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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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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陵翕然转了转眼珠,“实话实说。。。那假话呢?”

    蚕豆抬头望着东陵翕然,看见她深不见底的眼眸赶忙低下头,“只要是太后娘娘让奴才说的话,怎有假?”

    东陵翕然满意的点了点头,“好。”

    随后她打开了装着人参的盒子,“哀家吃了这人参,突然吐血了,你该如何是好。”

    蚕豆赶忙跪在地上,“奴才一定如实禀报圣上!”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将人参扔在地上,“哎呀。。。也不知你是否可信啊。。。张允皓与春晓关系如何?”

    “奴才。。。奴才从未见过晓妃娘娘。”蚕豆垂着脑袋说道。

    东陵翕然满意的点了点头,“就算见过也无妨,想必你是个聪明人,过多的话不用跟你说,你一定明白,哀家,永远都是哀家。历史只能前进,永远不可能后退。”

    蚕豆把头狠劲地磕在地上,“奴才能伺候您是奴才的福分!奴才永远是您的奴才!”

    东陵翕然笑着扶起了他,在宫中想要杀死一个小太监,只要她有这个意思,就有无数人争先恐后地冲上来替她解决,所以蚕豆只能乖乖听话。

    “起来吧!你是个好孩子,跟着哀家,哀家绝不会亏待你。”东陵翕然拍了拍他的头。

    蚕豆吸了口气,他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东陵翕然比春晓张允皓他们,还要恐怖。

    “三日后,去找圣上。”东陵翕然交代了一句后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这天,蚕豆早早的就起来了,他一边哭一边往御书房跑,老远就有人听得到蚕豆的哭声。

    “不好了!不好了!!”蚕豆叫着。

    御书房外的太监拦住蚕豆,“你要干嘛?!”

    蚕豆哭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只是一个劲地要往御书房里冲。

    “你。。。!你这孩子!”说话的正是那日的老太监,他没好气的推了蚕豆一把,“这乃御书房!能是你大喊大叫的地方?!哪来的野人,一点规矩都不懂?!”

    蚕豆啜泣着一抖一抖的跪在地上,“公。。。公!不。。。好了。。。我家主子!我家主子。。。”他说着哭得差点晕厥过去。

    这老太监一听竟然和太后娘娘有关也没敢耽搁,“快说啊!太后娘娘怎么了?!”

    “不。。。不好了。。。”蚕豆就一直重复着一句话,他死死的抓住老太监的衣袖,“救救。。。救救我家主子!”

    这时,御书房内的丁旭斌听到了动静微微皱了皱眉,“外面怎么了?”

    他的贴身奴才赶忙出去看,回来报,“圣上,太后娘娘的贴身奴才不知为何在外痛哭不止。”

    丁旭斌揉了揉太阳穴,“或许有什么事?让他进来,在外面哭,成何体统?”

    这奴才赶忙去报,“别哭了别哭了!圣上叫你进去呢!”

    蚕豆赶忙擦擦脸,或许是太过害怕,他走路的时候还平地摔了一跤。

    “出什么事了?”丁旭斌问道。

    蚕豆看着他嘴巴一咧就哭出声来,“呜呜。。。圣上。。。太后。。。太后娘娘。。。”

    丁旭斌不耐烦的看着他,“好好说话。”

    蚕豆使劲吸了口气,两眼红彤彤的一看就是哭了很久,“太后娘娘前日。。。喝了晓妃娘娘送来的人参之后。。。从今早开始。。。就一直吐血!刚刚。。。太后娘娘。。。奴才已经叫不醒了!圣上!圣上您救救太后娘娘吧!您救救太后娘娘吧!太后娘娘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奴才我也不活了!”他哭得嗓子都呲了边。

    丁旭斌放下手中握着的笔,“竟有此事。。。为何不叫太医?!”

    蚕豆用袖子擦了擦鼻涕,“圣上。。。奴才去了!奴才早就去找过了。。。可是不知为何,太医院里的人,没有一个愿意为太后娘娘治疗!他们。。。全都推辞奴才。。。奴才迫不得已,才来这找您。。。圣上!您救救太后娘娘吧!”

    丁旭斌沉了一口气,“来人!快去请太医!”

    一众人到了东陵翕然住的殿中,丁旭斌看着躺在榻上面色苍白的东陵翕然,微微叹了口气,“母后?”

    东陵翕然只有眼皮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

    “太医!”丁旭斌高声吼道。

    为首的李太医赶忙跪在地上,“臣在!”

    “太后究竟是中了何毒?!为何会吐血?”丁旭斌呵斥着问道。

    李太医赶忙回答,“回圣上,太后娘娘。。。是中了曼陀罗的花毒。”

    “曼陀罗?!”丁旭斌反问道,“查了吗?”

    “回圣上,是。。。人参上,沾有曼陀罗的花毒。。。再加上娘娘已经服用了几日,所以这才会毒发。”

    丁旭斌重重的拍了下椅子把手,“来人!将春晓给朕带过来!”

    春晓一早就听到了蚕豆的哭声,还以为是怎么了,正准备去看看东陵翕然,谁知现在圣上就宣她了,她问着来人,“这位公公,你知道圣上为何宣我觐见?”

    这太监看着春晓无奈的摇摇头,“老奴不敢多言,您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春晓的眼皮很顺应时机地跳了跳,让她意识到,或许有什么坏事要发生,她停下了脚步,“这位公公,臣妾这也没有什么东西,这根金发簪您就收着吧,拿出去换银两也能换来不少。”

    谁知这公公却不敢收她的东西,他就差跪下来,“晓妃娘娘,您快跟老奴来吧,老奴确实耽搁不起啊!”

    春晓回头望着她的丫鬟们,这才转身跟上。

    到了东陵翕然的殿,她越发的感觉事情不对,东陵翕然?不是圣上要见她吗?怎么到了这?

    “晓妃娘娘快请进去吧。”这奴才又在催促了。

    春晓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就听到了蚕豆沙哑的哭声,她看着整个房间里的每个人都阴沉着脸,不自觉想要后退。

    丁旭斌冷眼看着她,“春晓,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春晓不可置信的笑出声来,“解释?圣上,臣妾做了什么需要解释?”

    丁旭斌将手里的人参扔到了她脚边,“还想要抵赖?!太后娘娘怎么你了你要置她于死地?!她可是朕的生身母亲!”

    春晓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人参?置于死地?她?

    “不是。。。圣上?这。。。这是怎么回事?!”春晓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拿起地上的人参,“这是。。。这是臣妾赠予太后娘娘的,臣妾听说她的身子有些不适,所以才拿来为她补身子。。。”

    没等她说完,丁旭斌狠狠的拍了下椅子把手,“一派胡言!你这个妖妇!现在还在狡辩做甚?!既然已经承认人参是你的,就快点承认自己的罪行!”

    “臣妾没有罪!”春晓对丁旭斌大喊道,“臣妾真的只是好心啊!太后娘娘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丁旭斌继续吼着,“来人!把这妖妇给朕压到冷宫!没有朕的吩咐谁都不许去探望她!违反者,杀无赦!”

    春晓躲避着上前来的下人们,“圣上!臣妾真的不知道臣妾做了什么!您为何要这般对待臣妾?!无论太后娘娘现在怎么样了都和臣妾无关!”

    就在这时,屏风后面的东陵翕然咳嗽了几声,丁旭斌赶忙停下自己的怒火,“太医!快去看看!”

    东陵翕然茫然的望着四周,“哀家。。。哀家这是怎么了?”

    “太后娘娘,您中了毒,所幸毒性很浅,没有什么大碍。”李太医说道。

    东陵翕然不自觉倒吸了口冷气,“中毒。。。?谁人要害哀家?!”

    丁旭斌狠狠的瞪了眼春晓,“母后,母后您别慌!已经没有事了。犯人朕会处理,您好好休息,莫要担心。”

    春晓瞬间就了然了一切,还以为自己算计了他们,谁知道却被倒打一耙,“好啊。。。真厉害啊!难怪有一句话叫做姜还是老的辣,不得不佩服您啊!太后娘娘。。。”

    东陵翕然惊恐地缩到角落里,“谁。。。来人啊!哀家怕!”

    “母后,母后您莫怕!”丁旭斌转身瞪着那几个下人,“还愣着干嘛?!快把春晓这个妖妇给朕压下去!”

    春晓奋力地挣扎着,“我不走!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抓我?!东陵翕然你这个贱人!你竟然串通太医故意装病?!你这可是欺君!”

    丁旭斌将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的扔在地上,“你们若不能将这妖妇压下去你们也别活了!”

    “圣上。。。圣上!哀家没有装病!哀家是真的难受!”东陵翕然光着脚就跑了出来,身子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你。。。”看着东陵翕然可怜的模样,春晓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自己竟然会输给她?!她不能接受,“前几日你还跟我说你要站在我这边!你还说你要对抗新王朝!怎么现在你不说了?!你敢承认吗?!东陵翕然,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孩子?!啊?你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他们吗?”

    东陵翕然鼻子一皱就哭出声来,“哀家。。。哀家不知你在说些什么!难不成哀家会自己毒害自己?!”

    丁旭斌不想再听到春晓的话,他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若不把握住,自己之后就更难有机会除掉春晓了。

    “春晓口无遮拦!辱骂当朝太后!理应当斩,念在旧情,割舌,另加三是大板!”丁旭斌说道。

    春晓不可置信地盯着丁旭斌,“你要杀我。。。你要杀我?!你竟然要杀我!!”

    三十大板,要春晓的命,足矣。

    丁旭斌玩弄着手上的扳指,“这是皇宫,朕,是皇帝,处理自家妃子,有何不可?”

    言下之意就是,无论她在宫中的势力有多强大,都抵不过一个皇上。

    春晓万念俱灰,她的身子瘫软了下来,随后抬起头又紧盯着丁旭斌,“你会后悔的!杀了我你会后悔的!!!”

    丁旭斌转过头没有看春晓,春晓的声音随着被拖行而逐渐变小,到最后消失不见。

第二百六十四章 今天是个好日子() 
这下屋子里只剩下她与丁旭斌二人。

    “母后,您。。。身子还好?”丁旭斌问道。

    东陵翕然点头答应着,“劳烦圣上为哀家担忧了,哀家无碍。”

    二人间只是对了个眼神就已经了然,谁人都知道,春晓是被冤枉的,只是她必须死。

    “既然您没事,朕就告退了您好好调养身子。”丁旭斌说道。

    东陵翕然赶忙站起身来,“对了圣上,江南一行,若不是张都督舍命相救,恐怕现在已经要举国哀悼哀家了。”

    丁旭斌点点头,“朕知道了,既然他救助过您,朕一定不会忘记。”

    等丁旭斌走后东陵翕然逐渐恢复平静,只有将所有人一个一个的踩在脚底下,自己才能成功。

    到了晚上,纸鸢抱着两个孩子来到了东陵翕然的住处。

    “都处理干净了?”东陵翕然问道。

    纸鸢点点头,“按照娘娘的吩咐,都处理好了。”

    几百个士兵都不是纸鸢的对手,更何况只是几个宫人?

    外面她的同伙也只会认为这是丁旭斌干的而已。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辛苦你了。。。”

    纸鸢笑着摇摇头,“不辛苦!能为您做事是奴婢的福分。”

    “今后你就在这住下吧,过不了多久,天下。。。会发生逆转吧?”

    “蚕豆啊!”东陵翕然唤道。

    蚕豆赶忙跪下,“太后娘娘,您有何吩咐?”

    东陵翕然取下一堆翡翠镯子,“这个给你。”

    “太后娘娘!奴才要这镯子也没用!奴才不要。”蚕豆赶忙推辞着。

    “这堆翡翠镯子拿出去典当的话能换不少钱。”

    蚕豆眼睛眨了眨,“太后娘娘是需要银两吗?”

    东陵翕然望着他,“我需要你出宫。”

    蚕豆不自觉地抖了抖,“娘娘。。。”

    “好了别怕,你再怕也没有退路了。”东陵翕然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有这个本领。”

    说完东陵翕然递给了蚕豆一张金牌,“拿着这个便能出宫。”

    蚕豆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娘娘需要奴才出宫做什么?”

    “把春晓被圣上处死的消息散布出去。”东陵翕然淡淡的开口。

    “娘娘。。。”蚕豆有点害怕了。

    “想回头已经来不及了,圣上已经知道了张允皓救了哀家,你回不去了。”

    蚕豆听后放弃了心中的那个想法,既然圣上已经知道了,就说明张允皓必定是活不了了?

    “蚕豆全听娘娘派遣。”蚕豆恭敬的磕了个头。

    安排好之后,东陵翕然深吸了口气,莫志修。。。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会是什么反应?她忍不住想看看。

    丁旭斌看着奏折上的字眼,越看越生气索性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拂到了地上,“混账!是谁把春晓之死散布出去的?!为何到了民间口中朕就成了一个随便体罚后宫妃子的暴君了?!”

    大殿中跪拜着的一众臣子们没一个敢吭声。

    丁旭斌怒不可遏地摆摆手,“查!给朕查!”

    他也有点慌了神,若莫志修当真还活着,不知他手里握着什么,不知自己能否与他相抗衡。

    他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名字,只是不敢确定,“母后。。。你当真要亡我?”

    过了几日,他准备为东陵翕然补了一场接风宴。

    东陵翕然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母子间无需太多形式上的东西。。。”

    来人是一个老太监,他弓着腰笑得很是谄媚,“这不也是因为圣上的心里挂念着您呢吗?也是圣上的一片孝心啊!再说了,您的身子骨也好得差不多了吧?圣上也是为了给您去去身上的晦气!”

    东陵翕然笑着摇摇头,“你这嘴皮子,哀家听着心里真舒服,蚕豆,赏。”

    老太监掂量着蚕豆递过来的锦囊,里面可是满满的银子,他晓得更欢了,“哎呦。。。这。。。使不得呀!”

    “拿着吧,辛苦你来报了。”东陵翕然轻声说道。

    这老太监赶忙把锦囊揣进袖子里,“多谢太后娘娘,对了太后娘娘,今晚圣上请了个戏班子,您有没有想听的戏?奴才告诉他们,让他们提前准备上!”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戏了,脑海里也确实想念那一声声哀怨悠长的声音。

    “穆桂英挂帅吧,哀家好久没听了,也想看看武生戏,活跃一下。”东陵翕然说道。

    来人赶忙应着,“得嘞,奴才一定为您安排妥妥的!”

    东陵翕然望着远方幽幽地说了一句,“今天。。。是个好日子啊。。。”

    到了晚上,东陵翕然坐在八仙椅上看着台上的演员们表演,不自觉跟着鼓掌。

    丁旭斌见了转头问道,“原来母后喜欢这类型的戏剧啊,待会再让他们给您演一出花木兰代父从军如何?”

    东陵翕然听了赶忙笑了笑,“哀家也就是喜欢看看翻跟斗,其实哀家更喜欢听一些牛郎织女相会的戏。”

    丁旭斌颇有深意地笑了笑,“母后喜欢什么,朕就让他们唱什么。”

    “来人,再安排一场牛郎织女。”

    东陵翕然将自己憋在心口的气缓缓吐了出来,这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了吧?若丁旭斌再逼迫自己,她定不会手软。

    接下来就是牛郎织女了,这出戏对于东陵翕然来说没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哭一哭,她看得都快睡着了。

    丁旭斌见东陵翕然这般,“母后,您不是喜欢吗?怎么不看了?”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哀家有些累了。”

    在丁旭斌看来,认为东陵翕然心里是想念起了巴特儿,他没多说什么,“既然您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东陵翕然起身刚要离开,突然,原本台上正与王母娘娘对抗的织女突然冲到了台下。

    “郎君!郎君!奴家不愿离开您!”她冲着丁旭斌哀怨地叫着。

    丁旭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不得不说,扮演织女的这个丫头,长得确实不错。

    丁旭斌伸出手冲织女招了招,织女乖乖的走向了丁旭斌。

    就在这时,织女手里多了一把剑,她冲向丁旭斌狠狠地刺了过去。

    东陵翕然慌乱之中忘记了该做什么动作,丁旭斌眸子一暗,他空手接过织女的刀,将织女反手一抱,那把刀直接刺进了织女的喉咙里。

    东陵翕然这才反应过来,“来人!护驾!抓刺客!!”

    舞台突然倒下,从舞台后面冲出很多士兵,云帆竟然也在其中。

    丁旭斌倒吸了口冷气,“这是什么情况?”

    一个人抹了把脸,走到了丁旭斌面前,“不认识我了?”

    东陵翕然瞪大了眼睛,“莫志修。。。你确实没死!”

    莫志修笑得特别大声,“那是自然!我可是太子!不把你们这群贼人逐出去我怎敢安息?!”

    他说完拔出刀来,“听闻丁旭斌你,武功了得,怎样?敢与我比试比试?”

    丁旭斌垂下了眼眸,看着自己的腿,站都站不起来该如何与他比试?

    “你想要什么?”丁旭斌平静的望着莫志修。

    莫志修冷笑了一声,“我要你为我女儿陪葬!”

    东陵翕然在一旁却笑出了声来,“说得真好听哟。。。为了江山,让自己的女儿出卖肉体取悦当朝圣上,你这种人还好意思开口说什么为她复仇?要知道把她推进火坑里的,是你啊!”

    莫志修死死的瞪着东陵翕然,“你这个妖妇怎么还活着?!还在此妖言惑众!”

    “还不带圣上回去?!”东陵翕然怒视着护在丁旭斌面前的太监呵斥着。

    “母后?!恶孩儿不能走!孩儿走了您。。。您该怎么办?!”丁旭斌急切的问道。

    东陵翕然给了他一个微笑,“别怕,一切有母后呢。”

    “你们务必在此护驾!若太后娘娘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都不用活了!”丁旭斌开口骂道。

    莫志修挑眉望着东陵翕然,“坊间传言当朝圣上是个草包,何事都要靠他的母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啊!啊?草包皇帝,需不需要我给你找几个奶娘哄你睡觉啊?”

    他花音刚落,就引起他身后士兵们的一阵哄堂大笑。

    丁旭斌死死握着还在流血的手,“混账。。。”

    “圣上!您万不可动怒!莫志修他就是在故意气您!”东陵翕然叫道。

    “啧啧啧。。。你啊!就是摊上了个好娘!如果我娘也愿意为了我做出这么多牺牲自己的事,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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