝贺您。来人,把东西抬上来!”她说着招了招手,几个奴才抬上来了好几个箱子盒子。

    “哎哟。。。你来就来了,还拿什么东西?”东陵翕然客套着。

    春晓摇摇头,“这都是臣妾的一片心意,臣妾托人弄来一根长白山的千年人参,特地给您补身子的!还有从西域上供来的香料,抹在身上就连蝴蝶都会追着您呢!”

    “晓妃费心思了。”东陵翕然笑着说道。

    “臣妾一个做妃子的,这不是应该的?”春晓笑得一脸纯真。

    东陵翕然满意的点点头,“对了,圣上的腿是不是好不了了?”

    春晓转了下眼珠,“这个。。。若不能好便不能好。”

    东陵翕然的眸子暗了暗,“那便好。”

    现在还不能对丁旭斌动手,群龙无首,天下必然打乱,自己也会受到波及,眼下应该做的就是让春晓这伙人抓紧动手,自己好在其中坐享渔翁之利。

    “太后娘娘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春晓装作无意地问道。

    东陵翕然笑出了声,“就是问问,哀家这一路上,心态转变了很多。”

    “哦?”春晓挑眉一笑,“怎么?想开了?”

    “差不多吧!日后。。。还需要你大力协助啊!”东陵翕然说着拍了拍她的手。

    春晓一下子就了然了,她笑得很是殷切,“太后娘娘说这话就见外了,咱不是一家人吗?”

    二人又客套了几句,春晓知道了东陵翕然的意思之后便离去了。

    等春晓走后,东陵翕然揉着太阳穴细细想着该如何反击,春晓不能留,以至于春晓身后的人。。。该怎么一个一个揪出来?

    她想到了纸鸢和自己的孩子,更加不好轻举妄动了。

    “蚕豆啊!”东陵翕然深吸了一口气。

    “奴才在。”

    “在宫中这些日子,还习惯吗?”东陵翕然继续问道。

    “回娘娘的话,奴才只要能跟着娘娘,啥都习惯。”

    东陵翕然笑着摇摇头,“你这张嘴,莫不是黑的都能给说成白的?”

    蚕豆有些害羞的挠了挠头,“奴才只是实话实说。”

    东陵翕然转了转眼珠,“实话实说。。。那假话呢?”

    蚕豆抬头望着东陵翕然,看见她深不见底的眼眸赶忙低下头,“只要是太后娘娘让奴才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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